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真的要坏了、呜呜、救、救我……”
带着强烈压迫感的异样快慰让赛利亚害怕了,他从没经历过这个,鸡巴沉重地干着他的生殖腔,爽得他不停发抖,穴肉和生殖腔不懂他恐惧的心情,疯狂地抽搐紧绞着罪魁祸首。
“别怕,老婆,不是想吃老公的精液吗?全给你,给你喂得饱饱的,”洛巡低哑地安抚着赛利亚,他的黑瞳因为欲望深沉得似乎没有一丝光亮,毫无章法地不停触吻对方,”我成结了,让我标记你,给我,嗯——!”
大股精液猛地喷射而出,全数打在敏感娇嫩的腔壁上,又刺激的生殖腔疯狂痉挛高潮,淫水像失控一样涌了出来,潮吹的一塌糊涂。
“啊啊啊啊——!!”
赛利亚哭喘着尖叫,爽得眼珠翻白,连红艳的舌头都吐在了外面,一脸被操坏操傻的模样,下面除了爽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小逼狂乱的收缩着,已经爽得不知今夕何夕。
但可怕的是,这种快感似乎没有尽头,平时洛巡只会射几秒钟,但现在却一直在射着,似乎是想要灌满整个生殖腔一样,被内射的快感多的令赛利亚恐惧了,而那鼓鼓卡住腔口的鸡巴又太大了,搞得又疼又爽,他的高潮也停不下来,一直潮吹的淫水都已经兜不住了,太多了、太多了……!
“坏了、坏了咿——呜呜,啊啊啊……”
赛利亚害怕地揪着洛巡的衣服,徒劳地提着腰想要逃跑,但腔口被鸡巴卡住,整个人又被洛巡死死按在怀中,两条废物似的腿完全使不上力,只能无助地被摁在鸡巴上内射潮吹。
他的泪腺仿佛完全崩坏了,泪珠簌簌地往下落,大颗大颗地砸在洛巡的肩上,又被胡乱吻去,然后被大掌按着后脑勺磕在肩窝,露出一截已经汗湿的后颈,下一秒被狠狠咬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刺痛伴随着快感冲上天灵,赛利亚猛地瞪大眼,双目里已是一片混乱失焦,淡淡的血腥味浮起,他被咬破皮了……
明明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伤,但赛利亚小穴里还被可怕的Alpha鸡巴成结内射,脆弱的后颈却又被洛巡像猎物一样叼住啃咬,一时不知道是快乐还是委屈,痛苦还是欢愉,他茫茫然地掉着泪,已经哑极的嗓音啜泣地唤:
“洛巡……呜呜、洛巡……救我,救我嗯……!”
他从来没有直呼过洛巡的名字,即使之前被操得再狠也只是讨好地叫雄主、叫老公,平常最常叫的是“洛巡阁下”,严谨地恪守着规矩的底线。
但是现在跟洛巡极致的亲密和恐惧击碎了他的规矩,赛利亚本能地向洛巡寻求支撑和救助,不再是因为对方雄主的身份,而是向洛巡这个人求救。
洛巡并不能很好地体会赛利亚微妙转变的心理,多少显得粗糙的神经接收不到雌虫敏感的心思,但他有炽烈直率的爱,听到赛利亚的哭求,放松了咬劲,爱怜热辣地舔舐被自己咬出的牙印。
“老婆别怕,这是标记,在我们那里,Alpha会标记自己最爱的人,我标记你,你就彻底属于我了……懂吗?”
“……属、属于您……?”
“是的,我是一定要标记你的,因为我爱你、我爱你赛利亚……”洛巡说一声爱你就舔一下伤口,破皮的后颈被舔得又痒又疼,赛利亚被这一声声的爱你说的心尖都颤抖起来,那比交合处极致的快感还要令他心动。
“标记、标记我……!”赛利亚搂紧洛巡低头将后颈更深地往对方的口中送,“哈啊,求您标记我……”
赛利亚的柔顺取悦了洛巡,他再次咬上那块没有腺体的部位,试图将自己的信息素灌进伤口,下面死死摁着赛利亚的腰窝往下压,让他们结合的再没有一丝空隙,爽爽快快地抵着生殖腔深处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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