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大致呈圆形牒状的骨片摆下,润泽如玉,透出一点黄,最中心有着丝质的锈红,像没吸吮干净的髓质。
洛里措沉默着,拿起旁边的骨刀划开了自己的左掌,翻开的皮肉里是汩汩流动的黑色液体,咕叽咕叽蠕动着释放出一滩血,新鲜的橙红色。
这橙红飞速渗进骨片,如水入沙,留下一块湿迹。
白幸帝微微眯起眼,“这不够,洛里措。”
“……”
“我想,我给你的时间应当足够让你得到足量的血液,不是吗?”
“……朋友不该这么做。”洛里措挣扎着说出这句话。
白幸帝挑起眉,眼珠盯住他,沉默半晌。
“朋、友”
她无声地念了一下,舌尖一弹,似无奈似无趣。
“那就只好让妈妈来帮你了。”
人们总是喜欢按计划行事,也就意味着那需要时间,思考的时间,争论的时间,犹豫的时间,以至于行动总是会……缓慢、延迟。
而猎人,只追寻最快的时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幸帝进入太子寝殿几入无人之境。
琥珀眼眸深处微亮,宫人刚与其打照面就恍若失了神智,只呆呆的木偶似得越过她出去了,一个接一个。
太子正半躺在床上,乌发披散,只着亵衣,手中捧着一本书,烛光给他侧脸镀上温柔暖色。
面前忽然罩下暗色,他抬头,对上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个地方的人。先环顾周边,一个宫人也无,手紧了紧书页,他只做懵懂状,柔声细语询问,“白幸帝,可是有什么事?”
下一瞬却被掐住脖颈拽下床。
“坏孩子。”她轻轻骂一句。
“我最讨厌骗人的小孩。”
毫无防备被扯下,耳边是女人低哑的声音,太子再也维持不住那副虚假温和面容,只恨无法辱骂出口,心中愤恨,这对母子怎么回事?被这般掐着脖子拎来拿去的,当他是什么了?!
他猛地踹了过去,挣脱,往后一滚,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把匕首,反手一刺!
但雪原人身型高大,白幸帝比他高了半个头,而且她并不只是看着像一位猎人——熟练的掐住猎物咽喉的手,和制住他手腕的力度——她是个真正的猎手。
匕首被击落。
白幸帝低头打量这个对她来说脆弱的不可思议的青年,面部边缘毛细血管因为窒息而爆裂,红透了的一张脸,微翘的鼻尖和脸上细小的白色绒毛显得他分外乖巧,眼泪止不住流。她突然意识到了中原贵族的孱弱,即使有着将她的儿子耍得团团转的能力,但却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白幸帝松了手,他便扑倒在地上,黑发似一汪深潭,生出的一张玉白俊美的脸因剧烈的咳嗽而涨红,一塌糊涂,好似溺水的鬼在重现死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妖异又绮丽。
浅浅地呼气,白幸帝惆怅叹气,“好可怜啊,看得我都要心疼了。”
地上的人被环腰拥起,呵护似的,白幸帝撩开他面上贴住的发,亲吻了一下湿润的面颊,抓住他的手,嵌进指缝,柔柔地捏,语气也低柔:“好孩子,给我吃吃好不好?”
话还未说完,她已经深深地咬下去,犬齿切进皮肉,她舔了舔,眼睫餍足眯起。贴住青年脊背,侧耳压在心脏位置,手掌也贴住胸口,手耳之间,薄薄的胸腔内柔软的心脏“砰砰、砰砰”。
像握住了一只蓬勃的小鸽子。
那颗柔软的心脏似乎被她掌握,频率渐渐降低,和她同调。
“砰、砰、砰”。
青年手足麻木,因窒息而强烈的咳嗽还未停歇,激涌的血液被强制停缓的心脏截住,想大口呼吸,却吃不进,想逃脱挣离,却被网住。变作了一条搁浅的鱼,挣扎都是无力的。
眼前发黑,又绚烂得糜烂,张开的口里又多了作乱的手,火上浇油捉住他的舌,指尖刮弄颤动的喉管。
“不……唔……”
他就像被蛛丝缠住的虫豸,蜘蛛的足肢也缠绕上,其上细小黑色浓密的毛摩挲,毒牙嵌入,猎物渐渐麻痹,再是消化液,他在被消融,躯壳完好,内里却在被腐蚀……
白幸帝松开嘴,齿间黏着血丝和一点红肉,她毫不在意地舔去,太子弓起的腰背上凸起的一块脊骨上的皮肉几乎被咬烂,他整个人已经混沌了,像煮烂的汤圆。
捏他的胳膊和腿,皇族子弟娇惯,温室里锻炼出的肌肉都是绵软的,哪里适合战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合该是床榻上的宝贝呀。是不是?”
她颠颠腿,像哄宝宝,捏着后颈掐他脸上软肉。
太子的亵衣早就在翻弄之间被剥掉了,此刻赤裸着落在女人怀里,被狎弄亵玩,身上指痕斑斑,好凄惨好可怜,教人心生不忍,却又……食指大动。
白幸帝解了衣物,懒懒倚着靠椅,双腿张开。
“好孩子,过来,给我舔舔。”
她的语调也是漫不经心。
年轻的太子伏坐在地上,皮肉粉红又湿腻,手脚软软,像只刚出生的小羔羊,呆呆的只会听“母亲”的话。
膝行着过去,面色潮红,他的脸正对着她裸露的下体,她浑身的体毛都是白色,包括阴部,鼻尖似乎可以嗅到腥甜的味。浓密的雪白的阴毛覆盖在小腹,张开的角度隐隐可以窥见一点殷红……
“怎么这也要教呢?”
略带苦恼的声音在他上方响起,她好心地张手掐住他后颈,往里一压。
鼻尖陷进茂盛的体毛,唇瓣更是贴到了湿滑的一片,有黏糊糊的水咕叽响。太子真如初生小兽那般,渴求“母亲”的奶水,他颤巍巍地伸出舌,接住了那水,紧接着一发不可收拾,大口地吸,舌头胡乱舔弄,往里勾,深入那湿乎乎热乎乎的屄里,他把屄舔出汁,屄把他的舌头绞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