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末不理他,脑袋靠在他肩膀上,手伸到後面去捉股间的肉棒。
刚射过一次的肉棒并没有疲软多少,楚末一摸就感觉到又硬挺起来。
翟未扶稳了他的屁股。
楚末反手撸了撸手里的肉棒,爱怜地捏了捏它的龟头,还用指尖抠了抠铃口,在那附近轻轻按捏了一会儿。
翟未闷哼一声,埋在楚末脖子上舔着他的皮肤。
楚末直起了一点腰,把肉棒对准自己的後穴入口,动着腰磨蹭了两下,然後缓缓吞了进去。
翟未揉着他的臀瓣帮他放松,难耐地胡乱亲吻着他。
楚末有点难受,这个体位似乎真的不太好入,他皱了皱眉,使了蛮力往下一坐。
翟未被裹得“嘶”了一声,箍着他的腰把人推开一点:“楚哥,你不疼吗?”
楚末嘴唇上湿漉漉的,有两个明显的牙印,他摇摇头,抱着翟未的脖子,把自己的胸口挺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帮我舔一下。”
翟未听话地含住了他右侧乳肉,一只手揉着左边的,胯下温柔地开始在他穴里抽动。
楚末抱着翟未的脑袋,身子轻耸,起伏间神色愈发迷醉。
几小时前,在酒店里,楚末是知道那位客人没安好心的,但他不能拒绝客人的要求,只能听了呼叫就上去了。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那位客人太过大胆,竟然在走廊里就把他强行拽进屋里,还给他喷了药。
他是在那位客人起身去呼叫前台的时候偷偷溜出来的,没想到刚跑到电梯,他就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一瞬间,他强撑的意识彻底垮塌了。
摔进那个温暖的怀抱里时,楚末心中无比安定。
也是那一刻,他终于在恍惚间意识到一个事实。
他以前不喜欢别人和自己有特别复杂的关系,更不喜欢有谁能越过自己的心里防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更喜欢那些纯粹、简单、没有顾虑的生活。
就比如他和翟未一开始的关系。
但现在,他发现他变了。
他不自觉想和翟未有更多相处,不自觉想要和他亲近,平日里做的想的都是和翟未有关的事。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好像已经破坏了他们两人之间的朋友关系。
翟未已经越过了他的心里防线,他也早已溺落其中。
翟未对他很好,好到让他愧疚难当。
因为楚末发现,他已经喜欢上了翟未。
不是随随便便都能给的那种喜欢。
是楚末这辈子只想给一个人的那种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意识到这一点的他无比悲伤。
他不觉得翟未会喜欢自己。
毕竟他这样一个异类,怎么可能得到别人的喜欢。
翟未对他这么好,可他却卑劣至极地喜欢上了人家,还用这副身子不知廉耻地勾引对方。
楚末心里愧疚极了,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
“楚哥?”翟未抚上楚末的背,抬头看到他一脸水迹,惊了一下,“很疼吗?”
楚末摇头,眼皮恹恹地垂着,屁股一个劲儿地往下坐。
翟未叹了一声,凑过来亲他:“真不疼吗?”
楚末看着他,回答慢了两秒:“不疼,喜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楚末再次醒来的时候,床边挂着吊瓶。
两个人影在他床尾处晃来晃去,过了不知多久,其中一个似乎发现他醒了,于是凑了过来。
“楚哥……楚哥?”
楚末张了张嘴,发现喉咙干涩,翟未似乎看出来了,转身端起床头柜上的水,自己含了一口,熟练地俯身喂给他。
房间里响起一阵轻咳,另一个人就转身出去了。
楚末彻底清醒的时候,已经是周五早上。
他感觉身体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沉重,尤其是後面那处,疼得他几乎无法下床。
翟未见他能坐起来了,就端来了小桌板,让他吃饭。
楚末慢吞吞用着餐,这时候还没察觉什么,直到吃完饭後翟未一声不吭地收拾好床然後坐在沙发上不动了,他才意识到不对劲。
“翟未?”楚末虚弱地喊了一声,意料之中地没得到回应。
楚末抿了下唇,苍白的唇瓣轻轻开合:“我好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沙发那边的人影瞬间动了,起身来到了楚末身边。
“怎么了楚哥?哪开始疼了?”翟未脸上的神色焦急无比,楚末看得好笑,便冲他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
翟未立刻意识到被骗了,沉着脸准备离开,楚末抬手拽住了他的袖子,轻声道:“你怎么了?”
翟未没有转身,也没直接走掉,而是任由他那不轻不重的力道拽着自己。
“楚哥,”翟未语气严肃道,“你以後能不能不要再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楚末捻着他的衣袖边角,装傻道:“我没开玩笑。”
翟未回头看他,眼底冒着火气:“你知不知道你後面都撕裂了!为什么还要说自己不疼?!”
楚末道:“因为我喜欢,我乐意,我就想这么做。”
他抬头看向翟未,眼神平淡:“你干嘛这么关心我?”
翟未被他噎了一下,脸上划过一丝说不明的情绪。
他转过了脸,语气颓了一点:“你不是说我们是朋友吗,朋友关心朋友有什么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末“哦”了一声,松了手:“我想回家里躺着。”
翟未捏了捏拳头,心道躺我这是能让你长疹子不成。
但他最终还是泄了气,说了句“行”,俯下身将楚末轻柔抱起。
楚末伸出胳膊,特别乖地环在了他脖子上,脑袋也轻轻靠在他怀里。
翟未笑了一声,心里最後一丝怨气也消失了。
“楚哥,你这是在撒娇吗?”他问。
“没有。”楚末摇头,又道,“我乐意。”
翟未笑得无奈,抱着人往阳台走。
短暂的冷风轻轻吹着,楚末看到身下的万丈高楼被他们一跃而过,而他稳稳当当缩在翟未怀里,仿佛再大的风雨都有人替他挡了。
但当他回到自己的卧室,被人轻柔放下之後,一种巨大的失落感也随之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这次楚末忍住了,没再拉住翟未的袖子。
翟未嘱咐他好好休息,一日三餐会给他送来,然後就接了个电话,急匆匆赶着出门了。
……
中午的时候,翟未一身西装革履,披着件毛领大衣出现在他家里,给他把午饭放下後,又着急忙慌离开了。
似乎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晚上的时候,翟未还是同样一身装扮过来,只不过这次没走,而是趴在楚末床边和他说话,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楚末停下吃东西的动作,转头看向翟未。
翟未是那种所有青春期女生心坎里的长相,帅气,明朗,笑起来的时候带着点不怀好意,但又不会让人过分反感。
楚末一直以来都挺羡慕这种男生。
因为他就做不到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听到的都是夸他漂亮,好看,真美之类的词,还有人说他一直冷冰冰的,非常无趣。
楚末伸了手,轻轻落在翟未的脑袋上。
……
周六,翟未过来的时候看到楚末已经能在床下自由活动了,他放心不少,然後说这两天他有事要出趟远门,大概一周就回来了。
楚末点了点头。
吃饭的时候,翟未犹豫了一下,商量道:“楚哥,你酒店那个工作,能不能辞了啊?我有个认识的朋友,他也是酒店行业的,手下的人相处得都很融洽,我可以推荐你过去,当然你可以放心,虽然是以朋友身份推荐的,但他们收人也会走审核流程,就是说还是会看你的能力,绝对不是直接把你塞进去的。”
经历这次的事,楚末也确实有点想辞职的想法。
他点了点头:“我考虑考虑。”
翟未松了口气:“好,那等我回来你再告诉我。”
楚末:“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按照几天前的计划,他们两人周六周日的时候本该不分昼夜地滚在床单上,但现在因为楚末的自伤,翟未根本舍不得碰他。
楚末觉得他不应该把自己的情绪强行带入给翟未,翟未是个好人,也很适合做朋友,他没有理由接受自己的无理取闹。
楚末决定,等翟未回来後就收好心思,专心致志地和对方做朋友,一辈子都不能把这种心绪表露出来。
……
周日一早,楚末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他不记得自己订了外卖,也知道翟未没有给他叫外卖的习惯,而且对方找他的话直接就会走阳台。
所以他并不知道门外的是谁。
他趿拉着拖鞋走到玄关,看了下猫眼,外面站了个浓妆艳抹的漂亮女人。
楚末皱了下眉,把门打开了。
“你找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人看到楚末後微微一愣,纳闷道:“怎么有人了还叫我?”
下一刻,她竟然扭着腰走进了别人家里,没半点不自在的样子。
“我找老板啊,他在哪呢,真奇怪,也没说今天要俩人啊。”
楚末的眉心皱得更深了,他没有关门,而是站在那里,朝已经坐到自己家沙发上的女人开口道:“你走错了,这里没有你老板。”
女人惊讶地站了起来,反应了一下才道:“这不是1202吗?”
楚末吐了口气。
他们这栋楼设置的比较奇怪,别人家都是数字从里到外由小到大,他们不同,最外面的房间号反而更小。
“这是1201,1202是里面那间。”
女子僵了一下,尴尬地走了出来。
“啊,原来是这样啊,真是抱歉,我第一次来这,不太知道路,抱歉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看起来是翟未的员工,来这里肯定是找翟未工作的。
楚末没什么表情地接受了她的道歉,然後把门关上了。
过了两秒,楚末突然想起翟未不在家,想提醒她一句,结果他刚从自家门口往对面望去,就见那扇紧闭的门已经开了,里面伸出一条赤裸的胳膊,把女人拽了进去。
女人进去之前,还娇声笑着:“哎呀,干嘛那么着急。”
1202的房门重重关上,隔绝了里面的声音。
楚末站在走廊里愣了两秒,然後才返回屋里。
他若无其事地走到餐厅接了杯水,然後拿着水杯坐到沙发上看电视。
没一会儿,他听到身後的墙壁传来刺耳的呻吟声。
楚末打开了电视,随便调了个喜庆的节目看着。
“啊……老板……嗯……哈哈好痒……不要舔那里呀……哎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老板……你这是憋了多久……我……听说你有个新人?”
“哈哈……干嘛不让提……嗯……那个新人……满足不了你啊?”
“啊!哈哈哈……你好坏哦……”
楚末面无表情地喝着水,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屏幕,似乎电视里有什么特别吸引人的东西。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蜷了下冻僵的指尖,撇头看向阳台。
原来没关阳台门。
怪不得声音那么冷。
楚末几乎四肢僵硬地起了身,行尸走肉般走到阳台门那。
他停在那里静了一会儿,实在冷得浑身发僵,这才把门关紧了。
声音小了很多,但他还是很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拿着空水杯和手机,在客厅和餐厅来回踱步了一会儿,最後发现手机没电了,又转身回房间里给手机充电。
但是充上电後,他又不想开机,也不想打开某个社交软件,更不想不受控制地去点进某个人的聊天框。
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家里的垃圾似乎该倒了,于是起身收好了所有垃圾袋,穿上件大衣外套就下楼了。
回来的时候,他摁了智能锁,随即发现往日灵敏的屏幕此刻却毫无反应。
楚末轻轻眨了下眼,确定门锁是没电了,他没带钥匙,也没拿手机。
这种情况下他只能求助邻居。
不是正好在家么。
楚末双手插进大衣兜里,踱步到翟未家门口。
然後抬手,敲响了门。
过了好一会儿,里面没什么响动,门却突兀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末的视线不自觉下移,落到女人赤裸的双脚上。
但其实在翟未家赤着脚没什么,因为翟未家的地暖很足,门口的位置也不会很冷。
女人裹着浴巾,脸上的妆容花得不成样子,但配上她那副凌厉的容貌,倒是有一份野性美。
楚末默默观察了她两秒,然後终于确定,这个女人和他是截然相反的风格。
女人注视着楚末,满脸笑意道:“怎么了吗?小帅哥?”
见楚末不说话,女人自觉道:“是觉得太吵了吧,真是抱歉,我老板刚回国,有点迫切需要~小帅哥你要是也需要的话,留我联系方式?”
楚末突然淡声问她:“翟未喜欢你这类的吗?”
女人明显一愣,然後目露诧异,她打量了一下楚末的神色,笑得和刚才截然不同。
“小美人,我说怎么瞧你不对劲呢,原来你也喜欢翟未啊。”
楚末被她那个‘也’字弄得眼睛微眯:“让他出来,我有话和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人嗤笑一声:“想和他说话啊,怎么,连他联系方式都没有吗?你想和他说话就给他打电话啊。”
楚末并不解释缘由,抬脚就往里面闯。
女人长臂一伸拦住了他。
楚末被她胳膊上的吻痕和掐痕堵了回来。
女人似乎意识到什么,娇声道:“擅闯别人家里不太好吧,而且我们老板正在洗澡,洗完澡出来还要和我办正事呢,没空见你。”
楚末安静地盯着她露出来的皮肤,上面那些痕迹让他莫名眼睛发酸。
也不知哪来的幼稚心理,楚末跟她犟了起来:“翟未他不碰员工。”
女人的笑声越发刺耳:“男人的话你也信,小美人,你该不会真是女扮男装吧,哎,不对……我怎么瞧你这么眼熟,你等等。”
她突然转了态度,意味不明地看了楚末一眼後回到了屋里,几分钟後拿来了手机,一边看着什么一边走过来。
片刻後,她抬头看看楚末,又看看手机,恍然道:“还真是你啊,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末被她举起来的手机差点怼到鼻子,後退一步之後,他看清了屏幕。
然後整个人倏地僵在原地。
“我说翟未电脑里怎么会有一个奇怪的文件夹,原来里面藏的小美人就是你啊。”
“呐,你大概不知道,翟未他也接流片的活,你应该也不知道什么意思,我简单点告诉你,就是现在啊,说不定在世界的某个角落,就有一个变态正好好欣赏你在屏幕里的初夜呢。”
“哎呦,看看这身段,姐姐我都羡慕了,你考不考虑做演员啊?姐姐我有门路哦。”
女人的声音忽然开始摇摆起来,传进楚末耳朵里的时候仿佛出不去了,一直在他脑海里回响。
过了好一会儿,他头晕地晃了晃身子,抬起头的时候,脑袋终于清醒了,眼前却渐渐模糊了。
他忍着眼眶的酸涩,抬眼盯住门内的女人:“让翟未出来见我。”
女人见他这么执着,眼神充满了鄙夷:“我都说了,他很忙,没空搭理你,有本事你就等着,等我们办完事,你看他是有心情睡觉还是有心情理你。”
她话音刚落,屋里的浴室门突然响了,一个擦着头发的挺拔身影走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末神色一动,想看得清楚一些,却被女人快速一拦,然後开始关门。
楚末死死推住了门板,叫了一声:“翟未,让我借一下你家阳……”
女人恼羞成怒:“都说了他不会见你的!”
‘啪’的一声,门板差点夹住楚末的手指。
门内,擦着头发的男人闻声看了过来,金发碧眼,容貌深邃,倒是和女人有几分相同的特征。
“艾丽莎。”男人用英文叫了女人一声,“门外是谁?”
艾丽莎扬起笑容走了过来:“没有谁,一个贴小广告的,被我发现骂了一顿,不依不饶想伤害我呢。”
男人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肩头:“别受伤,艾丽莎。”
“好的,克里夫斯。”艾丽莎踮起脚,和男人接了个绵长的吻。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外,楚末深信‘翟未’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因为他看到对方正准备回头了。
虽然骗了他,但毕竟还是邻居,明明昨天还对他嘘寒问暖,没道理这点小忙都不帮的。
他等着‘翟未’给自己开门。
渐渐的,五分钟过去了,半小时过去了,两小时也过去了……
下午五点,楚末早已站不住,靠坐在冰冷的似乎永远不会打开的门板上。
而且不知那女人是不是故意的,一直缠着‘翟未’在客厅做,像是知道他等在外面一样。
楚末等了六个小时也没见他们开门,而且里面也早没了动静。
他终于确定,‘翟未’完事後选择了睡觉。
又几分钟後,楚末慢吞吞站了起来,扶着墙一步步走向电梯,去楼下找其他邻居借了个电话打给开锁公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翟未提前两天匆忙回了家,原因是楚末不回他消息了。
他把没处理完的事情交给了手下,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去敲楚末家的门,见没动静,他就绕到阳台跳了过去。
可阳台门锁得很紧,里面窗帘拉着,同样敲了半天也看不到有人。
翟未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遇到这么让人手足无措的事。
他刚转身想走,就看到阳台门把手上外挂着一个手提袋。
而且颇为眼熟。
翟未拿起来看了,里面是他曾经送给楚末的手表和黑卡,肉眼可见这俩玩意都没被动过,除此之外还多了一张纸。
他瞬间预感不妙,心里开始打鼓。
打开那张纸後,他悬着的心微微一荡,朝未知处飘了起来。
楚末留给他很短一句话。
“对不起,我喜欢你,还有,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狠狠松了口气,坐到了楚末家的阳台上。
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原来是这种天杀的好事。
但是既然已经喜欢他了,为什么要跑呢?
翟未吐了口气,抓起手提袋跳回了自己家里。
那些不重要了,他得先把人找到。
回到客厅後,翟未脚步一顿。
沙发上虽然有清理过的痕迹,但扶手和边缝的位置很明显被人粗心对待了,一些干涸的白色水渍附着在上面,看着让人头疼。
翟未忍着火气绕过了沙发,想联系人再换一个。
算起来这是他第二次换沙发了,遇到楚末之前这沙发上沾过不少试用官的体液,所以遇到楚末之後他就把沙发茶几都换了一遍。
但当他拿出手机刚要打电话的时候,却总觉得哪里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上周走的时候收到他朋友克里夫斯的来信,对方称回国後不想在公司住,想在他家暂住几天,找到合适的房子再搬出去,翟未同意了。
但为什么楚末会恰巧在这期间就走了呢?
翟未倏地看向那张沙发,脑海中冒出了一个不好的念头。
他眼底瞬间漫上了阴冷的戾气。
……
一小时後,正在一家酒吧角落左拥右抱的克里夫斯被人一把揪住领子,狠狠从茶几上拖了出来。
他想反抗,刚站起来就被人一拳掼倒在地。
克里夫斯懵了,擦了擦鼻子下流出的血液,扭头看向来人,顿时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
“Heybro,pened?”
翟未用英文问他:“你对楚末做什么了?!”
“chu……mo?”克里夫斯小心地站了起来,一边接过身旁人递过来的纸巾擦鼻子,一边揉着被打得隐隐作痛的颧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Whoischu……mo?”克里夫斯摇摇头,碧绿色的瞳孔充满疑惑,“翟未,Pleasecalmdown,Idon,tknowthepersonyoumentioned.”
“你不认识他?”翟未一脸阴郁,刚才击中克里夫斯脸颊的拳头仍然紧紧握着,“那你在我家做了什么?”
克里夫斯想起什么,脸上露出一丝玩味:“OhmyGod,youdidn,tsayIcouldn,tenjoywomenatyourhouse.”
翟未脸上的表情有一瞬迷惑:“女人?你用了哪个女人?不是男人吗?”
克里夫斯肉疼地抱了抱胸:“Hey,I,mnotgay.”
“Sheisaprobationaryofficer试用官inyourpany公司,namedEliza.”
翟未这才知道误会克里夫斯了,他拍了拍朋友的肩膀,留下一句今天酒水全免,然後匆匆离开现场。
克里夫斯一脸无辜地看着他离开,然後把脑袋埋进一个贴上来的女人胸口里,蹭着那鼓囊囊的乳肉撒娇道:“Heybaby,I,msoscared.”
……
翟未回家後调了走廊监控。
当他看到周日早上楚末打开房门放进一个女人进去的时候,他的眉头就开始皱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女人叫艾丽莎,是他们公司的试用官,不久前因为勾引过他,被他降级到其他主管手里做事了。
监控画面里,虽然艾丽莎很快从楚末家里出来,并且看肢体语言像是误会了什么的样子,但翟未心里却腾起了一股浓重的不安。
果然,他看到楚末关门後又突然打开,目光落在走廊另一边,似乎看到了什么,愣了好一会儿才转身回去了。
翟未开始拉动进度条。
当时间显示十一点多的时候,楚末提着几袋垃圾,穿着单薄的睡衣外套下了楼。
几分钟後,他回来了,但门锁好像出了问题,他掏了掏口袋,很明显没带手机。
最终,翟未看到楚末走到了他家门口。
智能监控随着楚末的靠近渐渐把镜头移向了他。
翟未看到楚末好似抬头看了镜头一眼,那神色似乎在哀怨他明明‘在家’为什么要骗他。
过了没多久,房门从里面被人开了,翟未看不到开门的是谁,但听声音只能是艾丽莎。
他还听到艾丽莎对楚末说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话,楚末叫着他的名字,想闯,却被什么东西拦了一下,脚步有些踉跄地退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翟未在电脑前捂了下脸,呼吸沉重,心情更是差得想捅人。
再抬眼时,他看到楚末已经不见了,他神色一慌,往前退了半分钟,看到楚末在艾丽莎把门关上後缓缓转身,贴着他家的门板坐到了地上。
翟未点了一点五倍速,然後是两倍速,三倍速,最後焦急地往後拉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当他把鼠标拉到五点半的时间时,楚末终于站了起来,好像冻着了哪,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的,头也不回地进了电梯,应该是去找其他楼层的邻居求助了。
翟未把电脑关了,靠在椅子上,用手捂住了眼睛。
过了好一会儿,他拿起手机,目光冰冷地筛选着通讯录里的名字。
……
下午一点,有人敲响了翟未家的玄关门。
翟未从阳台处侧身,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
“嗨,翟总.”艾丽莎站在门外,笑得明艳动人,“怎么突然找我来合作了?”
她走了进来,整个人扑在翟未身上,从他胸膛上抬起头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翟未垂眼也看着她,神情平静:“有个很适合你的单子,只有你能做。”
艾丽莎面露喜色:“那可真是我的荣幸,我们今天要做什么?”
“这是秘密。”翟未冷冷勾起唇角,攥住她的手腕往客厅拖去。
艾丽莎被拽得措不及防,差点摔倒,但她还是很开心道:“天呐翟总,你好粗鲁哦。”
翟未把艾丽莎放到了一早就清理干净的茶几上。
艾丽莎识趣地优雅坐着,双手撑在茶几上,然後眼睁睁看着翟未从一旁的餐厅里拖了个椅子过来。
她奇怪道:“沙发是会吃人吗?”
翟未没有说话,把椅子拉到茶几另一面,艾丽莎只好拧着身子看他:“翟总,你今天的癖好很奇怪哦。”
翟未坐在餐桌椅上,手指交叉放在膝盖上。
“转过来。”他淡声道,“躺下,腿打开。”
艾丽莎被他的前半句吓得瞳孔一颤,听到後半句又放下心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听话照做,然後娇嗔道:“翟总,你不是从来不碰我们吗?”
茶几很大,艾丽莎半个身子躺在上面完全没有问题,双腿敞开的时候非常卖力,几乎成一字型。
没有听到翟未回话,她已经见怪不怪,盯着天花板仍然自顾自地道:“翟总,你要轻一点,你知道人家的小妹妹很弱的。”
翟未垂手从茶几底下拿出一箱东西,悉悉索索地挑了起来。
艾丽莎有些兴奋,忍不住抬头去看,却发现翟未已经戴上了一副黑色手套,手里还拿着两副银色手铐。
她一愣,随即眼底闪过笑意:“翟总喜欢这方面啊。”
翟未冲她伸手。
艾丽莎娇羞地把自己的手腕递了过去。
‘咔哒’几声,她的两只手很快被铐在了两侧的茶几脚。
艾丽莎只能重新躺了下去。
没过一会儿,她感觉自己的脚踝也被铐在了另外两个茶几脚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难耐地扭了扭身子,裙子底下的内裤已经湿了起来。
“翟总,快点嘛。”
翟未看了下时间,当真快了起来,不仅粗鲁地掀开了艾丽莎的裙子,还扯烂了她的内裤。
“啊……”内裤被勒断的时候,後腰处的挤压感让艾丽莎长叫一声。
她笑了一下,媚声道:“你好坏哦。”
翟未一直不出声。
艾丽莎突然听到了瓶盖打开的声音,紧接着一股冰凉的液体被倒在了自己的小穴上。
她被刺激得嘶了一声,液体顺着阴唇缝隙流下的感觉让她控制不住想合拢腿。
手铐‘咔啦’一响,她的腿当然合不上。
艾丽莎只能难受地在茶几上蹭了蹭屁股,扭着腰求道:“翟总,快点……”
她的穴是公司里的名穴,因为天生白虎而且一直有打褪黑针,那一处不论什么时候掰开看都是粉嫩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翟未当时只把她调走却没有开除她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公司里有实力的员工确实不多了,他想着物尽其用而已。
下一刻,翟未突然把四根手指猛地插进了艾丽莎的小穴里,快速扩张着。
艾丽莎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身体一颤,穴里喷出了不少水。
她嗯嗯啊啊地叫唤了一阵,见翟未整个拳头都塞进去了,就是不把他的肉棒亮出来,不禁有些着急。
“啊……嗬嗯……翟总……你快点来……来肏人家嘛……人家好痒……”
翟未恍若未闻,当他的整个拳头能在艾丽莎穴里进出自由之後,他又塞进了一根另一个手的手指。
艾丽莎舒爽得直抽气:“不行了……啊嗯……”
翟未觉得差不多了,突然把手抽了出来,把沾满淫液的手套摘下,扔掉,然後又戴了副新的。
艾丽莎看到他终于站了起来,却不是拉下裤链用肉棒肏她,而是转身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费劲地扭头看去,看到翟未进了厨房。
她满脸疑惑,不明白翟未这时候怎么会饿了。
“艾丽莎。”突然,翟未的声音从厨房传来,或许是有点远的缘故,她竟然没听出任何异样。
他问:“你想吃茄子吗?”
艾丽莎微微一愣,然後舔了舔嘴唇,娇声回道:“讨厌,当然是你喂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咯。”
翟未没再说话。
艾丽莎听到了他关冰箱门的声音。
不一会儿,她看到翟未坐了回来。
她刚想冲他露出笑容,就看到了他手里拿着的东西。
她脸色唰的就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一个圆茄子。
直径大概有十五公分的样子。
而且更令她头皮发麻的是,茄子表面覆着一层白色的冷霜,还冒着冷气,像是……
像是刚从冷冻层里拿出来的。
艾丽莎这才察觉到今天的一切都不太对劲。
她下意识动了动手腕脚腕,嗓音开始发慌。
“翟……翟总,你开玩笑的吧?”
“没有。”翟未似乎嫌茄子冻手,‘当’的一声放在了艾丽莎身边。
“不是你说我喂你什么你就吃什么?”
艾丽莎感觉到那只圆茄子并没有紧贴自己的腰侧,但那源源不断的冷气还是传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骇得浑身发抖:“翟总……如果我有什么得罪您的地方……”
“没有。”翟未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所以你准备好了吗?”
艾丽莎不敢置信地瞪着眼睛:“……翟未!你疯了!”
翟未冷漠地靠在餐桌椅上,似乎大发慈悲般给了她一个机会:“上面吃还是下面吃,选择。”
“你真的是疯了!”艾丽莎开始挣扎,四肢在茶几上胡乱扭动,茶几脚被她带的咯吱作响,倒是苦了楼下的邻居。
翟未似乎也意识到这样有点扰民,所以他不再给艾丽莎机会。
“我帮你选。”他重新拿起了那只茄子,一只手摁住了艾丽莎的大腿。
艾丽莎面露惊恐,拼命地往後缩着身子。
“不要……不要!翟未你这样会毁了我的!救命!救命啊!救命!”
她哭嚎起来,嗓音悲痛无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翟未置若未闻,手上使力把茄子硬往艾丽莎的穴里塞了塞,但发现塞不进去,于是他转着弯用茄子在那穴口处磨蹭。
很快,茄子表面被艾丽莎的水液磨得透亮,但几秒钟之後还是会返上一层寒霜。
为了把茄子塞进去,翟未倒是认真研究了一会儿。
很快,翟未找到了窍门,把茄子一边转一边塞,很快就塞进了艾丽莎的阴道里。
茄子最宽的地方没入穴口的时候,艾丽莎仿佛打了毒品一样浑身抽搐,四肢绷得死紧,手腕脚腕上都勒出了血痕。
“啊……救……救命……啊啊啊啊啊!”艾丽莎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一边哭喊一边扭曲挣动,恨不得把身上的筋都扯断。
如果这时候隔壁有人,绝对会报警。
她感觉自己的骨盆大概是移位变形了,整个下体像是被人撕开一样,胯骨以下冰凉一片,完全没有了知觉。
茄子在她穴里定住以後,茄子体内的冰凉温度返了上来,和温热的甬道做着强烈对抗。
艾丽莎能感觉到靠近空气的那一部分茄子已经结了霜,她的整个穴口都冰麻无比,如果这时候把茄子拿出来,一定会把她整个穴口都撕裂撕烂,最後血肉模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恐怖的联想让艾丽莎害怕极了。
“救命……翟未……翟……翟总……对不起……我错了……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翟未把茄子塞好了,神色总算满意了些。
“说什么呢。”他起身,把手套再次摘了扔掉,抽出一张湿巾擦拭着双手。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仿佛快死过去的艾丽莎,淡声道:“今天只是正常工作而已,艾丽莎小姐工作的时候不小心受了点工伤,我这个做老板的当然会赔偿你足够的医疗费。”
艾丽莎面色苍白,目光颤抖地看着他:“什……什么意思?”
翟未扔掉了湿巾,双手插兜:“放心,六个小时而已,你能做到的,到时候会有人来送你去医院,你会接受最好的治疗。”
艾丽莎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仿佛看到一个没有翅膀的恶魔。
“不!翟未!你不能这么对我!你回来!翟未!!!不要!!救命!!谁来救救我!!啊啊啊啊啊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楚末回了老家。
并且回家之前已经在酒店辞职了。
离开总经理办公室之前,任佳佳还冲他笑得特别奇怪:“楚经理,做人呢,最好的方法就是坦坦荡荡,不然这一生啊,只能不断被人抛弃,又不断被人唾弃,你说是吧?”
楚末点点头,表示同意:“我明白,任总经理,您放心,我绝对不会步您的後尘。”
话落他就走了,但也不知道怎么,他觉得任佳佳的表情有点不好。
……
楚末是孤儿,被亲生父母抛弃在福利院後,他很长一段时间不明白自己被抛弃的原因。
直到福利院里只剩他一个男孩子,可前来收养的人在得知他的身体特征後没有一个人愿意要他,他才知道,他的身体是不同的,和其他六七岁的小孩子不一样,更不像院长爷爷说的那样,长大了就好了。
最後是他现在的养父母收养了他,虽然只是相当于把他带回家当苦力用,但他已经很感激了。
养父母是他在这个世上第一个让他感受到自己有家的人。
後来他长大了,努力考出成绩,到大城市找了份好工作,也不忘每月给养父母寄一些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几年的时候家里传来噩耗,养父在下工之後酗酒猝死,养母一人带着两个弟弟,来信说家里的日子不好过,厂里给的抚恤金还不够给养父买棺材的。
楚末也是那时候开始,每个月都往家里寄大半工资。
他每年都只在春节时回家,养母也会给他准备很多好吃的,温声软语夸他,怜慰他今年辛苦了。
楚末每年回去的时候都很庆幸,他终于在养母眼中是一个真正有用的孩子,而不是小时候那个瘦弱地挑个水烧个柴都要蹭破皮肤的废物。
虽然那时候养母会经常打他,但没关系,现在他有用了,养母不会再打他了。
不过……
楚末忧愁地望着车外渐渐熟悉的景色,这证明离村子越来越近。
他这一回去就把工资辞了,明年可能还得转型,他不知道养母会不会生气。
上一次发生这种事的时候,因为他快速入职了现在的酒店,所以养母并没有对他多做苛责,甚至还来信让他保重身体。
他觉得养母已经不再把自己当累赘了,虽然不及弟弟们,但在养母心里,他大概是有一席位置的。
楚末把担忧的心放了下来,安慰自己不要多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到了地方,楚末拖着行李箱下了大巴车,沿着熟悉的街道拐入一个小巷,兜兜转转後出了镇子,脚下的路也渐渐变成了土路。
沿着蜿蜒的小路走了两三公里,他终于看到了村子入口。
马房寺村,坐落在群山怀抱之间,走出这里的年轻人有很多,但每年走回来的不多。
楚末庆幸自己是其中一个。
他深吸一口气,进了村口往自家平房走去。
回到家里,他看着没有多大变化的房子,微微皱了皱眉。
“哎呦!”养母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她推开窗子看见了楚末,然後才急忙从正门出来,“明明哦!”
她脸上带着喜色:“今年这么早就回来了呀,公司里没出什么事吧?”
明明是楚末的小名,每次养母这样叫他的时候,他都觉得亲切极了。
楚末面对养母的真心关切,愧疚地低下了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妈妈。”
养母神色一僵:“怎么了?”
楚末把自己辞职的事情说了出来。
“又辞职了呀。”养母伸过来的手缩了回去,语气难掩失望,“你说你这孩子,今年又是怎么回事啊?”
楚末抿了抿唇,不想说那些糟心事再让养母分心,他只道:“一些小事而已,妈妈你不用担心,明年我会换一份工作的,不在酒店做了。”
听到还会换工作,养母放心了一点,还接过了楚末手里的行李箱:“换工作呀,换工作也好,咱们家明明干活干得开心就好,来来来,妈给你做好吃的。”
楚末微微一笑,跟着养母走进屋里。
晚上吃饭的时候,两个弟弟从地里回来了,他们见到楚末,都很惊讶。
“楚末?你怎么今年回来这么早啊!”最小的弟弟出声质问着他,语气很是不满,“妈,我不要和他一起睡一个屋。”
“楚玉!”养母呵斥他一声,眼神刮了他一下,“没大没小的,叫哥!”
楚玉哼了一声,不仅不叫,还转头回了卧室,听动静是把门锁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孩子。”养母无奈摇头,顺便招呼另一个弟弟,“来,楚越,跟你哥哥一起吃个饭,晚上让你哥睡你屋里昂。”
楚越性格没楚玉那么急躁,但脸上也闪过了一丝厌烦。
楚末权当看不见,还帮他盛了饭。
吃饭吃到一半,养母突然无意开口:“明明啊,那你准备新找什么工作啊?”
楚末道:“轻松点的吧,当个小店员什么的,现在的房子我也退租了,准备找个房租低的小区。”
“退租了?”一听这个,养母勃然道,“楚末,你怎么能这么任性!市里那么好的地段!你住在那也好找更赚钱的工作呀!干嘛退了?怎么,你想去哪?找轻松的工作是想找什么?一个月三千工资那种吗?”
楚末轻轻点头:“差不多。”
“胡闹!”养母彻底生气了,筷子摔在了桌上,“这个家里可就靠着你挣钱了啊,你现在跟我说这个?你让……让我这个半只脚入土的人还要扛起锄头养你的弟弟们吗?!”
楚末不解道:“妈,楚越和楚玉早就成年了。”
养母嘴唇一抖:“那你就不管你弟弟们了吗?!”
楚末道:“我每年寄回家里的钱至少有十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养母不耐烦道:“那不是都给你弟弟们盖房子了吗!”
楚末沉默了一下:“那是我寄给您自己生活用的。”
养母瞪眼道:“什么你的我的,你赚的钱都是这家里的,我现在还是你的妈!你的钱我想怎么分配怎么分配!哪有你在这多嘴怎么用的份?!”
楚末感觉刚才养母夹给自己的菜瞬间没了味道。
“对不起,妈妈。”楚末道歉道,“既然您一意孤行,那我以後不会再往家里寄钱了。”
养母拍桌而起:“你!你再说一遍!”
楚末垂着眸,声音平静:“妈妈,您当初从院长那用三百块的保证金把我领回了家,每天用剩饭剩菜将我养大,而我自从初中毕业後就再没花过家里一分钱,并从大学二年级开始陆续往家里寄钱……”
“零零总总算起来,我寄给您的钱已经有五十万左右了。”
“妈妈,您花在我身上的钱,怎么说也没有五万吧?”
养母脸色一变,瞳仁微微颤了一下,突然伸手扇了楚末一巴掌。
“你这个贱种!你竟然敢这么和我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末微微偏过了头,这不是第一次被养母打了,但却是他长大後第一次被她打。
那熟悉的力道让他很快明白了,原来在养母心里,他的位置从来没变过。
“对,”楚末低声嘟囔道,“我是贱种,不配待在你们身边。”
不知为何,说完这句话後他莫名想到了翟未,心脏也传来了一阵疼痛。
他轻轻吐出一口气,淡声道:“我这就走,妈妈,谢谢您这几年的养育之恩,我还完了。”
说完,他已经起身了。
养母一下子急了,眼里闪过慌乱无措,这时,她看到楚越给了她一个眼神,她顿时反应过来。
“明明!”
养母追了出来,把正要拉着行李箱走出院门的楚末拽了回来。
“你说你这孩子,妈妈说你几句你还当真啦?”
“妈妈也是为你好,怕你以後日子太苦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了行了,这大晚上的你还想去哪,这都快过年了,咱们一家人不说那些事了,妈妈也不逼你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走,回去吃饭。”
大晚上的楚末确实也没地方去,便顺着养母的推搡回到了屋里。
吃完饭後,楚末睡在了二弟楚越屋子里的长桌上,身後靠着窗子,稍微有点冷。
入睡前,他感觉身体格外疲惫,迷迷糊糊间还想着明天一早就搬去镇上找个宾馆住,然後好好想想以後的工作。
没过一会儿,他就陷入了深眠。
……
楚末是被突如其来的剧痛刺激醒的。
他立马睁开了眼,但沉重的眼皮却不允许他看清自己身在何处。
他只能感觉到自己被绑在了椅子上,似乎是为了防止他反抗,他的双臂和身体被几股麻绳紧紧地缠绕在椅背上。
双腿被分开绑在了两条椅子腿上,下身不着寸缕,腿心处正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
楚末摇了摇头,脑子却更加昏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好像醒了?那药不管用啊?”
“再管用也就那样吧,可能是麻药弄少了,疼醒的。”
“不用管他,麻药那么贵,可别给他打太多。”
周围的议论声忽远忽近,人影也是隐隐绰绰的,楚末想努力辨别,却什么也看不清。
模糊的视线中,他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朝自己靠近,拿着一个托盘蹲了下来,在他腿间鼓捣着什么。
他眼睛一瞪,惨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感觉自己下半身被割掉了一块肉,一种让人难以忍受的疼痛感从伤口处传来,消毒液舔舐伤口的声音让他痛苦不已。
他疼得不断大叫,四肢在椅子上胡乱挣动。
“摁住他!要倒了!”他腿间的医生出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