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关键的是，在这鲸蛟龙族的记忆之中，竟还真有关于他来时方向上的一些记忆。
在鲸蛟龙族的认知之中。
不周海往南而去的所有辽阔海域。
全都是属于青鸾一族的领地和栖息之地。
在某种意义上，和青鸾一族曾有些渊源的鲸蛟龙族，也只不过是替青鸾一族，看守不周海域大门的存在罢了。
只是，于不周海中，青鸾一族，已经很多年都再没有出现过了。
而鲸蛟龙族，也在青鸾一族消失的这么多年里面，由当年的鼎盛至极，渐渐衰败至此。
要知道，在鲸蛟龙族的最最鼎盛时期。
辖下领地，何止十万亿里？！
差不多相当于一个寰墟界到东海中的面积。
族中，又何止才如今这么区区数尊六阶真龙？
那怕连七阶真龙，也都存在。
只是随时间流逝，鲸蛟龙族也已然不可避免的衰落下来。
甚至，若不是，不周海往南而去的海域和绝灵海域之中，还依旧存在有一些青鸾一族所散发出来的气息。
作为其附属种族的鲸蛟龙族，说不定，也早已经消失于不周海中的漫长历史长河之中。
但就算如此。
随着青鸾一族，迟迟不在不周海中露面，鲸蛟龙族的日子，也是越来越不好过。
顾长生总算知道他来时，横穿和路过绝灵海中，曾经感受到的那股“骚气”，是什么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