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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勉强将胯下的二弟赶出脑子后,张皮绠才反应过来,眼前的美人儿,好像说的确实挺对的哈。手捆上了这布甲怎么脱。张皮绠烦躁的向胯下掏了掏,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正想办法呐嘛,别那么精神。

片刻沉默后,僧格林沁率先开口打破寂静,他仍旧捏住了嗓子,试探着说“要不…要不军爷将我的手松开?你拿也看到了,奴只是个弱女子,奴不敢也不想违抗军爷的。”

原先不清楚背后的人体格如何,僧格林沁内心还极为惶恐。可当真站了起来打眼一瞧,原来是这么个银样镴枪头。倘若真在战场相遇僧格林沁有把握一刀毙命。

即使现在手无寸铁,而对方手持刀刃,僧格林沁也有把握在脱开手后迅速解决这头畜牲,所以他迫切的示弱以求自由。

尽管僧格林沁但这次示软要更为温柔,更为动听,更为…诱人。可机警的张皮绠愣是咬着牙,将头摇作拨浪鼓,就是不同意。

就算僧格林沁耐下心来柔声相劝,自保留布甲方便买卖说到相信奴家奴家不跑,甚至于忍着羞喊出了亲亲相公。

张皮绠得了便宜就是不退步。甚至于反问出“你这么想解开双手是不是要害我,你脚没被捆着可不影响你跑。”将僧格林沁怼的哑口无言。

张皮绠梗着脖子思索片刻,眼神自身前妙人儿的俊容飘到这副精美的布甲,又再落到原处那匹乌黑的神俊。随后一咬牙一跺脚,呸,什么破布甲,哪有人重要,老子不要了还不成嘛,到时候迁走那匹马也值了。

说干就干,张皮绠再次将腰间的朴刀抽了出来去,挑起布甲就开始划拉,硬生生将两条袖筒切开了来。

每当刀刃自袖筒前进一分僧格林沁的心便往下沉一分。眼前这个混账简直精明狡诈的可怕,自己手段用尽都无法触动其分毫,难道我今天真的要…命丧于此?“啪”布甲坠落于地,僧格林沁慢慢闭上了双目。

“嘿,他妈的,你的奶子呢。”张皮绠狐疑的瞅着面前美人儿的胸部。眼下那里一片平坦。艹,不会是个平板车吧,俺娘可说过,平板车奶不了娃,不能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僧格林沁眼见失去逃脱希望,也不再配合,咬牙闭目,就是不去理会身前的贼人。

瞧着美人脸上那股难受劲儿,张皮绠回味儿过来了。搞半天人家是在嫌弃咱呢,怪不得不做声了。他妈的,做个婊子还拿起乔来。你爱咋咋地,老子就是来日批的。张皮绠拎着刀,也不废话,照着那道白净儿里衣就开始裁,这个还是裁掉更快。

当刀尖自领口划开,将好好的衣裳裁为对襟时,张皮绠恍然大悟,“噢,闹了半天,奶子藏起来了哇。”他猴急的将那堆布条扯住,握着朴刀的手只一用力,呲啦一声,纠缠不清的布条应声而断。

一捧丰腴饱满的玉兔刹那间跳了出来。状若凝脂的白净皮肉紧实挺翘,勾出对儿水滴状的圆润弧线。两点红梅鲜艳粉嫩,迎着微风充血挺立,颤颤巍巍,直叫人溺毙在这处软香温玉之中。

和着农田的草木苦香,张皮绠狠狠咽了口唾沫,仿佛丢了魂儿般,直勾勾的盯着这处淫景,“噗”,竟连手上的朴刀都留不住了。

“俺就摸摸,嘿,不怕,嘿嘿…”张皮绠嘴上喃喃着谁也听不到的言语。伸着黝黑的爪子就向那处白软抓去。

饱满的嫩乳如面团般柔和,籍着张皮绠的心思肆意把玩,揉搓成一样又一样的形状,经年的老茧不住的划拉着嫩生的肌肤,给这对儿玉乳添上了抹别样的红艳。

如擂鼓般的心跳让张皮绠有些眩晕,他不由得凑近了脑袋才能看个仔细。淡淡的奶香如钩子般探进了他的鼻腔,嘴里的渴意越发难耐。

被亵玩的美人咬紧牙关,撑住舌根,就是不愿将那丝鼓励似的淫语泄出红唇,胸前的快意却不断的窜上心头。好…舒服…僧格林沁不由得微微挺胸,朝那双粗糙的手掌靠了过去。

美人细微的主动自然逃不过张皮绠的眼睛,他再也忍耐不住,张开嘴一把将这处丰腴噙入口中,如同饿极了的婴孩死命吮吸。鲜嫩的乳肉顺从的纳入口腔,掀起一阵肉波。肥厚的舌头绕着圈的舔弄乳晕,水液的搅拌声与唇舌咂嘬声一时不绝。

绵软细腻的乳肉磕碰在牙齿上妥帖舒坦,诱惑着张皮绠更进一步。他如同饿极了的野兽,攀附在高耸的乳峰上作孽噬咬。软嫩的皮肉仿佛能够一口抿下,如同新上的奶糕般香甜可口。却总在最后关头展示出皮肉的紧实弹软,令人愈发渴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趴在胸脯上的张皮绠眼见的不受控,另一侧的乳球贴在他的掌下越发难处,遒劲的力道使的白净乳儿上添出数道青紫指印。僧格林沁不由得暗自夹紧双腿摩挲,手上支使起力气小心推拒作弄他的男子。

“啵”张皮绠使着毅力将脑袋自美人胸前拔出。他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睁着赤红的双目,大口喘气。汹涌的乳肉几乎将他的口鼻尽数覆住,生涩的张皮绠再也坚持不住,退了下来。

他娘的…呼…呼…奶子…奶子…还真是个…好东西…比水袋还要软和…比猪泡还要实在…张皮绠咂了咂嘴,唇齿间淡淡的乳香令他越发血脉偾张。

僧格林沁难耐的甩了甩身子,胸前糊弄的唾液冰凉滑腻,沿着乳儿缓慢下淌,汇至鲜红的乳头处滴落在地,引起一阵瘙痒。连带着腿根处的那道小嘴儿,也久违的溢出清液,将胯下的布料打出一阵湿意。

“他妈的,你推啥子呢,老子要艹你。”还未带僧格林沁稍稍缓和。张皮绠一声怒吼,径直冲过来,将眼前的美人推倒在地。

张皮绠一把拎住了美人的双腿,其上的军靴还妥帖的缠在美人足上。猴急的张皮绠扯住皮扣,奋力扯开。一双军靴被他径直抛出,娇嫩的足底彻底露出了真容。感受着足部的冰凉,一股羞耻涌上心头,僧格林沁难堪的缩了缩脚趾。

自己这是怎么了,他不禁于心底反问道,平日行军途中多有不便,他也不是劳什子娇贵玩意儿,一双脚即便不是千人看过那也有数百名兵甲了。怎么今天反而…怕羞了……

还不待僧格林沁过多思量,他忽的觉出自己的足尖…好像插进了…一处湿软…他试探性的动了动脚趾,一条软物带着高热,见缝插针般的刺入趾间。紧接着两处硬物一上一下的磕在他的脚上……“阿”他一声惊叫,突然明白过来,猛的挣开双眼,两脚不停的踢蹬,径直踩着那贼人的脸将这混账一脚踹开。

瞧着那个狼狈的叛贼,他收过脚来,咬牙切齿的怒骂,甚至连伪做女子都不曾做“呸,你个,你个…下贱东西。”

被一脚蹬出的张皮绠晕晕乎乎的坐在地上,他扶着脑袋,一脸羞愧。即便早早的经事让他养出了一副厚脸皮,干出这样的事儿被人指着鼻子怒骂也会有些挂不住脸。

这着实是他被魇住了,瞧着那双肉乎乎的嫩足,他实在觉着可爱,甚至于把它瞧成了年夜里才能吃到的饺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皮绠咳嗽两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强撑着硬气回到“爷干啥事儿还要你来问?你命都是爷的,爷想干嘛就干嘛。”嗯,就是这样。这番硬气的话说的他自己都信了,径直站起身来,拍拍裤子就要接着来。

但原先默不作声的僧格林沁再也不愿配合。原本只是想着就当被狗咬了,即便最后可能还是个死,自己愿赌服输,也就是这样了。可哪成想这还是条脏狗,一想到此人有这这种癖好,还…还含了他那处…,僧格林沁胃内一阵翻涌,打定主意要逃过这一劫。

又一次的拍开地上的人儿踹来的飞踢,张皮绠心里一阵焦躁,有完没完呐,不就是吃个脚嘛,哪有事儿办一半儿的呐。他粗声吼到“爷给你道歉,给你道歉行了吧。把脚拿开。”

僧格林沁闻言却不依。呸,脏狗,离我远点儿,本王看见你就恶心。话虽如此,但总是这般抵抗还是不行,不能真正儿的惹到这头畜牲。僧格林沁憋红着脸,脑袋里迅速对着说辞,不一会儿他就捏着嗓子,开口说道“爷,不是奴不依你,实在是…实在是奴身上有异,没法儿伺候您。”

张皮绠瞧着还在地上踢蹦的美人,啼笑皆非。哪个身上染病的跟你这么活泼。但人既然愿意演,张皮绠也不夺了她的面子,顺着话头就回到“哪儿有病了,依爷看艹一顿就好了。”

僧格林沁暗自嘬牙,脑袋长屌上的玩意,但面上的戏也没落下,鸦羽般的睫毛颤动两下,情绪便算酝酿好了。

扯出一脸悲苦,做泫然欲泣状,捏着嗓子便哭诉到“爷…爷实在是有所不知,蒙古鞑子身上都…都染上了花柳,自从被他糟蹋了,奴恐怕也是…染上了。

呸,骗鬼呢,张皮绠压根就不信这一套说辞,他直接张口反怼道“怎么着,你刚才不说是打算坑害爷,现在是良心发现了?”

僧格林沁压根没想到还有这个问法,霎时间被这句话噎的上下不得,白净的脸儿憋得通红。你到底是相信了还是没相信呐。

犹豫半晌,僧格林沁心一横,状似犹豫的轻轻点了点头,然后怯生生的抬眼向面前人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前人…………面前人已经脱了个溜儿干净,胯下的恶心玩意儿正悬在半空,吐着浑水,直勾勾的朝向他。

张皮绠打一开始就没理过这套说辞,再僧格林沁还在低着头盘算如何忽悠的时候,张皮绠就迅速的将腰间的水壶,绳子,银袋儿,马鞭之流的物件疯狂向下抽。裤带一解就将自己扒了个干净儿。

僧格林沁不由得屈着身缓慢后移,连带着这次作出的哭腔都格外真诚“你……别……你慢点儿……”从没人敢给他看这个,他的确有些……不知所措。

望着那被衣衫半掩,影影绰绰的一对儿嫩奶,张皮绠咽了口唾沫,这回可不能听你的了。他发了狠,径直向前一扑。

“啊”被束着手的僧格林沁干脆的被压到身下。即使心底有了准备,僧格林沁还是被陌生男子的突然入侵吓到了,他支起手不住的推拒着身上的肉体,每一次皮肉接触都如同烙铁般激的他身上猛然一颤,高热的温度仿佛要将他烫成一滩温水。

“求求你……求求你放开我,对不起……呜呜……放开我吧……”他彻底被吓破了胆,幻想中的游刃有余并没有出现,他做不到这些,真的……做不到。

闻言张皮绠如遭雷击,身上一僵,轻易的被美人儿推翻在地。倒不是美人儿这次的话语有什么不对,而是……

这好像是个男声,也就是,这是个男的?

僧格林沁脱了困,径直屈膝将自己缩成一团。如同小动物般将眼睛藏到膝盖后,瑟缩的望向赤条条的男人。

张皮绠躺在地上一阵发懵,阿?男的?那不是有奶子吗?怎么能是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晌后他缓慢做起,望着还缩在那儿默默发抖的僧格林沁。随后一言不发的站起来朝远处走去。

这是,要放过我?僧格林沁瞧着陌生男人的动作,在心底暗自幻想,但很快,残酷的现实将他心中的侥幸击个粉碎。

张皮绠回来了,仍旧是赤条条的,昂扬的肉蟒这次彻底沉寂下来,软软的搭在胯下。但这并不好笑,他捉着寒光闪闪的朴刀。

僧格林沁呆愣的看着那股银芒愈发接近,要死了吗,要死了吗,真的要死了吗,胸内的心脏如擂鼓般越响越快,他的眼眶不自觉的滚出泪滴,真的要……

张皮绠小心的走到那只妖怪背后,手中的朴刀缓缓上扬。犹如临刑前的宣判般,他硬气的喊道“老子不管你是个什么玩意儿,是清狗也好,是妖怪也罢,爷留你一条命,是用来操的,你没用,爷就砍了你,下辈子投个好胎。”

刀尖随着张皮绠的动作蓄满了势,迎着炽烈的天光,他想,是时候……

要死了,要死了,僧格林沁紧咬红唇,低着头颅暗自垂泣,先祖的荣光让他尽力避免让敌人看到他的懦弱。

他流着黄金般的血脉,他是草原上的不屈雄鹰,他会魂归那洁白的兜率天,他一遍遍的在心底默念,仿佛这样做就能阻挡对于死亡的恐惧。

可他,一丝泣音自他的唇舌间溢出,随后如溃堤般再也止不住,他嚎啕大哭了起来,可他真的……好想活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僧格林沁扑通一声跪倒在张皮绠的脚侧,凭着哭腔大声求饶道“不……别……呜呜……别杀我,我有用,我很有用,我真的……呜……很好操的。”

张皮绠一口唾沫砸在地上,一脸不耐的嘟囔道“老子不搞男人,不操屁眼儿。”

“不是屁眼……呜……呜,不是,我有逼。”僧格林沁用手搒住张皮绠的腿,抬起泪眼朝上望去“我真的有逼,你摸摸……你摸摸好不好,真的……呜呜……真的很软,很好摸的。”

张皮绠低头看着那张泪眼婆娑的娇俏面容,啧,真可怜呐。他咧嘴一笑,一口唾沫啐了下去。

“唔”僧格林沁还未因为男人态度的软化而露出欣喜,冰凉粘腻的唾液径直打到他的脸上。

细嫩的脖颈被一张铁钳似的大手骤然捏住。

张皮绠俯下身,将那张可怜兮兮的婊子脸拉到近前,咬牙切齿的吼道“你他妈的,骗了老子半天,老子凭什么还要再相信你。”

僧格林沁怔怔的看着那张可怖面容,无端的打了个冷颤。

或许直到这一刻,僧格林沁才终于认识到……

眼下的这个男人,不再是一只求欢的半大雄兽……他同自己以往镇压的捻贼毫无区别。

他们狡诈,他们野蛮,他们残暴,他们是天生的匪种。无论是道德仁义,还是礼义廉耻,对于他们都如同狗屁。倘若将他们的心腹剖开,你能找到的只有畜牲的脏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说不出话了。”显然,遨游的精神永远影响不到现实的物质。

张皮绠是真的准备动手了。

“不,不,你不能……”僧格林沁一阵慌乱,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他不相信了……他怎么能不相信我了……

眼见着刀锋离自己越来越近,不……我不要死……

濒死之际,僧格林沁猛的向前一跃,提着桃形的硕溢巨臀,径直压向张皮绠赤裸的脚背。

丰满的臀肉左右挤磨,顺乎的将那只脚掌裹入股间。“你看,你看呀,下面早就湿了……我真的有逼的……呜呜……真的有的。”

脚背的湿凉粘腻引得张皮绠一阵不适,“你他娘的尿了?”

“不是……呜呜……不是的……我做给你看好不好……”僧格林沁毫不留力,急切的摇摆着那副肉感腰肢,即便下体酸胀不堪也不愿意停下。

软嫩阴阜贴着粗糙的衣料上下抵蹭,原本因惊惧而冷却的淫肉再次充血,抽搐间发出“噗叽噗叽”的色情响声。

媚红的小口微微翕张,谄媚着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淫靡热液,“……呜……它流水了,你要操吗,你操一操好不好,……呜呜……它真的……很好操的。”

僧格林沁向上望去,满眼的祈求再一次点燃了张皮绠的欲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沙哑着嗓子说道“继续磨,干的好了爷就放了你”

“……呜……呜……我听话……我听话的……"

摇摆的腰肢愈加放肆,僧格林沁毫不怜惜身体的娇软处,发了狠一般要将淫水泄出体外

但可惜的是,性经验近乎于无的娇贵亲王并不懂得如何取悦自己。

娇嫩的穴肉在毫无章法的抵蹭下搓的殷红,针刺般的痛感引得僧王一阵垂泣。他不由得加紧扭动腰肢,以求得些许舒缓的补偿。

急切的摩擦并不能消解那抹瘙痒,反倒令那抹难耐越发的深入骨髓。随着一阵阵动情的喘息,他不断攀升的速度与力道。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不断的自胯间袭来,

僧格林沁向后仰去,面色撇出病态的红晕,白眼微翻,樱花似的唇瓣染上色情的水润。

“嗯……阿啊啊啊……要不行了……要到了,要……啊啊啊……”

随着娇软美人的放肆呻吟,肥硕的腿根处嗤嗤的浇出热液,耀白的酮体一阵哆嗦,年轻的亲王迎来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呼……呼……可以吗,您看……呜呜……可以了吗……”

先前的淫戏与高潮带来的冲击彻底榨干了僧王的每一份体力,让他只得撑着张皮绠健壮的大腿以作休息。

倦怠的美人微微垂首,一道晶莹涎水顺着伸长的舌头滴落口外,拉起一道淫靡的丝柱。

头顶狰狞的肉柱昂扬挺立,时不时拍打在僧王的发顶,腥臊粘腻的浑浊腺液不断的滴落在美人的皮肉上。

浓郁到如有实质的雄性味道随着僧王的大口喘息,不断的入侵着那只因缺氧而恍惚的大脑。

“……唔……怎么会……好臭……”

僧王不自在的夹紧丰腴肉乎的大腿,将张皮绠的脚踝妥善裹住。

常年的军旅生涯让这一身耀眼皮肉不似看到般的松软白棉,白皙颤腻的皮脂下,是经年锻炼出的紧实肌腱。

感受着脚间的软玉温香,张皮绠舒服的叹了口长气,妈的骚婊子,就是贱,刀架脖子上了才知道讨好人。

他曲起脚趾,装作不耐烦的语气大声吼道“躺下,把逼露出来,爷要验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是听到的语气过为严厉,僧格林沁不安的仰头望去,想从男人的面色得到些安慰。

可这也正给了张皮绠亵玩之机。

美人还未向上窥探几眼,那张宛如美玉雕琢的俊秀面容就径直被一双铁手卡住。

张皮绠一脸戏谑的将胯下的物件儿凑了过去,呸,不是骂老子下贱吗,老子看现在是谁下贱。

紫黑色的肉杵径直戳上了美人光洁的鼻梁,又划入眼窝,僧格林沁难堪的溘上双目。

肉柱上狰狞厚实的龟头抵蹭着薄薄的眼皮,打着圈儿的描摹着美人献媚的眉眼,浑浊的前列腺液不自觉的从马眼流出。

散发着浓郁雄腥气味的腺液,顺着美人的泪沟,掠过高挺的鼻梁,缓慢滑至唇间,溢入口腔。

‘唔……好咸……又……好臭……他到底要干嘛。’

舌间那股粘腻水液与呼吸间的腥臭气味彻底点燃了僧王的羞耻心。

他小心的挣扎,试图将自己从这种羞耻行为中解脱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不愿意。”

僧王晕红的脸颊刷的变成了苍白色,他赶忙睁开眼睛摇头否认。

“不是的,不是的……呜呜……我听话……我听话。”

“别给爷找不痛快,躺下。”顺着张皮绠脚上的力道,僧格林沁乖觉的仰倒在地。

思索片刻,僧王还犹嫌不够,像个婊子招揽恩客般,主动翻上双腿,将它们压在了自己那一对儿丰润鸽乳上。

把自己的身体摆成了一个淫荡无比的m字形,挺着肥臀将娇软处暴露在外。

“啐,骚货。”瞧着美人如此乖顺,张皮绠行事更无顾忌,照着美人不设防的胯间,抬脚就碾了过去。

“……唔嗯嗯嗯额……”

近乎施虐般的行径令僧格林沁猝不及防,唇齿间泄出夹杂着痛苦与舒坦的呻吟。

“操,真他妈软和。”带着泥土的脚掌精准的踩进濡湿的胯间,抵住这片柔软便开始放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早先溢出的淫水和着泥土,在张皮绠恶意的翻搅下混成泥水,染脏了那处洁白衣料。

浑浊的泥水沿着挺翘的臀肉缓慢下淌,如同发面馒头般的白润臀尖印下道道黑污,最终汇入两片圆润的臀瓣之间,侵入那处娇嫩的菊花。

媚红的褶皱难耐的翕张,水滴沁入的诡异触感令人抓狂‘……唔……好痒。’

僧格林沁忍不住抖动丰臀,试图将股间的那抹湿意甩出去。

“啪,啪,啪”,“操他妈的,老子还没操你呢,你他妈的乱拱什么。”张皮绠拎起朴刀,照着那处乱颤的肥臀便拍了过去。

刀片隔着衣料拍击在皮肉上,冰凉的触感引得僧王一阵战栗,“不……呜……不要砍我,我不动了,我再也不动了。”

娇媚的哀求反倒进一步激起了张皮绠的施暴欲,手中的刀片拍的越发用力。

张皮绠搓着牙花暗想,妈的得给这个婊子再挑出几个错来。

“啪…啪…”僧格林沁摇着柔软的腰肢,如同水蛇一般在地上不住扭动。

他想要逃开,却又惧怕着冰凉的朴刀,他想要受着,可臀尖的火辣越发的难以忍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番轻微的躲闪,迎来的是越发用力的抽击。

笞出的肉痕红肿不堪,一阵温热之后就是蚀骨的麻痒,僧格林沁难耐的喘叫起来,好痛……又……好难受……

肉乎乎的臀肉在铁片的拍击下翻腾着肉浪,尾骨处堆积的酥麻软了扭动的腰肢。

“……别打了……呜呜……”最终他只得乖乖送出丰润的肉臀,承受着张皮绠近乎淫戏似的鞭打。

他妈的,老子让你夹腿,让你夹腿……“啪”,“啪”,“啪”

带着色情意味的惩戒令人越发难耐。

未经人事的僧王对身上这个发了瘟的雄兽毫无办法。

只得配合着暴行,咿咿呀呀的喘息呻吟。

丰润紧实的肉臀一刻也不停的将刺痛送上心头,刺痛褪去后的麻痒酥爽则更令人难以启齿。

森格林沁再也压抑不住心底涌出的,如潮水般的羞耻与委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下了一切体面,嚎啕大哭起来。

‘凭什么……呜呜……,凭什么还要打我,我已经很听话了……’

“啧,操,你哭什么呢,打两下就不行了,在他妈哭老子屁股给你抽烂掉。”

张皮绠颇为无谓的空挥了两下朴刀,俯下身对着还在涕泣的可怜人儿恐吓道。

这一贯很有用,甚至有用到可以让这个婊子用下贱的手段来伺候人。

张皮绠满怀信心的等着这个婊子求饶称是,但……这次好像失去了效果。

刺耳的泣音甚至不带一丝停歇,惹得张皮绠心里的燥火越发旺盛。

‘妈的,这是挑衅……操,这个婊子在给我脸色,他妈的,得给他来下狠的……得给他个教训……’

“噌”,闪着寒芒的朴刀被一阵巨力贯到地上,径直没入土中。

“他妈的你哭魂呐,哪有这么娇贵,老子不打了总行了吧。”张皮绠扯着嗓子吼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这个服软的言语相当硬气,直接抑制住了宛如哭坟般的泣音。

僧格林沁还在尽力回忆着以前遭过的委屈,试图让哭泣显得更真诚一些。

下一瞬就听到了这声颇为……“硬气”的言语,原本下撇的嘴角几番挣扎,最后还是不由得……上扬。

‘我或许当真的失了智,要么怎能咂摸出……委屈劲儿呢’

他不得不将被捆住的双手向上抽去,遮住那处灿烂的笑靥。

“好阿,你诓老子,你他妈不要……嗯?这是啥。”

僧格林沁心下一惊‘坏了,忘记要用手遮住……’

“啊”

张皮绠照着那处小帐篷,抬脚便踩。

隔着衣料,一根颤颤巍巍立起的肉茎被径直踩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体味着脚下那股触感,张皮绠一改之前的气急败坏,一脸戏谑的悠然发问到“这是啥,跟爷说说呗。”

此时僧格林沁胸中的鲜血都要凉了半截,‘完了,被发现了,他不要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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