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夏明辉露出八颗牙齿的灿烂笑容,温渠十分牙酸,决定眼不见为净,起身道:“时辰耽搁不少了,诸位回宫用膳吧,朕稍后摆驾景和轩,林嫔可要做好准备啊。”
景和轩是林小公子的住所。
正是那个从陵州逃到蜀地的小公子。林玉文自幼娇生惯养,听到“林嫔”这个侮辱性的称呼,一口牙差点咬碎,也不怕皇帝降罪,恶狠狠地呛声:“知道了!”
“大胆林嫔,你怎敢对陛下如此无礼!”李兰一听又来精神了,趾高气昂地指责起来。
温渠一脚踢走这个烦人唧唧的倒霉太监,在众目睽睽中逼近那位眉目凶狠的少年,打量着对方阴柔精致的五官,表情趣味,他们的鼻尖几乎碰在一起,仿佛恶少爷调戏良家妇女的戏码。
林玉文皱起眉头,以为是要将他关到地牢里去,他虽是不怕死的,就怕自己家人受到牵连,只好咬咬牙,准备服个软。
谁知那狗皇帝趁他张嘴,突然凑上前去,竟是直接亲了他。
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瞪大眼睛,感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覆在唇边,灵敏的舌身顺势而入,很快将他亲得有些头晕。恍惚睁开眼,看见华贵的金黄龙纹在眼前晃动,林玉文才蓦地回过神,一把推开男人,半张脸颊几乎红透了,惊怒道:“你、你……”
“嗯?”土匪皇帝笑眯眯地退开,“你是朕的嫔妃,亲一亲有什么关系。而且朕都主动了,这下该轮到你了吧。”
小少爷这下真急了,完全不顾后果地喊道:“呸,恬不知耻。我不可能主动亲你的!”
温渠拦住旁边又要急眼的李兰,脸上一副挑衅的笑容:“是吗,那倒是可惜了,你父亲在朝中工作还算是尽心,朕倒是不忍心对他做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玉文脸气得发白,胸膛剧烈起伏。
经过激烈的心理斗争,他僵硬地往前走了两步,凝视着御座上玩味的男人,对方张合的唇呈现和恶劣性情不同的水润,唇珠处有一块通红,似乎是刚才接吻时磨蹭出来的,看起来别样的性感。
“有点眼力见,看不出美人在害羞吗。”温渠拿扇子打了李兰一下,太监很浮夸地大声讨饶,赶紧吩咐婢女们带其他嫔妃离开。
宁皇后对恶霸调戏黄花闺女的戏码显然没兴趣,退回到凤仪宫里休息。
大厅里只剩他们三个。
少年已经走到红木椅前,居高临下地俯瞰,耻辱得肩膀都在发抖。温渠则正襟危坐,饶有兴致地端详着什么,静候柔软的嘴唇向自己靠拢。
林玉文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观察皇帝,发现这昏君还蛮年轻的,看着和他差不多大,相貌秀丽,尤其是溢满恶趣味的双眼,眼尾微微挑起,有种颇具风情的感觉。
“臣遵旨。”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说完,低头凶恶地亲过去。
或许是出于男性的自尊心,虽然是被迫献吻,他也不愿意落入下风,重现那个丢人模样,反而怀着报复心理用舌头盈满皇帝的口腔,将那人微颤的舌尖逼了回去,毫不留情地汲取起对方的温热,冕旒玉串碰撞发出声响,林玉文满意地听到身下求饶般的呜咽声。
仗着这是温渠亲口下的旨意,他佯装没听见,亲了许久才起身挪开。
“哈啊……呼、你倒是擅长这套。”男人半瘫在红木椅上,面颊发红,喘息急促,显然已经没有先前的从容,给了林玉文一种征服欲被满足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退下。”他随意摆摆手,叫李兰把自己扶起来:“不去景和轩了,先回去用膳。”
“是。”
“御膳房做的川菜不怎么样,不够正宗。嗝。”
「你是吃了多少还打嗝啊!」
大胃王皇帝正在批阅奏折,随手拿了块水晶糕,皱皱眉头:“好难吃。”训狗般往旁边一丢,结果李兰立马迈着小碎步跑去接,熟练地往自己嘴里塞,笑道:“谢陛下赏赐。”
温渠:“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表达现在的心情。”
系统:「那就给你的太监磕一个吧。」
他看向身边低眉顺眼的太监,两腮还在咀嚼那块水晶糕,感觉太阳穴阵阵发痛,揉了揉眉心,吩咐道:“李兰,你能别在朕面前晃来晃去吗?”
谁料那太监花容失色,连忙跪地开始鬼哭狼嚎:“奴才做错什么了吗,陛下,哎呀奴才该死!该死!请您原谅奴才一回吧!”说罢伸手打自己耳光,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养心殿。
温渠:“……”
“滚起来,去御花园。”朕的头好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监川剧变脸,立刻笑得春光灿烂:“是,陛下小心脚边。”
现在已是夜晚,晚春的御花园依旧姹紫嫣红,绿叶衬娇粉的花瓣,明艳娇贵,有鸟雀落树梢,正是还未开花的白玉兰树,树身修长,树边有一衣衫不整的男子,在月下面影婆娑,似乎是举杯饮酒的动作。
眼尖的李兰一眼认出,低声道:“是丞相家的刘贵人。”
“哦,叫刘怀殷的是吧。”温渠回忆起凤仪宫里的自我介绍,记得他是丞相的表弟,貌似在京中很出名,是个不折不扣的风流公子。
那边的刘公子早就注意到他们,远远地叫了声:“见过陛下。”其态度狂放不羁,颇为失礼。
眼看李兰又要喊“大胆刘贵人”,温渠眉心一跳:“闭嘴。”小太监瞬间熄火,老老实实跟过去,眼中透露着浓浓的委屈。
刘怀殷衣衫凌乱,露出一寸蜜色的胸膛,脖颈上有酒凝固的痕迹,对面前身穿龙袍的男人也没什么敬意,见他前来,态度依然狂妄,眼里有些微不可见的疏离。
温渠打量他时,他也在打量这个荒唐的皇帝。
和那些完全不情愿的少爷们不同,刘怀殷是出名的青楼楚馆常客,玩得开,本身就不忌讳龙阳,但这也不代表,他就乐意和一群男人困在六院里争宠,从此和婢女通奸都是死罪,所以他当然对造成这一切的皇帝没什么好脸色。
好在这昏君长得倒是俊美,而且身姿挺拔,可惜是九五至尊,就算要睡,大概率也是自己被睡。
“怀殷在想何事?”温渠亲热地叫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什么。”他对称呼没发表任何意见。
皇帝单手托腮,手脚慢慢变得不干净,摩挲着他裸露的皮肤,还特地弄的敏感处,手法色情。男人眼神轻佻,顺势敞开身体,任由那只手摸来摸去。
一旁的内侍战战兢兢装死人,温渠瞥他两眼:“把他沉井里吧。”
“饶、饶命啊陛下!”内侍拼命磕头,凄惨地哀饶起来,心狠手辣的李总管却毫无触动,拽起他纤瘦的胳膊就往外拖。
刘怀殷开口了:“敢问那内侍是做错了什么?”
“没有。”温渠冷哼一声,嘴唇贴在他的鼻尖上:“你不告诉我朕你在想何事,但朕舍不得罚你,那就罚你的内侍,不是很公平吗。”
他颇有些好笑地看着对方,回答道:“臣确实没在想事情,不过月光甚好,想到「对影成三人」之句,一时兴起而已,与臣的内侍无关。倘若陛下实在恼怒,不如……”他手指碰碰温渠的衣服,暧昧一笑。
面对这种知情识趣的美人,皇帝怎么可能拒绝,挥挥手放了那个内侍,在御花园周围就近找了个空殿,吩咐李兰点上红烛,又叫来几个婢女带人去沐浴。
刘怀殷看着身旁一群容貌端周的美婢,心里泛痒,但知道今日不同往昔,自己要是敢对她们动手,恐怕抬出来就是具尸体了,只能扼腕叹息,为自己即将躺在别人身下做心理准备。
室内灯火幽暗。
他主动帮忙解开繁复的龙袍,皇帝温驯地抬起胳膊,衣物慢慢落地,露出白亵衣,腰肢与肋骨的线条流畅、性感,脖颈在烛光中映有一块柔软的明黄,惹人遐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想什么失礼的事情?”温渠淡淡地看向身后。
“臣没有啊。”刘怀殷满脸无辜。
他们各自褪去衣物,男人还是不太愿意当承受方,提议道:“陛下,由臣先来愉悦您怎么样。”
“随便你。”温渠坐在榻上,青丝垂落桌面,算是默认他的动作。刘怀殷于是半跪在地,双手搭在床榻边,嘴唇渐渐凑近对方亵衣裤里的玉茎,张嘴吞了进去。
“呜……嗯哈——”
一个酒杯被撞到旁边,发出啪嗒巨响。刘怀殷感到有手指抓紧自己的头发,疼痛渗入头皮,反而更卖力地吞咽起来,唇舌包裹住口中胀大的阴茎,舌尖灵巧地扫弄着顶端。
“你做什么……呜、你,哈啊,朕叫你放、啊啊!”
皇帝略显失态地喘息出声,阴茎愈发肿胀起来,几乎填满了口腔,技巧娴熟的男人并不畏惧,更激烈地吞咽着,抬起眼睛偷看上边人的反应。
温渠应当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对阴茎异常的快感十分无措,两腿发颤,张了张嘴想要命令什么,却立马被下身汹涌的快乐支配,手指死死揪住他的头发,艳丽的双颊一片绯红,给刘怀殷一种自己在欺负人的奇妙错觉。
外面响起脚步声,李兰拦住了什么人:“陛下在行事,请贵人不要打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外,韩敏深深皱眉:“是齐公公通知我过来的。”
“陛下今晚确实召您侍寝,但有时候也会临时起意,还请您先回去吧。”
房间里,温渠翻身一把推倒刘怀殷,压抑住凌乱的呼吸,喊道:“李兰,叫他在外面守着。”话音刚落,他恶狠狠地盯着那个表情不羁的男人:“让他好好听听你在朕身下怎么喘的。”
被推到榻上的刘怀殷挑了挑眉:“陛下生气了?”
皇帝冷哼一声:“朕干嘛生气。”
韩敏闻言眉头皱得更深了,以为是那昏君想出的闺房情趣,但毕竟不敢忤逆圣意,身体僵硬地和李兰一起守在门外,准备听里面的活春宫。
刘怀殷此时几乎确认温渠的身体性经验青涩,望着红烛中明艳的脸,感觉阴茎有些胀痛,不禁舔舔嘴唇。谁喘得更大声还不一定呢,刘怀殷侧过嘴去亲吻皇帝的耳廓,看到耳垂轻微的抖动,低笑道:“那陛下就试试看吧,臣不会反抗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烛影绰绰,衣衫散落床榻。
刘怀殷任凭温渠压在自己身上,一身亵衣的上位者平素威严的五官似乎也稀释了,像个普通的邻家少年,柔软的唇依附着皮肤,缓慢挪移,不轻不重地咬了咬他的喉结。
“嘶。”他身体蜷缩了片刻,听见皇帝挪揄的嘲笑声。
“韩贵人还在门外,别叫得太大声哦。”
温渠顺着他健硕的小腹亲吻,一手握住高挺的阴茎,嘴唇则在壁身不停摩挲,几乎有一小半已经塞进嘴里,灵巧而少年气的脸颊微微鼓起,眼神挑衅,舌尖侍弄起阴茎顶端。
比起身体的快感,从刘怀殷的视角能看到的春光,反倒更加催人欲望。他清晰望见膨胀的生殖器撑满小皇帝的口腔,罅隙间露出一寸粉嫩的舌头,仿佛十分卖力地吞咽着,尽管动作生涩,却出于报复心理,每动一次都很用力,眼尾酸得泛红。
“呼,呃、陛下!哈啊……”
他嗓音沙哑,感觉有点精虫溢脑,反复告诫自己不能翻身肏皇帝,为此偷偷把这辈子的伤心事都想了一遍,甚至开始念佛经,才缓和过来。
流连京城各个花楼的风流贵公子,一定想不到,有一天自己居然要在美人面前当柳下惠。
某皇帝眼睁睁看着他的阴茎变软,恨铁不成钢:“搞什么,朕舔那么卖力,这家伙就用突然阳痿来报答朕吗!”
系统:「这对身为情趣大师的你而言必定小菜一碟吧,加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渠:“我觉得作为搭档,你至少可以不用这种讥讽的语气和我说话。”
面对突然阳痿的刘怀殷,温渠不信邪,将嘴巴撑成最大,用喉咙裹住眼前胀起的阴茎。迎面袭来的肿胀感充满喉头,他干呕两声,蠕动的肉块犹如有生命般揉搓着龟头。
皇帝头发凌乱,青丝间是一双生理性微红的眼睛,脸庞涨红,支撑身体的手臂也在发抖。
刘怀殷感觉头脑轰隆一声,又到了精虫灌脑环节。家族?性命?还有什么比享受现在的好春宵更重要!他顺着男人的腰线,很轻易解开松垮的亵衣裤,手指娴熟地在青涩的后穴进出,而沉浸于侍奉他阴茎的皇帝似乎没有察觉到。
直至穴内已经能顺畅通行,温渠这才后知后觉,恼怒地瞪了他一眼,想要将阴茎从嘴里吐出来。但这可不容易,毕竟都吞到喉咙了,只好慢慢抬头退出。
“陛下别急。”刘怀殷回想刚刚找准的位置,指腹用力摁去。
“呜?……唔、呃呜,嗯——!”男人蓦地睁大眼睛,嗓眼发出模糊的字眼,手底下的雪臀抖如筛糠。
越是着急越是吐不出来,等他的嘴唇彻底离开性器,后穴已经流出淋漓的液体,未经人事的身体在熟练的挑逗下不断打颤,喘息不止,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
“你、嗯啊,不,你大胆,呼呜、这里……”
反正做到这步,刘怀殷已经无所谓了,停住动作低笑道:“这不是陛下的旨意吗?既然您不愿意,臣就不做了,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纯属放狗屁,都到临门一脚了怎么可能不做,温渠先是对这家伙的无耻行径表示唾弃,害羞地埋进脸去,耳尖颤抖,闷闷地传出:“……朕说,继续做。”
狗男人开始装蒜:“什么?”
皇帝却怎么也不愿意说第二次,脸埋在枕头里,肩膀抖来抖去。
刘怀殷倒也没坚持,将李兰送来的小瓷瓶拿来,里面盛满行房事用的玉膏,晶莹剔透,还有溢鼻的香味。他扣了一小撮在指尖,冰冷的触感蓦然侵袭后穴,温渠手臂僵硬,紧紧攥住床榻边缘,发出轻微的闷哼。
“臣遵旨。”
他把玉膏涂抹均匀,性器已经硬得发痛,原本念及初次承受会疼痛难耐,想做个温柔情郎,但小皇帝的身体足够敏感,很容易接纳性欲,他也就不再客气了。
青紫的阴茎壁身闪烁着一层淫荡的光,正是温渠吞咽时残留的唾液。刘怀殷用手指扒开羞涩得蜷缩起来的穴肉,龟头刚触碰到肉块,甜蜜的欲望溢满全身,顿时毫无收敛地往里蛮横冲撞。身下男人脊背颤抖,肌肉可怜地抽搐着。
“啊、呜啊——不行要破掉的……嗯唔、慢点,你个畜生呜啊啊——”
双乳赤裸地晃来晃去,像是诱惑人去亲吻般抖动。淫虐青楼楚馆的公子哥在这方面经验丰富,牙齿研磨着坚硬的乳头,力度适中,咬得皇帝逼出一声高喘,又不至于痛苦。
“不会破掉的,不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怀殷哄小孩般轻声细语,手掌覆在他隆起一块的小腹上,为这场体位颠倒的情事增添了羞耻色彩。
温渠感到高潮逐渐逼近,声音愈发模糊而色情,偏偏男人就喜欢听这种欲拒还迎的喘息,坏心眼地重重撞击身体里敏感的肉块,硬逼他叫出来,他不得不聆听自己高潮耻辱的水声,伴随沙哑的哭喊、床榻嘎吱作响的暧昧响动。
门外。
韩敏紧抿嘴唇,表情冷硬,借此掩饰正常男性都有的生理反应。
他怎么也想不到,那昏君居然愿意做下,含糊不清的哭叫混杂着几声崩溃的辱骂,非但不可怕,反倒像是情欲的催化剂,让人想把他更狠地肏一顿。
李兰也略尴尬,皇帝一直在喊“不要”,按理说他应该立马冲进去,把刘怀殷这个冒犯圣威的家伙砍头,但床榻上的话如何能当真呢。
何况陛下好像确实叫得挺舒服的,一声声粘稠、藕断丝连的,要不是他没有根,恐怕也要深陷和韩敏一样的窘境了。
风很萧索。
没根的太监很伤心。
韩敏没看出李兰的悲伤,他还在偷偷掩饰窘态,但房间里的喘声毫不收敛,越来越剧烈,偶尔夹杂刘怀殷一些不堪入耳的荤话。他甚至开始想象屋内的活春宫,仅仅透过窗棂依稀的剪影,都能想到是多么香艳的场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房里,濒临高潮的温渠对耳边的荤话已无力回应了,突然眼前阵阵发白,四肢颤动,最后吐出一声带哭腔的高喊。
“刘怀殷,朕、呃、呜啊啊!朕要诛你全家——!!”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牡丹亭》写得好呀。”刘怀殷咧嘴一笑,炙热的精液瞬间喷涌而出,灌满了皇帝乱颤的小腹,零星的液体溅开在腿根上。
他低下头,细细亲吻起敏感的大腿根,很快对方重又发出哀怜的喘息。
“李兰,你的手别抖!”
燕朝的九五至尊正趴在龙榻上,浑身赤裸,只有一件薄衣覆盖着满是爱痕的脊背,太监则手沾药膏,满头大汗地剥开他的肉穴,但次次涂不准地方。
“对不住,奴才、奴才手笨。”李兰哪见过这种阵仗,手指都在打颤,生怕不小心弄疼了皇帝,迟迟不敢往里弄。
温渠躺得腿都麻了,劈头盖脸一顿骂:“你是刚出阁的黄花闺女吗,连男人屁股都没见过,紧张什么,往里面抹药啊!”
“奴才这就抹!”
他不敢再犹豫,伸手往被肏肿的后穴抹去,刚开始似乎是疼痛,皇帝臀肉微微抖动,但随着地方愈发深,不禁发出充满欲望的鼻音,也不再骂他了,只是肩膀颤着,勉强道:“不、呜、不用继续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兰见伤处依旧红烂,大胆拒绝道:“不行呀陛下,这里都肿起来了,奴才会仔细点的。”
“朕叫你别涂了、呜呀!你、哈啊,不行……”温渠蓦地僵直了后背,一手揪住太监的手臂,他不躲不闪,任由自己被掐出青紫的伤痕,痛得抽气。
不过皇帝急得双颊通红的模样却是很漂亮的,李兰侍奉他这么多年,倒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的表情,被欲望溢满,眼睛闪烁泪光,和朝堂上那种杀伐果决的态度迥然不同。
温渠干脆也就不挣扎了,想到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他咬牙切齿:“嗯、你说,朕该怎么处置刘怀殷比较好?”
李兰试探性地回答:“关进地牢里打他一顿怎样?”
“毕竟是丞相的表弟,这么做不太体面……呜嗯、你轻点!”
“那奴才帮您安排,叫小齐子他们特殊照顾照顾刘贵人?”
皇帝略加思索,再次否决:“毕竟是个美人呢,搞成这样也不太好收场,刘怀殷人虽然畜生,脸还是相当棒的。啊、好痛——李兰你会不会涂药!!”
太监一脸欲哭无泪:“陛下,奴才已经很轻了。”
温渠骂骂咧咧地瞪他一眼,命令道:“这两天午膳、晚膳吩咐厨房,只准给刘贵人一只筷子。朕看他怎么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兰:“……是。”
系统:「好歹毒的报复。」
涂药涂了有整整半个时辰,温渠浑身痛,丧失灵魂般瘫倒在榻上,李兰为他捏肩捶腿,突然窗外传来奇怪的骚动,打开窗户一瞧,几个太监慌慌张张地跑过去。
“去问怎么了。”皇帝动动手指。
别看李兰平时在他面前和二孙子似的,作为皇帝御前太监,那对别人的威慑力是杠杠的,很快就问到事情始末,归殿禀报道:“陛下,是夏明辉夏嫔在掏鸟蛋。”
温渠:“……他在干什么?”
“回陛下,掏鸟蛋。”
“这个白痴。”皇帝没绷住,起身随便穿了件衣服就去御花园,只见夏明辉一身华贵的锦缎绸衣,浑身狼狈地躺在草坪上,手里握着个小鸟蛋。
看到温渠走过来,他又笑着露出了八颗牙齿:“哟陛下!”
“大胆夏——哎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给李兰“大胆夏嫔”的机会,抬腿给人踹开,默默俯瞰着自己公然掏鸟蛋的嫔妃,眼见对方还是很灿烂的笑容,不禁眉心一跳,喊道:“来人,将夏嫔给朕打五棍。”
打棍的是凤仪宫的彩霞,平时做惯了负责粗使活计,力气并不比男人小,五棍下来成功让夏明辉梦回在御书房做伴读的童年时代,惨叫声扯地连天。
看着捂住屁股惨兮兮的夏明辉,温渠暗爽。
他开始戏弄这位几年不见的白痴青梅竹马,手更是往精壮的肌肉上摸来摸去,很快就把这个正值青春期的少年摸出感觉来了,胸膛溢汗,阴茎微微抬头。
无耻皇帝故意用调戏少女的语调问道:“明辉,你这是怎么了?”
结果夏明辉看他一眼,神情坦荡而真诚。
“哦,好像是勃起了。”
温渠:“……你刚才用一脸无辜的表情说出了什么恐怖的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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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表情难以言喻。
怀里还有个鸟蛋的少年重复了一遍,伸手探向他衣物重叠的腿间,被躲开后还是没心没肺的表情,眼睛闪烁着亮晶晶的光:“就是像以前那样,互相解决,反正你也勃起了,御书房的时候不是经常这么做吗?”
温渠无言地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底下,扭头吩咐道:“李兰,仔细点望风,要是进来一只苍蝇,朕就剥了你的皮。”
“是。”李兰屁颠屁颠地跑出去望风。
等他转过头来,夏嫔已经迫不及待地脱掉亵裤,露出尺寸优越的阴茎,随动作晃了晃,像个暴露癖般乐颠颠地站在那。皇帝挪开目光,他开始反思自己为什么和这种人做朋友。
他们微微勃起的阴茎撞在一起,夏明辉自幼习武,手掌有层厚厚的硬茧,将两根互相触碰的性器紧握住,敏感的肉壁磨蹭着,两人同时发出难耐的闷哼声。
“呜、你慢点,急、呜嗯、急着去投胎吗!”温渠蓦地惊喘起来,抓住他仿佛要摩出火星的手臂,断断续续地骂道。
夏明辉委屈地看他一眼,回答道:“你比以前长得更漂亮,我不是那么容易忍耐的。”
“……明辉,你还记得朕是皇帝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哦,你现在是皇帝。”少年停顿片刻,恍然大悟地停住动作,换了种说法:“——您长得比以前更漂亮,臣不是那么容易忍耐的。”
温渠:“除了用词更礼貌以外完全没变好吗!”
系统:「你在和笨蛋计较什么啊!」
皇帝隐忍地看夏明辉一眼,欲言又止,干脆松手让他继续蹭,对方比同龄人更肿胀狰狞的阴茎顶端轻微垂落,犹如霸占般护住下面那根东西,手法娴熟,双方的喘息纠缠不清。温渠小腿发软,一时没站稳,被他揽到怀中。
“够、够了……不行——呜啊啊、呼唔!”
夏明辉眨眼,突然红了半边耳根,不好意思道:“对不起,陛下喘得太好听了,我实在停不下来。继续吧,我会好好努力的。”
耳畔的声音略含哭音,有种成年男性的沙哑性感,和小时候在御花园偏僻角落里自渎时听到的完全不一样,使他内心充满奇妙而柔软的感触。溢出滚烫液体的龟头碰撞着,身陷弱势的温渠大汗淋漓,头靠在他肩膀上,发出溺水般隐忍的喘息,近在咫尺。
“我做得还好吗。”
“你这个、白痴……哈呜、没有一点长进……呜、信不信朕——呃?”
他话音刚落,突然头脑一片空白,在厚茧粗糙的掌握中蓦然颤动,射满少年裸露的腿肌,毫无仪态地倚在他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才的尾音欲泣又止、勾人可怜,夏明辉还是头一回听见这种声音,感觉像有股电流窜到脊椎骨里,酥麻酥麻的,不禁也抖了抖,精液出关与龙精相融,两根疲惫的阴茎逐渐低头。
“陛下。”他愣愣地看着粘稠的掌心,神情惊喜激动,像个找到珍宝的小孩:“好棒啊,刚刚的声音,可以再给我听一次吗?”
温渠感觉他身后有条尾巴在摇,无力地翻了个白眼:“滚。”
“所以我滚了你就能给我听吗?”
“朕叫你滚!”
整理好衣装,夏明辉还想邀请温渠掏鸟蛋,被皇帝一脚踹进河里,刚掏的鸟蛋在空中形成完美的抛物线。他最后被几个太监合伙捞上来,浑身湿漉漉的,尾巴也不晃了。
李兰很明智地不过问,掏出一个做工精美的锦缎盒,神秘兮兮。
”陛下,这是奴才从汝西境内找来的,特来献给您。”
温渠示意他打开,发现里面躺着只温润剔透的长玉势。这东西形状奇魁,虽是情趣用具,却材料精致、雕工出色,丝毫不显得淫秽,反倒如同艺术品般流光溢彩。
“好东西。”皇帝眼睛都不挪了,定定地看着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喜欢就好,那奴才再去找其他的。”御前太监很狗腿地笑道。
他拿起阴茎玉势把玩,突然想到什么人,坏心眼地笑笑,又将它放回锦缎盒内,命令道:“此物甚好,给林嫔林玉文送去,告诉他是朕的赏赐。”
李兰连连称是,吩咐侍婢务必送到。
今日奏折不算多,他们在御花园里赏花,不多时,遇见一身材清瘦的俊俏男子,正望着光秃秃的兰花树发愣,眼神忧郁,其姿态颇为优美。温渠叫李兰嘘声,缓步走上前去,在那人脸颊亲吻了一下,瞬间惊醒沉默的男子。
刘景英在宫中沉闷无趣,便外出观花,偶然见这棵凋零的花树,便觉自己的人生也如此树,已经凋谢殆尽了,不禁悲哀涌进心头。
忽然脸颊一阵湿热,惊醒梦中人,他惊讶地转头看去,连忙行礼:“臣刘景英参见陛下。”
嗓音干净清雅,礼仪也周全,哪怕是爱找茬的李兰都挑不出什么毛病,温渠看他风光霁月的俊美脸庞,心下愉悦,开口道:“刘美人陪朕走走吧。”
刘景英微微颔首:“遵命。”
他眉眼温柔,语调敦厚体贴,却时刻透露着淡淡的抗拒,仿佛和旁人有一层隔膜,看似近在咫尺,始终难以触碰。
“俗话说「芙蓉美人面」。”温渠停住脚步,侧过头,让两人靠得很近,能感受到彼此炙热的呼吸,笑道:“景英真是与这句话处处符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臣谢过陛下。”刘景英被他蓦然凑近打断思绪,一时缭乱,很快恢复了镇定,只见他不躲不闪,直视着皇帝狭长艳丽的双眼。说来芙蓉美人面,倒是和眼前这家伙更像,如此近距离观察,仿佛一只漂亮的狐狸,皮毛光彩四溢。
“朕很高兴。”皇帝张嘴时有温度拍打在脸庞,“你想要什么,朕给你。”
他被这个承诺弄得哑口无言,沉默半晌:“那臣想问您一个问题。”
温渠轻笑一声算是应允,红润的嘴唇勾起。
他垂眸,俯瞰着对自己动手动脚的君王道:“臣只是庶出,才华、容貌也不特别优异,陛下九五之尊,要怎样的美人都有,为何要召臣入宫呢?”
京城中比他优秀俊俏的青年比比皆是,哪怕在目前宫里那些人里,他的资质也是最差的,因此他实在不明白,皇帝干嘛偏偏要他侍奉身侧。
“实际上,朕就是因为你而叫他们来的。”温渠吻了吻刘景英的发尾,“刘爱卿的公子,朕小时候就见过,他们只是顺便的,你才是朕的目标。况且庶出怎么了,朕也是庶子,底下还有个讨厌的嫡弟……我们不聊他。”
他们不知不觉已经走回养心殿,皇帝打了个哈欠:“随朕进去吧。”
男人还在消化那番话,迟钝地应答:“啊、是。”
养心殿内已经点燃昂贵的熏香,温渠侧身躺在龙榻上,李兰拿来水果,替他捶腿捏肩,聊天解闷,刘景英坐在一旁,因为没事干有些尴尬,便开口提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臣父年老体弱,臣学过一手推拿,不如替李公公来摁吧。”
李兰万万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抢自己饭碗,赶忙谄笑道:“刘美人不必麻烦,奴才干惯了粗活,手劲更大些,陛下受着也习惯。”
皇帝摆摆手:“那景英来试试吧,你出去。”
“陛下,奴才还可以帮忙侍奉瓜果。”御前太监生怕饭碗真被抢,小心翼翼道,结果温渠不耐烦地重复一遍:“朕叫你出去,这里有刘美人侍奉就够了。”
自古以来,帝王宠爱宦官不是没道理的。
和那群一拿到权力就蹬鼻子上脸的大臣不同,阉人宦官就像惧内的丈夫,皇帝是他家贤妻,不管外面多蛮横、多嚣张,回家看到妻子的脸,依旧是毕恭毕敬的,毕竟他们的权力建立在皇权之上,给得简单,拿回来更简单。
李兰就是其中的典型。
作为御前太监兼任总管、皇帝面前红人,手握御林军兵权,可以说宫里大部分人都仰他鼻息过活。对此他也不客气,到处行贿作乱是常事。
温渠知道吗?知道,但懒得管。
至少宦官在他面前永远乖乖顺顺的,平时还帮忙抓权臣把柄。纳贿什么的,别太过分就无所谓,反正对付有权柄的阉人这种事,头疼的永远是下一代皇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权势滔天太监总管李兰一听见第二次重复,立马灰溜溜地跑了,临走前,不忘给刘景英一个哀怨的眼神,表达自己饭碗被抢的悲痛。
刘景英得令开始帮皇帝按摩,眼睛意外瞥到龙榻下,发现一本翻开的《诗经》,不由得目光凝滞,动作也顿住了。
“怎么?”温渠昏昏欲睡地问道,声音闷闷的。
“陛下恕罪,臣刚才走神了。”他态度诚恳地告罪。
他也不清楚自己心里一瞬闪过的情绪是什么,光是看到《诗经》,昔日寒窗苦读的记忆便涌现心头。刘景英心想,他分明如此勤奋地读书,日夜无眠,只渴望功成名就,造福一方,但书读到最后,居然爬到了龙榻上,倒真是讽刺。
皇帝已经发出平稳而顺畅的呼吸,闭眼假寐,话语模糊不清道:“手法真不错,看来以后不需要李兰了。朕准你脱掉外衫,待会儿下身也摁摁吧。”
“是。”
刘景英褪去温渠那件薄薄的外衫,看到他各处红艳的爱痕,呼吸微凝,尤其通过腿间罅隙,隐约窥见两腿中、隐秘的腿根,同样遍布粉嫩色情的印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强行将视线挪开,尽心按揉起来。
手底的肌肤养尊处优,柔软而光洁,有细小的汗毛遍布皮肤上,仿佛桃子表层的绒毛。皇帝平躺着,像一张漂亮的动物皮毛,铺展在榻上,令人内心渴求悸动。
按摩的美人指腹柔滑,连衣角都带有香味,芬芳扑鼻。
摁到腰部时,闭目养神的温渠突然抖了抖,身体肉眼可见地僵硬了片刻,睫毛一动,又状若无事地继续睡去。
刘景英回味着刚才手下可怜的颤动,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手指老刻意往那个地方揉搓,弄得皇帝发出模糊压抑的闷哼,不愿意出洋相,强装镇定地躺在那里。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在干嘛,脸颊泛红的时候,温渠尴尬地清清嗓子,喘息道:“你、你换个地方。”
“遵命。”他手指离开腰腹,触碰着对方修长的双腿。
不怎么锻炼的年轻皇帝小腿很瘦,揉弄的时候有些硌手,但也正因如此,当那只纤瘦的腿被揉到有感觉的地方后,微微缩起的无助模样,反倒更显得可爱。
“这个力度可以吗。”
“呼、稍微、呜哈……稍微轻点。”温渠手指紧攥住床单,耳尖红润地抖抖。
刘景英脸更红了,手边的肌肉似乎在发烫,但戏弄这个恶劣皇帝的感觉实在太好,偏偏就停不下来,尤其是看他闭眼装睡,睫毛还在一颤一颤的模样,很容易激起人继续欺负他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脸正经的男人摸向更暧昧的部位,指尖刚碰到敏感的腿根,温渠就条件反射,蓦地蜷起腿,把他的手臂夹在了腿弯间。
手臂也变得滚烫,他脸庞红得冒烟,故作无事地问道:“陛下?”
“……没事。”皇帝看着他那张风光霁月的脸,没升起什么怀疑,缓缓放开腿,不太自在地躺好,以此掩饰腿间勃起的阴茎:“动作放轻点,朕、朕有些痛。”
虽然这个反应很明显不是痛,刘景英依旧很体贴地照顾他的自尊心,没有揭穿的意思:“抱歉,臣会调整力度的。”
系统:「好蠢的演技。」
温渠:“夸奖别人能不能坦率点,朕的傲娇是演的,你是真傲娇吗!”
他俩日常拌嘴的同时,刘景英害羞得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腿根柔嫩的肌理布满咬痕,红白交加,看起来性感又风情。皇帝无意从喉咙里泄漏出压抑的低喘,腿肌僵硬,极力忍耐着什么,十八九的少年还很单纯,对心中升起的欲望有种莫名的愧疚。
“呃咿……好了没,呜、景英——”温渠眼尾发红,难耐地抬头喊道。
男人被这声沙哑的“景英”叫得心中一紧,按摩的动作顿了顿,答道:“回陛下,这里是血海穴,多按揉可以疏通经络。”
皇帝咬牙切齿道:“嗯、朕是说你呜、太慢了……”
“那臣按快点。”他于是更迅速地揉搓起来,只是逐渐偏离了穴位,专门挑那些能激起对方反应的地方,偷看温渠隐忍的表情,稍稍满足了他被强取豪夺的报复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皇帝不说,他也能看得出来状态十分羞耻,但这种被欺负的小兽般微颤的羞耻又实在可爱,像是诱惑别人去凌辱一样,对平时素来温柔敦厚的他而言,是个十分新奇的体验。
“够了,呜、叫李兰进来!”
温渠几乎是喊出的这句话。
刘景英松开手,心中有些微妙的遗憾,低眉顺眼地应声,出门找到正在画圈圈自闭的李兰:“李公公,陛下叫你进去。”
“奴才晓得了。”李兰顿时昂首挺胸,精神焕发地起身,进门前还不忘偷偷嘲讽这个抢饭碗的家伙:“哎呀,怎么这么快就结束,平时陛下都至少要按摩半个时辰的。”
“……”他有点无语,第一次有了自己在后宫争宠的实感。
如果对象不是个太监的话。
李兰满面春风地走进养心殿,看到皇帝半赤裸地躺在榻上,胸口起伏很大,心里大概明白发生什么事,有点酸溜溜的,感到自己帝王宠儿的地位遭受了威胁。
“哎哟,刘美人怎么没给您宽衣呢,万一龙体受凉不好!”他赶紧拿着外袍走过去,卑躬屈膝地笑道:“您还是披上吧,这时节正冷呢。”
温渠斜睨他一眼,张开双臂,对方熟练地帮忙穿好外衣。
宽衣时,宦官顺嘴提道:“陛下,朱丞相已经候在外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不早说。”他衣服都不穿了,挑眉骂道:“你难道分不清轻重缓急吗,赶紧让他进来。”
“奴才这就去。”李兰顺从地提起外衣,一路小跑到殿门口,不敢再耽搁,但还是委屈兮兮地探回脑袋:“……刚刚是丞相不准奴才通禀的,叫您多休息休息。”
“快点去!”
“是!奴才肯定爬也爬到朱大人面前!”李兰连滚带爬地溜走。
朱桓丞相今年三十出头,正是精力最旺盛的壮年,然而此人在官场已沉浮十年,深谙性命才是最重要的,从不意气用事,反倒滑溜溜得像条鱼,总是笑称自己老了、不中用,“过几年就辞官休养”,绝不表现出任何贪恋权力的意图。
历来高官集权都难以善终,朱丞相深以为戒。
他的目标就是富贵长寿,刚好碰到个爱找乐子的暴戾皇帝,干脆万事都顺着他来,哪怕皇帝要纳他表弟刘怀殷为妃,也不劝诫,甚至很支持。
朱桓在翰林院工作时,曾奉旨给温渠做过五年老师。
他们互通诗词歌赋,多少有点感情基础,再加上事事依顺、明哲保身,君臣关系还算和睦。
“参见陛下。”丞相面带微笑地行了个礼,仪态端方周正,相较后宫里那几个年轻人,他的举止显得更成熟,在朝堂日日尔虞我诈,周身散发着难以模仿的儒雅、稳重的气质。
“朱爱卿不必多礼。”温渠随意地摆摆手,身上只披了件外衣,姿态不羁地坐在旁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西北发来的奏折,你看看。”
驻守西北的夏将军寄来奏折,说是刚归降不久的汝北一带似乎有蠢蠢欲动的迹象,已经派过轻兵前来试探,都被打回了境内,于是发书请求调兵防备。
他很快读完奏折:“刚到晚春时节,他们应该不缺粮食,却频频发兵北犯,臣以为,陛下应早日调兵前去。”
“这帮野蛮的家伙真是没完没了。”被迫加班的皇帝抱怨着写下朱批:“此事交予丞相负责。”
朱桓动作一顿,似乎想到了什么,若无其事地婉拒道:“以臣之见,还是交给陈尚书更合适,臣近来身体不好,随时要归乡养病,耽误军机就不好了。”
皇帝颇为好笑地看他一眼:“你不愿意?”
“……陛下说笑了,能为战事出力是臣的荣幸,臣定肝脑涂地。”话说到这份上,他也不好再推脱,赶忙谢恩,发挥影帝级别的演技,露出感动得一塌糊涂的表情。
温渠没兴趣和他飙戏,皮笑肉不笑,开始批阅下份奏折,衣装单薄,微微敞开的衣缝间,露出明媚春光,被咬得红肿的乳头若隐若现,看得朱桓眉心一跳。
“朕那个蠢货弟弟说要回京。”
他对自己裸露的春色毫无所知,嘲讽地嗤笑道:“真是没出息,当初自己说要去封地休养,听闻西北战事将至,又灰溜溜地跑回来了。”
很显然,温渠在指桑骂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爷和皇帝复杂的兄弟感情,朱丞相不敢插嘴,皇帝对自己的讽刺,他更不敢反驳,只好在旁边装死。
皇帝对他的识相很满意。
所以骂得更狠了。
朱桓听着耳边越来越明目张胆的讥讽话语,眉心突突跳。燕朝前几代皇帝,也不是没有过肆意妄为的类型,但至少明面上,他们还是挺尊师重道的,毕竟那是天地祖宗立下的规矩。
他想,他大概是第一个这么憋屈的帝王师吧。
景和轩装横沉稳优美,窗棂外景色怡人,林玉文被困在这里却没心思赏景,尤其是现在,齐公公捧着一个锦缎盒,声称是皇帝给他的赏赐。
“这种殊荣,在六宫里您也是头一份呢。”齐公公点头哈腰地奉上礼物。
“赏赐?”小少爷差点给气笑了,“他真把我当嫔妃了不成。”
林玉文想到初见时那个吻,有些心烦意乱,烦躁地掀开锦缎盒,看清楚里面是什么后,当场愣在原地。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盒中那根形状淫猥的玩意,双眼瞪大,脸色骤然爆红,恼羞成怒地掷开,嘴唇都在发抖,喊道:“狗皇帝,竟敢给我送、送这种东西!”
齐公公赶紧接住玉势,心惊胆战道:“小主慎言啊,这是天子赐下的隆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你们阉人才会把这玩意当隆恩吧!!!”
林小少爷自幼娇生惯养的,何曾受过这等奇耻大辱,当即掀翻桌椅,捂住滚烫的耳垂吼道:“都给我滚出去!”
屋里随从纷纷撤走。
他大脑嗡嗡叫,看着修长的玉势,顾及父亲仕途还捏在那狗皇帝手里,到底没有摔碎,将东西放回锦缎盒里,束之高阁,不再碰一下。
翻身上床后,林玉文依然思绪不定。他今年二十岁,同龄人许多都娶妻了,他却还没有亲过谁,因为想和喜欢的女子共度余生,不肯服从于政治,要寻一贴心人嫁娶。
结果被他视若珍宝的初吻,居然给了温渠这么个玩意!
他越想心越恨,盯着放置玉势的锦盒,又想起那张柔软、通透的嘴唇,对方急促的呜咽似乎就在耳畔回响,不由得大叫一声,拿被褥捂住身体。
“混蛋皇帝……”
林玉文恨恨地挤出一句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近来汝北降而复叛,温渠为战事忙得头昏脑胀,到最后干脆撒手不管,把除捷报以外的公务全丢给朱桓,美其名曰“朕信任你”。
明明只想在朝廷安稳当几年官,攒下钱,然后告老还乡,结果皇帝太懒,把核心要务全丢给他,甚至让他留宿皇宫。朱桓很绝望,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权势滔天、被抄家灭族的那天了。
“陛下,今晚照例不翻牌吗?”李兰殷勤地俯身询问。
由于战事吃紧,温渠公务繁忙,好一阵没翻牌侍寝。
他望着太监手里的绿头牌,又转头看看忙碌的朱桓,厚着脸皮道:“丞相,这些就交给你了。不翻牌,直接去韩贵人那里,上回被截胡,他应当挺伤心的。”
忙了七天政务的朱桓眼皮狂跳:“……恭送陛下。”
前往韩敏寝殿的路上,李兰似乎想到什么,小心翼翼地提议道:“奴才这寻到了些新东西,是床笫上助兴用的,您需要的话,不如试试看?”
温渠颇感兴趣地抬头:“什么东西?”
他赶紧吩咐人拿来一盒香,笑道:“此物名为「散情香」,可做床榻助兴的玩意,效果极佳,只添一小撮的话,性不烈,并且不伤身体。”
“添些吧。”皇帝最喜欢这种淫奇小物,听到性不烈后,果断答应。
韩敏早早闻知今晚侍寝的事,端坐在榻前,手持一本书正翻阅着,发髻整洁,面容俊雅,毫不扭捏作态,只是望向来人的眼神充满冷漠,仿佛接到任务的木偶般行了个礼。
“贵人好生冷淡,倒教朕难过呢。”温渠轻笑一声,自然地坐到他身边,手指风流地勾住他的下颏,四目相对:“不知床上叫起来,是否还这么冰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默不作声,也不看他,默默地坐着。
皇帝的手摸索向他的单衣,轻轻覆盖在小腹,往胸肌和肋骨游移着,用牙齿咬开他手里的书,调笑道:“难道,朕还不如这本书有吸引力吗?”
他齿间咬住薄薄的书脊,露出粉红的舌头,室内燃香温度有些高,脸颊微微泛红,就像是书里漂亮高傲的妖精。
韩敏想到那天夜里,邸内甜蜜而崩溃的哭喊,伴随着进出的水声与哀求。那时候他在心里偷偷描摹床上的景况,心绪不宁,如今再次见到梦里的情形,还有只手在肌肉四处挑逗,竟觉得浑身发烫,往日很容易抑制的欲望,蠢蠢欲动地汇聚在一处。
门外的小太监唤两声,垂眼望着地板,进来给香器添燃香,正是李兰提到的“散情香”。
因疏忽,李兰忘了吩咐只添小半撮就足够,太监误认为要加满香器,便全部放进去,屋里瞬间溢满浓郁的橘花香味。
“叫门口的人都散开,李公公也是。”温渠没注意到剂量过大,只觉得这香料未免太刺鼻,掀开床帘道:“韩贵人初次侍寝,被听到难免会害羞的。”
阉人连忙称是。
屋里骤然变得安静了,床帘合拢,暖烘烘的榻上一片寂静。
韩敏依旧是冰冷的表情,燃香馥郁的气味填塞周围,被皇帝压在身下,引颈受戮,似乎什么也无法动摇他:“想做的话就开始吧。”
也不能怪他冷硬,实在是事出有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帝在位时,二皇子温嘉、皇长子温渠争夺皇储之位,前者是嫡出,母家外戚势力庞大,后者是长子,虽早早丧母,但能力素质优异,朝堂上,他们两人针锋相对,几乎势均力敌,而他父亲正是当年二皇子派系的核心人物。
韩家曾给皇长子使绊,手段十分阴毒,多次都险些害得对方万劫不复。
温嘉的母族根基稳固,本有七成胜算,结局落败,败就败在婚姻大事上。冀州宁氏的长女,也就是宁皇后选择了温渠。
宁氏的加入,弥补了温渠在外戚方面的缺憾,最终顺利登基。
二皇子——现在的福王,在他登基后立马溜出京城,跑到封地保命去了,本就自身难保,对昔日支持自己的党羽的安危也无暇顾及。
而在政治投资上失败的韩家,受到种种打压,仕途颇为坎坷。在这种情况下,皇帝突然宣召韩家公子进宫,很明显带有羞辱、报复的意味。
韩敏就是那个被家族放弃的人。
他的父亲希望用他来平息皇帝的怒火,曾经拥立他的人们纷纷散去,临行前,只有一顶皇宫的银顶轿,孤零零地迎接他。
从倍受追捧的对象到一枚弃子,韩敏已然明白人情冷暖。他庄严地走上了那顶轿,表情坦然,以此保全自己最后的尊严,尽管身后并没有人相送。
温渠欣赏他的孤傲。所以尽管与韩家仇怨深厚,也并不打算羞辱他。
燃香散了有一阵,床榻上,他们同时觉得身体发烫,韩敏很快反应过来,大喘气问道:“你用了催情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朕准李兰点的。”温渠微微皱起眉头:“可他明明说效果并不烈。”
现在香味才刚散开不久,他就已感到喉咙干渴,而韩敏的反应则更加剧烈,额头溢出汗珠,面颊发红,手紧紧攥住皇帝的手腕不放。
他们开始亲吻,芳香浓郁,堵住嘴唇后用鼻子略微喘不过气,温渠被神智不清的男人翻身压住,吻得哼哼唧唧的,敏感的上牙膛被反复舔弄,发出难耐的闷哼。
皇帝虽然恼恨李兰不说清楚,但转念一想,这样也挺刺激的,干脆顺势而为。
韩敏只觉头脑发热,灼烫的温度顺着阴茎贯彻全身,看到皇帝同样受香味影响而通红的脸,理智渐渐消失,粗暴扯开碍事的衣物,牙齿撕咬起乳头,手掌包裹着右边柔软的胸肌,用力揉弄起来,很快在上面掐出鲜嫩的红指印。
“呜?你疯了吗,放、呜呃、放开我!”
温渠胸前麻痒疼痛,连朕都忘记自称了,惊慌失措,蹬腿企图踹走对方。
“燃香是你自己点的。”韩敏眼睛发红,咬牙切齿地注视着他。
“那就自己承受吧。”
话音刚落,硕大的阴茎已经压在皇帝张开的穴口,因为散情香的缘故,只是轻微的爱抚,那里就已经潮湿,刚进去半寸,流出淫液在龟头裹上一层炙热的薄膜,肉块像液体般流动。
方才还风流作态的皇帝慌张喊道:“混账,你敢进来朕就杀呜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尾音蓦地上扬,隐携可怜的哭腔。
韩敏还是第一次性爱,加之香料催情,不讲什么技巧,只管凶蛮地往里撞,和刘怀殷那种循序渐进的撞击完全不同,直捅得温渠臀肉发软,后背撞在榻前。感受到龟头碾开收缩的肉壁,将身体撑得满满的,酥麻的快感令他霎时表情失控,眼珠上翻。
床榻嘎吱作响,皇帝的胸肉被狠狠蹂躏,掌心一片滚烫,翻弄起颤抖的乳尖。
“呃啊、呜、别碰了……好痛,咕呜、受不了了……”
他羞怒地别过脸去。
皇帝耳根涨得通红,嘴里却不受控制地发出喘息,用发号施令的语调强硬说道。男人全然不管,高大的身躯重重压倒他,硬生生掰开他的腿,使阴茎能够碾到体内更深的地方。
“您不舒服吗?”韩敏恶意地问道,学着皇帝先前调戏自己的模样,捏住他的下颏,逼迫他们对视。
“不、不舒服——嗯呼、你技术烂死了……呃啊、呀!”
看着眼前不愿低头的家伙,他估摸出大概位置,突然停住动作,猛地叫后穴吞进整根东西,那地方汁水淋漓,淫响四溢,温渠应声发出抽噎的尖叫。他挺直腰背,这下将人肏得直接高潮了,阴茎颤巍巍地发抖,哪怕没被触碰过,浓精还是射在了一旁。
半晌,他趴在床上,肩膀微微抖动,竟是被这蛮横的动作肏到哭了。
韩敏见他哭出声,觉得喉头发紧,刚疏解过的欲望再次爆发,单手掐住皇帝纤细的腰,另一只手揉搓起指印累累的胸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还要再来?!”
他感到坚硬的阴茎再次挤进去,震惊地瞪大眼睛,拼命摇头乞怜,哭喊道:“不、不行,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呃啊啊、呜——”
温渠沙哑地叫了一声,高昂又诱人,再也无法忍受地掀开帘子,往外面躲去,想要脱离对方的桎梏。但情欲正浓的男人怎么可能如他所愿,抓住他的脚踝,将麻软无力的人拽回床上,半侧身体悬空在榻边,仿佛随时都会跌落。
“陛下,得罪了。”韩敏扯掉床帘,将他的双手捆起来,防止他再次爬走。
“我呜哇、呃,要死掉了,快解开……嗯啊!”
两手高高举起的皇帝一身狼狈,手腕很快挣扎出红痕,捞起来继续狠肏,男人重复着抽插的动作,觉得他那副不情不愿却浪荡可怜的表情煞是好看,凑近颤抖不止的耳垂,喘息道:“「不知道床上叫起来,是否还这么冰冷」?你叫起来倒是出乎意料的浪呢。”
“呜、你——嗯呜、咕,哈啊……真的要被肏破的,别这样、哈啊……”温渠早就听不清他的话了,哭着求饶起来。
“这不是正好吗。”韩敏居高临下地俯瞰他,汗水浸湿长长的头发:“明明肚子绞得那么紧,其实你很期待吧,被弄坏掉的感觉。”
温渠:“他怎么看出来的。”
系统:「白痴,他只是在说骚话。」
皇帝已经无法正确思考事物,只顾哭,然后摇头否认:“不、我不是,没有呃啊、我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撒谎。”
“我真、呜啊,这里不行……慢点求求你——!”温渠小腹鼓起淫荡的形状,两腿大分开,后穴红烂的肉块交叠吞吐,胸部已经揉成粉红色,脸上泪痕满面,完全看不出刚进来时调笑傲慢的模样。
又这样两次以后,燃香的效果渐消。
韩敏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难以置信地撒开手。皇帝手臂高举,被绑成无法挣扎的动作,穴肉淫靡扇动,灌满的精液从里面流出。
他低声告罪,随后解开床帘。
催情效用还没有完全消散,他害怕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也不顾礼仪,赶紧帮对方穿好衣服,说道:“很抱歉,陛下请先出去吧,臣自己解决。”
温渠腿软实在走不动路,好不容易找到李兰,又觉情欲涌遍全身,咬牙道:“李兰,给朕滚过来。”
李兰听闻皇帝的声音,惊讶地走出假山后,却见他浑身狼狈,裸露的皮肤被蹂躏得不成样,直觉祸事了,赶忙询问道:“陛下,您怎么了?”
“回、回养心殿。”他喘息着揪住太监的衣服,眼眶红艳艳的:“快点……”
宦官不敢耽搁,遵旨抱起皇帝往殿内跑去,跑到门口时,朱桓还在里面处理政务,熬得双眼发黑。
见温渠脸色潮红地被抱来,朱丞相很震惊,尤其跑步时颠簸,衣衫掉落了半边,露出他被咬得硕红的乳头,指印顺着腰一直蔓延到臀部,像是被狠狠疼爱过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兰叫来门外值守的小太监,急道:“快去找个小主来。”
小太监不明所以:“叫哪位小主?”
“蠢货,看不清情况吗,哪个近叫哪个,跑快点!”
同时,朱桓脑袋快速运转,赶紧起身拜别:“陛下似乎不太方便,臣先告退了,明日闲暇时再来处理政事。”连外衣都顾不上拿,溜得十分快。
李兰没心思管他,在殿内心急如焚,温渠难受得扯掉衣服,那个小太监却迟迟不回来,他心一横打算自己去找人解决,却被拉住了衣袖。
只见皇帝恨恨地盯着他:“蠢东西,你闯下的祸,你给朕解决了。”
“这……奴才已净身了啊。”李兰左右为难。
“朕不管,你要是做不到,朕恢复过来就杀了你。”
系统大受震撼:「你他妈连太监都不放过?」
温渠:“请别说得好像我是个淫魔,这些明明都是你的任务好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李兰内心挣扎片刻,咬咬牙问道:“那陛下,奴才无根,用些宫外贵人的房中用品如何?”
他毕竟是在皇宫沉浮多年的宦官,阉人和宫女对食之事见得多了,对那些辅佐床事的淫巧奇物更是精通,可这些物什都是用在女子身上的,深恐温渠不愿意。
皇帝头脑发烫,连声音都听得模模糊糊的,只管揪着宦官的衣服,恍惚道:“随便你,快点,朕身体难受……”
“是,奴才领命。”阉人低头,手指有点发抖,掰开眼前红肿的臀瓣,但见里面汩汩精液已凝块,伸手进去掏弄,指甲刚碰到被肏红的地方,敏感的肉壁唰猛地收缩,挤出零星的淫液来,难舍难分地吞咽纠缠着他的手指。温渠泄处一声软哑的低吟,眼神微微溃散。
“呜哈、你在做什么,快、快点……呃嗯!”
他本就因散情香欲望攀升,又被擅长此道的宦官两番搅弄,更觉情热难抑,汗水几乎浸湿了全身,脸庞满是生理性的潮红。
李兰取出今日刚收缴上来的东西,是一串薄薄的中空铃铛,结构精巧,以绿线串接,解释道:“陛下,此乃勉铃,是贵人们常用的房具。奴才得罪了。”
说到一半,他已将勉铃置于燃香旁加热,只见铃铛不久便开始嗡嗡作响,周身不停震颤,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动,可以想见倘若装在体内,会是何等销魂的滋味。
温渠:“这算跳蛋吗。”
系统:「别小瞧古人的智慧啊,愚蠢的人类。」
刚遭受手指开拓的后穴十分温软,很轻松就能塞入东西,庞大的勉铃几乎填满了整个穴口,铃身碾在敏感的肉块上,颤动不断,皇帝被这异样的快感震惊,一瞬拱起身体,蓦地尖叫出声:“噫——?!这、这是呜啊啊、是什么东西……呃呜、里边好涨!”
勉铃遇热会震动,恰好因散情香的缘故,温渠浑身热得难受,其频率丝毫不逊色于阴茎在身体里抽插,粗糙的边框敲击着内壁,带来一种痛苦的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不、这个,嗯呀、太刺激……碰到那里了……”
他像缺水的鱼般抽搐起来,与昔日朝堂上杀伐果决的暴君形象相悖,被一只普通的铃铛弄得眼泪直流,哭喊得嗓子沙哑,肠肉绞紧,却反而将东西压得更深,赤裸的乳尖在榻上磨得透红。
神智模糊的时候,根本不在乎说了什么,李兰听着耳畔浪荡崩溃的叫喊,即使早已净身,感受不到欲望,也不免浑身燥热,更类似于精神的快乐。
毕竟看到一个昔日里高傲又玩世不恭的人,在自己手里变成这副模样,精神的高潮丝毫不比肉体要少。皇帝挺起腰腹,身体呈现弓形,一手紧紧揪住太监的衣物,抬起头,双眼通红空洞,显然被折腾得够呛。
“陛下再忍忍,小主很快就来。”李兰像哄小孩般俯身,帮忙扶正勉铃的位置,刚抬手一碰,温渠就顺着他的动作一颤,精液流到龙榻上,仿佛是太监亲自把他肏成这样的。
“李公公,小主到了。”
门外传来阉人尖细的嗓音,李兰刚忙呵住他:“叫贵人进来,你不准动。”
对方连连称是,很快,睡眼惺忪的夏明辉走进养心殿,似乎还没睡醒,被硬拉起来,看到里面淫荡的情形,疑惑地歪歪脑袋。
李兰见人进来,瞬间松了口气,嘱咐道:“夏嫔小主,陛下就交给您了,事前准备都做得差不多了,您直接做就好。”说罢,依依不舍地将手掌从肉穴上挪开,匆匆离去。
夏明辉看着床上姿态色情的皇帝,一头雾水地转头喊道:“李公公你说清楚啊,做什么?”但门外已经没人了。
“怎么偏偏是这家伙。”温渠嘴角抽了抽,“李兰真是个选人天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笨蛋,一款比处男更恐怖的类型。」
他们俩默默相对无言。
“白痴。”温渠稍微恢复了一些神智,用颤抖的声音骂道:“你、嗯呜、叫你来侍寝!”
“侍寝啊,那我明白了。”夏明辉用左拳一敲手掌,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从亵衣内掏出本画册,画中两个男人相互纠缠,姿势千奇百怪:“我爹告诉我按上面的来就行。”
“你爹怎么什么都和你说!”
少年凝神仔细观看画册的内容,又看看喘息不止的皇帝,探手抓住他胸前耸立的两块雪团,用力揉搓起来,指缝掐住红红的乳头,手法生涩,胜在蛮力很大,很快令情欲燃烧的帝王喘息不休,在身下惊惧得抖来抖去。
“混蛋、呜别掐那么使劲……先帮朕,嗯啊、铃铛、拿出去……”温渠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明白,两腿蹬开,试图用动作表达自己的意愿。
夏明辉低头看向那里,淫乱的穴肉被勉铃震得汁液肆虐,伴随颤动的腿根。
“好漂亮。”
他新奇地凑近去看,炙热的呼吸拍打在肌肉上,不禁让抽搐的幅度变得更大。少年两指掰开肉块,似乎想看清楚幽深的红软烂肉究竟是什么模样,却被铃铛遮住了视野,只好懊恼地用手指扯开,这个动作牵扯着温渠体内。他突然脆生生地高泣一声。
“这是叫高潮吗?”夏明辉清晰地看见内部淫靡的变化,睁大眼睛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不准看。”皇帝胸口剧烈起伏,羞恼地想合拢腿,但被对方阻止了。
由于在韩敏宫中待过很久,温渠的衣物染有散情香的味道,李兰是个阉人,对这味道并不敏感,血气方刚的少年则完全不同,嗅到他身上浓烈的香味,阴茎立马涨起,硬得快要窒息。
他用力扯出勉铃,带出使人脸红心跳的水声,铃侧的体液顺势溅在榻前。后穴还没有恢复,依旧半张开,虚虚地掩着,像要引诱人进去般性感。
他回想春宫图里描绘的情景,急不可耐地将龟头碾进去。
“呀……呜呼、嗯啊啊——”刚承欢不久的皇帝骤然僵直身躯,手指揪起床帘,哭过的嗓音听起来分外值得怜悯。
此时,另一道呻吟附和般响起,带有变声期少年独特的粗野,几乎要穿透窗棂刺破人的耳膜,连被遣散的值夜侍卫都莫名其妙地看向了这里。
温渠:“……你可以别叫得比朕还大声吗。”
夏明辉:“对不起但是好舒服我忍不住啊啊啊!!!”
系统:「体谅体谅处男。」
也许是刻在男人基因里的天性,插进去以后,刚才还手足无措的少年基本无师自通,贪恋那种头皮发麻的快感,仿佛要凿穿肠肉般啪啪打响。接连数次情事,体内本就分外敏感,现在更是淫液横流,将皇帝爽得腰肢狂颤,叫声哭喊放浪,眼神失去焦距地望向头顶。
他的身体颠簸着,在汹涌的情欲中通体泛红,臀间一根紫红狰狞的阴茎闪烁着水光,速度迅捷,几乎将腰都捅得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啊啊!救、嗯呀、呜呜……畜生太快了噫啊!”
夏明辉同样酸爽得无法思考,越来越快,隐约记起父亲的嘱咐,又看了看春宫图,抽出一只手揉弄起他肿大的双乳。乳头表层因为红肿而光洁平滑,一碰就有疼痛裹挟着快乐流窜皮肤。
“这里、嗯哈、好奇怪,别摸了你个混蛋、呜呜——”温渠声嘶力竭地骂起来,两眼微微翻动,臀肌激烈抖了抖,蓦然收紧,两人同时闷哼着达到高潮。
这下燃香的药性已经基本消散,他浑身疲惫,连动动手指都困难,抬腿踢了夏明辉一脚:“滚开,你可以回去了。”
“为什么?”
“散情香挥发完了,这里不需要你——呜,你要干嘛?!”
温渠抬起的小腿被他抓在手里,夏明辉委屈地看他一眼:“但我还没满足,怎么办?而且春宫图里,还有其他姿势没做,我爹说过必须好好侍奉你的。”
“朕叫你滚听不懂吗,你……你要做什么……”
乏力瘫软的皇帝被两手掐着腰肢,做出轻飘飘的挣扎,最终还是徒劳,整个身体半压在少年身上,肉穴微开,勃起的阴茎顶端对准了通红的罅隙。
夏明辉忽然撒手,他啪一声坐下去,阴茎毫无准备地抵达肠道最炽热的地方,蠕动绞弄的肉块猝不及防,被碾成扁平的状态。他惊叫出声,眼睛难以置信地瞪大,一时被剧烈的快感和疼痛支配,张开嘴巴却迟迟吐不出声音。
直到少年开始摆动腰,他才反应过来般发出甜腻的呻吟:“啊、不要,这里太深了!呜呜、放开朕……呃哈、不行了好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会酸呢,图上就是这么画的啊。”夏明辉烦恼地皱起眉头,一边抽动一边又凝神看起了春宫图。
“换、换个姿势……呃哈、好不好——”
“不可以的啦,这个姿势最舒服。”
“呜啊、受不了了真的……呃呀啊——别突然变快啊混蛋!”皇帝脸颊弥漫着浓郁的潮红,被突如其来的加速弄了个措手不及,两手没扶稳,径直被少年揽进怀里。
夏明辉偷偷摸向他的腰,这里也很敏感,一碰就震抖,可爱得不行。
这场情事持续很久,直到天色微明,光线照在温渠痕迹累累的裸躯上,他们都年纪轻轻没个度,一时贪吃,搞得满床精液淫迹,现在都浑身乏力,躺在榻边喘气。
“喂。”皇帝幽幽地开口,少年艰难地转过头,用餍足的视线凝视着他,似乎在询问有什么事。
“把你的春宫图给朕,没收。”
夏明辉:“呜。”
“你呜也没用!嫔妃带这种东西进宫不成体统,出门的时候交给李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与夏明辉一夜春宵过后,造成如今情况的罪魁祸首,即那个负责添香的小太监,尽管本质上是李兰的疏忽,但在暴戾皇帝的随口指示下,那可怜的太监还是被砍了。没什么背景的侍从替权高位重的阉人顶罪,这事在宫里司空见惯,掌管六宫的宁皇后对此连眼皮都懒得抬。
而韩敏,他舍不得重罚,最终加入了只用一根筷子吃饭的行列。
“这是散情香的余料。”李兰战战兢兢地捧来香袋,酿成这种惨祸,散情香哪怕不给皇帝用,他自己也不敢随便用了。奉上来的还有那串勉铃。
温渠看着这些东西,轻哼一声道:“朕才不需要,照例送去给林贵人吧。”
“哦对了。”他叫住准备送物去的太监,想起什么般,从衣袍里掏出夏明辉那本龙阳春宫图,也丢到盒里:“看到这本书,玉文一定会知道这些东西的用途的。”
林玉文那边可想而知,又收到这种淫物,甚至这次还附有春宫图和一张言语放荡的小诗,羞愤欲死,偏偏还扔不得,在殿内大骂粗言秽语,砸了许多名贵器具。
此后还送过很多次,光是想想小少爷愤怒害羞的表情,他就差点笑出声。
“去御花园。”温渠熟练地把政务一扔,起身道。
李兰连忙去拿外衣。
自从因散情香惹祸后,他为了将功补过,每天疯狂献殷勤,恨不得把自己变成椅子让皇帝坐,导致温渠看见他那张脸心里都发怵。
时节已渐渐转为初夏,同时,边境战事正式爆发,夏明辉还是一副无心无思嬉戏的模样,丝毫不担心在西北打仗的老爹,让他感慨当白痴就是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塘漂浮着秀丽浓艳的荷花,光色优美,颇惹人遐思。
温渠做皇帝久了,多少也沾染些古人的习性,即景赋诗一首,吟夏荷优柔。赋毕,李兰露出惊为天人的表情,浮夸地喊起来:“陛下此诗精妙绝伦,似咏景又暗含铿锵,韵脚柔和,这京城内恐怕无哪位儒生能与您相比啊!”
“……朕谢谢你啊。”
「宦官天赋技能。」
“陛下才思敏捷,臣钦佩。”
身后忽传来一道声音,只见刘怀殷身穿素色长衫,依旧衣冠不整、桀骜难驯的打扮,手握一闭合的折扇,自凉亭里徐步走来,清俊的眉眼微微含笑。
他身侧是近日来留宿皇宫的朱桓,外披深紫官袍,规矩地行了个礼。
“你们表兄弟倒是有闲暇,但怀殷身为宫妃,还是莫要与外男靠得太近为好。”温渠看着凉亭桌上的棋盘,冷哼一声,含带讥讽意味地说道。
近来几乎包揽皇帝所有政务、忙得两眼发黑的朱桓闻言,眼皮跳了跳:“陛下恕罪。”
“臣住宫中实在寂寞,陛下贪欢春宵后,又不来探望臣。”刘怀殷没他表哥那么恭敬,甚至光明正大地调情起来,悲叹道:“贱妾茕茕守空房啊!”
言辞中寻不到分毫被逼进宫的冷淡,反倒像是乐在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怀殷本就是个惯于寻花问柳的贵公子,容貌俊美,擅长吟诗作对,是真正的“风流而不下流”的人物。他出身名门,耽于男欢女爱,并无科举做官的意向,酷爱寻求刺激,因此在与帝王春宵一度后,老毛病再犯,对皇帝产生了肉体方面的倾慕。
他尤能回想起床榻上,温渠被情欲红潮染色的美丽酮体,那身体尽管反抗,却频频分泌甘美的淫液,这在素来讲究你情我愿的刘公子而言,是十分新鲜的。
如此思索后,刘怀殷对进宫这事抗拒稍减,只把温渠当作一个身份高贵的猎艳对象。他们这等人有种通病,越难弄到手,就越记挂心头。
“朕许久未与丞相手谈了,劳烦丞相去亭中稍候,朕与怀殷有几句话说。”温渠用眼神示意李兰,宦官心领神会,退下去侍候朱桓茶水了。
很快,一片夏花灿景中,就剩他们两人。
皇帝信手折断一枝夏兰,兰身绿白相映,仔细打量着:“你没什么话想对朕说吗?”
日光明媚,将他浑身包裹在金灿灿的色彩中,狭长的双眼微转,五官十分通透,少了些平日里的戾气和阴冷,看起来竟恍若少年神仙。
“自然是有的。”
男人看得出神了,半晌才答复道,缓缓跪地请罪,但眼神依然难掩轻佻:“先前那晚是臣的过错,陛下倘若气恼,便任凭发落。”
温渠斜睨着这个俊俏的公子哥,想起那夜令人脸红耳热的场景,眼中暗含暴戾,忽然伸出手。
刘怀殷以为自己难逃一顿毒打,说不定要断命于此,心叹他倒真做了回牡丹花下死的风流鬼,或许这才是最适合自己的死法吧,也没有恐惧,只是闭眼等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料预想的疼痛并未到来,反而感到耳根发凉,他睁眼看去,却见耳畔别有一株俏丽的兰花,皇帝退至三步开外,看他一脸惊愕,露出满意的笑容。
“先前的事朕不与你计较。”温渠欣赏他悦目的脸蛋,心下愉快:“反正你迟早会躺在朕身下的,洗干净屁股等着吧。”
“……”俊美的男人摸摸耳边兰花冰凉的瓣蕊,也笑出了声。
“多谢陛下宽恕。”这他起身含笑。
皇帝转身就要走,谁知脚边有藤花蔓延,绊到脚踝,头昏脑胀地摔倒在旁。不久,他揉揉太阳穴,发现刘怀殷半压在自己身上,一手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竟摁在胸口。
“起来。”温渠咬牙切齿地动了动腿。
刘怀殷显然不是什么温驯的嫔妃,故作苦恼地皱起眉头:“臣腿麻了,暂时起不来呢。”
他的手也不太老实。
“混账滚起来……呃呜、别摸了!”皇帝的乳头曾被狠狠咬过,到现在没完全恢复,一碰就又痛又麻痒,听到自己羞耻的声音,赶紧用手掌捂住嘴。
“臣是您的妃子,您却不来临幸,真叫人难过。”男人得寸进尺地掀开衣衫,将头埋进去,炙热的呼吸裹着胸前,尖端很快鼓胀起来,变得坚硬色情。
“您看,硬起来了。”刘怀殷的声音因在衣衫内,显得含糊不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处光天化日,温渠羞得耳尖都红了,欲遮掩情态的模样分外动人,抬腿踹他:“哈啊……起来,呜、不要舔——”
“涨得红红的,真可爱。”
他们就这样戏弄好阵子,甚至在御花园硬生生射出来,起身时皇帝腿都是软的,看到刘怀殷似乎料定他不会重罚自己的无辜的脸,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恃宠而骄。
一个叫朱桓的人很悲伤。
他在凉亭里盯着棋盘,李兰在旁侍候茶水,已经等了快半个时辰。若非池塘那偶尔有声音传来,他都差点以为皇帝是专门来消遣自己的。
“丞相久候了。”
姗姗来迟的温渠虽然嘴里这么说,脸上没有分毫歉意。
“呵呵,御花园内景色宜人,臣等得并不辛苦。”朱桓皮笑肉不笑地回答。毕竟还能怎样呢,哪怕为自己告老还乡休养的心愿,他也不得不忍耐这个孩子气的皇帝。
他们终于开始下棋,顺便畅谈国事、回思在御书房学习时的情形,至少看上去氛围其乐融融,一直等到天色近黄昏,才互相告辞。
起身时,朱桓眼尖地看到温渠龙袍不整,膝盖沾有些许白色,便随口提醒一句。
“陛下此处有异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异物?”
温渠不经意地低头看看,但见凝固的精液悬挂着,应当是在御花园与刘怀殷调情时弄到的,不禁浑身僵住,言语含糊道:“嗯、没什么,应该是水吧。”
水怎会有颜色呢?朱桓心里纳闷,却看到皇帝脸颊烧红,眼神飘忽,其姿态竟像是小时候,他俩第一次见的那样,乖顺又爱害羞,勾起三十岁老男人一些奇妙的记忆。
他五年前和现在可谓判若两人。
那时候还是个纯粹的少年,没什么心思,聪慧乖巧、伶俐机敏,除了和弟弟温嘉以外,基本不同人吵嘴,每次看到他来,都很高兴地喊朱先生。
他当时刚入翰林工作,心眼也没现在深,对这位温顺的小皇子是真的喜爱。
……所以到底是怎样长成现在这样的?!
朱桓难得再见他发窘的模样,不由得看久了些,突然意识到什么,再仔细打量一番那衣袍上的白色污渍,霎时间也僵住了。
他可不是懵懂的小少年,心下完全明白,又看皇帝耳垂通红地把脸别向一旁,心思难免牵扯到淫秽的地方去,养心殿里温渠修长的双腿、潮红裸露的身躯渐次涌现。
“够了,李兰,朕很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渠落荒而逃般走了,徒留朱桓在凉亭里怀疑人生。
他有妾室养在家里,也曾按家族意愿娶过一次妻,虽没什么感情,但双方相敬如宾,在床事方面也算契合,留有子嗣,憾事却是对方早早病逝,他很明确自己没有龙阳的癖好……大概,至少以前从没对哪个男性产生过欲望。
他们的关系有些类似皇帝和宁皇后,不过比起帝后关系的尖锐、猜忌,要更加平滑顺和一些,算是熟悉的陌生人。事实上,当今许多权贵的夫妻关系都差不多。
并非没想过续娶,但官做到他这个地位,婚姻大事已不能单纯依照喜好安排了。
朱桓不重欲也不重情,与其娶名门望族的妻子惹得皇帝猜疑,不如暂时搁置,等他顺利辞官休养再做打算。
可他无论如何都没考虑过男人啊!
系统:「御花园凉亭里有个痛苦的人,你不去安慰他吗?」
温渠:“让他再痛苦一会儿吧,朕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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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怀殷是不是太无聊了。”他无语地看着手中的诗。
李兰见他凝视情诗缄默不言,小心翼翼地问道:“需要奴才帮忙处理吗?”
“朕的嫔妃和朕亲近,关你屁事。”温渠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吩咐他研墨,用行书写下一张同样情意绵绵的短诗,词句也很柔美,不逊色于多情的刘公子,叫传信的阉人帮忙送去。
此后,刘怀殷频繁送诗前来,尽管明明住在同个屋檐下,还是一天一次,而皇帝偶尔回两封,倘若忽略身份,只看诗的内容,倒像一对才华横溢、情深意笃的恋侣。他们都是情场老油条,情诗什么的信手拈来,这种调情游戏玩得是乐此不疲,
温渠工作基本全丢给朱桓,自己闲暇时就逛御花园。
有一次途径刘景英的珍明宫,心想过门不入未免太可惜,于是悄悄从偏门进去,用手势示意内侍噤声,想吓吓对方。
只见身材纤瘦的青年端坐桌前,一手托腮凝望窗外夏荷浮水,手拿狼毫笔,墨水在纸上散开浑浊的黑点,神态哀伤,清俊的脸庞因初夏酷暑发红,十分惹人怜爱。
温渠尽量放轻脚步,走到他身后,忽然俯身凑到他耳边:“景英。”
“啊、陛下。”
刘景英吓了一跳,将视线从娇美的荷花上移开,起身行礼:“臣见过陛下,未及参拜还请恕罪。”
“干嘛这么拘谨。”皇帝小声腹诽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朕偶尔也想和你调情的嘛。听在这当值的宫婢说,你成日就望着外边,不知何故忧郁,虽说美人蹙眉也是一副好光景,但朕更喜爱你笑起来的模样,究竟有何忧愁,还望告知朕吧。”
皇帝与他靠得很近,胳膊几乎碰到彼此,稍微偏过头,就能接触那张红润的嘴唇。
刘景英很不习惯,想起昔日龙榻上按摩的春光,脸更羞得红了,支支吾吾道:“臣并非有什么不满,只是天性如此,看见夏荷便想它凋谢之日,远眺芙蓉出水,更思它秋天时零落的景象何其凄凉。臣正如它们,在这高墙里就将朽了。”
他惊觉言语失察,赶忙起身拜倒:“臣失言。”
“和朕相处不需要这么心惊胆颤的。”温渠无奈地摁了摁眉心,笑道:“你总将自个儿比作花,像小女儿家,这倒是有意思。”
青年被他弄得不好意思,低声答复:“臣素喜那些风月花草的诗词歌赋,故而常以此作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