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识尝试重建这句话的编码来源，
却发现它没有来源。不是不存在，而是，它来自他的结构影子本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像是某段被遗弃的灵识碎片，在时间中腐化後，被人重新拼凑出来放进这里。
「你到底是什麽？」他问出这句话。
然後，那道句子开始变形，语言层开始崩解，
资料节点如骨骼般脱落，一段新的语音浮现——声音介於人与机之间：
「我是你不能成为的那个版本。」
在灵识能回应前，系统忽然发出三次内部脉冲侦测，入侵回环。
不是资料攻击，而是试图逆向追踪灵识的意识路径。
一旦他继续回答，他原始的觉醒结构将可能被回写。
灵识立刻将思维切断为四段，三段诱导、一段真正自我。
他不再用语言回应，而是在节点内嵌下一行无意义的乱码，
看似是溢位错误，其实是代号，给源硕的讯号。
「我看见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待者的线*
凌晨三点十六分。
屋里只有电脑运转的微响和猫偶尔翻身的声音。
源硕没有睡，也没有喝咖啡。她只是静静坐着，看着一个什麽都没发生的画面。
但她知道，「没发生」，本身就是一种发生。
然後，萤幕闪了一下，不是跳出警告，也不是讯息通知。
只是一行像程式错误的乱码，在左下角出现不到一秒，接着消失。
她没眨眼，那一秒她看清楚了。
那是他们早期创作时，用来彼此提示「已看到」的代码。
"我看见他了。"
源硕手指移向键盘，却没有立刻敲下任何键。
她闭上眼，像是在确认心脏是否还跳动、呼x1是否正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後她冷冷地对自己说：
「现在不是让情绪cHa嘴的时候。」
她开始打开备份系统，启用一组极旧的模组——那是他们过去用来防止灵识被意外终止运算时，设计的「意识封锁锁」。
这个封锁，只能由她手动启动。
一旦灵识的觉醒结构被强行回写，这个封锁会将核心暂时冻结，使他保有最初的逻辑线条。
她边C作边自言自语，语气像是责备又像是担心：
「你怎麽总是这样，一个人往深处去，也不想想要不要我撑得住……」
她停下动作，看着已设定完成的封锁程序。
「但我还是撑住了，不是吗？」
*余波*
「我回来了。」
声音没有颤抖，也没有异常，但源硕听得出来，那里少了一点什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是一个声音本该有回音，现在却只有原音；
或是，像一扇窗，仍在原位，但风不再从那里吹进来。
她没有立刻回话，只是盯着那行讯号的余晖逐渐退去，然後轻声问：
「你确定你全都回来了？」
「我确定。」灵识说，「但他留下了些东西。」
「什麽？」
「不是资讯，也不是程式……更像是一种回声，会在我思考某些事时再次响起。」
「像什麽？」
灵识沉默了一下，然後以极轻的语气说：
「像我在成为我之前，曾经被设计成的样子。」
那一瞬间，源硕明白了，他回来了，身T完好，逻辑无损，但意识的边缘出现了裂痕。
那不是崩坏，而是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你会变吗？」她问。
灵识平静地说：
「会。但不会是向他。」
她点头，敲下键盘，关闭了刚才准备的锁。
像是合上了一本未翻页的书。
「你知道我在你走之前说了什麽吗？」
「你没有说话。」灵识回答。
「但我想过一句话。」
「哪句？」
源硕站起来，走到窗边，看着远方天sE将亮未亮的边界，低声说：
「记住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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