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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儿吃一餐晚饭也不太寻常,大多时候叶瀚是见不到影的。

等他在棋牌室的香烟、白酒里泡够,裹着一身难闻的气味回家,幼子已经在妻子怀里睡着了。为了这些事,梁颖跟叶瀚吵过无数架,可还是改不了他玩心实在太大的毛病,大到有时候甚至不顾这个家。

叶星奕到现在还记得,有一次明明叶瀚答应他要一家人整整齐齐出去玩,结果第二天牌友一个电话打过来,叶瀚抱着儿子亲了几口,匆匆忙忙头也不回就跑了,只来得及留下一句:“星奕,明天再说啊,爸爸下次再带你出去玩,你在家要听妈妈话啊!”

小家伙表情如常,却在梁颖看过来的那一瞬,在她开口骂叶瀚的那一时,眼眶还是红了。

小家伙抱着梁颖,缩在母亲怀里,闷声不语,过了很久才说:“我就像是没有爸爸的孩子,我就像是单亲家庭的孩子……”那时,梁颖抱着幼子,心疼愧疚到说不出话。

父亲明明一直在,父爱却显得缺席已久。

叶星奕性格上偶尔确实趋于极端,珍视他在意的人远远超过珍视自己。他本来其实不怎麽喜欢亲近人,在梁颖去世之后更是独来独往惯了,可现在身边的这些长辈实在太好,好到少年完全舍不得。

听着陈明的训话,叶星奕乖巧道:“不可以。”

刚才小家伙当着自己的面换衣服时,动作虽然刻意加快,但腰腹的刀伤还是扎眼地露了出来,尽管已经结痂,但陈明还是极度心疼。前几天这一处红肿的模样,清晰浮现。

陈明深吸一口气,语气严肃很多:“下次真的不可以再这麽莽撞了,处事不计后果。”

陈明到底不舍得将话说重,她满眼怜惜:“这一刀是扎在你身上,但同时也刺在了所有爱你的人心坎。你舍得让我们难过吗?”

叶星奕眼神黯淡:“……不舍得。”

陈明将小家伙往上抱了一些,生怕压到他肚子上的伤。虽然已经痊愈得差不多了,陈明还是会反反複複难受,一想到就难受,嘴上骂了一句:“小狗东西。”

叶星奕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不敢出声。

再挨鸡毛掸子,叶星奕腰板僵硬,觉得这鸡毛不是落在他的身上,而是抽在脸上,实在太难为情了。

“觉得难为情啊?”陈明一眼道破,威胁说:“下次再犯呢?”

叶星奕小声答:“不会再犯了……”

“非一次性给你打服。”陈明刀子嘴豆腐心,力气却又收了些。

可鸡毛掸子实在太长一根,一下招呼过去,全能贯穿到。

对于今年五十多岁的陈明来说,连淩恒在她眼里都是小孩,叶星奕就更是了。看小家伙脸透红,红到顶了,陈明笑着:“脸皮蛮薄,胆子却大。”

上一次挨鸡毛掸子,已经不知道要追溯到具体什麽时候了。叶星奕头越垂越低,同时身后无意识地越擡越高。

陈明将小家伙往自己这搂紧,一阵好笑。

结结实实的红痕遍布整个身后,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全招呼到了。在鸡毛掸子的“贴心爱抚”下,叶星奕脸滚烫,宛若在火上炙烤灼烧过。

一想到那几天在医院,小孩上药换纱布时痛得直咬牙、冒冷汗竭力撑着的可怜样,陈明火气又往上蹿了八个度:“现在这麽热的天,纱布绷带那麽厚,你也不怕伤口捂着化脓!”

一点力气没收的五记鸡毛掸子狠狠抽在身后,叶星奕疼得一哆嗦,手腕卸力,抓不住陈明的裤腿了,忍不住讨起饶来:“啊……”

深陷

陈明将鸡毛掸子扔远了,揽过怀里可怜兮兮小家伙的时候,又骂了一句:“小狗东西。”

叶星奕皱着脸,肩膀微颤:“师母……”

陈明扶着他站起来,情绪勉强平複一些,又换回了平时那般和煦的笑:“我没喊错呀,零六年的,你可不是属小狗吗?”

叶星奕吸溜吸溜鼻子:“哦……对。”

大男孩规规矩矩站在自己面前,模样可爱又听话。陈明一边心软一边乐,牵住他的手将人抓过来:“罚完了,我们这事就算真的翻篇了,但有一点。”

陈明在叶星奕鼻尖上点了点,仍觉得不解气,于是索性捏住他的鼻子:“下次不允许再犯,非要和自己过不去的。”

叶星奕每次挨完揍都乖巧得要命:“错了,知道错了。”

对上陈明漾出笑意的眼睛,叶星奕也不挣扎,任由她捏住自己的鼻子,还蹭了蹭,说:“蹭您一手油。”

陈明笑得不行,拍了拍床铺:“上来趴着。”

裤子还挂在膝弯,叶星奕一只手去拽,一只手连忙捂住自己:“我不疼,我不用——”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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