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啾,元伯,今日焚的香好像有些冲。”高澄窝在马车里,神色恹恹的揉着泛红的鼻翼,撇着嘴角,将身侧的香炉又推远了些。
浓郁到发指的花草异香,令他不自觉的联想到才结束不久的筵席间那道裹着蜂蜜的炙羊,肥硕的脂肪叠上绵厚粘腻的蜂蜜,加之那道去不尽的腥膻味道,他在席间忍了一炷香方才借故离席呕出,期间猛灌烈酒才将将压住口中的异味。
高澄确信,如果这里是晋阳的话,那个席间的掌厨现在已经可以去投胎了。
“但邺城的话,还是得……小心些。”
要……再早些时候,再早些。那个时候,邺城对于高澄而言还算得一处安乐窝。
唯一能够威胁到他的父亲为了防备西边那只鬼精的黑獭,常年亲驻晋阳。
留守邺城的那群从龙勋贵不服管教,也不过只与自己掰了岁余的腕子,便彻底的认栽服输。河北一系的汉家大族与自己本就有旧,自然也是听的进话。
算起来除去朝廷清吏,律法修订,以及父亲嘱咐的推进汉制,弱冠之年的齐王,唔,错了,当时还是渤海王世子,只需得看住那个蠢货姐夫元善见,便再没有拘束了。
当年整座河北之地具受高澄辖制,他也不免荒唐了一些。就比如那位太原公夫人,可是位数得着的妙人儿,唔,太原公也是一位妙人儿,但高澄更愿意喊他腌臜货。
还记得有日上午自匠人手中多拿了一副马嚼,下午便在那位王妃的曾经的婚榻上使着了此物。
瓷白丰腴的身躯还留有沐浴时涂抹的香露,便被沁着马粪酸臭的畜用皮具束了个彻底,殷红的唇舌被草绿色的嚼链顶开,露出整洁的贝齿,“高贵“的柔软脸庞被嚼环压出滑稽的红痕。
适用于畜生而过长的勒鼻条将挺翘的琼鼻扯的发皱,并完全封住了气道,使得那个下贱的女人不得不伸出溢满涎水的软舌,顶开马衔,挣扎着用嘴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理应挂在额头的嚼子头经过调整后封住了因下体快感而不断溢泪的双眸,高澄握着缰绳与王妃那头柔顺的秀发,向骑马一样顶弄着这只四脚着地,随着节律在喉间挤出高亢媚叫的淫畜。
用胯下那杆肉枪代替马鞭去“驱赶”着她向前,直至她跌下软榻,撞到在这场淫事近半时进入房中的太原公。
想到此处,高澄不由得眯着凤眸,向狐狸偷腥一般得意的娇笑起来,那婊子害怕极了,当时便没兜住尿,尽数泄在了她夫君的腿上,或许其中还参着那么一两滴高澄的精种呐。
天可怜见地,当时太原公黝黑的面容硬生生被憋成了猪肝色,勉强称得上周正的五官也在暴怒下扭曲的如恶鬼般可怖。可又有什么用呢,兄弟两人对视良久,最后这龟奴也只敢咬着牙低头回上一句“臣弟失礼,惊扰了兄长,请兄长责罚。”
当时的他能有什么坏心思呢,胞弟请罚,他又不好驳斥,免得坏了兄弟情谊。
于是整个下午,太原公好像都在他的寝室内用口舌为王妃清理下体,哈哈哈,那贱货好像知道了为她舔穴清理的是她的夫君,尽管被拎着脚踝倒立着,那媚红穴眼儿里的水却似眼泪似的,怎么也吃不尽,最后甚至将他早早打入那柔软腹部的白浊精种都给带了出来。
或许是这份记忆太过愉悦,即使经过数年的时间冲刷高澄却也能记起每一个细节,畅快之余甚至将自己的心底所想脱口而出。摇晃脑袋,噙着埋怨的口气说到“哎呀,孤的胞弟怎么窝囊到了这个份上呀。“
淬着薄红酒晕的如玉观音面满是狡黠,简直像是一名得了便宜还卖娇的绵软孩童。
在那之后自己受了什么责罚呢?唔,好像父亲连使者都没派,仅仅是父子例行书信之时提了两嘴。没办法,谁让孤的二弟长得……如此丑陋,又托生了太晚呢。
可就算这样,高洋在面上对着他这位长兄还是和和气气,每逢公休年节,这位窝囊胞弟少不得请礼问安,甚至于卑微到近乎以父亲的礼节侍奉。
王妃的出格之事他从不过问,能避则避,甚至于他强令高洋留下观赏,高洋也只会木讷的应承着,仿佛床榻之上正被兄长奸淫的,不是自己八抬大轿迎进府邸的正妻。那日午后的狰狞再不可见,好似记忆中那张可与恶鬼夜叉相较的脸庞是他午后小憩的噩梦中所闻
与此同时,晋阳,或者说,父亲,依旧在沉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此处,高澄心底一阵悸动,好似畏寒般瑟缩着臂膀,纤瘦的手掌拢入半透衣料间,将身躯向罗锦堆的深处藏去。分明是初夏时节,可每每忆到此处,高澄还是不由得……遍体生寒。
高洋以为这样就能藏住,他以为这样就可以蒙蔽自己,他以为这样……这样就可以遮掩住他曾经绽放出的刹那光华。
但是不会,但是不会,无论是“快刀斩乱麻”的果敢,还是与彭乐相争的坚毅,他这位长兄,替这位胸藏猛兽的丑陋胞弟一笔一笔的记了下来。
十数年对各种欺辱与打压的忍让不仅没有让他轻视,乃至忽略高洋,反倒使得他对于高洋愈发忌惮,甚至于欲除之而后快。
毕竟,高演与高湛可从未享受过这份“殊荣”,他们不配。
可高洋太小心了,小心到没有留给他任何可以一击致命,将高洋调离邺城的把柄。
而说动父亲命高洋前往晋阳从事的一切努力,也被父亲伏在病榻上的晦暗目光与那句令他毛骨悚然的“太原公年幼,世子多担待些。”所劝退。
呵呵,多么熟悉的话,在他十六岁那年,父亲也曾持着相似的腔调,对那些围在他身侧的从龙勋贵笑道“世子年幼,诸位多担待些。”,随后不过数月,可朱混道元并蔡俊,韩轨,司马子如,刘贵,孙腾等柱国臣辅皆滚了一遍牢狱。
玉璧之战后,父亲身体日渐衰弱,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父亲密诏他前往晋阳移交霸府权柄,邺城主事随后按照顺序被高洋继承。
在那场仅有数人参与的马上践行中,高澄危坐在马上,冷眼瞧着新晋的东魏中书令领尚书监,太原公高洋小心翼翼的捧着铜爵,垂首欠身,摇晃着将那汪践行的酒液恭敬的奉与兄长。盯着胞弟宽阔的背脊,高澄的瞳仁急剧收缩,内心的不安在那时达到了极点,‘这个混账,未尝做不成第二个司马仲达。‘
坊市街道借着金乌西坠的最后一点余泽,将晖光投入狭小昏暗的车厢之中,鎏金似的光束透过驱蚊轻纱,映在东魏大将军,使持节,都督中外诸军,录尚书事,大行台,相国,齐王那浅棕色的瞳仁之中,摔,怎么马车里挤这么多人呐打断了他的所有遐思,转过头来回望元伯,一汪明眸剪水似的清亮。
行百步者半九十,总不能,与天柱大将军陷在一处。家事国事天下事,……孤……不敢不知。高澄收敛心神,将自己自回忆中彻底抽离,淡淡瞧着马车内接下来的表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古板到极点的元伯不出所料的在狭小的马车中站直身躯,抖搂袍袖,恭敬行礼,恳切请罪。
高澄挥手不耐道“言者无罪。”
元总管脱帽叩首,“臣失察,殿下所用之物本应遵常制,不得轻易更换,先前殿下移驾晋阳,…………臣去信霸府刘功曹,…………不想入夏以来,邺城多雨,……储存不利…………香料委实精贵,故……”
高澄敛下眉梢,将因醉酒而泛起春色的酡红双颊再藏严实些,听人告状的时候,得威严些嘛。
忽略掉礼节性的吹捧与恭维,高澄强打着精神,自废话中提炼事情的经过,原本紧绷的心弦骤然松下’好好好,吓我是吧,还当那崽子朝我下了黑手,结果只是敲打家臣?这也要现到我眼前来。‘
坦白来说高澄虽然有些介意新换香料的味道,却不怎么介意更换香料这件事,毕竟经过元伯首肯,并且和高洋那个崽子没有关系的事儿,或许他会不喜欢,但绝不会有危险。
但您唠叨过头了罢,高澄支着手臂,在心下暗暗翻了一个白眼。华顺的靛青纱袍顺势堆叠到肘弯,袖口处暗绣的龙纹贴在奶白的肌肤上,将眼前人的矜贵道了个透。
元伯啰啰嗦嗦的将事情讲明后犹嫌不过瘾,略微润了下干燥的喉舌,又絮叨的开始整理归纳自己在这间事中所犯下的错误。
‘不该让他上车来的,跟着马车跑他就没法行礼了罢。唔,也不会这么烦人了。‘高澄不耐烦的撇着嘴角,马车内的木榻被他敲得梆梆作响,因不胜酒力而昏涨的脑袋被元伯吵的越发疼痛起来。
感恩车夫,或者说感恩相国府与戚里的东柏堂相距不是很远。在元总管捧读《就本次失职得到的经验教训总结》的第一千字的同时,马车终于在高澄的期待中驶入了堂内的车马廊。
甚至不稀得车凳,在马车都还未停稳的时候,高澄一个箭步,利落的冲了下去,一改方才席间烂醉的作态。心道‘良药和忠言联系在一起果然是有原因的,就比如醒酒汤和唠叨都可以解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带甲的亲卫自然认得出自家将军,利落让出通往内堂的门扉,高澄欺身而入。还伏在马车上的元伯赶忙起身,跌跌撞撞的跟上高澄的脚步。“殿下,慢些,等一等臣。”
“呸,不跑听你唠叨?给孤拦着他。”高澄回身朝着戍卫凶巴巴瞪眼道。到底被规矩压了十几年,在宅院中被臣子追着跑这种事儿,对于大魏齐王来讲,还是稍稍有一些……挂不住脸的。
但派人去拦着就没有丝毫问题了。
车马廊偏房候着的随身侍卫面面相觑,随后小声商量了几句,只见其中一名铁塔似的汉子卸下腰间的兵刃,拉住另一名侍卫便向着高澄追去。
剩下的人一拥而上,拿身体筑成人墙,绷着脸堵住了元总管的去路。
东柏堂地处邺北城戚里,作为前朝,哦是前前前朝外戚云集之地的一处宅邸,当然比不得高澄他处居所的高堂广厦。
略掉下人行事的外堂,只说内堂便仅仅只能划出两处区域,一处仅包含着前庭花园,翠盖厅并左辅右弼等附属建筑与两处一进宅院,半个倌鹿台,暂且由高澄将就着的前堂,与东柏堂主人琅琊公主暂居的后堂。
由是高澄并不需得乘辇,凭着脚力也能直抵居所。夏日蚊虫烦扰,前庭花园比不得倌鹿台,分到的扑虫杂役甚少,堂中的贵人多不喜来此。渐渐的花园内便不再掌灯了,仆役只在横穿整个花园的廊庭内掌灯值守。
沿着柏木铺就的廊庭,高澄迈着轻快的步伐蹦跳着朝着翠盖堂走去,将白日里宴请诸宾客时的威严沉稳气息散了个彻底。
前方值守的仆役远远的瞧见这位跳脱主儿纷纷避让跪拜,坠在高澄身后的侍卫也具是垂首低眉小步追赶,半点儿不敢去窥伺这位将行废立之事的铁腕权臣。
毕竟……真的有人因为此项冒犯被生生剜去了双眼,并丢了性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来那人也是真不冤。
高澄除去可与禽兽相较的私德,与那鼻孔朝天的傲气外,唯一还值得说道的槽点,便是私下里,他有些……过于放浪形骸了。
在外高澄自是言必宏雅,词必温丽,神情俊爽,深沉有度,配上他那张承自双亲的俊容,颇能透出一种神州天命主的意味来。
谁能想于内府之中,高澄总像是嗑了五石散发药的魏晋名流,除去数九寒冬之日,从不正经的穿戴衣物,高王在其年幼之时也曾疑心,这孩子兴许只是喜欢让别人观赏躯体,又或者是天生体热难耐,遂下令将世子春夏袍服皆改换为纱制,半透的衣料,你是方便人瞧见也罢,又或体热难耐也好,总归也能满足了你。
结果隔天高王便收获了一名神似娈童的渤海王世子,分明纱制的衣袍本身便充满了情色意味,便是老实穿上,只在那儿端坐着,也能自然蕴育出一股媚态来。
可谁料高澄犹不满足,硬生生要将衣衫穿成将褪未褪才肯罢休,将纤薄光滑的脊背,细嫩奶白的胸膛与两点鲜艳茱萸露了个遍,怕是倘若没有犀带束着,世子能将半个嫩豆腐似的臀瓣都贡献出来以供仆役观赏,。
据说高王妖孽级别的养气功夫也没撑过三秒,呆愣一瞬便将世子拽过身来,打了个爽并将世子身上的纱衣尽数扯落,自此以后不再过问世子的怪癖,只是严令仆役避讳。
坊间流传出的那句“红绮如花,妖颜若玉。“的评价,便是河北豪族一位子弟随父祖前来拜访高王时偶然撞见衣衫不整的世子,刹时间惊为天人,呆愣片刻后痴痴念叨的言语。
后来拜见高王时那书生还冒死讨要美人,可见世子是将这人的心与魂儿一并勾走了,惹得数月下来齿序在他之后的几个作死崽子都不停的藉此嘲讽他。害的他不得不敲掉数颗奶牙才算将这事儿堵住,当然此时这事儿已经流出坊间了。
你问那个书生呢?哦,据说是在家中落水受惊,没几日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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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帐外枪声如雨,震得帐中立着的人儿心绪难平。本到入睡的时辰,他仍持着油灯,对着帐内展开的地图来回梭巡。
还不待他静心沉思,一位浴血甲士便拂开帅帐,踉踉跄跄扑倒在地“忠亲王,贼人…贼人势大,郝胡同已被尽数围堵,我等虽死命奋战,仍难挫贼人锋芒。第一道壕沟已经…已经丢了,卑职无能,恳请亲王移驾。”说完此句,来人满面泪容,如捣蒜般顿地叩首。
帐中人闻言一愣,温黄的油灯顺手而落,灯油泼洒在地。帐内霎时间堕于黑暗。
……呼……呼………驾…………呼………驾…………
僧格林沁喘着粗气,一边不住的回头张望,一边奋力催动身下的马匹。自从昨夜突围开始,眼下已经过去了六个时辰还要多,天光早已大亮。
昨夜捻军的追捕格外凶狠,各各都如同疯狗般朝他们袭杀而来,借着亲卫的奋力死战他才仅以身免,得以逃脱。
连他的副将陈国瑞也在突围途中阵亡。直到此时僧格林沁的精神都是恍惚的,一个从三品的正经将军,说死就死啦?
想到这儿曾格林沁不由得含紧热泪,咬着牙继续催动马匹,这群杂碎叛军,早晚,早晚要杀回来,将这片的寨子屠个干净。
……驾………驾………
已经不能再跑了,僧格林沁瞧着道旁齐腰的玉米杆,心下暗暗想着。周围数里都是农田,他骑着高头大马,穿着清军甲胄,隔着老远就能看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散的农户万一看到后报给了叛军,他很快就会被找到,还是将马匹栓住,自己躲进农田,待到天黑,继续外逃。
思及此处僧格林沁赶忙勒住缰绳,迅速的将马匹安抚停住,翻身下马后牵着马便向农田深处钻。径直走了数百米后才把缰绳放下。坚韧的玉米叶刺的马一阵骚动,僧格林沁赶忙安抚,“乖,别闹。”
这毫无疑问是一匹好马,自它一岁时被牵向战场,僧格林沁骑着它征战四野,未尝一败。它极为聪慧,甚至僧格林沁离开时都不曾系住缰绳,它不会跑的。
办妥了所有事,僧格林沁踉跄着向前走去,他太困了,他…他需要…休息…。脚下异物一绊,僧格林沁摔倒在地。还未带他爬起,沉重的睡意就向他袭来,他不做挣扎,就地睡了起来。
张皮绠咧着大嘴,骑在马上仔细掂量着刚抢来的银子。依着手感在心里过了个数后,那么原本就爽朗的笑容愈发灿烂起来,甚至牙龈都快要露出来了。
因此即便胯下刚抢来的战马兴致不高,在路上缓步慢行,时不时还要去嚼上一番路旁农田伸出的嫩叶。张皮绠也满不在意,就当是郊游了嘛,爷现在也算是个有钱人了。
“咦,前面的那是…”正当马儿又停在了一颗玉米杆前大嚼特嚼的时候,张皮绠发现了旁边被压出的小道。
张皮绠对此太过熟悉了,这是人牵着战马进入农田时压出的尺寸。看着伏倒的杆子断裂处还渗着清水,这个人才刚刚进去没多久。前线刚刚打了一个大胜仗,这个时候逃进躲命的…。
哈哈哈哈,又逮到一条清狗,还是个骑马的,这下可没人跟我抢了。张皮绠原本因沉思而失去的笑容又绽放开来,且更为灿烂。
他利落的翻身下马,拎起银袋系在腰上就往里奔,连马都不在去管,废话,里面还有一个好马呢,找着了那个谁还要这个受了伤的老马。
只不过往前冲了百米,他就瞧见了被抛在麦田里的马儿,乖乖,张皮绠吐了口吐沫,真俊呐,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畜牲。他敛起脚步,伏起身子,缓慢朝着那匹良驹靠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还未接近战马,张皮绠就瞅见了那个伏倒在旁边的人影。这下张皮绠犯了难,是先砍人呢还是先驯马呢。
万一先驯马把人给吵醒了就不好杀了,那身布甲看着就值钱,到时候砍坏了怎么办。但要是先砍人?把马惊跑了他找谁说理去。
挣扎片刻张皮绠还是向人影走去,还是布甲更好出手一点,方便拿回老家,先杀人。
张皮绠缓慢移动到那人影近处,嗨,睡的跟个死猪一样,不过看着到挺金贵。问问他是哪路的清狗,爷要在族谱上留个名儿。
他向前一跃,一脚踩住这条清狗的背脊,顺手抽出腰间的朴刀就架在了那人的脖颈上。近乎是完成这套动作的瞬间张皮绠就感觉到了不对。
啧,这脚下的感觉不对劲呐,怎么跟个棉花似的,不像个兵呐。再瞧着布甲下露出的脖颈,十六岁的天真少年张皮绠口直心快直接嚷了出来“你是个娘们儿?”
僧格林沁还在酣睡,一记沉重的黑脚直接将他踹回了现实。刚自胸腹的剧痛中缓过神来,连眼下的黑星都还没有散去,僧格林沁就感受到了颈处的冰凉与脊背上的重物。
他的心咯噔一跳,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坏了,被人找到了。
还不待他有其他念头,紧接着一道毫无顾忌的问询就彻底将他点燃了,你是个娘们?僧格林沁这一生最恨的就是这样的话。
因着身上的异常影响体态,即使他生的极为高挑,却还是在年少时经常被这般嘲笑。几乎侮辱的话语直到他出仕才间算停歇,没想到在此处又冷不丁听到了这句侮辱。他几乎在瞬间就对背后的人起了杀意。
但形势比人强,眼下被刀架在脖子上的人是他,他得赶紧回话,不然按照贼配军的性子,今天自己就要交代在这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皮绠纳闷的瞧着脚下一动不动的身影,纳闷的想到,怎么,这还特么没醒,这娘们儿心得有多大呐。于是接着喊到“别给爷装死,爷问你话呢。”脚下再使把劲,弄醒这娘们儿。
“爷,军爷饶命,奴不是朝廷的人。”僧格林沁捏着嗓子做女声回到,好在他的身体有异,原本嗓音就柔和,扮做女人也不违和。
他不能说自己是清兵,会直接被杀掉的。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他着实没想到一个好的应对,反倒是那句无心之语给他提供了灵感。
“吐”张皮绠随口吐了口唾沫,呦呵,还真是个娘们儿。但也不是个好娘们儿,哪个好娘们在这个时候披一身狗皮在外面乱逛呐。
于是他接着粗声喊到“呸,你个臭婊子还想骗老子,你他妈不是鞑子的走狗披一身狗皮,到底干什么的,再说谎老子一刀劈了你。”
僧格林沁将眼间的愤恨深深埋下,忍下心接着捏起嗓子,将心里预先想好的词儿回了过去“回军爷,奴家,奴家”僧格林沁闭上眼,咬着牙继续说道“奴家确实是个婊子,今年初的时候,被官家征了回去,做了军妓。”
听到这儿张皮绠不由得下腹一热,胯下的兄弟也点起了头。还真是个婊子呐。自从投了捻军,旁的是都有了,喝过酒,杀过人,大口吃过肉,战场拼过命。就是这女人嘛…
虽然如此张皮绠戒心仍在,他接着对身下的人喊到“嗯,爷信你这一回,但爷问你个事儿,你就是个军妓,这衣服跟马儿是哪儿来的,偷你老相好的?哪个清狗有这么好一身皮。在者说,军营能让你给跑出来?”正说话时张皮绠还故意把刀尖往前送了送,就是要恐吓到底。
眼见着刀锋愈来愈近,僧格林沁也顾不得心底的耻辱,飞快的将刚编的腹语说了出来。“奴刚到军营,就被个蒙古鞑子给挑了过去,养在他帐下了。至于这身行头,是奴在高楼寨,趁清军大败回营,趁乱偷走逃出来的,军爷,你信奴这一回吧~”
前面的话张皮绠心里倒是有数,他猜就是这么回事儿,只不过最后一声撒娇,诶嘿嘿,跟钩子似的,听得人心直痒痒,怪不得秃驴都忍不住清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皮绠心里越发舒坦,他抖了抖肩膀,咳嗽两声后回到“行吧,爷饶了你这一回,就不计较你去给鞑子舔屌的罪过了。现在把这身狗皮给爷扒了。”
瞧着身下人一阵悉索,反着手笨拙的解着甲胄,张皮绠心底一阵焦躁,他娘的,这么磨磨唧唧得拖到什么时候,老子他妈的屌都快要憋炸了。于是他大声的喊到“算逑吧,爷给你扒喽,你先捏着刀鞘把刀递给爷。”
听到这句话僧格林沁心下一凉,他本就打着拖延时间,直到身上的男人色欲熏心,忍不住了俯下身帮他脱衣服,然后一刀捅死这个杂碎的算盘。
可是这个贼配军竟如此聪慧,这个时候还有警惕。他那里知道,眼下压住他的,也就是个十六岁的半大小子,对女人还是好奇居多,滋味儿都没尝过,哪会如此猴急。
沉默片刻,僧格林沁摸索着握住刀鞘的前端,打算取个巧,反正这个位置离刀柄只有一步之遥。
结果立马听到一句爆呵“别给爷耍花招,摸着刀尖位置的刀鞘。”说话间颈上的刀愈发逼近,径直压开了皮肉,一抹红色自刀刃缓慢滑落。
僧格林沁默不作声,待脸上的狰狞表情全部平复后,听着指挥缓慢转过身来,他垂下头哈哈对不起,不是阴阳小张矮,哈哈掐起嗓子,以一种极为粘腻的语调委屈道“爷把奴的手捆住了,奴脱不掉~。”
张皮绠听到后心都要化了,那如同浆糊一般的脑子还未理解吧面前的人儿究竟再说些什么,他的手臂便将胸脯拍的震天响。不过脑子的话脱口而出“没问题,交给我,我来干。”
竟到了……如此地步,一阵无力自心底油然而生。这是上天…要灭掉我呐,这就是……我的业果吧,僧格林沁一手撑着地图,缓慢跌坐在地,久久不能做声。
“亲王,您乃大清柱石,万万不能有失呐亲王,卑职恳请亲王移驾。”来人望着委顿在地的僧王,领着哭腔继续劝言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经此一役,我部精锐尽失”僧格林沁眼带热泪,“我还有什么资格去面见圣上,面见…列祖列宗。”言语还未尽,豆大的热泪便不断自晕红的眼角流出,沿着白净的皮肉跌落在地。
陈国瑞眼见僧王黯然神伤,久久不愿起身,咬牙趴伏向前,一把扯住了亲王的手臂,丰腴绵软的皮肉顺从的裹住了他的指侧。
来不及感受掌下的细腻,陈国瑞厉声正言道“外方贼军已至,坐守此地无异于等死,大清已失精兵,不可再失良将呐亲王,卑职恳请亲王振作。”
或许是陈国瑞的劝言给了僧格林沁安慰,又或者是一流将领的心理素质起效。消沉的僧格林沁沉默半晌后,慢慢站起身来。“你说的对,国瑞,你说的对…”
他一把将身披的外袍扯下,露出雪白的单衣。籍着月色,那副白净丰腴的皮肉几欲与单衣相融。“来国瑞,为我披甲。”陈国瑞闻言一骨碌爬了起来,疾步朝着甲胄走去,扯过布甲,恭敬的捧了过去。
布甲相较曾经的铁甲穿戴已经极为容易,可终究还是需要别人帮扶。眼下战斗正酣,能支使的早已填往前方,由是现在僧格林沁正极为狼狈的反手系着布甲背后的锁扣。
倒不是陈国瑞实在不懂得察言观色,而是僧王有个极特别的癖好,不愿旁人近身,平常辅助穿甲都是僧王自家中携带的老仆来做。陈国瑞虽听得僧王要他为其披甲,到底不敢向前。
“啧,国瑞,你来帮我系上”鼓捣了片刻,颈后的系带还是因为不得力而系不上。僧格林沁心底不由得一阵烦闷,唤起身后的下属帮忙。
陈国瑞赶忙上前,正欲抬手帮忙,左肩的一阵刺痛惊醒了他。他不由地硬着头皮说道“王爷可否…蹲下身来,卑职…左肩受伤,实在抬不起手臂。
也不是陈国瑞在为难僧格林沁,实在是僧格林沁本身太过高挑,甚至比陈国瑞这个一等一的壮实汉子还要高处半个头去,陈国瑞没办法在抬不起手臂的情况下还能为其系上甲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言背着的人儿僵了一阵,但很快他就屈膝蹲下来,僧格林沁不由得心中暗骂兵部的一堆废物,布甲都不会做,万一胸后的布条被发现就糟了。
这一次陈国瑞不敢迟疑,若不是情形危急,打死他也不敢让僧王蹲下,只希望赶快系好了事,免得僧王不快。
可心底如此做想,眼下可就未必了。正欲上手系带,借着帐门透入的月光。那处嫩生的脖颈径直闯进了陈国瑞的眼底。
白皙细腻胜过女子不说,那饱满的弧度也艳的令陈国瑞咋舌。浅凹的美人沟携着柔和的线条隐入里衣,两侧堆叠着的白腻脂肉在美人呼吸间微颤。
那句话咋说来着,陈国瑞在脑中搜肠刮肚,想整出一句文雅词,连带着手上的动作都缓慢了起来。嗨,这叫该丰腴处更丰腴,该消瘦处则更消瘦,可比我婆娘还诱人。
“好了吗,国瑞。”一句问询昭示了僧王的不满,也打断了陈国瑞心底的淫思,陈国瑞只得狼狈的回了一句“哦哦,快好了,王爷。”并加紧了手中的动作。
利落的捆扎很快完成,僧格林沁在束好甲胄后接过弯刀,回身对着陈国瑞命令道“国瑞,传令前线死守,将亲卫拢过来,咱们要合力突围。
陈国瑞自然应声称是,只不过在头颅微低以示尊重军令的同时,他裆下的肉虫也不由得微微抬头,顶上了衣裤。迈着颇为别扭的步子,陈国瑞向帐外冲去。
僧格林沁疑惑的望着飞速远去的背影,国瑞他刚刚来的时候,也没见到他伤了腿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待到勉强将胯下的二弟赶出脑子后,张皮绠才反应过来,眼前的美人儿,好像说的确实挺对的哈。手捆上了这布甲怎么脱。张皮绠烦躁的向胯下掏了掏,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正想办法呐嘛,别那么精神。
片刻沉默后,僧格林沁率先开口打破寂静,他仍旧捏住了嗓子,试探着说“要不…要不军爷将我的手松开?你拿也看到了,奴只是个弱女子,奴不敢也不想违抗军爷的。”
原先不清楚背后的人体格如何,僧格林沁内心还极为惶恐。可当真站了起来打眼一瞧,原来是这么个银样镴枪头。倘若真在战场相遇僧格林沁有把握一刀毙命。
即使现在手无寸铁,而对方手持刀刃,僧格林沁也有把握在脱开手后迅速解决这头畜牲,所以他迫切的示弱以求自由。
尽管僧格林沁但这次示软要更为温柔,更为动听,更为…诱人。可机警的张皮绠愣是咬着牙,将头摇作拨浪鼓,就是不同意。
就算僧格林沁耐下心来柔声相劝,自保留布甲方便买卖说到相信奴家奴家不跑,甚至于忍着羞喊出了亲亲相公。
张皮绠得了便宜就是不退步。甚至于反问出“你这么想解开双手是不是要害我,你脚没被捆着可不影响你跑。”将僧格林沁怼的哑口无言。
张皮绠梗着脖子思索片刻,眼神自身前妙人儿的俊容飘到这副精美的布甲,又再落到原处那匹乌黑的神俊。随后一咬牙一跺脚,呸,什么破布甲,哪有人重要,老子不要了还不成嘛,到时候迁走那匹马也值了。
说干就干,张皮绠再次将腰间的朴刀抽了出来去,挑起布甲就开始划拉,硬生生将两条袖筒切开了来。
每当刀刃自袖筒前进一分僧格林沁的心便往下沉一分。眼前这个混账简直精明狡诈的可怕,自己手段用尽都无法触动其分毫,难道我今天真的要…命丧于此?“啪”布甲坠落于地,僧格林沁慢慢闭上了双目。
“嘿,他妈的,你的奶子呢。”张皮绠狐疑的瞅着面前美人儿的胸部。眼下那里一片平坦。艹,不会是个平板车吧,俺娘可说过,平板车奶不了娃,不能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僧格林沁眼见失去逃脱希望,也不再配合,咬牙闭目,就是不去理会身前的贼人。
瞧着美人脸上那股难受劲儿,张皮绠回味儿过来了。搞半天人家是在嫌弃咱呢,怪不得不做声了。他妈的,做个婊子还拿起乔来。你爱咋咋地,老子就是来日批的。张皮绠拎着刀,也不废话,照着那道白净儿里衣就开始裁,这个还是裁掉更快。
当刀尖自领口划开,将好好的衣裳裁为对襟时,张皮绠恍然大悟,“噢,闹了半天,奶子藏起来了哇。”他猴急的将那堆布条扯住,握着朴刀的手只一用力,呲啦一声,纠缠不清的布条应声而断。
一捧丰腴饱满的玉兔刹那间跳了出来。状若凝脂的白净皮肉紧实挺翘,勾出对儿水滴状的圆润弧线。两点红梅鲜艳粉嫩,迎着微风充血挺立,颤颤巍巍,直叫人溺毙在这处软香温玉之中。
和着农田的草木苦香,张皮绠狠狠咽了口唾沫,仿佛丢了魂儿般,直勾勾的盯着这处淫景,“噗”,竟连手上的朴刀都留不住了。
“俺就摸摸,嘿,不怕,嘿嘿…”张皮绠嘴上喃喃着谁也听不到的言语。伸着黝黑的爪子就向那处白软抓去。
饱满的嫩乳如面团般柔和,籍着张皮绠的心思肆意把玩,揉搓成一样又一样的形状,经年的老茧不住的划拉着嫩生的肌肤,给这对儿玉乳添上了抹别样的红艳。
如擂鼓般的心跳让张皮绠有些眩晕,他不由得凑近了脑袋才能看个仔细。淡淡的奶香如钩子般探进了他的鼻腔,嘴里的渴意越发难耐。
被亵玩的美人咬紧牙关,撑住舌根,就是不愿将那丝鼓励似的淫语泄出红唇,胸前的快意却不断的窜上心头。好…舒服…僧格林沁不由得微微挺胸,朝那双粗糙的手掌靠了过去。
美人细微的主动自然逃不过张皮绠的眼睛,他再也忍耐不住,张开嘴一把将这处丰腴噙入口中,如同饿极了的婴孩死命吮吸。鲜嫩的乳肉顺从的纳入口腔,掀起一阵肉波。肥厚的舌头绕着圈的舔弄乳晕,水液的搅拌声与唇舌咂嘬声一时不绝。
绵软细腻的乳肉磕碰在牙齿上妥帖舒坦,诱惑着张皮绠更进一步。他如同饿极了的野兽,攀附在高耸的乳峰上作孽噬咬。软嫩的皮肉仿佛能够一口抿下,如同新上的奶糕般香甜可口。却总在最后关头展示出皮肉的紧实弹软,令人愈发渴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趴在胸脯上的张皮绠眼见的不受控,另一侧的乳球贴在他的掌下越发难处,遒劲的力道使的白净乳儿上添出数道青紫指印。僧格林沁不由得暗自夹紧双腿摩挲,手上支使起力气小心推拒作弄他的男子。
“啵”张皮绠使着毅力将脑袋自美人胸前拔出。他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睁着赤红的双目,大口喘气。汹涌的乳肉几乎将他的口鼻尽数覆住,生涩的张皮绠再也坚持不住,退了下来。
他娘的…呼…呼…奶子…奶子…还真是个…好东西…比水袋还要软和…比猪泡还要实在…张皮绠咂了咂嘴,唇齿间淡淡的乳香令他越发血脉偾张。
僧格林沁难耐的甩了甩身子,胸前糊弄的唾液冰凉滑腻,沿着乳儿缓慢下淌,汇至鲜红的乳头处滴落在地,引起一阵瘙痒。连带着腿根处的那道小嘴儿,也久违的溢出清液,将胯下的布料打出一阵湿意。
“他妈的,你推啥子呢,老子要艹你。”还未带僧格林沁稍稍缓和。张皮绠一声怒吼,径直冲过来,将眼前的美人推倒在地。
张皮绠一把拎住了美人的双腿,其上的军靴还妥帖的缠在美人足上。猴急的张皮绠扯住皮扣,奋力扯开。一双军靴被他径直抛出,娇嫩的足底彻底露出了真容。感受着足部的冰凉,一股羞耻涌上心头,僧格林沁难堪的缩了缩脚趾。
自己这是怎么了,他不禁于心底反问道,平日行军途中多有不便,他也不是劳什子娇贵玩意儿,一双脚即便不是千人看过那也有数百名兵甲了。怎么今天反而…怕羞了……
还不待僧格林沁过多思量,他忽的觉出自己的足尖…好像插进了…一处湿软…他试探性的动了动脚趾,一条软物带着高热,见缝插针般的刺入趾间。紧接着两处硬物一上一下的磕在他的脚上……“阿”他一声惊叫,突然明白过来,猛的挣开双眼,两脚不停的踢蹬,径直踩着那贼人的脸将这混账一脚踹开。
瞧着那个狼狈的叛贼,他收过脚来,咬牙切齿的怒骂,甚至连伪做女子都不曾做“呸,你个,你个…下贱东西。”
被一脚蹬出的张皮绠晕晕乎乎的坐在地上,他扶着脑袋,一脸羞愧。即便早早的经事让他养出了一副厚脸皮,干出这样的事儿被人指着鼻子怒骂也会有些挂不住脸。
这着实是他被魇住了,瞧着那双肉乎乎的嫩足,他实在觉着可爱,甚至于把它瞧成了年夜里才能吃到的饺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皮绠咳嗽两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强撑着硬气回到“爷干啥事儿还要你来问?你命都是爷的,爷想干嘛就干嘛。”嗯,就是这样。这番硬气的话说的他自己都信了,径直站起身来,拍拍裤子就要接着来。
但原先默不作声的僧格林沁再也不愿配合。原本只是想着就当被狗咬了,即便最后可能还是个死,自己愿赌服输,也就是这样了。可哪成想这还是条脏狗,一想到此人有这这种癖好,还…还含了他那处…,僧格林沁胃内一阵翻涌,打定主意要逃过这一劫。
又一次的拍开地上的人儿踹来的飞踢,张皮绠心里一阵焦躁,有完没完呐,不就是吃个脚嘛,哪有事儿办一半儿的呐。他粗声吼到“爷给你道歉,给你道歉行了吧。把脚拿开。”
僧格林沁闻言却不依。呸,脏狗,离我远点儿,本王看见你就恶心。话虽如此,但总是这般抵抗还是不行,不能真正儿的惹到这头畜牲。僧格林沁憋红着脸,脑袋里迅速对着说辞,不一会儿他就捏着嗓子,开口说道“爷,不是奴不依你,实在是…实在是奴身上有异,没法儿伺候您。”
张皮绠瞧着还在地上踢蹦的美人,啼笑皆非。哪个身上染病的跟你这么活泼。但人既然愿意演,张皮绠也不夺了她的面子,顺着话头就回到“哪儿有病了,依爷看艹一顿就好了。”
僧格林沁暗自嘬牙,脑袋长屌上的玩意,但面上的戏也没落下,鸦羽般的睫毛颤动两下,情绪便算酝酿好了。
扯出一脸悲苦,做泫然欲泣状,捏着嗓子便哭诉到“爷…爷实在是有所不知,蒙古鞑子身上都…都染上了花柳,自从被他糟蹋了,奴恐怕也是…染上了。
呸,骗鬼呢,张皮绠压根就不信这一套说辞,他直接张口反怼道“怎么着,你刚才不说是打算坑害爷,现在是良心发现了?”
僧格林沁压根没想到还有这个问法,霎时间被这句话噎的上下不得,白净的脸儿憋得通红。你到底是相信了还是没相信呐。
犹豫半晌,僧格林沁心一横,状似犹豫的轻轻点了点头,然后怯生生的抬眼向面前人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前人…………面前人已经脱了个溜儿干净,胯下的恶心玩意儿正悬在半空,吐着浑水,直勾勾的朝向他。
张皮绠打一开始就没理过这套说辞,再僧格林沁还在低着头盘算如何忽悠的时候,张皮绠就迅速的将腰间的水壶,绳子,银袋儿,马鞭之流的物件疯狂向下抽。裤带一解就将自己扒了个干净儿。
僧格林沁不由得屈着身缓慢后移,连带着这次作出的哭腔都格外真诚“你……别……你慢点儿……”从没人敢给他看这个,他的确有些……不知所措。
望着那被衣衫半掩,影影绰绰的一对儿嫩奶,张皮绠咽了口唾沫,这回可不能听你的了。他发了狠,径直向前一扑。
“啊”被束着手的僧格林沁干脆的被压到身下。即使心底有了准备,僧格林沁还是被陌生男子的突然入侵吓到了,他支起手不住的推拒着身上的肉体,每一次皮肉接触都如同烙铁般激的他身上猛然一颤,高热的温度仿佛要将他烫成一滩温水。
“求求你……求求你放开我,对不起……呜呜……放开我吧……”他彻底被吓破了胆,幻想中的游刃有余并没有出现,他做不到这些,真的……做不到。
闻言张皮绠如遭雷击,身上一僵,轻易的被美人儿推翻在地。倒不是美人儿这次的话语有什么不对,而是……
这好像是个男声,也就是,这是个男的?
僧格林沁脱了困,径直屈膝将自己缩成一团。如同小动物般将眼睛藏到膝盖后,瑟缩的望向赤条条的男人。
张皮绠躺在地上一阵发懵,阿?男的?那不是有奶子吗?怎么能是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晌后他缓慢做起,望着还缩在那儿默默发抖的僧格林沁。随后一言不发的站起来朝远处走去。
这是,要放过我?僧格林沁瞧着陌生男人的动作,在心底暗自幻想,但很快,残酷的现实将他心中的侥幸击个粉碎。
张皮绠回来了,仍旧是赤条条的,昂扬的肉蟒这次彻底沉寂下来,软软的搭在胯下。但这并不好笑,他捉着寒光闪闪的朴刀。
僧格林沁呆愣的看着那股银芒愈发接近,要死了吗,要死了吗,真的要死了吗,胸内的心脏如擂鼓般越响越快,他的眼眶不自觉的滚出泪滴,真的要……
张皮绠小心的走到那只妖怪背后,手中的朴刀缓缓上扬。犹如临刑前的宣判般,他硬气的喊道“老子不管你是个什么玩意儿,是清狗也好,是妖怪也罢,爷留你一条命,是用来操的,你没用,爷就砍了你,下辈子投个好胎。”
刀尖随着张皮绠的动作蓄满了势,迎着炽烈的天光,他想,是时候……
要死了,要死了,僧格林沁紧咬红唇,低着头颅暗自垂泣,先祖的荣光让他尽力避免让敌人看到他的懦弱。
他流着黄金般的血脉,他是草原上的不屈雄鹰,他会魂归那洁白的兜率天,他一遍遍的在心底默念,仿佛这样做就能阻挡对于死亡的恐惧。
可他,一丝泣音自他的唇舌间溢出,随后如溃堤般再也止不住,他嚎啕大哭了起来,可他真的……好想活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僧格林沁扑通一声跪倒在张皮绠的脚侧,凭着哭腔大声求饶道“不……别……呜呜……别杀我,我有用,我很有用,我真的……呜……很好操的。”
张皮绠一口唾沫砸在地上,一脸不耐的嘟囔道“老子不搞男人,不操屁眼儿。”
“不是屁眼……呜……呜,不是,我有逼。”僧格林沁用手搒住张皮绠的腿,抬起泪眼朝上望去“我真的有逼,你摸摸……你摸摸好不好,真的……呜呜……真的很软,很好摸的。”
张皮绠低头看着那张泪眼婆娑的娇俏面容,啧,真可怜呐。他咧嘴一笑,一口唾沫啐了下去。
“唔”僧格林沁还未因为男人态度的软化而露出欣喜,冰凉粘腻的唾液径直打到他的脸上。
细嫩的脖颈被一张铁钳似的大手骤然捏住。
张皮绠俯下身,将那张可怜兮兮的婊子脸拉到近前,咬牙切齿的吼道“你他妈的,骗了老子半天,老子凭什么还要再相信你。”
僧格林沁怔怔的看着那张可怖面容,无端的打了个冷颤。
或许直到这一刻,僧格林沁才终于认识到……
眼下的这个男人,不再是一只求欢的半大雄兽……他同自己以往镇压的捻贼毫无区别。
他们狡诈,他们野蛮,他们残暴,他们是天生的匪种。无论是道德仁义,还是礼义廉耻,对于他们都如同狗屁。倘若将他们的心腹剖开,你能找到的只有畜牲的脏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说不出话了。”显然,遨游的精神永远影响不到现实的物质。
张皮绠是真的准备动手了。
“不,不,你不能……”僧格林沁一阵慌乱,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他不相信了……他怎么能不相信我了……
眼见着刀锋离自己越来越近,不……我不要死……
濒死之际,僧格林沁猛的向前一跃,提着桃形的硕溢巨臀,径直压向张皮绠赤裸的脚背。
丰满的臀肉左右挤磨,顺乎的将那只脚掌裹入股间。“你看,你看呀,下面早就湿了……我真的有逼的……呜呜……真的有的。”
脚背的湿凉粘腻引得张皮绠一阵不适,“你他娘的尿了?”
“不是……呜呜……不是的……我做给你看好不好……”僧格林沁毫不留力,急切的摇摆着那副肉感腰肢,即便下体酸胀不堪也不愿意停下。
软嫩阴阜贴着粗糙的衣料上下抵蹭,原本因惊惧而冷却的淫肉再次充血,抽搐间发出“噗叽噗叽”的色情响声。
媚红的小口微微翕张,谄媚着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淫靡热液,“……呜……它流水了,你要操吗,你操一操好不好,……呜呜……它真的……很好操的。”
僧格林沁向上望去,满眼的祈求再一次点燃了张皮绠的欲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沙哑着嗓子说道“继续磨,干的好了爷就放了你”
“……呜……呜……我听话……我听话的……"
摇摆的腰肢愈加放肆,僧格林沁毫不怜惜身体的娇软处,发了狠一般要将淫水泄出体外
但可惜的是,性经验近乎于无的娇贵亲王并不懂得如何取悦自己。
娇嫩的穴肉在毫无章法的抵蹭下搓的殷红,针刺般的痛感引得僧王一阵垂泣。他不由得加紧扭动腰肢,以求得些许舒缓的补偿。
急切的摩擦并不能消解那抹瘙痒,反倒令那抹难耐越发的深入骨髓。随着一阵阵动情的喘息,他不断攀升的速度与力道。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不断的自胯间袭来,
僧格林沁向后仰去,面色撇出病态的红晕,白眼微翻,樱花似的唇瓣染上色情的水润。
“嗯……阿啊啊啊……要不行了……要到了,要……啊啊啊……”
随着娇软美人的放肆呻吟,肥硕的腿根处嗤嗤的浇出热液,耀白的酮体一阵哆嗦,年轻的亲王迎来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呼……呼……可以吗,您看……呜呜……可以了吗……”
先前的淫戏与高潮带来的冲击彻底榨干了僧王的每一份体力,让他只得撑着张皮绠健壮的大腿以作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