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外,韩敏深深皱眉:“是齐公公通知我过来的。”
“陛下今晚确实召您侍寝,但有时候也会临时起意,还请您先回去吧。”
房间里,温渠翻身一把推倒刘怀殷,压抑住凌乱的呼吸,喊道:“李兰,叫他在外面守着。”话音刚落,他恶狠狠地盯着那个表情不羁的男人:“让他好好听听你在朕身下怎么喘的。”
被推到榻上的刘怀殷挑了挑眉:“陛下生气了?”
皇帝冷哼一声:“朕干嘛生气。”
韩敏闻言眉头皱得更深了,以为是那昏君想出的闺房情趣,但毕竟不敢忤逆圣意,身体僵硬地和李兰一起守在门外,准备听里面的活春宫。
刘怀殷此时几乎确认温渠的身体性经验青涩,望着红烛中明艳的脸,感觉阴茎有些胀痛,不禁舔舔嘴唇。谁喘得更大声还不一定呢,刘怀殷侧过嘴去亲吻皇帝的耳廓,看到耳垂轻微的抖动,低笑道:“那陛下就试试看吧,臣不会反抗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烛影绰绰,衣衫散落床榻。
刘怀殷任凭温渠压在自己身上,一身亵衣的上位者平素威严的五官似乎也稀释了,像个普通的邻家少年,柔软的唇依附着皮肤,缓慢挪移,不轻不重地咬了咬他的喉结。
“嘶。”他身体蜷缩了片刻,听见皇帝挪揄的嘲笑声。
“韩贵人还在门外,别叫得太大声哦。”
温渠顺着他健硕的小腹亲吻,一手握住高挺的阴茎,嘴唇则在壁身不停摩挲,几乎有一小半已经塞进嘴里,灵巧而少年气的脸颊微微鼓起,眼神挑衅,舌尖侍弄起阴茎顶端。
比起身体的快感,从刘怀殷的视角能看到的春光,反倒更加催人欲望。他清晰望见膨胀的生殖器撑满小皇帝的口腔,罅隙间露出一寸粉嫩的舌头,仿佛十分卖力地吞咽着,尽管动作生涩,却出于报复心理,每动一次都很用力,眼尾酸得泛红。
“呼,呃、陛下!哈啊……”
他嗓音沙哑,感觉有点精虫溢脑,反复告诫自己不能翻身肏皇帝,为此偷偷把这辈子的伤心事都想了一遍,甚至开始念佛经,才缓和过来。
流连京城各个花楼的风流贵公子,一定想不到,有一天自己居然要在美人面前当柳下惠。
某皇帝眼睁睁看着他的阴茎变软,恨铁不成钢:“搞什么,朕舔那么卖力,这家伙就用突然阳痿来报答朕吗!”
系统:「这对身为情趣大师的你而言必定小菜一碟吧,加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渠:“我觉得作为搭档,你至少可以不用这种讥讽的语气和我说话。”
面对突然阳痿的刘怀殷,温渠不信邪,将嘴巴撑成最大,用喉咙裹住眼前胀起的阴茎。迎面袭来的肿胀感充满喉头,他干呕两声,蠕动的肉块犹如有生命般揉搓着龟头。
皇帝头发凌乱,青丝间是一双生理性微红的眼睛,脸庞涨红,支撑身体的手臂也在发抖。
刘怀殷感觉头脑轰隆一声,又到了精虫灌脑环节。家族?性命?还有什么比享受现在的好春宵更重要!他顺着男人的腰线,很轻易解开松垮的亵衣裤,手指娴熟地在青涩的后穴进出,而沉浸于侍奉他阴茎的皇帝似乎没有察觉到。
直至穴内已经能顺畅通行,温渠这才后知后觉,恼怒地瞪了他一眼,想要将阴茎从嘴里吐出来。但这可不容易,毕竟都吞到喉咙了,只好慢慢抬头退出。
“陛下别急。”刘怀殷回想刚刚找准的位置,指腹用力摁去。
“呜?……唔、呃呜,嗯——!”男人蓦地睁大眼睛,嗓眼发出模糊的字眼,手底下的雪臀抖如筛糠。
越是着急越是吐不出来,等他的嘴唇彻底离开性器,后穴已经流出淋漓的液体,未经人事的身体在熟练的挑逗下不断打颤,喘息不止,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
“你、嗯啊,不,你大胆,呼呜、这里……”
反正做到这步,刘怀殷已经无所谓了,停住动作低笑道:“这不是陛下的旨意吗?既然您不愿意,臣就不做了,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纯属放狗屁,都到临门一脚了怎么可能不做,温渠先是对这家伙的无耻行径表示唾弃,害羞地埋进脸去,耳尖颤抖,闷闷地传出:“……朕说,继续做。”
狗男人开始装蒜:“什么?”
皇帝却怎么也不愿意说第二次,脸埋在枕头里,肩膀抖来抖去。
刘怀殷倒也没坚持,将李兰送来的小瓷瓶拿来,里面盛满行房事用的玉膏,晶莹剔透,还有溢鼻的香味。他扣了一小撮在指尖,冰冷的触感蓦然侵袭后穴,温渠手臂僵硬,紧紧攥住床榻边缘,发出轻微的闷哼。
“臣遵旨。”
他把玉膏涂抹均匀,性器已经硬得发痛,原本念及初次承受会疼痛难耐,想做个温柔情郎,但小皇帝的身体足够敏感,很容易接纳性欲,他也就不再客气了。
青紫的阴茎壁身闪烁着一层淫荡的光,正是温渠吞咽时残留的唾液。刘怀殷用手指扒开羞涩得蜷缩起来的穴肉,龟头刚触碰到肉块,甜蜜的欲望溢满全身,顿时毫无收敛地往里蛮横冲撞。身下男人脊背颤抖,肌肉可怜地抽搐着。
“啊、呜啊——不行要破掉的……嗯唔、慢点,你个畜生呜啊啊——”
双乳赤裸地晃来晃去,像是诱惑人去亲吻般抖动。淫虐青楼楚馆的公子哥在这方面经验丰富,牙齿研磨着坚硬的乳头,力度适中,咬得皇帝逼出一声高喘,又不至于痛苦。
“不会破掉的,不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怀殷哄小孩般轻声细语,手掌覆在他隆起一块的小腹上,为这场体位颠倒的情事增添了羞耻色彩。
温渠感到高潮逐渐逼近,声音愈发模糊而色情,偏偏男人就喜欢听这种欲拒还迎的喘息,坏心眼地重重撞击身体里敏感的肉块,硬逼他叫出来,他不得不聆听自己高潮耻辱的水声,伴随沙哑的哭喊、床榻嘎吱作响的暧昧响动。
门外。
韩敏紧抿嘴唇,表情冷硬,借此掩饰正常男性都有的生理反应。
他怎么也想不到,那昏君居然愿意做下,含糊不清的哭叫混杂着几声崩溃的辱骂,非但不可怕,反倒像是情欲的催化剂,让人想把他更狠地肏一顿。
李兰也略尴尬,皇帝一直在喊“不要”,按理说他应该立马冲进去,把刘怀殷这个冒犯圣威的家伙砍头,但床榻上的话如何能当真呢。
何况陛下好像确实叫得挺舒服的,一声声粘稠、藕断丝连的,要不是他没有根,恐怕也要深陷和韩敏一样的窘境了。
风很萧索。
没根的太监很伤心。
韩敏没看出李兰的悲伤,他还在偷偷掩饰窘态,但房间里的喘声毫不收敛,越来越剧烈,偶尔夹杂刘怀殷一些不堪入耳的荤话。他甚至开始想象屋内的活春宫,仅仅透过窗棂依稀的剪影,都能想到是多么香艳的场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房里,濒临高潮的温渠对耳边的荤话已无力回应了,突然眼前阵阵发白,四肢颤动,最后吐出一声带哭腔的高喊。
“刘怀殷,朕、呃、呜啊啊!朕要诛你全家——!!”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牡丹亭》写得好呀。”刘怀殷咧嘴一笑,炙热的精液瞬间喷涌而出,灌满了皇帝乱颤的小腹,零星的液体溅开在腿根上。
他低下头,细细亲吻起敏感的大腿根,很快对方重又发出哀怜的喘息。
“李兰,你的手别抖!”
燕朝的九五至尊正趴在龙榻上,浑身赤裸,只有一件薄衣覆盖着满是爱痕的脊背,太监则手沾药膏,满头大汗地剥开他的肉穴,但次次涂不准地方。
“对不住,奴才、奴才手笨。”李兰哪见过这种阵仗,手指都在打颤,生怕不小心弄疼了皇帝,迟迟不敢往里弄。
温渠躺得腿都麻了,劈头盖脸一顿骂:“你是刚出阁的黄花闺女吗,连男人屁股都没见过,紧张什么,往里面抹药啊!”
“奴才这就抹!”
他不敢再犹豫,伸手往被肏肿的后穴抹去,刚开始似乎是疼痛,皇帝臀肉微微抖动,但随着地方愈发深,不禁发出充满欲望的鼻音,也不再骂他了,只是肩膀颤着,勉强道:“不、呜、不用继续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兰见伤处依旧红烂,大胆拒绝道:“不行呀陛下,这里都肿起来了,奴才会仔细点的。”
“朕叫你别涂了、呜呀!你、哈啊,不行……”温渠蓦地僵直了后背,一手揪住太监的手臂,他不躲不闪,任由自己被掐出青紫的伤痕,痛得抽气。
不过皇帝急得双颊通红的模样却是很漂亮的,李兰侍奉他这么多年,倒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的表情,被欲望溢满,眼睛闪烁泪光,和朝堂上那种杀伐果决的态度迥然不同。
温渠干脆也就不挣扎了,想到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他咬牙切齿:“嗯、你说,朕该怎么处置刘怀殷比较好?”
李兰试探性地回答:“关进地牢里打他一顿怎样?”
“毕竟是丞相的表弟,这么做不太体面……呜嗯、你轻点!”
“那奴才帮您安排,叫小齐子他们特殊照顾照顾刘贵人?”
皇帝略加思索,再次否决:“毕竟是个美人呢,搞成这样也不太好收场,刘怀殷人虽然畜生,脸还是相当棒的。啊、好痛——李兰你会不会涂药!!”
太监一脸欲哭无泪:“陛下,奴才已经很轻了。”
温渠骂骂咧咧地瞪他一眼,命令道:“这两天午膳、晚膳吩咐厨房,只准给刘贵人一只筷子。朕看他怎么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兰:“……是。”
系统:「好歹毒的报复。」
涂药涂了有整整半个时辰,温渠浑身痛,丧失灵魂般瘫倒在榻上,李兰为他捏肩捶腿,突然窗外传来奇怪的骚动,打开窗户一瞧,几个太监慌慌张张地跑过去。
“去问怎么了。”皇帝动动手指。
别看李兰平时在他面前和二孙子似的,作为皇帝御前太监,那对别人的威慑力是杠杠的,很快就问到事情始末,归殿禀报道:“陛下,是夏明辉夏嫔在掏鸟蛋。”
温渠:“……他在干什么?”
“回陛下,掏鸟蛋。”
“这个白痴。”皇帝没绷住,起身随便穿了件衣服就去御花园,只见夏明辉一身华贵的锦缎绸衣,浑身狼狈地躺在草坪上,手里握着个小鸟蛋。
看到温渠走过来,他又笑着露出了八颗牙齿:“哟陛下!”
“大胆夏——哎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给李兰“大胆夏嫔”的机会,抬腿给人踹开,默默俯瞰着自己公然掏鸟蛋的嫔妃,眼见对方还是很灿烂的笑容,不禁眉心一跳,喊道:“来人,将夏嫔给朕打五棍。”
打棍的是凤仪宫的彩霞,平时做惯了负责粗使活计,力气并不比男人小,五棍下来成功让夏明辉梦回在御书房做伴读的童年时代,惨叫声扯地连天。
看着捂住屁股惨兮兮的夏明辉,温渠暗爽。
他开始戏弄这位几年不见的白痴青梅竹马,手更是往精壮的肌肉上摸来摸去,很快就把这个正值青春期的少年摸出感觉来了,胸膛溢汗,阴茎微微抬头。
无耻皇帝故意用调戏少女的语调问道:“明辉,你这是怎么了?”
结果夏明辉看他一眼,神情坦荡而真诚。
“哦,好像是勃起了。”
温渠:“……你刚才用一脸无辜的表情说出了什么恐怖的话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很快,夏明辉又用白痴脸说出了更劲爆的话:“陛下我们一起弄吧!”
皇帝的表情难以言喻。
怀里还有个鸟蛋的少年重复了一遍,伸手探向他衣物重叠的腿间,被躲开后还是没心没肺的表情,眼睛闪烁着亮晶晶的光:“就是像以前那样,互相解决,反正你也勃起了,御书房的时候不是经常这么做吗?”
温渠无言地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底下,扭头吩咐道:“李兰,仔细点望风,要是进来一只苍蝇,朕就剥了你的皮。”
“是。”李兰屁颠屁颠地跑出去望风。
等他转过头来,夏嫔已经迫不及待地脱掉亵裤,露出尺寸优越的阴茎,随动作晃了晃,像个暴露癖般乐颠颠地站在那。皇帝挪开目光,他开始反思自己为什么和这种人做朋友。
他们微微勃起的阴茎撞在一起,夏明辉自幼习武,手掌有层厚厚的硬茧,将两根互相触碰的性器紧握住,敏感的肉壁磨蹭着,两人同时发出难耐的闷哼声。
“呜、你慢点,急、呜嗯、急着去投胎吗!”温渠蓦地惊喘起来,抓住他仿佛要摩出火星的手臂,断断续续地骂道。
夏明辉委屈地看他一眼,回答道:“你比以前长得更漂亮,我不是那么容易忍耐的。”
“……明辉,你还记得朕是皇帝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哦,你现在是皇帝。”少年停顿片刻,恍然大悟地停住动作,换了种说法:“——您长得比以前更漂亮,臣不是那么容易忍耐的。”
温渠:“除了用词更礼貌以外完全没变好吗!”
系统:「你在和笨蛋计较什么啊!」
皇帝隐忍地看夏明辉一眼,欲言又止,干脆松手让他继续蹭,对方比同龄人更肿胀狰狞的阴茎顶端轻微垂落,犹如霸占般护住下面那根东西,手法娴熟,双方的喘息纠缠不清。温渠小腿发软,一时没站稳,被他揽到怀中。
“够、够了……不行——呜啊啊、呼唔!”
夏明辉眨眼,突然红了半边耳根,不好意思道:“对不起,陛下喘得太好听了,我实在停不下来。继续吧,我会好好努力的。”
耳畔的声音略含哭音,有种成年男性的沙哑性感,和小时候在御花园偏僻角落里自渎时听到的完全不一样,使他内心充满奇妙而柔软的感触。溢出滚烫液体的龟头碰撞着,身陷弱势的温渠大汗淋漓,头靠在他肩膀上,发出溺水般隐忍的喘息,近在咫尺。
“我做得还好吗。”
“你这个、白痴……哈呜、没有一点长进……呜、信不信朕——呃?”
他话音刚落,突然头脑一片空白,在厚茧粗糙的掌握中蓦然颤动,射满少年裸露的腿肌,毫无仪态地倚在他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才的尾音欲泣又止、勾人可怜,夏明辉还是头一回听见这种声音,感觉像有股电流窜到脊椎骨里,酥麻酥麻的,不禁也抖了抖,精液出关与龙精相融,两根疲惫的阴茎逐渐低头。
“陛下。”他愣愣地看着粘稠的掌心,神情惊喜激动,像个找到珍宝的小孩:“好棒啊,刚刚的声音,可以再给我听一次吗?”
温渠感觉他身后有条尾巴在摇,无力地翻了个白眼:“滚。”
“所以我滚了你就能给我听吗?”
“朕叫你滚!”
整理好衣装,夏明辉还想邀请温渠掏鸟蛋,被皇帝一脚踹进河里,刚掏的鸟蛋在空中形成完美的抛物线。他最后被几个太监合伙捞上来,浑身湿漉漉的,尾巴也不晃了。
李兰很明智地不过问,掏出一个做工精美的锦缎盒,神秘兮兮。
”陛下,这是奴才从汝西境内找来的,特来献给您。”
温渠示意他打开,发现里面躺着只温润剔透的长玉势。这东西形状奇魁,虽是情趣用具,却材料精致、雕工出色,丝毫不显得淫秽,反倒如同艺术品般流光溢彩。
“好东西。”皇帝眼睛都不挪了,定定地看着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喜欢就好,那奴才再去找其他的。”御前太监很狗腿地笑道。
他拿起阴茎玉势把玩,突然想到什么人,坏心眼地笑笑,又将它放回锦缎盒内,命令道:“此物甚好,给林嫔林玉文送去,告诉他是朕的赏赐。”
李兰连连称是,吩咐侍婢务必送到。
今日奏折不算多,他们在御花园里赏花,不多时,遇见一身材清瘦的俊俏男子,正望着光秃秃的兰花树发愣,眼神忧郁,其姿态颇为优美。温渠叫李兰嘘声,缓步走上前去,在那人脸颊亲吻了一下,瞬间惊醒沉默的男子。
刘景英在宫中沉闷无趣,便外出观花,偶然见这棵凋零的花树,便觉自己的人生也如此树,已经凋谢殆尽了,不禁悲哀涌进心头。
忽然脸颊一阵湿热,惊醒梦中人,他惊讶地转头看去,连忙行礼:“臣刘景英参见陛下。”
嗓音干净清雅,礼仪也周全,哪怕是爱找茬的李兰都挑不出什么毛病,温渠看他风光霁月的俊美脸庞,心下愉悦,开口道:“刘美人陪朕走走吧。”
刘景英微微颔首:“遵命。”
他眉眼温柔,语调敦厚体贴,却时刻透露着淡淡的抗拒,仿佛和旁人有一层隔膜,看似近在咫尺,始终难以触碰。
“俗话说「芙蓉美人面」。”温渠停住脚步,侧过头,让两人靠得很近,能感受到彼此炙热的呼吸,笑道:“景英真是与这句话处处符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臣谢过陛下。”刘景英被他蓦然凑近打断思绪,一时缭乱,很快恢复了镇定,只见他不躲不闪,直视着皇帝狭长艳丽的双眼。说来芙蓉美人面,倒是和眼前这家伙更像,如此近距离观察,仿佛一只漂亮的狐狸,皮毛光彩四溢。
“朕很高兴。”皇帝张嘴时有温度拍打在脸庞,“你想要什么,朕给你。”
他被这个承诺弄得哑口无言,沉默半晌:“那臣想问您一个问题。”
温渠轻笑一声算是应允,红润的嘴唇勾起。
他垂眸,俯瞰着对自己动手动脚的君王道:“臣只是庶出,才华、容貌也不特别优异,陛下九五之尊,要怎样的美人都有,为何要召臣入宫呢?”
京城中比他优秀俊俏的青年比比皆是,哪怕在目前宫里那些人里,他的资质也是最差的,因此他实在不明白,皇帝干嘛偏偏要他侍奉身侧。
“实际上,朕就是因为你而叫他们来的。”温渠吻了吻刘景英的发尾,“刘爱卿的公子,朕小时候就见过,他们只是顺便的,你才是朕的目标。况且庶出怎么了,朕也是庶子,底下还有个讨厌的嫡弟……我们不聊他。”
他们不知不觉已经走回养心殿,皇帝打了个哈欠:“随朕进去吧。”
男人还在消化那番话,迟钝地应答:“啊、是。”
养心殿内已经点燃昂贵的熏香,温渠侧身躺在龙榻上,李兰拿来水果,替他捶腿捏肩,聊天解闷,刘景英坐在一旁,因为没事干有些尴尬,便开口提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臣父年老体弱,臣学过一手推拿,不如替李公公来摁吧。”
李兰万万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抢自己饭碗,赶忙谄笑道:“刘美人不必麻烦,奴才干惯了粗活,手劲更大些,陛下受着也习惯。”
皇帝摆摆手:“那景英来试试吧,你出去。”
“陛下,奴才还可以帮忙侍奉瓜果。”御前太监生怕饭碗真被抢,小心翼翼道,结果温渠不耐烦地重复一遍:“朕叫你出去,这里有刘美人侍奉就够了。”
自古以来,帝王宠爱宦官不是没道理的。
和那群一拿到权力就蹬鼻子上脸的大臣不同,阉人宦官就像惧内的丈夫,皇帝是他家贤妻,不管外面多蛮横、多嚣张,回家看到妻子的脸,依旧是毕恭毕敬的,毕竟他们的权力建立在皇权之上,给得简单,拿回来更简单。
李兰就是其中的典型。
作为御前太监兼任总管、皇帝面前红人,手握御林军兵权,可以说宫里大部分人都仰他鼻息过活。对此他也不客气,到处行贿作乱是常事。
温渠知道吗?知道,但懒得管。
至少宦官在他面前永远乖乖顺顺的,平时还帮忙抓权臣把柄。纳贿什么的,别太过分就无所谓,反正对付有权柄的阉人这种事,头疼的永远是下一代皇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权势滔天太监总管李兰一听见第二次重复,立马灰溜溜地跑了,临走前,不忘给刘景英一个哀怨的眼神,表达自己饭碗被抢的悲痛。
刘景英得令开始帮皇帝按摩,眼睛意外瞥到龙榻下,发现一本翻开的《诗经》,不由得目光凝滞,动作也顿住了。
“怎么?”温渠昏昏欲睡地问道,声音闷闷的。
“陛下恕罪,臣刚才走神了。”他态度诚恳地告罪。
他也不清楚自己心里一瞬闪过的情绪是什么,光是看到《诗经》,昔日寒窗苦读的记忆便涌现心头。刘景英心想,他分明如此勤奋地读书,日夜无眠,只渴望功成名就,造福一方,但书读到最后,居然爬到了龙榻上,倒真是讽刺。
皇帝已经发出平稳而顺畅的呼吸,闭眼假寐,话语模糊不清道:“手法真不错,看来以后不需要李兰了。朕准你脱掉外衫,待会儿下身也摁摁吧。”
“是。”
刘景英褪去温渠那件薄薄的外衫,看到他各处红艳的爱痕,呼吸微凝,尤其通过腿间罅隙,隐约窥见两腿中、隐秘的腿根,同样遍布粉嫩色情的印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强行将视线挪开,尽心按揉起来。
手底的肌肤养尊处优,柔软而光洁,有细小的汗毛遍布皮肤上,仿佛桃子表层的绒毛。皇帝平躺着,像一张漂亮的动物皮毛,铺展在榻上,令人内心渴求悸动。
按摩的美人指腹柔滑,连衣角都带有香味,芬芳扑鼻。
摁到腰部时,闭目养神的温渠突然抖了抖,身体肉眼可见地僵硬了片刻,睫毛一动,又状若无事地继续睡去。
刘景英回味着刚才手下可怜的颤动,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手指老刻意往那个地方揉搓,弄得皇帝发出模糊压抑的闷哼,不愿意出洋相,强装镇定地躺在那里。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在干嘛,脸颊泛红的时候,温渠尴尬地清清嗓子,喘息道:“你、你换个地方。”
“遵命。”他手指离开腰腹,触碰着对方修长的双腿。
不怎么锻炼的年轻皇帝小腿很瘦,揉弄的时候有些硌手,但也正因如此,当那只纤瘦的腿被揉到有感觉的地方后,微微缩起的无助模样,反倒更显得可爱。
“这个力度可以吗。”
“呼、稍微、呜哈……稍微轻点。”温渠手指紧攥住床单,耳尖红润地抖抖。
刘景英脸更红了,手边的肌肉似乎在发烫,但戏弄这个恶劣皇帝的感觉实在太好,偏偏就停不下来,尤其是看他闭眼装睡,睫毛还在一颤一颤的模样,很容易激起人继续欺负他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脸正经的男人摸向更暧昧的部位,指尖刚碰到敏感的腿根,温渠就条件反射,蓦地蜷起腿,把他的手臂夹在了腿弯间。
手臂也变得滚烫,他脸庞红得冒烟,故作无事地问道:“陛下?”
“……没事。”皇帝看着他那张风光霁月的脸,没升起什么怀疑,缓缓放开腿,不太自在地躺好,以此掩饰腿间勃起的阴茎:“动作放轻点,朕、朕有些痛。”
虽然这个反应很明显不是痛,刘景英依旧很体贴地照顾他的自尊心,没有揭穿的意思:“抱歉,臣会调整力度的。”
系统:「好蠢的演技。」
温渠:“夸奖别人能不能坦率点,朕的傲娇是演的,你是真傲娇吗!”
他俩日常拌嘴的同时,刘景英害羞得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腿根柔嫩的肌理布满咬痕,红白交加,看起来性感又风情。皇帝无意从喉咙里泄漏出压抑的低喘,腿肌僵硬,极力忍耐着什么,十八九的少年还很单纯,对心中升起的欲望有种莫名的愧疚。
“呃咿……好了没,呜、景英——”温渠眼尾发红,难耐地抬头喊道。
男人被这声沙哑的“景英”叫得心中一紧,按摩的动作顿了顿,答道:“回陛下,这里是血海穴,多按揉可以疏通经络。”
皇帝咬牙切齿道:“嗯、朕是说你呜、太慢了……”
“那臣按快点。”他于是更迅速地揉搓起来,只是逐渐偏离了穴位,专门挑那些能激起对方反应的地方,偷看温渠隐忍的表情,稍稍满足了他被强取豪夺的报复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皇帝不说,他也能看得出来状态十分羞耻,但这种被欺负的小兽般微颤的羞耻又实在可爱,像是诱惑别人去凌辱一样,对平时素来温柔敦厚的他而言,是个十分新奇的体验。
“够了,呜、叫李兰进来!”
温渠几乎是喊出的这句话。
刘景英松开手,心中有些微妙的遗憾,低眉顺眼地应声,出门找到正在画圈圈自闭的李兰:“李公公,陛下叫你进去。”
“奴才晓得了。”李兰顿时昂首挺胸,精神焕发地起身,进门前还不忘偷偷嘲讽这个抢饭碗的家伙:“哎呀,怎么这么快就结束,平时陛下都至少要按摩半个时辰的。”
“……”他有点无语,第一次有了自己在后宫争宠的实感。
如果对象不是个太监的话。
李兰满面春风地走进养心殿,看到皇帝半赤裸地躺在榻上,胸口起伏很大,心里大概明白发生什么事,有点酸溜溜的,感到自己帝王宠儿的地位遭受了威胁。
“哎哟,刘美人怎么没给您宽衣呢,万一龙体受凉不好!”他赶紧拿着外袍走过去,卑躬屈膝地笑道:“您还是披上吧,这时节正冷呢。”
温渠斜睨他一眼,张开双臂,对方熟练地帮忙穿好外衣。
宽衣时,宦官顺嘴提道:“陛下,朱丞相已经候在外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不早说。”他衣服都不穿了,挑眉骂道:“你难道分不清轻重缓急吗,赶紧让他进来。”
“奴才这就去。”李兰顺从地提起外衣,一路小跑到殿门口,不敢再耽搁,但还是委屈兮兮地探回脑袋:“……刚刚是丞相不准奴才通禀的,叫您多休息休息。”
“快点去!”
“是!奴才肯定爬也爬到朱大人面前!”李兰连滚带爬地溜走。
朱桓丞相今年三十出头,正是精力最旺盛的壮年,然而此人在官场已沉浮十年,深谙性命才是最重要的,从不意气用事,反倒滑溜溜得像条鱼,总是笑称自己老了、不中用,“过几年就辞官休养”,绝不表现出任何贪恋权力的意图。
历来高官集权都难以善终,朱丞相深以为戒。
他的目标就是富贵长寿,刚好碰到个爱找乐子的暴戾皇帝,干脆万事都顺着他来,哪怕皇帝要纳他表弟刘怀殷为妃,也不劝诫,甚至很支持。
朱桓在翰林院工作时,曾奉旨给温渠做过五年老师。
他们互通诗词歌赋,多少有点感情基础,再加上事事依顺、明哲保身,君臣关系还算和睦。
“参见陛下。”丞相面带微笑地行了个礼,仪态端方周正,相较后宫里那几个年轻人,他的举止显得更成熟,在朝堂日日尔虞我诈,周身散发着难以模仿的儒雅、稳重的气质。
“朱爱卿不必多礼。”温渠随意地摆摆手,身上只披了件外衣,姿态不羁地坐在旁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西北发来的奏折,你看看。”
驻守西北的夏将军寄来奏折,说是刚归降不久的汝北一带似乎有蠢蠢欲动的迹象,已经派过轻兵前来试探,都被打回了境内,于是发书请求调兵防备。
他很快读完奏折:“刚到晚春时节,他们应该不缺粮食,却频频发兵北犯,臣以为,陛下应早日调兵前去。”
“这帮野蛮的家伙真是没完没了。”被迫加班的皇帝抱怨着写下朱批:“此事交予丞相负责。”
朱桓动作一顿,似乎想到了什么,若无其事地婉拒道:“以臣之见,还是交给陈尚书更合适,臣近来身体不好,随时要归乡养病,耽误军机就不好了。”
皇帝颇为好笑地看他一眼:“你不愿意?”
“……陛下说笑了,能为战事出力是臣的荣幸,臣定肝脑涂地。”话说到这份上,他也不好再推脱,赶忙谢恩,发挥影帝级别的演技,露出感动得一塌糊涂的表情。
温渠没兴趣和他飙戏,皮笑肉不笑,开始批阅下份奏折,衣装单薄,微微敞开的衣缝间,露出明媚春光,被咬得红肿的乳头若隐若现,看得朱桓眉心一跳。
“朕那个蠢货弟弟说要回京。”
他对自己裸露的春色毫无所知,嘲讽地嗤笑道:“真是没出息,当初自己说要去封地休养,听闻西北战事将至,又灰溜溜地跑回来了。”
很显然,温渠在指桑骂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爷和皇帝复杂的兄弟感情,朱丞相不敢插嘴,皇帝对自己的讽刺,他更不敢反驳,只好在旁边装死。
皇帝对他的识相很满意。
所以骂得更狠了。
朱桓听着耳边越来越明目张胆的讥讽话语,眉心突突跳。燕朝前几代皇帝,也不是没有过肆意妄为的类型,但至少明面上,他们还是挺尊师重道的,毕竟那是天地祖宗立下的规矩。
他想,他大概是第一个这么憋屈的帝王师吧。
景和轩装横沉稳优美,窗棂外景色怡人,林玉文被困在这里却没心思赏景,尤其是现在,齐公公捧着一个锦缎盒,声称是皇帝给他的赏赐。
“这种殊荣,在六宫里您也是头一份呢。”齐公公点头哈腰地奉上礼物。
“赏赐?”小少爷差点给气笑了,“他真把我当嫔妃了不成。”
林玉文想到初见时那个吻,有些心烦意乱,烦躁地掀开锦缎盒,看清楚里面是什么后,当场愣在原地。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盒中那根形状淫猥的玩意,双眼瞪大,脸色骤然爆红,恼羞成怒地掷开,嘴唇都在发抖,喊道:“狗皇帝,竟敢给我送、送这种东西!”
齐公公赶紧接住玉势,心惊胆战道:“小主慎言啊,这是天子赐下的隆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你们阉人才会把这玩意当隆恩吧!!!”
林小少爷自幼娇生惯养的,何曾受过这等奇耻大辱,当即掀翻桌椅,捂住滚烫的耳垂吼道:“都给我滚出去!”
屋里随从纷纷撤走。
他大脑嗡嗡叫,看着修长的玉势,顾及父亲仕途还捏在那狗皇帝手里,到底没有摔碎,将东西放回锦缎盒里,束之高阁,不再碰一下。
翻身上床后,林玉文依然思绪不定。他今年二十岁,同龄人许多都娶妻了,他却还没有亲过谁,因为想和喜欢的女子共度余生,不肯服从于政治,要寻一贴心人嫁娶。
结果被他视若珍宝的初吻,居然给了温渠这么个玩意!
他越想心越恨,盯着放置玉势的锦盒,又想起那张柔软、通透的嘴唇,对方急促的呜咽似乎就在耳畔回响,不由得大叫一声,拿被褥捂住身体。
“混蛋皇帝……”
林玉文恨恨地挤出一句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近来汝北降而复叛,温渠为战事忙得头昏脑胀,到最后干脆撒手不管,把除捷报以外的公务全丢给朱桓,美其名曰“朕信任你”。
明明只想在朝廷安稳当几年官,攒下钱,然后告老还乡,结果皇帝太懒,把核心要务全丢给他,甚至让他留宿皇宫。朱桓很绝望,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权势滔天、被抄家灭族的那天了。
“陛下,今晚照例不翻牌吗?”李兰殷勤地俯身询问。
由于战事吃紧,温渠公务繁忙,好一阵没翻牌侍寝。
他望着太监手里的绿头牌,又转头看看忙碌的朱桓,厚着脸皮道:“丞相,这些就交给你了。不翻牌,直接去韩贵人那里,上回被截胡,他应当挺伤心的。”
忙了七天政务的朱桓眼皮狂跳:“……恭送陛下。”
前往韩敏寝殿的路上,李兰似乎想到什么,小心翼翼地提议道:“奴才这寻到了些新东西,是床笫上助兴用的,您需要的话,不如试试看?”
温渠颇感兴趣地抬头:“什么东西?”
他赶紧吩咐人拿来一盒香,笑道:“此物名为「散情香」,可做床榻助兴的玩意,效果极佳,只添一小撮的话,性不烈,并且不伤身体。”
“添些吧。”皇帝最喜欢这种淫奇小物,听到性不烈后,果断答应。
韩敏早早闻知今晚侍寝的事,端坐在榻前,手持一本书正翻阅着,发髻整洁,面容俊雅,毫不扭捏作态,只是望向来人的眼神充满冷漠,仿佛接到任务的木偶般行了个礼。
“贵人好生冷淡,倒教朕难过呢。”温渠轻笑一声,自然地坐到他身边,手指风流地勾住他的下颏,四目相对:“不知床上叫起来,是否还这么冰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默不作声,也不看他,默默地坐着。
皇帝的手摸索向他的单衣,轻轻覆盖在小腹,往胸肌和肋骨游移着,用牙齿咬开他手里的书,调笑道:“难道,朕还不如这本书有吸引力吗?”
他齿间咬住薄薄的书脊,露出粉红的舌头,室内燃香温度有些高,脸颊微微泛红,就像是书里漂亮高傲的妖精。
韩敏想到那天夜里,邸内甜蜜而崩溃的哭喊,伴随着进出的水声与哀求。那时候他在心里偷偷描摹床上的景况,心绪不宁,如今再次见到梦里的情形,还有只手在肌肉四处挑逗,竟觉得浑身发烫,往日很容易抑制的欲望,蠢蠢欲动地汇聚在一处。
门外的小太监唤两声,垂眼望着地板,进来给香器添燃香,正是李兰提到的“散情香”。
因疏忽,李兰忘了吩咐只添小半撮就足够,太监误认为要加满香器,便全部放进去,屋里瞬间溢满浓郁的橘花香味。
“叫门口的人都散开,李公公也是。”温渠没注意到剂量过大,只觉得这香料未免太刺鼻,掀开床帘道:“韩贵人初次侍寝,被听到难免会害羞的。”
阉人连忙称是。
屋里骤然变得安静了,床帘合拢,暖烘烘的榻上一片寂静。
韩敏依旧是冰冷的表情,燃香馥郁的气味填塞周围,被皇帝压在身下,引颈受戮,似乎什么也无法动摇他:“想做的话就开始吧。”
也不能怪他冷硬,实在是事出有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帝在位时,二皇子温嘉、皇长子温渠争夺皇储之位,前者是嫡出,母家外戚势力庞大,后者是长子,虽早早丧母,但能力素质优异,朝堂上,他们两人针锋相对,几乎势均力敌,而他父亲正是当年二皇子派系的核心人物。
韩家曾给皇长子使绊,手段十分阴毒,多次都险些害得对方万劫不复。
温嘉的母族根基稳固,本有七成胜算,结局落败,败就败在婚姻大事上。冀州宁氏的长女,也就是宁皇后选择了温渠。
宁氏的加入,弥补了温渠在外戚方面的缺憾,最终顺利登基。
二皇子——现在的福王,在他登基后立马溜出京城,跑到封地保命去了,本就自身难保,对昔日支持自己的党羽的安危也无暇顾及。
而在政治投资上失败的韩家,受到种种打压,仕途颇为坎坷。在这种情况下,皇帝突然宣召韩家公子进宫,很明显带有羞辱、报复的意味。
韩敏就是那个被家族放弃的人。
他的父亲希望用他来平息皇帝的怒火,曾经拥立他的人们纷纷散去,临行前,只有一顶皇宫的银顶轿,孤零零地迎接他。
从倍受追捧的对象到一枚弃子,韩敏已然明白人情冷暖。他庄严地走上了那顶轿,表情坦然,以此保全自己最后的尊严,尽管身后并没有人相送。
温渠欣赏他的孤傲。所以尽管与韩家仇怨深厚,也并不打算羞辱他。
燃香散了有一阵,床榻上,他们同时觉得身体发烫,韩敏很快反应过来,大喘气问道:“你用了催情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朕准李兰点的。”温渠微微皱起眉头:“可他明明说效果并不烈。”
现在香味才刚散开不久,他就已感到喉咙干渴,而韩敏的反应则更加剧烈,额头溢出汗珠,面颊发红,手紧紧攥住皇帝的手腕不放。
他们开始亲吻,芳香浓郁,堵住嘴唇后用鼻子略微喘不过气,温渠被神智不清的男人翻身压住,吻得哼哼唧唧的,敏感的上牙膛被反复舔弄,发出难耐的闷哼。
皇帝虽然恼恨李兰不说清楚,但转念一想,这样也挺刺激的,干脆顺势而为。
韩敏只觉头脑发热,灼烫的温度顺着阴茎贯彻全身,看到皇帝同样受香味影响而通红的脸,理智渐渐消失,粗暴扯开碍事的衣物,牙齿撕咬起乳头,手掌包裹着右边柔软的胸肌,用力揉弄起来,很快在上面掐出鲜嫩的红指印。
“呜?你疯了吗,放、呜呃、放开我!”
温渠胸前麻痒疼痛,连朕都忘记自称了,惊慌失措,蹬腿企图踹走对方。
“燃香是你自己点的。”韩敏眼睛发红,咬牙切齿地注视着他。
“那就自己承受吧。”
话音刚落,硕大的阴茎已经压在皇帝张开的穴口,因为散情香的缘故,只是轻微的爱抚,那里就已经潮湿,刚进去半寸,流出淫液在龟头裹上一层炙热的薄膜,肉块像液体般流动。
方才还风流作态的皇帝慌张喊道:“混账,你敢进来朕就杀呜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尾音蓦地上扬,隐携可怜的哭腔。
韩敏还是第一次性爱,加之香料催情,不讲什么技巧,只管凶蛮地往里撞,和刘怀殷那种循序渐进的撞击完全不同,直捅得温渠臀肉发软,后背撞在榻前。感受到龟头碾开收缩的肉壁,将身体撑得满满的,酥麻的快感令他霎时表情失控,眼珠上翻。
床榻嘎吱作响,皇帝的胸肉被狠狠蹂躏,掌心一片滚烫,翻弄起颤抖的乳尖。
“呃啊、呜、别碰了……好痛,咕呜、受不了了……”
他羞怒地别过脸去。
皇帝耳根涨得通红,嘴里却不受控制地发出喘息,用发号施令的语调强硬说道。男人全然不管,高大的身躯重重压倒他,硬生生掰开他的腿,使阴茎能够碾到体内更深的地方。
“您不舒服吗?”韩敏恶意地问道,学着皇帝先前调戏自己的模样,捏住他的下颏,逼迫他们对视。
“不、不舒服——嗯呼、你技术烂死了……呃啊、呀!”
看着眼前不愿低头的家伙,他估摸出大概位置,突然停住动作,猛地叫后穴吞进整根东西,那地方汁水淋漓,淫响四溢,温渠应声发出抽噎的尖叫。他挺直腰背,这下将人肏得直接高潮了,阴茎颤巍巍地发抖,哪怕没被触碰过,浓精还是射在了一旁。
半晌,他趴在床上,肩膀微微抖动,竟是被这蛮横的动作肏到哭了。
韩敏见他哭出声,觉得喉头发紧,刚疏解过的欲望再次爆发,单手掐住皇帝纤细的腰,另一只手揉搓起指印累累的胸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还要再来?!”
他感到坚硬的阴茎再次挤进去,震惊地瞪大眼睛,拼命摇头乞怜,哭喊道:“不、不行,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呃啊啊、呜——”
温渠沙哑地叫了一声,高昂又诱人,再也无法忍受地掀开帘子,往外面躲去,想要脱离对方的桎梏。但情欲正浓的男人怎么可能如他所愿,抓住他的脚踝,将麻软无力的人拽回床上,半侧身体悬空在榻边,仿佛随时都会跌落。
“陛下,得罪了。”韩敏扯掉床帘,将他的双手捆起来,防止他再次爬走。
“我呜哇、呃,要死掉了,快解开……嗯啊!”
两手高高举起的皇帝一身狼狈,手腕很快挣扎出红痕,捞起来继续狠肏,男人重复着抽插的动作,觉得他那副不情不愿却浪荡可怜的表情煞是好看,凑近颤抖不止的耳垂,喘息道:“「不知道床上叫起来,是否还这么冰冷」?你叫起来倒是出乎意料的浪呢。”
“呜、你——嗯呜、咕,哈啊……真的要被肏破的,别这样、哈啊……”温渠早就听不清他的话了,哭着求饶起来。
“这不是正好吗。”韩敏居高临下地俯瞰他,汗水浸湿长长的头发:“明明肚子绞得那么紧,其实你很期待吧,被弄坏掉的感觉。”
温渠:“他怎么看出来的。”
系统:「白痴,他只是在说骚话。」
皇帝已经无法正确思考事物,只顾哭,然后摇头否认:“不、我不是,没有呃啊、我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撒谎。”
“我真、呜啊,这里不行……慢点求求你——!”温渠小腹鼓起淫荡的形状,两腿大分开,后穴红烂的肉块交叠吞吐,胸部已经揉成粉红色,脸上泪痕满面,完全看不出刚进来时调笑傲慢的模样。
又这样两次以后,燃香的效果渐消。
韩敏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难以置信地撒开手。皇帝手臂高举,被绑成无法挣扎的动作,穴肉淫靡扇动,灌满的精液从里面流出。
他低声告罪,随后解开床帘。
催情效用还没有完全消散,他害怕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也不顾礼仪,赶紧帮对方穿好衣服,说道:“很抱歉,陛下请先出去吧,臣自己解决。”
温渠腿软实在走不动路,好不容易找到李兰,又觉情欲涌遍全身,咬牙道:“李兰,给朕滚过来。”
李兰听闻皇帝的声音,惊讶地走出假山后,却见他浑身狼狈,裸露的皮肤被蹂躏得不成样,直觉祸事了,赶忙询问道:“陛下,您怎么了?”
“回、回养心殿。”他喘息着揪住太监的衣服,眼眶红艳艳的:“快点……”
宦官不敢耽搁,遵旨抱起皇帝往殿内跑去,跑到门口时,朱桓还在里面处理政务,熬得双眼发黑。
见温渠脸色潮红地被抱来,朱丞相很震惊,尤其跑步时颠簸,衣衫掉落了半边,露出他被咬得硕红的乳头,指印顺着腰一直蔓延到臀部,像是被狠狠疼爱过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兰叫来门外值守的小太监,急道:“快去找个小主来。”
小太监不明所以:“叫哪位小主?”
“蠢货,看不清情况吗,哪个近叫哪个,跑快点!”
同时,朱桓脑袋快速运转,赶紧起身拜别:“陛下似乎不太方便,臣先告退了,明日闲暇时再来处理政事。”连外衣都顾不上拿,溜得十分快。
李兰没心思管他,在殿内心急如焚,温渠难受得扯掉衣服,那个小太监却迟迟不回来,他心一横打算自己去找人解决,却被拉住了衣袖。
只见皇帝恨恨地盯着他:“蠢东西,你闯下的祸,你给朕解决了。”
“这……奴才已净身了啊。”李兰左右为难。
“朕不管,你要是做不到,朕恢复过来就杀了你。”
系统大受震撼:「你他妈连太监都不放过?」
温渠:“请别说得好像我是个淫魔,这些明明都是你的任务好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李兰内心挣扎片刻,咬咬牙问道:“那陛下,奴才无根,用些宫外贵人的房中用品如何?”
他毕竟是在皇宫沉浮多年的宦官,阉人和宫女对食之事见得多了,对那些辅佐床事的淫巧奇物更是精通,可这些物什都是用在女子身上的,深恐温渠不愿意。
皇帝头脑发烫,连声音都听得模模糊糊的,只管揪着宦官的衣服,恍惚道:“随便你,快点,朕身体难受……”
“是,奴才领命。”阉人低头,手指有点发抖,掰开眼前红肿的臀瓣,但见里面汩汩精液已凝块,伸手进去掏弄,指甲刚碰到被肏红的地方,敏感的肉壁唰猛地收缩,挤出零星的淫液来,难舍难分地吞咽纠缠着他的手指。温渠泄处一声软哑的低吟,眼神微微溃散。
“呜哈、你在做什么,快、快点……呃嗯!”
他本就因散情香欲望攀升,又被擅长此道的宦官两番搅弄,更觉情热难抑,汗水几乎浸湿了全身,脸庞满是生理性的潮红。
李兰取出今日刚收缴上来的东西,是一串薄薄的中空铃铛,结构精巧,以绿线串接,解释道:“陛下,此乃勉铃,是贵人们常用的房具。奴才得罪了。”
说到一半,他已将勉铃置于燃香旁加热,只见铃铛不久便开始嗡嗡作响,周身不停震颤,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动,可以想见倘若装在体内,会是何等销魂的滋味。
温渠:“这算跳蛋吗。”
系统:「别小瞧古人的智慧啊,愚蠢的人类。」
刚遭受手指开拓的后穴十分温软,很轻松就能塞入东西,庞大的勉铃几乎填满了整个穴口,铃身碾在敏感的肉块上,颤动不断,皇帝被这异样的快感震惊,一瞬拱起身体,蓦地尖叫出声:“噫——?!这、这是呜啊啊、是什么东西……呃呜、里边好涨!”
勉铃遇热会震动,恰好因散情香的缘故,温渠浑身热得难受,其频率丝毫不逊色于阴茎在身体里抽插,粗糙的边框敲击着内壁,带来一种痛苦的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不、这个,嗯呀、太刺激……碰到那里了……”
他像缺水的鱼般抽搐起来,与昔日朝堂上杀伐果决的暴君形象相悖,被一只普通的铃铛弄得眼泪直流,哭喊得嗓子沙哑,肠肉绞紧,却反而将东西压得更深,赤裸的乳尖在榻上磨得透红。
神智模糊的时候,根本不在乎说了什么,李兰听着耳畔浪荡崩溃的叫喊,即使早已净身,感受不到欲望,也不免浑身燥热,更类似于精神的快乐。
毕竟看到一个昔日里高傲又玩世不恭的人,在自己手里变成这副模样,精神的高潮丝毫不比肉体要少。皇帝挺起腰腹,身体呈现弓形,一手紧紧揪住太监的衣物,抬起头,双眼通红空洞,显然被折腾得够呛。
“陛下再忍忍,小主很快就来。”李兰像哄小孩般俯身,帮忙扶正勉铃的位置,刚抬手一碰,温渠就顺着他的动作一颤,精液流到龙榻上,仿佛是太监亲自把他肏成这样的。
“李公公,小主到了。”
门外传来阉人尖细的嗓音,李兰刚忙呵住他:“叫贵人进来,你不准动。”
对方连连称是,很快,睡眼惺忪的夏明辉走进养心殿,似乎还没睡醒,被硬拉起来,看到里面淫荡的情形,疑惑地歪歪脑袋。
李兰见人进来,瞬间松了口气,嘱咐道:“夏嫔小主,陛下就交给您了,事前准备都做得差不多了,您直接做就好。”说罢,依依不舍地将手掌从肉穴上挪开,匆匆离去。
夏明辉看着床上姿态色情的皇帝,一头雾水地转头喊道:“李公公你说清楚啊,做什么?”但门外已经没人了。
“怎么偏偏是这家伙。”温渠嘴角抽了抽,“李兰真是个选人天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笨蛋,一款比处男更恐怖的类型。」
他们俩默默相对无言。
“白痴。”温渠稍微恢复了一些神智,用颤抖的声音骂道:“你、嗯呜、叫你来侍寝!”
“侍寝啊,那我明白了。”夏明辉用左拳一敲手掌,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从亵衣内掏出本画册,画中两个男人相互纠缠,姿势千奇百怪:“我爹告诉我按上面的来就行。”
“你爹怎么什么都和你说!”
少年凝神仔细观看画册的内容,又看看喘息不止的皇帝,探手抓住他胸前耸立的两块雪团,用力揉搓起来,指缝掐住红红的乳头,手法生涩,胜在蛮力很大,很快令情欲燃烧的帝王喘息不休,在身下惊惧得抖来抖去。
“混蛋、呜别掐那么使劲……先帮朕,嗯啊、铃铛、拿出去……”温渠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明白,两腿蹬开,试图用动作表达自己的意愿。
夏明辉低头看向那里,淫乱的穴肉被勉铃震得汁液肆虐,伴随颤动的腿根。
“好漂亮。”
他新奇地凑近去看,炙热的呼吸拍打在肌肉上,不禁让抽搐的幅度变得更大。少年两指掰开肉块,似乎想看清楚幽深的红软烂肉究竟是什么模样,却被铃铛遮住了视野,只好懊恼地用手指扯开,这个动作牵扯着温渠体内。他突然脆生生地高泣一声。
“这是叫高潮吗?”夏明辉清晰地看见内部淫靡的变化,睁大眼睛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不准看。”皇帝胸口剧烈起伏,羞恼地想合拢腿,但被对方阻止了。
由于在韩敏宫中待过很久,温渠的衣物染有散情香的味道,李兰是个阉人,对这味道并不敏感,血气方刚的少年则完全不同,嗅到他身上浓烈的香味,阴茎立马涨起,硬得快要窒息。
他用力扯出勉铃,带出使人脸红心跳的水声,铃侧的体液顺势溅在榻前。后穴还没有恢复,依旧半张开,虚虚地掩着,像要引诱人进去般性感。
他回想春宫图里描绘的情景,急不可耐地将龟头碾进去。
“呀……呜呼、嗯啊啊——”刚承欢不久的皇帝骤然僵直身躯,手指揪起床帘,哭过的嗓音听起来分外值得怜悯。
此时,另一道呻吟附和般响起,带有变声期少年独特的粗野,几乎要穿透窗棂刺破人的耳膜,连被遣散的值夜侍卫都莫名其妙地看向了这里。
温渠:“……你可以别叫得比朕还大声吗。”
夏明辉:“对不起但是好舒服我忍不住啊啊啊!!!”
系统:「体谅体谅处男。」
也许是刻在男人基因里的天性,插进去以后,刚才还手足无措的少年基本无师自通,贪恋那种头皮发麻的快感,仿佛要凿穿肠肉般啪啪打响。接连数次情事,体内本就分外敏感,现在更是淫液横流,将皇帝爽得腰肢狂颤,叫声哭喊放浪,眼神失去焦距地望向头顶。
他的身体颠簸着,在汹涌的情欲中通体泛红,臀间一根紫红狰狞的阴茎闪烁着水光,速度迅捷,几乎将腰都捅得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啊啊!救、嗯呀、呜呜……畜生太快了噫啊!”
夏明辉同样酸爽得无法思考,越来越快,隐约记起父亲的嘱咐,又看了看春宫图,抽出一只手揉弄起他肿大的双乳。乳头表层因为红肿而光洁平滑,一碰就有疼痛裹挟着快乐流窜皮肤。
“这里、嗯哈、好奇怪,别摸了你个混蛋、呜呜——”温渠声嘶力竭地骂起来,两眼微微翻动,臀肌激烈抖了抖,蓦然收紧,两人同时闷哼着达到高潮。
这下燃香的药性已经基本消散,他浑身疲惫,连动动手指都困难,抬腿踢了夏明辉一脚:“滚开,你可以回去了。”
“为什么?”
“散情香挥发完了,这里不需要你——呜,你要干嘛?!”
温渠抬起的小腿被他抓在手里,夏明辉委屈地看他一眼:“但我还没满足,怎么办?而且春宫图里,还有其他姿势没做,我爹说过必须好好侍奉你的。”
“朕叫你滚听不懂吗,你……你要做什么……”
乏力瘫软的皇帝被两手掐着腰肢,做出轻飘飘的挣扎,最终还是徒劳,整个身体半压在少年身上,肉穴微开,勃起的阴茎顶端对准了通红的罅隙。
夏明辉忽然撒手,他啪一声坐下去,阴茎毫无准备地抵达肠道最炽热的地方,蠕动绞弄的肉块猝不及防,被碾成扁平的状态。他惊叫出声,眼睛难以置信地瞪大,一时被剧烈的快感和疼痛支配,张开嘴巴却迟迟吐不出声音。
直到少年开始摆动腰,他才反应过来般发出甜腻的呻吟:“啊、不要,这里太深了!呜呜、放开朕……呃哈、不行了好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会酸呢,图上就是这么画的啊。”夏明辉烦恼地皱起眉头,一边抽动一边又凝神看起了春宫图。
“换、换个姿势……呃哈、好不好——”
“不可以的啦,这个姿势最舒服。”
“呜啊、受不了了真的……呃呀啊——别突然变快啊混蛋!”皇帝脸颊弥漫着浓郁的潮红,被突如其来的加速弄了个措手不及,两手没扶稳,径直被少年揽进怀里。
夏明辉偷偷摸向他的腰,这里也很敏感,一碰就震抖,可爱得不行。
这场情事持续很久,直到天色微明,光线照在温渠痕迹累累的裸躯上,他们都年纪轻轻没个度,一时贪吃,搞得满床精液淫迹,现在都浑身乏力,躺在榻边喘气。
“喂。”皇帝幽幽地开口,少年艰难地转过头,用餍足的视线凝视着他,似乎在询问有什么事。
“把你的春宫图给朕,没收。”
夏明辉:“呜。”
“你呜也没用!嫔妃带这种东西进宫不成体统,出门的时候交给李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与夏明辉一夜春宵过后,造成如今情况的罪魁祸首,即那个负责添香的小太监,尽管本质上是李兰的疏忽,但在暴戾皇帝的随口指示下,那可怜的太监还是被砍了。没什么背景的侍从替权高位重的阉人顶罪,这事在宫里司空见惯,掌管六宫的宁皇后对此连眼皮都懒得抬。
而韩敏,他舍不得重罚,最终加入了只用一根筷子吃饭的行列。
“这是散情香的余料。”李兰战战兢兢地捧来香袋,酿成这种惨祸,散情香哪怕不给皇帝用,他自己也不敢随便用了。奉上来的还有那串勉铃。
温渠看着这些东西,轻哼一声道:“朕才不需要,照例送去给林贵人吧。”
“哦对了。”他叫住准备送物去的太监,想起什么般,从衣袍里掏出夏明辉那本龙阳春宫图,也丢到盒里:“看到这本书,玉文一定会知道这些东西的用途的。”
林玉文那边可想而知,又收到这种淫物,甚至这次还附有春宫图和一张言语放荡的小诗,羞愤欲死,偏偏还扔不得,在殿内大骂粗言秽语,砸了许多名贵器具。
此后还送过很多次,光是想想小少爷愤怒害羞的表情,他就差点笑出声。
“去御花园。”温渠熟练地把政务一扔,起身道。
李兰连忙去拿外衣。
自从因散情香惹祸后,他为了将功补过,每天疯狂献殷勤,恨不得把自己变成椅子让皇帝坐,导致温渠看见他那张脸心里都发怵。
时节已渐渐转为初夏,同时,边境战事正式爆发,夏明辉还是一副无心无思嬉戏的模样,丝毫不担心在西北打仗的老爹,让他感慨当白痴就是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塘漂浮着秀丽浓艳的荷花,光色优美,颇惹人遐思。
温渠做皇帝久了,多少也沾染些古人的习性,即景赋诗一首,吟夏荷优柔。赋毕,李兰露出惊为天人的表情,浮夸地喊起来:“陛下此诗精妙绝伦,似咏景又暗含铿锵,韵脚柔和,这京城内恐怕无哪位儒生能与您相比啊!”
“……朕谢谢你啊。”
「宦官天赋技能。」
“陛下才思敏捷,臣钦佩。”
身后忽传来一道声音,只见刘怀殷身穿素色长衫,依旧衣冠不整、桀骜难驯的打扮,手握一闭合的折扇,自凉亭里徐步走来,清俊的眉眼微微含笑。
他身侧是近日来留宿皇宫的朱桓,外披深紫官袍,规矩地行了个礼。
“你们表兄弟倒是有闲暇,但怀殷身为宫妃,还是莫要与外男靠得太近为好。”温渠看着凉亭桌上的棋盘,冷哼一声,含带讥讽意味地说道。
近来几乎包揽皇帝所有政务、忙得两眼发黑的朱桓闻言,眼皮跳了跳:“陛下恕罪。”
“臣住宫中实在寂寞,陛下贪欢春宵后,又不来探望臣。”刘怀殷没他表哥那么恭敬,甚至光明正大地调情起来,悲叹道:“贱妾茕茕守空房啊!”
言辞中寻不到分毫被逼进宫的冷淡,反倒像是乐在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怀殷本就是个惯于寻花问柳的贵公子,容貌俊美,擅长吟诗作对,是真正的“风流而不下流”的人物。他出身名门,耽于男欢女爱,并无科举做官的意向,酷爱寻求刺激,因此在与帝王春宵一度后,老毛病再犯,对皇帝产生了肉体方面的倾慕。
他尤能回想起床榻上,温渠被情欲红潮染色的美丽酮体,那身体尽管反抗,却频频分泌甘美的淫液,这在素来讲究你情我愿的刘公子而言,是十分新鲜的。
如此思索后,刘怀殷对进宫这事抗拒稍减,只把温渠当作一个身份高贵的猎艳对象。他们这等人有种通病,越难弄到手,就越记挂心头。
“朕许久未与丞相手谈了,劳烦丞相去亭中稍候,朕与怀殷有几句话说。”温渠用眼神示意李兰,宦官心领神会,退下去侍候朱桓茶水了。
很快,一片夏花灿景中,就剩他们两人。
皇帝信手折断一枝夏兰,兰身绿白相映,仔细打量着:“你没什么话想对朕说吗?”
日光明媚,将他浑身包裹在金灿灿的色彩中,狭长的双眼微转,五官十分通透,少了些平日里的戾气和阴冷,看起来竟恍若少年神仙。
“自然是有的。”
男人看得出神了,半晌才答复道,缓缓跪地请罪,但眼神依然难掩轻佻:“先前那晚是臣的过错,陛下倘若气恼,便任凭发落。”
温渠斜睨着这个俊俏的公子哥,想起那夜令人脸红耳热的场景,眼中暗含暴戾,忽然伸出手。
刘怀殷以为自己难逃一顿毒打,说不定要断命于此,心叹他倒真做了回牡丹花下死的风流鬼,或许这才是最适合自己的死法吧,也没有恐惧,只是闭眼等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料预想的疼痛并未到来,反而感到耳根发凉,他睁眼看去,却见耳畔别有一株俏丽的兰花,皇帝退至三步开外,看他一脸惊愕,露出满意的笑容。
“先前的事朕不与你计较。”温渠欣赏他悦目的脸蛋,心下愉快:“反正你迟早会躺在朕身下的,洗干净屁股等着吧。”
“……”俊美的男人摸摸耳边兰花冰凉的瓣蕊,也笑出了声。
“多谢陛下宽恕。”这他起身含笑。
皇帝转身就要走,谁知脚边有藤花蔓延,绊到脚踝,头昏脑胀地摔倒在旁。不久,他揉揉太阳穴,发现刘怀殷半压在自己身上,一手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竟摁在胸口。
“起来。”温渠咬牙切齿地动了动腿。
刘怀殷显然不是什么温驯的嫔妃,故作苦恼地皱起眉头:“臣腿麻了,暂时起不来呢。”
他的手也不太老实。
“混账滚起来……呃呜、别摸了!”皇帝的乳头曾被狠狠咬过,到现在没完全恢复,一碰就又痛又麻痒,听到自己羞耻的声音,赶紧用手掌捂住嘴。
“臣是您的妃子,您却不来临幸,真叫人难过。”男人得寸进尺地掀开衣衫,将头埋进去,炙热的呼吸裹着胸前,尖端很快鼓胀起来,变得坚硬色情。
“您看,硬起来了。”刘怀殷的声音因在衣衫内,显得含糊不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处光天化日,温渠羞得耳尖都红了,欲遮掩情态的模样分外动人,抬腿踹他:“哈啊……起来,呜、不要舔——”
“涨得红红的,真可爱。”
他们就这样戏弄好阵子,甚至在御花园硬生生射出来,起身时皇帝腿都是软的,看到刘怀殷似乎料定他不会重罚自己的无辜的脸,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恃宠而骄。
一个叫朱桓的人很悲伤。
他在凉亭里盯着棋盘,李兰在旁侍候茶水,已经等了快半个时辰。若非池塘那偶尔有声音传来,他都差点以为皇帝是专门来消遣自己的。
“丞相久候了。”
姗姗来迟的温渠虽然嘴里这么说,脸上没有分毫歉意。
“呵呵,御花园内景色宜人,臣等得并不辛苦。”朱桓皮笑肉不笑地回答。毕竟还能怎样呢,哪怕为自己告老还乡休养的心愿,他也不得不忍耐这个孩子气的皇帝。
他们终于开始下棋,顺便畅谈国事、回思在御书房学习时的情形,至少看上去氛围其乐融融,一直等到天色近黄昏,才互相告辞。
起身时,朱桓眼尖地看到温渠龙袍不整,膝盖沾有些许白色,便随口提醒一句。
“陛下此处有异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异物?”
温渠不经意地低头看看,但见凝固的精液悬挂着,应当是在御花园与刘怀殷调情时弄到的,不禁浑身僵住,言语含糊道:“嗯、没什么,应该是水吧。”
水怎会有颜色呢?朱桓心里纳闷,却看到皇帝脸颊烧红,眼神飘忽,其姿态竟像是小时候,他俩第一次见的那样,乖顺又爱害羞,勾起三十岁老男人一些奇妙的记忆。
他五年前和现在可谓判若两人。
那时候还是个纯粹的少年,没什么心思,聪慧乖巧、伶俐机敏,除了和弟弟温嘉以外,基本不同人吵嘴,每次看到他来,都很高兴地喊朱先生。
他当时刚入翰林工作,心眼也没现在深,对这位温顺的小皇子是真的喜爱。
……所以到底是怎样长成现在这样的?!
朱桓难得再见他发窘的模样,不由得看久了些,突然意识到什么,再仔细打量一番那衣袍上的白色污渍,霎时间也僵住了。
他可不是懵懂的小少年,心下完全明白,又看皇帝耳垂通红地把脸别向一旁,心思难免牵扯到淫秽的地方去,养心殿里温渠修长的双腿、潮红裸露的身躯渐次涌现。
“够了,李兰,朕很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渠落荒而逃般走了,徒留朱桓在凉亭里怀疑人生。
他有妾室养在家里,也曾按家族意愿娶过一次妻,虽没什么感情,但双方相敬如宾,在床事方面也算契合,留有子嗣,憾事却是对方早早病逝,他很明确自己没有龙阳的癖好……大概,至少以前从没对哪个男性产生过欲望。
他们的关系有些类似皇帝和宁皇后,不过比起帝后关系的尖锐、猜忌,要更加平滑顺和一些,算是熟悉的陌生人。事实上,当今许多权贵的夫妻关系都差不多。
并非没想过续娶,但官做到他这个地位,婚姻大事已不能单纯依照喜好安排了。
朱桓不重欲也不重情,与其娶名门望族的妻子惹得皇帝猜疑,不如暂时搁置,等他顺利辞官休养再做打算。
可他无论如何都没考虑过男人啊!
系统:「御花园凉亭里有个痛苦的人,你不去安慰他吗?」
温渠:“让他再痛苦一会儿吧,朕爱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日清早下朝,温渠收到了一张折叠整齐的情诗,笔迹优美肆意,纸用燃香熏过,有种扑鼻的桂花香。情诗字字缠绵柔美,大意是“帝王心反覆无常,奴家困守空房”这种经典的诉怨,用词颇有娇蛮少女的滋味。
“刘怀殷是不是太无聊了。”他无语地看着手中的诗。
李兰见他凝视情诗缄默不言,小心翼翼地问道:“需要奴才帮忙处理吗?”
“朕的嫔妃和朕亲近,关你屁事。”温渠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吩咐他研墨,用行书写下一张同样情意绵绵的短诗,词句也很柔美,不逊色于多情的刘公子,叫传信的阉人帮忙送去。
此后,刘怀殷频繁送诗前来,尽管明明住在同个屋檐下,还是一天一次,而皇帝偶尔回两封,倘若忽略身份,只看诗的内容,倒像一对才华横溢、情深意笃的恋侣。他们都是情场老油条,情诗什么的信手拈来,这种调情游戏玩得是乐此不疲,
温渠工作基本全丢给朱桓,自己闲暇时就逛御花园。
有一次途径刘景英的珍明宫,心想过门不入未免太可惜,于是悄悄从偏门进去,用手势示意内侍噤声,想吓吓对方。
只见身材纤瘦的青年端坐桌前,一手托腮凝望窗外夏荷浮水,手拿狼毫笔,墨水在纸上散开浑浊的黑点,神态哀伤,清俊的脸庞因初夏酷暑发红,十分惹人怜爱。
温渠尽量放轻脚步,走到他身后,忽然俯身凑到他耳边:“景英。”
“啊、陛下。”
刘景英吓了一跳,将视线从娇美的荷花上移开,起身行礼:“臣见过陛下,未及参拜还请恕罪。”
“干嘛这么拘谨。”皇帝小声腹诽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朕偶尔也想和你调情的嘛。听在这当值的宫婢说,你成日就望着外边,不知何故忧郁,虽说美人蹙眉也是一副好光景,但朕更喜爱你笑起来的模样,究竟有何忧愁,还望告知朕吧。”
皇帝与他靠得很近,胳膊几乎碰到彼此,稍微偏过头,就能接触那张红润的嘴唇。
刘景英很不习惯,想起昔日龙榻上按摩的春光,脸更羞得红了,支支吾吾道:“臣并非有什么不满,只是天性如此,看见夏荷便想它凋谢之日,远眺芙蓉出水,更思它秋天时零落的景象何其凄凉。臣正如它们,在这高墙里就将朽了。”
他惊觉言语失察,赶忙起身拜倒:“臣失言。”
“和朕相处不需要这么心惊胆颤的。”温渠无奈地摁了摁眉心,笑道:“你总将自个儿比作花,像小女儿家,这倒是有意思。”
青年被他弄得不好意思,低声答复:“臣素喜那些风月花草的诗词歌赋,故而常以此作比。“
“朕也喜欢这些,早年在书房与朱丞相学习时,最爱「人面桃花相映红」一句。”身穿常服的皇帝转过头,他们的鼻尖碰到一块儿,呼吸纠缠不清,用手指抚摸青年红彤彤的脸颊:“……人面桃花相映红,就像你现在一般。”
温渠美丽的凤眼睫毛颤动,极近地观看这张脸,令刘景英呼吸蓦地凝滞了片刻。
等反应过来,他已经被半压在榻上,惊讶地瞪大双眼,却见一身淡紫开襟衫的男人扣住他的手腕,嘴角含笑,侵占般吻了过来。
皇帝的舌尖灵敏暧昧,疯狂汲取着他的口腔,唾液的声音在屋内响起,他们吻到情浓处,衣衫凌乱,沉醉地翻滚在一起。吻毕,温渠露出得逞的狡猾笑容:“景英,你中计了。”
“准备好和朕解衣了吗?”
“陛、陛下!”刘景英惊慌地往后挪了挪,但还是被抓住手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衣衫半解的男人跨坐在小腹,眼神闪烁着掠夺的火光,左手在他胸膛不停揉动,右手则套弄起他火热的阴茎,见阴茎在手里诚实地跳动,不禁笑了笑:“放心吧,朕并非刚开荤的毛头小子,对待雏儿向来很温柔。让朕一点点教你该怎么做。”
刘景英的阴茎尺寸颇佳,也许是未经人事的缘故,长得很干净,在皇帝的玩弄中渐渐冒出晶莹的液体,喘息的声响变得沙哑,富有情欲色彩。
“首先要揉这里。”
温渠愉悦地欣赏他羞涩的表情,一手开始粗略揉起那文人瘦削的胸脯,干干瘪瘪的没什么肉。
“其次是这个地方。”
他偏过脸,色情地吻了吻刘景英高挺的阴茎,手依旧富有技巧性地搓揉着胸部,偶尔在腰腹周围扫动,很轻易就挑起青年的欲望,浑身难耐地发抖,迷迷糊糊睁开眼,就见皇帝那张漂亮的脸,正对着自己的阴茎,在那里亲吻挑逗,性感的臀高高翘起。
“然后是那处。”
“这里。”
“最后就是你的身体深处。”一番动作结束后,温渠的手指虚虚地按在他的后庭,看到全身被欲望染得发红的青年,满意地微笑,快速弄了弄自己的阴茎。
“朕会好好疼爱你的。”
“……臣明白了。”刘景英没头没尾地吐出一句话,未等皇帝问起,忽然直起腰,将他翻倒在榻前,注视着对方惊愕的表情,素来羊羔般温顺的眼睛微微眯起,流露危险的气息。青年依照皇帝先前的动作,照葫芦画瓢,伸手将他硕红的乳肉裹住,狠狠揪起搓弄。
温渠还没从被压制的情状里缓过神来,就感到乳头麻痒疼痛,下意识颤了颤腰,口中泄出短促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
他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赶紧抬腿试图用蛮力推倒这个清瘦的青年,谁料对方张嘴紧紧咬住胸前敏感的尖端,不禁让他卸了力气,肩膀震抖,只好将头埋到被褥里抑制丢人的喘息。
但事实证明,刘景英确实是个聪明的学生,如同温渠方才示范的那样,他吞吐起被褥外边红红的耳垂,温度在耳廓软骨滑动,逼得男人不得不抬头躲避,一来二去的,弄得四肢疲软,眼眶也可怜地发红。他温和地俯瞰对方狼狈的脸,低声道:“我做得对吗?”
“你敢……咿哈、耳朵别碰了,你就不怕朕杀、呜哈,杀了你吗?!”
温渠沉下脸的模样相当恐怖,然而现在被舔舐着耳廓,说话打颤的样子,实在不具备什么威慑力,反倒让人想更过分地欺负他,最好肏得他哭出来。
“很害怕,所以没办法才这么做。”
刘景英乖顺地回答,手里的动作却和乖这个字不搭边,想起上次按摩的情景,依稀记起皇帝有很多敏感点,于是在那些一碰就会发抖的地方反复摩挲着,手法和对方教导的完全一致,虽然还欠缺经验,也将温渠搞得大汗淋漓,哆哆嗦嗦地哀求起来。
“「最后就是你的身体深处」,您是这么说的吧。”青年的手沾有刚射出的精液,还是滚烫的,猝不及防地插进后穴,啾一声捅进去。
“呜啊啊——不、不要……朕错了呃呜、朕不肏你了!”
读书人写字的手指修长而节骨分明,此时正在软烂的穴肉间迅速进出,另一只手则摁住他的脊背,令他必须背过身承受快感,背肌爽得筋挛,啜泣着尖叫。他艰难地扭过头,用通红的眼睛看向刘景英,声音断断续续地恳求道:“求、求你,呃啊,朕好难受——”
青年依然是忧郁的眼神,一如刚才眺望荷花池的时候,温声回答道:“但陛下说要杀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朕不杀你……别、噫呀啊!不杀你,放、放过我……”温渠体内的肉壁紧包住他的手指,当他在前列腺附近用力搜刮时,就会依依不舍般夹得更紧,分泌出淫荡的液体。
都没有动真格的,只是拿手指碰碰就变成这样,濒临崩溃地抓住他的衣服,因冲破脑袋的快感掉眼泪,分明刚刚还风流作态地骑在他身上,说要疼爱他。
即使见过大世面,这位少年皇帝终究还是个小孩吧。
刘景英想到这,被强抢进宫的反感略微冲淡了些,拔出手指,手掌扶住微颤的腰肢,阴茎顶部挤在臀缝间。皇帝似乎知道会发生什么,恐惧地睁眼,也不顾下体疼痛,语速极快地说道:“景英,你别进去好不好,会死人的,不进去,朕、朕随便你玩!”
他说出往日绝不会说的淫贱的浪词,脸庞羞红,这副情态让青年的阴茎更涨大了几分。
“为什么,陛下不希望我插进去吗?”
“真的不可以,只要你不进去朕就不反抗,所以……呃啊——!!”
话音未落,温渠猛地后仰过身体,感受到肠肉中有根狰狞的东西正左右碾压,贪婪地进出,每动一次都正好捅在最敏感的肉块上。他两眼翻动,表情失态地淌下涎水,连求饶的话都讲不出,只能从嗓眼里挤出咿咿呀呀的泣音,急促地摇着头,以示他已到达极限了。
平时温驯得像个小绵羊,爱害羞,又很容易调戏的刘景英,现在像变了个人似的,见他两手揪紧床褥,想要将长驱体内的阴茎挪出去,毫不留情地掐住他的臀肉,抬起后半身,变成屁股高高挺翘起来的姿势,少许拔出几寸,更酣畅地捅到那个会使他哭喊的地方。
“呜呜……慢、呃啊啊!求你了景英,朕要、咿——”
只见温渠腰腹骤然抖动了一下,精液飙射而出,但还没有结束,细小微弱的水流渐渐从尿道口流出,大概是被肏太狠的缘故,全身乏力,那液体缓慢涌来,发出哗哗的响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景英惊讶地看了看他。
皇帝胸口起伏不停,尽管努力缩紧括约肌,尿液依旧不受控制地流动,在他人的注视中失禁,无疑是件耻辱的事情。他羞耻地偏过头去,高潮和羞涩的眼泪浸湿床榻,很大声地喊道:“看什么看,你没有这东西是吧!”
青年轻笑一声:”臣没有嘲笑您,尿出来也很可爱的。”
“可、可爱?刘景英,朕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个变态!”温渠难以置信地瞪着他,尽管两腿都在发抖,还是勉强转过身,不愿用正脸面对他。
“陛下在生臣的气吗?”他温和地询问。
对方没有回复。
刘景英无奈地叹了口气,意义不明地说道:“那就没办法了……”
“什么……咿啊啊?!你、不要啊……呜呼、哈,你是狗吗这么多力气,呜啊——”
温渠:“这家伙也太天赋异禀了,这就是所谓的真人不露相吗,好爽。”
系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韩敏自从入宫成为嫔妃,一直深陷自暴自弃的状态。
他过去性情孤高冷傲,但心眼并不冷漠,哪怕韩家失势时,也有无数附庸围在他身边。他们赞颂他作的诗词歌赋,称他为朝廷的栋梁材。他曾以为这种生活会永远持续下去。
直到那顶轿子抬过到门前,他眼看空荡荡的四周,方才明悟过来,人情冷暖,大约莫过于此。
因散情香而意外与皇帝春宵一度后,韩敏早已做好了被砍头的准备,望着身穿黑衫的李兰走到自己面前,神情平静。想他这一生何其荒唐,人们替他筑起梦幻的高楼,楼塌后各自散去,徒留他一人,正如婴儿在襁褓中那样,生来孤孤单单,死得也悄无声息。
可笑的朝廷栋梁材。
结果,那位素有恶名的阉人给他递了一根筷子。
韩敏:“……?”
“陛下吩咐你这几天只能用这个用膳。”李兰似乎也觉得这惩罚太难以启齿,嘴角微妙地抽了抽:“快谢恩吧,韩贵人。”
于是他懵逼地接过筷子,生平第一次产生了匪夷所思的情绪。他依然冷硬寡言,安安静静地在寝居中等候数日,发现皇帝真的不准备罚他,颇觉难以置信。
“美人昨晚休息得如何?”
温渠这个纳完嫔妃就拍拍屁股溜走,留一群老爷们孤零零守空房的色鬼皇帝,难得进到他寝殿里,见韩敏倚墙读书,眉目俊雅,其人风采优美,丝毫不亚于刘怀殷那个京城闻名的贵公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参见陛下。”韩敏心情复杂地起身行礼,虽然内心乱如麻,面上却分毫不显,还是有些扫兴的疏离冷漠的表情。
只见皇帝缓步走来,娴熟地打开折扇,一根手指轻轻勾住他的下巴,语调风流含笑:“看起来没怎么睡好,眼底都生出青黑了,爱妃平日素来冷硬,如今这般纤纤弱质,朕看见会心疼的呢。”
事实上,这话纯粹瞎扯。
韩敏虽是个读书人,不曾舞枪弄棒过,但他的身材甚至比从小习武的夏明辉要修长许多,尽管这几天确实茶饭不思、消瘦不少,也绝对和“纤纤弱质“这种形容词不搭边。
他看这皇帝好了伤疤忘了疼,完全没汲取到教训,还和当初侍寝时一样,又开始捏自己下颏做出调戏的动作,不禁脸色一黑:“陛下还请慎重些。”
“那晚是臣失仪,任凭发落。”
“朕怎么舍得重罚你呢。”温渠此言罢,突然把扇面凑到他脸边。
材质清透的扇纸落到唇角,青年皱眉刚想发问,唇侧蓦地一热,令他不由得瞳孔微缩。定睛看去,才发现是皇帝也将嘴唇沾在扇面上,两人相隔如纸般的东西,夫妻般亲昵地摩挲双唇。
这一隔扇的吻久久不落。
他们的唇并没有相碰,更没有做爱时的肢体接触多,但偏偏让韩敏无端地心跳如擂。他低垂双眼,仔细端详温渠风流的眉目,手指微动,最终没有反抗毫分。
这默许的态度,究竟是对君王权威的畏惧,还是别的什么心思,他自己也不得而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冷傲的美人开窍了。”
温渠笑眯眯地挪开扇面,他眼中流窜的光彩夺目,竟使韩敏不敢直视。
皇帝趁他发愣时,欺身压去,他们共同跌倒在一张红木漆的贵妃椅上,身体相互交叠。温渠捧起他的脸,对准那张唇来势汹汹地吻去。
韩敏不是什么懦弱的性格,相反,他进宫前是很刚强的人,先前之所以屡次忍让,只是出于对家族仕途的保全,做出自我牺牲,而他自己是不怕死的。如今这皇帝欺人太甚,将他压倒在椅中,甚至伸手摸他的胸,令他意识到忍让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必须让这个变本加厉的色鬼吸取到教训。
想到这里,青年眸色微微一暗,反客为主地张开嘴,主动纠缠起小皇帝的舌头,同时左手揉着他丰腴的臀肉,手法十分色情,力度也毫不留情,弄得温渠大腿发抖,喘息急促,连忙往后想要摆脱他蛮横的吻。
韩敏不会让他如愿,动作野狼般凶恶,舌头肆虐着汲取口腔的涎液。
“呜、咕啾……呀啊——!”温渠好不容易一把推开青年,被亲得头脑昏昏沉沉的,倚在他怀里剧烈喘息起来。
现在的姿势,即使他坐在上边,也不会有人觉得他是攻占的一方,红晕满面,仿佛被欺负狠的小动物,臀部晃动着想从那手掌里逃脱,闷声道:“放开朕,你、呃呜!别揉了!”
他每挣动一下都会将臀肉挪移半寸,在手心磨蹭。
“您还是不要随便做那些不检点的举动为好。”韩敏还是一脸性冷淡的表情,如果忽略他高高勃起的阴茎的话:“容易挨肏的,就像点燃散情香的时候那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大胆——呜啊……”
此时,刚才没关拢的宫门忽然打开,李兰的声音遥遥传来。
“陛下,王爷到……呃,您是不方便吗?”一行人刚走进来,就看到皇帝衣衫不整地和韩敏躺在贵妃椅中,脸颊红彤彤的,神态愤怒,但这神情出现在他脸上,却叫人无端地感觉色情,想扒开衣服狠狠惩戒他一顿。
温嘉:“……臣弟见过陛下。”
刘怀殷吹了个很不文雅的口哨,朱桓偏过脸,试图表示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面对这种焦灼的情形,几双眼睛互相瞧了瞧,温渠故作无事地从椅内下来,看向这位久别重逢的皇弟,尴尬地咳嗽两声:“你不是明日才进京吗?”
“封地的事情解决得比较快。”温嘉挑了挑眉,冷哼道:“看来是臣弟打扰陛下的雅兴了,不过容臣弟进谏一句,床榻之事虽好,皇兄还要稍微节制些才是,倘若落得个肾水亏空,实在是得不偿失啊。”
言辞间火药味浓重。
其实温嘉也很清楚,今日不同往昔,这位暴戾的皇兄手握重权,可以随便把自己砍了,他态度应该更恭敬些。但也没办法,以前斗嘴吵架都习惯了,一看见这张脸就情不自禁。
万幸的是温渠也一样。
他们俩从五六岁的小豆芽菜时代起,就互相看不顺眼,冷嘲热讽是家常便饭,所以他暂时没反应过来这个政治斗败的皇弟言行有什么不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来温嘉这次递折子要求回京,其实是很久以前的事,但温渠偏偏放着不管,就是不批准,让他在西北战火边缘担惊受怕十多天,才大发慈悲地准许他返京避难,很明显就是在戏弄他。
“至少朕还有人做床榻上的事,皇弟,听说当年逃命时,连姬妾都没带吧。”皇帝专门戳他痛脚,讥笑道:“她们还在朕宅邸里呢,你要去叙叙旧吗?”
温嘉那年在皇权争斗中落败,生怕受清算,府邸姬妾一个没带,就轻装出行,灰溜溜地跑到西北当王爷了。
闻言,他咬牙切齿地回道:“多谢皇兄厚恩。”
韩敏被王爷撞见这种场面,心里暗悔为什么做这种出格的事,缄默不言。刘怀殷看着那张春痕累累的贵妃椅,伤情叹息道:“喜新厌旧,真是个狠心的郎君啊!”
“……”听闻这话,一旁的温嘉用见鬼的眼神望他。
他们曾经是一起逛花楼的狐朋狗友,当初得知刘怀殷被纳进宫当嫔妃时,温嘉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刘公子这种硬邦邦、还风流成性的肌肉男人,居然会变成宫妃!
更离谱的是,这家伙竟然还屈从了,甚至一脸哀伤地感慨君王不喜欢自己,那个姿态看得人想呕吐。
温嘉的世界观被摁在地上反复践踏。
只见刘怀殷旁若无人,凑到温渠颈侧轻轻嗅闻:“陛下衣服用的什么香,真好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要喜欢朕给你送些。”
皇帝象征性推推他,示意旁边还有人在看,但脸皮厚比城墙的刘公子没有反应,继续用鼻尖在颈窝摩挲,许久才抬头,调笑道:“您脸红了,和做爱时一样可爱呢。”
顶着朱桓和温嘉震碎三观的视线,他俩突然滚到椅中,激烈地拥吻起来。
刘怀殷的手伸进衣衫间,不顾对方轻微的挣扎和羞恼,挑逗起他敏感的乳头,很快,对方哼哼唧唧地呻吟起来,腰腹塌陷在贵妃椅内,两条腿挂在椅扶手上,几乎是大敞的姿势。男人掰开他的嘴,将手指伸进皇帝唇中,掐起那根发颤的舌头。
“呜呜、你干什……唔——”
温渠蹙眉望他,口齿不清地挣扎。
眼看他们就要当场滚起床单,朱桓背过身,怡然自得地欣赏窗外风景。
温嘉一脸难以理解,心想就几年不见,刘怀殷已经进化到没有脸皮的程度了吗,一边偷偷挪动脚步,走到门前,想悄无声息地溜走,毕竟他没兴趣看活春宫,更何况那是俩男人。
在场数人各怀心思,此时韩敏开口了,声音比往常更冷硬:“刘公子,这里是鄙人的寝宫,可否别做这种寡廉鲜耻之事?”
“寡廉鲜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怀殷把头从温渠胸脯里抬起,露出挪揄的笑容,反唇讥讽道:“也不知是谁,青天白日下在这卿卿我我,还被王爷和丞相撞见,那场面可比现在刺激多了。”
要说他们多喜欢皇帝,以至于争风吃醋,那倒也没有,只是出于男性纯粹的自尊心,对这个名义上的情敌感到不快,双方眼神步步紧逼,谁都不愿让步。
温嘉背靠墙壁,一寸寸挪移着,还在想办法溜出去。
朱桓装成聋子,眼睛直勾勾地看外边的风景。
就在场面变得无解时,窗外忽然发出一声剧烈的响动,屋内几人转头看去,只见御花园池塘里钻出一个头,那人手抓着条活蹦跳乱的鱼,发出大笑声。
正是跑去抓鱼的夏明辉。
“这鱼好肥啊!”他浑身湿漉漉地站在池塘边,举起那只可怜的鱼。
其他人:“……”
温渠:“……给朕把鱼放回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温嘉在京城的宅邸已经荒芜,杂草长到窗边,不管怎么看,都不是能居住的地方。无奈他只能派人去修葺残破的旧宅,自己则暂居皇宫,和那个处处不顺眼的皇兄住在一个屋檐下。
他们复杂的恩怨,最早可以追溯到太后、早逝的先德妃二人。从母辈开始就针锋相对,儿子们的关系显然不会和睦到哪去。
更别提皇位斗争时,他们对彼此都是下狠手的,兄弟关系几乎没有斡旋的可能性了。
“王爷安康。”凤仪宫内,宁皇后端庄地坐在主座上,手持紫罗布团扇,头饰琳琅,一副疏离的微笑:“西北战火纷乱,王爷刚进京,还望好好休整。”
“多谢皇后娘娘。”最后几个字,他讲得咬牙切齿。
宁皇后当年在两个同样优秀的兄弟中反复斟酌,最终选择了温渠,对方才能这么顺利地继承大统,这对于颇具自尊的温嘉而言,是种明晃晃的打击。不过,他们虽说都追求过宁小姐,但真正渴求的不是她本身,是她所代表的冀州宁氏的支持。
同理,宁后嫁给温渠,也绝非认为他是什么如意郎君,而是看中他生母病逝,将来偷握权柄时,不会有皇帝外戚干涉自己。
“皇弟别白费心思了,毕竟这是朕的皇后。”温渠露出嘲笑的表情,讽刺道:“王爷是外男,还是多多避嫌为好。”
他们又开始互相扔眼刀。
温嘉皮笑肉不笑:“比不上陛下,光天化日能和嫔妃当众宣淫,风流倜傥,真乃臣弟所不能及。”
矜持的闺秀宁皇后听不下去了,打断他们越来越怪的话题:“妾身听李兰说,陛下近来为战事疲惫不堪,夜里常失眠多梦,便叫彩霞弄了个香枕,可以安神助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后当真体贴。”温渠微微一笑,叫内侍拿过枕头,虽然肯定不会用。毕竟以她野心勃勃、雷厉风行的性格,谁知道会不会在里面填毒。
宁氏也知道他不可能用,但送还是要送的,毕竟他们不是寻常夫妻,是皇帝和国母,维系体面比任何事都重要。
此时李兰通禀入内,恭敬地低头:“陛下,常安殿的汤池已准备好了。”
“嗯。”皇帝挥手示意他出去,话中带刺道:“皇弟离京有段时日,大概未曾听闻,皇宫里新修了一个汤池,比原来那个宽敞舒服多了,想来西北边境荒芜,没有这种可供休憩的地方,不如赏脸与朕去试试?”
「六月大夏天泡温泉,有种脑干缺失的美。」
“多出汗有益于身心健康懂不懂,一看你就不养生。”
系统震怒:「你见过哪个人工智能还养生啊!」
温嘉闻此言,脸部肌肉抽了抽,心里暗骂劳民伤财的狗昏君,磨着后槽牙回答:“臣弟谢过皇兄。”
他们走进常安殿,被宫女侍候着脱去衣物。
温渠皮肤很白,在汤池水雾蔓延的地方,更显得那敞露的肌肤不似人间所有,一双凤眼总是习惯性眯起,做出蔑视的神态,红痕满身,从脖颈流窜到大腿。
他们虽是兄弟,却还是第一次赤裸相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帝似乎存心想恶心一下这位弟弟,刚泡进汤池里,就看向水中模糊的某个位置,挑衅道:“皇弟那东西可真够意思,但这么多年没有子嗣,不会是绣花枕头裹败絮,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吧?”
试问哪个男人被说不行,还能心平气和,温嘉假笑的脸都快绷不住了,隐忍地呵呵笑:“臣弟在西北,无心男女之事,不似皇兄风流闲暇,所以无有留嗣。”
“原来如此。”
温渠表情惋惜地点点头:“朕不信。”
温嘉:“……”傻逼,你他妈的爱信不信。
系统:「本性暴露了是吧。」
就在王爷都开始念佛经让自己保持冷静时,温渠得寸进尺,竟是从水里站起身,忽然伸手抓住那根沉寂的阴茎,见青年身体蓦地跳了跳,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这东西不是摆设啊。”
他笑得腰都弯下去,声音渐渐猖獗,连外面的宫女都能听见:“很滑稽地砰一下跳起来,雏儿都不会有这种反应吧?”
温嘉忍无可忍地挪开他的手腕,怒道:“臣弟以前怎不知,有龙阳癖好的人都喜欢关注别人的那玩意?皇兄宫中美人无数,想必早看惯了,乱做消遣小心遭报应。”
这话讲得相当僭越,按理说本不应当,但他实在忍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是皇子时期,他还可以和对方打一架,用拳头解决问题,然而现在温渠是皇帝,只能忍耐,最多阴阳怪气地讲两句。
“行行,不逗你了。”皇帝在他身边就近坐下,享受汤池温暖的抚慰。
近些时候格外忙碌,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失眠多梦。现在躺在汤池里,他不久就感眼皮乏困,头脑昏昏沉沉的,积压的疲惫似乎难以抑制,无视身旁还有个王爷,就闭眼睡了过去。
温嘉还在生闷气,结果转头发现他睡着了,咂了咂嘴。
皇帝皮肤白皙,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类型,胸膛遍布大片大片的红痕,有被吸吮出来的,也有掐出来的,甚至那微微浮出水面的乳头,都从尖端红肿到乳晕,能想见此人曾受过怎样激烈的疼爱。王爷想起贵妃椅上,他两次被嫔妃猥亵般对待的记忆。
明明成了帝王,居然允许宫妃这样对待自己,莫非这家伙喜欢遭猥亵吗?
可看他那时的神情,似乎又不太像,明显是恼怒羞愤的,脸庞被红晕填满,低吟叫骂,那模样倒比现在要顺眼得多。
温嘉想到方才的戏弄,怒气更甚,出于报复心理,趁他闭目沉睡时,也捏了捏他的阴茎,因害怕弄醒对方,所以力度不大,心里想的却是干脆给它掐断得了。
系统:「醒醒,你二弟要断了。」
温渠:“好狠心的弟弟。”
手中的阴茎干净秀柔,分毫不像是淫浸情场多年的老手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他轻微使劲后,原本斜倚着汤池边缘休息的皇帝,反应竟出奇地大,眉心蹙起,腰腹猛地挺直,挤出一声闷哑的喘息:“呜嗯——!”
“……喂,不是吧。”
温嘉吓得抬起手,幸好皇帝没醒,依旧沉沉睡去,暗自松了口气:“什么啊,真有这么敏感吗,只是碰碰而已。”
虽然心有余悸,但这也算是难得的报复机遇,让这个平素傲慢恶劣的兄长发出那种声音,甜蜜又有些示弱的,作为登基后一直被欺压的王爷,实在很难拒绝这样的诱惑。
于是他没收手,继续小心翼翼地摸索起来。
刚弄没几下,阴茎就已经挺立,皇帝眉头皱得更紧,貌似努力想要醒来,却一直没成功,只能无意识地呻吟,浸在水里的腿微微抽动,脸颊涨红。
温渠一半浮出的胸部也在颤动,受过摧残的乳头鲜艳美丽,温嘉心生好奇,不禁抬手摸摸,质感很光滑,还有些水果般的柔软,叫人爱不释手。
昨天还在鄙夷龙阳的某王爷,又弄了好几下。
“呜、别……哈啊——呃嗯、好难受……”
皇帝睫毛疯狂抖来抖去,极不舒服地晃动身体,试图躲避抚弄胸部的手指,嘴唇微张,喉咙吐出无意识的呓语,小幅度摇着头,那情态颇为可怜。
欺负这家伙好像挺上瘾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嘉内心涌现出不太妙的想法,完全忘记了略施惩戒的初衷,
他拿两根手指揪起一侧通红的乳尖,揉搓挤压起来,手下的身体剧烈抖动,想要避开指腹的戏弄。因为深陷沉睡的缘故,喘息无法克制,温渠露出痛苦而欢愉的表情,一会儿躲闪,一会儿又主动贪求快感,色情的呻吟变得频繁。
就在挑逗对方欲望的过程中,他震惊地发现,自己也勃起了。
“……”
温渠:“他怎么不动了?”
系统:「大约是在为宣告结束的直男生涯哀悼吧。」
皇兄赤条条的身躯浸泡在汤池里,室内炽热温暖,水雾弥漫,他整个身体都蒸得红彤彤的,被快感折腾得舌尖微露,胸口上下起伏,额角悬挂着不知是汗水还是眼泪的液体。
温嘉悸动更甚,壮胆扒开了隐秘处的肉块,听说男子间的情事要从这里进行。
以前他实在不懂屁股有什么好肏的,但如今,感受炙热的肠肉裹紧指节,稍稍动一动,就有温水噗呲顺着手指流动,捅向敏感的肉壁时,那雪白的臀痉挛颤抖,淫液很快消泯在水中。温渠重重地呜咽了一声,似乎在提醒他这是最薄弱的地方、一碰就会爽到高潮般。
“哼,是这里啊。”他怀着恶意用力一碾:“「雏儿都不会有这种反应」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呃啊啊——!!”
温渠小腹猛抽,原本闭拢的双眼唰地睁开,茫然地凝视头顶,眼角含泪。那一瞬单纯迷茫的表情,与他穴肉淫水四溅的状态对比鲜明,看得温嘉下腹阵阵发硬。
“皇兄可醒了?”
他刚才还很惧怕对方醒来,现在反而不怕了,嘴唇勾起恶劣的笑,用突起的指节在敏感处反复顶戳,直碾得皇帝啜泣发颤,肉块间很快一塌糊涂,浑浊的液体流出染脏了汤池。
“还在、呜呀!我还在做梦吗……”温渠双目依旧迷茫,似乎因为失眠多梦,有点分不清梦与现实。
温嘉心想这倒是方便他做一些坏事,笑道:“你记得我是谁吗?”
状态迷惘的皇帝微微眯起眼睛,凝望眼前脸庞模糊的人影:“你是皇弟吧,我记得你……呜啊——?!你、你做什么,呃呀、不!”
青年毫不犹豫地将阴茎挤进紧缩的肠肉中,动作掀起轩然水波。也许是曾和女人做过的原因,他除了刚开始生涩,不久就渐入佳境,换着花样颠弄起对方,手牢牢遏制住双腿,不让温渠合拢腿,龟头顶弄侵犯内部,轻松找到刚才手指碰过的肉块,裹挟着水流,往那里狠狠戳捅。
“真的很饥渴呢,做和弟弟的春梦真的好吗?”他颠倒黑白地羞辱道。
“没、哈啊……没有做,我才没有、咿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为什么在这里被弟弟肏呢。”温嘉坏心眼地只碾那个最敏感的地方,畅快地叹息:“绣花枕头裹败絮,中看不中用。嗯,你正被你看不起的东西肏得发出这种淫荡的声音哦。”
“呃,哈啊——什、呜不要、不要再进来了……不行不行不行噫啊啊!!!”
温渠小腹印出清晰的龟头的形状,看着极其色情,沉浸在情欲浪潮中,头脑迷糊混沌。他感到体内的阴茎毫无预兆地抽出,然后整根刺进,动作片刻也不滞涩,干净利落,捅到最深处,令他发出尾音微颤的尖叫,头蓦地仰起,肌肉绷紧抽搐起来。
“好涨呜、真的……不行了呃哈,呜、放过我吧温嘉——”
干得正酣畅淋漓的青年怎么可能停止,冷哼一声:“皇兄才笑过我那东西是绣花枕头,臣弟只是证明给您看而已,所以不会停下的。”
皇帝足趾蜷起,搭在他肩上,只能靠两手撑住汤池边缘维系平衡,被欺负得摇头乞怜,嗓音沙哑:“我、我错了,皇弟、咿呀啊!我真的错了,不会再……呃呜别碰这里!”
“您自己说的可不算数,还是受着吧。”
温嘉俯瞰他意乱情迷的表情,感觉颇为可爱,低头亲亲他的嘴唇。
舌头侵袭涎水流淌的口腔,吻得他呼吸艰难,阴茎却卡在肉壁内纹丝不动。他距离高潮仅仅寸步,不上不下的反倒难受,抽噎哀求道:“动一动,呜、求你……”
“求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嘉有些意外地看看他。
要知道他们明争暗斗也有十多年了,他不是没把温渠逼到绝路过,但无论何时,这家伙都一副骄傲自大的模样,别说求饶了,连示弱都没有过。未曾想在这种情况下,能听到对方求自己,那可怜兮兮的表情确实挺让他受用的。
“好吧。”青年强行压住扬起的嘴角,心情愉快:“既然皇兄这么说,那就全部射给你。”
“呃啊啊——好、好烫,呜、噫哈……”
“屁股高潮了。”温嘉咬咬他抖个不停的乳头:“……偶尔这样子,还蛮可爱的嘛。”
温渠无力地躺在一旁,手脚软绵绵的,似乎完全没听见他在说什么,眼皮变得沉重,臀肉里有精液微微溢出,他夹着黏糊糊的液体,再次睡了过去。
“喂!你中降头了吗,这也能睡着?!”青年难以置信的声音隐约回荡在耳畔。
系统:「经典无能狂怒。」
温渠:“啊温泉好暖和,让我再睡一会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温嘉烦躁地泡了会儿汤池,转头看看浑身散发色情气息的皇帝,鼻翼微微翕动,睡得很安稳,混沌的头脑渐渐冷静下来,差点当场崩溃。
他到底干了什么啊!
竟然趁对方昏睡,诱奸了自己最讨厌的皇兄。
先不提这事涉及的伦理纲常问题,单论性别,他敢肯定从小到大,只对女性美丽的酮体产生过欲望。但在和温渠做爱时,他的阴茎又确实硬得发痛,甚至现在回想起皇帝为情欲侵蚀的眉梢、被肏醒后迷茫懵懂的眼神,下腹还有隐隐的反应。
……不会的,他才不会和这个死变态一样有龙阳癖好!
肯定是在西北禁欲太久,再加上温渠的肉体清瘦苗条,有种女性柔软的美,所以他把这家伙当成女人了。一定是这样的,没错。
系统:「这嘴可比唧吧硬多了。」
温渠:“一边恐同一边当男同的人是这样的。”
让皇帝屁股里夹着精液出去影响不好,温嘉抬起他的身体,半压在汤池边缘,小腿浸泡在水中,强硬地掰开双腿,伸手进去掏弄。那后穴还是一片炙热,紧紧纠缠住他的手指。
由于先前做爱时,他射得实在有点深,清理时很费劲,而且用指尖每次往里勾弄精液,都会难以避免地碰到一些地方。温渠微微张开嘴,顺着他的动作扭动腰腹挣扎,吐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导致清理工作变得很困难。
偏偏他还不敢叫醒迷迷糊糊的对方,不然会难以收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嘉满头是汗,刚变得平静的阴茎又勃起了,低声骂道:“这也太敏感了。”
“呜、不,呃啊……”
红肿的穴肉吞吐起来,那里掰开后的空虚令温渠发出隐约的泣音,腰肢被悬空架起,在半空中可怜地发抖,尤其乳头被身体碾在汤池壁上,左右磨蹭,异样的快感袭来,他不得不再次睁眼苏醒,刚醒过来就猛缩紧臀肉,崩溃地大叫出声。
“混蛋怎么又是你、呜呀!”
“真是狗咬吕洞宾。”温嘉愤愤不平地往里一戳,顶得皇帝腰腹狂颤,“要不是怕你生病,你以为我乐意给你清理精液吗,随便碰碰就高潮,就这样还想肏别人?”
“你、你不是,不喜欢龙阳吗,为什么、噫呜……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
他清理的动作顿了顿。
要掩饰什么似的,他用四根手指顶过去。
温渠上半身蓦然跳起,似乎遭受了难以忍耐的刺激,嘶哑地哭叫一声,分不清是什么的液体在水里漂浮,崩溃地喊起来:“你管这叫清理?呼呃、你个婢养的东西,信不信朕把你千刀万剐、咿?!别碰了呜啊啊——”
“我确实想给您清理的,所以皇兄还是管好嘴吧,管不好,就让臣弟帮您。”温嘉额头青筋跳了跳,继续往里顶弄,仿佛一种情色的惩戒方式,动作极富技巧,直至在穴内插到高潮为止。
“你这个乱臣、哈啊——乱臣贼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呜呜……不行了……”
皇帝连续高潮后确实没力气骂人了,全身乏力瘫软,被迫倚在他怀里,小声啜泣起来。
他的脸颊涨满病态的潮红,眼泪横流,看见温嘉又伸手过去,以为还要再惩罚自己,忍不住肩膀微颤,恐惧地往后缩了缩,那模样格外可爱。
“别这样,真的不行了!”
兄长难得脆弱的表情,很好地满足了青年的自尊和征服欲:“皇兄且好好躺着,臣弟这次不动手,只是帮您掏出精液,不会很难受的。”
但温渠不信任他,摇头表示抗拒,显然刚才强行高潮的经历给了他挺大的阴影。
就在他俩掰扯时,门外传来轻微的响动,而里面的人忙于争论情色问题,完全没听到呼唤声。外面的朱桓久久等不到回应,想即汤池泡那么久,大概皮都泡烂了,内心忧虑会出事,干脆直接进来了。
于是他看见了震撼的一幕。汤池中,福王爷正搂抱住赤身裸体的皇帝,亲昵地耳鬓厮磨。
朱桓:“……”这种倒霉事为什么每次都被我碰到啊!
温渠:“这何尝不是一种幸运色狼。”
「对他来说大概不算幸运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想赶紧干满工期,然后告老还乡买个体面的宅邸,儿女绕膝安静度过余生的朱丞相,僵硬地站在门口,霎时间感觉全世界都在针对他。
温嘉眯了眯眼,冷声道:“丞相还请进来吧。”
如果是其他人撞见了,他高低要杀掉灭口,但朱桓是朝廷要官,并非他个无权无势的王爷能随便杀的。其次,他很清楚这人明哲保身、识时务的性格,只要稍加威胁,肯定会把这件事咽进肚子里。
“是。”朱桓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走进去的,心中警铃大作,生怕这两位把他摁进水里溺毙灭口。
“丞相不必惊慌,皇兄很看中您,孤不会越俎代庖的。”温嘉吩咐道:“麻烦丞相帮个忙,皇兄不肯让孤清理身体呢。”
朱桓眼皮狂跳。
温渠这个状态不太对劲,一看就不是情愿伏身的,然而双眼困顿疲乏,似乎仍然半梦半醒,眼底浓黑。福王爷应该想把自己拉下浑水,以免节外生枝,到时候皇帝倘要追责,他也难辞其咎。尽管看穿了,也没什么用,他只能膝行向前,用颤抖的手抓住皇帝的大腿,把它们分开。
“你好大的胆子!朱桓,给朕放开。”赤条条的皇帝惊怒地挣动起来,但毕竟刚高潮不久,力气软绵绵的,何况失眠这么久,身体状况不容乐观,两腿还是完全敞开的状态,将身体最隐秘的部分露出。
“臣弟都说过是给您清理了。”温嘉不耐烦地扒开肉穴,掏弄起里面的精液,见他还是骂骂咧咧的,突发奇想,往里吹了口气。
“呃呜——?”
朱桓看到他的胸膛蓦地挺起来,恨恨地盯着面前胡作非为的皇弟,眼看他又低头要干坏事,不由得惊慌喊道:“你到底做什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丞相还在后面呢,皇兄不怕丢脸,臣弟可就再好好惩罚您一次了哦?”
温渠终于乖乖闭嘴了。
室内旖旎的水雾令皮肤熏得通红,燥热伴随头晕,若非屁股里有东西动来动去,身后还有个人掰开大腿,他大约早就睡过去了,如今只能眯着眼睛,哼哼唧唧地仰起脑袋,一旦身体里的手指用力太猛,就难耐地摇摇头。
“呜、好难受……”他迷迷糊糊间,突然感到不对劲,不舒服地动了动身子,转头双眼幽怨地盯着朱桓。
“朱丞相,朕背上那玩意是什么?”
男人眼神不自然地飘忽片刻,强作镇定,充分发挥了官场老油条的看家本领,露出怡然的微笑,睁眼说瞎话道:“应该是臣戴的玉佩吧。硌到陛下了吗,恕罪。”
温渠:“你戴的最好是玉佩。”
温嘉看不下去这俩人调情般的模样,冷哼一声,弯曲手指拿突出的指骨往里面摁去,皇帝猝不及防,腰肢颤了颤,感到忍无可忍,回过头恶狠狠瞪他:“呃啊、你他妈的有完没完了啊!”
他清理完最后一点残留物,吩咐朱桓放手,将温渠身上擦干:“皇兄自己做这种淫猥的梦,还要倒打一耙,真恶毒。”
朱桓原以为自己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已经炉火纯青了,没想到这还有个宗师,眼皮都不眨地表示皇帝在做梦。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温渠也不自在地偏过脸,似乎也认同刚才确实是春梦,显然这几天病得不轻。
擦身的过程中,他又渐渐睡过去,倚在皇弟肩上,失眠的疲惫与性爱的激烈混杂在一起,他呼吸均匀,胸口轻微起伏,紧紧抓住温嘉的衣服不肯撒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嘉很少看见这么温顺的兄长,依偎在怀中,甚至显得有点可爱,不禁耳根微微泛红,掩盖性地咳嗽一声:“麻烦丞相叫李公公来一趟。”
朱桓求之不得,火速逃离犯罪现场。
“嘁,要是平时也这么可爱就好了。”他俯视着温渠安稳沉眠的睫毛,心思出神,不知不觉开始把玩眼前亮晶晶的嘴唇,指腹捏住揉搓,怀里的人皱起眉头,抗议地哼哼两声,那手感不是一般的好,半晌,猛地瞪大眼睛:“……等等,我在干嘛?”
温嘉烫手般撒开那柔嫩的嘴唇,一脸中蛊般的表情,双手捂住滚烫的脸颊,低声叫骂道:“这太奇怪了,啊啊都怪这混蛋皇帝!”
假装睡过去的某皇帝嘴角抽了抽:“他娘的,关我鸟事。”
系统:「崆峒山男同特有的甩锅技巧。」
尽管嘴里骂个不停,他的身体却很诚实,一动不动地任由他倚靠,本来就被蒸得发红的皮肤更红了,焦躁不安地等朱桓请人回来。
李兰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兄友弟恭的情形。他大受震撼,关门退出去,又重新进来揉眼睛,还是不敢置信,于是再次退出准备关门,被额头青筋猛跳的温嘉制止了,咬牙切齿道:“李公公,你这是干什么?”
“王爷恕罪,奴才身子不太爽。”宦官赔笑着进去,接过衣衫不整的温渠:“王爷先走吧,剩下的交给奴才便好。”
温嘉抱怨总算不用照顾这个混账皇兄了,结果临走时,眼神还频频看过来,仿佛一个望夫石站在门口,欲言又止地看着温渠躺在瘦小的太监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兰:“呃,王爷?”
他如梦初醒,连忙脚底抹油地跑走,姿态十分狼狈,连配饰都没顾得上拿走。
李兰觉得朱桓和王爷都挺莫名其妙的,看到皇帝浑身痕迹,倒也没怀疑,毕竟这段时间他哪次厮混回来不是红红紫紫的,看都看习惯了,准备帮他穿好龙袍,但也不敢吵醒对方,轻手轻脚地收拾起来。
在碰到肌肤的时候,温渠闷闷地呻吟起来,说梦话般蹙着眉:“不要了……”
宦官装聋子很有一手,表示什么都没听到。
“好痛。别进去、呜……”
李兰眉心跳动,心里默念陛下你别说了,再说下去他都要被灭口了。当他暗暗寻思这次是和刘怀殷还是韩敏,或者更甚者,该不会和朱大人也有一腿的时候,皇帝忽然揪住他茶色的外衫,吐出哽咽的名字。
“李兰,嗯呜——”
“……”他表示状态不错,忍得住,因为他是个太监,但如果换成没净身的时候,大概率就忍不住了。他第一次庆幸自己没性功能,不然就要九族消消乐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温嘉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莫名其妙赖在了皇宫,分明府邸都修葺得差不多了,还是找各种借口不出去。
皇帝也懒得搭理他,每次在御花园闲逛遇见他,都要讥讽两句“吃白饭的”,听得他拳头发硬,却也无可奈何。
距离汤池那场意外的情事已过了许久,温渠就当春宵一梦,对他和朱桓什么表示都没有,只是偶尔想起来,会露出有点微妙的表情,这也成了某憋屈王爷在皇宫里少有的能压制对方的把柄。
比如故作不经意地提起上次泡汤池的事,欣赏皇帝唰一下变红的脸颊,这件事还是相当有趣的。
“皇弟啊。”
再次被那个梦逗弄的温渠忍不住了,皮笑肉不笑地看向他:“你就这么怀念和朕赤裸相见吗,怀念到天天挂在嘴边?”
温嘉噎了片刻,若无其事道:“因为很奇怪嘛。陛下一边靠在池边,一边还说好难受什么的,喊的声音很大,臣弟怎么叫都叫不醒……”
“闭嘴。”他如愿看到那人的脸又变得红彤彤的。
他坏心眼地重复提及,问道:“所以您当时是做噩梦了吗?”
“朕叫你闭嘴!”男人抬起奏折,欲盖弥彰地掩住脸,只露出秀粉发红的耳尖。温嘉感觉喉咙有些发干,想起皇帝倚在自己身上时可怜的呜咽,险些在养心殿里出丑。
温渠缓过来后,冷笑一声:“这就不关皇弟的事了。说起来,你最近很空闲啊,刚好朕这里有点事要交给你,御膳房那边缺少人手,贤弟就去那帮帮忙吧。李兰,带王爷去御膳房,吩咐小齐子别和王爷客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高贵的福王骂骂咧咧地被拎去洗菜了。
用过膳食后,温渠准备去看看佳丽们,结果迎面撞上两个熟悉的人站在池塘边。夏明辉单手提起衣裾淌进水里,另一只手拽住尴尬的刘景英,喊道:“里面真的有鱼,不信你进来看!”
刘景英稍微后退了一步,无奈道:“我不会抓鱼。”
“掏鸟蛋呢?”
“呃,不会。”文弱书生勉强维持礼貌的微笑,内心很想逃。
天知道,他只是出门散散心,谁知道径直撞上了这家伙,刚见面连姓名都没互通,就抓住他要一起下水摸鱼。
温渠在旁边看着,青筋跳了跳:“白痴,你在对朕的妃子做什么。”
夏明辉闻言撒开手,惊喜地转过头,挥了挥湿漉漉的手,照例灿烂地笑出八颗牙齿,动作像只招财猫:“陛下你总算来了,我们进去浮水吧,好不好!这池塘比以前凉快好多诶!”说话期间,刘景英默默挪动脚步,离他三米远。
“咳,李兰。”温渠抬抬下巴,“你去陪他玩。”
李兰满脸懵:“啊?”
“你耳朵聋了吗,朕叫你过去陪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宦官赶紧谄媚地点头领命,屁颠屁颠跑过去。
“陛下。”见纠缠自己的家伙被李兰吸引了注意力,刘景英这才松了口气,微微一笑,向他行了礼:“臣未及见礼,还望恕罪。”
“起来吧。那人脑子有点问题,你不必理他,以后看见绕道走就行。”温渠毫不留情地将竹马打为白痴,说话声音不加掩饰。水里的夏明辉听到这话,猛地把脑袋钻出来,眼神一开始略微迷茫,回过神来后,乐颠颠地朝他们那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温渠:“你看,是吧。”
刘景英:“……臣明白了。”
他们在附近赏花赋诗,度过了一段愉快的时间。在几株艳丽的三角梅面前,温渠突然停住脚步,打量起矗立在花中的清瘦青年,眼神慢慢变得耐人寻味,轻笑道:“景英不但才华出众,相貌也丝毫不比腹中诗书逊色呢。”
刘景英并不意外地笑笑:“陛下也一样,说来臣还没未上次的事向您请罪。”
提到这个,他脑内霎时间浮现出暧昧的画面,尤其是他瘫在对方怀里,尿液窸窸窣窣地落在榻上的记忆,实在是过于羞耻,令温渠那风流倜傥的调调瞬间垮掉,咳嗽两声来打断他:“这件事不必再提。”
“臣不是不敢承担后果的人。”他难得果断地回答,神情认真:“臣既然对您这么做了,就会负责到底的。”
这位素爱悲春伤秋、因目睹花谢而叹息流泪的忧郁文人,一双俊雅的眼睛定定地注视着他,表情依旧温和,却暗藏锋芒,仿佛无论皇帝怎么回答,都不会动摇他的任何心意。平日里,他偶尔也会露出这种神色,比如在床上掐住小皇帝的腰,狠狠往里挺进的时候。
看起来貌似柔弱,内心却出奇地强硬,和韩敏那样有着敏感心灵和冷硬外表的人属于相反的类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渠:“真该让某些人看看什么叫极品,不干的时候温柔体贴,该干的时候从不墨迹。”
系统:「总感觉你在内涵谁。」
胆子小到现在还担惊受怕的朱丞相打了个喷嚏。
“……什么负责不负责的,这种事根本无所谓。”温渠偏过头掩饰羞赧,眼神乱飘:“朕又不在乎这些。”
“真的吗,是臣自作多情了啊。”刘景英露出有点受伤的眼神,仿佛一只可怜的小麋鹿,忧伤地微微低头,任谁都不忍心看他那么难过,更何况爱美人如命的荒淫皇帝,更觉得自己做了什么残忍无比的事。
“不是,也不是完全不在乎。”
他赶紧改口,亲昵地抱住对方,嘴唇吐出的气流几乎扑在青年脖颈上,调戏道:“朕不会责怪你的。但下次,朕绝对要找回场子,肯定把你弄得哭出来,做好准备吧。”
刘景英听闻此言,俊俏的脸庞肉眼可见地泛红,又恢复了那副好欺负的害羞模样,低声提醒他别说这么淫秽的话,然后逃命般离开了御花园。
温渠刚准备打道回府,就感到左臂湿濡,阵阵发凉,扭头看去只见夏明辉不知何时时候走过来,湿淋淋的衣服贴在他身上,好奇地张望:“陛下的胸是不是比以前更大了,摸起来好像还涨涨的。”
“你怎么来了。”他被摸得身体一僵,慌忙推开少年,骂道:“你胆子真大啊,李兰那个废物呢,怎么没看住你?”
“我偷偷溜来了。”夏明辉得意洋洋地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等温渠喊侍卫来打他一顿,他已经把手伸进衣襟,想切实感受一下那胸乳的变化,挣动间皇帝发髻凌乱,被摁倒在地,咬牙道:“夏明辉,你是不是真的想死,呃、别乱碰……男人的胸是不会涨起来的,你那贫瘠的大脑还不至于蠢到这种地步吧!所以快放、啊呜,放开朕!”
少年却争论道:“是真的,比我第一次看见的时候还大很多,还更红了。”为了证明真实性,他的指尖戳进柔软的乳端,将整个硕红的胸肉往里按,几乎凹陷进去。温渠大喊大叫的声音不见了,噤若寒蝉地咬住嘴唇。
夏明辉又戳弄了一阵,却听不到呻吟,顿感失望地看着他:“陛下为什么不叫,明明那么好听。”
“有病吧……”他无力地翻了个白眼。
少年反复揉动,各种方法都用尽了,然而温渠似乎害怕周围有人,铁了心不肯叫出来,死死憋住喘息。久而久之,胸部渐渐习惯了搓磨,不再那么难以忍受,他干脆无视身上的人,睁眼看着白云浮过天际,不禁催促道:“嗯、差不多就行了,技术烂成这样,还是回去再练练吧。”
夏明辉挫败地停住了动作,眼看那乳珠都磨得通红,突然想起被没收的春宫图里有一页,那天侍寝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实施。
“起来吧,一身腱子肉重死了,呜?!你、你做什么——不要……”
温渠本来还在看天上的云,忽感有什么东西覆在胸口,惊慌地回神,只见夏明辉张嘴含住敏感的胸乳,牙齿毫无章法地磨咬着,力度很重,舌头卷住乳上猩红,犹如吞吐美食般细致入微,时不时抬起头,观察他的神情变化。
他刚开始还忍着,后来实在难受,眼皮微微抽动,注意力再也不能分散到云层上了,发出难耐地呜咽,手指揪起夏明辉的头发。他含在嘴里的乳头也不停发颤,左右摇晃,像是要从他湿润温暖的口中挣脱,但这么剧烈的动作,反而容易不小心磕碰到牙齿,被汹涌的感觉折磨得喊出声。
“哈啊,够、够了……别太过分呜!”另一侧乳头被手指夹住,伴随身体的晃荡,传来一阵阵快感。
“夏、呼呜……朕受不住了,啊啊、放开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色情的哽咽传入夏明辉耳中,听得他耳朵酥麻,更高兴地缠住温渠:“陛下的声音真好听,一听就勃起了。话说你比较喜欢哪个部位,乳尖还是乳侧?告诉我吧,我会让你很舒服地射出来的,相信我!”
温渠当然不可能回答这个问题,见哀求无果,闭上眼睛不再看他,只是身体不住发抖,胸前顺着他的动作起伏,就像主动挺胸求他舔一样,带来极度的羞耻感。
夏明辉将胸部各个部位都试了试,最后得出结论,还是乳尖最敏感,几乎一碰就浑身跳起来,开心地笑了笑:“陛下的弱点是这里呀,啊,腰挺起来了,表情也好可爱。我们能直接在这里做吗?”
“不、不可以呜呃、不行……”皇帝羞恼地踹他,坚决不肯在这里脱衣服开始。
“但你已经很硬了吧。”少年抓住他高立的阴茎,一边卖力舔弄,一边又揉起龟头,用尽手段让他答应做爱的请求。
“噫啊啊——不要这样……咕呜、要去了!真的……”
夏明辉吻了下他的乳头:“那就去吧。”
浓精落在他的手掌虎口,慢慢流淌着,色情而浓稠。温渠小腿还在抽搐,喘息着望天,舌头露在外面,充分开发过的胸脯被风一吹就发硬,瞪住他:“你这个色鬼投胎,朕身子难受,不做了。”
“诶。”他垂下头丧气地趴在皇帝身边,“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做?”
“下辈子吧。”
“那我可以再舔舔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啊嗯……滚,别逼朕动手打你——”温渠拼命抬腿踹他,镇静声音下的呜咽格外惹人怜爱。只听得三角梅旁枝叶窸窣,他们纷纷转头,就见林玉文一脸嫌恶地看着他们身躯交缠,那硕大的红乳裸露在外,坚挺而美丽,一看就是饱受摧残和疼爱。
温渠:“这群人把皇宫当自己家吗,到处乱跑,为什么每次都能撞破我的奸情!”
系统:「光天化日在公共场所做爱,你好理直气壮啊。」
他果断跑开,不顾皇帝在后面叫唤。
林玉文实在想不到这两人能这么不知廉耻,在御花园这种露天场合,还敢向日宣淫,晦气,早知道今天不出寝宫了。
这几天,狗昏君根本没停过给他送东西,从那根玉势开始,各种乱七八糟的玩意都往他那送,囊括了四海八方的淫猥用品,还有温渠亲笔写的情诗淫诗,用词粗野大胆,看一眼就叫人脸红。
他想起寝宫里的玩意,面红耳赤地走到湖边,想到皇帝刚才风情羞赧的姿态,这时候才觉得奇怪。
“居然肯被压在身下。”林玉文匪夷所思地思索了一番:“还露出那种、那种淫荡的表情……不对,他怎么样关我什么事。”他赶紧摇摇头将思绪晃出脑海,朝自己宫内走去,却听门前骚动纷乱。
容貌秀气的少年皱起眉头,拉住宫人问道:“怎么回事,吵吵嚷嚷的。”
“林公子!”那宫人像找到救星般跪下来,哭道:“陛下突然闯进殿来,说您再不回来,就要把小万打死呢,请公子救救小万吧!”
林玉文认得小万,是个麻子脸的内侍,转身大步流星地往里面走去。小万被李兰和另一个宦官拉住,半身血肉模糊,哭得嗓音嘶哑,不断告饶请求皇帝放过自己,室内气压奇低,床边跪满战战兢兢的宫婢太监,眼观鼻鼻观心,谁也不敢开口为小万讨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渠这阵子的和睦,令他们都快忘了他暴戾残忍的本性,如今再度重温,只觉心中发凉,动也不敢动,生怕下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
“敢问陛下这是做什么?”林玉文冷着脸问道。
“怎么。”皇帝喝了口茶,抬眼看他:“玉文惹朕不高兴,朕也舍不得勉强你。但你的侍从都是朕的人,朕想杀就杀,有何要紧的。”他抬抬下颏示意李兰,对方会意,继续打过去,比暴君更恐怖的显然是一个江山稳固的暴君,因为有恃无恐。
日光打在他脚下,龙袍染了一层淡金,在绣纹间熠熠生辉,李兰指使小太监蜂拥过去桎梏住小万,回过头就望见这寸灿灿的金光。他觉得那是权力的光,优美地映在龙纹的尾巴上。
温渠:“哎呀好惨啊,人家良心都过意不去了。”
系统:「完全看不出来。」
零道德底线的戏精温渠挥手叫停,挑衅地看着林玉文:“你要是愿意帮他,朕也是可以应允的哦?反正你也是嫔妃嘛,侍寝也不算难为你吧。”
少年沉默地盯着他,半晌,冷笑道:“好啊,臣来服侍陛下。”
“只要你别后悔就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床帘内传出暧昧细微的喉音,月白色帘布不断泛起褶皱,床板嘎吱作响。林玉文端坐在桌旁,单手拿着瓷杯,杯中的黄芽茶已经冰冷,他心不在焉地低头喝了一口,看上去气定神闲,然而留心观察,就能发现他衣裾下,似乎微微鼓起着什么不太妙的东西。
帘隙间飘出一缕浓郁的橘花香味。
“小声点,外边有值守的人。”他焦躁地起身,朝那呵斥道。
但床里的人置若罔闻,不停发出可怜的呜咽,撞击着床侧,夹杂着口齿不清晰的话语,细听还能听出哀求之意。地上还留有小内侍被打时的血渍,顺着桌腿蔓延到门前,令人毛骨悚然。
林玉文像是要压抑欲望,深呼吸半晌,掀开床帘。
只见男人蜷缩着背靠睡枕,双手被长长的白缎缚在身后,眼覆黑布,两腿各捆几根衣带,做成大敞的动作,露出滑嫩红肿的穴肉,溃烂的肉壁内插一根样貌奇魁的玉势,淫水顺着它的壁身渐渐流到臀部,浸湿了一小片被褥。榻上香炉正飘出熏香味。
“堂堂九五至尊,这时候叫得倒真淫荡。”床边青年故意说这种淫猥的话,反正皇帝两眼被覆,看不见他纠结的表情。
“呃哈、呜…玉文……”
单薄的衫间,阴茎高高挺到小腹,龟头冒出零星的液体。温渠被情欲支配的脸颊烧得通红,燃香猛烈的作用中,汗水淋漓的身体扭动不断,引得那玉势顶端在细嫩的肠肉里磨动,渴望得到满足,但全身捆缚的状态下,无论怎么动都只能是望鸩止渴,欲求不满,肌肉微微筋挛,发出哀怜的泣喘。
林玉文看了一眼,却忽然僵在那里,蓦地拉拢床帘,转身捂住红透的脸,蹲着喘粗气,眼睛直溜溜地盯住地板。
明明是自己亲手捆成这样的,可这也太色情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渠:“先拉上帘再害羞是傲娇最后的尊严。”
系统:「又是一个被你蒙蔽的好人。」
看脚尖看了半天,林玉文才做好心理建设,再次拉开床帘。皇帝在黑漆漆的视野里不安地晃动身躯,臀部在榻上摩擦,以求让玉势轻微动起来,清白的玉质辉映着穴口深红破皮的边缘,简衫中两颗鲜艳的乳头硬挺地流露。
他刻意重重地走过去,脚步声十分清晰地传进对方耳内。
不可视物的黑暗里,温渠感到胸乳被掐住,指甲侵入坚硬的乳尖,在最敏感的部分搓起来,不禁僵直了腰腹,小幅度向后躲避,摇头以示抗拒。
“陛下这是干嘛。”难以克服羞耻心理的林玉文,脸庞还是有点发热,但语调难掩兴奋,“都舒服得挺起腰了,那就让你再舒服点吧。”
“不、不是……哈呃、别掐胸好不好,玉文、玉文……呜啊啊——!?”
温渠恳求的话语骤然中断,挤出一声无法抑制的尖叫,腰与床板形成巨大的弧度,却被双脚捆住的缎带又扯回了榻上。林玉文抓住了玉势,狠狠往那块软肉上撞去,使了最大的力度,雕琢成突起疙瘩形状的长玉柱戳进去,几乎完全顶在浓郁的水渍深处。手下的躯体先是抽搐挣扎,随后被卸去力气,可怜地呜呜啜泣着,用娇怜的嗓音向他讨饶。
“噫、不行不行的这里……呃啊啊——!玉文,放过我吧……嗯呜、嗬…把我解开吧,求你了啊呜!”他蒙眼的黑布都因泪水浸湿一块。
林玉文被他反复念叨名字,还嗅闻了散情香,只觉欲火更盛。
但毕竟头次接触情事,他对这方面的判断不够严谨,没分辨出这欲望的来源,也没勇气疏解,一言不发地继续拨弄着玉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许是心不在焉的缘故轻重毫无规律,弄得皇帝高声呻吟,好不容易适应了节奏,又开始轻微扫动起细嫩的边缘,死活不再寸进一步,温渠也只好咬唇忍耐,手指扣进被褥,似乎出于自尊不肯再出言。
林玉文听不到他继续哀求自己,心里觉得无趣,便和他杠上了。
他拿一根手指轻轻晃动起长玉势,隔靴搔痒般捉弄起皇帝。因为刚才放置的时候,他发现温渠好像很害怕他这么做,不碰还好,一碰就会叫出声,哭着求他再往里动动。
果不其然,不到五六分钟,得不到满足的皇帝就率先认输,身体疯狂扭摆,喊道:“玉、玉文……身体里、呃呜,受不了了…嗯啊、帮帮我……”
“怎么帮?”
“用力、哈啊,肏死我也行,求你……”
少年闻言满面红霞,气恼地把玉势一摁,直逼得那根惨兮兮的阴茎吐出液体,男人大腿狂颤,眼睛微微翻白,同时他恼怒道:“你这家伙,说话怎么这么不顾廉耻,连这种字眼都能说出口!那就满足你好了!”
“咿嗬——!”温渠的腰猛地弓起。
射精后,林玉文拿来落灰的锦盒,里面全是皇帝先前送他的淫具和不可言说的东西,大多数他都不知道用法,幸亏附赠一本龙阳春宫册,静静地垫在下层。
他犹豫片刻,从里面取出两小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分别是从李兰那收来的勉铃、一只细窄的硫磺圈。这俩样他在一些淫秽话本中读到过,粗略明白该怎么用。
皇帝正趁此机会喘息,听到有铃铛的声音,一时没联想到勉铃,却在下一刻被揪住命根。刚释放不久的阴茎疲软不堪,硫磺圈很难固定,少年弄了半天,有些心烦意乱:“啧,先用这个吧。”
没等温渠询问,只觉胸前快感激荡难忍,这时候闻知铃铛响动,才知道这是勉铃。那玩意搁置在乳侧,细线与冷冰冰的金属震颤个不停,他剧烈抖着胸脯,在淫物粗鲁的爱抚中浑身脱力,面颊泛起潮红,阴茎也渐渐立挺。
“哈呜——把这个拿开……呃?这又是什么!”
“是你自己送的东西。”林玉文冷哼一声,将硫磺圈固定在龟头与壁身之间,紧紧勒住勃起的阴茎,“让你体会下什么叫自食苦果。”
话音刚落,他频率极快地抽插着玉柱,打得穴内噼啪作响,而且精准地砸在最薄弱敏感的位置,勉铃则随意搁在胸前,余热散尽前,依旧在叮当地响着。在他一回生二回熟的折腾下,温渠腿肌疯狂颤抖,快喊哑了嗓子,身体只顾胡乱扭动,紧绷着背部,犹如河虾般蜷成一团。
“呜、为什么不能射……呼啊、好难受——”
硫磺圈牢靠地扣着阴茎,他欲射而不能,酥麻的爽感伴随疼痛,手脚不能自由活动,甚至连稍微抚慰一下寂寞的阴囊都做不到,只好抽噎着浪叫。
眼睛看不见,所以肢体的感官会更敏锐,比如现在,林玉文摆弄勉铃时,连他落在耳垂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少年眼见皇帝肉粉色的耳廓微微抖了抖,将头往靠床内部的肩膀处偏去,似乎在躲闪他口中的热流。
哼,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掌握皇帝一个新弱点的林玉文很兴奋,在情欲浓厚的氛围里,他也并未去特意思索这种兴奋的成因,嘴唇像调戏似的追随着敏感的耳廓,到最后干脆一口咬住,伸出舌头舔弄,感受着温渠因他的动作而呜咽,流下涟涟泪水,看起来分外值得爱怜,嘴里的喊叫却愈发淫荡和媚生生的了。
“呜啊!好想射,玉文,呃嗯、让我射吧……”温渠讨好般蹭蹭他的掌心,虽然眼前蒙着布,也能想象到他此时的眼神。
林玉文脸更红了,暗想这人果真没有廉耻心,但阴茎却诚实地硬到像块金属。他原本就是想折腾这皇帝,没准备和他做爱,然而现在的情况有些超出预料,他对榻上这个蹭着他手掌的男人,确实产生了欲求。
“玉文,真的很难受,啊嗯、求你了……”皇帝还在恳求,尽量放低姿态依在他手边,阴茎颤巍巍地渴望释放,双膝想并拢,又被缎带制止。
“噫啊啊——你插进来了?!等、嗬呜、慢点!”
温渠被猝不及防地捅进,充分湿濡的穴肉顺滑细腻,给头一次开荤的林玉文提供了极大的便利,阴茎轻轻松松顶到敏感点,腹肌紧绷,那是与玉势截然不同的快感,他全身被快感涨得通红,爽到眼神溃散,不自觉扭着胯缩紧穴口。
龟头戳到最舒服的地方后,就找准那里,毫不犹豫地顶肏。林玉文嫌他挣动的幅度太大,两手抓住臀肉,掰开直到露出猩红的洞,牢牢地嵌在自己坚挺的阴茎上,激烈的情事中,蒙眼的布不知何时掉到床边,皇帝那羞耻闪避的目光更让他欲望倍增,性器噼啪地迅速进出,被玩到红肿的穴一阵酥酥的麻痒。
“咕啾、把那个拿掉……呃哈啊,想射…呜、插别那么快……”
林玉文喜欢看他羞恼地背过脸的模样,听他苦苦求饶,一脸濒临崩溃的表情,突然想起了什么,从锦盒里拿出一叠纸。
那都是温渠写给他的淫诗,日日叫李兰派人送来,词句淫猥,调戏之意溢于纸,而且每次送信都把纸叠成小方形,别在一根花枝上,熏过不同的浓香,仿佛是情郎赠给娘子的书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还记得这些吧。”林玉文解开他两只手的束缚,将这些淫诗丢过去,慢悠悠地说道:“你读完,我就帮你把硫磺圈解了。”
温渠用颤抖的手拿起一张,刚开始难以启齿,但在射精的欲望下勉强读了起来,他凶猛的肏弄并不停歇,因此读得断断续续,时不时被高潮打断。光是第一张纸就重读了好几次,面色恍惚,喘息时伸出鲜红的舌尖。
“媚色、呜啊……媚色暗染胭、嗬!胭脂……”
林玉文次次故意撞断他的诵读,为了欣赏他愠怒地瞪向自己的眼神,那表情真是分外好看。渐渐的,诗的内容露骨起来,温渠读诗的声音也低了,很快彻底哑巴般不读了,将头埋在睡枕里,被肏得浑身抽搐哭泣。
“不好意思读?”
少年见状欲火更是难消,狠狠递送到深处,撕咬着那红得能滴血的耳垂,强逼皇帝发出惊喘,阴茎退出去又猛烈一次冲击。他像被烫伤般从睡枕中弹起,室内尽是噼噼啪啪的淫响,龟头碾开肉层,在敏感的内部顶戳,像是不会疲倦,后穴的欲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撇过头羞耻地饮泣呻吟。
“哈啊、呜…不要……呜呜、我不敢了放过我……呃啊啊——”
他依然遭捆的双脚脚背绷紧,小腿肌僵硬一瞬,再次即将高潮,眼泪流个不住。
林玉文明白是自己欺负过头了,实在是太想看他涨红脸的羞耻神情,眼神有点闪烁,动作也稍微放轻了些:“真是娇气,我帮你拿掉就是了嘛。”
硫磺圈摘掉的时候,酝酿许久的浓精猛然释放,比以往更加浓郁密集。积累的快感瞬间稀释的同时,也伴随着穴内的高潮,温渠滚烫的肠肉唰地收缩夹紧,林玉文随之闷哼一声,和他一块儿射精,淫液与精液混杂着从穴口流到褥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活该,谁让你写这些东西给我。”他轻轻拔出阴茎,龟头彻底离开时,发出令人脸红的啵的响动,在性爱中有些麻木的身体微微一颤。
整理好衣衫的少年伸手过去,本意是想让温渠扶住手站起身,谁知皇帝像被肏傻了似的看向他,双眼迷茫懵懂,然后将脸放在掌心上,就像先前哀求他允许射精时那样,眼睛困倦地合拢,还在手掌中蹭了蹭。
林玉文:“……?!”
他快速抽回手,望着一脸茫然的皇帝,再次猛地拉拢床帘,转身下蹲,捂住脸开始深呼吸。
嗯,那个狗皇帝才没有那么可爱,只是错觉而已。
不对,他为什么会觉得那家伙可爱啊,太莫名其妙了吧!蹭一下手这种事谁能做到,有什么的大不了的,明明只是做了个爱而已,不要突然对他改观啊!
于是他在床边焦躁地走来走去,打开床帘又关上,仿佛精神分裂。
温渠:“不太懂你们傲娇。”
系统:「你应该没资格贬低傲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概是在家被娇惯久了,林玉文对自己反肏了皇帝这件事不怎么上心,不像韩敏他们那样诚惶诚,对温渠的态度依旧恶劣,不过相比从前,多了点微妙的羞涩,这莫名其妙的情谊弄得他心烦意乱,只能大清早盯着皇帝的脸释放怨气。
某昏君神清气爽地醒来,动了动腿,就知道屁股里的精液根本没清理,黏糊糊地悬挂在臀缝间,于是对处男这种生物彻底丧失欲望。
温渠:“受不了你们处男了,爽一晚上给我把精液掏出来很难吗!”
系统:「说得好像你没爽一样。」
林玉文见他醒来,心头猛地一跳,紧张之下直接闭眼装睡,半晌,又僵硬地掀开眼皮一条缝偷看。贴心的皇帝没揭穿他,自顾自起身,结果精液流到了脚踝,触感冷冰冰的,他只好脱去亵衣裤以免弄脏。
少年正在克服晨勃的生理现象,一转眼就看到赤裸雪白的臀部在面前晃,被磨蹭得红艳艳的后穴中,缓缓流出不太妙的液体。温渠赶紧用手先遮住,手忙脚乱地弄了一会儿,直到门外宫婢端着早膳小声通报,他才赶紧穿好衣服,但由于穿戴不整齐,反而有种半遮半掩的性感。
这情形对刚开荤的林玉文而言还是太刺激了。
他感觉鼻头有些发热,内心羞恼,心想这家伙干嘛一早就脱衣服,果真不知廉耻。
“陛下早。”
他突然出声吓了皇帝一跳,对方回头看他,漂亮的凤眼周围是哭过的红肿。他俩怔怔地对视片刻,不约而同地移开视线,脸颊都发烫,明显是回想起了昨晚的事,一声不吭地用完了早膳。林玉文惊恐地发现自己魔怔了,他居然觉得狗皇帝这副羞恼的表情很有风情,让人极想欺负一下。
“说起来,他昨晚被我弄哭了……”想到这里,他不动声色地瞟了一眼温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见男人喝粥时,袖袍里滑出的手腕印有捆缚的勒痕,他难耐地咽了口唾沫,又赶紧猛地摇摇头。“只是肉体关系而已,此后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他想。
他还是很讨厌这个昏君,除了脸以外一无是处,不可能生出多余的感情。
李兰进门等候期间,瞥见皇帝举筷的手松软无力,就知道发生了何事,扶起温渠走出去,几乎是半抱着走回养心殿的。
他们归殿途经凤仪宫,被正督促宫女干活的彩霞看到,一经打听才知皇帝昨夜留宿在景和轩,心下不平,侍候早膳时顺嘴说道:“陛下本就不常进后宫,现在纳了那些公子,就再也没来看过娘娘了。依奴婢看,娘娘应当去提点他们才是。”
宁皇后不置一词,静静地用完早粥,吩咐彩霞收拾碗筷。
真是个蠢东西,事到如今还惦记着妇人争宠那些事,也难怪只能伺候人。
后宫如今那些男人,尽管名义上有名有份,各得宠爱,却连彤史中都没他们的名字,完全算不得嫔妃,圈养在宫里的宠物而已,哪有妒妇因丈夫逗鸟就吃醋的道理呢。
她十五选夫,对二皇子温嘉还算有两分情谊,然而出于政治需求,还是嫁给了毫无感情、性格完全合不来的温渠。年轻气盛时尚且如此,如今再爱上丈夫,为他和一帮男人拈酸吃醋,那简直天方夜谭。她恨不得温渠多和他们温存温存,最好把身体弄坏,早点进棺材她也好早点掌权。
“彩霞,你去和陛下通禀一声。”宁皇后想起西北战事捷报频传,心头一动,:就说本宫很快去养心殿拜见。”
回宫路上的温渠听见皇后的心声,十分感动,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好狠心的老婆,朕爱死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系统:「这位男酮性恋请注意你的言辞。」
温渠:“朕男女通吃,你有意见?”
宁皇后在去养心殿拜会时遇见了温嘉,这个闲散王爷一直赖着不走,正在殿门口徘徊。他想起当年,温渠风光迎娶宁氏后,特地到他府里嘲笑他被甩的耻辱,顿时牙根痒痒,干脆后脚随皇后一道进去拜见了。
他们进门时,皇帝正在批奏折,看得头昏眼花差点一头撞死在竹简上,要不是有系统帮忙,他也许直接就把龙椅让给温嘉了,附赠一大堆没处理完的政务。
“陛下政事繁忙,臣妾帮您按按肩膀吧。”宁皇后温声细语地提议道。
“有劳皇后了。”温渠故意忽略温嘉,继续看起奏折。
战事顺利得不行,夏将军能力确实优越。
另外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例如降雨报告、各种乱七八糟的弹劾,宁皇后心不在焉地给他揉肩,眼神则偷偷扫视着奏折内容,从外看过去,夫妻温馨和睦,可惜实在不能细想。
温嘉在一旁生闷气,见温渠似乎很享受的样子,不知为何火气更大了,但一时间没往嫉妒这方面靠,面上恭谨地笑着,说道:“皇后娘娘操持六宫,平日里也辛苦,按肩不如让臣弟帮忙吧。”
宁皇后没料到他来这么一出,动作微顿,还以为他察觉后宫干政,生怕被这个阴险王爷捏到把柄,赶紧离开了养心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估计想破头皮都想不明白,这家伙竟然是在和自己争宠。
“呃,臣弟来帮您。”温嘉硬着头皮站在皇帝身后。
其实他根本不会按摩,刚刚不过冲动之下找了个借口,但放出去的话覆水难收,现在也只能迎难而上了。
他脸色凝重地伸出手,摁向那纤细的肩膀——
咔嚓。
温嘉:"……"
温渠:"……"
系统:「哇,大猩猩转世。」
无视系统幸灾乐祸的声音,皇帝表情扭曲,青筋暴起,一把抓住温嘉的手腕,僵硬地慢慢转过头,感受着肩膀的痛楚,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你要是没事做,完全可以去御膳房洗菜。李兰,送送王爷。”
于是高贵的王爷又一次骂骂咧咧地洗起了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刘公子来了。”送走力拔山兮气盖世的猩猩温嘉后,李兰低声通禀道:“说是来送诗的。”
温渠颇为意外地挑挑眉,他与刘怀殷通信、写些情意绵绵的诗句互赠已有一阵了,先前都是派宫人送信,自己亲身前来倒是少见。他轻揉肩膀缓解疼痛,回答道:“让他进来吧。”
刘怀殷今日一身竹色鹤纹直裰,与往日发髻零散的状态不同,似乎好好打理过,头戴玉色冠,形容优美,凤表龙姿,上挑的眼尾为这张玉郎君面貌增添了灵动的狡黠。虽然常能见面,但每次相逢,总觉此人更俊美几分。
“臣为陛下捎来倾慕者的信。”他故作忧愁地递出那封情诗,叹息道:“听闻您昨夜宿在林公子那,恐怕早就想不起臣了吧。”
说罢,十分做作地掩面而泣。
「是和你同类型的戏精呢。」
温渠愤愤不平地反驳:“你放屁,我的演技才没这么辣眼睛。”
“虽说身不到此,朕的心还是在这惦记着你的。”他敷衍地来了一句渣男万能语,打开纸看今天的情诗。水平比平时高许多,不知道那人写了多久。一想到刘怀殷咬着笔头、绞尽脑汁写诗的模样,他就差点没憋住笑。
刘怀殷看他嘴角极力掩饰的笑,心跳莫名慢了一拍,暗想,皇帝板着脸的表情虽然可爱,但果真还是笑起来比较好看。
他走上前去,风流俊美的脸也带了些笑意:“陛下,臣给您变个戏法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朕很忙,别拿这种事烦朕。”温渠立马收敛笑容,轻咳两声斥责道。
他抬手就要送客,刘怀殷壮着胆子,两只手掰住了皇帝的脸。温渠蓦地瞪大眼睛,被迫注视着他,明显情绪有点起伏,但好像没生气,于是最擅长得寸进尺的刘宠妃,决定恃宠而骄,笑嘻嘻道:“陛下就看一眼嘛。”
“……算了。”皇帝不自在地移开目光,“玩够了就赶紧走。”
尽管是个杀过很多人的暴君,在这种事上出奇地心软呢。刘怀殷坐到他身旁,忽然伸手虚虚地环住他的脖颈,感受到怀中皇帝身体的僵硬,轻声道:“别紧张,这只是戏法的一环而已。”
温渠立马还嘴:“谁说朕紧张了。”
“好好。”他暖语温存般呢喃,手掌在男人的后背和发丝轻微抚摸。
不久,他的双手握成拳头,两具紧贴的身体松开了。再也听不见小皇帝剧烈的心跳,刘怀殷很遗憾,强行收起心头微微的悸动感,唰一下撒开手:只见他刚还空空如也的掌心,凭空多出了一株鲜红的长春花。
“这可是臣特意挑选的,送给臣最爱的人。”他在低声说话时,年轻清脆的嗓音多了分性感。
温渠拿过那根长春花枝,冷哼一声:“这戏法你给几个最爱的人变过?”
刘怀殷笑道:“只有陛下一个,我的那些姑娘公子们,没什么风花雪月情,比起长春花,大概还是更希望我给他们变点银钱吧。不过这样也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常年厮混在烟花柳巷、秦楼楚馆,结有肉体之欢的也多是些风尘男女。京城里有家世的人们,他从来很克制得住,发乎情止乎礼,最多通信互诉衷肠,绝不会发生有污彼此声誉的事,因此名声虽差,倒也还过得去。
“朕听说你还常去民间一些破窑里寻欢作乐。”温渠挖苦讽刺道,事实上他俩五十步笑百步,都不太清白。
“是呀。”刘怀殷并不避讳这些,“京城繁华的花楼,说到底只是粉饰,在那里头卖身的姑娘公子,个个丰腴漂亮,俊俏美好。然而有些达官显贵都不屑于涉足的穷乡僻壤,鸡鸣狗跳的小地方,里头砖墙破烂的窑子可完全不一样。都是些面黄肌瘦的孤女和干瘪的少年,真是可怜啊。”
温渠来兴致了,问道:“既然长得都不好看,你为什么要去呢?”
“干这种刁风弄月之事,怎会是奔着好看去的呢。此事臣很难与陛下讲清楚。”他的神情突然平静下来,手掌覆在皇帝手背上,似乎在思索从何讲起。
“有父兄犯事孤苦无依的,有家境贫寒,主动插了草标、到集市上贱卖自身的,甚至拐骗诱逼来的也有。”刘怀殷想起什么似的,重重地倚在木椅中:“入宫前去了一次,以前满醉窟的红人、一个很有几分颜色的姑娘,揪住我的手,她朝我哭喊,说「刘公子,求求你,刘公子,把我赎走吧!」。”
“说来那模样实在可怜,我已经记不清她叫什么了。”他盯着浮云映在水面的涟漪之上。
“所以你没赎走她?”
刘怀殷闻言,表情惆怅地变了变,自嘲般笑了一声:“那么多人,一个个赎,哪里赎得过来呢,又没有万贯家财。悔不听古人言啊,早知自己不是薄情郎,就该洁身自好些,常与美人乐,倒是给自己平添烦恼。”
温渠嘲讽道:“连风情对象的名字都记不住,就别说这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少在欢度后的头一天早晨,我是愿意为他们任何一人送命的。”
他收回视线,盯住自己的鞋尖,缓声道:“陛下也别急着嘲笑臣,洁身自好简单,然而从温香软玉中爬出来可是一大难事。"
"实际上,比起春宵一刻,臣更爱他们褪去衣衫、解下玉饰时的空隙。他们沉默而娴熟地褪去衣物,给臣讲从前的故事。这门子事听多了,哪怕是胡编乱造的故事,常常也难免泪水双涟,这时候低下头去亲吻他们的胸脯,简直不像在与一个切实的人亲昵……"
“说到底,臣迷恋的绝非具体的人,所以才不记得姓名。只是像气一样,流连在他们中间,如同偷腥的色情儿,春夏秋冬,被不同种类的花香所吸引,真正迷恋的,或许是自己的眼泪吧。”
“一头扎进烟花柳巷后,即使能忍痛割爱,抛舍群芳美丽的肉体,难道还能忍心抛舍他们的苦痛吗?就是这么一回事。烟花女子、象姑男子身上那种正经男女不具备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臣也说不清楚。"
刘怀殷一口气吐出了许多话,然后静静地看着皇帝的侧脸。
一直以来,他只能在那些出身卑微的风尘男女的身上,找到自己想要的存在。
他希望他们是平等的,但可惜只有在榻上。
对人情世故很老练的温渠,几乎一瞬就想明白了他内心的纠结。对烟花柳巷那种怜悯而又戏谑的口吻,于温柔乡里醉生梦死,然而渴求的只是一个不顾阶级的、能够触碰到他灵魂的伴侣。
真是个叛逆的家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同样爱好诗词歌赋、风月雅事的皇帝顺着他的心思与他聊了下去,他们在这话题上的契合,甚至是让刘怀殷感到惊诧的程度。
“想不到第一个理解臣的心思的人,居然是您吗。”他颇为感慨地叹息一声,过去连那些出身微贱的人们,也觉得他的心思太复杂,云里雾里的,未曾想高高在上的帝王能对他风流之下古怪的渴望感同身受。
他们继续聊了会儿,没话聊了,就开始玩飞花令。
天色渐晚,温渠揉揉酸痛的眼睛,抬起头叫他走,结果刘怀殷也恰好凑过去拿毛笔,他们的嘴唇很轻地蹭了一下,那触感很细微,几乎可以视而不见。青年低头俯视着他困倦的眉眼,内心感到奇妙的柔情,忽上忽下,很不痛快。
“你先回宫去吧,朕还有奏折要看。”
皇帝摆摆手,吩咐李兰送客离开。
刘怀殷难得顺从地走出了门,一言不发,也没有出口放肆的调情言论,而是思绪混乱,不知在思索什么。
直到迈进自己的寝宫,突然感觉耳根微微发烫,靠着门边摸了摸耳朵,苦笑一声。
“……真丢人啊,竟然混到这份上,还会觉得不好意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