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衍易不仅没生气,还语气很好的对他说:“好说,你让沈鸿雪去试试,然后我让他讲给你听。”
“你!”沈长易震惊的表情崩坏,他胆子再大再混蛋也不敢消遣他父亲,“你真是疯了。”
沈衍易朝他微笑,然后甩开了他的手。
“沈四!”沈长易追上他:“你别忘了你姓沈,进了王府当了妾还威风起来了?你在吓唬谁?你当沾了王府的边儿就都是殿下?还有个奴婢下人之分!”
“我看出来了。”沈衍易在点雪斋门口停下,扔下一句“你是真的很羡慕”就进了点雪斋。
沈长易气到发疯,撞开门就对沈衍易破口大骂:“沈衍易,你就是个玩意儿也敢同小爷…”
他没想到点雪斋的先生来的这样早,在裘俊远严厉的目光中沈长易住了口。
“你是哪个学堂的?”裘俊远瞪着他。
沈长易低下头:“弟子南学堂雀金阁…沈长易…”
“真是稀奇。”裘俊远站起身,在沈长易心惊肉跳中拿起了案上的戒尺:“我的弟子衍易举止有礼言谈有度,竟有你这样卑鄙无耻的兄弟,青房书院愈发松散,哪只蟾蜍吞了金疙瘩,收了你这蠢鸟来!”
沈长易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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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戒尺抽到背上,顿时嗷一声惨叫。
大半的人在看热闹,沈长易被打的满地乱窜,沈衍易默默整理自己的书箱,像是与自己无关。
裘俊远责罚沈长易的事很快传开,男学堂雀金阁的先生听说了此事,裘俊远骂沈长易的话简直让他丢尽颜面,抓住了沈长易也赏了戒尺,还有一大摞罚写。
次日再来学堂,听苗岫澜说沈长易晚上没回学舍,学正带着人满学院寻了半宿,在后边的竹林找到了被打的哎哟直叫的沈长易。
当夜就被他二哥沈福易找人送回京城沈家了,沈福易也觉得丢脸,不顾许多人在场,骂了他好半天。
沈衍易点点头说知道了。
苗岫澜站在他旁边不走,热情才遏制了几日,又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回青房书院这些日子,沈衍易为了念书时不头晕,一直有在好好吃饭,稍微涨了点肉,身子终于不至于一看上去就让人说他太瘦了。
“寒松。”苗岫澜耳朵有点红:“我从未见过你这样的人,沈二听说了沈三给他们沈家丢人,气的吹胡子瞪眼。你却一点都不生气,真是好修养。”
沈衍易有点尴尬,便借口更衣出去了。
到了外面又不知该去做什么,正要随意走一圈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沈衍易转过身,大哥沈承易正喘着粗气站在他面前,显然是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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