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好了,救了(1 / 2)

('楚末第二天下午才悠悠转醒。

下半身疼得仿佛不是他自己的。

他躺在了床上,屋子里不止他一个人,楚越也在这里,正跪在他腿间给他换药。

楚末动了动腿,用尽全身力气踢在楚越身上。

可楚越常年干农活,身上的肌肉坚硬无比,根本不是他这时候踢得动的。

楚越撇眼冷冷看了一眼,毫不费力地拨开他的腿,继续给他上药。

“滚……”楚末开口骂了他一句,嗓音沙哑。

楚越动作不停,平静地开口:“哥,你最好听话,好不了就得一直躺在这里。”

楚末抬手盖住了眼睛,不再看他。

……

整整三天,楚末都是躺在楚越的床上度过的,每天吃饭喝水都是楚越喂他,似乎怕他跑了,晚上还会紧紧挤着他睡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养母每天都来问他伤势怎么样了,就盼着能快点把他卖出去。

楚玉一次也没来过,但楚末经常听到他在院子里叽叽喳喳的,偶尔骂他几句,说他真恶心之类。

第四天,楚末已经能下床了,创口的疼痛感基本消失,但那种少了点什么的缺失感让他走路的时候特别难受。

而在这天下午,养母在院子里摆了一桌好酒好菜,招待村长家来的人。

楚末就坐在屋里,听着他们讨论自己的‘婚事’。

他的手机和行李都被没收了,根本没办法报警,也没办法在养母一家人的监视下逃离这里。

但他现在逃不了,不代表他就放弃逃跑的念头了。

……

养母和村长商量着三天後把楚末嫁过去,正好是除夕夜。

这个消息由楚越传给楚末的时候,他不哭不闹没有任何反应,仿佛已经接受现实。

楚越似乎想说什么,张了好几次口,但最终又放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天後,养母一大早就把楚末弄起来打扮,很久不见的楚玉也进了这个屋子,一脸不耐烦地坐在桌边。

楚末任由养母折腾,穿上了一身猩红可笑的嫁衣。

当他盖上盖头被养母牵着出门的时候,院子里响起了唢呐声。

喜庆的音乐刺耳无比。

养母把他送到门外就不再送了,这是村里的规矩,剩下的路只能楚越和楚玉轮流带着他走。

一开始是楚越,好歹还会好好扶着他,提醒他脚下有石头,第二段路是楚玉,根本不顾他看不看得见,扯着他的胳膊走得飞快。

当他到达村口的时候,双膝已经在地上磕过好几回了。

而楚玉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停了。

但楚末很快知道了原因。

他听到村口传来了喇叭声,那是高档汽车才有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村口路窄,汽车要进来的话他们只能往旁边躲开。

那一瞬间,他竟然幻想着是不是翟未来找他了。

但下一刻,他就听到身後的村民议论道――

“哎呦,这是谁家的小伙子来求亲了呀,看看那红绸子,眼瞅着值钱呢。”

“可不值钱,这车的造型咱们见都没见过,准是市里来的大富豪呀。”

“也不知道谁家闺女这么厉害呦。”

“就是呢,哎,今天楚家不是也嫁闺女吗?不过我怎么听说他家就三个儿子呀?”

“嗐,什么嫁闺女啊,嫁的是他们家领养来的那个老大。”

“啊?”

“啊什么啊,那孩子长得漂亮着呢,前两天我听我们家那口子说了,他去卫生所打工的时候听到个奇怪的事儿,说收拾垃圾的人弄着个袋子里装了那东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个东西啊?”

“啧,还能哪个东西,男人底下那二两肉呗,说不定啊,就是楚家想拿那漂亮孩子瞒天过海呢。”

“哎呦呵,这事闹的。”

楚末麻木地听着,他感觉汽车慢慢行驶到了自己身边,盖头底下滑过了一段漂亮的车身。

汽车过後,他跟着楚玉继续往前走,村里太挤,婚席和婚堂搭在了村外。

走了没几步,楚末鬼使神差地回了下头,轻轻掀开盖头,看向那辆车。

遗憾的是,车牌号和车型他都不认识。

正要放下手的时候,他看到那辆车停了一下,右侧的挡风玻璃降了下去,一只手从里面伸了出来,把附近看热闹的一个小孩招了过来,似乎要问路。

而看到那只手的一瞬间,楚末瞪大了眼睛。

楚玉察觉到异样,回头看到楚末站在原地不走了,正想说什么,就见楚末望着的方向是那辆外地人开的汽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顿感不妙,立刻上前一步把楚末的嘴捂住了。

“翟未……唔!”楚末的嘶喊声还没传出去,就再也发不出声音。

他拼命挣扎起来,狠狠咬了楚玉一口。

楚玉吃痛松开了他,还没反应过来又被踢了裆部一下,立刻疼得弯下腰来,脖子上都冒起了青筋。

楚末立刻往汽车那边跑。

“翟未!翟未你看看我!”

楚玉一边忍痛去追,一边冲身边的乐手喊道:“吹大声点!”

唢呐声震天。

楚末的声音瞬间被淹没下去。

但那辆汽车里的人似有所感,突然开了车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末眼底露出惊喜,眼看着就要看到对方的脸了,旁边的小巷里突然蹿出一个身影,挡在了他眼前。

是楚越。

楚末被他掐着嘴抱进怀里,半拖半拽地继续往村外走。

“唔呜呜!!唔!!”

盖头重新落了下来,楚末视线里一片鲜红。

另一边,翟未下车是因为身後的骚乱让他有点好奇,他回头一看,发现刚才偶遇的新娘队伍似乎不太对劲。

他皱了下眉,虽然看出了那个新娘似乎不太想嫁过去,但他却并不打算插手。

旁人命运如何对他来说没有半分意义。

他摸了摸刚才给他指路的小孩的脑袋,重新上车往楚末家开去。

到了地方,他已经幻想出了楚末开门看到他的表情,不禁嘴角微勾,下车拍了拍衣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让他感到奇怪的是,楚家的院门大大敞着,院子里有很多红色纸屑和鞭炮燃烧後的硝烟味。

楚家今天有喜事吗?

不会是楚末娶媳妇了吧。

他心里有点不舒服,抬脚走了进来。

一个中年妇女正在一旁扫地,听到声音转头看过来,一脸警惕:“你谁家的啊,找谁啊?”

翟未彬彬有礼道:“您好,我是来找楚末的,请问他在家吗?”

听到楚末的名字,中年妇女更警惕了,但她走到翟未面前,看他一身装扮不凡,院外还停了一辆那么大的车,突然喜笑颜开。

“原来是我们家明明的朋友啊,哎呦真是不巧了,他今天有喜事,刚接走咯,你想和他叙旧是不啦,那你得等明天哦。”

“喜事。”翟未念着这两个字,每念一个字就皱一分眉头。

末了,他眯眼道:“他要娶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中年妇女笑着道:“哎呦呦你误会啦,他不是要娶谁,他是要嫁给人家的,现在应该已经出了村口啦,要不我现在带你过去?应该刚开席,你要不嫌弃也一起去吃点?”

翟未想到了刚才在村口看到的那一幕,胸腔里的怒火瞬间烧了起来。

他压着想打人的欲望,冷笑一声:“楚末嫁人,还想让我去吃席,您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吗?”

养母疑惑道:“啊?”

翟未提起了手上拎着的手提袋,松开一根手指,露出里面装各种金银玉饰的盒子。

养母眼前一亮,自然看出来这是好东西。

“哎呀呀!来就来吧还带什么礼物呀!”

她上前一步想接过来,翟未却突然合上袋子收了起来。

他云淡风轻道:“您是楚末的养母吧,这些礼物,本来也确实是孝敬您的,而且车上还有不少。”

养母简直开心得合不拢嘴:“哎呦呦破费了破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翟未接着却道:“但多不巧,我来求亲,您却把您儿子嫁出去了,真是太可惜了。”

“这些,”翟未提了提手提袋,又指了指自己的车,“还有车里那些,现在都跟你们家,没有半点关系了。”

话落,翟未不再停留,转身就要走。

养母大惊失色,急忙上前拦住他:“哎哎哎!送过来的礼怎么能退呢!楚末虽然嫁人了,但我家还有儿子呀!你再挑挑呀!保准儿比他们大哥好!”

翟未突然又停下了,回头看她。

养母以为他回心转意了,喜色再次漫上眉梢。

但翟未只是冷着脸道:“既然你敢把楚末嫁出去,那你也听好了,楚末以後也跟你们家没有半点关系了。”

养母脸色一变:“不,不是,楚末是我家孩子呀,哎你不能走!你别走!大不了我去把婚事断了呀!你别走啊!”

翟未没再理她,上了车快速朝村口开去。

他开得很快,仅有的理智只能让他保证不会撞到人,当然就算撞了人他此时也管不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的,这什么思想落後的傻逼村子,竟然敢把自己家的男孩子就这么强行嫁过去。

怪不得他刚才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叫他,那个新娘……

草,什么新娘,那他妈就是他的楚哥啊!

他竟然连楚末在朝他求救都看不出来,还那么冷漠地离开了,他真是蠢得要死!

车子很快开到了村外,这里办了一场婚宴,搭了好多红色的棚子,他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当时他以为即将要见到楚哥,所以还好心情地给主办方递了几张红的。

而此时此刻,再次回到这里的翟未心情跟吃了狗屎一样。

他打开车门下了车,快步朝宴席深处走去,结果没走几步他就发现了异样。

他随手拽住一个正在收拾桌椅的年轻人,问他怎么回事。

那年轻人本来很烦,但一抬头见翟未双眼发红,面色冷得像是要打人,顿时被吓得不敢造次:“就,就是散场了呀。”

翟未:“为什么会散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年轻人整个人抖了抖:“因,因为新娘突然抢了一个酒瓶,砸,砸碎之後挟持了一个孩子,然後跑,跑山里去了,村长家正派人去搜呢。”

听到这里,翟未脑子里的弦瞬间绷直了。

他随手把年轻人扔到了一边,转身走了几步又走回来。

年轻人还没回过神,见他回来差点吓尿了,整个人开始往身後挪:“我我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翟未冷着脸问他:“往哪跑的!”

年轻人简直快哭了,抬手指了个方向。

……

村子周围都是山。

这个季节又冷得要命,太阳一落,山里能直接冻死人。

养母听说楚末跑了以後,也跟着找了过来,她在婚席附近看到了那辆熟悉的车,但里面没有人,她就知道那人真是来找楚末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急得原地踱步,就怕楚末找不回来。

山里,好几波人举着手电筒到处呼喊着楚末的名字。

这其中就包括楚越和楚玉。

他们为了找得快些,所以各自分头找。

楚越一路上只喊名字,不多说别的。

但楚玉不一样了,他一边喊一边恐吓躲在暗处的楚末。

“楚末你有本事就躲到天亮!我告诉你!这山里的气温零下十好几度!你把自己埋起来都没用!”

“还不快给我出来!冬天山里那么多饿极了的野兽就等着你送上门了!你以为你那几两肉够谁塞牙缝的!”

“楚末!再不出来我就走了!”

而令所有人没想到的是,楚末其实并没有跑多深,他在山里绕了一个小圈,躲到了离村口很近的一个位置,用积雪把自己埋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天色渐暗,越来越多的人进到山里找他的时候,他才从雪里爬了出来,沿着村外的路往镇里走。

村子离镇上远,白天的时候都得走半个多小时,现在这个时间更不必说,他走了没一会儿就感觉双腿发僵,速度越来越慢。

突然,身後打过来一道非常亮的灯光,楚末以为有人追上来了,抬起腿忍痛跑了起来。

寒风呼啸里,他感觉灯光定在那里不动了,身後还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并且离自己越来越近。

他埋头跑得更快,不要命一样抡着自己的双腿,只盼着能快点,再快一点。

但最终,他还是被人追上了。

那人从身後把他紧紧抱住,一边抱住他还一边叫着什么。

但楚末此时感觉脑子里一片轰鸣,什么也听不清,只顾着拼命挣扎。

那人便把他转了过来,摇晃着他的身体,似乎想让他冷静一下。

楚末胡乱挥舞着手臂,手里一直攥着的玻璃碎片在混乱中划到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嘶……”那人吃痛之後松了手,捂着脖子弯下了腰。

楚末的视线已经隐约模糊了,他感觉眼前的人有点眼熟,但他不敢认,他怕这是幻觉,于是他转身又想跑。

“楚哥!”

身後一声含着痛苦的嘶喊声终于令楚末顿住了脚步。

他背对着那人,胸口不断起伏,微张着嘴喘气。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楚末的神志渐渐回笼,听觉也恢复了正常。

然後他听到身後有人一遍遍喊他“楚哥”,喊他“不要走”,那嗓音早已嘶哑,却还是孜孜不倦地喊着他。

过了好一会儿,楚末慢慢转过了身,刚看清那人的脸,突然脑袋一晕,身子便软倒下去。

“楚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楚哥!”

“楚哥……”

……

“病人有些贫血……”

“准备进入……病房……”

……

“哎!你们不能进去!病人需要安静休息!”

“你他妈谁呀?!你凭什么带走我哥?!”

“楚玉!”

“你好,我们是楚末的家人,你这样擅自带走他……”

“不好意思几位,我们老板不想看到你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呦你们怎么能这个样子啦,我看看我自己孩子还不让啦。”

“不好意思请你们出去。”

……

“病人现在只是睡着了,不会有生命危险,先生,已经两天了,你可以躺在旁边的病床上休息一会儿,不然身体会……”

“没事。”

“我累了会看着办的。”

“谢谢。”

……

“老板,这是您在M国吩咐调查的资料结果,还有……”

“老板!我扶您起来,您去休息一会儿吧……”

“不用,东西给我,还有手机,我出去一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板……”

“在这看着,我离开的时候不准任何人进来。”

“好的。”

……

别……

别走。

不要走。

不要!

楚末猛地睁眼,大脑紧跟着一片轰鸣。

他又闭上眼缓了缓,昏迷时总是昏昏沉沉的红光不见了,入目是一片纯洁的白。

他扭头望了望四周,确定自己在医院,但病房里没有任何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翟未离开了……还没回来。

他动了动手指,摸上床头的位置,那里有呼叫护士台的按钮。

刚一按下去,先冲进来的却是几个保镖,护士紧跟其後,帮他检查了身体数据并询问他一些基础事项後,她转身去叫了医生。

在此期间,楚末扭头看向几个保镖,张口时嗓音沙哑:“翟未呢?”

离他最近的保镖看他一眼,然後抬起眼直视前方道:“老板有事要办,出去了。”

话落,他明显感觉楚末的情绪低落了一点。

不知出于什么考量,他犹豫了一下,又多嘴一句:“老板说谁来也不能探视你,你可以放心在这休息……顺便等老板回来。”

楚末“嗯”了一声,心情看起来好了一点。

不一会儿,医生进来给楚末检查身体,一顿操作之後,楚末被他们翻腾来翻腾去,当他们准备褪下他的裤子的时候,楚末伸手阻止了他们。

“你们要干嘛?”

医生看了看他的神色,便把手拿开了:“好的好的,不要紧张,如果你确定下肢行动正常,那我们就不检查了,但如果有不舒服的一定要及时告知我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末看着他,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楚末让保镖们都出去了。

医生就把护士也打发出去拿东西了。

门一关,楚末立刻问道:“医生,我来的时候有检查腿吗?”

医生摇摇头,叹息道:“如果你有什么隐情一定不能藏着掖着,真难受了可能就晚了。”

“谢谢医生。”楚末松了口气,“没事的,不是病,就是伤,但是已经好了,伤疤比较丑而已。”

医生显然是不信的,但也只能点点头。

医生走後,保镖重新进来,问他想不想吃什么,楚末随口说了个东西,他们便派出一个人买去了。

等待的时候,楚末看着窗外的天空,看着看着竟然泛起了困意。

明明才醒来不久,楚末这么想着,却又很快睡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睡梦中,一开始是干净的消毒水味,渐渐的,突然不知从哪个方向传来了一阵塑料袋的声音,拎在某个人手里,走动间刺啦刺啦响,而且离他越来越近。

紧接着就是一股白面馒头的香味,但是肯定带着馅,因为有一丝甜味。

他不自觉晃了晃脑袋,朝香味最浓的地方转过了头。

然後他睁开了眼,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翟未。

他眨了下眼,不确定似的,久久没有说话。

翟未任他看了几秒,然後笑着把手里的塑料袋放到小柜子上。

“是你想吃豆沙包吗?”翟未的声音含着点疲惫的意味,和楚末昏迷时最後那段时间听到的一样。

“小新找遍医院附近没买到,觉得实在对不起你,就订了外卖糊弄你,楚哥,你不会生气的吧?”

听到这话,站在他身後的一个保镖默默远离了自己老板几步。

楚末这才从失语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先是看了看保镖,然後摇头,认真道:“不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翟未挥了挥手,身後的保镖都退了出去。

他问楚末要不要起来吃豆沙包,楚末点头说好。

靠在床头,一股无力感顿时袭来,楚末捏着豆沙包的手都在抖。

翟未虽然不放心,但也没说什么我喂你之类的话,他知道楚末不会同意。

楚末小口小口咬着豆沙包,但其实第二口他就咽不下去了,翟未看出来了,拿过一边带吸管的杯子递给他。

楚末喝了几口水,好受一点,于是继续吃。

在他吃完两个豆沙包之後,翟未接过他吃剩的那个,没几口就自己吃下去了,吃完他扔掉袋子拍了拍手,喝了口杯子里的水,然後把胳膊肘支到了柜子上,有些懒懒地垂着眼,笑容淡了一点,似乎是累了。

“楚哥,你还想睡觉吗?”

不知为何,这时候的楚末察觉到了一丝不安。

他沉默地摇了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下来该问些什么了,可翟未先是安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後才像怕惊扰他似的,嗓音尽量放轻了问:“你给我留的……那张纸条什么意思?”

楚末愣了下,然後感觉刚才听到的话压缩成了几个听不懂的字,但大致意思他仍然知道。

他庆幸现在没有看着翟未,手指在被子里动了动,好半响才冒出一句:“字面意思。”

然後他听见翟未微沉的呼吸声,和无奈的叹气声:“好,我理解了,那楚哥,你写的喜欢我,是我理解的那个喜欢吗?”

楚末清楚地知道,在与他这样的人相处时,感情是一种非常不必要的东西,但或许是已经剖开过一次胆子,他没再否认、掩藏,而是沉静地点了点头。

“是,我喜欢你,对不起。”

他听见翟未笑了,分不清是嘲笑还是无语,反正不能是高兴。

果然,翟未轻轻地质问他:“楚哥,我有点不理解,你喜欢我,为什么就要和我说对不起?这其中有什么联系吗?”

楚末不知道翟未是基于什么样的考量才问出这种话的,但他转念又一想,翟未恐怕连他为什么喜欢上他都不知道,所以才不能理解他抱歉的心情。

作为一个几十秒前已经做好勇气建设的人,楚末决定坦白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有联系的。”他低着脑袋,肩背的地方有些无力,看起来像是淋了雨之後刚擦干了水渍,整个人控制不住时而发抖。

“我不正常,但你不一样,你太好了。”

“我知道你喜欢女人,所以我有的时候也会庆幸自己长了一处女人有的东西,但是在这之前我……非常厌恶自己身上有那个东西,我是奇怪的,我不知道我这样能不能喜欢别人,我感觉……被我喜欢上的人是无辜的。”

“但我很自私,还是希望把自己的心情说出来,然後恶心你,让你不舒服。”

“但其实我离开那天就后悔了,想飞回来把纸条撕碎来着,但可惜不行了。”

“纸上那句对不起没什么诚意,所以我在这里想再对你说一遍,我现在没带着任何恶心你的想法,就是单纯地喜欢你,也单纯地觉得对不起你。”

听到这里,翟未终于做出了一点反应,他揉了揉眼睛,似乎觉得面前的楚末戴了人皮面具。

“楚哥,我以前和你告白过很多次吧,我说过我喜欢你啊。”

楚末神色一僵:“你不用安慰我,那些都是你的玩笑话,我知道的。”

“你知道的还挺多啊。”翟未笑道,“那你知道我喜欢你的心情是什么样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待楚末答出什么混账话,翟未就接着道:“我的心情大概是和你不一样的,我喜欢你,是想和你交往,结婚,长相厮守,你呢?”

楚末整个人僵住了,翟未的话像紧箍咒一样圈住了他的脑袋,他慌乱的视线挪了过去,却没落在翟未脸上,而是突然注意到了他的脖子。

纱布映入眼帘,楚末突兀地想起了昏迷前的一小段记忆,他手里攥着啤酒瓶的碎片,不管不顾地在翟未怀里挣扎着,最後抬手狠狠一划,眼前似乎有了点血色。

他下意识伸手,想触碰一下翟未,却又犹豫不决,翟未却抓住了他的手腕,把他的手主动放在自己脸上,撒娇似的轻叹道:“楚哥,你的喜欢和我一样吗?”

楚末情不自禁颤抖起来。

他的喜欢怎么可能和翟未一样。

他卑劣自私,还肮脏可怕,哪怕现在身子已经残破不堪,却在翟未赶来救自己的时候仍然想投入他的怀抱。

他想彻彻底底拥有翟未,不是那种肉体上的,而是不被任何人有机会觊觎的绝对侵占。

他怎么敢说和翟未一样呢。

楚末垂下头,整条手臂都没了力气,而翟未还在固执地攥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他还是这么一句。

翟未看了他一会儿,没再逼他,而是握着他的手背轻轻吻了一下。

“楚哥,你应该记得,我帮你解过两次药,第一次帮你解药,是因为顾及公司名誉,可第二次不是。”

楚末疑惑道:“那是什么?”

翟未:“因为我爱的人需要我。”

话落,翟未松开了他的手,给他放回了被窝里。

过了几秒,楚末怕翟未就这么走了,于是没事找事地问:“那天,你说你出差了,是真的出差,没回来过吗?”

翟未一听就知道他想问什么,而这个话题涉及到他该道歉了。

“楚哥,”翟未严肃地解释了那天的情况,“我那天并不在家,家里的是我公司的副总克里夫斯和公司里的一个试用官,因为我当时走得着急,忘记嘱咐克里夫斯不能在家里那么放肆,所以造成了误会,对不起,楚哥,这是我的失误。”

楚末摇摇头,想起什么似的,问他:“那天,你拍……视频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话一出,翟未立刻焦急起来,也终于明白那天楚末在艾丽莎那看到过什么了。

“楚哥你别误会!那天的视频单纯地是为了你的人身安全拍的,就是作为一个证据,可以证明我那天是在给你解药,不是故意趁人之危的证据,只不过後来你清醒之後根本没有找我对峙,所以我一时忽略了,但你放心,那个视频一直是放在电脑里加密保存的,有心之人只能拍到文件标题页的模糊图,不会有人能盗走的。”

楚末其实离开之前就意识到了这中间有什么不对,翟未虽然在床上有点恶劣,但平常的时候还是非常君子有礼的,根本不可能做出偷拍他的视频卖给别人的事。

而且在艾丽莎和翟未之间,该相信谁他还是拎得清的,只是那天一时间情绪上来,没控制住就做下了辞职回家的打算。

现在误会解清了,他也不纠结了,但他仍然不知道怎么处理现在他和翟未的关系。

“那……”他索性当起了鸵鸟,“我困了,我先睡一会儿。”

翟未看着他,轻笑道:“好,等你睡饱了,我带你回家。”

回家?回哪个家?

楚末不知道,也不想问,逃避似的咕哝着应了两声,扯起被子蒙住了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後来楚末才知道,翟未离开的那几天不是去工作,而是帮他处理麻烦去了。

付绅找到了,翟未在M国把他送给了黑手党,那里有个合作伙伴很擅长处理人,翟未打过招呼,让那位伙伴把付绅身上所有能用的价值都开发一遍。

除此之外,不久前在酒店里想把楚末欺负了的那位客人,翟未也找人查了,因为在国内不好做太过分的,就把他弄进了监狱。

听到这些事的时候,楚末说不感动是假的,但他还是不理解翟未为什么会喜欢自己。

出院那天晚上,楚末摸了摸翟未脖子上的纱布,问他:“什么时候能好?”

翟未想了想:“大概在楚哥爱上我的那天就能好了。”

楚末沉默了一下,说:“撒谎。”

翟未笑着,侧躺在他身边,手熟练地摸进他的衣摆里,低头亲吻着他的嘴唇。

楚末下意识回应,抬手搂住了翟未的脖子,但在衣服里那只手游动到裤缝的时候,他猛然惊醒,拽住了翟未的手腕。

“不行。”

翟未停了下来,断断续续地亲着他的嘴角,嗓音暗哑:“好,你要是累了就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末点点头,拽着被子转过了身。

翟未以为楚末只是没心情做,却不知把被子盖好的时候,背对着他的人脸色苍白地闭上了眼。

……

这年开春,楚末答应了翟未的求婚。

楚末的养母跑来市里闹过两回,第一回在他们小区门口,翟未报警把她抓进去了半个月,第二次闹到了楚末的前工作点,任佳佳打电话让他来解决,但楚末没去,因为去的是翟未。

而且翟未是带着警察去的,这一查不要紧,竟然查出来酒店前台的某个服务生竟然泄露自己前任上司的个人隐私,翟未照样把他抓进了警察局,并找朋友给这个服务生争取了七年有期徒刑。

离开前,养母拽住翟未的衣服,告诉他不能就这么走了,她养了楚末二十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能一点好处都不给她。

翟未看着她,轻轻“啊”了一声,语气散漫道:“所以说啊,阿姨,我那天准备的礼物真的都是孝敬给您的,真可惜,是您自己不要的。”

见翟未要走,养母崩溃道:“不行!你不能走!楚末是我的孩子!啊啊啊啊!你给我站住!!”

她大概见翟未没有回心转意的念头,于是彻底疯了:“哈哈哈哈!你以为你带走了个什么东西!那种不男不女的玩意儿你也要!哈哈哈哈哈!”

翟未脚步一顿,重新返了回来,养母疯狂的笑容微微一停,脸上爬满了恐惧,因为那天她在这人小区门口闹的时候,他也是这样一副神色走过来,然後把她关了十五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这么一提醒,我倒忘了一件事,”翟未悠闲开口,“其实上次那十五天,也是看在您养了楚末一段时间,所以才手下留情了。”

养母心底滋生出一股莫名的恐慌,她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而这次,”翟未淡淡一笑,像是给丈母娘送礼的好女婿,“您就在里面多待一段时间吧。”

话落,翟未不再听养母的鬼哭狼嚎,转身离开了酒店。

……

五月初的时候,翟未追着楚末满屋子跑了一天,这才求来他点头同意举办婚礼。

婚礼当天,楚末频频出神,尤其是在教堂里的时候,他一走进这里就感觉浑身不对劲。

尽头的神父和教堂的装潢都令他惶恐不已。

但当他站在翟未面前,被对方郑重牵手套上戒指的时候,那种被什么光芒狠狠刺中的感觉突然消失了,翟未望着他,仿佛在说:不要怕,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神圣的婚姻殿堂里,楚末冲爱人露出微笑。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天晚上,楚末一进家门就被翟未抵在置物柜上亲了起来。

腰上的手捏得他有点痛,但他没有去管,而是抬手搂住翟未的脖子,右手习惯性地去摸他脖子上的疤。

翟未偏头吻着他的唇,揪着他的舌头缠了好一会儿才松开,然後微微分开一点,低头看他。

“楚哥,你疼疼我。”翟未嗓音暗哑,把楚末的手心一整个覆盖在自己脖子的那道疤上。

“对不起。”楚末轻轻地说。

翟未叹了一声,在他眉心落下一吻:“那你还是别疼我了。”

楚末抿了抿唇。

翟未逗他:“你看,现在我和你一样,脖子上都有一样的疤,你说这算不算夫妻相?”

楚末露出浅笑:“不是这么用的。”

翟未思考了一下:“你看,你的名字和我的名字多像啊,你的末字下面又小又短,我的未字下面又大又长,我们简直是天生一对,对吧?”

楚末没摇头也没点头:“巧合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翟未撅了下嘴,搂着他的腰把脸埋进他的脖颈。

“楚哥,咱俩都结婚了,你就不能对人家好点吗。”

楚末有些无措地回抱住他,沉默片刻道:“好的,能的。”

翟未低低笑了起来,扭头在他颈间啄吻,动作慢慢向下,脱下他的西服外套和衬衫,但在他胸口处微微停了一下。

感觉吻掠过胸部直接落在小腹上,楚末慌了一下,抬手摁住他的肩膀。

“为什么,不碰那。”

翟未半蹲在他身前,抬头看他:“楚哥,我以前不知道你讨厌女性特征,不是故意给你打乳肉剂的。”

楚末脑海一空,然後解释道:“不是,没有,我以为你喜欢女人。”

翟未愣了一下,站起身来:“楚哥,你一直这么想我的?”

楚末撇了下头:“也,不是一直。”

翟未感觉冤枉死了:“楚哥,我也想肏你後穴,毕竟又不会怀孕,而且里面怎么肏都肏不到底,也不用担心把你里面捅坏,可是那又不会自己出水,而且特别窄,做的话就要提前扩好久,我可是忍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末捂住了他的嘴,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幕似曾相识。

“知道了,知道了。”

翟未嘿嘿一笑:“楚哥你补偿我。”

他低下头衔住楚末一边的乳尖,大口吮吸着附近的乳肉。

楚末仰头轻轻“啊”了一声,手扶上翟未的肩膀,腰腿瞬间酸软。

翟未一边伺候着他的胸,一边扯开了他的裤腰,快速伸进去一只手。

当翟未松开嘴里的乳肉转头准备含住另一边的时候,他整个人仿佛被谁从背後打了一枪一样,倏地僵在原地。

楚末也瞬间察觉到了什么,身体里的情欲顷刻间消散干净,浑身开始发冷。

他缓缓垂头,模糊的视线里看到翟未的右手在他内裤里触碰着阴穴上方的位置,只摸了一下就顿在那里不动了。

寂静的玄关里,昏黄的灯光照在他们俩人身上,仿佛照着两个木头人。

楚末最先反应过来,想把翟未的手抽出来,却被对方猛地托住腰,扯了他下身的所有遮羞布,把他抱上了置物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翟未!”楚末惊慌失措地喊着爱人的名字。

翟未置若未闻,把楚末下半身扒干净之後,粗鲁地打开他的大腿,脑袋凑在他腿心死死盯着。

楚末吓坏了,心跳几乎要跳出胸膛,他想伸手去挡,却明白一切都只是徒劳。

“翟未,对不起……”他伸手捂了脸,嗓音哽咽道,“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对不起,你别,看了……”

过了不知多久,楚末感觉握在自己腿上的那双手在剧烈颤抖,他低头看去,发现翟未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整个人看起来绝望至极。

楚末张了张口,说不出一个字来。

抽噎声渐渐响起,楚末终究是被吓到了,既惊慌又心疼:“翟未……不要哭……”

‘扑通’一声,翟未颓然跪倒,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所有力气,哭得悲伤无比。

楚末从柜子上跳了下来,抖着手去捧他的脸。

手指一遍遍抹去他脸上的泪水。

“别哭……别哭……别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疼,不疼了,真的不疼……”

翟未嘴里模模糊糊叫着“楚哥”,像个没人要的傻子。

楚末一声声应着他,笨拙地去亲他,亲着亲着仿佛被他脸上的眼泪传染了,自己也流了满脸。

于是最後又变成了翟未抱着他亲,由一点一点很轻很轻地触碰,到最後两个人都紧紧抱着对方,唇齿相依抵死相缠。

不知何时,楚末感觉自己被人放在了床上,翟未起身脱了会儿衣服,然後再次俯下身。

亲密的吻落在楚末脸上,滚烫的泪滴在他锁骨上。

渐渐的,吻往下走了,掠过他的不算饱满的胸膛,平坦的小腹,然後在他受伤的地方轻轻停留了好一会儿。

楚末动了动腿,主动把双腿张开,露出腿心让翟未舔。

意乱情迷时,楚末失神般问他:“翟未,不嫌弃吗。”

翟未没有说话,伸出舌尖在他阴穴里来回搅动。

楚末仰了仰头,喘息道:“我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男人还是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翟未含住那颗小小的阴蒂,重重一吸。

楚末尖叫一声,被吸得高潮了一次,而阴穴里的舌头还在作乱,绕着他的阴道口来回舔吮,时而拨动一下阴蒂,延长着他的高潮时间。

不知过了多久,楚末感觉翟未凑了上来,与此同时,穴里插入了一根又粗又热的东西。

楚末下意识抬腿环住翟未的腰,感受那要人命的东西往自己体内越插越深。

翟未这次入得比以往每次都慢,小心翼翼地仿佛对待什么易碎品。

全根没入的那一刻,楚末感觉肉棒顶到了宫腔深处,有点疼,但更多的是舒爽和满足。

他仰着头深深喘息。

翟未没有立刻动起来,而是垂头在他耳边轻轻亲吻着。

“我知道。”他回答,“是我的爱人。”

【全文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楚末,让你来这不是伺候你那双眼睛的。”

内务总管的声音在身前尖锐响起,楚末惊了一瞬,立刻低下头去:“是。”

德全公公眯眼瞧着眼前这人,送人来的说他年岁不小已有二八,可这人窄腰纤足皮子白嫩,净身前说话便细声软语,如何瞧都不像足了年岁的。

风大点都能给吹歪的身子,德全公公看着不放心,便将他带来了宫内偏僻处。

“继续走着吧。”德全公公道,“再往院里乱看,小心你那双眼珠子。”

“是。”楚末将头低得更深,鬓边一缕黑发轻轻扫过下颌。

两人一前一後走着,行至宫墙深处,突现一矮小木门。

德全公公左右瞧了瞧,不见平日里守门的童子,心下纳闷,抬手敲了敲门板。

好大一会儿,院内无人应声,更无人开门。

德全公公低声咕哝一句“这翟祁”,随後又仿佛听到什么,伸手扶着门板,小心贴上去细听一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末见他久不出声,便轻轻抬头,结果那矮小门板倏地开了,德全公公着力不稳,兜头载了进去。

“啊……嗬嗯……啊……大人……”

“大人饶了奴婢吧……啊……奴婢受不住了……”

“啊……司情大人……”

院里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暧昧淫声,楚末立马低了头去,耳尖处缓缓漫上粉色。

德全公公从地上爬了起来,稍整衣衫,冲着院里某处大喝一句――

“翟祁!你这人怎可光天化日做此等羞耻之事!”

须臾,院内响起一声轻笑,周遭淫语仿佛低了下去。

“此等事?”慵懒声线从院内响起,“此等事是何事啊,德全公公,你在门外听得屁股都夹不住的时候怎么不质问我这此等事如何如何,现下被我捉住了才来叫嚷,听听,多稀罕。”

“你!翟祁!”德全公公尖着嗓子,兰花指翘着,气得不想多说,“你这人真是伤风败俗!咱家不与你多般计较!楚末,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院门外,默默等令的楚末心头一抖,盯着面前的浅浅门槛,小心翼翼地跨了过去,跨的时候他浅浅抬头,看了眼低矮门楣,确定不会磕着自己,这才快速进了院里。

而不知是幻听还是怎的,楚末跑到德全公公身边时,院里唯一一个衣着完好的男人正靠坐在廊柱旁轻轻笑了一下。

德全公公拽了楚末一把,将他往廊上推了推:“去!见你主子去!”

楚末踉跄一下,膝下磕了台阶,身子险些扑上地面。

至于为何是险些,自是因为有人搀住了他。

胳膊上那只手很大,一整个将他的上臂裹住,稳稳当当地把他托了起来。

楚末鼻尖轻动,嗅到一股很淡很好闻的香,也不知是不是花的味道,他以前没闻到过。

“多谢,多谢……”楚末站好,低着头冲面前身着绀色华衣的男子道谢,道完谢後仿佛才想起来什么,立刻又跪了下去,额头贴地,“见过贵、贵主。”

翟祁手肘撑膝,另一只扶过楚末的手在身侧宽袖中轻轻捻了捻指尖,他饶有兴致地歪头,看着楚末的後脑勺道:“德全公公这是多厌烦我,上次送个厌恶男事的,这次送个年岁尚小的,怎的,怕我哪怕有一日快活了,你就不快活了是吧。”

德全公公“呵”了一声,冷道:“休要胡言,若不是你这小人在圣上面前巧言令色,你以为你有今日之资本来此快活?反正今日,每月按例整顿的奴才已经给你送到了,什么年岁尚小,人只是长得小些,况且你这人还会挑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德全公公撇头看了一眼院里的男男女女,掀起袖子在鼻下轻扇:“这些杂货你都用得舒坦,谁信你还挑大小。”

话落,德全公公又吩咐楚末好好听话之类,说完便转身出了院子。

楚末听着德全公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而翟祁又未曾叫自己起来,便一直跪在地上,趴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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