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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心坐在湿黏中更加惊恐的抽搐了几下。
饭局在食不知味中结束,道别时周庭樾对凌晖调笑道,“那凌哥,楚家的这两支香火,可就要靠你延续下去了。”
梁颂年也笑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凌晖英俊的脸上绽出迷人笑意,“一定。”
楚心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都走出包间,只剩下心一点一点往下坠。
“走了。回去了。”
凌晖摁了摁发闷的太阳穴,站起来搂紧他的腰。
楚心伤痛又抗拒的眼神来不及敛去,便激怒了微醺的男人,“我没有当着他们的面脱了你的衣服,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还敢瞪我?”
男人将酒气喷洒在他脸上,不悦的从他的裙摆里扯下他的丝袜,将那被黏液沾成一团的丝袜拿到他眼前,“没有我,你以为就你这种不男不女的怪胎,能在这个社会上立足?自己看看你的东西。就你这种体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都可以,不就是天生给男人玩儿的?”
第15章 又一次的反抗/领带绑起来【求推荐票月票】
“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他说话实在难听,楚心没忍住反驳。
只有第一句反驳的很有气势,后面声音就低下来。
“就算我是不男不女的怪胎,我也可以依靠自己的劳动赚钱。我有手有脚,可以出去打工,性别影响不了什么…至于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都可以,我骚,这一点,我远比不上你…”
楚心的声音越来越低,他说完就后悔了。
眼泪淌了下来,他破罐子破摔了。
被凌晖灌了那么多酒,又当着那么多敬爱的叔叔伯伯被玩得喷湿了裤子,被残酷的破灭了希望。
他实在忍不住了。
再怎么样,情况还能比现在更差?
“真是有趣。这才是你真正的样子吧?还有什么想法,再和我说说。嗯?这些天,装成这个样子和我演戏,不累么?我都调查过了,你的性格。”
凌晖边说,边伸手摸进了他的丝袜里面。
楚心的反抗和哭泣,都如同最强效的兴奋剂,注射在他的血管内,顺着神经游走,涨势无声而猛烈,叫他胀得发疼,侵占的因子如同暴动似的蠢蠢欲动的在体内鼓动起来。
他的眼神可怕而炽烈,光是眼神就能把楚心给撕裂了。
“凌晖,你放我走。我不要那笔钱了。我爸妈是有恩你的,你不能这样对我们…”
这也是少年才在饭局上知晓的,“没有我父母的支持,就没有今天的你…”
“那都是过去,更何况,十倍价值的股权我已经回馈给他们,没有保住,是他们无能。我不计较你对我的顶撞,已经给足他们面子。否则,就凭你才对我说的那些话,你早就死一万次了。”
楚心打了个寒颤。
这些天凌晖的发家史他也了解不少,越是了解,他越是觉得惧怕。
男人算是心狠手辣和无所不能的代名词。
他被男人盯上,恐怕只有彻底被玩腻,才会被丢到一边。
男人说完,便解了领带,带了酒气的唇向着楚心靠来。
“不,别在这里,不要…服务员要进来收拾包间的…”
楚心仓皇的伸手去挡,他抬腰向后,不慎将餐桌上的红酒撞倒,包间内顿时酒香四溢。
“呵。你好像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
凌晖一把掐住他的漂亮脸蛋,熟练的擎制住他,“就算你是只刺猬,我也能把你的刺全拔了。”
楚心最初还有力气瞪他,但旋即下颌处传来的剧烈疼痛,硬生生的遏制中断了他身体后退的趋势。
下颌像是要脱臼了,楚心大口大口的喘气,因为疼痛分泌出的泪水顺着脸颊滚落进了领口。
羊脂玉般的肌肤上涌起股水光。
他和凌晖对抗耗尽了气力,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凌晖看到他这个表情便想亲吻,再次趁着他气息奄奄的时候靠近他的唇去亲吻,又一次被少年避开,这次楚心不但避开了他的薄唇,还始终用含泪的大眼睛仇恨的盯着他。
身上透出股和他鱼死网破的气势。
“你今晚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不论楚心反抗的多么激烈,凌晖始终沉静淡然,“我倒要看看,今晚你能硬气多久。”
楚心的双手手腕被他单手擒住,男人并不用力,只是轻而易举的就能将楚心两只细瘦的手腕给制住,动弹不得。
他徐徐的将领带在那手腕上足足紧密的缠绕了连续五六圈,将楚心的手束缚到绝无挣开的可能,又打了个纷繁的死结。
楚心绝望的挣了两下,这绳结简直就像凌晖对他的桎梏,根本无法逃脱。倒是那莹白的皮肤留下些引人遐想的红印,接着,他就被男人抱起向外走去。
男人的手扣着他的腿,他哪里都动不了,除了嘴。
楚心扑上去,想咬凌晖的大动脉,被男人轻巧避开,用薄唇接下这个带着杀意的不算亲吻的亲吻。
第16章 不去了现在我就让司机开回家【求推荐票月票】
楚心在这个瞬间,真的想和凌晖同归于尽。搭上他的性命带走凌晖,就不用这么肮脏、轻贱的活着了。
也没人再能威胁和伤害弟弟。
凌晖怎么会看不懂他的眼神,男人阅人无数,就喜欢他这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烈性子,把这种硬骨头美人驯服成一滩离不开男人的春水,才有快感,凌晖迫不及待想看到他堕落、放荡、迷乱的样子。
“呜呜…放开…不…救命…救—帮我报—”
楚心被凌晖塞进车里,那可怜的堪称凄厉的求救声,叫司机都忍不住往后视镜里看了眼。
“把挡板升起来。”
凌晖圈着楚心的腰,把他困在自己腿上,命令司机。
“是,凌总。”
司机非常上道,不但把挡板升起,还开了音乐,掩盖楚心的叫声,避免尴尬。
“明天就要去D大报道了,你那么好的高考成绩,也不想没有学上吧?楚心,我给你台阶了,你下不下,嗯?”
他很清楚,楚心最怕的就是这个。
果然,楚心听到这个,眼里那股和他同归于尽的凝聚起来的光,全被打散了。
“我,我想上学。让我上学吧。今晚的事是我不好。我喝多了,才会酒后失言顶撞你,对不起凌叔叔…”
楚心揪着男人的衬衣,坐在他腿上哭得稀里哗啦。
他的抵死反抗在男人面前像调情似的打闹和笑话。
“确实是你不好。我现在很生气。你最好主动些。”
楚心哭泣的声音更大了些,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声,激得男人血脉偾张头皮发麻,男人动了动腰,“过来,坐上来,自己来。”
男人并不顾忌他第二天就要去大学报到,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他整晚。楚心最初还有知觉,哭叫得上气不接下气。
男人英俊的脸上看不出情绪,额前微微带了些薄汗,一双黑眸定定的注视着他,眸光深邃摄人,带着股可怕的吞噬的气势,话语里听不出任何感情,却带了股叫人窒息的压迫感,“知道错了吗?还敢那么跟我说话吗?嗯?说啊。”
“知道了凌叔叔…对不起…我错了…”
他被顶撞得几乎散架,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能随着男人的动作,断断续续的泄露出求饶的话。
后来嗓子哑了,连叫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就那样被欺负进了浴缸,仿佛被拦腰折断似的腰,靠着浴缸壁缓缓滑了进去。要不是凌晖把他抱起来,他就要溺毙在那个又大又深的浴缸里面了。
翌日,楚心在闹钟声中被惊醒。今天是周末,也是D大报道的日子。
他动作迟缓的收拾好自己,背上书包,去书房找凌晖,男人正在开视频会议,听到他敲门,和下属说了句“休息一小时”,暂时退出了腾讯会议。
“凌叔叔。我要去学校报名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