但他们皆不是海华园会外间的那些人,会愣住看银涟很久,只是短短的一秒便回过头来,继续逗着自己怀里的人儿。
在海华园会的雅区,有着每一位幼帝的专属房间,那位带路的侍者不知道是将银涟留在这个大厅还是带进属于银涟自己的房间,他转过头来,询问道:“涟太子,您是想要待在大厅,还是想要回自己的房间?”
银涟抬眼看了看大厅之中的景象。
那些与他一般相似的“兄弟”怀里都坐着一个一个或妩媚或清纯的女孩儿、男孩儿,手里拿着水晶杯,里面装着各色的酒液,透过水晶杯折射出美艳诱人的色彩。
大厅里的人皆是美丽寻不出瑕疵,即便坐着如此淫_糜的动作,但是优雅高贵、气度不凡的,就像一场美神的宴会。
但是,银涟一点都不觉得赏心悦目,他打心底里反感这一幕,厌恶这一幕,他不能明白,他们存在的意义,明明如此强大,却整日无所事事,明明如此完美,却尽是缺陷,虽然他不知道这种缺陷是什么。
“去房间里的。”
银涟别过头不再去看这一幕,仿佛不看就会离得远了。
当银涟进入了那个属于自己的房间,才发现跟留在大厅里没有多大的区别。因为,墙壁由透明的水晶制造,只要他一抬眼便可以看尽大厅的事儿,而且透过这层水晶,仿佛那些变得更加迷乱了。
银涟微微皱着自己的眉,坐在离落地窗十分近的一张似躺椅的形状,却又大的出奇像床一样的物件上,凝神看着窗外的风景。
旁边站着的侍者迟疑者自己要不要开口,他想要问问银涟要不要叫一个性_奴进来伺候着,但他看着以前的涟太子怎么都不像对性_奴有兴趣的人,可让银涟一个人待在这个房间又太无礼了。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当那个侍者不断迟疑的时候,银涟开口说道。
那名侍者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说道:“涟太子要人进来伺候吗?”说的十分委婉,生怕惹恼了银涟。
银涟抬眼看了那名侍者,似是不太理解他的意思,沉默了一会儿,银涟懂了。
“出去。”银涟的声音里带了一份怒气,将那名侍者吓了一大跳,立马跪下来,在地上瑟瑟发抖。
其实银涟本不是发怒与他,只是想到自己的怀里会坐着一个柔弱无骨的年轻男孩儿或者女孩儿,他便觉得恶心,忍不住的将语气放的重了点儿。
见那名侍者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银涟心底的怒气又化为无奈,他不理解为什么他只是将话说的重一点,这些人就如此惧怕他。
“起来吧。”银涟放软了语气,那名使者从地上爬了起来,埋着头不敢看银涟,银涟见此,“出去吧。”
那名侍者缓缓的退了出去。
硕大的房间便只剩银涟一个人。
透明的水晶墙壁外是奢_靡无度的宴会,透明的水晶墙壁内是孤寂无度的灵魂,或外或内,谁人分得清
银澜一如往日那般,深夜便遵循规律来到海华园会,但他刚刚走至门口便看见驯兽场的总管急得在海华园会的门外来回踱步,不时看着园会里面的场景,急得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冷汗。
银澜那双美丽的细长凤眼之中闪过一丝疑惑,有点好奇驯兽场的总管怎么会到海华园会这儿来。
“总管,你来这儿干嘛呢?”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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