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喂?你要在这杵多久?都喊你好几遍了!”叶妱妱低声提醒,用胳膊肘暗暗撞他。
丁舟这才缓过神来,“啊?好……”
叶妱妱只觉莫名,好端端的人突然就像傻了似的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喊了半天才回过神来,难不成这是呆病的前兆?将买来的面具丢在丁舟手上,大步向前走去。
丁舟接过面具,仔细一看竟是个猪脸模样,一时间哭笑不得的赶忙去追叶妱妱。
天sE逐渐变得黑沉,各sE灯笼高高挂起,如点点繁星,灯光渗透泞都城每个角落,亮如白昼,宛若仙境。来往人群的嬉笑声、摊贩酒楼的招呼声与烟火绽放声此起彼伏混在一起,好不热闹。
时辰尚早,叶妱妱还是头次见到这样热闹场面,顺着人群漫无目的的走着,左瞅瞅右瞧瞧,像个孩童般对什么都感兴趣,丁舟走在她身旁,也不说话,静静享受这难得的亲密时光。
走着走着前方人群突增,熙攘着围个圈不知在观什么,叶妱妱好奇心作祟,想也没想便挤进人群中探究竟,一番波折两人终于挤到最前方。
只见一角几位ch11u0上身的师傅,将坩锅中融化的滚烫铁水舀出至柳木上bAng提前挖好的凹槽内,随后用右手拿稳,另只手拿着根完整的柳木下bAng,向前跨跑几步至花棚下方,左手随着惯X甩出,握着的下bAng用力打在上bAng凹槽下方。
bAng中铁水受到打击,迅速地飞入空中散开、绽放,星星点点将天照个大亮。
铁树银花落,万点星辰开。
叶妱妱先前听过这样的盛观,可从未亲眼见过,今日一见果真b所听的美上成百上千倍,一时看呆口中喃喃:“好漂亮……”
丁舟虽也被这美景震到,反应却无叶妱妱那般强烈,低头去看她正巧听见她喃喃细语,误以为她说的是那几位打铁花的师傅,目光在不远处的几位师傅身上来回打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漂亮吗?他怎么看不出来,难不成妹妹喜欢这种类型的男子,心中烦躁更甚。
“你一个人在这嘀咕什么?”叶妱妱不解,怎么这人一晚上都不太正常。
“走吧。”
时辰将进,两人并肩走在前往醉乡楼的路上。
叶妱妱被丁舟跟了一路,实在没懂他到底想做什么,耐心被磨尽,率先开口:“我说……丁大人您打算跟到多久,我记得宋仆S只邀了我一人吧?”
“今日正巧想换口味,既然遇到不如同去。”丁舟勉强撑着笑脸回答,几乎是咬着牙将话说出口。
叶妱妱看着他那副样子,露出个看不懂的笑,“哦……?原来如此。”
半刻钟后,醉乡楼外
醉乡楼坐落于泞都最热闹的苍松街上,街头巷尾灯火通明、车水马龙,孩子们拿着花灯追逐嬉戏,大人们在旁闲谈趣事,酒楼伙计在门口热情招呼着客人进楼用餐。
两人刚准备踏入酒楼,却被楼边摆摊算命的一老头拦住,说要给二人算一卦,叶妱妱从不信鬼神之说扭头就走,至于丁舟……他只听妹妹的。
“小姑娘小伙子真不来算支姻缘签?”老头一把挡在两人身前,“我看你两人面熟,也有夫妻相,不如今日小老儿给你二人免费算一支如何?若是应验只需二位多帮我宣传宣传即可。”
听到“姻缘”二字,叶妱妱瞬间来了兴趣,想看看他究竟想做什么名堂,嘴角弯出好看的弧度,“好啊,那就麻烦老人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头重新坐回摊上,问了两人的生辰八字将它写在纸上,又拿出铜钱酒碗典籍等一堆物品开始算卦,虽不懂这是作甚,但看起来还真有几分玄乎的样子。
一番演算,终于得出结果,老头cH0U出一根签让叶妱妱亲自看看。
老头没想到的是,叶妱妱并未伸手去接,反而轻笑摆手,转头就走,“抱歉,我突然不想知道了,时辰不早,宋仆S该等急可不好,走吧哥哥。”
哪来的神棍就知道瞎编,叶妱妱翻了个白眼。
她这声话说得大声,“哥哥”二字咬得极重,为的就是让那老头听见。
这是两人重逢后叶妱妱第一次唤丁舟“哥哥”,来不及想其他的,赶忙掏出银两给那老头,拱手抱歉后,跟着叶妱妱进了醉乡楼。
独留老头目瞪口呆地举着木签在夜风中凌乱,木签翻过赫然刻着:姻缘天定,纠缠难解——上上签。
醉乡楼内,宋渔早就等候多时。
见叶妱妱来了迎上去客套了好一番,准备带她上楼时才迟迟看见她身后脸黑得吓人的丁舟,“巧,丁大人也来醉乡楼?”
“不巧,我是跟着叶大人来的。”丁舟没好气回。
宋渔愣了,看着叶妱妱用眼神问着什么情况,叶妱妱内心崩溃……她这哥哥到底要做甚。
为缓解尴尬,叶妱妱只能g笑两声,“正巧碰到罢了,既遇到了便一起吧,他的那份我来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人气氛凝重的上楼。
宋渔选位子的眼光不错,在二楼中央靠边的一侧,从下望去便可很好的看见一楼中间的戏台。叶妱妱与宋渔面对坐着,丁舟则坐在背靠行廊那面,颇有种大家长的气势,不过没人知道他与叶妱妱的关系就是了。
小二见人到齐陆续将菜端上。
醉乡楼乃为泞都最火爆的酒楼,素有虞国五大楼之一的称号,各式菜肴媲美g0ng宴也不为过,其最出名的便是那道映月水晶虾,其形如弯月,sE泽YAn丽,口感弹牙,若是吃上一口也算是此生无憾。
只可惜,叶妱妱不食鱼虾,若是吃下可是致命的。
菜上齐后三人随意闲谈着,很快演出开始。
今日演的是平松最出名的《侠影乱》讲述了江湖动荡时期,门派纷争不断,名门正派的李家兄妹,被J人陷害追杀,相依为命逃亡途中追查背后Y谋,最后结露真相惊动整个江湖的故事。
叶妱妱专心致志看着台上戏子咿咿呀呀的表演,丝毫没注意自己碗中已被丁舟和宋渔夹的菜堆成小山,转回头时,正瞧见丁舟正把她碗中被宋渔夹来的虾夹走。
“丁大人……您若想吃盘里有的是,没必要去抢叶大人的……”宋渔无语。
丁舟懒得理他,“你管我?”
宋渔看向叶妱妱,发现她又把头扭过去继续看着台中的戏曲,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一出表演结束,用膳时叶妱妱故意夹了片鱼r0U放在宋渔的碗里,眉眼含笑夸耀着这段时日宋渔的表现,回眸时不经意瞥向丁舟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视线交错的那一秒,她的眼里是若有若无的笑,而他只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怒意。
传来酒杯滑落的碰撞声,再次望去,酒水撒了一地。紧接着,丁舟开口:“抱歉,手滑。”
看着他这副不顺心的模样,叶妱妱难得发自真心的笑出声。
就像是得到了如愿以偿的答案,叶妱妱柔弱无骨的手在桌下去牵丁舟的,不安分的指尖绕着他手心又缓又轻的打转画圈,就像小时候她窝在他怀中,用手指在他手心练字。
手心泛起的痒意,让丁舟联想那夜她在耳边喘息时留下的sU痒,都像小猫T1aN过,给他带来难以言喻微妙的感受。
简直是最温柔的折磨。
他别过头去不敢看她,也不敢再有别的动作。
宋渔见一直对自己没好脸sE的丁舟终于闭嘴,才端起筷子继续吃来,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叶妱妱闲聊。
饭罢,宋渔家有要事先一步乘坐马车回府,叶妱妱与丁舟继续在路上漫步着,方才醉乡楼前算命的老头已不在,原先他在那处变成卖花灯的小摊。
听闻这种节日泞都城都会放河灯来庆祝,叶妱妱思索片刻跑去花灯摊买下两盏灯,将其中一盏递给丁舟,“给你的,别多想。”
丁舟接过那盏灯,是并蒂莲的样式,他突的想起那块叶妱妱送的并蒂莲玉佩,前些年逃跑时不慎摔碎,找了玉匠修复后怕再摔坏就一直放在柜中未取出……
“妱妱,”丁舟叫住准备去放灯的叶妱妱,从袋中拿出一小木盒,里头是早些时辰买的那块红宝石,“你前些日子不是说新锻的剑缺了东西,试试这个?就当是回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花灯的,也是那块玉佩的。
叶妱妱拿过那小木盒,宝石在灯火下是夺目刺眼的红,内心触动,“谢谢……哥哥。”
不是先前故意戏弄的口气,是发自内心的重唤了他一声哥哥。
“你叫我什么……?”丁舟不可置信,仿若全身血Ye倒流。
叶妱妱将被感动出的泪水瞬时收了回去,看他那副受宠若惊的模样,红着脸别过头去,“丁舟!你不要得寸进尺!”
丁舟赶忙绕道她面前,可怜兮兮像只小狗,祈求着:“妱妱你再说一遍,求你了好不好?”
叶妱妱推了他一把,“你好烦啊!!到底还要不要去放河灯了!”
“当然去,我要许一个你不喜欢宋渔。”
“我什么时候……等等,你怎么连我喜欢谁都要管。”
“他不是好人,反正你不许喜欢他。”
“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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