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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套不内S(野外稻草上激情 言语羞耻lay)(1 / 2)

('比赛进行得如火如荼。

目前留在场上的温渠的学生,只有科尔文与其他两人,而这三人对阵时无一不是所向披靡、砍瓜切菜。尤其是科尔文,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冠军基本已经尘埃落定了。

温渠翘着二郎腿,一只手臂搭在战战兢兢的伊格纳茨身上,打了个哈欠。

“老师,喝水。”亚德尼斯体贴地举起水壶。

他微微侧目,在大庭广众下毫不避讳,凑到水壶那去,身后是给他捏肩的神官克里斯,少年正满脸洋溢着红晕,似乎感到很幸福。

“我好像个荒淫无度的老皇帝。”温渠左右环顾,叹息道:“旁边是朕的后宫佳丽三千,伊格纳茨是权势滔天的宦官总管,那边还有个对我的龙椅虎视眈眈的储君。”

「他知道自己被你杜撰成太监了吗?」

温渠郑重声明:“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重点并非太监,而是皇太子那厮成我儿子了。”

系统:「……你们俩加起来有六岁吗。」

“公公……不是,伊格纳茨。”他由于在心里与系统聊天差点嘴瓢,赶忙改口:“比赛什么时候结束啊。”

伊格纳茨狐疑地回答:“半个小时吧,还有你刚才是不是喊了什么奇怪的称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喊你,那喊的是斯蒂亚。”温渠睁眼说瞎话。

斯蒂亚无奈一笑。

“您是感到无聊了吗。”皇太子又笑眯眯地凑过来,把手搭在他腰上,“刚好,我这里有些事情需要你干,是父亲下发的一些琐事。”他故意靠得很近,炙热的呼吸包裹着耳垂。

温渠吓一跳:“你从哪个旮旯里冒出来的!”

“真是失礼的说法,我从刚才起就一直待在您身边哦?”

被挤开的克里斯露出慌张的表情,眼看着他从后面一把抱住温渠,眼泪汪汪地求助老师,却得到那人一个缺德的戏谑眼神,只好委屈地坐到别处去。

皇太子自顾自翻开手中的纸张。

“「淫秽案件」。”温渠不禁念出了上面的字,感到很离谱:“你们还管这种东西?”

不怪他这么惊讶,毕竟以目前的帝国贵族的骄奢淫逸程度,聚众搞淫趴都算保守了,帝国一个一个接管,估计要查到天荒地老。

皇太子的野心是创造皇权高度集中的国家,国王一言九鼎,独断专行,哪怕贵族也必须仰仗皇室的鼻息过活;但老国王没有这种野心,一直以来与各大贵族、议会平分天下。

这也是父子二人政见分歧最大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平常,那个老东西当然不管。”他压低声音说道,“但这次触碰到他的底线了。”

温渠很疑惑,直到认真看完整个案件描述,这才明白过来。

嫌疑人组织了一大群人建立团队,主要事项就是做爱、喝酒、嗑药,并随时欢迎有兴致的人加入,从其中捞取金钱,常客甚至都是些耳熟能详的贵族们。

为了维持生意稳定,主犯掠劫平民,甚至还有一些小勋爵的儿女,屡次三番触犯律法,这才惹得老国王震怒,要求彻查。

“连以洁身自好闻名的贵族,也一头栽进那个销金窟里,再也挣扎不出来了。”

然而按照顾客的地址前去,却时常迷失方向,查案人员怀疑对方是高明的魔法师,也许使用幻术掩藏具体位置,令人无从下手。

皇太子收起案件简述的册子,微笑道:“要论魔法技术,整个帝国都无人可及您,所以父亲请求您协助查案,一定让那淫棍无处遁形。”

温渠欣然应允。

他还记得纸上的描述,什么颈带项圈、裸体爬行,等等一系列让人长针眼的奇妙描述,让他无比眼熟:“这不就是SM会所吗!”

系统:「和你专业对口了是吧。」

“哪有,我对太剧烈的疼痛还是敬谢不敏的,但皮鞭和项圈勉强在可接受范围内。”他一脸遐想地开始追忆往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醒醒,哈喇子别流下来。」系统无情揭穿。

“这个案件吗。”斯蒂亚突然加入对话,思索道:“我在议会那里听到过风声,而且我也会些魔法皮毛,让我和你们一起去吧。”

“我也想去。”克里斯不甘示弱地提议,弱弱地眨着眼睛。

温渠:“讨厌,人家对这种撒娇真是毫无抵抗力。”

「呵呵。」

伊格纳茨不耐烦道:“克里斯,你一个学生别耽误人家查案,有这时间不如和教皇多学学控制治愈魔法,省得拖你老师后腿。”

“诶……”红发少年脖子一缩,丧气回答:“好吧。”

这边正喧嚣不止的时候,亚德尼斯忽然小声道:“老师,您可以不去吗。”

温渠奇怪地看着他:“为什么不去,这是陛下传达的命令。”

“您会受伤的。”他定定地望着金发男人,语气十分确信,甚至带着隐约的哀求:“甚至比受伤更严重……您不要去,好不好?”

斯蒂亚打断他的话,淡淡道:“安心,亚德尼斯,温老师实力强劲,必不会出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止住话头,心事重重的模样,但也不再规劝了。

温渠看了他俩一眼,暗自寻思:“这里面肯定有鬼,他们自从那天坐飞艇在一个房间,就总说些别人听不明白的话。”

但话说回来,他是不是忘了什么?

……

“我草,约瑟尔!”温渠顿时如梦初醒,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左手一敲右掌心,“比赛都快结束了,这家伙是掉进粪坑里憋死了吗!”

想起白发少年那张幽怨的脸,他莫名一阵心虚。

系统:「现在才发现,你真是个令人感动的好老师呢。」

没办法,毕竟是他带出来的人,约瑟尔身份上还是个贵族,必须全须全尾带回训练场,于是他很不客气地使廉价劳动力:“伊格纳茨,和我找那家伙去。”

“他明明是你学生,凭什么——呃,啊哈哈,没什么没什么,我这就去!”伊格纳茨刚掀起的怒气瞬间挫灭,换上一副狗腿子的表情,“您的学生就是我的师弟,应该的。”

斯蒂亚精准嘲讽:“你刚才的表情变化真精彩。”

“去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离开赛场后,他们决定从偏僻些的农庄附近找起,那里的道路七扭八歪,是最容易迷路的地方,说不定能在哪个稻草堆里发现沉睡的约瑟尔。

“居然在学生失踪这么久后才想到寻找……”伊格纳茨小声腹诽。

温渠敏锐地转头,挑眉道:“你说什么,大声点啊!”

高大健硕的男人脸色一变,立马讪笑起来:“我是说师弟应该就在这附近,不如我们问问农庄主吧?”

他们一起询问了半天,农庄的居民都表示未曾见过一个白发的矮小少年,温渠只好就地歇息片刻,如果实在找不到,也只能拜托执法局帮忙了。

路边的稻草十分扎人,一坐上去就感到屁股生疼,这时候魔法的重要性就体现出来了。

伊格纳茨看着他安然地给自己加了一层保护,不禁有些牙疼:“老师,这种时候不该给我也加一层吗。”天底下竟有如此缺德的教育工作者!

温渠斜斜地瞥了他一眼:“你皮糙肉厚的,几根稻草而已,不至于让你长痔疮吧。”

“……您说得太对了。”他咬牙切齿。

日暮西山,四周的景物也渐渐黯淡了,黄昏的晖光打在男人披散的金发上,显得那人一双凤眼风情万千,微微敞开的魔法师服饰,袒露锁骨上艳丽的痕迹,似乎隐约能望见两颗红肿的茱萸。

伊格纳茨莫名有点躁动,却不知从何而起,问道:“您这里怎么了,有蚊虫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温渠好像没反应过来,低头看向自己红斑点点的锁骨处,顿时脸庞一阵燥热,赶紧捂住稀少的布料,欲盖弥彰道:“啊……最近蚊虫确实挺多的。”

他要是不表现得那么激动,伊格纳茨恐怕不会有什么其他心思,但看他如此急于掩饰,反倒令人起疑心。

男人又仔细端详了一下,他并非对此一窍不通之人,顿时明白过来,不免有些尴尬,刚想道句歉,就见到温渠双耳微颤,向来嚣张的脸庞染上一层不易察觉的红色。

他这是……在害羞?

伊格纳茨大为震撼,性子一根筋的他直接问了出来。

结果对方反应出奇地大,几乎要原地跳起来,喊道:“关你什么事!我怎么可能害、呜,害羞……”金发男人眼神躲避,十分慌乱,很明显是心口不一。

「你这演技真是越来越不像人了。」系统出言破坏气氛。

“什么叫不像人,下次直接夸精湛就行。”温渠得意道,“告诉你吧,世上没人能抵御傲娇!尤其是一边打你一边脸红的那种!”

「你的攻击力已经属于暴娇的范畴了。」

事实证明,他的演技确实出神入化,面对鬼畜老师难得的弱势时刻,伊格纳茨感到心脏跳动剧烈,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慢慢将身子凑过去,注视着那双慌张的凤眼,温渠一改先前跋扈的模样,被他高大的身躯压得节节败退,从他的角度,还能窥见其中半分春光。

“伊、伊格纳茨,你要做什么!”金发男人总算挤出一句话,威胁道:“你再靠过来,小心我不客气。”

但配合他被逼到树干上,满脸通红的身姿,显然没什么威慑力。

温渠想到了拔屌无情的科尔文,心里略微没底,暗暗祈祷道:“伊公公,你可千万别听我的话啊。”

系统:「……」可怜的人,被偷偷当成太监都不知道。

幸好伊格纳茨势头很猛,刚才的情动短时间内收不回去,没被温渠的威胁吓到,反而来势汹汹地吻过去,撬开对方因惊异而松动的齿缝,于树后发出暧昧的纠缠声。

他拼命摇头,试图避开那条霸道的舌头,却还是被扣住手腕,吻得气喘吁吁。

“呜……咕啊……”温渠敏感的口腔被肆虐着,眼神逐渐朦胧,挣扎的力道也小了不少,双颊呈现一片病态的潮红,舌尖吐出薄唇,诱人而性感。

“好耶,是我最爱的霸王硬上弓!”

系统已经不想吐槽这个满脑子废料的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伊格纳茨同样喘着粗气,将手指放到制服衣扣上,指尖冰冷的触感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下,顿时惊觉自己在做什么——他竟然,想和温渠做爱!

简直不可思议,眼前被吻得七荤八素的男人,是他曾经最讨厌的家伙。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恶劣的男人,过去就让他恨得咬牙切齿,会拿皮鞭抽人,会干一些下流的恶作剧,还喜欢逗弄他,欣赏他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将他当成狗使唤。

但如今,这人衣衫凌乱,被他压在树干上,曾一次次挑衅他的美丽的眼睛闪烁着,甚至带了少许的恳求。

这人是温渠。

伊格纳茨反复告诫自己。

然而这个念头非但没让他灭火,反而掀起了更加澎湃的欲望。

是啊,是温渠又如何,要让那个恶劣的家伙知道自己的厉害,好好教训一下他,看他还敢不敢对自己颐指气使!

不要再犹豫了!

想到这里,伊格纳茨露出一抹微笑,粗暴扒掉他轻薄的衣服,开始在男人纤瘦的身体上挑逗起来。两根炙热的手指摸索着,探寻滑嫩肌肤上每一处敏感点,再予以毫不留情的戳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起先还在挣扎,但伴随指尖的触碰愈发深入,仿佛被卸去力气,不再言语。

哪怕下半身已经顶起难耐的帐篷,他也没急于插入,而是观察着温渠的表情。

“呜呜……不、这里……啊啊……你、不准碰我!”温渠还想傲慢地昂起头,试图命令眼前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学生,但伊格纳茨置若罔闻,反而更猛烈地爱抚那块令他高喘的位置,用指甲刮擦,指骨研磨掐弄,顿时感到金发男人全身一僵,口中泄出含带哭腔的呻吟声:“混蛋……哈啊……不行了,呜咕,好、好难受,别再碰了!你听不懂人话吗,混账!”

他裸露的阴茎顶端冒出可疑的液体,仿佛汩汩清泉,不受控制地淌出。

“明明一副很舒服的样子。”伊格纳茨亲吻起他颤抖的耳夹,满意地听到他拔高的声调,含糊道:“现在可是你在求我。”

颤巍巍的阴茎柱身被一只大手握住,手掌温度惊人,几乎刚一碰到,龟头溢出的液体就瞬间浓稠不少。温渠羞恼地别过脸去,另一人却笑道:“别害羞啊,身体敏感些是好事,不然就变成我单方面的享受了。”

说罢,动手上下撸动着,同时探向早已湿软的后穴,畅通无阻地抽动起来。

前后同时受到刺激,温渠连话都说不出来,手指紧紧扣住伊格纳茨的肩膀,不顾他极力掩饰,娇声泄露。

“咿、啊啊……不行了,后、后面那里要……”温渠用哀求的眼神望着几乎抱住自己的男人,臀部轻微摆动着,却逃不开那根如影随形的手指,继续戳入深处,制造噗呲的响声。

“只是后面吗。”他坏心眼地用指甲刮了一下阴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金发男人立马混身发颤,瞪大眼睛,感受着无处不在的燥热难忍,犹豫地看了他两眼,似乎说不出口。伊格纳茨见状继续搔弄起阴囊与玲口,惹得那人抖如筛糠,简直像是要蹦跳开去。

“我说还不行吗。”温渠似乎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说这种话,几度张嘴,又羞于启齿,伊格纳茨则愉快地欣赏他羞涩的表情。

“……那个,阴茎和后、后穴……”他像要将蒸红的脸埋到胸口去,低声道,“要高潮……”

伊格纳茨还不满足地掐住他的弱点,看他肩膀一颤,说道:“连贯起来说更好哦。”

温渠自暴自弃地大声喊道:“好,我的阴茎和后穴要高潮了!”话音刚落,全身都仿佛煮熟的龙虾那样,发抖着倚在男人身上,连耳朵都害羞到红透了。

伊格纳茨心满意足地让他射精了。

他们就这么从黄昏弄到黑夜,即使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本垒打,也将人玩弄得够呛,完全数不清高潮了几次,结束时双眼恍惚,身下的稻草也是一片狼藉。

“为什么,这帮人都不内射啊——”温渠悲痛欲绝地憋出最后一句话。

「性安全健康你我他,拒绝无套内射,从你我做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温渠饱餐一顿后深感餍足,又与伊格纳茨在农庄附近找了两个小时,连约瑟尔的影子都没看到,无奈只好禀告执法队,让他们帮忙搜寻。

与此同时,大赛已经落幕,科尔文以碾压的优势夺得魁首。

赛场上长长的红毯铺地,到处是彩色礼炮的残渣,老国王满脸慈爱地嘘寒问暖,科尔文一脸不耐烦,一旁不得不与他握手的皇太子露出阴测测的笑容,额头青筋毕露。

温渠:“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好一个世界名画。”

系统:「……把你脸上幸灾乐祸的傻笑收一收。」

在对科尔文说了一大堆废话后,老国王又看向温渠,温和道:“这次的案件就交给你了,还有斯蒂亚,太子手腕尚不成熟,到时候麻烦你们多多担待。”

“当然,这是我的职责。”嘁,那老狐狸手腕不够成熟,开什么国际玩笑!

皇太子立马摆出一副十分装蒜的表情:“父亲您身体不好,不宜在外久呆,让神官同您随行吧。”

看着这张担忧的脸,温渠一阵牙酸,决定眼不见为净,开始整顿外出查案的队伍。为了不打草惊蛇,出行的只有他、太子、斯蒂亚与三名查案人员,分别伪装成寻欢作乐的富家子弟。

为贴合形象,他今日穿了一件镶满宝石的白褶开襟礼袍,脚下是今日流行的深棕色长靴,长发梳成高马尾,手持一根马鞭,看起来非常败家子。

不过俗话说得好,内心龌龊的人看什么都龌龊——

皇太子的眼神,使劲往他扣子周围瞅,简直快把“色情”写在脸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脑子被黄色废料填满了是不是?!”温渠趁老国王不注意一脚踹过去,恼火道。

“这可不怪我。”太子慢吞吞地回答,眼睛还是不太老实,“一想到您穿这身衣服躺着,手指一颗颗解开纽扣,最好再用麻绳捆起来……嗯哼,不妙啊,我好像勃起了。”他暗暗抛了个媚眼。

温渠一脸无情无欲:“哦,那就割掉吧。”

皇太子:“……这不太好吧。”

零也跟在他们后头,前往载具的途中,他悄悄问道:“你来做什么,你不是太子的死士吗?”

少年死气沉沉地看他一眼,仿佛复读机般重复道:“皇太子殿下派我来保护您。”

“只是保护我吗。”

“不是,首要任务是保护他,其次是摧毁罪犯窝点,保护您只是顺带的。”

温渠:“……”很好,这个安排很太子。

其余人也已整装待发,坐皇家飞艇,很快就到了地址上写的位置,果然空无一物,只有个人烟稀少的面包铺。温渠手掌贴地,屏气凝神:“有微弱的魔法反应。”

他凝聚魔法攻击地面,刹那间空间一阵扭曲,树叶沙沙作响,众人只觉眼前白光乍现,面包铺顿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间陌生建筑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个很普通的小会所,建筑通体黑金色调,里面传出隐约的演奏声。

门口的招待生也很普通,礼貌地问道:“几位是第一次来吧,需要我帮忙推荐吗。”

“不必。”温渠充分发挥了曾经寻欢作乐的经验,熟练问:“十八的有吗。”

招待生接过他手中的钞票,笑容得体:“有,要找几个,现在就叫过来吗?”

温渠摇摇头,比了个类似十八的奇怪手势,对面立即会意,看了看他们,压低声音:“不满十八的也有,但目前腾不出手,先帮你们叫些寻常的吧。”

于是他们一行人顺利进入会所,其他人都拿惊悚的眼神看他。

皇太子若有所思,小声道:“想不到您是这种地方的熟客啊,在床上真是看不出来。”

“我可没触犯帝国法。”温渠睁眼说瞎话,”我就喜欢和未成年小朋友聊聊天,顺便拯救失足少年不行吗。”

他们一坐下,一群打扮娇艳的年轻男女蜂拥而至,坐到他们身旁,拿着酒杯开始营业。

几位帝国查案人员表现得很不自在,屁股挪来挪去,似乎一刻也坐不住。皇太子则左拥右抱,完全就是个风流富家子,还有闲情和美人们聊天。

斯蒂亚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喝着别人倒的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隐身的零全程一声不吭,要不是总觉得有手摸他,他甚至会觉得零压根没跟来。

至于温渠……

那可谓是放虎归山、如鱼得水,面对长相娇俏的小少年,他漂亮的凤眸微微眯起,风情万种地一笑,惹得那人心跳加速。

同时他还不忘另一位少年,和对方调情起来,不久,他身边围满人,全都争着要春风一度,趴在软沙发上听他讲话,欣赏他的漂亮脸蛋。

查案人员的眼神更惊悚了。

系统:「收敛一点谢谢。」

“我也想收敛,但小美人们不愿意啊。”温渠狠狠过了把瘾,感叹道:“真是家乡的感觉!”

「再崩人设我和你拼命了!」机械音竟充斥着一股看淡生死的决绝。

温渠不敢和系统鱼死网破,于是面对小美人伸进衣衫里的手,似乎不太适应地僵直了身体,耳畔飞快窜上一股绯红,眼神慌乱,再无方才游刃有余的姿态。

结果,看到他害羞的样子,其他人的眼神更炙热了。

系统无语凝噎:「……」不是很懂你们人类的性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别随便伸手。”他毫无威慑力地警告那个人,像是明明很羞涩,却还是强装镇定,“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小美人乖巧地点点头,但眼睛仿佛要把他拆吃入腹一样凶狠,聚集的那些人也总找机会,偷偷摸温渠的胳膊或胸口,弄得金发男人面红耳赤,却毫无办法。

皇太子一边喝酒一边看着,似乎不为所动——如果无视被顶起来的胯部。

斯蒂亚用酒杯遮住脸,看不清表情。

就在美人们的行为越来越过分,甚至有人开始“不小心”碰到他的乳头时,温渠唰一下站起身,肩膀发抖地喊道:“喂,有这么慢吗!”

第一个拿手碰他的小美人笑吟吟道:“店长已经在准备了,您先坐下吧,我们会服侍好您的。”

太子也微笑道:“是啊,好不容易来一趟,再坐坐。”

你这家伙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是来查案的了吗!

温渠被一群温香软玉堵在沙发里,他们似乎瞅准了他面对这种情况色厉内荏,先前的风流行径也只是照葫芦画瓢,眼神火热,几乎要扒掉他半件衣服。

招待生通知准备就绪时,金发男人眼尾都有点红了,脸色通红地整理好衣衫,恶狠狠瞪了身后的美人们一眼。

他们丝毫不怕,笑嘻嘻地喊着,让他早点出来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行人跟随招待生来到某个隐秘的地道,位置偏僻,伸手不见五指,简直像个无底隧道。他们走了不知多久,忽有烛光透过罅隙,仿佛拨云见日,一个广阔的空间呈现眼前:

阴冷的地窖外,四面墙各摆烛火三四排,光魔法驱动的核心不断闪烁,显得灯火通明。

里面一排面容青涩的男女并肩站立,似乎还有些胆怯,依旧极力扯出笑意。

招待生离去后,温渠随手一挥,在魔法的作用下,他们刚开口就悄无声息地倒下,躺在椅子上,睡得十分香甜。

“能用魔法找到机关吗。”皇太子四处摸索不得,问道。

“恐怕不行。”温渠摇头回答,“这里设置了昂贵的屏蔽装置,还真是大手笔。”

几人分头在室内寻找起暗道来,大概五分钟后,斯蒂亚突然大喊:“快看,这里的墙有古怪!”只见他轻轻伸手一推,墙面瞬间凹陷,剧烈的嘎吱声不绝入耳。

其余人不疑有他,纷纷涌进暗门一探究竟,温渠和太子却对视一眼。

这么简单的机关,简直是诱敌之计般的存在……

但目前就这么一条路,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两人俯身走进狭窄的隧道,尽头是一间普通的居室,陈设简单,貌似没什么特殊的。

正当他们面露疑惑时,烛火瞬间熄灭,室内顿时一片黑暗,温渠感到有人用什么东西勒住自己的脖颈,惊异非常,刚准备反击,却发现魔法竟然使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被蛮力拽进某个地方前,他好像听到了皇太子的喊声。

睁开眼已经身处另一个地方,与会所大厅内的隐晦色情不同,这里充满淫荡的气息,人们基本全都不着寸缕,各种哀嚎声、呻吟声、高笑声响彻不断。有个男人赤身裸体,颈带项圈,正被牵着从他面前爬过,而他的身边……

是斯蒂亚。

优雅的男人似乎与这里格格不入,拿手套亲切地摸摸他的脸:“欢迎来到我的国家,老师。”

更震惊的还在后头,从隐秘的幕帘后走出两个熟人。

白发少年微微仰起脑袋,傲慢地站在那,正是他和伊格纳茨屡次寻找未果的约瑟尔。如果说这家伙的出现,还只是让温渠吃惊,那么另一个就属于震撼人心的地步了。

“……亚德尼斯?”

没想到你小子浓眉大眼的,居然也喜欢SM!

温渠露出复杂的表情。

亚德尼斯的神情比他更复杂,那张波澜不惊的面孔有些黯淡:“为什么要来这里,我和您讲过很多次,您不该来的。”

“闭嘴。”约瑟尔冷哼一声打断他,走到金发男人跟前,挑衅道:“当初你和那个叫零的家伙颠鸾倒凤,如今落到我手里,一定给你点颜色瞧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旁边的斯蒂亚一巴掌扇开他,眼神冰冷:“你这废物还好意思说话,滚开。”

约瑟尔不爽地滚了。

温渠的脖子上戴着一个材质特殊的项圈,他感到自己魔法受限,便是因为它。

“很奇怪吗,这是帝国科研院研发的全新科技,用于压制囚犯。”斯蒂亚见状温柔地看着他,解答道:“但有个缺陷,项圈需要各方面采样,才能发挥全部功效,目前只完成80%,但也足够压制您的大部分魔法了。”

说到这里,他双眼闪过一丝阴狠,瞪着约瑟尔。

“我派约瑟尔去采集您,耗时整整数月,甚至给了他稀有的高阶催情粉。”

“哈,结果这个不成器的废物……直到用完整瓶东西,也没能收集到完整的数据!”

温渠:“……是吗。”

这还真不怪他,实在是约瑟尔太倒霉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是什么?”

温渠一进入斯蒂亚的房间,瞬间哑然无语了。

只见屋内陈列着各种刺激的器具,皮鞭手脚枷烙铁银针应有尽有,不过这些东西他也见多了,不算稀罕,更令他震撼的,还是墙上四面八方贴的照片。

照片裁剪尺寸不一,有大有小,分别是学校时期面容青涩的温渠、蓄长发手拿鞭子的温渠、身穿制服表情威严的温渠,甚至有他被皇太子压在桌上狠肏的照片。

“……这是个变态啊。”他眼含悲痛道,“这个世界到底有没有法律,主角怎么全是法外狂徒。”

系统冷漠:「你可以选择不吃肉。」

温渠表示拒绝。

斯蒂亚完全不管他心里的惊涛骇浪,将他的手脚摆进束缚装置里,动作十分温柔,体贴,仿佛在给婴儿换尿布的辛酸老母亲。

「能不能别用这种奇怪的比喻。」

“别害怕,老师,我不会对您用那些东西的。”男人满脸怜惜地望着他,将一只口枷戴到他脸上,手套轻轻摩挲他的侧脸,“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渠感受着脸颊粗糙的触感,差点流泪了:“是斯蒂亚妈妈!”

系统:「你有病吧!」

他整个身子被束缚在柔韧的橡胶器具上,手脚被镣住,光裸的腰部不住颤抖,摆出一种两腿分岔的色情姿势,口枷则撑得他脸部肌肉泛酸,用憎恶的眼神看着一旁的男人。

“这里有很多人,自愿臣服我,主动向我递出自己的项圈,希望我掌控他们的一切。但我并不满足于此——”

斯蒂亚终于露出变态真面目:“征服您这样傲慢而强大的人,才是我所向往的。”

温渠刚想嘲讽两句,想起戴着口枷不能说话,下一秒胸前传来湿润而刺激的感觉,使他不禁闷哼一声,声音被堵回了嗓眼。

只见男人陶醉地将嘴唇靠近自己的肌肤,在两颗晃动的茱萸附近落下频繁的吻,戴手套的左手在他后穴周围磨蹭,似乎要挑起对方最纯粹的欲望。

“呜……唔呜呜……”他像是拼命想合拢大腿,但束缚装置令他的想法化为泡影,只好摆动身体,企图避开亲吻乳头的唇,一声声含糊的呻吟泄露而出,双眼满含懊恼,不停蹬腿,弄得装置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动。

“别躲开,安心享受这些吧。”斯蒂亚轻轻把脑袋靠在他的肚脐上,从下边仰视他,嘴角笑容依旧,“我会用快乐征服您的,我保证。”

他确实没拿那些残酷的刑具,单单只用嘴,从嘴唇亲到胸膛、小腹,温渠的腹部忍不住蜷缩一下,似乎是找准了敏感处,挣扎声中夹杂着几声破碎的呜咽,听起来很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家伙的技术非常棒,单单一张嘴就将人亲射了。

温渠瘫倒在那,对面墙壁上是他被皇太子肏得失神、咬住手臂不放的照片,令他不禁感慨,变态的世界真是奇妙。

斯蒂亚看他一脸羞愤欲死的模样,轻笑出声,在他休息时贴心地进行了后穴润滑,手指碰撞着内部,传来噗呲的水声。哪怕干这种事还是一副很妈妈的表情。

“呜呜、咿!”

由于被口枷束缚住,透明的液体从唇侧流出,温渠感到有两根手指撑开肠肉,手套粗糙的材质毫不留情地戳弄着前列腺。几乎一下子就发掘到了,层层叠叠的肉块中隐秘的位置,男人吻着他的大腿内侧,时不时用牙齿轻咬,动作温和,手指却凶狠地直戳内部。

口枷自动解开了,貌似是魔法控制的,一只手握住刚射精过的敏感的阴茎,他瞬间发出一声泣音,嘴上却骂个不停,仿佛要将刚才堵住的话全骂出来。

“变态,呜啊啊、你……去死…呜,去死——啊啊别碰这里!太、太多……”

斯蒂亚半俯趴在他身上,阴茎深深进入其中,由于润滑措施做得很到位,肠口的肉堆热烈地吞咽着它,每当去研磨胸前坚硬的乳尖,内壁就会紧张地夹紧,甘美的哭腔伴随零碎的唾骂,各种脏词都抛了出来。但很快,金发男人就没心思骂人了。

硕大的龟头直冲顶端,肠肉挤压着,蠕动的暧昧声响令人面红耳赤,身上的男人丝毫不怜香惜玉,每一次撞击都凶恶无比,偏偏还是笑得很温柔,给温渠一种恍惚感。

他手里拿着软鞭,柔软的鞭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扫弄小腹,肌肉随他的动作收缩、颤抖,硬生生逼出更香艳可怜的声音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渠挺起的腰与身下的束缚器露出空隙,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双臂高高锁在顶头,连遮掩表情都做不到,只能徒劳地扭头,试图躲避斯蒂亚侵略性的目光。

“咿呀啊啊——不、不要了!呜哈、出去吧……已经、到极限了,呃啊啊——”

阴茎顶端一阵发抖,震颤片刻,精液飞溅而出,沾满了他刚被挑逗得失力的腹沟,滚烫得他浑身一激灵。

“哈啊……”

温渠眼神溃散,任由斯蒂亚捧住自己高潮后通红的脸颊,感受他怜悯的吻落在耳畔。

“好好休息吧。”他拿出约瑟尔曾经用过的东西,震动假阴茎,借着体液润滑很轻易就递送进去,无机物冰冷的温度让对方低低呻吟出声,腹部抽搐,似乎想要排出那个物体。

斯蒂亚摁了开关,假阴茎顿时迅捷地颤动起来,温渠一时不察,被横冲直撞的频率所刺激,哭喊了一声。

乳头也有一对木质的夹子般的道具,那里已经红肿,鼓胀起来,因此对触碰更加敏感。道具不会动,但只要他一摆腰,就会传来刺痛伴随着麻痒的快感。

后穴的机关被调整成次档,仿佛几根手指在交叠的肠肉中抠弄,对他而言还是太刺激,但男人已经起身离开,临走前又恶意满满地重复了一句:“好好休息。”

门咔嚓被锁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渠涩批狂喜:“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放置py!”

系统选择闭麦。

斯蒂亚回到房间时,隔着门远远听见里边诱人的低吟声,微笑着打开了门锁。

温渠被持续性的快感刺激得近乎失神,双腿间的假阴茎震颤着发出嗡嗡的轰鸣,湿濡的液体顺着壁身滴落,乳尖通红颤抖,双颊绯红,从沙哑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声泣音,完全看不出先前那副叫骂的模样了。

“辛苦了。”男人已经换回了议会制服,帮他取下道具,期间疲软无力的生殖器一抖,温渠羞耻得别过脸去。

“虽然放松一点也不错,但我果然还是更喜欢您害羞的样子。”斯蒂亚笑眯眯地发表感想,稍微松了一下束缚器,端来水盆,开始事无巨细地伺候他清理身体,甚至帮忙上厕所。

温渠:“你还说这不是英雄母亲?”

系统:「……」

能天天吃肉,而且还不用动,有个男妈妈时刻给自己洗澡、清理、喂饭、把尿,温渠感觉自己简直要溺死在斯蒂亚的温柔乡里了,偏偏表面上还要装作耻辱愤怒。

但这家伙确实变态,每次看到他浑身赤裸被抱到尿池前,耳根透红、咬牙切齿的神色,都会兴奋得再来两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都喜欢霸王硬上弓的戏码,我这种坦率型没有销路吗!”温渠悲愤交加。

「请搞清楚坦率和发瘟的区别谢谢。」

正和系统扯皮呢,斯蒂亚炙热的呼吸忽然包裹住脖颈,嘴唇渐渐往下,开始吸吮起他的侧乳部分,动作犹如鸟雀般轻巧,带给人一种麻痒的感受,意犹未尽。

“嗯,别、别动……”这两天温渠也算习惯了,这个变态就喜欢到处亲,似乎有些不适地微微撇过头。

斯蒂亚抬起头,朝他露出一个妖冶的笑,随机又低头,潮湿的触感继续游移着,舌尖在乳晕周围轻轻一碰,男人被压住的手臂猛地颤抖,肌肉紧绷,露出不太自然的表情。

“哈啊——喂,所以说你倒是……呜……”

温渠揪住眼前晃动的头发,拼命向后扯着,趴在他身上的家伙对疼痛视若无睹,反而狠狠咬了一口他小腹的敏感处,餍足地凝视着他微颤的腰肢。

“别怕,我们有很多时间。”斯蒂亚狭长的双眼眯起,从怀中掏出一张相片,里面的金发男人在训练场身穿制服,手持长鞭。他手指摩挲着那光滑的质感,依旧俯趴在温渠身上,侧过头,笑意盎然地吻了一下手中的相片,让人直打哆嗦,仿佛真的在被他侵犯似的。

“您是个倔强的人,我会将征服您当作下半生永恒的事业。”

“你、”温渠眼看他伸出舌头,驰骋在那张照片上,恼羞成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嘁,变态。”

“变态吗。”男人佯装有些苦恼地皱起眉头,很快舒展开一个坏心眼的笑容,手指碰了碰他的阴茎,“那您为什么兴奋起来了呢?”

温渠愣住般看向两腿间,不由惊悚地蜷缩起大腿,但为时已晚,斯蒂亚的手已经横在腿中间,硬生生又将它们掰开,饶有兴致地端详着他高耸的阴茎。

“有什么好看的。”他强忍羞耻感,骂道:“你自己没有吗。”

“别害羞,您这里很漂亮。”男人微微一笑,不容分说地低头,含住嘴边精神的生殖器,上挑的双眼一直紧盯着他的反应。

于是他俩又是一顿激烈的口交,直到弄得温渠浑身乏力,连嘴唇都咬破了为止。

望着他全身红艳艳的喘息的身姿,斯蒂亚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微笑道:“啊对,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你。”说罢从束缚架下取出一个铜盒。

这是他外出时带回来的东西,温渠有种不详的预感。

事实证明,他的第六感十分准确,只见那戴着白手套的双手轻轻打开盒锁,伴随咔哒一声响,盒子里滚落一颗血淋淋的头颅。

温渠:“啊啊啊这人脸上怎么长着马赛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系统:「……你是蠢货吗,脸怎么会长马赛克,那是我打的。」

虽然脸部已经被不明和谐物体填满,但通过发色与隐约的五官,还有一些标志性的特征,不难辨认出这人的身份,正是与他们一同前来调查的零。

“主角怎么还会死!”他年轻的心灵大受震撼。

「他也不是主角啊,高危世界死两个路人很正常。」

系统的声音带着一种碳基生物所不具备的苍凉。

温渠这会儿再看斯蒂亚那张温柔的妈妈脸,总感觉有种奇妙的味道,又看看膝前鲜血淋漓的头颅,心道:“这种情况,我要做什么反应才不崩人设?”

系统呵呵一笑:「你是宿主还我是宿主啊?自己想。」

“……”

温渠咽下骂娘的词,看向笑脸吟吟的斯蒂亚,表情冷漠:“你什么意思,是想挑衅我吗。”

“您就不伤心吗。”他怜惜地蹲下身子,手掌覆盖着男人嫌恶的脸,“这家伙隐身术修炼得倒是不错,连我也没察觉到,他想救出您,我只好先杀死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渠:“哇,天衣无缝的逻辑!”

「我要是零现在就化成鬼魂给你一逼兜。」

“所以呢,你想让我有什么反应,为皇太子的一条狗痛哭流涕还是崩溃得要杀了你?你真觉得零,或者说你自己,有这么大分量吗。”他惯例开始嘲讽。

斯蒂亚却笑了:“很好,我就喜欢您的傲慢和无情。”

“…这怎么还密码正确了。”他试图理解变态的逻辑未果,匪夷所思道。

系统企图再恶心他一下:「不挺好的吗,以后你们做爱的时候,说不定还有零的魂魄在旁边血淋淋地盯着你们看呢,多刺激。」

温渠闻言一脸娇羞:“公开paly啊,人家还没准备好诶。”

系统:「……你还是去死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如此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日子,过了有差不多一个月,斯蒂亚仿佛一个人裂成三片,白天去议会工作,傍晚回来肏温渠,晚上又跑回去干坏事,谁见了不感慨一声社畜。

门轴嘎吱响起,优雅自得的斯蒂亚走入房间。

他身后还有俩散财童子似的跟班,亚德尼斯自从他被绑来就一声不吭,约瑟尔正相反,时刻张牙舞爪、表情丰富。

温渠见来人整整齐齐,翻了个白眼,转身继续睡。

“晚上好。”斯蒂亚给了怒气冲冲的约瑟尔一拳,微笑道。

“哈,少废话,赶紧开始赶紧结束吧。”温渠早已习惯每天交公粮的生活,视线都懒得移给他,背对他们闭目养神,脊背上满是暧昧的痕迹,看起来可怜而惑人。

下一秒他落进熟悉的怀抱,频繁的吻从脖颈蔓延,带来细微的痒意,不受控制地缩了缩身体。

指腹粗糙的触感不断浮动,经验丰富,又有满心恶趣味,这具躯体这三十天以来都饱受他目的鲜明的调教,每一寸肌肤都被刻上新的印记。

他喜欢拿言语调戏温渠,看对方羞愤难忍,微微侧过头,咬住嘴唇,浑身都烫得要燃烧似的。

届时他再狠狠往那块肉上撞去,性器被层层溢水的腔穴包裹,最敏感的部位就躲在里边,和它的主人一样爱害羞,只好拿龟头狠狠碾磨,逼得它水声四溅,也让温渠惊喘着哭出声来,手脚都在发抖,一边拼命摇头,嘴中却哭喊不止,好不可怜。

“别这么墨迹……啊、呜——”

乳珠被温润的舌尖包裹,温渠浑身轻颤一瞬,万千嗔骂堵回肚里,紧咬牙关,想赶紧熬过前戏,却见这拨弄似乎永无止境,不禁恼怒出声:“你、斯蒂亚,你想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又露出了最能激起施虐欲的羞恼的表情,自己却毫不知情,斯蒂亚温柔地咬住他胸前乳粒,眼神向上瞟去,悄悄眨一眨,显得风情而无辜。

这时候,忽有人从身后将温渠抱住,他肩膀一抖,惊惧地转过头,发现亚德尼斯正牢牢抱着自己,头深埋在肩头,看不清表情;

约瑟尔两指扒开他的臀肉,手指于附近反复游荡,似乎想仔细观察四周粉红的褶皱。

温渠顿时明白过来,当即怒骂道:“斯蒂亚,你这个混蛋!”

“您这么有活力真是好。”男人像是由衷感慨一声,又继续亲吻起肚脐,蛊惑的眼神不间断停留在他眼睛周围,三个人几乎形成包围圈,将他紧紧簇拥其间。

他气得双眼发红,不顾形象,歇斯底里地喊道:“混账,去死吧,你这满脑子蛀虫的混蛋,啊呜、哈……”约瑟尔一根手指已然进入,在早被肏熟的穴肉内肆意搅动,少年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凑到他耳边,喘气的频率简直比他还高。

“你的屁股都会自己流水了,真是天赋异禀呢。”

他咬住温渠滚烫的耳垂,恨恨地笑出声,指尖微动,朝最敏感的部位研磨掐弄,惹得身下那人腰肢狂颤,终于难耐耻辱,满怀恶意地抬起头:“约瑟尔。”

“我一定把你……生吞活剥、咕呜,叫你后悔这么对我——咿呜、这里……呜啊啊!”

温渠忽抽搐一下,泣音破碎,眼前阵阵发白,生理性的泪水滑过脸颊,竟是生生被两根手指弄出高潮来。

“贱人,在这以前我肯定先把你肏死。”约瑟尔被这景象刺激到,撩起汗津津的头发,面部一片潮红,刚解开裤腰带,立马受到两道毫不掩饰的眼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斯蒂亚那张妖冶的脸微侧,分给他一寸余光,这一眼仿佛毒蝎见日光,阴狠而危险,瞬间唤醒了沉溺爱欲海洋的约瑟尔,他全身一哆嗦,想到这位主子的护食程度,不得不放弃独占的念头,无奈地耸了耸肩膀。

“我就开个玩笑。”识时务者为俊杰,他继续用手指搔弄起敏感的内壁,很快让出位置,斯蒂亚两手抓住他丰盈的臀肉,发出欣慰的叹息。

“呃呜呜,别、别进来……”温渠用含糊不清的嗓音恳求道,但这种情况下,已经没人听得见,狰狞的巨物嵌入其中,他猛地挺身,从喉间挤出一声压抑的哭泣。

亚德尼斯冰冷的怀抱时刻簇拥着温渠。

看他被情欲调动,呻吟婉转,眼泪朦胧,抽噎着伸出手,模糊一片的视野里,只有黑发少年的脸历历可见。他嘴唇颤抖,羞耻的叫春声伴随上翻的眼珠,媚态毕露地凝视着少年。

他依旧沉默,俯身抱住对方,这怀抱像巨蟒一样缺少温度。

他吞吐起那粉嫩嫩的耳垂、亲吻上耳廓,温渠小声抽泣,想挣扎,不久又被腔中性器顶入亚德尼斯怀中,半寸舌尖露在外边。

“哈、呜呀啊啊,不行……我要受不了了——呜!救……救我,亚德——救救我啊亚德,呜嗯!”温渠慌不择路地捧住少年脸颊,像要堵住丢人的呻吟似的,吻住了他的唇。

斯蒂亚丝毫没有因此停止,反而更激烈地顶弄着,将男人硬生生肏得只能扶住墙壁,小腹筋挛,隐约有一块龟头的形状浮现。

“别这样,老师。”

亚德尼斯低垂眼帘,似乎十分痛苦,但也只是抱他,然后吻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渠饱满的臀间有精液溢出,身体里那根阴茎似乎永不疲惫,而且无比狡黠,总能很快找到他最害怕的地方,撞得他脑袋发昏,满脑子都是情欲、精液二者不断搅和。

身后刚释放一次的男人将他两条小腿握住,生生掰开,形成仰躺着的姿势,一瞬间,性器借重力直捣结肠口,几乎整根被包裹,他被逼出一嗓可怜的艳声。

“放过我、呼啊……涨得不行了,呜哈、真的,已经要死了——”

他此时满脸泪痕的表情,与墙上神态傲慢的照片形成鲜明的对照:

照片里温渠手持长鞭,意气风发,一身严丝合缝的训练场制服,微微昂起头,眼睛斜睨着相机,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

而在亚德尼斯面前的温渠,满身精液乱七八糟,肌肤泛起潮红,有一根阴茎进进出出的穴口正对准他,两手紧揪住别人衣衫,想爬开却不成,声音抽噎,一副被肏坏掉的模样。

不得不说,这种情形是十分具有冲击力的。

“肏到这种程度就会变乖吗?”罪魁祸首斯蒂亚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顶,叹息道:“早知如此,您刚来的时候,我就该这么对您。”

斯蒂亚动作不停,凑到他身边富有节奏地耳语:“像这样,狠狠肏入最深的地方,毫不怜惜地,打碎您的骄傲,让您哭出来,让您恳求我,是很新鲜的体验吧。”

“把您的身体全都交给我,会很舒服的。”

“……老师。”这句称呼刚落下,温渠两腿夹紧,哭叫出声,不知第几次高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斯蒂亚挪动了一下他身体里的阴茎,掀起精液暧昧的响动,思索道:“原来您喜欢这种游戏吗,被叫老师会变得兴奋?真是可爱的癖好。”

温渠:“不好,本色出演了。”

系统:「泰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亚德尼斯还是一脸冰山百年不化,先前的恻隐仿佛全是假象,毫无留念地起身离去。然而就在无人察觉时,他已将一块布料塞到了对方手上。

布料赫然用血写着几个字:

【一月,皇太子,逃跑】

自从斯蒂亚动了真格的,温渠每分每秒都在品味那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但不知道是不是贤者时间,这家伙最近三天都没来干他,弄得他寂寞如雪,想自慰又怕崩人设。

“可恶,他再不来肏我,我就要分裂一个自己和我做爱了!”

系统吐槽:「你特异功能还挺多。」

直到有一天,他再也无法忍耐汹涌的性欲,抱着一种侥幸心理握住自己的阴茎,悄悄挪了挪手指,发现崩坏警报没响,顿时大喜过望。

“好耶,人道主义万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嘁。」

“你刚才绝对嘁了一声对吧!”

他知道房间里有摄像头,所以也没敢大肆崩人设,只是小心翼翼地上下撸动起来。

澎湃的性欲瞬间调动,似乎是不常干这档事,又或是担心有人推门而入,温渠的动作稍显僵硬,耳尖微红,从嗓间溢出沙哑的呻吟,一声更甚一声,累积的精液令他浑身发颤。

“唔、哈啊……”

温渠加快了动作,声音也染上情欲,似乎回到三天前被肏到神智不清的时候,越是急躁想要释放,就越是堵塞在关键时刻,急得他略带哭腔,喘息急促。

“怎么回事……”

男人无论如何都无法满足,想起那天激烈的顶撞,死马当活马医一般,伸手探向后穴,手指艰难地扣弄着,尽管笨拙,但总归碰到了地方,却听脑袋骤然嗡鸣!

他茫然地望着满手精液,理智回笼,一脸无法接受的表情愣了许久。

温渠紧咬嘴唇,最后哭出声来。

与此同时,监控器前的斯蒂亚也飙射出来,他倒在座椅上喘息几声,凝视着那个高声恸哭的男人,露出病态的笑容:“你很快就会变成我想要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枉费我苦心调教的成果……”

他没看到的是,监控里的温渠朝他暗暗翻了个白眼。

有病吧,连自慰都不让他好好冲!帝国议会干部有这么清闲吗,天天盯着监控摸鱼,你给我好好工作啊斯蒂亚!

温渠想伸个懒腰,却摸到了亚德尼斯塞给自己的布块,动作顿住。

“……”

他背对监控,盯着布料看了老半天,一脸苦大仇深,就在系统以为这是想做爱想疯了,开始瞩物思人的时候,他突然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

“血衣带诏!”

“亚德尼斯是汉献帝!”

系统:“……我对脑袋有病的人类过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温渠不知道他为什么在这里,他觉得自己应该在车底。

眼前纤瘦苗条的少年半趴在地,赤身裸体,颈配项圈,雪臀高高挺起,满脸潮红地发出高吟,斯蒂亚则手持长鞭,噼啪作响,在少年脊背留下一条条红痕。

“好、好棒——啊啊!要、要出来了……”他睁大双眼,浓精飙射而出,刚好射在温渠脚边。

斯蒂亚一把扯过他的头发,漫不经心道:“我让你射了吗?”

“请主人责罚我。”少年顺从地仰起头,一张清瘦的脸苍白,将长鞭恭敬递给斯蒂亚,表情温驯,熟练地道歉:“对不起,我是个淫荡的贱人,被肏烂的贱货……”

温渠:“他们在干嘛?”

系统:「关公面前耍大刀。」

他用看马戏团表演的眼神望着对方用鞭子捅到少年高潮,直到那人把目光移向他,这才装出一副不自在的模样,脸颊微红,左顾右盼起来。

“不许动。”斯蒂亚不容置疑地吩咐道,然后走了过来。

“你到底想做什么?”温渠轻微挣扎一下,冷冷地看向他,“这么想发情,干脆找外面那群人解决吧,我想,他们一定很乐意陪你解闷。”

“他们怎么和您比。”男人暧昧地凑到他耳畔,手指又开始作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相比刚来,他的态度已经很软化了,从一开始被碰碰就破口大骂,现在偶尔还会别扭地关心两句,这些斯蒂亚都看在眼里,心里多少也有些悸动。

他从前对温渠的感情,是性欲大于爱意的。

学生时代被折磨的经历,让他觉醒了践踏别人的癖好,直到今日,斯蒂亚还记得当初躲在被褥里,第一次自慰,想着老师艳丽的眼睛,想象他溢出可怜的呻吟。

那时候他还很微小,而温渠是素有声名的大魔法师,他们几乎毫无交谈。

毕业后,斯蒂亚成了议会成员,更是再没有见过老师一面。

他对这位“梦中情人”的一切皆是幻想,仅凭学生时期依稀的印象,幻想他的傲慢和残酷,形成一种望梅止渴的感受,并被它疯狂地吸引。

温渠是个怎样的人?

他不清楚,大概是残忍、美丽、骄傲的。

现在它们全都被推翻了,因为斯蒂亚真正认识了他,却发现温渠并不单单是幻想中那个冷硬的魔法师,他其实也有柔软的心肠,而且脸皮薄,爱害羞,稍微逗弄下就会露出可爱的一面。

当温渠别别扭扭地问他“怎么不休息”的时候,他能察觉到,内心涌起的悸动绝不是性欲。

“我好像直到今天才认识您。”斯蒂亚感慨万千:“……也比曾经更爱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渠:“……?”

俩跨服对话的人面面相觑。

斯蒂亚今天的动作十分温柔,手指在后穴缓慢扩张,直到确认能顺畅进入为止,一边用嘴唇挑弄乳尖,对性爱娴熟的身体很快有了反应,闷哼几声,乳头涨得通红。

“哈啊……”

他难耐地动了动腿,一只手臂遮住脸孔,后庭忍不住收缩,夹住了进进出出的手指。

“别害羞。”斯蒂亚轻轻掰开他的手,吻上那张绯红的唇,恋人般悱恻、激烈,不一会儿就欺负得温渠阴茎胀起,浑身情动,念及那个清瘦少年还在旁边,他又好自尊,不愿露出痴态,声线微颤:“要做就快点。”

男人迁就地亲亲他的脸,龟头破开臀肉的桎梏,往里进了一半。

那根性器徘徊不前,在他后穴嫩粉的四周磨蹭,仿佛找不准位置,弄得那里阵阵发痒。

温渠本来还难以启齿,只是摩挲着腿低喘,忍耐这种浅尝辄止的试探,奈何无法得到满足,难耐片刻,最后干脆破罐子破摔,颤声道:“进来。”

“嗯?进来什么?”斯蒂亚开始装蒜。

“……嘁,装什么圣人,我说你的阴茎,插进来——呜……咿啊啊!”他讥讽的话音未落,猛地仰起头,瞪大眼睛,积累许久的快感直冲云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性器在柔嫩的穴中反复插动,动作不算快,却次次直捣最敏感的肉壁,温渠很快喘成泣音,修长的大腿夹住斯蒂亚腰肢,表情化成一滩水。

“嗯,呜呜……稍微、慢……不是,呀啊!”

温渠不停抽搐着腰,连完整的话都哭喊不出,性感的小腹紧绷,被掐住脖颈抬起头,艳红的唇瓣微张,耳尖羞得一片霞红,大汗淋漓,吐出几声模糊的哀求,腿间液体肆虐又被顶回去,阴茎顶端有精液溢出,抖着晃动不停,看上去色情得不行。

那清瘦少年偷偷抬头看了一眼,就再也没收回目光。

他眼看漂亮的金发男人被斯蒂亚肏到腹部痉挛,哭喘声不休,咽了口唾沫,阴茎也不受控制地勃起,久违地产生了做上位者的念头。

真是性感,少年心想。

要是斯蒂亚大人愿意将温渠放到外面该多好。

他肯定会很受欢迎。

但如果换成他,也不会情愿和其他人分享这样可爱的尤物,自己独享还不够呢。可惜,要是能和神秘的金发美人做一次爱,事后再怎么惩罚他也无所谓了。

“不行了,你、呜呼……你赶着投胎啊……啊啊呜———”

温渠射出筋疲力竭的一发浓精,无力地高叫出声,瘫软在斯蒂亚怀中,恨恨地瞪着他,美眸流盼,让在场两人同时心中一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斯蒂亚看向清瘦少年勃起的阴茎,表情嫌恶:“你回去。”

“是。”少年有些遗憾地看了温渠一眼,收敛神情离开。

房间内只剩他们两个,斯蒂亚这才将他抱紧,哑声道:“我本来想让他也来的,但我后悔了,见到您的时候就后悔了。当初让亚德尼斯他们碰您,我也后悔了。”

他吻了吻温渠的额头。

“我也后悔用项圈控制您,我想摘掉它。我多希望您自由地和我在一起,慢慢磨合感情,从牵手和亲吻开始,哪怕您不爱我,至少我可以用自己的力量征服您。”

“您说到时候,您会不会逃走呢?”

“……一定会的吧,原谅我没这个胆量。”

斯蒂亚又自问自答,似乎从头到尾没奢望温渠的回答,“我很害怕,比绑走您的时候更害怕。”

温渠沉默地躺在他怀里,一言不发。

“要是十年前,我能爱上真正的您,或许我们现在也能牵着手,就像普通的恋人那样,了解彼此的心灵,而不是从肉体开始互相理解。”

斯蒂亚握住他的手,他们十指相扣,粗糙的手套摩挲着,陷入了遐想。他感受到掌心内另一只手微颤着合拢,轻笑道:“牵手而已,不用太紧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有紧张。”温渠不太自在地避开他的眼神,“只是不习惯而已。”

系统:「可怜的妈妈被贱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温渠:“你说的那个贱人,应该不是我吧,我纯良啊。”

「斯蒂亚要有你那么厚的脸皮该多好。」

玩弄感情的温渠很快遭到了报应。

夜深人静,他正准备上床休息,就听到什么东西砰砰作响,浑身毛骨悚然,检查房间后,发现是那个装着零头颅的盒子,顿时困意全消,冷汗直冒。

“系统,这世界应该不包含灵异元素吧?!”

「不一定,毕竟魔法都有了。」系统恐吓他道。

他望着耸动不停的青铜盒,表情千变万化,最后砰咚一声跪地,双手合十,痛哭流涕:

“零大人,别急着显灵,当时是形势所迫,我不是故意让您死的!请您在天之灵安息,要恨就恨斯蒂亚那家伙吧,他才是罪魁祸首,小人、小人是无辜的啊!”

系统:「……你打开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渠:“露出真面目了吧!你就是想谋害我,然后换个温顺的傀儡宿主!”

系统呸了一声:「傻逼,你爱看不看。」

出于对好伙伴的信任,他战战兢兢地打开青铜盒,发现那颗头颅上长出一个奇怪的东西正闪闪发光,凑近仔细观察,有些像魔法纹路。

他大受震撼,伸手摸向那个纹路,指腹立刻开始发烫。

房间里响起一个久违的声音:“最近过得怎么样。”

“太子殿下?”温渠惊悚地端详着零的脑袋,心想,难道斯蒂亚砍的其实是皇太子的头?

完蛋,这可比灵异事件恐怖多了。

皇太子似乎看出他的疑惑,解释道:“零是我的死士,所以脑中植入了我的魔法烙印,我们可以随时借助烙印沟通,他被杀后,我就能得知您的所在处。”

“但斯蒂亚的魔法实在出乎意料,我一直没能破解他留下的障眼法,苦于没有证据,也不能让议会调查他,多亏有亚德尼斯帮忙,这才联络上您。”

他慨叹道:“您真是有个好学生啊。”

亚德尼斯,你不仅是汉献帝,还是个二五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渠一言难尽地用头颅和皇太子对话,约定了出逃时间,看着死后还能发光发热的社畜零,郑重地拜了拜他,希望这家伙别记恨上自己。

虽然他的性癖包罗万象,但和鬼魂做爱还是饶了他吧。

「我还以为你会娇羞地说,鬼魂其实也不错。」

他扯了扯嘴角:“你有病吧,我再饥渴也不能干这种事啊。”

此时零的头颅又动了一下,碰得青铜盒子嘎吱响,温渠惊得后退两步,脑袋差点撞到墙壁,就听到皇太子憋不住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

温渠:“……”

皇太子:“扑哧,对不起,但是……哈哈哈哈哈!”

他突然不想回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斯蒂亚清楚认识到自身的感情后,对先前的行为感到愧疚,他希望温渠也爱上自己,希望他们有一天可以两情相悦,顺应彼此的心意,美美地做爱,而不是依靠外力逼迫。

但这可苦了性欲旺盛的温渠。

本来每天有肉吃,他只要装作不情不愿地享受就行。

现在呢?

非但没肉吃,还必须和斯蒂亚玩恋爱游戏,弄得十分幼稚、蹩脚不说,这家伙还简直一副想被议会炒鱿鱼的态度,老是消极怠工,大白天和他腻在一起。

温渠满脸忧郁:“妈妈不争气啊,一大把年纪还沉迷二婚,无心工作,他真被炒了,我们不就得喝西北风了吗。”

系统:「你这比喻真让人无从下嘴。」

他这些天消瘦不少,看了看装着零血淋淋头颅的青铜盒,悲痛欲绝道:“不行!我得让妈妈尝到爱情的苦,告诉他爱情这东西靠不住的,单亲母亲要自己坚强才是根本!”

「想做爱就直说。」

“这个不重要,主要是想给咱妈一点正能量。”

系统:「呵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渠小心翼翼走到青铜盒旁边,敲敲盒口,里面很快传出皇太子含笑的声音:“小美人,终于耐不住寂寞,准备找我偷情了吗?”

“你一天不说骚话会死是吗。”他毫不留情地骂回去:“斯蒂亚已经走了,大概傍晚前不会回来,轮班的是约瑟尔,很好打发,你什么时候过来,我准备一下。”

嗯,听起来确实挺人妻偷情的。

皇太子暧昧一笑:“好啊,我会告诉亚德尼斯的,你不在的日子里,我可是寂寞得紧……”

“自言自语什么呢,老头子找你!”

忽然有熟悉的声音打断对话,太子闻言啧了一声,不爽地嘀咕着“野种”,最后交代两句:“你现在就走吧,亚德马上出来。”

温渠听出来是科尔文的声音,他们“兄友弟恭”也不是一两天了,如此听来,自己不在的时候,恶意似乎又发酵不少,他光是想象都开始期待老国王死后的腥风血雨了。

老国王实惨,全国都没人想他活着。

斯蒂亚一直没给他穿衣服,在室内倒还算情趣,但他没有野外裸奔的癖好,思来想去,心生一计,敲门去叫看守:“喂喂,你在吗?”

“干嘛。”约瑟尔不耐烦的声音传进门来。

“能不能进来一下。”温渠的语调断断续续:“我有些事想告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外的少年本想拒绝,但想到对方佩戴项圈,毫无威胁,再加上这种语气实在罕见,好奇下,他忘了斯蒂亚的嘱咐,犹豫着开了门:“有什么事?”

金发男人羞涩地用长发遮住身体,露出半寸光洁的肌肤,脸颊布满红霞:“你先进来再说。”

约瑟尔立马好了伤疤忘了疼,思想被色欲支配,轻咳一声走入门,眼神在那漂亮标致的裸体上游荡,刚想开口,就见对方突然扑上来,将他压在身下。

“你……”少年瞪大眼睛,刚想警惕质问他,嘴就被一张柔软的唇覆盖了。

温渠生涩地伸出舌头,撬开他牙关,仿佛急不可耐,滚烫的身躯紧紧环绕对方,凤眼含着雾蒙蒙的水汽,唾沫纠缠的声响回荡在房间。

有美色当前,什么叮嘱啊什么戒备啊,约瑟尔瞬间全抛到脑后,搂住男人后脑,疯狂回吻而去,不久就将人亲得喘息连连,惊羞不已。

少年伸手搓揉起他雪白的前胸,两团白肉在手中触感极佳,一碰敏感得就浑身发抖,从他口中泄出殷切的呻吟,脱力瘫软在地,耳垂涨成通红,一脸任君采撷的样子。

“呜啊……不要,别、别总摸这里——”温渠小腹打颤,柔情蜜意地抓住约瑟尔的手,带它伸向后穴:“求你,后面……也碰一碰。”

约瑟尔模模糊糊想起斯蒂亚临行前的嘱托。

“他秉性狡猾,你别中计了,遇到反常事切记不要冲动。”

不要冲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的,冲了!这不冲动的都是阳痿!

于是被色欲填满大脑的少年不再多想,望着将他抱住的温渠,用手扒开他微颤的臀部,压抑的喘息立刻传来,身下涨得发痛:“小贱人,这就让你满足。”

少年环抱美人,心思飘忽,却突感后脑一疼,眼前天旋地转。

他走马灯般,痛苦地回忆起那个被零砸晕的夜晚。

他被迫听两个人颠鸾倒凤,地板是冷冰冰的,桌椅也冷冰冰的,他自己手脚都躺麻了,愣是不敢发出声音。

如今重蹈覆辙,他甚至不怎么震惊,只是麻木地向后倒去。

晕倒前,约瑟尔看到的是一名手持青铜盒的男人,正用三分傲慢的眼神俯瞰他,他嘴唇张张合合,最终在脑内化作一句——“你妈的”。

温渠很缺德,不但打到了可怜的约瑟尔,还扒走了他的衣服,顺走他的钱,动作行云流水、雁过拔毛,愉快地出去和亚德尼斯碰面了。

“老师,您这身衣服……”刚见面的少年欲言又止。

“约瑟尔好心借给我的。”他充分发挥了不要脸的特性,睁眼说瞎话。

亚德尼斯沉默半晌,也不知是否相信,利用内部人员的便利,带他走出地下室,一路顺畅,途中遇到不少不检点的男男女女,几乎都一身赤裸,他俩衣装整齐,反倒成了特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里的人认识我。”亚德尼斯道,“我必须先走一步,五分钟后您慢慢跟上来,到小厅那里找我,尽量别让人注意到。”

他乖顺点头,缩在情欲横流、鞭声四溢的厅内装吉祥物,好在大家沉迷做爱,确实没注意到他,五分钟过去,他又缩手缩脚地走向通道。

本来很顺利,突然一声清脆的叫喊止住了他的脚步:“呀,是你!”

温渠疑惑看去,只见当初被斯蒂亚鞭打过的清瘦少年小跑而来,依旧颈戴项圈,满身爱痕,惊喜地凝视他:“主人放你出来了吗?”

“嗯。”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含糊地应了一声。

清瘦少年闻言喜悦更甚,扬起性暗示极强的笑,手指勾住他的衣领,悄悄探进衣内:“我们来一次吧,我会保护你的,你不想被他们糟蹋吧。”

“你在说什么。”温渠皱眉想要推开,感到乳珠被他捏住,不禁手臂卸力,闷哼一声,脸色微微发红:“你、你快放开!”

“主人难道没告诉你吗?“

这位在斯蒂亚面前驯顺柔弱的少年,于长期的肉体虐待下,向这个懵懂的新人露出獠牙,步步紧逼,笑容恐怖:“真可怜……一旦离开那里,你就会被·强·奸·哦。”

温渠:“强奸什么的好可怕哦。”

系统:「把哈喇子收一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周响彻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混杂各种不堪入耳的娇喘、虐凌,他涨红着脸试图挣开对方,色厉内荏地喊道:“你滚开,我不和你做爱!”

“真是可惜。”清瘦少年遗憾地叹气,转头朝身后喊了两句。

随着话语落下,三个男人走到前来。

他们体态各异,有壮有瘦,唯一的共同点是颈有项圈,并且缺少太阳,皮肤十分苍白,见到慌张的温渠后,同时眼前一亮。

“这是谁,以前怎么没见过他?”身材最健硕的那位问,眼睛都舍不得移开。

“主人私养的小宠物,刚放出来,还很天真不谙世事呢。”清瘦少年调侃般说道,从身后拥住温渠,用和体型不符的力气掰开他的双腿。

“嗯哼,我就喜欢这种单纯的。”男子痴迷俯身,趴到他腿间。

温渠惊惧不已,耳畔粗俗的词汇正从欢爱的男女口中溢出,而壮硕男子已开始隔着裤子拨弄他的阴茎,清瘦少年则低头啃咬他的脖颈,另外两个在旁围观,一脸羡艳。

“嗯,哈啊……你们、呜呼……别碰我——”

他在二人挑逗下呼吸粗重,反复摇头抗拒,却加剧了他们的性欲。

“和那天一样,稍微碰碰就有反应呢。”清瘦少年咬住他颤巍巍的嫩红乳头,用力咬去,温渠哪受过这种虐待式的力度,脊背骤然弓起,带哭腔地惨叫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我也硬起来了呢。”听到这声惨喘,健硕男子嗓音嘶哑,急不可耐地褪去他的外套,巨硕狰狞的阴茎缓缓顶到他嘴边。

温渠一脸宁死不张嘴的表情,哪怕敏感的乳头被捏成各种形状,腰身发颤,也紧咬牙关不肯放松,只从鼻腔里挤出数段可怜的泣音,睫毛微微抖动。

清瘦少年轻笑道:“真是天真啊,你这样只会让人更兴奋。”

男子也不勉强,一双大手揉捏起他柔软的胸肉,将白肤揉成粉红,阴茎在他肚脐附近磨蹭,直到逼出温渠难耐的呻吟,才将性器塞入肉块中,上下摩挲猛烈抽动起来。

“呜呀、啊啊——不,不要,这太……咕唔!”他细嫩的乳沟肉被摩擦着,不由大喊出声。

阴茎在乳间狠狠抽插,清瘦少年还揪着他的乳尖不放,指甲技巧性地刺向乳晕,龟头在自己胸前遗下侮辱性的精痕,他尖厉哭喊,却因快感更像在叫春,大汗淋漓,表情也香艳,恨不得将他摁倒在地,肏到这美人嗓音嘶哑、满面红潮地晕过去。

健硕男子很快在他胸前释放浓精,温渠被烫得全身一哆嗦,肩膀直颤,眼神迷茫混沌,看得他们小腹发紧。

“这才是开胃菜呢。”清瘦少年放开浑身无力的他,掐住柔韧的大腿:“现在,我们正式开始吧——”

他已经坐在温渠身边,刚准备翻身进入,忽然被掀翻在地,痛呼出声。

少年刚想开口,就对上一双阴郁而犀利的黑眼睛,仿佛蟒蛇吐露毒液,令他心生恐惧:“是、是您?!但是,亚德尼斯大人,您怎么会在这……”

亚德尼斯没回答他的话,只是将温渠护在怀里,语气依旧冷酷,犹如不在人世的尸体般严肃,却充满毋庸置疑的忧虑:“老师,从现在起,请不要离开我的视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才我已经做出了决定,不会再恐惧,更不会再动摇。哪怕是斯蒂亚大人也一样。”

他的视线移向清瘦少年背后。

斯蒂亚难得丧失了平日的优雅,汗水浸湿衣衫,死死盯着他们,脚边是被打晕的约瑟尔。

利剑已出鞘的皇太子紧随他而来,扫视了一下四周,悠悠道:“看来我来的很不是时候啊,这是打扰了谁的雅兴?”

清瘦少年见到这阵仗,赶紧哆哆嗦嗦地跪到旁边,太子看都没看他,挥剑砍掉了他的脑袋,头颅瞬间滚落而下,扑通一声,地面鲜红流淌。

温渠:“你这个马赛克能不能关掉?”

系统:「可以。」

“别别,我就随便说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就在几人遥遥对峙的时候,突然一声巨响,震耳欲聋。

只见精铁焊造的壁门破了个洞,铁块砸成七零八落,烟雾四起的门后,露出科尔文半敞的麦黑色胸肌,身材比几个月前还魁梧不少,他拳头冒烟,缓步上前,仿佛一匹黑狼四顾而来。

一身纯白祭衣的克里斯被他拎在手里,红头发蔫蔫的,小心窥视着周围,晃得脸庞惨白。

皇太子见到他充满凶相的脸,微微侧过头:“嘁,野蛮人。”

科尔文的耳朵动物般动了动,听见太子这一声毫不掩饰的感叹,额头青筋暴起,一下子把惨叫的克里斯丢出去,拳头嘎嘣作响:“你说什么?”

“真奇怪,大冷天哪来的蚊子在叫啊。”

皇太子左顾右盼,惹得科尔文脖子也鼓起青筋,一脸想把他打成肉饼的表情。

温渠:“哇,全明星阵容。”

系统:「这种阵容放里通常是要完结了。」

与那边欢快的氛围相反,斯蒂亚脸色极差,他看着背叛自己的亚德尼斯,半晌开口道:“亚德,我亲手将你培植成才,你敢弃我而去、恩将仇报,我也只能赞你好本事……但你不是最看中富贵吗?你仅离它寸步之遥,难道也要一并抛弃?”

黑发少年冷静答复:“我说过已经做出决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克里斯咳嗽着爬起,看见温渠的脸,顿时泣不成声:“呜呜老师我好担心您,我还以为您遭遇不测,已经……”

他说罢拿手背抹掉眼泪,肩膀颤抖着,上气不接下气。

科尔文嫌弃地踹了他一脚:“废物,人都见到了,还哭个屁啊。”

皇太子依然是狐狸般眯眼笑,只是那双狭长的眼中流光闪烁,语调松快:“斯蒂亚,你没机会逃走的,快把温先生的项圈解开。”

“呵。”

斯蒂亚连目光都没挪半分,一步步走到温渠面前,俯瞰着这位狡猾的爱人,见他睫毛微抖,无奈地笑了笑,伸手想摸摸他的脸,却被亚德尼斯拔剑拦住。

“解项圈。”少年冷声道。

“无需你多嘴。”历来彬彬有礼的男人冷哼回应,左手握住项圈绳,指尖魔法元素汇聚,只听咔嚓一响,项圈就离开了脖颈。

在四面八方敌意满满的注视下,斯蒂亚将项圈塞到温渠手中。

俯身,直到与他一样高为止。

男人凝视着对方的眉眼,表情柔和,嘴唇却紧张得直哆嗦,颤声道:“我失败了,我卑鄙地束缚您的自由,但哪怕这样,也没能征服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它在您手里。”斯蒂亚的手揪住锁链,满脸顺从的苦笑,温驯地低头:“为我戴好它吧。”

“……是您征服了我,我才是您的奴隶。”

温渠手握余温尚存的项圈,心里有点犯嘀咕:“系统,你说他们好端端的抓咱妈干嘛,其实我在小房间还挺舒坦的,一月能胖四五斤呢。”

系统给整不会了:「不是你自己要出去?」

“我寻思妈妈总想二婚,就敲打一下,没想到能被抓啊。”

面对斯蒂亚恭顺的姿态,温渠犹豫再三,手掌燃起熊熊烈火,灰烬从指缝消散,只片刻就将项圈烧了个干净:“我不需要这个。”

他轻轻覆住锁链上颤抖的手指,就像那天男人握住他的手诉说情意一样。

男人仰望他的眼睛,泪流满面。

他想,他本来是有机会的,如果能早点明白过来,其实他们可以做一对普通的爱人,谁也不是谁的奴隶,谁也不妄想征服谁,他们可以从情窦初开的羞涩和牵手开始。

……从牵手开始。

气氛正浓郁,皇太子不合时宜的横插一脚,轻咳道:“先生们,时候不早了,不如你们到监狱里再浓情蜜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渠:“怎么办,咱妈要进监狱了啊啊啊!”

系统:「你喊那么大声干什么!」

斯蒂亚和预料的一样上了法庭,依照帝国法,被判处终身监禁。

他的同伙,被砸晕的可怜约瑟尔刚醒,就喜提一双银手镯,内心是极度崩溃的,歇斯底里地把罪魁祸首温渠的祖宗八代问候个遍。

亚德尼斯作为同党,当然也逃不掉。

街道人潮涌动,熙熙攘攘,他突然顿住脚步,扭头朝身后看了短暂的一眼,很快在司法人员的包围里渐渐远去。

他什么都没看到,温渠却看到了他,或者说看到了那双忧郁的眼睛。

温渠也很忧郁,他望着队伍离开的背影,匪夷所思,质疑道:“不对啊,为什么世界里真的会有法律啊!这也太不合逻辑了吧!”

系统:「上次管人家叫法外狂徒的不就是你吗!」

情敌一下子噶完了,科尔文简直把嘴笑歪,一把抱住温渠:“老师,我喜欢您,和我试试吧!”

“滚。”他吐出无情的字眼,脸却沉溺在宽厚的胸肌里,差点流哈喇子,强行按耐住躁动的唧唧,一拳砸过去:“太子殿下面前别搞这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太子嗯哼一声:“是呢,动手动脚的,旁人还以为哪只野蛮黑猩猩在发情……啊呀啊呀,干嘛这么看我,难道伤到你可怜的自尊心了,真不好意思。”

他毫无歉意地抹了抹眼角:“毕竟我不太懂私生子那种敏感的心理,呵呵。”

科尔文:“……?”

眼看黑猩猩要发怒了,温渠赶紧躲远点,免得介入他们兄弟的争斗,谁料刚动身就撞到什么东西,转头一看:“克里斯,你也在啊。”

脚边正是被科尔文剔除情敌行列的红发少年。

面对克里斯眼泪汪汪的眼神,温渠不太自在地咳嗽一声,拉住对方的胳膊跑进里间,外头立马响起兄弟俩大动干戈的声音。

刚一进门,克里斯就抓住他的肩膀,微微凑近了,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

“干什么。”温渠不客气地双手抱胸,看他离自己越来越近。

少年脸红得能冒烟,支支吾吾半天,愣是没说出半个音节,眼看老师不耐烦地就要推开他,慌忙大声喊道:“那个……老师,我、呃——”

“我也喜欢您。”

温渠:“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克里斯很崩溃:“哦是什么意思啊!”

红发少年焉了吧唧地自闭一会儿,蓦地挺直脊背,眼神认真,发颤的嘴唇贴到他唇前,青涩地伸出舌头,他恍惚没躲开,霎时被吻得哼哼作响。

「任务结束。」系统趁他们暧昧,冷不丁地出声。

“日,你能不能别吓人。”温渠差点给吓痿。

“而且这时候结束……难道最终任务就是把斯蒂亚犯罪团伙抓进监狱?我的天,你们是什么普法栏目吗。”他遏制不住吐槽的欲望。

「完成指标不是斯蒂亚,是刚才你和克里斯的吻,这个世界的能量彻底清空了。」

他们一开始的目标就是通过色情汲取世界能量,但他沉迷吃肉,频繁做爱,已经把最初目标忘得差不多了。

温渠:“那我不用维持人设了,诶嘿嘿。”

系统:「注意形象,别笑得像只猴子。」

于是克里斯感到嘴里的舌头被湿热的触感包裹,在他震惊的目光下,温渠灵敏地在他口腔中扫荡,无比娴熟,很快将他这个豆芽菜亲得哼唧哼唧,茫然地软了腰。

“哈啊——”唇舌分离后,他快速喘着气,胸口起伏不断,金发男人露出一种先前未曾见过的从容的笑意,倚在墙边,风情万种:“谢谢你啦,克里斯,有句话我一直想告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渠暧昧地凑近少年耳畔:“你的生殖器真的很大,肏得我很舒服。”

克里斯:!

顶着青春期少年三观颠覆的视线,他开门离去。

迎面撞上门外偷听的皇太子,见到他那副轻狡的神态,狐狸眼男人屏气凝神,仔细打量他片刻,没头没尾道:“真可惜。”

“什么?”温渠好奇地问。

“可惜您总归是要走的。”皇太子扼腕叹息。

“本以为是个普通美人,哪晓得美人还是镜中花。唉,真是一件遗憾事,父亲本来还准备收您做义子,我们差一步就是兄弟了。”

温渠闻言也打量起他来,不久,同样叹息起来:“没想到世上真有对兄弟出手的禽兽。”

“何等绝望的世界啊。”

皇太子:“……我果然还是更喜欢以前的您。”

“是吗。”金发男人轻佻地搂住他的脖颈,他们鼻尖几乎碰到一起,吐息交融着,眯眼笑道:“我倒是任何时候都很喜欢你呢,太子殿下。”指尖在他皮肤上摩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子不可置否,也顺从地伸手抱着他,眼神缠绵,暧昧不明:“临行前还要沾花惹草吗,看来我是小看您了。”

“我还以为我们是两情相悦,莫非是我自作多情。”温渠似乎很伤心地说道。

“嗯哼。”皇太子自鼻腔里挤出一声,惋惜地望着他:“才不是,我这个为您痴狂心碎的追求者,也会日日思念您的。”

系统忍无可忍:「你们玩够了没!」

温渠:“急什么,你怎么一点浪漫细胞都没有。”

和老情人浓情蜜意地告别过后,他的身体慢慢变得透明,感受到这个被吸干能量的世界将自己排出,有些不舍地回顾起周围,毕竟此后就没机会再来了。

正被行刑队裹挟着走的亚德尼斯,似乎察觉到什么,突然驻足凝望起天空。

天还是一如往常的洁白。

有只鸦雀横飞而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金碧辉煌的颠内一片肃静,群臣战战兢兢地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虽然是上朝时间,却都紧闭嘴巴,生怕说错什么话。

柱上砰咚滚落一个血淋淋的脑袋。

“众爱卿,还有谁要奏?”动作慵懒的男人高坐龙椅,搓了搓手指,甚至没分给那颗头半分目光。他穿金袍龙纹,冕旒玉串微微晃荡,令人看不清他的神情,却无端生出毛骨悚然的惧意。

皇帝见无人说话,发出一声神经质的笑,失去兴趣般站起身:“退朝。”

先前拔刀砍朝臣的太监利落跟上,殿中依旧鸦雀无声,直到那抹明黄的身影彻底消失,群臣才渐次离去,一脸劫后余生的表情。

走到书房门前时,太监李兰小声提醒:“陛下,蜀地传来消息,说是林公子抗旨不尊,不愿入宫侍奉,您看要不要……”他因净身而一片惨白的脸映着烛光,凄凄惶惶。

“不必。”皇帝摆摆手,“对美人要多点耐心,叫十三把他抓回来就好。”

李兰恭敬称道:“喏。”

御书房里空无一人,只见刚才还威风凛凛的帝王,盯着铜镜上俊美的脸庞,不雅地啧啧称奇,自恋道:“系统,用这张帅脸玩霸王硬上弓,总感觉我很亏啊。”

系统:「你能不能别跳戏这么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讨厌啦冤家,人家好不容易当回皇帝。”温渠翘起二郎腿,腰带上的珠玉碰撞、乒乓作响,头顶冕旒到处乱撞,毫无帝王风度。

他在这里是皇帝,但无疑不是一个好皇帝。

燕朝是君主高度集权的封建王朝,而他作为君主,手腕强硬,多行暴政苛政,做出过很多荒唐事。但无奈先帝的江山君权太过集中,温渠虽残暴,却也不是庸主,至今依旧地位稳固。

他仍是皇子时,迎娶了权臣长女,并在宁氏的帮助下夺得皇位。登基后,宁氏觊觎权利,皇帝则对她忌惮,夫妻二人因利益捆绑而成婚,感情貌合神离。

刚才朝堂上那出砍头戏,其实源自温渠一张荒诞的圣旨。

——择选大臣之子入宫侍奉,册封为嫔妃。

那些倒霉男人包括:

皇帝幼时伴读将军府长子、户部侍郎庶子、陵州刺史家小公子……而逼迫这帮天骄放弃仕途,入宫为妃,无异于逼良为娼,可以说极其缺德。

方才太监李兰所言的“林公子”,正是陵州刺史家的小儿子,为逃避荒唐皇帝,一个娇生惯养的少爷,竟然从陵州连夜奔逃到蜀地。

当今皇帝好龙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问题不大,反正还有大皇子、二皇子两个呢,不愁没人继位。

害怕惹事上身的朝臣们一开始都这么想,直到皇帝开始招自己的宝贝儿子入宫。

这该怎么办?去求皇后娘娘吧!

结果,宁皇后和温渠倒也不愧是一家人,目前两名皇子都养在她膝下,而听到皇帝准备纳一群不能生育的男人进来,把嘴笑歪还来不及,怎么可能阻止。

朝臣们没辙,又有人去求驻守西北的大将军:“将军,你儿子也被召了,你难道就认命吗?”

夏将军对此呵呵一笑:“不然呢?”

先不提西北军到底认他还是认皇帝,光是他夏家满门都在京城做人质,造反这事就得掂量掂量,不然他上一秒在西北举旗造反,下一秒全家就被杀了祭旗。

至于死谏?

刚才被李兰一刀砍死的那个就是后果。

两鬓斑白的户部侍郎刘平回到家,面对妻子担忧的目光,深深叹了口气,被压弯脊梁般瘫倒在旁,嗫嚅道:“……让阿景准备好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顿时如遭雷击,伏地掩面恸哭起来:“陛下还是执意如此吗!阿景虽是庶出,却也是咱们家唯一的男丁啊,怎么能、怎么能去伺候圣驾呢……”

“你当我愿意吗,但圣旨安敢不尊啊!”刘平像是苍老了许多,他让人叫来儿子,似乎想最后嘱托他几句。

进门的是个身材修长的男人,文质纤弱,风度翩翩,五官也俊朗潇洒,似是一书生模样的少年,他进门见父亲嫡母哭作一团,不禁无措地顿在原地。

刘平郑重地望着他:“阿景。”

“来日入了宫,把你在书院里学的、背的都忘掉,因为你不能去科举了,而这些会让你变得心高气傲。记住,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你不要恨陛下,你只是换个身份侍奉陛下,就像我们这些前朝的臣子一样。”

听到这些话,刘景英哪还不明白,赶紧跪地磕头:“父亲所言,孩儿时刻谨记心间,入宫后定当尽心竭力。”

……尽心竭力地忘掉自己的骄傲。

刘景英看着父亲斑白的鬓发,忍不住哭了出来,嫡母将他抱住,但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哭。

十年寒窗苦读,最终竟要以色侍人!父亲叫他不要恨,但日后,眼看比他差劲的同龄人科举做官,而他则一生扎进妇人后院里,又如何不心生怨怼呢?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刘景英低下头,默念着这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得做了一次土匪头子的温渠,正坐在凤仪宫嗑瓜子,舒畅地等待美娇娘们的册封礼结束,太监李兰殷勤地帮他剥壳,喂到嘴里,又指使小太监帮忙倒水。

宁皇后端坐在红木椅上,表情贤淑端庄,浑身挑不出毛病,但看向皇帝的眼睛透露出一个明晃晃的消息——他奶奶的,你怎么还不走?

“我老婆好凶。”某皇帝委屈地抽噎了一下。

系统:「你要不问问她乐不乐意做你老婆?」

温渠哽住了,他贯彻自己的神经病人设,问道:“皇后好像不乐意看见朕?可是你宫里那个彩霞侍奉得不好,朕帮你杀了她怎么样,做成花瓶吧。”

旁边端水的彩霞大惊失色,赶紧下跪:“奴婢、奴婢冤枉啊!”

宁皇后温婉一笑:“不,彩霞伺候得很好,妾身只是在想新人入宫的事宜。”

“新人?”温渠似乎想不起来般顿了一下,直到李兰弯腰附耳道:“陛下,是那些适龄的官家公子。”

他恍然大悟:“哦,他们啊,一群五大三粗的老爷们儿,皇后不必多虑。说来明辉还是将军的儿子,要是连住行都不能自己解决,还不如赶紧自裁来的痛快。”

「好强的攻击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看看你给的什么破人设。”

温渠拿了个葡萄咀嚼着,示意道:“李兰,这椅子不舒服,朕腿酸得很。”

李兰闻言当即摘掉帽子,小步跑到他腿前,整个人做出拱形跪趴在他脚下,温驯地抬头:“陛下请踩在奴才身上吧,小心别脏到鞋。”

旁边的婢女太监都一脸见怪不怪的表情,宁皇后更是看都不看他,自己逗婴儿玩,只有皇帝一个人尴尬的世界完成了。

“……我现在说是开玩笑的会不会有损君威?”温渠很悲伤。

系统:「你可以试试。」

“陛下,皇后娘娘,小主们来请安了。”掌事婢女通报的声音拯救了温渠,他用一副任性的语调叫李兰爬起来,一脚踹他身上,吩咐他将爱妃都带进来。

很快凤仪宫内就挤满了人,他们大多表情冷硬,个个仪容不俗,身材不下七尺,丰神俊朗,婢女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男人扎堆,连连偷盼,有些都羞红了脸。

这反倒给他们一种在粉窑里当头牌的即视感,脸不禁更黑了。

宁皇后将婴儿交给奶娘,风姿万千地坐下,随意嘱咐起宫规来,连新人的姓名位分都懒得过问。反正也生不出孩子,对她一点威胁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不问,温渠当然不可能沉默,只见他兴致勃勃地指了指最高的那个:“你叫什么?”

男人不卑不亢地行礼道:“回陛下,臣韩敏。”他神情冷漠,仿佛面前的不是九五至尊的皇帝,而只是尊雕塑,举止行径却挑不出错来。

“你是韩爱卿的儿子啊,平身。”温渠笑眯眯地指道:“那今晚就你侍寝了。”

场上的空气顿时凝滞,毕竟在这的人基本没有情愿来此的,尽管明面上还有个侍奉文书的挡箭牌,但心里头都和明镜似的,如今被直接戳破,更是深感难堪。

韩敏微微抬起头,看了皇帝一眼,依旧是淡漠的脸色,多了几分隐晦的尖锐。

宁皇后打了个哈欠,看看手里的名册:“韩贵人,赶紧谢恩啊。”

“…臣谢陛下。”韩敏低头谢恩道。

他又让其他的依次介绍了自己,轮到将军府长子时,夏明辉挠挠头,左顾右盼道:“我就不需要介绍了吧,咱俩都这么熟悉了,你应该认识我才对。”

李兰立刻跳出来:“大胆!陛下御前怎敢失礼!”

“啧,没你的事。”温渠一把将上蹿下跳的太监摁回去,匪夷所思地打量着眼前这位儿时伴读,看到他还在傻笑的时候,眉心跳了跳:“你是白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明辉无辜地眨眨眼睛。

“这家伙一点也不像被强迫的样子啊?!”他质问系统。

系统:「你还歧视白痴吗!」

温渠看着这个仿佛在摇尾巴的公子哥,皮笑肉不笑道:“是啊明辉,我没想到有一天能和你共枕呢,不知道你那些的肌肉在床笫上,又是怎样的滋味呢?”

他们保持暧昧的距离,话语几顺着耳垂而过,其他人的脸色纷纷一变。

“肌肉?”夏明辉没心没肺地笑道:“我也不知道,毕竟我还没娶妻嘛,但父亲告诉我,男人间的性爱和习武一样,只要习惯就好,我、啊不,臣会努力的。”

“……完全不是努力不努力的问题,而且你爹为什么和你聊这个啊!”小皇帝仿佛拿到烫手山芋般的绝望,”救救我,我有一种在猥亵未成年的罪恶感。”

「我希望你在其他事上也有点罪恶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看着夏明辉露出八颗牙齿的灿烂笑容,温渠十分牙酸,决定眼不见为净,起身道:“时辰耽搁不少了,诸位回宫用膳吧,朕稍后摆驾景和轩,林嫔可要做好准备啊。”

景和轩是林小公子的住所。

正是那个从陵州逃到蜀地的小公子。林玉文自幼娇生惯养,听到“林嫔”这个侮辱性的称呼,一口牙差点咬碎,也不怕皇帝降罪,恶狠狠地呛声:“知道了!”

“大胆林嫔,你怎敢对陛下如此无礼!”李兰一听又来精神了,趾高气昂地指责起来。

温渠一脚踢走这个烦人唧唧的倒霉太监,在众目睽睽中逼近那位眉目凶狠的少年,打量着对方阴柔精致的五官,表情趣味,他们的鼻尖几乎碰在一起,仿佛恶少爷调戏良家妇女的戏码。

林玉文皱起眉头,以为是要将他关到地牢里去,他虽是不怕死的,就怕自己家人受到牵连,只好咬咬牙,准备服个软。

谁知那狗皇帝趁他张嘴,突然凑上前去,竟是直接亲了他。

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瞪大眼睛,感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覆在唇边,灵敏的舌身顺势而入,很快将他亲得有些头晕。恍惚睁开眼,看见华贵的金黄龙纹在眼前晃动,林玉文才蓦地回过神,一把推开男人,半张脸颊几乎红透了,惊怒道:“你、你……”

“嗯?”土匪皇帝笑眯眯地退开,“你是朕的嫔妃,亲一亲有什么关系。而且朕都主动了,这下该轮到你了吧。”

小少爷这下真急了,完全不顾后果地喊道:“呸,恬不知耻。我不可能主动亲你的!”

温渠拦住旁边又要急眼的李兰,脸上一副挑衅的笑容:“是吗,那倒是可惜了,你父亲在朝中工作还算是尽心,朕倒是不忍心对他做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玉文脸气得发白,胸膛剧烈起伏。

经过激烈的心理斗争,他僵硬地往前走了两步,凝视着御座上玩味的男人,对方张合的唇呈现和恶劣性情不同的水润,唇珠处有一块通红,似乎是刚才接吻时磨蹭出来的,看起来别样的性感。

“有点眼力见,看不出美人在害羞吗。”温渠拿扇子打了李兰一下,太监很浮夸地大声讨饶,赶紧吩咐婢女们带其他嫔妃离开。

宁皇后对恶霸调戏黄花闺女的戏码显然没兴趣,退回到凤仪宫里休息。

大厅里只剩他们三个。

少年已经走到红木椅前,居高临下地俯瞰,耻辱得肩膀都在发抖。温渠则正襟危坐,饶有兴致地端详着什么,静候柔软的嘴唇向自己靠拢。

林玉文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观察皇帝,发现这昏君还蛮年轻的,看着和他差不多大,相貌秀丽,尤其是溢满恶趣味的双眼,眼尾微微挑起,有种颇具风情的感觉。

“臣遵旨。”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说完,低头凶恶地亲过去。

或许是出于男性的自尊心,虽然是被迫献吻,他也不愿意落入下风,重现那个丢人模样,反而怀着报复心理用舌头盈满皇帝的口腔,将那人微颤的舌尖逼了回去,毫不留情地汲取起对方的温热,冕旒玉串碰撞发出声响,林玉文满意地听到身下求饶般的呜咽声。

仗着这是温渠亲口下的旨意,他佯装没听见,亲了许久才起身挪开。

“哈啊……呼、你倒是擅长这套。”男人半瘫在红木椅上,面颊发红,喘息急促,显然已经没有先前的从容,给了林玉文一种征服欲被满足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退下。”他随意摆摆手,叫李兰把自己扶起来:“不去景和轩了,先回去用膳。”

“是。”

“御膳房做的川菜不怎么样,不够正宗。嗝。”

「你是吃了多少还打嗝啊!」

大胃王皇帝正在批阅奏折,随手拿了块水晶糕,皱皱眉头:“好难吃。”训狗般往旁边一丢,结果李兰立马迈着小碎步跑去接,熟练地往自己嘴里塞,笑道:“谢陛下赏赐。”

温渠:“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表达现在的心情。”

系统:「那就给你的太监磕一个吧。」

他看向身边低眉顺眼的太监,两腮还在咀嚼那块水晶糕,感觉太阳穴阵阵发痛,揉了揉眉心,吩咐道:“李兰,你能别在朕面前晃来晃去吗?”

谁料那太监花容失色,连忙跪地开始鬼哭狼嚎:“奴才做错什么了吗,陛下,哎呀奴才该死!该死!请您原谅奴才一回吧!”说罢伸手打自己耳光,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养心殿。

温渠:“……”

“滚起来,去御花园。”朕的头好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监川剧变脸,立刻笑得春光灿烂:“是,陛下小心脚边。”

现在已是夜晚,晚春的御花园依旧姹紫嫣红,绿叶衬娇粉的花瓣,明艳娇贵,有鸟雀落树梢,正是还未开花的白玉兰树,树身修长,树边有一衣衫不整的男子,在月下面影婆娑,似乎是举杯饮酒的动作。

眼尖的李兰一眼认出,低声道:“是丞相家的刘贵人。”

“哦,叫刘怀殷的是吧。”温渠回忆起凤仪宫里的自我介绍,记得他是丞相的表弟,貌似在京中很出名,是个不折不扣的风流公子。

那边的刘公子早就注意到他们,远远地叫了声:“见过陛下。”其态度狂放不羁,颇为失礼。

眼看李兰又要喊“大胆刘贵人”,温渠眉心一跳:“闭嘴。”小太监瞬间熄火,老老实实跟过去,眼中透露着浓浓的委屈。

刘怀殷衣衫凌乱,露出一寸蜜色的胸膛,脖颈上有酒凝固的痕迹,对面前身穿龙袍的男人也没什么敬意,见他前来,态度依然狂妄,眼里有些微不可见的疏离。

温渠打量他时,他也在打量这个荒唐的皇帝。

和那些完全不情愿的少爷们不同,刘怀殷是出名的青楼楚馆常客,玩得开,本身就不忌讳龙阳,但这也不代表,他就乐意和一群男人困在六院里争宠,从此和婢女通奸都是死罪,所以他当然对造成这一切的皇帝没什么好脸色。

好在这昏君长得倒是俊美,而且身姿挺拔,可惜是九五至尊,就算要睡,大概率也是自己被睡。

“怀殷在想何事?”温渠亲热地叫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什么。”他对称呼没发表任何意见。

皇帝单手托腮,手脚慢慢变得不干净,摩挲着他裸露的皮肤,还特地弄的敏感处,手法色情。男人眼神轻佻,顺势敞开身体,任由那只手摸来摸去。

一旁的内侍战战兢兢装死人,温渠瞥他两眼:“把他沉井里吧。”

“饶、饶命啊陛下!”内侍拼命磕头,凄惨地哀饶起来,心狠手辣的李总管却毫无触动,拽起他纤瘦的胳膊就往外拖。

刘怀殷开口了:“敢问那内侍是做错了什么?”

“没有。”温渠冷哼一声,嘴唇贴在他的鼻尖上:“你不告诉我朕你在想何事,但朕舍不得罚你,那就罚你的内侍,不是很公平吗。”

他颇有些好笑地看着对方,回答道:“臣确实没在想事情,不过月光甚好,想到「对影成三人」之句,一时兴起而已,与臣的内侍无关。倘若陛下实在恼怒,不如……”他手指碰碰温渠的衣服,暧昧一笑。

面对这种知情识趣的美人,皇帝怎么可能拒绝,挥挥手放了那个内侍,在御花园周围就近找了个空殿,吩咐李兰点上红烛,又叫来几个婢女带人去沐浴。

刘怀殷看着身旁一群容貌端周的美婢,心里泛痒,但知道今日不同往昔,自己要是敢对她们动手,恐怕抬出来就是具尸体了,只能扼腕叹息,为自己即将躺在别人身下做心理准备。

室内灯火幽暗。

他主动帮忙解开繁复的龙袍,皇帝温驯地抬起胳膊,衣物慢慢落地,露出白亵衣,腰肢与肋骨的线条流畅、性感,脖颈在烛光中映有一块柔软的明黄,惹人遐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想什么失礼的事情?”温渠淡淡地看向身后。

“臣没有啊。”刘怀殷满脸无辜。

他们各自褪去衣物,男人还是不太愿意当承受方,提议道:“陛下,由臣先来愉悦您怎么样。”

“随便你。”温渠坐在榻上,青丝垂落桌面,算是默认他的动作。刘怀殷于是半跪在地,双手搭在床榻边,嘴唇渐渐凑近对方亵衣裤里的玉茎,张嘴吞了进去。

“呜……嗯哈——”

一个酒杯被撞到旁边,发出啪嗒巨响。刘怀殷感到有手指抓紧自己的头发,疼痛渗入头皮,反而更卖力地吞咽起来,唇舌包裹住口中胀大的阴茎,舌尖灵巧地扫弄着顶端。

“你做什么……呜、你,哈啊,朕叫你放、啊啊!”

皇帝略显失态地喘息出声,阴茎愈发肿胀起来,几乎填满了口腔,技巧娴熟的男人并不畏惧,更激烈地吞咽着,抬起眼睛偷看上边人的反应。

温渠应当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对阴茎异常的快感十分无措,两腿发颤,张了张嘴想要命令什么,却立马被下身汹涌的快乐支配,手指死死揪住他的头发,艳丽的双颊一片绯红,给刘怀殷一种自己在欺负人的奇妙错觉。

外面响起脚步声,李兰拦住了什么人:“陛下在行事,请贵人不要打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外,韩敏深深皱眉:“是齐公公通知我过来的。”

“陛下今晚确实召您侍寝,但有时候也会临时起意,还请您先回去吧。”

房间里,温渠翻身一把推倒刘怀殷,压抑住凌乱的呼吸,喊道:“李兰,叫他在外面守着。”话音刚落,他恶狠狠地盯着那个表情不羁的男人:“让他好好听听你在朕身下怎么喘的。”

被推到榻上的刘怀殷挑了挑眉:“陛下生气了?”

皇帝冷哼一声:“朕干嘛生气。”

韩敏闻言眉头皱得更深了,以为是那昏君想出的闺房情趣,但毕竟不敢忤逆圣意,身体僵硬地和李兰一起守在门外,准备听里面的活春宫。

刘怀殷此时几乎确认温渠的身体性经验青涩,望着红烛中明艳的脸,感觉阴茎有些胀痛,不禁舔舔嘴唇。谁喘得更大声还不一定呢,刘怀殷侧过嘴去亲吻皇帝的耳廓,看到耳垂轻微的抖动,低笑道:“那陛下就试试看吧,臣不会反抗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烛影绰绰,衣衫散落床榻。

刘怀殷任凭温渠压在自己身上,一身亵衣的上位者平素威严的五官似乎也稀释了,像个普通的邻家少年,柔软的唇依附着皮肤,缓慢挪移,不轻不重地咬了咬他的喉结。

“嘶。”他身体蜷缩了片刻,听见皇帝挪揄的嘲笑声。

“韩贵人还在门外,别叫得太大声哦。”

温渠顺着他健硕的小腹亲吻,一手握住高挺的阴茎,嘴唇则在壁身不停摩挲,几乎有一小半已经塞进嘴里,灵巧而少年气的脸颊微微鼓起,眼神挑衅,舌尖侍弄起阴茎顶端。

比起身体的快感,从刘怀殷的视角能看到的春光,反倒更加催人欲望。他清晰望见膨胀的生殖器撑满小皇帝的口腔,罅隙间露出一寸粉嫩的舌头,仿佛十分卖力地吞咽着,尽管动作生涩,却出于报复心理,每动一次都很用力,眼尾酸得泛红。

“呼,呃、陛下!哈啊……”

他嗓音沙哑,感觉有点精虫溢脑,反复告诫自己不能翻身肏皇帝,为此偷偷把这辈子的伤心事都想了一遍,甚至开始念佛经,才缓和过来。

流连京城各个花楼的风流贵公子,一定想不到,有一天自己居然要在美人面前当柳下惠。

某皇帝眼睁睁看着他的阴茎变软,恨铁不成钢:“搞什么,朕舔那么卖力,这家伙就用突然阳痿来报答朕吗!”

系统:「这对身为情趣大师的你而言必定小菜一碟吧,加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渠:“我觉得作为搭档,你至少可以不用这种讥讽的语气和我说话。”

面对突然阳痿的刘怀殷,温渠不信邪,将嘴巴撑成最大,用喉咙裹住眼前胀起的阴茎。迎面袭来的肿胀感充满喉头,他干呕两声,蠕动的肉块犹如有生命般揉搓着龟头。

皇帝头发凌乱,青丝间是一双生理性微红的眼睛,脸庞涨红,支撑身体的手臂也在发抖。

刘怀殷感觉头脑轰隆一声,又到了精虫灌脑环节。家族?性命?还有什么比享受现在的好春宵更重要!他顺着男人的腰线,很轻易解开松垮的亵衣裤,手指娴熟地在青涩的后穴进出,而沉浸于侍奉他阴茎的皇帝似乎没有察觉到。

直至穴内已经能顺畅通行,温渠这才后知后觉,恼怒地瞪了他一眼,想要将阴茎从嘴里吐出来。但这可不容易,毕竟都吞到喉咙了,只好慢慢抬头退出。

“陛下别急。”刘怀殷回想刚刚找准的位置,指腹用力摁去。

“呜?……唔、呃呜,嗯——!”男人蓦地睁大眼睛,嗓眼发出模糊的字眼,手底下的雪臀抖如筛糠。

越是着急越是吐不出来,等他的嘴唇彻底离开性器,后穴已经流出淋漓的液体,未经人事的身体在熟练的挑逗下不断打颤,喘息不止,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

“你、嗯啊,不,你大胆,呼呜、这里……”

反正做到这步,刘怀殷已经无所谓了,停住动作低笑道:“这不是陛下的旨意吗?既然您不愿意,臣就不做了,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纯属放狗屁,都到临门一脚了怎么可能不做,温渠先是对这家伙的无耻行径表示唾弃,害羞地埋进脸去,耳尖颤抖,闷闷地传出:“……朕说,继续做。”

狗男人开始装蒜:“什么?”

皇帝却怎么也不愿意说第二次,脸埋在枕头里,肩膀抖来抖去。

刘怀殷倒也没坚持,将李兰送来的小瓷瓶拿来,里面盛满行房事用的玉膏,晶莹剔透,还有溢鼻的香味。他扣了一小撮在指尖,冰冷的触感蓦然侵袭后穴,温渠手臂僵硬,紧紧攥住床榻边缘,发出轻微的闷哼。

“臣遵旨。”

他把玉膏涂抹均匀,性器已经硬得发痛,原本念及初次承受会疼痛难耐,想做个温柔情郎,但小皇帝的身体足够敏感,很容易接纳性欲,他也就不再客气了。

青紫的阴茎壁身闪烁着一层淫荡的光,正是温渠吞咽时残留的唾液。刘怀殷用手指扒开羞涩得蜷缩起来的穴肉,龟头刚触碰到肉块,甜蜜的欲望溢满全身,顿时毫无收敛地往里蛮横冲撞。身下男人脊背颤抖,肌肉可怜地抽搐着。

“啊、呜啊——不行要破掉的……嗯唔、慢点,你个畜生呜啊啊——”

双乳赤裸地晃来晃去,像是诱惑人去亲吻般抖动。淫虐青楼楚馆的公子哥在这方面经验丰富,牙齿研磨着坚硬的乳头,力度适中,咬得皇帝逼出一声高喘,又不至于痛苦。

“不会破掉的,不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怀殷哄小孩般轻声细语,手掌覆在他隆起一块的小腹上,为这场体位颠倒的情事增添了羞耻色彩。

温渠感到高潮逐渐逼近,声音愈发模糊而色情,偏偏男人就喜欢听这种欲拒还迎的喘息,坏心眼地重重撞击身体里敏感的肉块,硬逼他叫出来,他不得不聆听自己高潮耻辱的水声,伴随沙哑的哭喊、床榻嘎吱作响的暧昧响动。

门外。

韩敏紧抿嘴唇,表情冷硬,借此掩饰正常男性都有的生理反应。

他怎么也想不到,那昏君居然愿意做下,含糊不清的哭叫混杂着几声崩溃的辱骂,非但不可怕,反倒像是情欲的催化剂,让人想把他更狠地肏一顿。

李兰也略尴尬,皇帝一直在喊“不要”,按理说他应该立马冲进去,把刘怀殷这个冒犯圣威的家伙砍头,但床榻上的话如何能当真呢。

何况陛下好像确实叫得挺舒服的,一声声粘稠、藕断丝连的,要不是他没有根,恐怕也要深陷和韩敏一样的窘境了。

风很萧索。

没根的太监很伤心。

韩敏没看出李兰的悲伤,他还在偷偷掩饰窘态,但房间里的喘声毫不收敛,越来越剧烈,偶尔夹杂刘怀殷一些不堪入耳的荤话。他甚至开始想象屋内的活春宫,仅仅透过窗棂依稀的剪影,都能想到是多么香艳的场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房里,濒临高潮的温渠对耳边的荤话已无力回应了,突然眼前阵阵发白,四肢颤动,最后吐出一声带哭腔的高喊。

“刘怀殷,朕、呃、呜啊啊!朕要诛你全家——!!”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牡丹亭》写得好呀。”刘怀殷咧嘴一笑,炙热的精液瞬间喷涌而出,灌满了皇帝乱颤的小腹,零星的液体溅开在腿根上。

他低下头,细细亲吻起敏感的大腿根,很快对方重又发出哀怜的喘息。

“李兰,你的手别抖!”

燕朝的九五至尊正趴在龙榻上,浑身赤裸,只有一件薄衣覆盖着满是爱痕的脊背,太监则手沾药膏,满头大汗地剥开他的肉穴,但次次涂不准地方。

“对不住,奴才、奴才手笨。”李兰哪见过这种阵仗,手指都在打颤,生怕不小心弄疼了皇帝,迟迟不敢往里弄。

温渠躺得腿都麻了,劈头盖脸一顿骂:“你是刚出阁的黄花闺女吗,连男人屁股都没见过,紧张什么,往里面抹药啊!”

“奴才这就抹!”

他不敢再犹豫,伸手往被肏肿的后穴抹去,刚开始似乎是疼痛,皇帝臀肉微微抖动,但随着地方愈发深,不禁发出充满欲望的鼻音,也不再骂他了,只是肩膀颤着,勉强道:“不、呜、不用继续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兰见伤处依旧红烂,大胆拒绝道:“不行呀陛下,这里都肿起来了,奴才会仔细点的。”

“朕叫你别涂了、呜呀!你、哈啊,不行……”温渠蓦地僵直了后背,一手揪住太监的手臂,他不躲不闪,任由自己被掐出青紫的伤痕,痛得抽气。

不过皇帝急得双颊通红的模样却是很漂亮的,李兰侍奉他这么多年,倒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的表情,被欲望溢满,眼睛闪烁泪光,和朝堂上那种杀伐果决的态度迥然不同。

温渠干脆也就不挣扎了,想到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他咬牙切齿:“嗯、你说,朕该怎么处置刘怀殷比较好?”

李兰试探性地回答:“关进地牢里打他一顿怎样?”

“毕竟是丞相的表弟,这么做不太体面……呜嗯、你轻点!”

“那奴才帮您安排,叫小齐子他们特殊照顾照顾刘贵人?”

皇帝略加思索,再次否决:“毕竟是个美人呢,搞成这样也不太好收场,刘怀殷人虽然畜生,脸还是相当棒的。啊、好痛——李兰你会不会涂药!!”

太监一脸欲哭无泪:“陛下,奴才已经很轻了。”

温渠骂骂咧咧地瞪他一眼,命令道:“这两天午膳、晚膳吩咐厨房,只准给刘贵人一只筷子。朕看他怎么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兰:“……是。”

系统:「好歹毒的报复。」

涂药涂了有整整半个时辰,温渠浑身痛,丧失灵魂般瘫倒在榻上,李兰为他捏肩捶腿,突然窗外传来奇怪的骚动,打开窗户一瞧,几个太监慌慌张张地跑过去。

“去问怎么了。”皇帝动动手指。

别看李兰平时在他面前和二孙子似的,作为皇帝御前太监,那对别人的威慑力是杠杠的,很快就问到事情始末,归殿禀报道:“陛下,是夏明辉夏嫔在掏鸟蛋。”

温渠:“……他在干什么?”

“回陛下,掏鸟蛋。”

“这个白痴。”皇帝没绷住,起身随便穿了件衣服就去御花园,只见夏明辉一身华贵的锦缎绸衣,浑身狼狈地躺在草坪上,手里握着个小鸟蛋。

看到温渠走过来,他又笑着露出了八颗牙齿:“哟陛下!”

“大胆夏——哎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给李兰“大胆夏嫔”的机会,抬腿给人踹开,默默俯瞰着自己公然掏鸟蛋的嫔妃,眼见对方还是很灿烂的笑容,不禁眉心一跳,喊道:“来人,将夏嫔给朕打五棍。”

打棍的是凤仪宫的彩霞,平时做惯了负责粗使活计,力气并不比男人小,五棍下来成功让夏明辉梦回在御书房做伴读的童年时代,惨叫声扯地连天。

看着捂住屁股惨兮兮的夏明辉,温渠暗爽。

他开始戏弄这位几年不见的白痴青梅竹马,手更是往精壮的肌肉上摸来摸去,很快就把这个正值青春期的少年摸出感觉来了,胸膛溢汗,阴茎微微抬头。

无耻皇帝故意用调戏少女的语调问道:“明辉,你这是怎么了?”

结果夏明辉看他一眼,神情坦荡而真诚。

“哦,好像是勃起了。”

温渠:“……你刚才用一脸无辜的表情说出了什么恐怖的话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很快,夏明辉又用白痴脸说出了更劲爆的话:“陛下我们一起弄吧!”

皇帝的表情难以言喻。

怀里还有个鸟蛋的少年重复了一遍,伸手探向他衣物重叠的腿间,被躲开后还是没心没肺的表情,眼睛闪烁着亮晶晶的光:“就是像以前那样,互相解决,反正你也勃起了,御书房的时候不是经常这么做吗?”

温渠无言地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底下,扭头吩咐道:“李兰,仔细点望风,要是进来一只苍蝇,朕就剥了你的皮。”

“是。”李兰屁颠屁颠地跑出去望风。

等他转过头来,夏嫔已经迫不及待地脱掉亵裤,露出尺寸优越的阴茎,随动作晃了晃,像个暴露癖般乐颠颠地站在那。皇帝挪开目光,他开始反思自己为什么和这种人做朋友。

他们微微勃起的阴茎撞在一起,夏明辉自幼习武,手掌有层厚厚的硬茧,将两根互相触碰的性器紧握住,敏感的肉壁磨蹭着,两人同时发出难耐的闷哼声。

“呜、你慢点,急、呜嗯、急着去投胎吗!”温渠蓦地惊喘起来,抓住他仿佛要摩出火星的手臂,断断续续地骂道。

夏明辉委屈地看他一眼,回答道:“你比以前长得更漂亮,我不是那么容易忍耐的。”

“……明辉,你还记得朕是皇帝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哦,你现在是皇帝。”少年停顿片刻,恍然大悟地停住动作,换了种说法:“——您长得比以前更漂亮,臣不是那么容易忍耐的。”

温渠:“除了用词更礼貌以外完全没变好吗!”

系统:「你在和笨蛋计较什么啊!」

皇帝隐忍地看夏明辉一眼,欲言又止,干脆松手让他继续蹭,对方比同龄人更肿胀狰狞的阴茎顶端轻微垂落,犹如霸占般护住下面那根东西,手法娴熟,双方的喘息纠缠不清。温渠小腿发软,一时没站稳,被他揽到怀中。

“够、够了……不行——呜啊啊、呼唔!”

夏明辉眨眼,突然红了半边耳根,不好意思道:“对不起,陛下喘得太好听了,我实在停不下来。继续吧,我会好好努力的。”

耳畔的声音略含哭音,有种成年男性的沙哑性感,和小时候在御花园偏僻角落里自渎时听到的完全不一样,使他内心充满奇妙而柔软的感触。溢出滚烫液体的龟头碰撞着,身陷弱势的温渠大汗淋漓,头靠在他肩膀上,发出溺水般隐忍的喘息,近在咫尺。

“我做得还好吗。”

“你这个、白痴……哈呜、没有一点长进……呜、信不信朕——呃?”

他话音刚落,突然头脑一片空白,在厚茧粗糙的掌握中蓦然颤动,射满少年裸露的腿肌,毫无仪态地倚在他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才的尾音欲泣又止、勾人可怜,夏明辉还是头一回听见这种声音,感觉像有股电流窜到脊椎骨里,酥麻酥麻的,不禁也抖了抖,精液出关与龙精相融,两根疲惫的阴茎逐渐低头。

“陛下。”他愣愣地看着粘稠的掌心,神情惊喜激动,像个找到珍宝的小孩:“好棒啊,刚刚的声音,可以再给我听一次吗?”

温渠感觉他身后有条尾巴在摇,无力地翻了个白眼:“滚。”

“所以我滚了你就能给我听吗?”

“朕叫你滚!”

整理好衣装,夏明辉还想邀请温渠掏鸟蛋,被皇帝一脚踹进河里,刚掏的鸟蛋在空中形成完美的抛物线。他最后被几个太监合伙捞上来,浑身湿漉漉的,尾巴也不晃了。

李兰很明智地不过问,掏出一个做工精美的锦缎盒,神秘兮兮。

”陛下,这是奴才从汝西境内找来的,特来献给您。”

温渠示意他打开,发现里面躺着只温润剔透的长玉势。这东西形状奇魁,虽是情趣用具,却材料精致、雕工出色,丝毫不显得淫秽,反倒如同艺术品般流光溢彩。

“好东西。”皇帝眼睛都不挪了,定定地看着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喜欢就好,那奴才再去找其他的。”御前太监很狗腿地笑道。

他拿起阴茎玉势把玩,突然想到什么人,坏心眼地笑笑,又将它放回锦缎盒内,命令道:“此物甚好,给林嫔林玉文送去,告诉他是朕的赏赐。”

李兰连连称是,吩咐侍婢务必送到。

今日奏折不算多,他们在御花园里赏花,不多时,遇见一身材清瘦的俊俏男子,正望着光秃秃的兰花树发愣,眼神忧郁,其姿态颇为优美。温渠叫李兰嘘声,缓步走上前去,在那人脸颊亲吻了一下,瞬间惊醒沉默的男子。

刘景英在宫中沉闷无趣,便外出观花,偶然见这棵凋零的花树,便觉自己的人生也如此树,已经凋谢殆尽了,不禁悲哀涌进心头。

忽然脸颊一阵湿热,惊醒梦中人,他惊讶地转头看去,连忙行礼:“臣刘景英参见陛下。”

嗓音干净清雅,礼仪也周全,哪怕是爱找茬的李兰都挑不出什么毛病,温渠看他风光霁月的俊美脸庞,心下愉悦,开口道:“刘美人陪朕走走吧。”

刘景英微微颔首:“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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