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淩恒忍着笑:“现在领教过了?可以老实了?”
他长臂一伸,略微向后仰了些,道:“再给你个机会,看你有没本事从我腿上下去。”
叶星奕吃过一次亏,很懂及时止损,闷声:“……我累了,不想动。”
淩恒勾唇,将手重新搭在他身后,掌心摩挲,叶星奕只觉得既痒又疼,却也忍着没敢再随意挪。
总算知道乖觉,淩恒终于满意:“不论在哪,基本的安全意识都得有。一个人在家再故意开着门,再去玩打火机你就试试看。”
他意有所指,威胁道:“看你能挨我多少巴掌。”
淩恒常年与文字工作打交道,指关节有不少老茧。
他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叶星奕身后的两团软肉,就见小崽子扬起上半身,难耐道:“哥……”
淩恒的手很大,握起来宽厚有力,放在叶星奕臀上时震慑力也很足,仅他一只手就能盖住小崽子的大半XX。
叶星奕本以为他对淩恒已算足够了解,可经这麽一遭,才知道男人其实从来都刻意收着力。
他在心里懊悔一声,还是大意了,他哥单手就能抱起他,怎麽想也不会是好对付的。
大概是淩恒太过温柔,才让小狼崽子有了侥幸心理。
叶星奕这个年纪特别容易神游,淩恒看着趴在他腿上却还在想东想西的小东西,无奈:“XX都保不住了,再敢溜号一个试试?”
叶星奕终于回过神:“我有这麽明显吗?”
感受到淩恒按在自己腰上的手松了些力后,小崽子直接转过头来,无可置信:“你连我的脸都还没看见呢。”
淩老师忍俊不禁,实话实说:“天天跟我睡一张床,晚上还老要往我被子里钻,有什麽是能瞒得住你哥的?”
叶星奕看他一脸理所应当,突然就又怂了,从嗓子里发声,嘴唇却没动:“……还有一件你不知道的事。”
淩恒被小东西逗乐了,确实没听清:“支支吾吾的,在说什麽?”
叶星奕原地踟蹰,在“瞒着好特麽难熬,去他二大爷的索性直接一起交代了,早挨晚挨反正都是挨揍”跟“敌人还没主动问起作业,自己怎麽能先暴露,何况XX都肿成这样了,完全挨不了一点”之间纠结了半天,连后脑勺都透露着挣扎。
淩恒循循善诱:“什麽事儿,这麽为难?”
早死并不能意味着早超生,叶星奕认真思索了一番。
照他哥今天这个打法、这个力度,自己要是真主动交代了,万一引火烧身,直接就原地寄了,棺材板钉得死死的那种“寄”法。
其实也就三十多记巴掌,放在之前看都不够看的,照梁颖的手劲自己的XX应该只是红,绝对不至于肿。
可淩恒呢?这麽几十下就把自己给撂倒了,打到他疼得直想哼唧。
小狼崽子闷闷道:“我现在相信简哥之前说的了,原来真的不是吓唬我。”
简泊那天来家里给小崽子打针,说,要是叶星奕落在他手里,根本用不着任何工具,几十巴掌就能轻轻松松揍哭。
淩恒很快反应过来,一乐:“你这不是还没哭吗?”
叶星奕回过头,瞪着他,鼻尖明显泛着红,眼里也沾染上了些许雾气,说:“你要再打,我肯定哭。”
淩恒挑眉:“威胁我?那你哭吧,还差我多少下?不记得了,四舍五入给你按二十算吧。”
他再度挥起右手,高高扬起,轻轻落下,故意观察叶星奕的反应。
小东西已经闭上眼,瑟缩着脖子,身体紧绷,背在腰后的手肉眼可见地在小幅度发颤。
右手高高举起,落下时却不能更轻柔。
淩恒将大手覆在叶星奕身后的那一瞬,就见小东西浑身一抖,他舒了口气:“傻的。”
小狼崽子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意料之中的“剧痛”,大脑空白半响,才后知后觉。
淩恒将小东西往怀里揽了揽,温柔地给他揉着:“今天没準备制裁你,非得跟我较劲。”
叶星奕不用回头就知道他现在身后必定红得滴血,委委屈屈:“简哥跟你,谁力气大啊?”
淩恒知道他在想什麽,忍着笑:“没比过,要麽哪天拿你练练手,看哪个更疼些?”
已经被揍了顿的叶星奕:“……”
他放开嗓子就嚎:“我要闹了!我要闹了!你信不信我晚上站你床边扮鬼吓人!人吓人真的是可以吓死人的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淩恒手下没停,耐心地给他揉着,戏谑道,“但我知道,有个小崽子每天晚上睡觉都要窜到我怀里来,手脚并用跟鲶鱼精似的,等你什麽时候能从床上爬起来再说吧,睡得迷迷糊糊了还惦记着吓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