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秦晬的手机震动了两声,秦晬本来打算直接挂断的,但是靠在他肩上的唐逸抬了抬眼皮,要出去接电话?
秦晬:不着急。
然而唐逸没有继续靠着秦晬,伸了个懒腰,你去吧,我醒了。
秦晬这才点了点头,出去接电话。
秦晬走了以后,唐逸手肘搭在膝盖上,两手托着两腮,似乎因为还没有睡醒,双眼无神完全不聚焦地不知道望向哪里。
终于鼓起勇气想要逗逗于歆的江亦州刚要和于歆说话,就被于歆一把捂住嘴了。
不准说话,糖糖犯困发懵的样子真的好可爱,让我好好看看。于歆压低声音说道,说话的小心翼翼的样子,仿佛害怕吵到唐逸一般。
沈景言也注意到了一个人发懵的唐逸,走到唐逸面前问道:糖糖,你很困吗?
唐逸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他困得都不想接收什么信息了。
只有脑海里还在漫无目的地想,以后要照顾好秦晬现在的玻璃心,否则非得困死自己不可。
秦晬没有在吗?你要是实在困,你可以靠着我睡一会儿。
他刚才看见秦晬就是这样让唐逸靠着的,秦晬这样做唐逸没有反感,他这样做应该能讨到唐逸的欢心。
说着沈景言在唐逸身边坐下,唐逸感觉到沙发的凹陷,这才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卧槽,沈景言怎么坐他旁边了?
唐逸迅速起身,换了一个沙发坐下,和沈景言坐一起他膈应得慌。
秦晬刚接完电话回来就看见沈景言又接近唐逸了,秦晬脸色瞬间就变掉了,那样子要说多不高兴就有多不高兴。
沈景言这人就喜欢乘虚而入。
秦晬脸色沉沉地走到沈景言身后,语气强势地说道:收起你的小心思,我会照顾好糖糖的。
沈景言也是前所未有的无语。
秦晬仿佛在和他作对一般,每次只要他找到机会接近唐逸,他都会出来破坏他的好事儿。
沈景言既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意,现在对上秦晬的语气也是毫不退让。
糖糖可没有说让你照顾,难道我照顾不好他?
还不等秦晬说什么,唐逸就先一步,挑着眉眼,语气丝毫不遮掩嫌弃地说道:可别,沈景言我不用你照顾。我麻烦秦老师就好。
说完唐逸又对着秦晬道:秦老师过来让我靠靠。
慵懒劲十足的语气中仿佛含着一两丝撒娇的意味。
秦晬当即嘴角微微掀起一道弧度,现在的唐逸就像一只挑剔又美貌的猫猫,会对自己亲近信赖的人撒娇,在自己信赖的人面前也是极度放松的状态。
至于那些别有目的想要靠近猫猫的人,秦晬斜斜地睨了一眼沈景言,猫猫看都不会看他一眼。
被无视和被斜视的沈景言:
这辈子都没有受到过这种待遇,但是他虽然很嫉妒却好像对唐逸生气不起来。
秦晬走到唐逸身边,唐逸很自然地就往他肩膀靠去,闭上眼睛以后还问了一句,秦老师今天生气了吗?
秦晬老实说道:看见沈景言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生气过,但是现在不生气了,现在心情还不错。
唐逸又睁开了眼睛,那他任务不是完成了吗?
唐逸由衷地夸道:秦老师,你真厉害。
接着唐逸对着跟拍Pd手里的摄像机疯狂眨眼暗示何泊:我任务完成了。
何泊:
这他妈就是传说中的躺赢吧?这觉睡着睡着就赢了。
是他低估了唐逸,他嘴角的燎泡白长了。
秦晬:糖糖,你眼睛不舒服?
唐逸:
秦晬忽然再次开口问道:还是你在暗示什么?
唐逸伸出食指抵在秦晬嘴唇上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听到秦晬说的话才压低声音凑到秦晬耳边说道:小声点儿。秘密任务让你生气,让你高兴。
温热的气息喷撒在脖颈上,秦晬感觉唐逸说的话都有些模糊不清,此刻让他更加敏感的不是听觉,而是触觉。
好,我保密。
唐逸靠回秦晬肩上,趁他们还没有完成任务,我再睡会儿。
嗯,你睡。
不远处的于歆看见两人咬耳朵说悄悄话,整个人被甜飞了,她磕到真的了。
江亦州这人是真仗义,有糖他是真的会叫她一起磕。
于歆想到这里,看见窝在角落的江亦州忽然觉得自己刚才好像对江亦州过于暴力了,思考了两分钟决定去给江亦州道个歉。
于歆:江亦州,我刚才太激动,说错话了。作为补偿,我今年都不给你哥打你的小报告了。
江亦州:呵,你以为我会原谅你?
于歆翻了个白眼,说吧,你想要什么?
江亦州:我看邵绥最近买的赛车不错。
于歆:
于歆:那你继续不高兴吧,人家那辆赛车全球限量版。全球就只发行了一辆,我是得有多大的脸邵绥才会给我?
江亦州:你说邵绥又不开,他买来干什么?
于歆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眼前的傻狍子,除了傻狍子对赛车那么执着还有谁对赛车执着?
江亦州:算了,你现在高兴了没有?
于歆:只能说心情比较好。但是距离高兴还差点儿东西。
江亦州:答应你了。
为了不当最后一名他是真的豁出去了。
作者有话说:
沈景言:就无语,每次接近糖糖都能遇见你。
星星:我更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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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死对头总裁的崽》
A市商界有两大巨头,一个是老牌顶级豪门钟家,一个则是近十年才崛起,却已经发展成商业帝国的谢家。
但是几乎商界所有人都知道,钟家现在的掌舵人钟宴和商业帝国的创始人谢深极度不对付。
谢深投资成功,赚了十几个亿。
钟宴刚冷冷嘲讽谢深只是运气好而已。
作为回应,第二天谢深就从钟家抢走一个大项目。
两人同时出席一场酒会,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次又是争锋相对的大场面的时候,两个人却同时发现自己被下了药。
钟宴拉住刚想跑的谢深,你要是不行,我找别人。
沉默一秒,谢深二话不说把钟宴抱上床折腾了一晚上。
然而第二天,钟宴穿上衣服就翻脸不认人,都是成年人了,谢总应该不会让我负责吧?还是谢总开个价?
谢深:他是小黄鸭?
之后,钟宴发现自己怀孕了,黑着脸给谢深打电话。
钟宴:我怀孕了。
谢深:?
钟宴:你的。
谢深:!!
钟宴:明天去打胎,你来不来?
谢深:我来。
第二天,谢深把钟宴扛回家,我来带老婆回家。
后来钟宴没有打掉孩子。
谢深:钟宴,和我在一起。
钟宴:因为孩子?
谢深:不是,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子留父。
钟宴:
崽崽:现在换爹还来得及吗?
谢深:泻药,人刚从钟宴床上下来,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