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就把护士也打发出去拿东西了。
门一关,楚末立刻问道:“医生,我来的时候有检查腿吗?”
医生摇摇头,叹息道:“如果你有什么隐情一定不能藏着掖着,真难受了可能就晚了。”
“谢谢医生。”楚末松了口气,“没事的,不是病,就是伤,但是已经好了,伤疤比较丑而已。”
医生显然是不信的,但也只能点点头。
医生走後,保镖重新进来,问他想不想吃什么,楚末随口说了个东西,他们便派出一个人买去了。
等待的时候,楚末看着窗外的天空,看着看着竟然泛起了困意。
明明才醒来不久,楚末这么想着,却又很快睡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睡梦中,一开始是干净的消毒水味,渐渐的,突然不知从哪个方向传来了一阵塑料袋的声音,拎在某个人手里,走动间刺啦刺啦响,而且离他越来越近。
紧接着就是一股白面馒头的香味,但是肯定带着馅,因为有一丝甜味。
他不自觉晃了晃脑袋,朝香味最浓的地方转过了头。
然後他睁开了眼,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翟未。
他眨了下眼,不确定似的,久久没有说话。
翟未任他看了几秒,然後笑着把手里的塑料袋放到小柜子上。
“是你想吃豆沙包吗?”翟未的声音含着点疲惫的意味,和楚末昏迷时最後那段时间听到的一样。
“小新找遍医院附近没买到,觉得实在对不起你,就订了外卖糊弄你,楚哥,你不会生气的吧?”
听到这话,站在他身後的一个保镖默默远离了自己老板几步。
楚末这才从失语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先是看了看保镖,然後摇头,认真道:“不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翟未挥了挥手,身後的保镖都退了出去。
他问楚末要不要起来吃豆沙包,楚末点头说好。
靠在床头,一股无力感顿时袭来,楚末捏着豆沙包的手都在抖。
翟未虽然不放心,但也没说什么我喂你之类的话,他知道楚末不会同意。
楚末小口小口咬着豆沙包,但其实第二口他就咽不下去了,翟未看出来了,拿过一边带吸管的杯子递给他。
楚末喝了几口水,好受一点,于是继续吃。
在他吃完两个豆沙包之後,翟未接过他吃剩的那个,没几口就自己吃下去了,吃完他扔掉袋子拍了拍手,喝了口杯子里的水,然後把胳膊肘支到了柜子上,有些懒懒地垂着眼,笑容淡了一点,似乎是累了。
“楚哥,你还想睡觉吗?”
不知为何,这时候的楚末察觉到了一丝不安。
他沉默地摇了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下来该问些什么了,可翟未先是安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後才像怕惊扰他似的,嗓音尽量放轻了问:“你给我留的……那张纸条什么意思?”
楚末愣了下,然後感觉刚才听到的话压缩成了几个听不懂的字,但大致意思他仍然知道。
他庆幸现在没有看着翟未,手指在被子里动了动,好半响才冒出一句:“字面意思。”
然後他听见翟未微沉的呼吸声,和无奈的叹气声:“好,我理解了,那楚哥,你写的喜欢我,是我理解的那个喜欢吗?”
楚末清楚地知道,在与他这样的人相处时,感情是一种非常不必要的东西,但或许是已经剖开过一次胆子,他没再否认、掩藏,而是沉静地点了点头。
“是,我喜欢你,对不起。”
他听见翟未笑了,分不清是嘲笑还是无语,反正不能是高兴。
果然,翟未轻轻地质问他:“楚哥,我有点不理解,你喜欢我,为什么就要和我说对不起?这其中有什么联系吗?”
楚末不知道翟未是基于什么样的考量才问出这种话的,但他转念又一想,翟未恐怕连他为什么喜欢上他都不知道,所以才不能理解他抱歉的心情。
作为一个几十秒前已经做好勇气建设的人,楚末决定坦白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有联系的。”他低着脑袋,肩背的地方有些无力,看起来像是淋了雨之後刚擦干了水渍,整个人控制不住时而发抖。
“我不正常,但你不一样,你太好了。”
“我知道你喜欢女人,所以我有的时候也会庆幸自己长了一处女人有的东西,但是在这之前我……非常厌恶自己身上有那个东西,我是奇怪的,我不知道我这样能不能喜欢别人,我感觉……被我喜欢上的人是无辜的。”
“但我很自私,还是希望把自己的心情说出来,然後恶心你,让你不舒服。”
“但其实我离开那天就后悔了,想飞回来把纸条撕碎来着,但可惜不行了。”
“纸上那句对不起没什么诚意,所以我在这里想再对你说一遍,我现在没带着任何恶心你的想法,就是单纯地喜欢你,也单纯地觉得对不起你。”
听到这里,翟未终于做出了一点反应,他揉了揉眼睛,似乎觉得面前的楚末戴了人皮面具。
“楚哥,我以前和你告白过很多次吧,我说过我喜欢你啊。”
楚末神色一僵:“你不用安慰我,那些都是你的玩笑话,我知道的。”
“你知道的还挺多啊。”翟未笑道,“那你知道我喜欢你的心情是什么样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待楚末答出什么混账话,翟未就接着道:“我的心情大概是和你不一样的,我喜欢你,是想和你交往,结婚,长相厮守,你呢?”
楚末整个人僵住了,翟未的话像紧箍咒一样圈住了他的脑袋,他慌乱的视线挪了过去,却没落在翟未脸上,而是突然注意到了他的脖子。
纱布映入眼帘,楚末突兀地想起了昏迷前的一小段记忆,他手里攥着啤酒瓶的碎片,不管不顾地在翟未怀里挣扎着,最後抬手狠狠一划,眼前似乎有了点血色。
他下意识伸手,想触碰一下翟未,却又犹豫不决,翟未却抓住了他的手腕,把他的手主动放在自己脸上,撒娇似的轻叹道:“楚哥,你的喜欢和我一样吗?”
楚末情不自禁颤抖起来。
他的喜欢怎么可能和翟未一样。
他卑劣自私,还肮脏可怕,哪怕现在身子已经残破不堪,却在翟未赶来救自己的时候仍然想投入他的怀抱。
他想彻彻底底拥有翟未,不是那种肉体上的,而是不被任何人有机会觊觎的绝对侵占。
他怎么敢说和翟未一样呢。
楚末垂下头,整条手臂都没了力气,而翟未还在固执地攥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他还是这么一句。
翟未看了他一会儿,没再逼他,而是握着他的手背轻轻吻了一下。
“楚哥,你应该记得,我帮你解过两次药,第一次帮你解药,是因为顾及公司名誉,可第二次不是。”
楚末疑惑道:“那是什么?”
翟未:“因为我爱的人需要我。”
话落,翟未松开了他的手,给他放回了被窝里。
过了几秒,楚末怕翟未就这么走了,于是没事找事地问:“那天,你说你出差了,是真的出差,没回来过吗?”
翟未一听就知道他想问什么,而这个话题涉及到他该道歉了。
“楚哥,”翟未严肃地解释了那天的情况,“我那天并不在家,家里的是我公司的副总克里夫斯和公司里的一个试用官,因为我当时走得着急,忘记嘱咐克里夫斯不能在家里那么放肆,所以造成了误会,对不起,楚哥,这是我的失误。”
楚末摇摇头,想起什么似的,问他:“那天,你拍……视频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话一出,翟未立刻焦急起来,也终于明白那天楚末在艾丽莎那看到过什么了。
“楚哥你别误会!那天的视频单纯地是为了你的人身安全拍的,就是作为一个证据,可以证明我那天是在给你解药,不是故意趁人之危的证据,只不过後来你清醒之後根本没有找我对峙,所以我一时忽略了,但你放心,那个视频一直是放在电脑里加密保存的,有心之人只能拍到文件标题页的模糊图,不会有人能盗走的。”
楚末其实离开之前就意识到了这中间有什么不对,翟未虽然在床上有点恶劣,但平常的时候还是非常君子有礼的,根本不可能做出偷拍他的视频卖给别人的事。
而且在艾丽莎和翟未之间,该相信谁他还是拎得清的,只是那天一时间情绪上来,没控制住就做下了辞职回家的打算。
现在误会解清了,他也不纠结了,但他仍然不知道怎么处理现在他和翟未的关系。
“那……”他索性当起了鸵鸟,“我困了,我先睡一会儿。”
翟未看着他,轻笑道:“好,等你睡饱了,我带你回家。”
回家?回哪个家?
楚末不知道,也不想问,逃避似的咕哝着应了两声,扯起被子蒙住了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後来楚末才知道,翟未离开的那几天不是去工作,而是帮他处理麻烦去了。
付绅找到了,翟未在M国把他送给了黑手党,那里有个合作伙伴很擅长处理人,翟未打过招呼,让那位伙伴把付绅身上所有能用的价值都开发一遍。
除此之外,不久前在酒店里想把楚末欺负了的那位客人,翟未也找人查了,因为在国内不好做太过分的,就把他弄进了监狱。
听到这些事的时候,楚末说不感动是假的,但他还是不理解翟未为什么会喜欢自己。
出院那天晚上,楚末摸了摸翟未脖子上的纱布,问他:“什么时候能好?”
翟未想了想:“大概在楚哥爱上我的那天就能好了。”
楚末沉默了一下,说:“撒谎。”
翟未笑着,侧躺在他身边,手熟练地摸进他的衣摆里,低头亲吻着他的嘴唇。
楚末下意识回应,抬手搂住了翟未的脖子,但在衣服里那只手游动到裤缝的时候,他猛然惊醒,拽住了翟未的手腕。
“不行。”
翟未停了下来,断断续续地亲着他的嘴角,嗓音暗哑:“好,你要是累了就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末点点头,拽着被子转过了身。
翟未以为楚末只是没心情做,却不知把被子盖好的时候,背对着他的人脸色苍白地闭上了眼。
……
这年开春,楚末答应了翟未的求婚。
楚末的养母跑来市里闹过两回,第一回在他们小区门口,翟未报警把她抓进去了半个月,第二次闹到了楚末的前工作点,任佳佳打电话让他来解决,但楚末没去,因为去的是翟未。
而且翟未是带着警察去的,这一查不要紧,竟然查出来酒店前台的某个服务生竟然泄露自己前任上司的个人隐私,翟未照样把他抓进了警察局,并找朋友给这个服务生争取了七年有期徒刑。
离开前,养母拽住翟未的衣服,告诉他不能就这么走了,她养了楚末二十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能一点好处都不给她。
翟未看着她,轻轻“啊”了一声,语气散漫道:“所以说啊,阿姨,我那天准备的礼物真的都是孝敬给您的,真可惜,是您自己不要的。”
见翟未要走,养母崩溃道:“不行!你不能走!楚末是我的孩子!啊啊啊啊!你给我站住!!”
她大概见翟未没有回心转意的念头,于是彻底疯了:“哈哈哈哈!你以为你带走了个什么东西!那种不男不女的玩意儿你也要!哈哈哈哈哈!”
翟未脚步一顿,重新返了回来,养母疯狂的笑容微微一停,脸上爬满了恐惧,因为那天她在这人小区门口闹的时候,他也是这样一副神色走过来,然後把她关了十五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这么一提醒,我倒忘了一件事,”翟未悠闲开口,“其实上次那十五天,也是看在您养了楚末一段时间,所以才手下留情了。”
养母心底滋生出一股莫名的恐慌,她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而这次,”翟未淡淡一笑,像是给丈母娘送礼的好女婿,“您就在里面多待一段时间吧。”
话落,翟未不再听养母的鬼哭狼嚎,转身离开了酒店。
……
五月初的时候,翟未追着楚末满屋子跑了一天,这才求来他点头同意举办婚礼。
婚礼当天,楚末频频出神,尤其是在教堂里的时候,他一走进这里就感觉浑身不对劲。
尽头的神父和教堂的装潢都令他惶恐不已。
但当他站在翟未面前,被对方郑重牵手套上戒指的时候,那种被什么光芒狠狠刺中的感觉突然消失了,翟未望着他,仿佛在说:不要怕,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神圣的婚姻殿堂里,楚末冲爱人露出微笑。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天晚上,楚末一进家门就被翟未抵在置物柜上亲了起来。
腰上的手捏得他有点痛,但他没有去管,而是抬手搂住翟未的脖子,右手习惯性地去摸他脖子上的疤。
翟未偏头吻着他的唇,揪着他的舌头缠了好一会儿才松开,然後微微分开一点,低头看他。
“楚哥,你疼疼我。”翟未嗓音暗哑,把楚末的手心一整个覆盖在自己脖子的那道疤上。
“对不起。”楚末轻轻地说。
翟未叹了一声,在他眉心落下一吻:“那你还是别疼我了。”
楚末抿了抿唇。
翟未逗他:“你看,现在我和你一样,脖子上都有一样的疤,你说这算不算夫妻相?”
楚末露出浅笑:“不是这么用的。”
翟未思考了一下:“你看,你的名字和我的名字多像啊,你的末字下面又小又短,我的未字下面又大又长,我们简直是天生一对,对吧?”
楚末没摇头也没点头:“巧合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翟未撅了下嘴,搂着他的腰把脸埋进他的脖颈。
“楚哥,咱俩都结婚了,你就不能对人家好点吗。”
楚末有些无措地回抱住他,沉默片刻道:“好的,能的。”
翟未低低笑了起来,扭头在他颈间啄吻,动作慢慢向下,脱下他的西服外套和衬衫,但在他胸口处微微停了一下。
感觉吻掠过胸部直接落在小腹上,楚末慌了一下,抬手摁住他的肩膀。
“为什么,不碰那。”
翟未半蹲在他身前,抬头看他:“楚哥,我以前不知道你讨厌女性特征,不是故意给你打乳肉剂的。”
楚末脑海一空,然後解释道:“不是,没有,我以为你喜欢女人。”
翟未愣了一下,站起身来:“楚哥,你一直这么想我的?”
楚末撇了下头:“也,不是一直。”
翟未感觉冤枉死了:“楚哥,我也想肏你後穴,毕竟又不会怀孕,而且里面怎么肏都肏不到底,也不用担心把你里面捅坏,可是那又不会自己出水,而且特别窄,做的话就要提前扩好久,我可是忍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末捂住了他的嘴,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幕似曾相识。
“知道了,知道了。”
翟未嘿嘿一笑:“楚哥你补偿我。”
他低下头衔住楚末一边的乳尖,大口吮吸着附近的乳肉。
楚末仰头轻轻“啊”了一声,手扶上翟未的肩膀,腰腿瞬间酸软。
翟未一边伺候着他的胸,一边扯开了他的裤腰,快速伸进去一只手。
当翟未松开嘴里的乳肉转头准备含住另一边的时候,他整个人仿佛被谁从背後打了一枪一样,倏地僵在原地。
楚末也瞬间察觉到了什么,身体里的情欲顷刻间消散干净,浑身开始发冷。
他缓缓垂头,模糊的视线里看到翟未的右手在他内裤里触碰着阴穴上方的位置,只摸了一下就顿在那里不动了。
寂静的玄关里,昏黄的灯光照在他们俩人身上,仿佛照着两个木头人。
楚末最先反应过来,想把翟未的手抽出来,却被对方猛地托住腰,扯了他下身的所有遮羞布,把他抱上了置物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翟未!”楚末惊慌失措地喊着爱人的名字。
翟未置若未闻,把楚末下半身扒干净之後,粗鲁地打开他的大腿,脑袋凑在他腿心死死盯着。
楚末吓坏了,心跳几乎要跳出胸膛,他想伸手去挡,却明白一切都只是徒劳。
“翟未,对不起……”他伸手捂了脸,嗓音哽咽道,“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对不起,你别,看了……”
过了不知多久,楚末感觉握在自己腿上的那双手在剧烈颤抖,他低头看去,发现翟未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整个人看起来绝望至极。
楚末张了张口,说不出一个字来。
抽噎声渐渐响起,楚末终究是被吓到了,既惊慌又心疼:“翟未……不要哭……”
‘扑通’一声,翟未颓然跪倒,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所有力气,哭得悲伤无比。
楚末从柜子上跳了下来,抖着手去捧他的脸。
手指一遍遍抹去他脸上的泪水。
“别哭……别哭……别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疼,不疼了,真的不疼……”
翟未嘴里模模糊糊叫着“楚哥”,像个没人要的傻子。
楚末一声声应着他,笨拙地去亲他,亲着亲着仿佛被他脸上的眼泪传染了,自己也流了满脸。
于是最後又变成了翟未抱着他亲,由一点一点很轻很轻地触碰,到最後两个人都紧紧抱着对方,唇齿相依抵死相缠。
不知何时,楚末感觉自己被人放在了床上,翟未起身脱了会儿衣服,然後再次俯下身。
亲密的吻落在楚末脸上,滚烫的泪滴在他锁骨上。
渐渐的,吻往下走了,掠过他的不算饱满的胸膛,平坦的小腹,然後在他受伤的地方轻轻停留了好一会儿。
楚末动了动腿,主动把双腿张开,露出腿心让翟未舔。
意乱情迷时,楚末失神般问他:“翟未,不嫌弃吗。”
翟未没有说话,伸出舌尖在他阴穴里来回搅动。
楚末仰了仰头,喘息道:“我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男人还是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翟未含住那颗小小的阴蒂,重重一吸。
楚末尖叫一声,被吸得高潮了一次,而阴穴里的舌头还在作乱,绕着他的阴道口来回舔吮,时而拨动一下阴蒂,延长着他的高潮时间。
不知过了多久,楚末感觉翟未凑了上来,与此同时,穴里插入了一根又粗又热的东西。
楚末下意识抬腿环住翟未的腰,感受那要人命的东西往自己体内越插越深。
翟未这次入得比以往每次都慢,小心翼翼地仿佛对待什么易碎品。
全根没入的那一刻,楚末感觉肉棒顶到了宫腔深处,有点疼,但更多的是舒爽和满足。
他仰着头深深喘息。
翟未没有立刻动起来,而是垂头在他耳边轻轻亲吻着。
“我知道。”他回答,“是我的爱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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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务总管的声音在身前尖锐响起,楚末惊了一瞬,立刻低下头去:“是。”
德全公公眯眼瞧着眼前这人,送人来的说他年岁不小已有二八,可这人窄腰纤足皮子白嫩,净身前说话便细声软语,如何瞧都不像足了年岁的。
风大点都能给吹歪的身子,德全公公看着不放心,便将他带来了宫内偏僻处。
“继续走着吧。”德全公公道,“再往院里乱看,小心你那双眼珠子。”
“是。”楚末将头低得更深,鬓边一缕黑发轻轻扫过下颌。
两人一前一後走着,行至宫墙深处,突现一矮小木门。
德全公公左右瞧了瞧,不见平日里守门的童子,心下纳闷,抬手敲了敲门板。
好大一会儿,院内无人应声,更无人开门。
德全公公低声咕哝一句“这翟祁”,随後又仿佛听到什么,伸手扶着门板,小心贴上去细听一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末见他久不出声,便轻轻抬头,结果那矮小门板倏地开了,德全公公着力不稳,兜头载了进去。
“啊……嗬嗯……啊……大人……”
“大人饶了奴婢吧……啊……奴婢受不住了……”
“啊……司情大人……”
院里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暧昧淫声,楚末立马低了头去,耳尖处缓缓漫上粉色。
德全公公从地上爬了起来,稍整衣衫,冲着院里某处大喝一句――
“翟祁!你这人怎可光天化日做此等羞耻之事!”
须臾,院内响起一声轻笑,周遭淫语仿佛低了下去。
“此等事?”慵懒声线从院内响起,“此等事是何事啊,德全公公,你在门外听得屁股都夹不住的时候怎么不质问我这此等事如何如何,现下被我捉住了才来叫嚷,听听,多稀罕。”
“你!翟祁!”德全公公尖着嗓子,兰花指翘着,气得不想多说,“你这人真是伤风败俗!咱家不与你多般计较!楚末,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院门外,默默等令的楚末心头一抖,盯着面前的浅浅门槛,小心翼翼地跨了过去,跨的时候他浅浅抬头,看了眼低矮门楣,确定不会磕着自己,这才快速进了院里。
而不知是幻听还是怎的,楚末跑到德全公公身边时,院里唯一一个衣着完好的男人正靠坐在廊柱旁轻轻笑了一下。
德全公公拽了楚末一把,将他往廊上推了推:“去!见你主子去!”
楚末踉跄一下,膝下磕了台阶,身子险些扑上地面。
至于为何是险些,自是因为有人搀住了他。
胳膊上那只手很大,一整个将他的上臂裹住,稳稳当当地把他托了起来。
楚末鼻尖轻动,嗅到一股很淡很好闻的香,也不知是不是花的味道,他以前没闻到过。
“多谢,多谢……”楚末站好,低着头冲面前身着绀色华衣的男子道谢,道完谢後仿佛才想起来什么,立刻又跪了下去,额头贴地,“见过贵、贵主。”
翟祁手肘撑膝,另一只扶过楚末的手在身侧宽袖中轻轻捻了捻指尖,他饶有兴致地歪头,看着楚末的後脑勺道:“德全公公这是多厌烦我,上次送个厌恶男事的,这次送个年岁尚小的,怎的,怕我哪怕有一日快活了,你就不快活了是吧。”
德全公公“呵”了一声,冷道:“休要胡言,若不是你这小人在圣上面前巧言令色,你以为你有今日之资本来此快活?反正今日,每月按例整顿的奴才已经给你送到了,什么年岁尚小,人只是长得小些,况且你这人还会挑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德全公公撇头看了一眼院里的男男女女,掀起袖子在鼻下轻扇:“这些杂货你都用得舒坦,谁信你还挑大小。”
话落,德全公公又吩咐楚末好好听话之类,说完便转身出了院子。
楚末听着德全公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而翟祁又未曾叫自己起来,便一直跪在地上,趴着头。
过了不知多久,身侧的衣服动了,楚末听到翟祁从廊靠上站了起来,抬脚走过他身边,又从台阶下去了。
院内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倏然一停,翟祁懒声吩咐道:“今日训练已满,一柱香,望各位穿好衣裳,翟某不送。”
下一刻,院内响起咿呀人声,嘟嘟哝哝娇嗔无比,而与此同时响起的,还有些莫名水声,像是那极不相配的物什从某种软物之中堪堪拔出。
这动静多了,楚末难免耐不住好奇,就着跪地的姿势往院里望去。
透过镂空廊靠底部的隙子,楚末看见一个离自己最近的男子,他看起来有些难过,因为侧脸已经布满冷汗,左手撑在身前的石山之上,右手却奇怪地没入自己身後的长衫之下,当然这长衫也颇为奇怪,竟从侧面裂出两道长口,这男子的双腿细白而长,隐隐约约露在长口之外。
楚末见他面色难过,冷汗密布,右手又在身後鼓捣着什么,便猜测他是否受了什么伤。
“呜……”终于,男子似是忍受不住,扶着假山沉肩低泣,声音那叫一个婉转动听,令人心尖发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末忍不住目露担忧,正想出声说你过来我帮帮你,却突觉眼前一暗,一道人影挡在了自己面前。
这人往前走了走,那眼熟的绀色华衣才映入楚末眸中。
“大人……”扶在假山上的男子轻声叫着来人,语气好不委屈,“都怪大人,这假物做得太大了,奴才自己拔不出来。”
“还不是你自己瞧着眼馋,”翟祁的声音模模糊糊,大概是因为背对着楚末的原因,“我都藏于案下不让人碰了,你非要折腾,趴着,扶好。”
男子转头两手撑在假山之上,双腿微分趴好。
楚末不自觉又盯了过去,便见翟祁站在了男子身後靠右位置,伸手把男子左侧的衣衫撩了起来,布料之下的光景便闯入楚末眼中。
楚末微微睁大了眼。
只见那男子后庭之处,赫然插着一根粗柄物什,也不知是做什么用的,竟然就那么直挺挺插在那里……不痛吗?
没一会儿,翟祁的手握了上去,但没立刻拔下来,而是就着黏糊水渍在这男子股间抽送起来。
“啊……大人不可……嗯……嗬嗯……”男子仰身浪叫,声音好不快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过一会儿,翟祁突然将那东西连根拔出,速度又快又狠,男子当即尖叫一声,趴在假山上死过去一样。
翟祁把那假物随手扔在草地之上,撩起男子衣摆擦了擦手,动作间,男子後庭隐约可见,豁了一个半拳大洞,洞内红肉收缩,似乎需好一阵子才能合上。
楚末看得心惊肉跳,目光在男子後庭和地上的阳…假阳具上流连了好几遍,直到眼前突兀被一张人脸彻底占据,他吓了一跳,整个人弹起来往身後跌倒。
当他双手拄地往院里看去的时候,这才恍然意识到院子早空了,那些人全部穿好衣服离开了这里。
院内只剩下他,翟祁,和一院奇奇怪怪的东西。
“终于抬起脸了。”翟祁从廊下直起身子,双手叠在扶手之上,长发并不拘谨,柔然披散在身後。
他望过来,看着楚末的脸,没几秒便轻轻凝眉:“我怎瞧着,似是在哪见过你。”
听到这句,廊上的小太监嘴皮子都抖了起来。
“不……不曾,不曾见过。”
翟祁轻轻歪头:“你叫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末。”
“哪个末?”
“末尾的末,因,因在家中,最晚出生。”
翟祁长长“哦”了一声,挑眉笑道:“原是最小的孩子,那我问你,你也如实答,你足年没有?”
楚末小幅度颔首:“已有……十六。”不,其实他才十四出头,不到十五。
但他不能说。
翟祁点首起身,转身踏上走廊,朝他走了过来。
楚末赶忙回身跪好,眼见着那绀色华衣在自己眼前垂下,似乎是翟祁蹲下了,他不敢耽搁,继续往地上磕头。
却不想额间一热,翟祁伸手托住了他的头。
“话还没说完,又磕下去做什么,你以为磕着头说话听起来不费耳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末心中一惊,而额上的力道又不轻不重,似是完全没有要托他起来的意思。
翟祁另一只手撑在膝上,拄着下颌垂眸看他。
“怎么,腿麻了起不来?”
“不是,并没有麻……”楚末赶忙抬头,近距离对上翟祁的脸,骇得身子一软,往後跌了一下。
翟祁微微挑眉,直起脑袋,那只托楚末额心的手顺着自己的脸颊轻轻滑了半圈。
“我这是长得多凶神恶煞,竟让你怕成这样?”
楚末再次重新跪好,离翟祁远了一点,但又不敢继续磕头,上半身僵硬绷直着,垂下脑袋轻轻摇头:“不……不是的,您的相貌有如天人,是极……极好看的。”
“那你怎么躲那么远?”翟祁饶有兴致地靠近他,继续近距离盯着他,“我的相貌不是你中意之相?”
楚末张了张口,整个人开始发抖。
这……这让他怎么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中意,那也太胆大包天,说不中意,那岂不是藐视贵主。
他小心抬眼,对上一双深如清井的眸子,而这双眸子的主人极其俊美,容貌是真的不似凡人。
安静对视片刻,楚末倏地红了脸,不自觉低下头去。
“奴……奴……”
一只手突然伸了过来,掐住了楚末的下巴。
楚末失神抬眸,嘴唇微张。
下一刻,他惊愕睁眼。
因为翟祁突然冲着他凑过脸来,嘴唇与他的轻轻贴上。
鼻尖的香气突然浓了,但也并不刺鼻,恰到好处又令人沉溺不清。
翟祁的手从他下巴移到了脖子,又微微向上一些卡住了他的下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唇上的力道更重了一些,楚末感觉翟祁的唇正蹭着他的渐渐张开,启了一道缝之後,一条湿滑灵活的软物便突然伸了进来。
“唔!嗯呜呜……”楚末眼睛微瞪,抬手下意识想推,可翟祁突然睁眼看他,一对上那双眸子,他就跟被妖精摄了魂的人类一样,双手怎么也抬不起来。
不仅如此,身子也跟着往身後仰倒,没一会儿,他感觉背上垫了一只手,自己被翟祁压到了地上。
翟祁终于松开了他的唇,其实也没有亲得多深入,只在他唇齿外戏弄似的滑了一会儿。
楚末内心颤动:“为……为何……”
翟祁抬手抚着他的唇,明知故问似的:“什么为何?”
楚末垂眸乱看,神色惊慌:“为何亲……亲……”
翟祁笑了一声:“方才见你一直努着嘴,不是求我亲么。”
想起什么,楚末脸色更红,耳背都透红无比。
“怎……怎会是……奴……奴才……奴才那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你吧。”翟祁打断他的结结巴巴,且话锋一转,“那日我在桥边,你便在桥上偷看我,是不是你。”
楚末倏地止语,脸也白了。
翟祁便抬住他下巴,低头又亲上一口。
“瞧这小脸吓得,怪我,我该问得更温柔些。”
楚末抬起眼看他,神色慌乱无比:“奴才……不是……故意偷看……”
“谅你也不敢。”翟祁低笑一声,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楚末慌忙跟上,手腕被紧紧拽着,丝毫不敢挣脱。
翟祁将他带进一处厢房,进屋後便松开了他,指了指旁边屏风後的小榻。
“你睡在那,没事不要乱出门。”
楚末定在原地,抚着手腕看向四周,屋内陈设稀疏,摆件工整,整体清净素雅,倒是难以与方才在院里时拔人後庭之物的男子联想到一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末,落门。”
翟祁的声音从大屏风後的拔步床上传来,隐约是躺下了。
楚末听言去落门,然後就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他一月前逃出了从小长大的破木屋,然後被征宫队的人抓了去。
因怕净身之痛,他便仗着一副雌雄难辨之貌,细着嗓子说自己是女儿身,只是没想到,入宫门时宫女虽然没有净身之事,但也要查验身下,保证以是处子之身,可他天生双穴,乃是异类,被人查住又何止是净身之痛。
惊慌之下,查验身份前一夜,楚末爬进了隔壁净身院,里面夜里哀嚎阵阵,都是刚净完身正在忍痛的小太监,他静静躺在一个角落,就这么混进了太监队里。
而进宫之後,他却因为身材比同龄人过于娇小,始终没有院子想收他做活,德全公公带了他好些日子,一日在桥上走着时,他看到河边有个洗东西的男子,明明身上的衣裳看着华贵不凡,竟然亲自在河边冰水里洗衣服,这让他忍不住驻足看了一会儿,没想到那人突然抬眸望过来,楚末吓了一跳,不敢对视匆忙离开。
匆匆跟上德全公公的脚步之後,德全公公见他神色慌张,细眼立时瞥了瞥周围。
也是在那之後,他便知道翟祁就是掌宫内性事教育的大教司――司情大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楚末在翟祁寝室里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翟祁就蹲在自己面前,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
楚末微微受惊,连忙爬起来跪好。
翟祁轻声“啧”了一下,语气听不出喜怒:“瞧你跪着也不熟练,还总跪,是喜欢吗?”
楚末发现翟祁总爱问一些让人无法回答的问题,他这回抿紧了唇,干脆不答。
翟祁轻笑一声:“看来没睡醒呢,所以为何要在地上趴着,榻上不舒服?”
楚末看了眼身旁的小塌,摇摇头:“奴才不能睡榻。”
“为何?”翟祁纳闷,“你如今是我殿里的人,我怎么不记得我说过奴才不能睡榻。”
不出三句又将楚末问死,他不好答话,只好再次沉默。
翟祁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小小年纪,可惜是个傻的,不爱睡便不睡吧,起来,跟你主子我出趟门。”
楚末连忙从地上起身,跟着翟祁往门外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小门时,翟祁扶着门楣弯身出去。
楚末脑子没睡清,光顾着看头顶的门楣,以至于脚下抬地浅了,一脚尖磕在门槛上,踉跄一下摔了出去。
翟祁回身看他,目光在门槛上流连片刻,奇道:“我这门槛打得够低了,怎还能绊倒?”
楚末挣扎爬起,快速扑了扑身上的尘土,低着头不说话。
翟祁在他面前弯腰,抬手刮了刮他的脸蛋:“呦,给自己蠢生气了。”
楚末脸颊微红,轻声道:“不,不曾生气。”
翟祁轻轻一笑,转身让他跟好。
楚末低着头跟在翟祁身後,一路上维持了跟在德全公公身边时不敢乱看的习惯,是以当翟祁让他等在一处宫墙下然後抬脚一个人离开时,他都不知道万一翟祁忘了他了,不记得路的他该怎么回去。
所幸翟祁的记性不像他这么烂,没一会儿就重新出现在他面前。
袖中的手还拎着一个食盒。
但这附近并非御膳房附近,反倒像妃嫔後院,楚末神色微有不解,但也不敢多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到司情殿,翟祁这次让楚末先进去,楚末本没有心思想问为何,但翟祁非要说出来取笑他:“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想看看这么低的门槛是怎么欺负你的。”
楚末暗中轻轻吐了口气,心道这司情大人可真是脑子有疾。
他这回踏得小心,两只脚都安安稳稳地迈过了门槛。
翟祁在他身後轻轻拍掌:“甚好甚好,小末真棒。”
楚末红着脸低头,站在一边等他进来。
回到寝室後,翟祁让他把食盒拿到桌上。
楚末见他一路拎得轻松,以为没什么份量,结果接手时险些摔在地上,幸而翟祁似乎早预料到了,手指松松握着并未离开。
翟祁轻笑:“瞧瞧,德全公公那个天杀的,往我这送的都是什么娇贵皮子。”
楚末抿了抿唇,心道我才不是娇贵皮子,双手握紧食盒提手接了过来,吸着一口气拎到了桌上,搁上去时没忍住力道重重放下,磕碰声音难免大了些。
身後立时传来嗤笑:“娇娇生气了。”
楚末收住哆嗦的手,站在一旁不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翟祁又道:“娇娇又不生气了。”
楚末难以置信地看他一眼,眼神幽怨。
翟祁稀罕道:“哎呀,娇娇会瞪人了。”
楚末:“……”
主子太热闹,楚末无言以对,只能沉默相待。
翟祁仰天长笑出门去,洗好手又走回来,并命楚末也去洗手。
楚末回来之後,见翟祁不知从哪变出来一桌子美食佳肴,看到地上打开的食盒他又反应过来,但当他走到桌边时,又觉得某处不对劲。
若这食盒本就是要待在地上的,那方才翟祁命他将这东西拎到桌上做甚?
楚末还没想明白,一声“娇娇”又把他唤回了神。
翟祁道:“坐过来吃饭。”
这可如何坐得,楚末立刻绷直了身子,站在他身边,还没开口,就见翟祁学自己道:“奴才不敢,奴才不能上饭桌,奴才不啦不啦,你又想说这些,是也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出于什么考量,楚末胆子一肥,径直坐到了翟祁身边。
“奴才方才是在想,该坐哪个凳子。”
翟祁哈哈一乐,亲自给他放了副碗筷,看得出来心情很好,也对楚末很是满意,大有一种明日就要给德全公公送一副‘太监翘首’的牌匾。
楚末摇了摇脑袋,甩去了这个荒唐的念头,主子既然脑子有疾,那他早晚有一日说不定会死在这人手中,就算侥幸不死,除了这他在哪也活不下去,反正都是要死,没尝过的痛快事他尝一遍又何妨。
思及此,他见一食盘中央摆着三朵秀丽小花,不知是什么做的,栩栩如生,心道着就算是真花吃了也死不了的想法,夹起一朵便送入口中。
唇齿张合的那一刻,他停住了,同时也感觉身旁的翟祁停住了。
楚末暗道不妙,几乎不待他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翟祁就已经开口了:“天呢娇娇,你这是多厌嫌让我做你的主子,自食蜡花以示不臣之心嘛。”
楚末脸皮微动,硬生生绷着脸把花吐了出来,抬起袖子一擦嘴角,漠然道:“不臣之心,已吐。”
翟祁低声笑了起来。
一顿饭,明明美味无比,但自从嚼了下那朵‘不臣之心’後,楚末吃什么都是一股蜡味。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几日,楚末每天都会跟着翟祁一起往各个妃嫔的後院走去,一日三食都是向那些宫墙之内的人要来,有时翟祁嫌天冷不愿出去,楚末又记不住路,两人就会一起在寝室内大眼瞪小眼饿上一顿,这是让楚末感到稀奇的。
但稀奇的是,翟祁这种举动竟丝毫没有引起圣上不满,这让楚末颇为好奇,但他并不敢问。
一日,楚末在院内打扫时捡到假山後的一个物件,擦去草屑仔细端详後,红着脸将那东西洗干净拿给了翟祁。
翟祁此刻正瘫在案後看书,也不知看的什么,津津有味神色专注,楚末把那玩意拿到他手边的时候,他也没什么反应,只目不转睛地问他一句拿的什么。
楚末一时不知作何形容,翟祁这才把视线移了过来。
看清桌上的物什之後,翟祁挑了挑眉。
“这是做什么,你想要我肏你直说便可,何须如此隐晦。”
楚末就知道他吐不出什么好话,但哪怕做了心理准备,也显然是没做足的。
“这是我在院外捡的,那日听,听你说舍不得人碰什么的,还藏着放,当是极其珍贵。”
翟祁没拿那东西,只垂眼扫了片刻,便抬眸盯着楚末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洗过了么。”
“洗过了。”
“我是问手。”
楚末微微一怔,下意识抬起自己细弱粗糙的手指看了看,良久才嗫嚅道:“洗,洗干净了。”
翟祁终于聊回了桌上的物什。
“你喜欢这个?”
楚末摇头:“贵主莫要说笑,奴才从未用过这类东西。”
“这类东西。”翟祁笑了一声,将手上的书翻扣到桌面上,问他,“知道这类东西叫什么吗。”
楚末动了动唇瓣,眼睛忍不住轻轻乱转。
“奴才,不,不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翟祁笑着,整个人微微往後一仰,靠在身後的玄玉椅上,他嗓音浅慢,笃定不疑:“撒谎。”
楚末如惊弓之鸟,立刻跪了下去。
“奴才知错!”
翟祁看着那熟悉的脑袋顶,叹了一声:“我与你说了多少次,将头埋得那样深,你的声音我听起来费劲,不记得了吗?”
楚末缓慢又僵硬地直起身子:“记,记得。”
“记得就记得,撒谎就撒谎,我又不是看不出来。”翟祁重新拿起那本书,没再看旁边那东西第二眼,“下次不准再把这种腌臜之物置于我寝内,你要想玩角先生,与我说好,我拿给你干净的。”
楚末犹豫不决:“那……那这个角先生……”
翟祁转眸看他,看书的姿势却未动分毫:“我说了,这是腌臜之物,不要置于我桌上,你要是有这爱好,带着它一起蹲在渣斗里得了。”
楚末听懂了,一刻不停地把那东西收走离开,走到院内角落的渣斗面前,心一狠,将那玉身流畅的角先生扔了进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日,翟祁带着楚末去取吃食,一个小宫女追了出来,说让翟祁慢步。
翟祁恍若未闻,脚步依旧不紧不慢。
楚末回头,看那宫女跑得心急,刚一对上楚末视线就摔倒在地,顿时惊了一下。
他犹豫不已,想叫翟祁停身又不敢,只好小跑回去将宫女扶起。
宫女递给他一个油纸包。
“这是娘娘做的点心,忘了放进去了,劳烦公公带回去。”
楚末赶忙接过,拿着油纸包匆匆追上翟祁。
这宫里的路七拐八绕,好几天都记不住,他可不能跟丢了。
看见熟悉的小门,翟祁突然停下了。
他手里拎着食盒,转头看了眼楚末:“手里又是从哪捡的垃圾。”
楚末蜷了下指节,胆大包天道:“您从哪捡的,我就从哪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翟祁笑了一声,说他“胆子肥了”,然後转身走了进去。
吃完饭後,楚末把油纸包里的点心摆进盘子里,推到了翟祁面前。
翟祁擦了擦嘴,视线根本没落在那盘点心上:“你若不怕有毒,便自己吃吧。”
这句话实在无从考究,毕竟这顿饭都是从那个院里拿的,没必要殊待这份点心。
楚末碰了碰盘子边缘,看着翟祁起身离开,远远喊他一句:“你当真不吃了?”
翟祁背着身冲他摆手,人已经躺到榻上了。
楚末想着好歹是人家辛辛苦苦的手艺,不吃一口多不好。
他定睛瞪了那点心一会儿,拿起一个看起来糖霜最多的,一口塞进嘴里,闭上嘴巴慢慢品尝。
嚼了几下之後,他皱了下眉。
上面的白粉好像不是糖霜,没什么味道,而且一点也不甜。
不会真是毒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末摇了摇头,暗道自己不可小人之心,端起水壶倒了杯水,终于把那糊嗓子的点心顺了下去。
……
申时末,翟祁在榻上翻了个身,睁眼醒来。
往日他都是要睡过申时才会醒。
今日早醒原因无他,只因院里总是传来哗啦水声。
翟祁揉着额角起身,还当那群不听话的侍奴又跑进来胡闹了。
推开窗框,翟祁往院里看去,本是懒散的姿态突兀一僵。
他直起身子,定神看了一会儿,眸光微动。
院内,小太监耷着外袍立在井边,大冷的天也不嫌冷,提了桶水放在地上,一捧一捧地往自己脸上、胳膊、脖子、胸膛,总之能暴露在空气中的任何肌肤上,慢慢泼水。
翟祁出了门,走下短阶。
放在平日,小太监听他脚步声听得如惊弓之鼠,隔八百米远都能竖起耳朵了,今日不知怎的了,翟祁已站在他身後,却不见他有任何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末天凉,风过时翟祁都觉得冷。
他抱着胸,饶有兴致地歪头看着楚末。
定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楚末从桶里捧起水,三番五次浇透自己,白色里衣早就渗湿贴在了身上,但他好像很热,渐渐站不住,手扶着水桶和井,也不知道在忍什么,肩膀微微颤抖,脖颈後面的皮肤红了一大片。
翟祁忍不住伸手,朝那细瘦脖颈抚了上去。
掌心下的肌肤滚烫、湿漉,弄得翟祁有些心痒。
楚末身子一僵,左手握在水桶上,微微弯着身,头也不敢抬,只哑声唤他:“贵主……”
翟祁挑了挑眉,夸他:“叫得真好听。”
他俯下身,在楚末耳边用嘴唇碰着楚末耳侧的皮肤,引他:“再叫一声,带你欢爽去。”
楚末倏地闭了闭眼,呼吸时喘息极重,几近祈求道:“贵主救我……”
翟祁哼笑一声,手伸过去捞住楚末膝弯,将人轻轻抱起,回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衣摆飘动,翟祁带着楚末往殿里走去。
……
回至殿内,楚末像是天生长了八条腿,让翟祁怎么也放不下。
“小娇娇,这就赖上主子了。”翟祁嗤他一句,楚末却完全不知意,双臂揽着翟祁脖颈,眼中万分迷离。
翟祁定定看了他一会儿,扶住楚末後颈,吻上那小巧朱唇,往自己榻上压去。
情意浓重,翟祁怕自己失了分寸,惹了身下之人不快,便强行在楚末想伸手为他宽衣时握住人家腕子,絮絮叨叨说起来――
“我身有旧毒,不得行房事,但也不是不能行。”
“这些年来,我从没碰过什么人,干净的很。”
“这是你勾我,你要对我负责,醒来後万不可忘记。”
大概是嫌翟祁吵人,楚末不耐起身,缠住他的脖颈仰头索吻,湿软舌尖探入翟祁口中,炙热慌乱,着急得仿佛多等两息便成渴死之人。
翟祁浅浅地笑,衔着楚末唇瓣,反势而入,与他湿软勾缠,喘息浓重,气糜帐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侍从的衣裳好剥得很,反正翟祁剥得毫不费力。
迷迷蒙蒙时,楚末睁眼一瞧,翟祁身上还穿得严严实实。
明明平日里恨不得一块布从头裹到脚就算了,这时候装成无上君子。
“做什么。”翟祁在楚末颈间轻轻啄吻,力道轻柔,仿若试探他会不会疼,“想替我宽衣?”
楚末几乎说不出话,湿着眸子看他:“要……”
翟祁眸色微暗,将他的手捉起来,垂眸吻了一下。
“那便依你。”
……
药油入体之时,楚末双腿轻颤,嘟哝一句:“热的。”
“那是自然。”翟祁轻轻垂着头,嗓音温柔沉哑,“搓够了才给你用的,不能要你受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须臾,楚末抖腿抖得更厉害。
翟祁当他冷,重新压下来,肩上锦衾厚实。
楚末不自觉分了腿去,缠着翟祁的臂膀,又囫囵沿着他的轮廓乱蹬。
“好了好了。”翟祁轻轻一笑,将楚末腿弯捞起,左手在衾被下顺着楚末大腿一路往上,紧紧扣住膝弯。
“娇娇。”翟祁唤他。
楚末睁眼,应也应不端正,可怜兮兮喘咛一声。
翟祁哑声评他:“太瘦了。”
楚末听不清,重新闭上眼睛。
翟祁将楚末後穴里的手指轻轻拿出,并顺手将他另一条腿摆好了。
楚末似有所感,双手向下,抚上翟祁大腿,似在寻求庇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怕冷,是不是。”翟祁扶着自己的阳物,轻轻在楚末後穴蹭了蹭,“手也凉,脚也凉。”
翟祁絮叨他:“我若要了你又不管你,你可活得过这个冬天。”
翟祁说的话太多,楚末听不清晰,只挪动腰肢蹭着他阳物顶端,一不小心入错了洞,顽球般的龟头没入阴穴,疼得楚末轻哼。
翟祁握紧他的腰,无奈地将龟头退出,重新对上後穴。
“你这是怕自己死不在我榻上么。”翟祁俯身,在楚末唇上轻轻舔了两下,把楚末紧咬的唇瓣舔开了。
“一会儿可不准咬了。”翟祁随手拿起旁边一物,也不知是谁的里衣,胡乱给楚末嘴里塞了进去。
楚末呻吟两声,眉间轻轻皱起。
下一刻,他瞬间瞪大双眸,仰着头闭上双眼,喉咙深处发出痛苦嘶鸣。
“这才哪到哪。”翟祁如巨兽一般伏在楚末身上,身下的阳物已入了那紧窄後穴一寸之多,穴口轻轻撑开了些。
楚末清醒片刻,鬓发湿乱,眸色惊恐,伸手胡乱推搡着翟祁的胸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翟祁想着,若是此刻将里衣拿出,这人必定能颤着双唇求他出去。
翟祁心道一声“晚了”,不再言语,稍稍直起上身,後又将楚末双腿大开,挺着腰往那销魂处狠狠一撞!
“唔嗯!唔!!!”楚末被肏得痛鸣几声,眼角泛起泪花,双腿在衾被下抖得如同寒月久跪。
“喊什么。”翟祁嗓音哑到了极致,且难掩舒爽,“娇娇,小末,你里面如此湿热,你可知道。”
楚末轻轻摇头,似在说不知道,也似在说不要。
翟祁叹了一声,轻轻退出去了一点。
楚末痛苦初歇,才喘了气,下一刻却又被那阳物狠狠贯穿!
“唔!!!”
楚末眼角的泪花落了下去,一流到榻上,便水线似的片刻不停。
翟祁彻底直起上身,双手轻而易举掐稳楚末的腰,腰上狠挺,胯下亦大开大合抽送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唔嗯……嗯呜呜呜……嗯……”
楚末被肏得身形耸动,双手胡乱推着,却哪也推不开,大张着腿哭哭啼啼好不可怜。
阳物偶尔入了深处,後穴便狠狠缩紧一分,箍得翟祁额头上青筋直冒,只得俯下身来温声软语哄楚末松一松,实在哄不来,翟祁也就不管了,握着楚末的腰就是一顿狠肏,使了蛮力往深处狠顶,直把人顶得咽声连连。
就这么肏了几下,翟祁瞧楚末似是喘不过气,一边挺着腰,一边将他口中里衣拿了,定睛一看,人已被肏得迷糊过去。
见此情形,翟祁爱怜地俯下身,吻住楚末双唇,嘴上小意温柔,胯下阳物却凶狠无比,探着後穴深处的骚心狠狠凿弄,一下一下恨不得凿出个井来。
楚末从翟祁嘴里缓过气来,呜咽着抬起双臂,在翟祁颈後轻轻揽着,泣声求他:“贵……贵主……慢些……慢些吧……”
哪曾想,翟祁连哄他都不肯,拽下他的胳膊便直起了上身。
楚末摇着头,神色凄楚又可怜:“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太……太深……嗯……太快了……”
翟祁将楚末双腿抱起,靠在肩上挺腰狠肏。
阳物在窄小後穴快速进出着,入到最深处时穴口已撑至极限,原本饱满可人的穴周肉被撑至薄薄一层,模样早已可怜至极,不仅换不来男人怜惜,反教男人抽送的力道越发狂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贵主……”楚末颤声道,“别……别弄了……”
一听此言,翟祁发了狠将他一顶,顿时将人顶得出气多进气少,躺在榻上神魂颠倒,浑身轻颤。
“瞧瞧。”翟祁微微喘了下气,伸手到楚末身前,把那小巧玲珑的阳物握在手里,“光顾着自己去了,不顾你主子了么。”
楚末轻轻摇头,口中轻轻嘤咛着,已经说不出话来。
翟祁笑着将他小腹上的白浊抹去,抬手蹭到楚末锁骨上,当楚末下意识抬手摸去时,又捉了他的手腕,俯身去亲他。
“贵主……唔。”
“乖,不弄你後面了好不好?”
楚末红着眼看他:“可是真的?”
翟祁已经把阳根退了出来:“我何时会骗你。”
楚末轻轻喘着气,动了动腿,刚想说自己要下去,却又被翟祁握住腿弯压了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贵主……你,你说过不弄了……”楚末害怕地看着他。
翟祁冲他轻轻一笑:“说不弄你後面了,又没说不弄别的。”
感觉到阴穴口有巨物正在试探进入,楚末惊悚极了:“进……进不去的……”
“怕什么。”翟祁用手指揉碾着阴穴上的小蒂,安抚他道,“後面那么小都进去了,娇娇,你主子还没射呢,自己泄了身了不起么,嗯?”
“这怎么能……”楚末解释不是,不解释也不是,最终只能轻轻抓了抓翟祁垂在自己身侧的长发,祈求道,“那你,你轻些,这次轻些……”
翟祁应声说“好”,扶着阳物缓缓往阴穴里入。
楚末的阴穴不及寻常女子,穴口窄小若幼童一般,刚入了一个龟头便卡住不动了。
翟祁叹了一声,俯身盯着楚末瞧了一会儿:“我刚才答应要轻些,对吧?”
楚末咽声点头:“是的,你答应了……”
翟祁垂眸亲着他,模模糊糊道:“那可怎么办,你先忍一忍,这次就怪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末立刻挣扎起来,却被翟祁握住手腕举起摁到头顶。
下一刻,翟祁在楚末惊恐的眸子中猛然挺身,阳物长驱直入,狠狠肏入阴穴。
“啊!――”
楚末扬起脖颈尖叫一声,剩下的只有抽气。
翟祁松开他颤抖的手腕,让他抱着自己的脖子。
楚末早已全身瘫软,双腿都毫无知觉,只能任由翟祁摆弄。
下一刻,翟祁将楚末抱了起来,呈对坐之姿,扶着他的腰往自己胯上按。
楚末虚弱地趴在翟祁肩头,已经顾不上说翟祁什么了,只盼着他尽早肏完尽早射掉。
翟祁却像是看出他的念头,肏弄的力道突然温柔起来。
阴穴里的软肉彻底适应了阳物入侵,松松软软地贴伏在青筋嶙峋的肉茎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翟祁动得慢了,却更为磨人。
楚末在他身上轻轻起伏着,终于忍不住抬起身子,泪眼婆娑地看他。
翟祁朝他嘴角轻轻亲了亲:“怎么了,你方才也说了要慢一些。”
楚末咬着唇,眉头轻蹙,一言不发看了他好一阵,突然低下头去亲翟祁,亲得生疏,但极尽讨好之意。
翟祁闷声笑了笑,大手扣上他的後脑勺,把人重新压了下去……
……
……
……
……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次日下午,楚末掀起沉重的眼皮,一时脑子发懵,根本不知道自己睡在哪。
翟祁从他身旁起身,穿好衣裳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见他还是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不禁好笑道:“这是被我肏得回不了神了?”
听到翟祁的声音,楚末瞬间回神,想坐起来,却发现浑身动弹不得。
“贵主……咳……”楚末嗓音沙哑,一张口就咳嗽起来。
“还是少说话吧。”翟祁把带来的食盒放在桌上,“你可知,你昨夜喊得附近的野猫都不得安宁。”
楚末眼眶微红,却不敢吭气。
翟祁走到塌边时才发现人都快委屈哭了,立时怔了一下,然後坐在塌边柔声哄他:“怎的还要哭。”
翟祁的手指刚落在楚末脸上,那泪就无声掉了下来。
翟祁叹了一声,伸手将楚末额头的青丝撩开,俯身在他眉心印上一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要哭。”翟祁摸着他的眼皮,轻声道,“都是我的错,我以死谢罪可好?”
楚末皱着眉看他,哑声道:“不要,胡说,八道。”
翟祁笑了笑,倒了一盏水喂他喝了。
……
楚末在榻上躺了小半月,终于能自己下榻。
而翟祁这几天有些奇怪,楚末常常见不到他人,想喝水时要叫上三遍才见到他出现在窗外。
有时也不知是他懒得穿厚衣还是怎的,楚末还总看到他脸色苍白,唇瓣都冻白了。
这日,楚末坐在饭桌前等了许久,饭菜快凉了才看到翟祁回来。
他主动上前为翟祁褪下外氅,摸在手里愣了一下,因为这氅衣分外厚实,不该冻着才是。
“小末。”翟祁的呼唤令楚末回神,他回头看去,发现翟祁并没有坐在桌旁吃饭,而是从暗室里出来,拿了个盒子给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末愣愣接过,等他吩咐。
翟祁看着他,脸上的笑容不知为何分外疲惫:“这里面有你入宫的侍契,和一些能保你衣食无忧的东西,若我走後,有人要来杀你,你将这个给他,他自会放你出宫。”
楚末虽脑子愚钝,但不是痴傻,这么明显的古怪他自然听得出来。
“你要去哪?”楚末问他,“离开司情殿吗?”
“嗯。”翟祁摸了摸他的脑袋,“离开这,而且不回来了。”
楚末低头抚摸着盒子边缘,心里有些怪异。
翟祁又看了他一会儿,似乎还想说什么,却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楚末连忙将盒子放下,伸手去扶他。
翟祁却握住他的手臂,将他轻轻推开。
楚末和他的目光对上,总感觉他还有很多话想说,但还是什么都没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不知是哪一天,翟祁出去後再也没回来过。
楚末时常坐在矮门的门槛上等他,一等就是小半天,冻得腿麻了才回到屋里。
终于有一天,殿里来了人。
彼时,楚末正在翟祁榻上缩着,听到门外有动静的时候立刻惊醒过来,然而他跌跌撞撞出去之後,见到的人却不是他想见的,也不是他认识的。
不过人虽然楚末不认识,但那一身龙袍直接让他反射性跪了下去。
青年皇帝没有看楚末,进屋後径直往暗室走去,逛了一圈之後,他拿出一把断掉的木剑,像是小时候学工匠的父亲给孩子做的那种小玩意。
楚末不知道堂堂皇帝为何会孤身一人来此偏僻处,还到翟祁的暗室里拿一件毫不起眼的旧物。
从暗室出来後,皇帝把目光落在楚末身上。
“朕曾以为,他发誓一生不娶,是因无法和朕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来,终究是朕痴心妄想,看错了他。”
“原来他这种人,竟也会在赴死之前,将那可笑的怜爱送给旁人。”
“呵,朕觉得很讽刺啊,朕求之一生而不得的东西,竟然就这么随随便便给了旁人。”
‘刷’
一声剑鸣响起,皇帝拔了佩剑,直指楚末头颅,冷声道:“抬起脸来。”
楚末缓缓抬首。
皇帝端详片刻,冷哼一声,评道:“与我後宫那些有何不同,看不上她们,竟就能看上你。”
楚末一言不发地垂着眸子,始终神色淡淡。
皇帝将剑往前送了送:“你大概不知,你轻易得到的东西,是朕经年妄想,求而不得,你可开心?”
楚末轻轻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帝笑了笑:“若是十年前,朕知你碰了他,定会直接将你剁了喂马,只可惜,他已十年不曾主动找我,好不容易来一趟,却是旧毒发作时日无多,便是这般,他还要千叮咛万嘱咐,命我不可伤你。”
说到最後,青年皇帝嗓音颤抖,字字句句痛入肺腑。
“朕恨你,也羡你,但朕唯独杀不了你。”
“说到底,翟祁此人,不爱任何人,但他却将唯一的情爱给了你,反给朕留下一个枯槁无用的躯壳。”
“哈哈哈……”皇帝笑了一会儿,收了剑,“罢了,朕允你这个机会,拿着翟祁给你的东西出宫吧,不要再出现在朕眼前。”
听到这,楚末才颤巍巍地跪伏在地,磕了几个响头。
“请陛下,收回,成命。”
皇帝眯了眯眼:“你这是何意。”
楚末道:“奴才不要机会,不想出宫,请陛下,收回成命!”
皇帝缓缓攥紧了剑柄:“你想让朕杀了你,好成全你为他殉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末轻轻摇头:“奴,确实心有所求,但不敢,为贵主殉情。”
皇帝:“那你要什么,想清楚,这时候你不管要什么,都得死。”
楚末抖着嗓子道:“奴,想再,见,贵主一面。”
皇帝静了一会儿,漠声道:“他已入土了,朕不杀你,且允你去他坟上看看罢。”
……
……
……
……
……
大雪,楚末来到翟祁坟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翟祁的坟安在宫外,而且是山上。
楚末找到地方的时候,坟头落满了雪。
楚末像悼念一位普通乡友,放下包袱,用手将墓碑擦净,露出翟祁的名字。
【翟祁,字未央。】
墓上只有这五个字。
楚末手指僵硬,摸了好半天墓碑。
过了不知多久,他拿出一串铜钱。
这是他来的路上,在一条没有冻住的小河边,一位希夷先生给的。
先生说看出他心有业障,便赠给他这个东西。
“他说啊……”楚末在翟祁坟前喃喃道,“我若诚心许愿,这铜钱就能由黑变白,我也能与下一世得偿所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末抬头,将铜钱挂在墓碑上,然後跪直身子,一双僵硬的手轻轻合十。
“信奴,愿以残身延世,永堕苦难,不求相遇,不求相逢。”
“但愿来世,贵主能身康体健,无病无灾。”
“平安,喜乐,事事如愿。”
祷毕,楚末垂身,叩首良久,未再起。
……
天雪多日,山顶寒风轻啸,一串铜钱落在地上。
白如明玉。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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