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子东结束和余志刚的通话后，赶紧敲开了秦明山的办公室，他窝在了老板椅中，整个人看上去那般没精神，仿佛被人抽掉了脊梁一般。
伍子东看着这样的秦明山，不知道为什么，大脑里一下子浮现虞国胜的模样，两张脸此时那般鲜明地对比着，虞国胜在伍子东的记忆里，可是从来没有过如秦明山此时这般的神态！从来没有！
伍子东突然那般地不是滋味，他是不是跟错了人？
可是船上来了，他还有资格下船么？不对，是他有什么资格选择这一切！
伍子东收了收极不好的情绪，看着这样的秦明山叫道：“老大，老大。”
秦明山这才抬起头看住了伍子东，淡淡地问道：“查得如何？”
“老大，您不要担心，啥消息都没有，而且余哥说他们，他们全挂了！”
伍子东的话重新让秦明山的眼睛亮了起来，惊喜地问道：“真的？！”
这两个字脱口而出后，秦明山猛然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赶紧补充道：“我啥也不知道，小伍，记住了，我啥也不知道。”
伍子东一怔，不过很快便明白了秦明山是啥意思，对这个市委书记越发地失望，他这啥担当呢？之前虞老大，可是如护小鸡崽一般护着他和余志刚的。
伍子东“嗯”了一声，也没等秦明山再说什么，默默地退出了秦明山的办公室。
伍子东回秘书室后，越想越不是滋味，一个电话打给了余志刚。
“余哥，老大他，他就是老大的调调！”
伍子东极不满地嘟囔着，听得余志刚一惊，吼道：“有屁快放，老子这边一堆事，张长弓这狗日把金立宏这个蠢猪带出银海市了。”
“老子失算了，没想到张长弓这个狗日的在老子眼皮底下玩这一套。”
“你赶紧去通知老潘，让他的人四处找寻张长弓这狗日的，把金立宏藏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