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渠不知道他为什么在这里,他觉得自己应该在车底。
眼前纤瘦苗条的少年半趴在地,赤身裸体,颈配项圈,雪臀高高挺起,满脸潮红地发出高吟,斯蒂亚则手持长鞭,噼啪作响,在少年脊背留下一条条红痕。
“好、好棒——啊啊!要、要出来了……”他睁大双眼,浓精飙射而出,刚好射在温渠脚边。
斯蒂亚一把扯过他的头发,漫不经心道:“我让你射了吗?”
“请主人责罚我。”少年顺从地仰起头,一张清瘦的脸苍白,将长鞭恭敬递给斯蒂亚,表情温驯,熟练地道歉:“对不起,我是个淫荡的贱人,被肏烂的贱货……”
温渠:“他们在干嘛?”
系统:「关公面前耍大刀。」
他用看马戏团表演的眼神望着对方用鞭子捅到少年高潮,直到那人把目光移向他,这才装出一副不自在的模样,脸颊微红,左顾右盼起来。
“不许动。”斯蒂亚不容置疑地吩咐道,然后走了过来。
“你到底想做什么?”温渠轻微挣扎一下,冷冷地看向他,“这么想发情,干脆找外面那群人解决吧,我想,他们一定很乐意陪你解闷。”
“他们怎么和您比。”男人暧昧地凑到他耳畔,手指又开始作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相比刚来,他的态度已经很软化了,从一开始被碰碰就破口大骂,现在偶尔还会别扭地关心两句,这些斯蒂亚都看在眼里,心里多少也有些悸动。
他从前对温渠的感情,是性欲大于爱意的。
学生时代被折磨的经历,让他觉醒了践踏别人的癖好,直到今日,斯蒂亚还记得当初躲在被褥里,第一次自慰,想着老师艳丽的眼睛,想象他溢出可怜的呻吟。
那时候他还很微小,而温渠是素有声名的大魔法师,他们几乎毫无交谈。
毕业后,斯蒂亚成了议会成员,更是再没有见过老师一面。
他对这位“梦中情人”的一切皆是幻想,仅凭学生时期依稀的印象,幻想他的傲慢和残酷,形成一种望梅止渴的感受,并被它疯狂地吸引。
温渠是个怎样的人?
他不清楚,大概是残忍、美丽、骄傲的。
现在它们全都被推翻了,因为斯蒂亚真正认识了他,却发现温渠并不单单是幻想中那个冷硬的魔法师,他其实也有柔软的心肠,而且脸皮薄,爱害羞,稍微逗弄下就会露出可爱的一面。
当温渠别别扭扭地问他“怎么不休息”的时候,他能察觉到,内心涌起的悸动绝不是性欲。
“我好像直到今天才认识您。”斯蒂亚感慨万千:“……也比曾经更爱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渠:“……?”
俩跨服对话的人面面相觑。
斯蒂亚今天的动作十分温柔,手指在后穴缓慢扩张,直到确认能顺畅进入为止,一边用嘴唇挑弄乳尖,对性爱娴熟的身体很快有了反应,闷哼几声,乳头涨得通红。
“哈啊……”
他难耐地动了动腿,一只手臂遮住脸孔,后庭忍不住收缩,夹住了进进出出的手指。
“别害羞。”斯蒂亚轻轻掰开他的手,吻上那张绯红的唇,恋人般悱恻、激烈,不一会儿就欺负得温渠阴茎胀起,浑身情动,念及那个清瘦少年还在旁边,他又好自尊,不愿露出痴态,声线微颤:“要做就快点。”
男人迁就地亲亲他的脸,龟头破开臀肉的桎梏,往里进了一半。
那根性器徘徊不前,在他后穴嫩粉的四周磨蹭,仿佛找不准位置,弄得那里阵阵发痒。
温渠本来还难以启齿,只是摩挲着腿低喘,忍耐这种浅尝辄止的试探,奈何无法得到满足,难耐片刻,最后干脆破罐子破摔,颤声道:“进来。”
“嗯?进来什么?”斯蒂亚开始装蒜。
“……嘁,装什么圣人,我说你的阴茎,插进来——呜……咿啊啊!”他讥讽的话音未落,猛地仰起头,瞪大眼睛,积累许久的快感直冲云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性器在柔嫩的穴中反复插动,动作不算快,却次次直捣最敏感的肉壁,温渠很快喘成泣音,修长的大腿夹住斯蒂亚腰肢,表情化成一滩水。
“嗯,呜呜……稍微、慢……不是,呀啊!”
温渠不停抽搐着腰,连完整的话都哭喊不出,性感的小腹紧绷,被掐住脖颈抬起头,艳红的唇瓣微张,耳尖羞得一片霞红,大汗淋漓,吐出几声模糊的哀求,腿间液体肆虐又被顶回去,阴茎顶端有精液溢出,抖着晃动不停,看上去色情得不行。
那清瘦少年偷偷抬头看了一眼,就再也没收回目光。
他眼看漂亮的金发男人被斯蒂亚肏到腹部痉挛,哭喘声不休,咽了口唾沫,阴茎也不受控制地勃起,久违地产生了做上位者的念头。
真是性感,少年心想。
要是斯蒂亚大人愿意将温渠放到外面该多好。
他肯定会很受欢迎。
但如果换成他,也不会情愿和其他人分享这样可爱的尤物,自己独享还不够呢。可惜,要是能和神秘的金发美人做一次爱,事后再怎么惩罚他也无所谓了。
“不行了,你、呜呼……你赶着投胎啊……啊啊呜———”
温渠射出筋疲力竭的一发浓精,无力地高叫出声,瘫软在斯蒂亚怀中,恨恨地瞪着他,美眸流盼,让在场两人同时心中一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斯蒂亚看向清瘦少年勃起的阴茎,表情嫌恶:“你回去。”
“是。”少年有些遗憾地看了温渠一眼,收敛神情离开。
房间内只剩他们两个,斯蒂亚这才将他抱紧,哑声道:“我本来想让他也来的,但我后悔了,见到您的时候就后悔了。当初让亚德尼斯他们碰您,我也后悔了。”
他吻了吻温渠的额头。
“我也后悔用项圈控制您,我想摘掉它。我多希望您自由地和我在一起,慢慢磨合感情,从牵手和亲吻开始,哪怕您不爱我,至少我可以用自己的力量征服您。”
“您说到时候,您会不会逃走呢?”
“……一定会的吧,原谅我没这个胆量。”
斯蒂亚又自问自答,似乎从头到尾没奢望温渠的回答,“我很害怕,比绑走您的时候更害怕。”
温渠沉默地躺在他怀里,一言不发。
“要是十年前,我能爱上真正的您,或许我们现在也能牵着手,就像普通的恋人那样,了解彼此的心灵,而不是从肉体开始互相理解。”
斯蒂亚握住他的手,他们十指相扣,粗糙的手套摩挲着,陷入了遐想。他感受到掌心内另一只手微颤着合拢,轻笑道:“牵手而已,不用太紧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有紧张。”温渠不太自在地避开他的眼神,“只是不习惯而已。”
系统:「可怜的妈妈被贱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温渠:“你说的那个贱人,应该不是我吧,我纯良啊。”
「斯蒂亚要有你那么厚的脸皮该多好。」
玩弄感情的温渠很快遭到了报应。
夜深人静,他正准备上床休息,就听到什么东西砰砰作响,浑身毛骨悚然,检查房间后,发现是那个装着零头颅的盒子,顿时困意全消,冷汗直冒。
“系统,这世界应该不包含灵异元素吧?!”
「不一定,毕竟魔法都有了。」系统恐吓他道。
他望着耸动不停的青铜盒,表情千变万化,最后砰咚一声跪地,双手合十,痛哭流涕:
“零大人,别急着显灵,当时是形势所迫,我不是故意让您死的!请您在天之灵安息,要恨就恨斯蒂亚那家伙吧,他才是罪魁祸首,小人、小人是无辜的啊!”
系统:「……你打开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渠:“露出真面目了吧!你就是想谋害我,然后换个温顺的傀儡宿主!”
系统呸了一声:「傻逼,你爱看不看。」
出于对好伙伴的信任,他战战兢兢地打开青铜盒,发现那颗头颅上长出一个奇怪的东西正闪闪发光,凑近仔细观察,有些像魔法纹路。
他大受震撼,伸手摸向那个纹路,指腹立刻开始发烫。
房间里响起一个久违的声音:“最近过得怎么样。”
“太子殿下?”温渠惊悚地端详着零的脑袋,心想,难道斯蒂亚砍的其实是皇太子的头?
完蛋,这可比灵异事件恐怖多了。
皇太子似乎看出他的疑惑,解释道:“零是我的死士,所以脑中植入了我的魔法烙印,我们可以随时借助烙印沟通,他被杀后,我就能得知您的所在处。”
“但斯蒂亚的魔法实在出乎意料,我一直没能破解他留下的障眼法,苦于没有证据,也不能让议会调查他,多亏有亚德尼斯帮忙,这才联络上您。”
他慨叹道:“您真是有个好学生啊。”
亚德尼斯,你不仅是汉献帝,还是个二五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渠一言难尽地用头颅和皇太子对话,约定了出逃时间,看着死后还能发光发热的社畜零,郑重地拜了拜他,希望这家伙别记恨上自己。
虽然他的性癖包罗万象,但和鬼魂做爱还是饶了他吧。
「我还以为你会娇羞地说,鬼魂其实也不错。」
他扯了扯嘴角:“你有病吧,我再饥渴也不能干这种事啊。”
此时零的头颅又动了一下,碰得青铜盒子嘎吱响,温渠惊得后退两步,脑袋差点撞到墙壁,就听到皇太子憋不住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
温渠:“……”
皇太子:“扑哧,对不起,但是……哈哈哈哈哈!”
他突然不想回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斯蒂亚清楚认识到自身的感情后,对先前的行为感到愧疚,他希望温渠也爱上自己,希望他们有一天可以两情相悦,顺应彼此的心意,美美地做爱,而不是依靠外力逼迫。
但这可苦了性欲旺盛的温渠。
本来每天有肉吃,他只要装作不情不愿地享受就行。
现在呢?
非但没肉吃,还必须和斯蒂亚玩恋爱游戏,弄得十分幼稚、蹩脚不说,这家伙还简直一副想被议会炒鱿鱼的态度,老是消极怠工,大白天和他腻在一起。
温渠满脸忧郁:“妈妈不争气啊,一大把年纪还沉迷二婚,无心工作,他真被炒了,我们不就得喝西北风了吗。”
系统:「你这比喻真让人无从下嘴。」
他这些天消瘦不少,看了看装着零血淋淋头颅的青铜盒,悲痛欲绝道:“不行!我得让妈妈尝到爱情的苦,告诉他爱情这东西靠不住的,单亲母亲要自己坚强才是根本!”
「想做爱就直说。」
“这个不重要,主要是想给咱妈一点正能量。”
系统:「呵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渠小心翼翼走到青铜盒旁边,敲敲盒口,里面很快传出皇太子含笑的声音:“小美人,终于耐不住寂寞,准备找我偷情了吗?”
“你一天不说骚话会死是吗。”他毫不留情地骂回去:“斯蒂亚已经走了,大概傍晚前不会回来,轮班的是约瑟尔,很好打发,你什么时候过来,我准备一下。”
嗯,听起来确实挺人妻偷情的。
皇太子暧昧一笑:“好啊,我会告诉亚德尼斯的,你不在的日子里,我可是寂寞得紧……”
“自言自语什么呢,老头子找你!”
忽然有熟悉的声音打断对话,太子闻言啧了一声,不爽地嘀咕着“野种”,最后交代两句:“你现在就走吧,亚德马上出来。”
温渠听出来是科尔文的声音,他们“兄友弟恭”也不是一两天了,如此听来,自己不在的时候,恶意似乎又发酵不少,他光是想象都开始期待老国王死后的腥风血雨了。
老国王实惨,全国都没人想他活着。
斯蒂亚一直没给他穿衣服,在室内倒还算情趣,但他没有野外裸奔的癖好,思来想去,心生一计,敲门去叫看守:“喂喂,你在吗?”
“干嘛。”约瑟尔不耐烦的声音传进门来。
“能不能进来一下。”温渠的语调断断续续:“我有些事想告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外的少年本想拒绝,但想到对方佩戴项圈,毫无威胁,再加上这种语气实在罕见,好奇下,他忘了斯蒂亚的嘱咐,犹豫着开了门:“有什么事?”
金发男人羞涩地用长发遮住身体,露出半寸光洁的肌肤,脸颊布满红霞:“你先进来再说。”
约瑟尔立马好了伤疤忘了疼,思想被色欲支配,轻咳一声走入门,眼神在那漂亮标致的裸体上游荡,刚想开口,就见对方突然扑上来,将他压在身下。
“你……”少年瞪大眼睛,刚想警惕质问他,嘴就被一张柔软的唇覆盖了。
温渠生涩地伸出舌头,撬开他牙关,仿佛急不可耐,滚烫的身躯紧紧环绕对方,凤眼含着雾蒙蒙的水汽,唾沫纠缠的声响回荡在房间。
有美色当前,什么叮嘱啊什么戒备啊,约瑟尔瞬间全抛到脑后,搂住男人后脑,疯狂回吻而去,不久就将人亲得喘息连连,惊羞不已。
少年伸手搓揉起他雪白的前胸,两团白肉在手中触感极佳,一碰敏感得就浑身发抖,从他口中泄出殷切的呻吟,脱力瘫软在地,耳垂涨成通红,一脸任君采撷的样子。
“呜啊……不要,别、别总摸这里——”温渠小腹打颤,柔情蜜意地抓住约瑟尔的手,带它伸向后穴:“求你,后面……也碰一碰。”
约瑟尔模模糊糊想起斯蒂亚临行前的嘱托。
“他秉性狡猾,你别中计了,遇到反常事切记不要冲动。”
不要冲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的,冲了!这不冲动的都是阳痿!
于是被色欲填满大脑的少年不再多想,望着将他抱住的温渠,用手扒开他微颤的臀部,压抑的喘息立刻传来,身下涨得发痛:“小贱人,这就让你满足。”
少年环抱美人,心思飘忽,却突感后脑一疼,眼前天旋地转。
他走马灯般,痛苦地回忆起那个被零砸晕的夜晚。
他被迫听两个人颠鸾倒凤,地板是冷冰冰的,桌椅也冷冰冰的,他自己手脚都躺麻了,愣是不敢发出声音。
如今重蹈覆辙,他甚至不怎么震惊,只是麻木地向后倒去。
晕倒前,约瑟尔看到的是一名手持青铜盒的男人,正用三分傲慢的眼神俯瞰他,他嘴唇张张合合,最终在脑内化作一句——“你妈的”。
温渠很缺德,不但打到了可怜的约瑟尔,还扒走了他的衣服,顺走他的钱,动作行云流水、雁过拔毛,愉快地出去和亚德尼斯碰面了。
“老师,您这身衣服……”刚见面的少年欲言又止。
“约瑟尔好心借给我的。”他充分发挥了不要脸的特性,睁眼说瞎话。
亚德尼斯沉默半晌,也不知是否相信,利用内部人员的便利,带他走出地下室,一路顺畅,途中遇到不少不检点的男男女女,几乎都一身赤裸,他俩衣装整齐,反倒成了特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里的人认识我。”亚德尼斯道,“我必须先走一步,五分钟后您慢慢跟上来,到小厅那里找我,尽量别让人注意到。”
他乖顺点头,缩在情欲横流、鞭声四溢的厅内装吉祥物,好在大家沉迷做爱,确实没注意到他,五分钟过去,他又缩手缩脚地走向通道。
本来很顺利,突然一声清脆的叫喊止住了他的脚步:“呀,是你!”
温渠疑惑看去,只见当初被斯蒂亚鞭打过的清瘦少年小跑而来,依旧颈戴项圈,满身爱痕,惊喜地凝视他:“主人放你出来了吗?”
“嗯。”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含糊地应了一声。
清瘦少年闻言喜悦更甚,扬起性暗示极强的笑,手指勾住他的衣领,悄悄探进衣内:“我们来一次吧,我会保护你的,你不想被他们糟蹋吧。”
“你在说什么。”温渠皱眉想要推开,感到乳珠被他捏住,不禁手臂卸力,闷哼一声,脸色微微发红:“你、你快放开!”
“主人难道没告诉你吗?“
这位在斯蒂亚面前驯顺柔弱的少年,于长期的肉体虐待下,向这个懵懂的新人露出獠牙,步步紧逼,笑容恐怖:“真可怜……一旦离开那里,你就会被·强·奸·哦。”
温渠:“强奸什么的好可怕哦。”
系统:「把哈喇子收一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周响彻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混杂各种不堪入耳的娇喘、虐凌,他涨红着脸试图挣开对方,色厉内荏地喊道:“你滚开,我不和你做爱!”
“真是可惜。”清瘦少年遗憾地叹气,转头朝身后喊了两句。
随着话语落下,三个男人走到前来。
他们体态各异,有壮有瘦,唯一的共同点是颈有项圈,并且缺少太阳,皮肤十分苍白,见到慌张的温渠后,同时眼前一亮。
“这是谁,以前怎么没见过他?”身材最健硕的那位问,眼睛都舍不得移开。
“主人私养的小宠物,刚放出来,还很天真不谙世事呢。”清瘦少年调侃般说道,从身后拥住温渠,用和体型不符的力气掰开他的双腿。
“嗯哼,我就喜欢这种单纯的。”男子痴迷俯身,趴到他腿间。
温渠惊惧不已,耳畔粗俗的词汇正从欢爱的男女口中溢出,而壮硕男子已开始隔着裤子拨弄他的阴茎,清瘦少年则低头啃咬他的脖颈,另外两个在旁围观,一脸羡艳。
“嗯,哈啊……你们、呜呼……别碰我——”
他在二人挑逗下呼吸粗重,反复摇头抗拒,却加剧了他们的性欲。
“和那天一样,稍微碰碰就有反应呢。”清瘦少年咬住他颤巍巍的嫩红乳头,用力咬去,温渠哪受过这种虐待式的力度,脊背骤然弓起,带哭腔地惨叫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我也硬起来了呢。”听到这声惨喘,健硕男子嗓音嘶哑,急不可耐地褪去他的外套,巨硕狰狞的阴茎缓缓顶到他嘴边。
温渠一脸宁死不张嘴的表情,哪怕敏感的乳头被捏成各种形状,腰身发颤,也紧咬牙关不肯放松,只从鼻腔里挤出数段可怜的泣音,睫毛微微抖动。
清瘦少年轻笑道:“真是天真啊,你这样只会让人更兴奋。”
男子也不勉强,一双大手揉捏起他柔软的胸肉,将白肤揉成粉红,阴茎在他肚脐附近磨蹭,直到逼出温渠难耐的呻吟,才将性器塞入肉块中,上下摩挲猛烈抽动起来。
“呜呀、啊啊——不,不要,这太……咕唔!”他细嫩的乳沟肉被摩擦着,不由大喊出声。
阴茎在乳间狠狠抽插,清瘦少年还揪着他的乳尖不放,指甲技巧性地刺向乳晕,龟头在自己胸前遗下侮辱性的精痕,他尖厉哭喊,却因快感更像在叫春,大汗淋漓,表情也香艳,恨不得将他摁倒在地,肏到这美人嗓音嘶哑、满面红潮地晕过去。
健硕男子很快在他胸前释放浓精,温渠被烫得全身一哆嗦,肩膀直颤,眼神迷茫混沌,看得他们小腹发紧。
“这才是开胃菜呢。”清瘦少年放开浑身无力的他,掐住柔韧的大腿:“现在,我们正式开始吧——”
他已经坐在温渠身边,刚准备翻身进入,忽然被掀翻在地,痛呼出声。
少年刚想开口,就对上一双阴郁而犀利的黑眼睛,仿佛蟒蛇吐露毒液,令他心生恐惧:“是、是您?!但是,亚德尼斯大人,您怎么会在这……”
亚德尼斯没回答他的话,只是将温渠护在怀里,语气依旧冷酷,犹如不在人世的尸体般严肃,却充满毋庸置疑的忧虑:“老师,从现在起,请不要离开我的视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才我已经做出了决定,不会再恐惧,更不会再动摇。哪怕是斯蒂亚大人也一样。”
他的视线移向清瘦少年背后。
斯蒂亚难得丧失了平日的优雅,汗水浸湿衣衫,死死盯着他们,脚边是被打晕的约瑟尔。
利剑已出鞘的皇太子紧随他而来,扫视了一下四周,悠悠道:“看来我来的很不是时候啊,这是打扰了谁的雅兴?”
清瘦少年见到这阵仗,赶紧哆哆嗦嗦地跪到旁边,太子看都没看他,挥剑砍掉了他的脑袋,头颅瞬间滚落而下,扑通一声,地面鲜红流淌。
温渠:“你这个马赛克能不能关掉?”
系统:「可以。」
“别别,我就随便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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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精铁焊造的壁门破了个洞,铁块砸成七零八落,烟雾四起的门后,露出科尔文半敞的麦黑色胸肌,身材比几个月前还魁梧不少,他拳头冒烟,缓步上前,仿佛一匹黑狼四顾而来。
一身纯白祭衣的克里斯被他拎在手里,红头发蔫蔫的,小心窥视着周围,晃得脸庞惨白。
皇太子见到他充满凶相的脸,微微侧过头:“嘁,野蛮人。”
科尔文的耳朵动物般动了动,听见太子这一声毫不掩饰的感叹,额头青筋暴起,一下子把惨叫的克里斯丢出去,拳头嘎嘣作响:“你说什么?”
“真奇怪,大冷天哪来的蚊子在叫啊。”
皇太子左顾右盼,惹得科尔文脖子也鼓起青筋,一脸想把他打成肉饼的表情。
温渠:“哇,全明星阵容。”
系统:「这种阵容放里通常是要完结了。」
与那边欢快的氛围相反,斯蒂亚脸色极差,他看着背叛自己的亚德尼斯,半晌开口道:“亚德,我亲手将你培植成才,你敢弃我而去、恩将仇报,我也只能赞你好本事……但你不是最看中富贵吗?你仅离它寸步之遥,难道也要一并抛弃?”
黑发少年冷静答复:“我说过已经做出决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克里斯咳嗽着爬起,看见温渠的脸,顿时泣不成声:“呜呜老师我好担心您,我还以为您遭遇不测,已经……”
他说罢拿手背抹掉眼泪,肩膀颤抖着,上气不接下气。
科尔文嫌弃地踹了他一脚:“废物,人都见到了,还哭个屁啊。”
皇太子依然是狐狸般眯眼笑,只是那双狭长的眼中流光闪烁,语调松快:“斯蒂亚,你没机会逃走的,快把温先生的项圈解开。”
“呵。”
斯蒂亚连目光都没挪半分,一步步走到温渠面前,俯瞰着这位狡猾的爱人,见他睫毛微抖,无奈地笑了笑,伸手想摸摸他的脸,却被亚德尼斯拔剑拦住。
“解项圈。”少年冷声道。
“无需你多嘴。”历来彬彬有礼的男人冷哼回应,左手握住项圈绳,指尖魔法元素汇聚,只听咔嚓一响,项圈就离开了脖颈。
在四面八方敌意满满的注视下,斯蒂亚将项圈塞到温渠手中。
俯身,直到与他一样高为止。
男人凝视着对方的眉眼,表情柔和,嘴唇却紧张得直哆嗦,颤声道:“我失败了,我卑鄙地束缚您的自由,但哪怕这样,也没能征服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它在您手里。”斯蒂亚的手揪住锁链,满脸顺从的苦笑,温驯地低头:“为我戴好它吧。”
“……是您征服了我,我才是您的奴隶。”
温渠手握余温尚存的项圈,心里有点犯嘀咕:“系统,你说他们好端端的抓咱妈干嘛,其实我在小房间还挺舒坦的,一月能胖四五斤呢。”
系统给整不会了:「不是你自己要出去?」
“我寻思妈妈总想二婚,就敲打一下,没想到能被抓啊。”
面对斯蒂亚恭顺的姿态,温渠犹豫再三,手掌燃起熊熊烈火,灰烬从指缝消散,只片刻就将项圈烧了个干净:“我不需要这个。”
他轻轻覆住锁链上颤抖的手指,就像那天男人握住他的手诉说情意一样。
男人仰望他的眼睛,泪流满面。
他想,他本来是有机会的,如果能早点明白过来,其实他们可以做一对普通的爱人,谁也不是谁的奴隶,谁也不妄想征服谁,他们可以从情窦初开的羞涩和牵手开始。
……从牵手开始。
气氛正浓郁,皇太子不合时宜的横插一脚,轻咳道:“先生们,时候不早了,不如你们到监狱里再浓情蜜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渠:“怎么办,咱妈要进监狱了啊啊啊!”
系统:「你喊那么大声干什么!」
斯蒂亚和预料的一样上了法庭,依照帝国法,被判处终身监禁。
他的同伙,被砸晕的可怜约瑟尔刚醒,就喜提一双银手镯,内心是极度崩溃的,歇斯底里地把罪魁祸首温渠的祖宗八代问候个遍。
亚德尼斯作为同党,当然也逃不掉。
街道人潮涌动,熙熙攘攘,他突然顿住脚步,扭头朝身后看了短暂的一眼,很快在司法人员的包围里渐渐远去。
他什么都没看到,温渠却看到了他,或者说看到了那双忧郁的眼睛。
温渠也很忧郁,他望着队伍离开的背影,匪夷所思,质疑道:“不对啊,为什么世界里真的会有法律啊!这也太不合逻辑了吧!”
系统:「上次管人家叫法外狂徒的不就是你吗!」
情敌一下子噶完了,科尔文简直把嘴笑歪,一把抱住温渠:“老师,我喜欢您,和我试试吧!”
“滚。”他吐出无情的字眼,脸却沉溺在宽厚的胸肌里,差点流哈喇子,强行按耐住躁动的唧唧,一拳砸过去:“太子殿下面前别搞这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太子嗯哼一声:“是呢,动手动脚的,旁人还以为哪只野蛮黑猩猩在发情……啊呀啊呀,干嘛这么看我,难道伤到你可怜的自尊心了,真不好意思。”
他毫无歉意地抹了抹眼角:“毕竟我不太懂私生子那种敏感的心理,呵呵。”
科尔文:“……?”
眼看黑猩猩要发怒了,温渠赶紧躲远点,免得介入他们兄弟的争斗,谁料刚动身就撞到什么东西,转头一看:“克里斯,你也在啊。”
脚边正是被科尔文剔除情敌行列的红发少年。
面对克里斯眼泪汪汪的眼神,温渠不太自在地咳嗽一声,拉住对方的胳膊跑进里间,外头立马响起兄弟俩大动干戈的声音。
刚一进门,克里斯就抓住他的肩膀,微微凑近了,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
“干什么。”温渠不客气地双手抱胸,看他离自己越来越近。
少年脸红得能冒烟,支支吾吾半天,愣是没说出半个音节,眼看老师不耐烦地就要推开他,慌忙大声喊道:“那个……老师,我、呃——”
“我也喜欢您。”
温渠:“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克里斯很崩溃:“哦是什么意思啊!”
红发少年焉了吧唧地自闭一会儿,蓦地挺直脊背,眼神认真,发颤的嘴唇贴到他唇前,青涩地伸出舌头,他恍惚没躲开,霎时被吻得哼哼作响。
「任务结束。」系统趁他们暧昧,冷不丁地出声。
“日,你能不能别吓人。”温渠差点给吓痿。
“而且这时候结束……难道最终任务就是把斯蒂亚犯罪团伙抓进监狱?我的天,你们是什么普法栏目吗。”他遏制不住吐槽的欲望。
「完成指标不是斯蒂亚,是刚才你和克里斯的吻,这个世界的能量彻底清空了。」
他们一开始的目标就是通过色情汲取世界能量,但他沉迷吃肉,频繁做爱,已经把最初目标忘得差不多了。
温渠:“那我不用维持人设了,诶嘿嘿。”
系统:「注意形象,别笑得像只猴子。」
于是克里斯感到嘴里的舌头被湿热的触感包裹,在他震惊的目光下,温渠灵敏地在他口腔中扫荡,无比娴熟,很快将他这个豆芽菜亲得哼唧哼唧,茫然地软了腰。
“哈啊——”唇舌分离后,他快速喘着气,胸口起伏不断,金发男人露出一种先前未曾见过的从容的笑意,倚在墙边,风情万种:“谢谢你啦,克里斯,有句话我一直想告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渠暧昧地凑近少年耳畔:“你的生殖器真的很大,肏得我很舒服。”
克里斯:!
顶着青春期少年三观颠覆的视线,他开门离去。
迎面撞上门外偷听的皇太子,见到他那副轻狡的神态,狐狸眼男人屏气凝神,仔细打量他片刻,没头没尾道:“真可惜。”
“什么?”温渠好奇地问。
“可惜您总归是要走的。”皇太子扼腕叹息。
“本以为是个普通美人,哪晓得美人还是镜中花。唉,真是一件遗憾事,父亲本来还准备收您做义子,我们差一步就是兄弟了。”
温渠闻言也打量起他来,不久,同样叹息起来:“没想到世上真有对兄弟出手的禽兽。”
“何等绝望的世界啊。”
皇太子:“……我果然还是更喜欢以前的您。”
“是吗。”金发男人轻佻地搂住他的脖颈,他们鼻尖几乎碰到一起,吐息交融着,眯眼笑道:“我倒是任何时候都很喜欢你呢,太子殿下。”指尖在他皮肤上摩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子不可置否,也顺从地伸手抱着他,眼神缠绵,暧昧不明:“临行前还要沾花惹草吗,看来我是小看您了。”
“我还以为我们是两情相悦,莫非是我自作多情。”温渠似乎很伤心地说道。
“嗯哼。”皇太子自鼻腔里挤出一声,惋惜地望着他:“才不是,我这个为您痴狂心碎的追求者,也会日日思念您的。”
系统忍无可忍:「你们玩够了没!」
温渠:“急什么,你怎么一点浪漫细胞都没有。”
和老情人浓情蜜意地告别过后,他的身体慢慢变得透明,感受到这个被吸干能量的世界将自己排出,有些不舍地回顾起周围,毕竟此后就没机会再来了。
正被行刑队裹挟着走的亚德尼斯,似乎察觉到什么,突然驻足凝望起天空。
天还是一如往常的洁白。
有只鸦雀横飞而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金碧辉煌的颠内一片肃静,群臣战战兢兢地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虽然是上朝时间,却都紧闭嘴巴,生怕说错什么话。
柱上砰咚滚落一个血淋淋的脑袋。
“众爱卿,还有谁要奏?”动作慵懒的男人高坐龙椅,搓了搓手指,甚至没分给那颗头半分目光。他穿金袍龙纹,冕旒玉串微微晃荡,令人看不清他的神情,却无端生出毛骨悚然的惧意。
皇帝见无人说话,发出一声神经质的笑,失去兴趣般站起身:“退朝。”
先前拔刀砍朝臣的太监利落跟上,殿中依旧鸦雀无声,直到那抹明黄的身影彻底消失,群臣才渐次离去,一脸劫后余生的表情。
走到书房门前时,太监李兰小声提醒:“陛下,蜀地传来消息,说是林公子抗旨不尊,不愿入宫侍奉,您看要不要……”他因净身而一片惨白的脸映着烛光,凄凄惶惶。
“不必。”皇帝摆摆手,“对美人要多点耐心,叫十三把他抓回来就好。”
李兰恭敬称道:“喏。”
御书房里空无一人,只见刚才还威风凛凛的帝王,盯着铜镜上俊美的脸庞,不雅地啧啧称奇,自恋道:“系统,用这张帅脸玩霸王硬上弓,总感觉我很亏啊。”
系统:「你能不能别跳戏这么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讨厌啦冤家,人家好不容易当回皇帝。”温渠翘起二郎腿,腰带上的珠玉碰撞、乒乓作响,头顶冕旒到处乱撞,毫无帝王风度。
他在这里是皇帝,但无疑不是一个好皇帝。
燕朝是君主高度集权的封建王朝,而他作为君主,手腕强硬,多行暴政苛政,做出过很多荒唐事。但无奈先帝的江山君权太过集中,温渠虽残暴,却也不是庸主,至今依旧地位稳固。
他仍是皇子时,迎娶了权臣长女,并在宁氏的帮助下夺得皇位。登基后,宁氏觊觎权利,皇帝则对她忌惮,夫妻二人因利益捆绑而成婚,感情貌合神离。
刚才朝堂上那出砍头戏,其实源自温渠一张荒诞的圣旨。
——择选大臣之子入宫侍奉,册封为嫔妃。
那些倒霉男人包括:
皇帝幼时伴读将军府长子、户部侍郎庶子、陵州刺史家小公子……而逼迫这帮天骄放弃仕途,入宫为妃,无异于逼良为娼,可以说极其缺德。
方才太监李兰所言的“林公子”,正是陵州刺史家的小儿子,为逃避荒唐皇帝,一个娇生惯养的少爷,竟然从陵州连夜奔逃到蜀地。
当今皇帝好龙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问题不大,反正还有大皇子、二皇子两个呢,不愁没人继位。
害怕惹事上身的朝臣们一开始都这么想,直到皇帝开始招自己的宝贝儿子入宫。
这该怎么办?去求皇后娘娘吧!
结果,宁皇后和温渠倒也不愧是一家人,目前两名皇子都养在她膝下,而听到皇帝准备纳一群不能生育的男人进来,把嘴笑歪还来不及,怎么可能阻止。
朝臣们没辙,又有人去求驻守西北的大将军:“将军,你儿子也被召了,你难道就认命吗?”
夏将军对此呵呵一笑:“不然呢?”
先不提西北军到底认他还是认皇帝,光是他夏家满门都在京城做人质,造反这事就得掂量掂量,不然他上一秒在西北举旗造反,下一秒全家就被杀了祭旗。
至于死谏?
刚才被李兰一刀砍死的那个就是后果。
两鬓斑白的户部侍郎刘平回到家,面对妻子担忧的目光,深深叹了口气,被压弯脊梁般瘫倒在旁,嗫嚅道:“……让阿景准备好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顿时如遭雷击,伏地掩面恸哭起来:“陛下还是执意如此吗!阿景虽是庶出,却也是咱们家唯一的男丁啊,怎么能、怎么能去伺候圣驾呢……”
“你当我愿意吗,但圣旨安敢不尊啊!”刘平像是苍老了许多,他让人叫来儿子,似乎想最后嘱托他几句。
进门的是个身材修长的男人,文质纤弱,风度翩翩,五官也俊朗潇洒,似是一书生模样的少年,他进门见父亲嫡母哭作一团,不禁无措地顿在原地。
刘平郑重地望着他:“阿景。”
“来日入了宫,把你在书院里学的、背的都忘掉,因为你不能去科举了,而这些会让你变得心高气傲。记住,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你不要恨陛下,你只是换个身份侍奉陛下,就像我们这些前朝的臣子一样。”
听到这些话,刘景英哪还不明白,赶紧跪地磕头:“父亲所言,孩儿时刻谨记心间,入宫后定当尽心竭力。”
……尽心竭力地忘掉自己的骄傲。
刘景英看着父亲斑白的鬓发,忍不住哭了出来,嫡母将他抱住,但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哭。
十年寒窗苦读,最终竟要以色侍人!父亲叫他不要恨,但日后,眼看比他差劲的同龄人科举做官,而他则一生扎进妇人后院里,又如何不心生怨怼呢?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刘景英低下头,默念着这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得做了一次土匪头子的温渠,正坐在凤仪宫嗑瓜子,舒畅地等待美娇娘们的册封礼结束,太监李兰殷勤地帮他剥壳,喂到嘴里,又指使小太监帮忙倒水。
宁皇后端坐在红木椅上,表情贤淑端庄,浑身挑不出毛病,但看向皇帝的眼睛透露出一个明晃晃的消息——他奶奶的,你怎么还不走?
“我老婆好凶。”某皇帝委屈地抽噎了一下。
系统:「你要不问问她乐不乐意做你老婆?」
温渠哽住了,他贯彻自己的神经病人设,问道:“皇后好像不乐意看见朕?可是你宫里那个彩霞侍奉得不好,朕帮你杀了她怎么样,做成花瓶吧。”
旁边端水的彩霞大惊失色,赶紧下跪:“奴婢、奴婢冤枉啊!”
宁皇后温婉一笑:“不,彩霞伺候得很好,妾身只是在想新人入宫的事宜。”
“新人?”温渠似乎想不起来般顿了一下,直到李兰弯腰附耳道:“陛下,是那些适龄的官家公子。”
他恍然大悟:“哦,他们啊,一群五大三粗的老爷们儿,皇后不必多虑。说来明辉还是将军的儿子,要是连住行都不能自己解决,还不如赶紧自裁来的痛快。”
「好强的攻击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看看你给的什么破人设。”
温渠拿了个葡萄咀嚼着,示意道:“李兰,这椅子不舒服,朕腿酸得很。”
李兰闻言当即摘掉帽子,小步跑到他腿前,整个人做出拱形跪趴在他脚下,温驯地抬头:“陛下请踩在奴才身上吧,小心别脏到鞋。”
旁边的婢女太监都一脸见怪不怪的表情,宁皇后更是看都不看他,自己逗婴儿玩,只有皇帝一个人尴尬的世界完成了。
“……我现在说是开玩笑的会不会有损君威?”温渠很悲伤。
系统:「你可以试试。」
“陛下,皇后娘娘,小主们来请安了。”掌事婢女通报的声音拯救了温渠,他用一副任性的语调叫李兰爬起来,一脚踹他身上,吩咐他将爱妃都带进来。
很快凤仪宫内就挤满了人,他们大多表情冷硬,个个仪容不俗,身材不下七尺,丰神俊朗,婢女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男人扎堆,连连偷盼,有些都羞红了脸。
这反倒给他们一种在粉窑里当头牌的即视感,脸不禁更黑了。
宁皇后将婴儿交给奶娘,风姿万千地坐下,随意嘱咐起宫规来,连新人的姓名位分都懒得过问。反正也生不出孩子,对她一点威胁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不问,温渠当然不可能沉默,只见他兴致勃勃地指了指最高的那个:“你叫什么?”
男人不卑不亢地行礼道:“回陛下,臣韩敏。”他神情冷漠,仿佛面前的不是九五至尊的皇帝,而只是尊雕塑,举止行径却挑不出错来。
“你是韩爱卿的儿子啊,平身。”温渠笑眯眯地指道:“那今晚就你侍寝了。”
场上的空气顿时凝滞,毕竟在这的人基本没有情愿来此的,尽管明面上还有个侍奉文书的挡箭牌,但心里头都和明镜似的,如今被直接戳破,更是深感难堪。
韩敏微微抬起头,看了皇帝一眼,依旧是淡漠的脸色,多了几分隐晦的尖锐。
宁皇后打了个哈欠,看看手里的名册:“韩贵人,赶紧谢恩啊。”
“…臣谢陛下。”韩敏低头谢恩道。
他又让其他的依次介绍了自己,轮到将军府长子时,夏明辉挠挠头,左顾右盼道:“我就不需要介绍了吧,咱俩都这么熟悉了,你应该认识我才对。”
李兰立刻跳出来:“大胆!陛下御前怎敢失礼!”
“啧,没你的事。”温渠一把将上蹿下跳的太监摁回去,匪夷所思地打量着眼前这位儿时伴读,看到他还在傻笑的时候,眉心跳了跳:“你是白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明辉无辜地眨眨眼睛。
“这家伙一点也不像被强迫的样子啊?!”他质问系统。
系统:「你还歧视白痴吗!」
温渠看着这个仿佛在摇尾巴的公子哥,皮笑肉不笑道:“是啊明辉,我没想到有一天能和你共枕呢,不知道你那些的肌肉在床笫上,又是怎样的滋味呢?”
他们保持暧昧的距离,话语几顺着耳垂而过,其他人的脸色纷纷一变。
“肌肉?”夏明辉没心没肺地笑道:“我也不知道,毕竟我还没娶妻嘛,但父亲告诉我,男人间的性爱和习武一样,只要习惯就好,我、啊不,臣会努力的。”
“……完全不是努力不努力的问题,而且你爹为什么和你聊这个啊!”小皇帝仿佛拿到烫手山芋般的绝望,”救救我,我有一种在猥亵未成年的罪恶感。”
「我希望你在其他事上也有点罪恶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看着夏明辉露出八颗牙齿的灿烂笑容,温渠十分牙酸,决定眼不见为净,起身道:“时辰耽搁不少了,诸位回宫用膳吧,朕稍后摆驾景和轩,林嫔可要做好准备啊。”
景和轩是林小公子的住所。
正是那个从陵州逃到蜀地的小公子。林玉文自幼娇生惯养,听到“林嫔”这个侮辱性的称呼,一口牙差点咬碎,也不怕皇帝降罪,恶狠狠地呛声:“知道了!”
“大胆林嫔,你怎敢对陛下如此无礼!”李兰一听又来精神了,趾高气昂地指责起来。
温渠一脚踢走这个烦人唧唧的倒霉太监,在众目睽睽中逼近那位眉目凶狠的少年,打量着对方阴柔精致的五官,表情趣味,他们的鼻尖几乎碰在一起,仿佛恶少爷调戏良家妇女的戏码。
林玉文皱起眉头,以为是要将他关到地牢里去,他虽是不怕死的,就怕自己家人受到牵连,只好咬咬牙,准备服个软。
谁知那狗皇帝趁他张嘴,突然凑上前去,竟是直接亲了他。
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瞪大眼睛,感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覆在唇边,灵敏的舌身顺势而入,很快将他亲得有些头晕。恍惚睁开眼,看见华贵的金黄龙纹在眼前晃动,林玉文才蓦地回过神,一把推开男人,半张脸颊几乎红透了,惊怒道:“你、你……”
“嗯?”土匪皇帝笑眯眯地退开,“你是朕的嫔妃,亲一亲有什么关系。而且朕都主动了,这下该轮到你了吧。”
小少爷这下真急了,完全不顾后果地喊道:“呸,恬不知耻。我不可能主动亲你的!”
温渠拦住旁边又要急眼的李兰,脸上一副挑衅的笑容:“是吗,那倒是可惜了,你父亲在朝中工作还算是尽心,朕倒是不忍心对他做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玉文脸气得发白,胸膛剧烈起伏。
经过激烈的心理斗争,他僵硬地往前走了两步,凝视着御座上玩味的男人,对方张合的唇呈现和恶劣性情不同的水润,唇珠处有一块通红,似乎是刚才接吻时磨蹭出来的,看起来别样的性感。
“有点眼力见,看不出美人在害羞吗。”温渠拿扇子打了李兰一下,太监很浮夸地大声讨饶,赶紧吩咐婢女们带其他嫔妃离开。
宁皇后对恶霸调戏黄花闺女的戏码显然没兴趣,退回到凤仪宫里休息。
大厅里只剩他们三个。
少年已经走到红木椅前,居高临下地俯瞰,耻辱得肩膀都在发抖。温渠则正襟危坐,饶有兴致地端详着什么,静候柔软的嘴唇向自己靠拢。
林玉文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观察皇帝,发现这昏君还蛮年轻的,看着和他差不多大,相貌秀丽,尤其是溢满恶趣味的双眼,眼尾微微挑起,有种颇具风情的感觉。
“臣遵旨。”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说完,低头凶恶地亲过去。
或许是出于男性的自尊心,虽然是被迫献吻,他也不愿意落入下风,重现那个丢人模样,反而怀着报复心理用舌头盈满皇帝的口腔,将那人微颤的舌尖逼了回去,毫不留情地汲取起对方的温热,冕旒玉串碰撞发出声响,林玉文满意地听到身下求饶般的呜咽声。
仗着这是温渠亲口下的旨意,他佯装没听见,亲了许久才起身挪开。
“哈啊……呼、你倒是擅长这套。”男人半瘫在红木椅上,面颊发红,喘息急促,显然已经没有先前的从容,给了林玉文一种征服欲被满足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退下。”他随意摆摆手,叫李兰把自己扶起来:“不去景和轩了,先回去用膳。”
“是。”
“御膳房做的川菜不怎么样,不够正宗。嗝。”
「你是吃了多少还打嗝啊!」
大胃王皇帝正在批阅奏折,随手拿了块水晶糕,皱皱眉头:“好难吃。”训狗般往旁边一丢,结果李兰立马迈着小碎步跑去接,熟练地往自己嘴里塞,笑道:“谢陛下赏赐。”
温渠:“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表达现在的心情。”
系统:「那就给你的太监磕一个吧。」
他看向身边低眉顺眼的太监,两腮还在咀嚼那块水晶糕,感觉太阳穴阵阵发痛,揉了揉眉心,吩咐道:“李兰,你能别在朕面前晃来晃去吗?”
谁料那太监花容失色,连忙跪地开始鬼哭狼嚎:“奴才做错什么了吗,陛下,哎呀奴才该死!该死!请您原谅奴才一回吧!”说罢伸手打自己耳光,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养心殿。
温渠:“……”
“滚起来,去御花园。”朕的头好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监川剧变脸,立刻笑得春光灿烂:“是,陛下小心脚边。”
现在已是夜晚,晚春的御花园依旧姹紫嫣红,绿叶衬娇粉的花瓣,明艳娇贵,有鸟雀落树梢,正是还未开花的白玉兰树,树身修长,树边有一衣衫不整的男子,在月下面影婆娑,似乎是举杯饮酒的动作。
眼尖的李兰一眼认出,低声道:“是丞相家的刘贵人。”
“哦,叫刘怀殷的是吧。”温渠回忆起凤仪宫里的自我介绍,记得他是丞相的表弟,貌似在京中很出名,是个不折不扣的风流公子。
那边的刘公子早就注意到他们,远远地叫了声:“见过陛下。”其态度狂放不羁,颇为失礼。
眼看李兰又要喊“大胆刘贵人”,温渠眉心一跳:“闭嘴。”小太监瞬间熄火,老老实实跟过去,眼中透露着浓浓的委屈。
刘怀殷衣衫凌乱,露出一寸蜜色的胸膛,脖颈上有酒凝固的痕迹,对面前身穿龙袍的男人也没什么敬意,见他前来,态度依然狂妄,眼里有些微不可见的疏离。
温渠打量他时,他也在打量这个荒唐的皇帝。
和那些完全不情愿的少爷们不同,刘怀殷是出名的青楼楚馆常客,玩得开,本身就不忌讳龙阳,但这也不代表,他就乐意和一群男人困在六院里争宠,从此和婢女通奸都是死罪,所以他当然对造成这一切的皇帝没什么好脸色。
好在这昏君长得倒是俊美,而且身姿挺拔,可惜是九五至尊,就算要睡,大概率也是自己被睡。
“怀殷在想何事?”温渠亲热地叫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什么。”他对称呼没发表任何意见。
皇帝单手托腮,手脚慢慢变得不干净,摩挲着他裸露的皮肤,还特地弄的敏感处,手法色情。男人眼神轻佻,顺势敞开身体,任由那只手摸来摸去。
一旁的内侍战战兢兢装死人,温渠瞥他两眼:“把他沉井里吧。”
“饶、饶命啊陛下!”内侍拼命磕头,凄惨地哀饶起来,心狠手辣的李总管却毫无触动,拽起他纤瘦的胳膊就往外拖。
刘怀殷开口了:“敢问那内侍是做错了什么?”
“没有。”温渠冷哼一声,嘴唇贴在他的鼻尖上:“你不告诉我朕你在想何事,但朕舍不得罚你,那就罚你的内侍,不是很公平吗。”
他颇有些好笑地看着对方,回答道:“臣确实没在想事情,不过月光甚好,想到「对影成三人」之句,一时兴起而已,与臣的内侍无关。倘若陛下实在恼怒,不如……”他手指碰碰温渠的衣服,暧昧一笑。
面对这种知情识趣的美人,皇帝怎么可能拒绝,挥挥手放了那个内侍,在御花园周围就近找了个空殿,吩咐李兰点上红烛,又叫来几个婢女带人去沐浴。
刘怀殷看着身旁一群容貌端周的美婢,心里泛痒,但知道今日不同往昔,自己要是敢对她们动手,恐怕抬出来就是具尸体了,只能扼腕叹息,为自己即将躺在别人身下做心理准备。
室内灯火幽暗。
他主动帮忙解开繁复的龙袍,皇帝温驯地抬起胳膊,衣物慢慢落地,露出白亵衣,腰肢与肋骨的线条流畅、性感,脖颈在烛光中映有一块柔软的明黄,惹人遐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想什么失礼的事情?”温渠淡淡地看向身后。
“臣没有啊。”刘怀殷满脸无辜。
他们各自褪去衣物,男人还是不太愿意当承受方,提议道:“陛下,由臣先来愉悦您怎么样。”
“随便你。”温渠坐在榻上,青丝垂落桌面,算是默认他的动作。刘怀殷于是半跪在地,双手搭在床榻边,嘴唇渐渐凑近对方亵衣裤里的玉茎,张嘴吞了进去。
“呜……嗯哈——”
一个酒杯被撞到旁边,发出啪嗒巨响。刘怀殷感到有手指抓紧自己的头发,疼痛渗入头皮,反而更卖力地吞咽起来,唇舌包裹住口中胀大的阴茎,舌尖灵巧地扫弄着顶端。
“你做什么……呜、你,哈啊,朕叫你放、啊啊!”
皇帝略显失态地喘息出声,阴茎愈发肿胀起来,几乎填满了口腔,技巧娴熟的男人并不畏惧,更激烈地吞咽着,抬起眼睛偷看上边人的反应。
温渠应当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对阴茎异常的快感十分无措,两腿发颤,张了张嘴想要命令什么,却立马被下身汹涌的快乐支配,手指死死揪住他的头发,艳丽的双颊一片绯红,给刘怀殷一种自己在欺负人的奇妙错觉。
外面响起脚步声,李兰拦住了什么人:“陛下在行事,请贵人不要打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外,韩敏深深皱眉:“是齐公公通知我过来的。”
“陛下今晚确实召您侍寝,但有时候也会临时起意,还请您先回去吧。”
房间里,温渠翻身一把推倒刘怀殷,压抑住凌乱的呼吸,喊道:“李兰,叫他在外面守着。”话音刚落,他恶狠狠地盯着那个表情不羁的男人:“让他好好听听你在朕身下怎么喘的。”
被推到榻上的刘怀殷挑了挑眉:“陛下生气了?”
皇帝冷哼一声:“朕干嘛生气。”
韩敏闻言眉头皱得更深了,以为是那昏君想出的闺房情趣,但毕竟不敢忤逆圣意,身体僵硬地和李兰一起守在门外,准备听里面的活春宫。
刘怀殷此时几乎确认温渠的身体性经验青涩,望着红烛中明艳的脸,感觉阴茎有些胀痛,不禁舔舔嘴唇。谁喘得更大声还不一定呢,刘怀殷侧过嘴去亲吻皇帝的耳廓,看到耳垂轻微的抖动,低笑道:“那陛下就试试看吧,臣不会反抗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烛影绰绰,衣衫散落床榻。
刘怀殷任凭温渠压在自己身上,一身亵衣的上位者平素威严的五官似乎也稀释了,像个普通的邻家少年,柔软的唇依附着皮肤,缓慢挪移,不轻不重地咬了咬他的喉结。
“嘶。”他身体蜷缩了片刻,听见皇帝挪揄的嘲笑声。
“韩贵人还在门外,别叫得太大声哦。”
温渠顺着他健硕的小腹亲吻,一手握住高挺的阴茎,嘴唇则在壁身不停摩挲,几乎有一小半已经塞进嘴里,灵巧而少年气的脸颊微微鼓起,眼神挑衅,舌尖侍弄起阴茎顶端。
比起身体的快感,从刘怀殷的视角能看到的春光,反倒更加催人欲望。他清晰望见膨胀的生殖器撑满小皇帝的口腔,罅隙间露出一寸粉嫩的舌头,仿佛十分卖力地吞咽着,尽管动作生涩,却出于报复心理,每动一次都很用力,眼尾酸得泛红。
“呼,呃、陛下!哈啊……”
他嗓音沙哑,感觉有点精虫溢脑,反复告诫自己不能翻身肏皇帝,为此偷偷把这辈子的伤心事都想了一遍,甚至开始念佛经,才缓和过来。
流连京城各个花楼的风流贵公子,一定想不到,有一天自己居然要在美人面前当柳下惠。
某皇帝眼睁睁看着他的阴茎变软,恨铁不成钢:“搞什么,朕舔那么卖力,这家伙就用突然阳痿来报答朕吗!”
系统:「这对身为情趣大师的你而言必定小菜一碟吧,加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渠:“我觉得作为搭档,你至少可以不用这种讥讽的语气和我说话。”
面对突然阳痿的刘怀殷,温渠不信邪,将嘴巴撑成最大,用喉咙裹住眼前胀起的阴茎。迎面袭来的肿胀感充满喉头,他干呕两声,蠕动的肉块犹如有生命般揉搓着龟头。
皇帝头发凌乱,青丝间是一双生理性微红的眼睛,脸庞涨红,支撑身体的手臂也在发抖。
刘怀殷感觉头脑轰隆一声,又到了精虫灌脑环节。家族?性命?还有什么比享受现在的好春宵更重要!他顺着男人的腰线,很轻易解开松垮的亵衣裤,手指娴熟地在青涩的后穴进出,而沉浸于侍奉他阴茎的皇帝似乎没有察觉到。
直至穴内已经能顺畅通行,温渠这才后知后觉,恼怒地瞪了他一眼,想要将阴茎从嘴里吐出来。但这可不容易,毕竟都吞到喉咙了,只好慢慢抬头退出。
“陛下别急。”刘怀殷回想刚刚找准的位置,指腹用力摁去。
“呜?……唔、呃呜,嗯——!”男人蓦地睁大眼睛,嗓眼发出模糊的字眼,手底下的雪臀抖如筛糠。
越是着急越是吐不出来,等他的嘴唇彻底离开性器,后穴已经流出淋漓的液体,未经人事的身体在熟练的挑逗下不断打颤,喘息不止,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
“你、嗯啊,不,你大胆,呼呜、这里……”
反正做到这步,刘怀殷已经无所谓了,停住动作低笑道:“这不是陛下的旨意吗?既然您不愿意,臣就不做了,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纯属放狗屁,都到临门一脚了怎么可能不做,温渠先是对这家伙的无耻行径表示唾弃,害羞地埋进脸去,耳尖颤抖,闷闷地传出:“……朕说,继续做。”
狗男人开始装蒜:“什么?”
皇帝却怎么也不愿意说第二次,脸埋在枕头里,肩膀抖来抖去。
刘怀殷倒也没坚持,将李兰送来的小瓷瓶拿来,里面盛满行房事用的玉膏,晶莹剔透,还有溢鼻的香味。他扣了一小撮在指尖,冰冷的触感蓦然侵袭后穴,温渠手臂僵硬,紧紧攥住床榻边缘,发出轻微的闷哼。
“臣遵旨。”
他把玉膏涂抹均匀,性器已经硬得发痛,原本念及初次承受会疼痛难耐,想做个温柔情郎,但小皇帝的身体足够敏感,很容易接纳性欲,他也就不再客气了。
青紫的阴茎壁身闪烁着一层淫荡的光,正是温渠吞咽时残留的唾液。刘怀殷用手指扒开羞涩得蜷缩起来的穴肉,龟头刚触碰到肉块,甜蜜的欲望溢满全身,顿时毫无收敛地往里蛮横冲撞。身下男人脊背颤抖,肌肉可怜地抽搐着。
“啊、呜啊——不行要破掉的……嗯唔、慢点,你个畜生呜啊啊——”
双乳赤裸地晃来晃去,像是诱惑人去亲吻般抖动。淫虐青楼楚馆的公子哥在这方面经验丰富,牙齿研磨着坚硬的乳头,力度适中,咬得皇帝逼出一声高喘,又不至于痛苦。
“不会破掉的,不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怀殷哄小孩般轻声细语,手掌覆在他隆起一块的小腹上,为这场体位颠倒的情事增添了羞耻色彩。
温渠感到高潮逐渐逼近,声音愈发模糊而色情,偏偏男人就喜欢听这种欲拒还迎的喘息,坏心眼地重重撞击身体里敏感的肉块,硬逼他叫出来,他不得不聆听自己高潮耻辱的水声,伴随沙哑的哭喊、床榻嘎吱作响的暧昧响动。
门外。
韩敏紧抿嘴唇,表情冷硬,借此掩饰正常男性都有的生理反应。
他怎么也想不到,那昏君居然愿意做下,含糊不清的哭叫混杂着几声崩溃的辱骂,非但不可怕,反倒像是情欲的催化剂,让人想把他更狠地肏一顿。
李兰也略尴尬,皇帝一直在喊“不要”,按理说他应该立马冲进去,把刘怀殷这个冒犯圣威的家伙砍头,但床榻上的话如何能当真呢。
何况陛下好像确实叫得挺舒服的,一声声粘稠、藕断丝连的,要不是他没有根,恐怕也要深陷和韩敏一样的窘境了。
风很萧索。
没根的太监很伤心。
韩敏没看出李兰的悲伤,他还在偷偷掩饰窘态,但房间里的喘声毫不收敛,越来越剧烈,偶尔夹杂刘怀殷一些不堪入耳的荤话。他甚至开始想象屋内的活春宫,仅仅透过窗棂依稀的剪影,都能想到是多么香艳的场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房里,濒临高潮的温渠对耳边的荤话已无力回应了,突然眼前阵阵发白,四肢颤动,最后吐出一声带哭腔的高喊。
“刘怀殷,朕、呃、呜啊啊!朕要诛你全家——!!”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牡丹亭》写得好呀。”刘怀殷咧嘴一笑,炙热的精液瞬间喷涌而出,灌满了皇帝乱颤的小腹,零星的液体溅开在腿根上。
他低下头,细细亲吻起敏感的大腿根,很快对方重又发出哀怜的喘息。
“李兰,你的手别抖!”
燕朝的九五至尊正趴在龙榻上,浑身赤裸,只有一件薄衣覆盖着满是爱痕的脊背,太监则手沾药膏,满头大汗地剥开他的肉穴,但次次涂不准地方。
“对不住,奴才、奴才手笨。”李兰哪见过这种阵仗,手指都在打颤,生怕不小心弄疼了皇帝,迟迟不敢往里弄。
温渠躺得腿都麻了,劈头盖脸一顿骂:“你是刚出阁的黄花闺女吗,连男人屁股都没见过,紧张什么,往里面抹药啊!”
“奴才这就抹!”
他不敢再犹豫,伸手往被肏肿的后穴抹去,刚开始似乎是疼痛,皇帝臀肉微微抖动,但随着地方愈发深,不禁发出充满欲望的鼻音,也不再骂他了,只是肩膀颤着,勉强道:“不、呜、不用继续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兰见伤处依旧红烂,大胆拒绝道:“不行呀陛下,这里都肿起来了,奴才会仔细点的。”
“朕叫你别涂了、呜呀!你、哈啊,不行……”温渠蓦地僵直了后背,一手揪住太监的手臂,他不躲不闪,任由自己被掐出青紫的伤痕,痛得抽气。
不过皇帝急得双颊通红的模样却是很漂亮的,李兰侍奉他这么多年,倒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的表情,被欲望溢满,眼睛闪烁泪光,和朝堂上那种杀伐果决的态度迥然不同。
温渠干脆也就不挣扎了,想到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他咬牙切齿:“嗯、你说,朕该怎么处置刘怀殷比较好?”
李兰试探性地回答:“关进地牢里打他一顿怎样?”
“毕竟是丞相的表弟,这么做不太体面……呜嗯、你轻点!”
“那奴才帮您安排,叫小齐子他们特殊照顾照顾刘贵人?”
皇帝略加思索,再次否决:“毕竟是个美人呢,搞成这样也不太好收场,刘怀殷人虽然畜生,脸还是相当棒的。啊、好痛——李兰你会不会涂药!!”
太监一脸欲哭无泪:“陛下,奴才已经很轻了。”
温渠骂骂咧咧地瞪他一眼,命令道:“这两天午膳、晚膳吩咐厨房,只准给刘贵人一只筷子。朕看他怎么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兰:“……是。”
系统:「好歹毒的报复。」
涂药涂了有整整半个时辰,温渠浑身痛,丧失灵魂般瘫倒在榻上,李兰为他捏肩捶腿,突然窗外传来奇怪的骚动,打开窗户一瞧,几个太监慌慌张张地跑过去。
“去问怎么了。”皇帝动动手指。
别看李兰平时在他面前和二孙子似的,作为皇帝御前太监,那对别人的威慑力是杠杠的,很快就问到事情始末,归殿禀报道:“陛下,是夏明辉夏嫔在掏鸟蛋。”
温渠:“……他在干什么?”
“回陛下,掏鸟蛋。”
“这个白痴。”皇帝没绷住,起身随便穿了件衣服就去御花园,只见夏明辉一身华贵的锦缎绸衣,浑身狼狈地躺在草坪上,手里握着个小鸟蛋。
看到温渠走过来,他又笑着露出了八颗牙齿:“哟陛下!”
“大胆夏——哎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给李兰“大胆夏嫔”的机会,抬腿给人踹开,默默俯瞰着自己公然掏鸟蛋的嫔妃,眼见对方还是很灿烂的笑容,不禁眉心一跳,喊道:“来人,将夏嫔给朕打五棍。”
打棍的是凤仪宫的彩霞,平时做惯了负责粗使活计,力气并不比男人小,五棍下来成功让夏明辉梦回在御书房做伴读的童年时代,惨叫声扯地连天。
看着捂住屁股惨兮兮的夏明辉,温渠暗爽。
他开始戏弄这位几年不见的白痴青梅竹马,手更是往精壮的肌肉上摸来摸去,很快就把这个正值青春期的少年摸出感觉来了,胸膛溢汗,阴茎微微抬头。
无耻皇帝故意用调戏少女的语调问道:“明辉,你这是怎么了?”
结果夏明辉看他一眼,神情坦荡而真诚。
“哦,好像是勃起了。”
温渠:“……你刚才用一脸无辜的表情说出了什么恐怖的话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很快,夏明辉又用白痴脸说出了更劲爆的话:“陛下我们一起弄吧!”
皇帝的表情难以言喻。
怀里还有个鸟蛋的少年重复了一遍,伸手探向他衣物重叠的腿间,被躲开后还是没心没肺的表情,眼睛闪烁着亮晶晶的光:“就是像以前那样,互相解决,反正你也勃起了,御书房的时候不是经常这么做吗?”
温渠无言地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底下,扭头吩咐道:“李兰,仔细点望风,要是进来一只苍蝇,朕就剥了你的皮。”
“是。”李兰屁颠屁颠地跑出去望风。
等他转过头来,夏嫔已经迫不及待地脱掉亵裤,露出尺寸优越的阴茎,随动作晃了晃,像个暴露癖般乐颠颠地站在那。皇帝挪开目光,他开始反思自己为什么和这种人做朋友。
他们微微勃起的阴茎撞在一起,夏明辉自幼习武,手掌有层厚厚的硬茧,将两根互相触碰的性器紧握住,敏感的肉壁磨蹭着,两人同时发出难耐的闷哼声。
“呜、你慢点,急、呜嗯、急着去投胎吗!”温渠蓦地惊喘起来,抓住他仿佛要摩出火星的手臂,断断续续地骂道。
夏明辉委屈地看他一眼,回答道:“你比以前长得更漂亮,我不是那么容易忍耐的。”
“……明辉,你还记得朕是皇帝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哦,你现在是皇帝。”少年停顿片刻,恍然大悟地停住动作,换了种说法:“——您长得比以前更漂亮,臣不是那么容易忍耐的。”
温渠:“除了用词更礼貌以外完全没变好吗!”
系统:「你在和笨蛋计较什么啊!」
皇帝隐忍地看夏明辉一眼,欲言又止,干脆松手让他继续蹭,对方比同龄人更肿胀狰狞的阴茎顶端轻微垂落,犹如霸占般护住下面那根东西,手法娴熟,双方的喘息纠缠不清。温渠小腿发软,一时没站稳,被他揽到怀中。
“够、够了……不行——呜啊啊、呼唔!”
夏明辉眨眼,突然红了半边耳根,不好意思道:“对不起,陛下喘得太好听了,我实在停不下来。继续吧,我会好好努力的。”
耳畔的声音略含哭音,有种成年男性的沙哑性感,和小时候在御花园偏僻角落里自渎时听到的完全不一样,使他内心充满奇妙而柔软的感触。溢出滚烫液体的龟头碰撞着,身陷弱势的温渠大汗淋漓,头靠在他肩膀上,发出溺水般隐忍的喘息,近在咫尺。
“我做得还好吗。”
“你这个、白痴……哈呜、没有一点长进……呜、信不信朕——呃?”
他话音刚落,突然头脑一片空白,在厚茧粗糙的掌握中蓦然颤动,射满少年裸露的腿肌,毫无仪态地倚在他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才的尾音欲泣又止、勾人可怜,夏明辉还是头一回听见这种声音,感觉像有股电流窜到脊椎骨里,酥麻酥麻的,不禁也抖了抖,精液出关与龙精相融,两根疲惫的阴茎逐渐低头。
“陛下。”他愣愣地看着粘稠的掌心,神情惊喜激动,像个找到珍宝的小孩:“好棒啊,刚刚的声音,可以再给我听一次吗?”
温渠感觉他身后有条尾巴在摇,无力地翻了个白眼:“滚。”
“所以我滚了你就能给我听吗?”
“朕叫你滚!”
整理好衣装,夏明辉还想邀请温渠掏鸟蛋,被皇帝一脚踹进河里,刚掏的鸟蛋在空中形成完美的抛物线。他最后被几个太监合伙捞上来,浑身湿漉漉的,尾巴也不晃了。
李兰很明智地不过问,掏出一个做工精美的锦缎盒,神秘兮兮。
”陛下,这是奴才从汝西境内找来的,特来献给您。”
温渠示意他打开,发现里面躺着只温润剔透的长玉势。这东西形状奇魁,虽是情趣用具,却材料精致、雕工出色,丝毫不显得淫秽,反倒如同艺术品般流光溢彩。
“好东西。”皇帝眼睛都不挪了,定定地看着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喜欢就好,那奴才再去找其他的。”御前太监很狗腿地笑道。
他拿起阴茎玉势把玩,突然想到什么人,坏心眼地笑笑,又将它放回锦缎盒内,命令道:“此物甚好,给林嫔林玉文送去,告诉他是朕的赏赐。”
李兰连连称是,吩咐侍婢务必送到。
今日奏折不算多,他们在御花园里赏花,不多时,遇见一身材清瘦的俊俏男子,正望着光秃秃的兰花树发愣,眼神忧郁,其姿态颇为优美。温渠叫李兰嘘声,缓步走上前去,在那人脸颊亲吻了一下,瞬间惊醒沉默的男子。
刘景英在宫中沉闷无趣,便外出观花,偶然见这棵凋零的花树,便觉自己的人生也如此树,已经凋谢殆尽了,不禁悲哀涌进心头。
忽然脸颊一阵湿热,惊醒梦中人,他惊讶地转头看去,连忙行礼:“臣刘景英参见陛下。”
嗓音干净清雅,礼仪也周全,哪怕是爱找茬的李兰都挑不出什么毛病,温渠看他风光霁月的俊美脸庞,心下愉悦,开口道:“刘美人陪朕走走吧。”
刘景英微微颔首:“遵命。”
他眉眼温柔,语调敦厚体贴,却时刻透露着淡淡的抗拒,仿佛和旁人有一层隔膜,看似近在咫尺,始终难以触碰。
“俗话说「芙蓉美人面」。”温渠停住脚步,侧过头,让两人靠得很近,能感受到彼此炙热的呼吸,笑道:“景英真是与这句话处处符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臣谢过陛下。”刘景英被他蓦然凑近打断思绪,一时缭乱,很快恢复了镇定,只见他不躲不闪,直视着皇帝狭长艳丽的双眼。说来芙蓉美人面,倒是和眼前这家伙更像,如此近距离观察,仿佛一只漂亮的狐狸,皮毛光彩四溢。
“朕很高兴。”皇帝张嘴时有温度拍打在脸庞,“你想要什么,朕给你。”
他被这个承诺弄得哑口无言,沉默半晌:“那臣想问您一个问题。”
温渠轻笑一声算是应允,红润的嘴唇勾起。
他垂眸,俯瞰着对自己动手动脚的君王道:“臣只是庶出,才华、容貌也不特别优异,陛下九五之尊,要怎样的美人都有,为何要召臣入宫呢?”
京城中比他优秀俊俏的青年比比皆是,哪怕在目前宫里那些人里,他的资质也是最差的,因此他实在不明白,皇帝干嘛偏偏要他侍奉身侧。
“实际上,朕就是因为你而叫他们来的。”温渠吻了吻刘景英的发尾,“刘爱卿的公子,朕小时候就见过,他们只是顺便的,你才是朕的目标。况且庶出怎么了,朕也是庶子,底下还有个讨厌的嫡弟……我们不聊他。”
他们不知不觉已经走回养心殿,皇帝打了个哈欠:“随朕进去吧。”
男人还在消化那番话,迟钝地应答:“啊、是。”
养心殿内已经点燃昂贵的熏香,温渠侧身躺在龙榻上,李兰拿来水果,替他捶腿捏肩,聊天解闷,刘景英坐在一旁,因为没事干有些尴尬,便开口提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臣父年老体弱,臣学过一手推拿,不如替李公公来摁吧。”
李兰万万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抢自己饭碗,赶忙谄笑道:“刘美人不必麻烦,奴才干惯了粗活,手劲更大些,陛下受着也习惯。”
皇帝摆摆手:“那景英来试试吧,你出去。”
“陛下,奴才还可以帮忙侍奉瓜果。”御前太监生怕饭碗真被抢,小心翼翼道,结果温渠不耐烦地重复一遍:“朕叫你出去,这里有刘美人侍奉就够了。”
自古以来,帝王宠爱宦官不是没道理的。
和那群一拿到权力就蹬鼻子上脸的大臣不同,阉人宦官就像惧内的丈夫,皇帝是他家贤妻,不管外面多蛮横、多嚣张,回家看到妻子的脸,依旧是毕恭毕敬的,毕竟他们的权力建立在皇权之上,给得简单,拿回来更简单。
李兰就是其中的典型。
作为御前太监兼任总管、皇帝面前红人,手握御林军兵权,可以说宫里大部分人都仰他鼻息过活。对此他也不客气,到处行贿作乱是常事。
温渠知道吗?知道,但懒得管。
至少宦官在他面前永远乖乖顺顺的,平时还帮忙抓权臣把柄。纳贿什么的,别太过分就无所谓,反正对付有权柄的阉人这种事,头疼的永远是下一代皇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权势滔天太监总管李兰一听见第二次重复,立马灰溜溜地跑了,临走前,不忘给刘景英一个哀怨的眼神,表达自己饭碗被抢的悲痛。
刘景英得令开始帮皇帝按摩,眼睛意外瞥到龙榻下,发现一本翻开的《诗经》,不由得目光凝滞,动作也顿住了。
“怎么?”温渠昏昏欲睡地问道,声音闷闷的。
“陛下恕罪,臣刚才走神了。”他态度诚恳地告罪。
他也不清楚自己心里一瞬闪过的情绪是什么,光是看到《诗经》,昔日寒窗苦读的记忆便涌现心头。刘景英心想,他分明如此勤奋地读书,日夜无眠,只渴望功成名就,造福一方,但书读到最后,居然爬到了龙榻上,倒真是讽刺。
皇帝已经发出平稳而顺畅的呼吸,闭眼假寐,话语模糊不清道:“手法真不错,看来以后不需要李兰了。朕准你脱掉外衫,待会儿下身也摁摁吧。”
“是。”
刘景英褪去温渠那件薄薄的外衫,看到他各处红艳的爱痕,呼吸微凝,尤其通过腿间罅隙,隐约窥见两腿中、隐秘的腿根,同样遍布粉嫩色情的印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强行将视线挪开,尽心按揉起来。
手底的肌肤养尊处优,柔软而光洁,有细小的汗毛遍布皮肤上,仿佛桃子表层的绒毛。皇帝平躺着,像一张漂亮的动物皮毛,铺展在榻上,令人内心渴求悸动。
按摩的美人指腹柔滑,连衣角都带有香味,芬芳扑鼻。
摁到腰部时,闭目养神的温渠突然抖了抖,身体肉眼可见地僵硬了片刻,睫毛一动,又状若无事地继续睡去。
刘景英回味着刚才手下可怜的颤动,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手指老刻意往那个地方揉搓,弄得皇帝发出模糊压抑的闷哼,不愿意出洋相,强装镇定地躺在那里。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在干嘛,脸颊泛红的时候,温渠尴尬地清清嗓子,喘息道:“你、你换个地方。”
“遵命。”他手指离开腰腹,触碰着对方修长的双腿。
不怎么锻炼的年轻皇帝小腿很瘦,揉弄的时候有些硌手,但也正因如此,当那只纤瘦的腿被揉到有感觉的地方后,微微缩起的无助模样,反倒更显得可爱。
“这个力度可以吗。”
“呼、稍微、呜哈……稍微轻点。”温渠手指紧攥住床单,耳尖红润地抖抖。
刘景英脸更红了,手边的肌肉似乎在发烫,但戏弄这个恶劣皇帝的感觉实在太好,偏偏就停不下来,尤其是看他闭眼装睡,睫毛还在一颤一颤的模样,很容易激起人继续欺负他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脸正经的男人摸向更暧昧的部位,指尖刚碰到敏感的腿根,温渠就条件反射,蓦地蜷起腿,把他的手臂夹在了腿弯间。
手臂也变得滚烫,他脸庞红得冒烟,故作无事地问道:“陛下?”
“……没事。”皇帝看着他那张风光霁月的脸,没升起什么怀疑,缓缓放开腿,不太自在地躺好,以此掩饰腿间勃起的阴茎:“动作放轻点,朕、朕有些痛。”
虽然这个反应很明显不是痛,刘景英依旧很体贴地照顾他的自尊心,没有揭穿的意思:“抱歉,臣会调整力度的。”
系统:「好蠢的演技。」
温渠:“夸奖别人能不能坦率点,朕的傲娇是演的,你是真傲娇吗!”
他俩日常拌嘴的同时,刘景英害羞得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腿根柔嫩的肌理布满咬痕,红白交加,看起来性感又风情。皇帝无意从喉咙里泄漏出压抑的低喘,腿肌僵硬,极力忍耐着什么,十八九的少年还很单纯,对心中升起的欲望有种莫名的愧疚。
“呃咿……好了没,呜、景英——”温渠眼尾发红,难耐地抬头喊道。
男人被这声沙哑的“景英”叫得心中一紧,按摩的动作顿了顿,答道:“回陛下,这里是血海穴,多按揉可以疏通经络。”
皇帝咬牙切齿道:“嗯、朕是说你呜、太慢了……”
“那臣按快点。”他于是更迅速地揉搓起来,只是逐渐偏离了穴位,专门挑那些能激起对方反应的地方,偷看温渠隐忍的表情,稍稍满足了他被强取豪夺的报复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皇帝不说,他也能看得出来状态十分羞耻,但这种被欺负的小兽般微颤的羞耻又实在可爱,像是诱惑别人去凌辱一样,对平时素来温柔敦厚的他而言,是个十分新奇的体验。
“够了,呜、叫李兰进来!”
温渠几乎是喊出的这句话。
刘景英松开手,心中有些微妙的遗憾,低眉顺眼地应声,出门找到正在画圈圈自闭的李兰:“李公公,陛下叫你进去。”
“奴才晓得了。”李兰顿时昂首挺胸,精神焕发地起身,进门前还不忘偷偷嘲讽这个抢饭碗的家伙:“哎呀,怎么这么快就结束,平时陛下都至少要按摩半个时辰的。”
“……”他有点无语,第一次有了自己在后宫争宠的实感。
如果对象不是个太监的话。
李兰满面春风地走进养心殿,看到皇帝半赤裸地躺在榻上,胸口起伏很大,心里大概明白发生什么事,有点酸溜溜的,感到自己帝王宠儿的地位遭受了威胁。
“哎哟,刘美人怎么没给您宽衣呢,万一龙体受凉不好!”他赶紧拿着外袍走过去,卑躬屈膝地笑道:“您还是披上吧,这时节正冷呢。”
温渠斜睨他一眼,张开双臂,对方熟练地帮忙穿好外衣。
宽衣时,宦官顺嘴提道:“陛下,朱丞相已经候在外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不早说。”他衣服都不穿了,挑眉骂道:“你难道分不清轻重缓急吗,赶紧让他进来。”
“奴才这就去。”李兰顺从地提起外衣,一路小跑到殿门口,不敢再耽搁,但还是委屈兮兮地探回脑袋:“……刚刚是丞相不准奴才通禀的,叫您多休息休息。”
“快点去!”
“是!奴才肯定爬也爬到朱大人面前!”李兰连滚带爬地溜走。
朱桓丞相今年三十出头,正是精力最旺盛的壮年,然而此人在官场已沉浮十年,深谙性命才是最重要的,从不意气用事,反倒滑溜溜得像条鱼,总是笑称自己老了、不中用,“过几年就辞官休养”,绝不表现出任何贪恋权力的意图。
历来高官集权都难以善终,朱丞相深以为戒。
他的目标就是富贵长寿,刚好碰到个爱找乐子的暴戾皇帝,干脆万事都顺着他来,哪怕皇帝要纳他表弟刘怀殷为妃,也不劝诫,甚至很支持。
朱桓在翰林院工作时,曾奉旨给温渠做过五年老师。
他们互通诗词歌赋,多少有点感情基础,再加上事事依顺、明哲保身,君臣关系还算和睦。
“参见陛下。”丞相面带微笑地行了个礼,仪态端方周正,相较后宫里那几个年轻人,他的举止显得更成熟,在朝堂日日尔虞我诈,周身散发着难以模仿的儒雅、稳重的气质。
“朱爱卿不必多礼。”温渠随意地摆摆手,身上只披了件外衣,姿态不羁地坐在旁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西北发来的奏折,你看看。”
驻守西北的夏将军寄来奏折,说是刚归降不久的汝北一带似乎有蠢蠢欲动的迹象,已经派过轻兵前来试探,都被打回了境内,于是发书请求调兵防备。
他很快读完奏折:“刚到晚春时节,他们应该不缺粮食,却频频发兵北犯,臣以为,陛下应早日调兵前去。”
“这帮野蛮的家伙真是没完没了。”被迫加班的皇帝抱怨着写下朱批:“此事交予丞相负责。”
朱桓动作一顿,似乎想到了什么,若无其事地婉拒道:“以臣之见,还是交给陈尚书更合适,臣近来身体不好,随时要归乡养病,耽误军机就不好了。”
皇帝颇为好笑地看他一眼:“你不愿意?”
“……陛下说笑了,能为战事出力是臣的荣幸,臣定肝脑涂地。”话说到这份上,他也不好再推脱,赶忙谢恩,发挥影帝级别的演技,露出感动得一塌糊涂的表情。
温渠没兴趣和他飙戏,皮笑肉不笑,开始批阅下份奏折,衣装单薄,微微敞开的衣缝间,露出明媚春光,被咬得红肿的乳头若隐若现,看得朱桓眉心一跳。
“朕那个蠢货弟弟说要回京。”
他对自己裸露的春色毫无所知,嘲讽地嗤笑道:“真是没出息,当初自己说要去封地休养,听闻西北战事将至,又灰溜溜地跑回来了。”
很显然,温渠在指桑骂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爷和皇帝复杂的兄弟感情,朱丞相不敢插嘴,皇帝对自己的讽刺,他更不敢反驳,只好在旁边装死。
皇帝对他的识相很满意。
所以骂得更狠了。
朱桓听着耳边越来越明目张胆的讥讽话语,眉心突突跳。燕朝前几代皇帝,也不是没有过肆意妄为的类型,但至少明面上,他们还是挺尊师重道的,毕竟那是天地祖宗立下的规矩。
他想,他大概是第一个这么憋屈的帝王师吧。
景和轩装横沉稳优美,窗棂外景色怡人,林玉文被困在这里却没心思赏景,尤其是现在,齐公公捧着一个锦缎盒,声称是皇帝给他的赏赐。
“这种殊荣,在六宫里您也是头一份呢。”齐公公点头哈腰地奉上礼物。
“赏赐?”小少爷差点给气笑了,“他真把我当嫔妃了不成。”
林玉文想到初见时那个吻,有些心烦意乱,烦躁地掀开锦缎盒,看清楚里面是什么后,当场愣在原地。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盒中那根形状淫猥的玩意,双眼瞪大,脸色骤然爆红,恼羞成怒地掷开,嘴唇都在发抖,喊道:“狗皇帝,竟敢给我送、送这种东西!”
齐公公赶紧接住玉势,心惊胆战道:“小主慎言啊,这是天子赐下的隆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你们阉人才会把这玩意当隆恩吧!!!”
林小少爷自幼娇生惯养的,何曾受过这等奇耻大辱,当即掀翻桌椅,捂住滚烫的耳垂吼道:“都给我滚出去!”
屋里随从纷纷撤走。
他大脑嗡嗡叫,看着修长的玉势,顾及父亲仕途还捏在那狗皇帝手里,到底没有摔碎,将东西放回锦缎盒里,束之高阁,不再碰一下。
翻身上床后,林玉文依然思绪不定。他今年二十岁,同龄人许多都娶妻了,他却还没有亲过谁,因为想和喜欢的女子共度余生,不肯服从于政治,要寻一贴心人嫁娶。
结果被他视若珍宝的初吻,居然给了温渠这么个玩意!
他越想心越恨,盯着放置玉势的锦盒,又想起那张柔软、通透的嘴唇,对方急促的呜咽似乎就在耳畔回响,不由得大叫一声,拿被褥捂住身体。
“混蛋皇帝……”
林玉文恨恨地挤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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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只想在朝廷安稳当几年官,攒下钱,然后告老还乡,结果皇帝太懒,把核心要务全丢给他,甚至让他留宿皇宫。朱桓很绝望,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权势滔天、被抄家灭族的那天了。
“陛下,今晚照例不翻牌吗?”李兰殷勤地俯身询问。
由于战事吃紧,温渠公务繁忙,好一阵没翻牌侍寝。
他望着太监手里的绿头牌,又转头看看忙碌的朱桓,厚着脸皮道:“丞相,这些就交给你了。不翻牌,直接去韩贵人那里,上回被截胡,他应当挺伤心的。”
忙了七天政务的朱桓眼皮狂跳:“……恭送陛下。”
前往韩敏寝殿的路上,李兰似乎想到什么,小心翼翼地提议道:“奴才这寻到了些新东西,是床笫上助兴用的,您需要的话,不如试试看?”
温渠颇感兴趣地抬头:“什么东西?”
他赶紧吩咐人拿来一盒香,笑道:“此物名为「散情香」,可做床榻助兴的玩意,效果极佳,只添一小撮的话,性不烈,并且不伤身体。”
“添些吧。”皇帝最喜欢这种淫奇小物,听到性不烈后,果断答应。
韩敏早早闻知今晚侍寝的事,端坐在榻前,手持一本书正翻阅着,发髻整洁,面容俊雅,毫不扭捏作态,只是望向来人的眼神充满冷漠,仿佛接到任务的木偶般行了个礼。
“贵人好生冷淡,倒教朕难过呢。”温渠轻笑一声,自然地坐到他身边,手指风流地勾住他的下颏,四目相对:“不知床上叫起来,是否还这么冰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默不作声,也不看他,默默地坐着。
皇帝的手摸索向他的单衣,轻轻覆盖在小腹,往胸肌和肋骨游移着,用牙齿咬开他手里的书,调笑道:“难道,朕还不如这本书有吸引力吗?”
他齿间咬住薄薄的书脊,露出粉红的舌头,室内燃香温度有些高,脸颊微微泛红,就像是书里漂亮高傲的妖精。
韩敏想到那天夜里,邸内甜蜜而崩溃的哭喊,伴随着进出的水声与哀求。那时候他在心里偷偷描摹床上的景况,心绪不宁,如今再次见到梦里的情形,还有只手在肌肉四处挑逗,竟觉得浑身发烫,往日很容易抑制的欲望,蠢蠢欲动地汇聚在一处。
门外的小太监唤两声,垂眼望着地板,进来给香器添燃香,正是李兰提到的“散情香”。
因疏忽,李兰忘了吩咐只添小半撮就足够,太监误认为要加满香器,便全部放进去,屋里瞬间溢满浓郁的橘花香味。
“叫门口的人都散开,李公公也是。”温渠没注意到剂量过大,只觉得这香料未免太刺鼻,掀开床帘道:“韩贵人初次侍寝,被听到难免会害羞的。”
阉人连忙称是。
屋里骤然变得安静了,床帘合拢,暖烘烘的榻上一片寂静。
韩敏依旧是冰冷的表情,燃香馥郁的气味填塞周围,被皇帝压在身下,引颈受戮,似乎什么也无法动摇他:“想做的话就开始吧。”
也不能怪他冷硬,实在是事出有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帝在位时,二皇子温嘉、皇长子温渠争夺皇储之位,前者是嫡出,母家外戚势力庞大,后者是长子,虽早早丧母,但能力素质优异,朝堂上,他们两人针锋相对,几乎势均力敌,而他父亲正是当年二皇子派系的核心人物。
韩家曾给皇长子使绊,手段十分阴毒,多次都险些害得对方万劫不复。
温嘉的母族根基稳固,本有七成胜算,结局落败,败就败在婚姻大事上。冀州宁氏的长女,也就是宁皇后选择了温渠。
宁氏的加入,弥补了温渠在外戚方面的缺憾,最终顺利登基。
二皇子——现在的福王,在他登基后立马溜出京城,跑到封地保命去了,本就自身难保,对昔日支持自己的党羽的安危也无暇顾及。
而在政治投资上失败的韩家,受到种种打压,仕途颇为坎坷。在这种情况下,皇帝突然宣召韩家公子进宫,很明显带有羞辱、报复的意味。
韩敏就是那个被家族放弃的人。
他的父亲希望用他来平息皇帝的怒火,曾经拥立他的人们纷纷散去,临行前,只有一顶皇宫的银顶轿,孤零零地迎接他。
从倍受追捧的对象到一枚弃子,韩敏已然明白人情冷暖。他庄严地走上了那顶轿,表情坦然,以此保全自己最后的尊严,尽管身后并没有人相送。
温渠欣赏他的孤傲。所以尽管与韩家仇怨深厚,也并不打算羞辱他。
燃香散了有一阵,床榻上,他们同时觉得身体发烫,韩敏很快反应过来,大喘气问道:“你用了催情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朕准李兰点的。”温渠微微皱起眉头:“可他明明说效果并不烈。”
现在香味才刚散开不久,他就已感到喉咙干渴,而韩敏的反应则更加剧烈,额头溢出汗珠,面颊发红,手紧紧攥住皇帝的手腕不放。
他们开始亲吻,芳香浓郁,堵住嘴唇后用鼻子略微喘不过气,温渠被神智不清的男人翻身压住,吻得哼哼唧唧的,敏感的上牙膛被反复舔弄,发出难耐的闷哼。
皇帝虽然恼恨李兰不说清楚,但转念一想,这样也挺刺激的,干脆顺势而为。
韩敏只觉头脑发热,灼烫的温度顺着阴茎贯彻全身,看到皇帝同样受香味影响而通红的脸,理智渐渐消失,粗暴扯开碍事的衣物,牙齿撕咬起乳头,手掌包裹着右边柔软的胸肌,用力揉弄起来,很快在上面掐出鲜嫩的红指印。
“呜?你疯了吗,放、呜呃、放开我!”
温渠胸前麻痒疼痛,连朕都忘记自称了,惊慌失措,蹬腿企图踹走对方。
“燃香是你自己点的。”韩敏眼睛发红,咬牙切齿地注视着他。
“那就自己承受吧。”
话音刚落,硕大的阴茎已经压在皇帝张开的穴口,因为散情香的缘故,只是轻微的爱抚,那里就已经潮湿,刚进去半寸,流出淫液在龟头裹上一层炙热的薄膜,肉块像液体般流动。
方才还风流作态的皇帝慌张喊道:“混账,你敢进来朕就杀呜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尾音蓦地上扬,隐携可怜的哭腔。
韩敏还是第一次性爱,加之香料催情,不讲什么技巧,只管凶蛮地往里撞,和刘怀殷那种循序渐进的撞击完全不同,直捅得温渠臀肉发软,后背撞在榻前。感受到龟头碾开收缩的肉壁,将身体撑得满满的,酥麻的快感令他霎时表情失控,眼珠上翻。
床榻嘎吱作响,皇帝的胸肉被狠狠蹂躏,掌心一片滚烫,翻弄起颤抖的乳尖。
“呃啊、呜、别碰了……好痛,咕呜、受不了了……”
他羞怒地别过脸去。
皇帝耳根涨得通红,嘴里却不受控制地发出喘息,用发号施令的语调强硬说道。男人全然不管,高大的身躯重重压倒他,硬生生掰开他的腿,使阴茎能够碾到体内更深的地方。
“您不舒服吗?”韩敏恶意地问道,学着皇帝先前调戏自己的模样,捏住他的下颏,逼迫他们对视。
“不、不舒服——嗯呼、你技术烂死了……呃啊、呀!”
看着眼前不愿低头的家伙,他估摸出大概位置,突然停住动作,猛地叫后穴吞进整根东西,那地方汁水淋漓,淫响四溢,温渠应声发出抽噎的尖叫。他挺直腰背,这下将人肏得直接高潮了,阴茎颤巍巍地发抖,哪怕没被触碰过,浓精还是射在了一旁。
半晌,他趴在床上,肩膀微微抖动,竟是被这蛮横的动作肏到哭了。
韩敏见他哭出声,觉得喉头发紧,刚疏解过的欲望再次爆发,单手掐住皇帝纤细的腰,另一只手揉搓起指印累累的胸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还要再来?!”
他感到坚硬的阴茎再次挤进去,震惊地瞪大眼睛,拼命摇头乞怜,哭喊道:“不、不行,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呃啊啊、呜——”
温渠沙哑地叫了一声,高昂又诱人,再也无法忍受地掀开帘子,往外面躲去,想要脱离对方的桎梏。但情欲正浓的男人怎么可能如他所愿,抓住他的脚踝,将麻软无力的人拽回床上,半侧身体悬空在榻边,仿佛随时都会跌落。
“陛下,得罪了。”韩敏扯掉床帘,将他的双手捆起来,防止他再次爬走。
“我呜哇、呃,要死掉了,快解开……嗯啊!”
两手高高举起的皇帝一身狼狈,手腕很快挣扎出红痕,捞起来继续狠肏,男人重复着抽插的动作,觉得他那副不情不愿却浪荡可怜的表情煞是好看,凑近颤抖不止的耳垂,喘息道:“「不知道床上叫起来,是否还这么冰冷」?你叫起来倒是出乎意料的浪呢。”
“呜、你——嗯呜、咕,哈啊……真的要被肏破的,别这样、哈啊……”温渠早就听不清他的话了,哭着求饶起来。
“这不是正好吗。”韩敏居高临下地俯瞰他,汗水浸湿长长的头发:“明明肚子绞得那么紧,其实你很期待吧,被弄坏掉的感觉。”
温渠:“他怎么看出来的。”
系统:「白痴,他只是在说骚话。」
皇帝已经无法正确思考事物,只顾哭,然后摇头否认:“不、我不是,没有呃啊、我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撒谎。”
“我真、呜啊,这里不行……慢点求求你——!”温渠小腹鼓起淫荡的形状,两腿大分开,后穴红烂的肉块交叠吞吐,胸部已经揉成粉红色,脸上泪痕满面,完全看不出刚进来时调笑傲慢的模样。
又这样两次以后,燃香的效果渐消。
韩敏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难以置信地撒开手。皇帝手臂高举,被绑成无法挣扎的动作,穴肉淫靡扇动,灌满的精液从里面流出。
他低声告罪,随后解开床帘。
催情效用还没有完全消散,他害怕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也不顾礼仪,赶紧帮对方穿好衣服,说道:“很抱歉,陛下请先出去吧,臣自己解决。”
温渠腿软实在走不动路,好不容易找到李兰,又觉情欲涌遍全身,咬牙道:“李兰,给朕滚过来。”
李兰听闻皇帝的声音,惊讶地走出假山后,却见他浑身狼狈,裸露的皮肤被蹂躏得不成样,直觉祸事了,赶忙询问道:“陛下,您怎么了?”
“回、回养心殿。”他喘息着揪住太监的衣服,眼眶红艳艳的:“快点……”
宦官不敢耽搁,遵旨抱起皇帝往殿内跑去,跑到门口时,朱桓还在里面处理政务,熬得双眼发黑。
见温渠脸色潮红地被抱来,朱丞相很震惊,尤其跑步时颠簸,衣衫掉落了半边,露出他被咬得硕红的乳头,指印顺着腰一直蔓延到臀部,像是被狠狠疼爱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