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四一七年·五月
今天被一群陌生的人带到了一个很大的院子里,他们说以后我就在这生活。
感觉他们一个个都凶狠狠的,有些害怕,幸好哥哥马上就来了。
哥哥说是父亲把我接回府了,还让我不要介意这里脏脏破破的,他会常来陪我的。
其实还是有些听不懂,但大概意思就是我回家了。
四处望了望,怎么会嫌弃呢,这里可b以前那个小院子好多啦!至少不会有老鼠!
最重要的是有哥哥在,而且还能常常见到哥哥。
永安四一八年·九月
今日是我五岁生辰,好开心。
哥哥来的时候,带了好多好吃的,蜜r糕、松脂糖、红豆sU…还有好多数都数不清的,是错觉吗,感觉他带来的糕点b外头买的好吃太多。
用饭时哥哥一直在给我夹菜,都把碗堆成一座小山了还在继续。我笑着问他夹这么多怎么吃的完嘛,他同我说先吃若是真的吃不完他再吃,有些怀疑。
夹了块鱼r0U细细品起来,哥哥很细心的让厨娘提前把鱼骨头去了。
鱼r0U滑nEnG,入口即化,还是头次吃到这般美味忍不住多吃了几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我吃得狼吞虎咽打趣道:“看来是不需要他来解决了。”
结束后哥哥陪我坐在院子里看天上的星星月亮。
我问哥哥为什么月只有一轮,而星星却有很多颗,他说月亮很孤单,需要很多很多星星陪着才不会害怕,我赶忙抱住他的胳膊追问:“哥哥会不会也需要很多很多个妹妹陪着才不会孤单?”
他噗呲一下笑了,说:“只需要妱妱一个人就够了。”
看着他笑我也想跟着笑,还没乐多久腹中阵痛传来,一瞬间只觉头昏脑涨呼x1困难,他慌了神让随侍去请大夫来,自己则扶我起来送我回房休息。
刚站起,恶心感更烈,肠胃绞痛,方才吃的美味一下全吐了出来。
他更慌了,愣在原地不敢动,怕再做什么让我不适感更剧。
两人就这么站在原地,我没了力气全靠在他身上,而他也没有半分动摇。
一刻钟后,大夫来了,跟在大夫身后的是一脸Y沉的父亲。
大夫为我开了药方,同父亲说我这是鱼虾之毒,若是用了鱼虾轻则皮疹呕吐重则Si亡,我明显的看到大夫说出这句话时父亲狠狠地瞪了哥哥一眼。
那日之后,父亲给我安排了新的厢房,b之前的g净宽敞,离哥哥房间近了许多,我开心得不得了,这样就能常常去找他了。
可哥哥两旬未来找过我,也不见人,听侍nV说他被父亲罚了家法,伤得可重还在养着。
明明是我自己的问题,怎么能怪哥哥呢,他也不知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永安四一九年·六月
盛夏酷暑,蝉儿在院里的大树上没完没了的叫了好几日,夜里休息也休息不好,让人心烦意乱。
我实在受不了,派侍nV去把木梯拿来,今日我必把这蝉从这树上捉下来不可。
侍nV在下方扶着木梯生怕出什么意外,我什么也没说提着裙摆哼哧爬上去,待在粗壮的树g上站稳后才见底下nV子神sE平静下来。
仔细在树影间寻着蝉的身影,在这吗?或是那处?明明声音越来越近却始终分辨不清它的方位,就这样寻了许久,依旧看不清。
日头越来越大,背上出了细细的汗。
就在这时,终于看见那只小家伙的身影,原来在这!可让我一顿好找。
一时激动,没过大脑的直上去把蝉捂在手中。
直到虫儿受惊振翅yu飞,发出巨大声响,手中四处乱爬传来瘙痒刺痛的触觉我才后知后觉的害怕起来。
“啊!!!”
我吓得尖叫,打开手害怕的将蝉甩出去。
“妱妱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从树下传来的声音,是哥哥,不知来了多久。
见到是他,没忍住放声大哭出来,“蝉儿跑了!”
他一脸无奈,站在树下安抚我受伤的情绪,最后待我平静后让从树上下来。
闻声望下去,突然觉得好高好高。
他看出了我所顾虑,张开怀抱道:“跳下来吧,哥哥在树下接着你,不会有事的。”
“真的吗?可、可是我害怕!!”
“怎么会,难道你不信哥哥?”
“才没有!!”
犹豫再三,最终深x1一口气闭着眼跳了下去,哥哥的怀抱很温暖,有着令人安心的松木气息。
永安四二零年·八月
听闻g0ng内要举行秋狩,各官可带上妻儿一同参加。
本以为这事与叶家无关,毕竟父亲常年在外出征,难得休沐都是在家休息不外出,可夜里用饭时父亲却提出让我与哥哥明天和他进g0ng。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隔日
夜里噩梦不断,醒时头脑昏沉一片,迷迷糊糊的被哥哥牵着随父亲进g0ng参与狩前祭祀。
回过神时,已在前往猎场的路上,父亲驾着马行在前头,看不清他的神sE,我短胳膊短腿不会骑马,与哥哥同骑一匹跟在他身后。
哥哥把我圈在怀中,有一搭没一搭的与我闲聊着。
抵达猎场后,还要等着g0ng中的猎手侍从把猎物赶到预定区域内才开始。
父亲在不远处与同僚闲谈着,没太管我们。
我看着父亲,心中不满,带我们就把人丢在这算什么啊?还不如在府中看话本来的有意思。
许是父nV间的心灵感应,本该看着猎场的他,视线移到我身上,吓得我赶忙躲在哥哥身后避开那道凌冽的目光。
“哟,这不是舟儿和妱妱吗?”平和的气氛被一道尖锐的声音打破。
是同族的堂哥——叶险之。
哥哥的脸上露出不悦的神sE,将我护在身后,打算扭头去父亲身边。
“诶别急着走嘛,”叶险之一把折扇挡在哥哥身前,“难得见一回怎么扭头就走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堂哥这是作甚,是家中建屋子银两不够又来借了?可我记得先前借去还债的银两还未还罢?”
听他说这话,叶险之的脸一下Y了下来,像话本中yu求不满的恶兽。
哥哥没管他的情绪拉着我就走,只听到身后传来一片咒骂:“叶舟,你算老几敢这样同我说话!娘没了丁家的支持也没了还搁这装什么啊,还有你这好妹妹就是害Si你娘的罪魁祸首,竟还这样苦苦护着,真是瞎了眼。”
身T不自觉发抖,没敢回头看叶险之,察觉到我的反应,哥哥握紧我的手更加用力,向着父亲行去。
当日,哥哥为了防止叶险之再来一直陪着我,并未同其他世家子弟前去狩猎。
父亲知晓此事,什么都没说,只是把猎到的两只兔子分别塞进我与哥哥怀中。
兔子还有一丝气息,在怀中微弱的喘息着,箭S出的洞口还在涌出血Ye,沾得满手的兔血。
永安四二二年·十一月
哥哥说他最近向厨娘讨教了些做饭的手艺,今日亲自下厨给我和父亲好好做一顿。
我一听欣喜得不得了,推着他一同去了火房,信誓旦旦的说要给他打下手。
食材早已备好,静静的躺在篮子中等哥哥大展身手。我拿起一根萝卜洗净放到案板上,真打算拿起刀动手时,被哥哥拦住。
“年纪小小胆子到不小,不怕伤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怕什么,再说了不是还有哥哥在嘛。”
“不行,妱妱千金之躯,就在旁边看着吧。”
“哥——!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闹了片刻,这场辩论最终还是以我认输在旁看他结束。
随身侍nV搬了把椅子进屋,顺势坐下,边玩着从盘中拿出的几根切好的萝卜丝,边跟着哥哥和侍nV闲谈着过往家常。
聊着聊着话题便扯到了那次狩猎,父亲给我们猎的兔子如今已变成围脖柔柔地围在我脖上,他的那只则制成了坐垫放在他屋内我常做的座位上。
等等,怎么思来想去都还是我一人霸占了两只兔子。
再往前想,脑中又忆起叶险之那句“罪魁祸首”……罪魁祸首吗,是我的到来害Si了母亲?本热闹谈笑的火房因为我的沉默冷了下来,哥哥停下动作蹲下来,捧着我的脸问我怎么了。
思索许久,我还是把那句疑问问出口:“哥哥……我是害Si母亲的凶手吗?”
……时间停止了一瞬。
“怎么会呢,”哥哥笑着回应,“妱妱是上天送给我们的宝贝,Ai你疼你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怪你。”
虽是这么说的,但那眼中一闪而过的迟疑,我看的一清二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罢了,再怎么追问下去也只是在咄咄b人。
我抬手捏他的脸,“好啦快些继续吧,父亲回府的时辰要到了。”
火房里,切菜炒菜声依旧,只是没人再说话。
看着他的侧脸,突得好奇他对我到底是怎样的情感,真的一点怨一点讨厌都没有吗?刚遇见哥哥时,他对我并未同如今一般关心无微不至,我对他也是既害怕又陌生。
可不知从何时起,总是会去不自主的依赖他,只要有他在我就有了做任何事都有人为我兜底的勇气。
“嘶——”他放下手中菜刀。
鲜红的血从他指间伤口涌出,侍nV第一时间出了火房去拿纱布,屋内只剩我与他二人。
我起身让他蹲下,随后张开口吮住他正流血的手指尖。
同我一样的血,在瞬间蔓延口腔,分不清是咸是甜。
“看来千金之躯的另有其人哦。”
“好啊,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永安四二三年·九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夜,一群士兵冲进叶府,高声喊着骠骑大将军通敌叛国,立即斩首,查抄叶府,其余三族流放漓州。
后来发生了什么记不清了,只记得哥哥牢牢将我护在怀中,火光将黑沉的天烧个透亮。
还未弄清发生了什么,人已被送到漓州,哥哥的情况不b我好到哪去。
……
“哥哥我们是不是没有家了……”
“……还有哥哥呢,不怕不怕。”
永安四二三年·十一月
被流放已有两月,哥哥恍神的症状也持续了两个月。
我头一次见到他那样子,去做工常做到一半就停下来思考唤了许久才回,吃的少睡得少,肠胃也出了问题,整日浑浑噩噩,与流放前b起来瘦了一圈。
有些气,又有些心疼,和印象中的哥哥完全不同。
有次下工得早,我拉着他买好菜回了住处。
想同当年他给我做饭一般也为他做菜,那时候我才知道做一顿饭是有多难,好不容易起的火塞进灶底下灭了,菜下入锅中炒着炒着竟糊了,屋子里全是一GU烟味,呛得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做出来两道能吃的菜品,炒青菜和菠菜汤。虽卖相不怎样,但这是我们两月以来吃过最好的一顿。
哥哥夹起青菜尝了尝,没什么表情,嘴里夸着:“妱妱长大了。”
没吃几口,就说吃饱了后开始收拾自己的碗筷,留我坐在桌前慢慢吃。
好苦,好咸。
午夜梦醒,发现身旁空荡荡的,提着蜡烛起身出门去寻。
最终在屋后发现他的踪迹,他正蹲在树丛边,正像是要把五脏六腑呕出来般疯狂呕吐。
待结束后,我上前去将他拉起,十五岁的他b同龄男子高出不少,我只能抬头仰望着面前的人,微弱的蜡光打在他脸上,一片憔悴。
气不打一处来,话语脱口而出:“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幅模样?到底还要颓废多久?!”
语调中还有些我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他看着我,长久的沉默。
烛光下我与他四目相对,他的眼眸中有着和我同样的翠绿。
“滴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滴蜡Ye滴在我的手背上,刺痛通过神经蔓延而来,很疼,可不想就这样走开。
他先动摇,着急将蜡烛吹灭,随后抢过接到自己手中。
“妱妱疼不疼,”他牵起我的手,吹去凝固的蜡Ye,另只手抚过我手背烫伤处,神情紧张,“我们回屋吧我去找药酒来给你擦擦。”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长呼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破碎的情绪保持冷静:“是!叶家是起了变故,母亲不在了,父亲不在了,你是不是也打算丢下我走!还是说你就打算这样浑浑噩噩一辈子?!”
他愣住了。
“现在现在我面前的人,到底是谁啊?把我哥哥还给我好不好,求求你了啊!”没等他回答,我扑上去紧紧抱住他,整个人埋在他怀中放声大哭。
黑夜中,他有些挣扎。
最终轻抚我的后背,安慰道:“哥哥只是有些迷茫,妱妱别哭,以后不会了。”
“真的吗?”
“哥哥不会骗你的,还有……你做的菜很好吃,只是今夜肠胃不适丢了口福,下回我会好好尝回来的。”
“我才不要。”
永安四二五年·四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的十七岁生辰将至,想了许久到底送他何种生辰礼物。
趁着下工,瞒着哥哥去集市逛了一圈,最终选定块刻着一并蒂莲的淡绿玉佩。
没多想将玉佩包好便回了住处,打开后重新打量便有些后悔,玉佩的料子算不上好,雕刻也略显粗糙,天sE已暗,卖玉佩的摊主估计早就收摊,退了重换一块不大可能。
“妱妱,晚膳好了快出来吃吧。”哥哥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只得将玉佩重新包好放至兜中,起身出屋,“来了。”
饭桌上我与哥哥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聊起幼时我们一起堆雪人,一起游湖,聊我捉不住蝉哭鼻子,聊他看鱼入神摔下湖。
才发觉原来我们已共同度过那么多个日夜,我的欢喜,我的难过都有他共同见证。
一时间兜中的玉佩像烫手的山芋般,送也不是,不送也不是。他待我千般百般的好,而我却在他生辰送这么一块做工一般甚至差的玉佩真的可以吗?
他会喜欢吗?
见我沉默,他歪头看向我,“怎么了?可是饭菜不合胃口。”
“没有……”虽这么说,手却不自主已放下碗筷伸进兜袋摩挲着那块玉佩。
他的视线顺着我的动作望去,刹那间只觉我的手和握在手中的玉佩要被他担忧的目光灼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犹豫再三,拉过他的手将那玉佩放在他手心,有些紧张地开口:“今日是哥哥的生辰,我挑来挑去买下这块玉佩,拿手后才发现做工并不是很好……你先别回答,我知道这不是个好礼物,等那日得闲再去给你挑个更好的。”
沉默,沉默,屋内静得只留二人的呼x1与心跳声。
“噗——”他轻笑一声,“我还当是什么呢,这几日都神神秘秘的躲着我,还以为妱妱又同我置气了。”
话一出口,方才沉重的气氛顷刻间烟消云散。
抬头看他,又气又笑,做势要将玉佩拿回:“什么啊?明是想给你个惊喜怎么这样看我!”
手被他紧紧握住,挣脱不开,也不想挣脱开。
“我很喜欢,这是我收过的最好的生辰礼物,谢谢妱妱。”
“哼,生辰快乐。”
永安四二五年·除夕
前几日外出不慎染上热病,本以为只是寻常风寒隔日便好,直到醒来后发现身子使不上力意识涣散才恍然大悟自己病得多重。
我倒是对这病痛习惯,从前也没少发生过这样的事,而哥哥便不同,向工头告假好几日留下照顾我,看着他每天不是往药房里跑就是煎药的样子,仿佛病的是他不是我。
哥哥给我喂药时,为了不让他担心调笑了几句,说他现在妹妹生病就这么着急以后若是真的不行了该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他却并未如我意料中的来揶我两句,反而转移话题问我喜欢何样的男子。
“喜欢哥哥。”
他思索片刻,有些无奈开口:“瞎说什么呢,对哥哥的喜欢怎么就是对Ai人的喜欢了。”
我想不明白,两人若是成婚后变成了家人,自己和哥哥本来就是家人,喜欢哥哥也不奇怪吧?
头疼得厉害,索X没再回他的话。
夜里下起了雨,睡梦中听见屋外有人唤哥哥的名字,迷糊间睁开眼抓住他的衣袖。
“哥哥要去哪?”
“我出去看看,你好好休息等我回来。”
“嗯,我等你回来。”
永安四二六年·一月
自那夜离去后,哥哥再也没回来。
病好后,我疯了般打听他的去向,想知道他到底去了哪,是出了什么事吗?他会有危险吗?主管工催着我回去做工,还问哥哥到底来不来了,不能做就赶紧滚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
狼狈地回到住处,以前我还可以勉强把这破屋称为“家”,可现在唯一的亲人也下落不明,我还有这个资格吗。站在门口便把不大的屋子一览无余,屋内还有着他生活的痕迹,眼睛瞥到了放在桌上的蜜r糕——是他留下的。
几乎无力的坐在桌前,颤栗的拿起一块放入口中,和记忆中完全不同。
好苦,好咸,好难吃。
永安四二六年·七月
半年过去,叶家其他人也开始察觉到哥哥的失踪。
一回,几个族亲把我堵在去做工的路上中,为首的便是叶险之。
“瞧瞧这是谁啊,我瞧着怎像只败家之犬?”他轻薄讥讽,“你的好哥哥呢?”
其余人哄然大笑。
他们人多势众,我不敢与他起争执,想绕过就走。叶险之几人挡在我身前,围成一堵人墙,压的密不透风。
“别那么着急走啊,咱们也是许久未见叙叙旧如何?”
说罢几人强行的拉着我的胳膊带进街边无人小巷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他们的架势我又怕又怒,不敢多言,“没什么好谈的,劳烦堂兄让路,我做工要迟到了。”
“诶,可我有很多想问的。”
“问什么?”真不想与这种人多费口舌,暗暗咬牙。
“你哥哥去哪了?”
“我不知道。”语毕,yu推开他们离去。
眼前的几人Y恻恻的g起唇角,开口:“那,就由你来还你爹和你哥哥欠我们的债吧。”
话音刚落,便是一脚踹在我的小腹上,身T随着惯X蹬飞在地。
好疼。
叶险之走到跟前,抬脚踩着我的脸,面上满是Y险的笑意:“放心,一定会很疼的,堂妹可要好好享受。”
…………
拖着浑身是伤的身T去到城工地时主管工说我被解职了。
泪从眼中涌出,主管工嫌弃地瞥我一眼,警告我要哭鼻子回家去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是哥哥在就好了。
永安四二七年·四月
自那日之后,叶险之一行人经常来没事找事欺凌我,在巷子里,在城门口,在山路上。
他们口中笑着、骂着,好似地狱恶鬼。
“叶妱妱你知道吗?你就是个灾星,你娘因你而Si,你爹也被斩首,自从你出生叶家就没好事。”
“如今你哥跟你吃了两年苦悟出这点,终于丢下你这个拖油瓶跑了。”
“还把自己当叶府小姐呢?还以为自己有人护着啊?!你该不会认为你哥是真心对你吧?!”
够了……
“你就是个害虫!你,你哥哥,你爹,你们一家全都是害虫!你爹那老不Si的好好的将军不当非要通敌叛国,害得我们受牵连到这鸟不生蛋的地方受苦!”
不要说了……求求你们……不要再说了……
“给我好好教训这贱种!以解心头之恨!”
永安四二七年·六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连找了几份工,结果都是被解职。
有被我身上的伤吓到不敢招的,也有那群亲戚在暗中作怪,看着越来越少的铜钱,心中焦躁更加。
已经很久没吃过一顿好饭睡过一次好觉,夜里睡不着便会点起一颗蜡烛,看着微弱的火光想一些过去的往事,想起和哥哥的每一个瞬间。
我好想你,你到底去哪了,你不在我过得一点都不好。
滴答,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