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夏明辉一夜春宵过后,造成如今情况的罪魁祸首,即那个负责添香的小太监,尽管本质上是李兰的疏忽,但在暴戾皇帝的随口指示下,那可怜的太监还是被砍了。没什么背景的侍从替权高位重的阉人顶罪,这事在宫里司空见惯,掌管六宫的宁皇后对此连眼皮都懒得抬。
而韩敏,他舍不得重罚,最终加入了只用一根筷子吃饭的行列。
“这是散情香的余料。”李兰战战兢兢地捧来香袋,酿成这种惨祸,散情香哪怕不给皇帝用,他自己也不敢随便用了。奉上来的还有那串勉铃。
温渠看着这些东西,轻哼一声道:“朕才不需要,照例送去给林贵人吧。”
“哦对了。”他叫住准备送物去的太监,想起什么般,从衣袍里掏出夏明辉那本龙阳春宫图,也丢到盒里:“看到这本书,玉文一定会知道这些东西的用途的。”
林玉文那边可想而知,又收到这种淫物,甚至这次还附有春宫图和一张言语放荡的小诗,羞愤欲死,偏偏还扔不得,在殿内大骂粗言秽语,砸了许多名贵器具。
此后还送过很多次,光是想想小少爷愤怒害羞的表情,他就差点笑出声。
“去御花园。”温渠熟练地把政务一扔,起身道。
李兰连忙去拿外衣。
自从因散情香惹祸后,他为了将功补过,每天疯狂献殷勤,恨不得把自己变成椅子让皇帝坐,导致温渠看见他那张脸心里都发怵。
时节已渐渐转为初夏,同时,边境战事正式爆发,夏明辉还是一副无心无思嬉戏的模样,丝毫不担心在西北打仗的老爹,让他感慨当白痴就是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塘漂浮着秀丽浓艳的荷花,光色优美,颇惹人遐思。
温渠做皇帝久了,多少也沾染些古人的习性,即景赋诗一首,吟夏荷优柔。赋毕,李兰露出惊为天人的表情,浮夸地喊起来:“陛下此诗精妙绝伦,似咏景又暗含铿锵,韵脚柔和,这京城内恐怕无哪位儒生能与您相比啊!”
“……朕谢谢你啊。”
「宦官天赋技能。」
“陛下才思敏捷,臣钦佩。”
身后忽传来一道声音,只见刘怀殷身穿素色长衫,依旧衣冠不整、桀骜难驯的打扮,手握一闭合的折扇,自凉亭里徐步走来,清俊的眉眼微微含笑。
他身侧是近日来留宿皇宫的朱桓,外披深紫官袍,规矩地行了个礼。
“你们表兄弟倒是有闲暇,但怀殷身为宫妃,还是莫要与外男靠得太近为好。”温渠看着凉亭桌上的棋盘,冷哼一声,含带讥讽意味地说道。
近来几乎包揽皇帝所有政务、忙得两眼发黑的朱桓闻言,眼皮跳了跳:“陛下恕罪。”
“臣住宫中实在寂寞,陛下贪欢春宵后,又不来探望臣。”刘怀殷没他表哥那么恭敬,甚至光明正大地调情起来,悲叹道:“贱妾茕茕守空房啊!”
言辞中寻不到分毫被逼进宫的冷淡,反倒像是乐在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怀殷本就是个惯于寻花问柳的贵公子,容貌俊美,擅长吟诗作对,是真正的“风流而不下流”的人物。他出身名门,耽于男欢女爱,并无科举做官的意向,酷爱寻求刺激,因此在与帝王春宵一度后,老毛病再犯,对皇帝产生了肉体方面的倾慕。
他尤能回想起床榻上,温渠被情欲红潮染色的美丽酮体,那身体尽管反抗,却频频分泌甘美的淫液,这在素来讲究你情我愿的刘公子而言,是十分新鲜的。
如此思索后,刘怀殷对进宫这事抗拒稍减,只把温渠当作一个身份高贵的猎艳对象。他们这等人有种通病,越难弄到手,就越记挂心头。
“朕许久未与丞相手谈了,劳烦丞相去亭中稍候,朕与怀殷有几句话说。”温渠用眼神示意李兰,宦官心领神会,退下去侍候朱桓茶水了。
很快,一片夏花灿景中,就剩他们两人。
皇帝信手折断一枝夏兰,兰身绿白相映,仔细打量着:“你没什么话想对朕说吗?”
日光明媚,将他浑身包裹在金灿灿的色彩中,狭长的双眼微转,五官十分通透,少了些平日里的戾气和阴冷,看起来竟恍若少年神仙。
“自然是有的。”
男人看得出神了,半晌才答复道,缓缓跪地请罪,但眼神依然难掩轻佻:“先前那晚是臣的过错,陛下倘若气恼,便任凭发落。”
温渠斜睨着这个俊俏的公子哥,想起那夜令人脸红耳热的场景,眼中暗含暴戾,忽然伸出手。
刘怀殷以为自己难逃一顿毒打,说不定要断命于此,心叹他倒真做了回牡丹花下死的风流鬼,或许这才是最适合自己的死法吧,也没有恐惧,只是闭眼等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料预想的疼痛并未到来,反而感到耳根发凉,他睁眼看去,却见耳畔别有一株俏丽的兰花,皇帝退至三步开外,看他一脸惊愕,露出满意的笑容。
“先前的事朕不与你计较。”温渠欣赏他悦目的脸蛋,心下愉快:“反正你迟早会躺在朕身下的,洗干净屁股等着吧。”
“……”俊美的男人摸摸耳边兰花冰凉的瓣蕊,也笑出了声。
“多谢陛下宽恕。”这他起身含笑。
皇帝转身就要走,谁知脚边有藤花蔓延,绊到脚踝,头昏脑胀地摔倒在旁。不久,他揉揉太阳穴,发现刘怀殷半压在自己身上,一手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竟摁在胸口。
“起来。”温渠咬牙切齿地动了动腿。
刘怀殷显然不是什么温驯的嫔妃,故作苦恼地皱起眉头:“臣腿麻了,暂时起不来呢。”
他的手也不太老实。
“混账滚起来……呃呜、别摸了!”皇帝的乳头曾被狠狠咬过,到现在没完全恢复,一碰就又痛又麻痒,听到自己羞耻的声音,赶紧用手掌捂住嘴。
“臣是您的妃子,您却不来临幸,真叫人难过。”男人得寸进尺地掀开衣衫,将头埋进去,炙热的呼吸裹着胸前,尖端很快鼓胀起来,变得坚硬色情。
“您看,硬起来了。”刘怀殷的声音因在衣衫内,显得含糊不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处光天化日,温渠羞得耳尖都红了,欲遮掩情态的模样分外动人,抬腿踹他:“哈啊……起来,呜、不要舔——”
“涨得红红的,真可爱。”
他们就这样戏弄好阵子,甚至在御花园硬生生射出来,起身时皇帝腿都是软的,看到刘怀殷似乎料定他不会重罚自己的无辜的脸,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恃宠而骄。
一个叫朱桓的人很悲伤。
他在凉亭里盯着棋盘,李兰在旁侍候茶水,已经等了快半个时辰。若非池塘那偶尔有声音传来,他都差点以为皇帝是专门来消遣自己的。
“丞相久候了。”
姗姗来迟的温渠虽然嘴里这么说,脸上没有分毫歉意。
“呵呵,御花园内景色宜人,臣等得并不辛苦。”朱桓皮笑肉不笑地回答。毕竟还能怎样呢,哪怕为自己告老还乡休养的心愿,他也不得不忍耐这个孩子气的皇帝。
他们终于开始下棋,顺便畅谈国事、回思在御书房学习时的情形,至少看上去氛围其乐融融,一直等到天色近黄昏,才互相告辞。
起身时,朱桓眼尖地看到温渠龙袍不整,膝盖沾有些许白色,便随口提醒一句。
“陛下此处有异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异物?”
温渠不经意地低头看看,但见凝固的精液悬挂着,应当是在御花园与刘怀殷调情时弄到的,不禁浑身僵住,言语含糊道:“嗯、没什么,应该是水吧。”
水怎会有颜色呢?朱桓心里纳闷,却看到皇帝脸颊烧红,眼神飘忽,其姿态竟像是小时候,他俩第一次见的那样,乖顺又爱害羞,勾起三十岁老男人一些奇妙的记忆。
他五年前和现在可谓判若两人。
那时候还是个纯粹的少年,没什么心思,聪慧乖巧、伶俐机敏,除了和弟弟温嘉以外,基本不同人吵嘴,每次看到他来,都很高兴地喊朱先生。
他当时刚入翰林工作,心眼也没现在深,对这位温顺的小皇子是真的喜爱。
……所以到底是怎样长成现在这样的?!
朱桓难得再见他发窘的模样,不由得看久了些,突然意识到什么,再仔细打量一番那衣袍上的白色污渍,霎时间也僵住了。
他可不是懵懂的小少年,心下完全明白,又看皇帝耳垂通红地把脸别向一旁,心思难免牵扯到淫秽的地方去,养心殿里温渠修长的双腿、潮红裸露的身躯渐次涌现。
“够了,李兰,朕很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渠落荒而逃般走了,徒留朱桓在凉亭里怀疑人生。
他有妾室养在家里,也曾按家族意愿娶过一次妻,虽没什么感情,但双方相敬如宾,在床事方面也算契合,留有子嗣,憾事却是对方早早病逝,他很明确自己没有龙阳的癖好……大概,至少以前从没对哪个男性产生过欲望。
他们的关系有些类似皇帝和宁皇后,不过比起帝后关系的尖锐、猜忌,要更加平滑顺和一些,算是熟悉的陌生人。事实上,当今许多权贵的夫妻关系都差不多。
并非没想过续娶,但官做到他这个地位,婚姻大事已不能单纯依照喜好安排了。
朱桓不重欲也不重情,与其娶名门望族的妻子惹得皇帝猜疑,不如暂时搁置,等他顺利辞官休养再做打算。
可他无论如何都没考虑过男人啊!
系统:「御花园凉亭里有个痛苦的人,你不去安慰他吗?」
温渠:“让他再痛苦一会儿吧,朕爱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日清早下朝,温渠收到了一张折叠整齐的情诗,笔迹优美肆意,纸用燃香熏过,有种扑鼻的桂花香。情诗字字缠绵柔美,大意是“帝王心反覆无常,奴家困守空房”这种经典的诉怨,用词颇有娇蛮少女的滋味。
“刘怀殷是不是太无聊了。”他无语地看着手中的诗。
李兰见他凝视情诗缄默不言,小心翼翼地问道:“需要奴才帮忙处理吗?”
“朕的嫔妃和朕亲近,关你屁事。”温渠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吩咐他研墨,用行书写下一张同样情意绵绵的短诗,词句也很柔美,不逊色于多情的刘公子,叫传信的阉人帮忙送去。
此后,刘怀殷频繁送诗前来,尽管明明住在同个屋檐下,还是一天一次,而皇帝偶尔回两封,倘若忽略身份,只看诗的内容,倒像一对才华横溢、情深意笃的恋侣。他们都是情场老油条,情诗什么的信手拈来,这种调情游戏玩得是乐此不疲,
温渠工作基本全丢给朱桓,自己闲暇时就逛御花园。
有一次途径刘景英的珍明宫,心想过门不入未免太可惜,于是悄悄从偏门进去,用手势示意内侍噤声,想吓吓对方。
只见身材纤瘦的青年端坐桌前,一手托腮凝望窗外夏荷浮水,手拿狼毫笔,墨水在纸上散开浑浊的黑点,神态哀伤,清俊的脸庞因初夏酷暑发红,十分惹人怜爱。
温渠尽量放轻脚步,走到他身后,忽然俯身凑到他耳边:“景英。”
“啊、陛下。”
刘景英吓了一跳,将视线从娇美的荷花上移开,起身行礼:“臣见过陛下,未及参拜还请恕罪。”
“干嘛这么拘谨。”皇帝小声腹诽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朕偶尔也想和你调情的嘛。听在这当值的宫婢说,你成日就望着外边,不知何故忧郁,虽说美人蹙眉也是一副好光景,但朕更喜爱你笑起来的模样,究竟有何忧愁,还望告知朕吧。”
皇帝与他靠得很近,胳膊几乎碰到彼此,稍微偏过头,就能接触那张红润的嘴唇。
刘景英很不习惯,想起昔日龙榻上按摩的春光,脸更羞得红了,支支吾吾道:“臣并非有什么不满,只是天性如此,看见夏荷便想它凋谢之日,远眺芙蓉出水,更思它秋天时零落的景象何其凄凉。臣正如它们,在这高墙里就将朽了。”
他惊觉言语失察,赶忙起身拜倒:“臣失言。”
“和朕相处不需要这么心惊胆颤的。”温渠无奈地摁了摁眉心,笑道:“你总将自个儿比作花,像小女儿家,这倒是有意思。”
青年被他弄得不好意思,低声答复:“臣素喜那些风月花草的诗词歌赋,故而常以此作比。“
“朕也喜欢这些,早年在书房与朱丞相学习时,最爱「人面桃花相映红」一句。”身穿常服的皇帝转过头,他们的鼻尖碰到一块儿,呼吸纠缠不清,用手指抚摸青年红彤彤的脸颊:“……人面桃花相映红,就像你现在一般。”
温渠美丽的凤眼睫毛颤动,极近地观看这张脸,令刘景英呼吸蓦地凝滞了片刻。
等反应过来,他已经被半压在榻上,惊讶地瞪大双眼,却见一身淡紫开襟衫的男人扣住他的手腕,嘴角含笑,侵占般吻了过来。
皇帝的舌尖灵敏暧昧,疯狂汲取着他的口腔,唾液的声音在屋内响起,他们吻到情浓处,衣衫凌乱,沉醉地翻滚在一起。吻毕,温渠露出得逞的狡猾笑容:“景英,你中计了。”
“准备好和朕解衣了吗?”
“陛、陛下!”刘景英惊慌地往后挪了挪,但还是被抓住手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衣衫半解的男人跨坐在小腹,眼神闪烁着掠夺的火光,左手在他胸膛不停揉动,右手则套弄起他火热的阴茎,见阴茎在手里诚实地跳动,不禁笑了笑:“放心吧,朕并非刚开荤的毛头小子,对待雏儿向来很温柔。让朕一点点教你该怎么做。”
刘景英的阴茎尺寸颇佳,也许是未经人事的缘故,长得很干净,在皇帝的玩弄中渐渐冒出晶莹的液体,喘息的声响变得沙哑,富有情欲色彩。
“首先要揉这里。”
温渠愉悦地欣赏他羞涩的表情,一手开始粗略揉起那文人瘦削的胸脯,干干瘪瘪的没什么肉。
“其次是这个地方。”
他偏过脸,色情地吻了吻刘景英高挺的阴茎,手依旧富有技巧性地搓揉着胸部,偶尔在腰腹周围扫动,很轻易就挑起青年的欲望,浑身难耐地发抖,迷迷糊糊睁开眼,就见皇帝那张漂亮的脸,正对着自己的阴茎,在那里亲吻挑逗,性感的臀高高翘起。
“然后是那处。”
“这里。”
“最后就是你的身体深处。”一番动作结束后,温渠的手指虚虚地按在他的后庭,看到全身被欲望染得发红的青年,满意地微笑,快速弄了弄自己的阴茎。
“朕会好好疼爱你的。”
“……臣明白了。”刘景英没头没尾地吐出一句话,未等皇帝问起,忽然直起腰,将他翻倒在榻前,注视着对方惊愕的表情,素来羊羔般温顺的眼睛微微眯起,流露危险的气息。青年依照皇帝先前的动作,照葫芦画瓢,伸手将他硕红的乳肉裹住,狠狠揪起搓弄。
温渠还没从被压制的情状里缓过神来,就感到乳头麻痒疼痛,下意识颤了颤腰,口中泄出短促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
他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赶紧抬腿试图用蛮力推倒这个清瘦的青年,谁料对方张嘴紧紧咬住胸前敏感的尖端,不禁让他卸了力气,肩膀震抖,只好将头埋到被褥里抑制丢人的喘息。
但事实证明,刘景英确实是个聪明的学生,如同温渠方才示范的那样,他吞吐起被褥外边红红的耳垂,温度在耳廓软骨滑动,逼得男人不得不抬头躲避,一来二去的,弄得四肢疲软,眼眶也可怜地发红。他温和地俯瞰对方狼狈的脸,低声道:“我做得对吗?”
“你敢……咿哈、耳朵别碰了,你就不怕朕杀、呜哈,杀了你吗?!”
温渠沉下脸的模样相当恐怖,然而现在被舔舐着耳廓,说话打颤的样子,实在不具备什么威慑力,反倒让人想更过分地欺负他,最好肏得他哭出来。
“很害怕,所以没办法才这么做。”
刘景英乖顺地回答,手里的动作却和乖这个字不搭边,想起上次按摩的情景,依稀记起皇帝有很多敏感点,于是在那些一碰就会发抖的地方反复摩挲着,手法和对方教导的完全一致,虽然还欠缺经验,也将温渠搞得大汗淋漓,哆哆嗦嗦地哀求起来。
“「最后就是你的身体深处」,您是这么说的吧。”青年的手沾有刚射出的精液,还是滚烫的,猝不及防地插进后穴,啾一声捅进去。
“呜啊啊——不、不要……朕错了呃呜、朕不肏你了!”
读书人写字的手指修长而节骨分明,此时正在软烂的穴肉间迅速进出,另一只手则摁住他的脊背,令他必须背过身承受快感,背肌爽得筋挛,啜泣着尖叫。他艰难地扭过头,用通红的眼睛看向刘景英,声音断断续续地恳求道:“求、求你,呃啊,朕好难受——”
青年依然是忧郁的眼神,一如刚才眺望荷花池的时候,温声回答道:“但陛下说要杀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朕不杀你……别、噫呀啊!不杀你,放、放过我……”温渠体内的肉壁紧包住他的手指,当他在前列腺附近用力搜刮时,就会依依不舍般夹得更紧,分泌出淫荡的液体。
都没有动真格的,只是拿手指碰碰就变成这样,濒临崩溃地抓住他的衣服,因冲破脑袋的快感掉眼泪,分明刚刚还风流作态地骑在他身上,说要疼爱他。
即使见过大世面,这位少年皇帝终究还是个小孩吧。
刘景英想到这,被强抢进宫的反感略微冲淡了些,拔出手指,手掌扶住微颤的腰肢,阴茎顶部挤在臀缝间。皇帝似乎知道会发生什么,恐惧地睁眼,也不顾下体疼痛,语速极快地说道:“景英,你别进去好不好,会死人的,不进去,朕、朕随便你玩!”
他说出往日绝不会说的淫贱的浪词,脸庞羞红,这副情态让青年的阴茎更涨大了几分。
“为什么,陛下不希望我插进去吗?”
“真的不可以,只要你不进去朕就不反抗,所以……呃啊——!!”
话音未落,温渠猛地后仰过身体,感受到肠肉中有根狰狞的东西正左右碾压,贪婪地进出,每动一次都正好捅在最敏感的肉块上。他两眼翻动,表情失态地淌下涎水,连求饶的话都讲不出,只能从嗓眼里挤出咿咿呀呀的泣音,急促地摇着头,以示他已到达极限了。
平时温驯得像个小绵羊,爱害羞,又很容易调戏的刘景英,现在像变了个人似的,见他两手揪紧床褥,想要将长驱体内的阴茎挪出去,毫不留情地掐住他的臀肉,抬起后半身,变成屁股高高挺翘起来的姿势,少许拔出几寸,更酣畅地捅到那个会使他哭喊的地方。
“呜呜……慢、呃啊啊!求你了景英,朕要、咿——”
只见温渠腰腹骤然抖动了一下,精液飙射而出,但还没有结束,细小微弱的水流渐渐从尿道口流出,大概是被肏太狠的缘故,全身乏力,那液体缓慢涌来,发出哗哗的响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景英惊讶地看了看他。
皇帝胸口起伏不停,尽管努力缩紧括约肌,尿液依旧不受控制地流动,在他人的注视中失禁,无疑是件耻辱的事情。他羞耻地偏过头去,高潮和羞涩的眼泪浸湿床榻,很大声地喊道:“看什么看,你没有这东西是吧!”
青年轻笑一声:”臣没有嘲笑您,尿出来也很可爱的。”
“可、可爱?刘景英,朕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个变态!”温渠难以置信地瞪着他,尽管两腿都在发抖,还是勉强转过身,不愿用正脸面对他。
“陛下在生臣的气吗?”他温和地询问。
对方没有回复。
刘景英无奈地叹了口气,意义不明地说道:“那就没办法了……”
“什么……咿啊啊?!你、不要啊……呜呼、哈,你是狗吗这么多力气,呜啊——”
温渠:“这家伙也太天赋异禀了,这就是所谓的真人不露相吗,好爽。”
系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韩敏自从入宫成为嫔妃,一直深陷自暴自弃的状态。
他过去性情孤高冷傲,但心眼并不冷漠,哪怕韩家失势时,也有无数附庸围在他身边。他们赞颂他作的诗词歌赋,称他为朝廷的栋梁材。他曾以为这种生活会永远持续下去。
直到那顶轿子抬过到门前,他眼看空荡荡的四周,方才明悟过来,人情冷暖,大约莫过于此。
因散情香而意外与皇帝春宵一度后,韩敏早已做好了被砍头的准备,望着身穿黑衫的李兰走到自己面前,神情平静。想他这一生何其荒唐,人们替他筑起梦幻的高楼,楼塌后各自散去,徒留他一人,正如婴儿在襁褓中那样,生来孤孤单单,死得也悄无声息。
可笑的朝廷栋梁材。
结果,那位素有恶名的阉人给他递了一根筷子。
韩敏:“……?”
“陛下吩咐你这几天只能用这个用膳。”李兰似乎也觉得这惩罚太难以启齿,嘴角微妙地抽了抽:“快谢恩吧,韩贵人。”
于是他懵逼地接过筷子,生平第一次产生了匪夷所思的情绪。他依然冷硬寡言,安安静静地在寝居中等候数日,发现皇帝真的不准备罚他,颇觉难以置信。
“美人昨晚休息得如何?”
温渠这个纳完嫔妃就拍拍屁股溜走,留一群老爷们孤零零守空房的色鬼皇帝,难得进到他寝殿里,见韩敏倚墙读书,眉目俊雅,其人风采优美,丝毫不亚于刘怀殷那个京城闻名的贵公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参见陛下。”韩敏心情复杂地起身行礼,虽然内心乱如麻,面上却分毫不显,还是有些扫兴的疏离冷漠的表情。
只见皇帝缓步走来,娴熟地打开折扇,一根手指轻轻勾住他的下巴,语调风流含笑:“看起来没怎么睡好,眼底都生出青黑了,爱妃平日素来冷硬,如今这般纤纤弱质,朕看见会心疼的呢。”
事实上,这话纯粹瞎扯。
韩敏虽是个读书人,不曾舞枪弄棒过,但他的身材甚至比从小习武的夏明辉要修长许多,尽管这几天确实茶饭不思、消瘦不少,也绝对和“纤纤弱质“这种形容词不搭边。
他看这皇帝好了伤疤忘了疼,完全没汲取到教训,还和当初侍寝时一样,又开始捏自己下颏做出调戏的动作,不禁脸色一黑:“陛下还请慎重些。”
“那晚是臣失仪,任凭发落。”
“朕怎么舍得重罚你呢。”温渠此言罢,突然把扇面凑到他脸边。
材质清透的扇纸落到唇角,青年皱眉刚想发问,唇侧蓦地一热,令他不由得瞳孔微缩。定睛看去,才发现是皇帝也将嘴唇沾在扇面上,两人相隔如纸般的东西,夫妻般亲昵地摩挲双唇。
这一隔扇的吻久久不落。
他们的唇并没有相碰,更没有做爱时的肢体接触多,但偏偏让韩敏无端地心跳如擂。他低垂双眼,仔细端详温渠风流的眉目,手指微动,最终没有反抗毫分。
这默许的态度,究竟是对君王权威的畏惧,还是别的什么心思,他自己也不得而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冷傲的美人开窍了。”
温渠笑眯眯地挪开扇面,他眼中流窜的光彩夺目,竟使韩敏不敢直视。
皇帝趁他发愣时,欺身压去,他们共同跌倒在一张红木漆的贵妃椅上,身体相互交叠。温渠捧起他的脸,对准那张唇来势汹汹地吻去。
韩敏不是什么懦弱的性格,相反,他进宫前是很刚强的人,先前之所以屡次忍让,只是出于对家族仕途的保全,做出自我牺牲,而他自己是不怕死的。如今这皇帝欺人太甚,将他压倒在椅中,甚至伸手摸他的胸,令他意识到忍让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必须让这个变本加厉的色鬼吸取到教训。
想到这里,青年眸色微微一暗,反客为主地张开嘴,主动纠缠起小皇帝的舌头,同时左手揉着他丰腴的臀肉,手法十分色情,力度也毫不留情,弄得温渠大腿发抖,喘息急促,连忙往后想要摆脱他蛮横的吻。
韩敏不会让他如愿,动作野狼般凶恶,舌头肆虐着汲取口腔的涎液。
“呜、咕啾……呀啊——!”温渠好不容易一把推开青年,被亲得头脑昏昏沉沉的,倚在他怀里剧烈喘息起来。
现在的姿势,即使他坐在上边,也不会有人觉得他是攻占的一方,红晕满面,仿佛被欺负狠的小动物,臀部晃动着想从那手掌里逃脱,闷声道:“放开朕,你、呃呜!别揉了!”
他每挣动一下都会将臀肉挪移半寸,在手心磨蹭。
“您还是不要随便做那些不检点的举动为好。”韩敏还是一脸性冷淡的表情,如果忽略他高高勃起的阴茎的话:“容易挨肏的,就像点燃散情香的时候那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大胆——呜啊……”
此时,刚才没关拢的宫门忽然打开,李兰的声音遥遥传来。
“陛下,王爷到……呃,您是不方便吗?”一行人刚走进来,就看到皇帝衣衫不整地和韩敏躺在贵妃椅中,脸颊红彤彤的,神态愤怒,但这神情出现在他脸上,却叫人无端地感觉色情,想扒开衣服狠狠惩戒他一顿。
温嘉:“……臣弟见过陛下。”
刘怀殷吹了个很不文雅的口哨,朱桓偏过脸,试图表示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面对这种焦灼的情形,几双眼睛互相瞧了瞧,温渠故作无事地从椅内下来,看向这位久别重逢的皇弟,尴尬地咳嗽两声:“你不是明日才进京吗?”
“封地的事情解决得比较快。”温嘉挑了挑眉,冷哼道:“看来是臣弟打扰陛下的雅兴了,不过容臣弟进谏一句,床榻之事虽好,皇兄还要稍微节制些才是,倘若落得个肾水亏空,实在是得不偿失啊。”
言辞间火药味浓重。
其实温嘉也很清楚,今日不同往昔,这位暴戾的皇兄手握重权,可以随便把自己砍了,他态度应该更恭敬些。但也没办法,以前斗嘴吵架都习惯了,一看见这张脸就情不自禁。
万幸的是温渠也一样。
他们俩从五六岁的小豆芽菜时代起,就互相看不顺眼,冷嘲热讽是家常便饭,所以他暂时没反应过来这个政治斗败的皇弟言行有什么不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来温嘉这次递折子要求回京,其实是很久以前的事,但温渠偏偏放着不管,就是不批准,让他在西北战火边缘担惊受怕十多天,才大发慈悲地准许他返京避难,很明显就是在戏弄他。
“至少朕还有人做床榻上的事,皇弟,听说当年逃命时,连姬妾都没带吧。”皇帝专门戳他痛脚,讥笑道:“她们还在朕宅邸里呢,你要去叙叙旧吗?”
温嘉那年在皇权争斗中落败,生怕受清算,府邸姬妾一个没带,就轻装出行,灰溜溜地跑到西北当王爷了。
闻言,他咬牙切齿地回道:“多谢皇兄厚恩。”
韩敏被王爷撞见这种场面,心里暗悔为什么做这种出格的事,缄默不言。刘怀殷看着那张春痕累累的贵妃椅,伤情叹息道:“喜新厌旧,真是个狠心的郎君啊!”
“……”听闻这话,一旁的温嘉用见鬼的眼神望他。
他们曾经是一起逛花楼的狐朋狗友,当初得知刘怀殷被纳进宫当嫔妃时,温嘉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刘公子这种硬邦邦、还风流成性的肌肉男人,居然会变成宫妃!
更离谱的是,这家伙竟然还屈从了,甚至一脸哀伤地感慨君王不喜欢自己,那个姿态看得人想呕吐。
温嘉的世界观被摁在地上反复践踏。
只见刘怀殷旁若无人,凑到温渠颈侧轻轻嗅闻:“陛下衣服用的什么香,真好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要喜欢朕给你送些。”
皇帝象征性推推他,示意旁边还有人在看,但脸皮厚比城墙的刘公子没有反应,继续用鼻尖在颈窝摩挲,许久才抬头,调笑道:“您脸红了,和做爱时一样可爱呢。”
顶着朱桓和温嘉震碎三观的视线,他俩突然滚到椅中,激烈地拥吻起来。
刘怀殷的手伸进衣衫间,不顾对方轻微的挣扎和羞恼,挑逗起他敏感的乳头,很快,对方哼哼唧唧地呻吟起来,腰腹塌陷在贵妃椅内,两条腿挂在椅扶手上,几乎是大敞的姿势。男人掰开他的嘴,将手指伸进皇帝唇中,掐起那根发颤的舌头。
“呜呜、你干什……唔——”
温渠蹙眉望他,口齿不清地挣扎。
眼看他们就要当场滚起床单,朱桓背过身,怡然自得地欣赏窗外风景。
温嘉一脸难以理解,心想就几年不见,刘怀殷已经进化到没有脸皮的程度了吗,一边偷偷挪动脚步,走到门前,想悄无声息地溜走,毕竟他没兴趣看活春宫,更何况那是俩男人。
在场数人各怀心思,此时韩敏开口了,声音比往常更冷硬:“刘公子,这里是鄙人的寝宫,可否别做这种寡廉鲜耻之事?”
“寡廉鲜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怀殷把头从温渠胸脯里抬起,露出挪揄的笑容,反唇讥讽道:“也不知是谁,青天白日下在这卿卿我我,还被王爷和丞相撞见,那场面可比现在刺激多了。”
要说他们多喜欢皇帝,以至于争风吃醋,那倒也没有,只是出于男性纯粹的自尊心,对这个名义上的情敌感到不快,双方眼神步步紧逼,谁都不愿让步。
温嘉背靠墙壁,一寸寸挪移着,还在想办法溜出去。
朱桓装成聋子,眼睛直勾勾地看外边的风景。
就在场面变得无解时,窗外忽然发出一声剧烈的响动,屋内几人转头看去,只见御花园池塘里钻出一个头,那人手抓着条活蹦跳乱的鱼,发出大笑声。
正是跑去抓鱼的夏明辉。
“这鱼好肥啊!”他浑身湿漉漉地站在池塘边,举起那只可怜的鱼。
其他人:“……”
温渠:“……给朕把鱼放回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温嘉在京城的宅邸已经荒芜,杂草长到窗边,不管怎么看,都不是能居住的地方。无奈他只能派人去修葺残破的旧宅,自己则暂居皇宫,和那个处处不顺眼的皇兄住在一个屋檐下。
他们复杂的恩怨,最早可以追溯到太后、早逝的先德妃二人。从母辈开始就针锋相对,儿子们的关系显然不会和睦到哪去。
更别提皇位斗争时,他们对彼此都是下狠手的,兄弟关系几乎没有斡旋的可能性了。
“王爷安康。”凤仪宫内,宁皇后端庄地坐在主座上,手持紫罗布团扇,头饰琳琅,一副疏离的微笑:“西北战火纷乱,王爷刚进京,还望好好休整。”
“多谢皇后娘娘。”最后几个字,他讲得咬牙切齿。
宁皇后当年在两个同样优秀的兄弟中反复斟酌,最终选择了温渠,对方才能这么顺利地继承大统,这对于颇具自尊的温嘉而言,是种明晃晃的打击。不过,他们虽说都追求过宁小姐,但真正渴求的不是她本身,是她所代表的冀州宁氏的支持。
同理,宁后嫁给温渠,也绝非认为他是什么如意郎君,而是看中他生母病逝,将来偷握权柄时,不会有皇帝外戚干涉自己。
“皇弟别白费心思了,毕竟这是朕的皇后。”温渠露出嘲笑的表情,讽刺道:“王爷是外男,还是多多避嫌为好。”
他们又开始互相扔眼刀。
温嘉皮笑肉不笑:“比不上陛下,光天化日能和嫔妃当众宣淫,风流倜傥,真乃臣弟所不能及。”
矜持的闺秀宁皇后听不下去了,打断他们越来越怪的话题:“妾身听李兰说,陛下近来为战事疲惫不堪,夜里常失眠多梦,便叫彩霞弄了个香枕,可以安神助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后当真体贴。”温渠微微一笑,叫内侍拿过枕头,虽然肯定不会用。毕竟以她野心勃勃、雷厉风行的性格,谁知道会不会在里面填毒。
宁氏也知道他不可能用,但送还是要送的,毕竟他们不是寻常夫妻,是皇帝和国母,维系体面比任何事都重要。
此时李兰通禀入内,恭敬地低头:“陛下,常安殿的汤池已准备好了。”
“嗯。”皇帝挥手示意他出去,话中带刺道:“皇弟离京有段时日,大概未曾听闻,皇宫里新修了一个汤池,比原来那个宽敞舒服多了,想来西北边境荒芜,没有这种可供休憩的地方,不如赏脸与朕去试试?”
「六月大夏天泡温泉,有种脑干缺失的美。」
“多出汗有益于身心健康懂不懂,一看你就不养生。”
系统震怒:「你见过哪个人工智能还养生啊!」
温嘉闻此言,脸部肌肉抽了抽,心里暗骂劳民伤财的狗昏君,磨着后槽牙回答:“臣弟谢过皇兄。”
他们走进常安殿,被宫女侍候着脱去衣物。
温渠皮肤很白,在汤池水雾蔓延的地方,更显得那敞露的肌肤不似人间所有,一双凤眼总是习惯性眯起,做出蔑视的神态,红痕满身,从脖颈流窜到大腿。
他们虽是兄弟,却还是第一次赤裸相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帝似乎存心想恶心一下这位弟弟,刚泡进汤池里,就看向水中模糊的某个位置,挑衅道:“皇弟那东西可真够意思,但这么多年没有子嗣,不会是绣花枕头裹败絮,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吧?”
试问哪个男人被说不行,还能心平气和,温嘉假笑的脸都快绷不住了,隐忍地呵呵笑:“臣弟在西北,无心男女之事,不似皇兄风流闲暇,所以无有留嗣。”
“原来如此。”
温渠表情惋惜地点点头:“朕不信。”
温嘉:“……”傻逼,你他妈的爱信不信。
系统:「本性暴露了是吧。」
就在王爷都开始念佛经让自己保持冷静时,温渠得寸进尺,竟是从水里站起身,忽然伸手抓住那根沉寂的阴茎,见青年身体蓦地跳了跳,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这东西不是摆设啊。”
他笑得腰都弯下去,声音渐渐猖獗,连外面的宫女都能听见:“很滑稽地砰一下跳起来,雏儿都不会有这种反应吧?”
温嘉忍无可忍地挪开他的手腕,怒道:“臣弟以前怎不知,有龙阳癖好的人都喜欢关注别人的那玩意?皇兄宫中美人无数,想必早看惯了,乱做消遣小心遭报应。”
这话讲得相当僭越,按理说本不应当,但他实在忍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是皇子时期,他还可以和对方打一架,用拳头解决问题,然而现在温渠是皇帝,只能忍耐,最多阴阳怪气地讲两句。
“行行,不逗你了。”皇帝在他身边就近坐下,享受汤池温暖的抚慰。
近些时候格外忙碌,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失眠多梦。现在躺在汤池里,他不久就感眼皮乏困,头脑昏昏沉沉的,积压的疲惫似乎难以抑制,无视身旁还有个王爷,就闭眼睡了过去。
温嘉还在生闷气,结果转头发现他睡着了,咂了咂嘴。
皇帝皮肤白皙,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类型,胸膛遍布大片大片的红痕,有被吸吮出来的,也有掐出来的,甚至那微微浮出水面的乳头,都从尖端红肿到乳晕,能想见此人曾受过怎样激烈的疼爱。王爷想起贵妃椅上,他两次被嫔妃猥亵般对待的记忆。
明明成了帝王,居然允许宫妃这样对待自己,莫非这家伙喜欢遭猥亵吗?
可看他那时的神情,似乎又不太像,明显是恼怒羞愤的,脸庞被红晕填满,低吟叫骂,那模样倒比现在要顺眼得多。
温嘉想到方才的戏弄,怒气更甚,出于报复心理,趁他闭目沉睡时,也捏了捏他的阴茎,因害怕弄醒对方,所以力度不大,心里想的却是干脆给它掐断得了。
系统:「醒醒,你二弟要断了。」
温渠:“好狠心的弟弟。”
手中的阴茎干净秀柔,分毫不像是淫浸情场多年的老手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他轻微使劲后,原本斜倚着汤池边缘休息的皇帝,反应竟出奇地大,眉心蹙起,腰腹猛地挺直,挤出一声闷哑的喘息:“呜嗯——!”
“……喂,不是吧。”
温嘉吓得抬起手,幸好皇帝没醒,依旧沉沉睡去,暗自松了口气:“什么啊,真有这么敏感吗,只是碰碰而已。”
虽然心有余悸,但这也算是难得的报复机遇,让这个平素傲慢恶劣的兄长发出那种声音,甜蜜又有些示弱的,作为登基后一直被欺压的王爷,实在很难拒绝这样的诱惑。
于是他没收手,继续小心翼翼地摸索起来。
刚弄没几下,阴茎就已经挺立,皇帝眉头皱得更紧,貌似努力想要醒来,却一直没成功,只能无意识地呻吟,浸在水里的腿微微抽动,脸颊涨红。
温渠一半浮出的胸部也在颤动,受过摧残的乳头鲜艳美丽,温嘉心生好奇,不禁抬手摸摸,质感很光滑,还有些水果般的柔软,叫人爱不释手。
昨天还在鄙夷龙阳的某王爷,又弄了好几下。
“呜、别……哈啊——呃嗯、好难受……”
皇帝睫毛疯狂抖来抖去,极不舒服地晃动身体,试图躲避抚弄胸部的手指,嘴唇微张,喉咙吐出无意识的呓语,小幅度摇着头,那情态颇为可怜。
欺负这家伙好像挺上瘾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嘉内心涌现出不太妙的想法,完全忘记了略施惩戒的初衷,
他拿两根手指揪起一侧通红的乳尖,揉搓挤压起来,手下的身体剧烈抖动,想要避开指腹的戏弄。因为深陷沉睡的缘故,喘息无法克制,温渠露出痛苦而欢愉的表情,一会儿躲闪,一会儿又主动贪求快感,色情的呻吟变得频繁。
就在挑逗对方欲望的过程中,他震惊地发现,自己也勃起了。
“……”
温渠:“他怎么不动了?”
系统:「大约是在为宣告结束的直男生涯哀悼吧。」
皇兄赤条条的身躯浸泡在汤池里,室内炽热温暖,水雾弥漫,他整个身体都蒸得红彤彤的,被快感折腾得舌尖微露,胸口上下起伏,额角悬挂着不知是汗水还是眼泪的液体。
温嘉悸动更甚,壮胆扒开了隐秘处的肉块,听说男子间的情事要从这里进行。
以前他实在不懂屁股有什么好肏的,但如今,感受炙热的肠肉裹紧指节,稍稍动一动,就有温水噗呲顺着手指流动,捅向敏感的肉壁时,那雪白的臀痉挛颤抖,淫液很快消泯在水中。温渠重重地呜咽了一声,似乎在提醒他这是最薄弱的地方、一碰就会爽到高潮般。
“哼,是这里啊。”他怀着恶意用力一碾:“「雏儿都不会有这种反应」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呃啊啊——!!”
温渠小腹猛抽,原本闭拢的双眼唰地睁开,茫然地凝视头顶,眼角含泪。那一瞬单纯迷茫的表情,与他穴肉淫水四溅的状态对比鲜明,看得温嘉下腹阵阵发硬。
“皇兄可醒了?”
他刚才还很惧怕对方醒来,现在反而不怕了,嘴唇勾起恶劣的笑,用突起的指节在敏感处反复顶戳,直碾得皇帝啜泣发颤,肉块间很快一塌糊涂,浑浊的液体流出染脏了汤池。
“还在、呜呀!我还在做梦吗……”温渠双目依旧迷茫,似乎因为失眠多梦,有点分不清梦与现实。
温嘉心想这倒是方便他做一些坏事,笑道:“你记得我是谁吗?”
状态迷惘的皇帝微微眯起眼睛,凝望眼前脸庞模糊的人影:“你是皇弟吧,我记得你……呜啊——?!你、你做什么,呃呀、不!”
青年毫不犹豫地将阴茎挤进紧缩的肠肉中,动作掀起轩然水波。也许是曾和女人做过的原因,他除了刚开始生涩,不久就渐入佳境,换着花样颠弄起对方,手牢牢遏制住双腿,不让温渠合拢腿,龟头顶弄侵犯内部,轻松找到刚才手指碰过的肉块,裹挟着水流,往那里狠狠戳捅。
“真的很饥渴呢,做和弟弟的春梦真的好吗?”他颠倒黑白地羞辱道。
“没、哈啊……没有做,我才没有、咿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为什么在这里被弟弟肏呢。”温嘉坏心眼地只碾那个最敏感的地方,畅快地叹息:“绣花枕头裹败絮,中看不中用。嗯,你正被你看不起的东西肏得发出这种淫荡的声音哦。”
“呃,哈啊——什、呜不要、不要再进来了……不行不行不行噫啊啊!!!”
温渠小腹印出清晰的龟头的形状,看着极其色情,沉浸在情欲浪潮中,头脑迷糊混沌。他感到体内的阴茎毫无预兆地抽出,然后整根刺进,动作片刻也不滞涩,干净利落,捅到最深处,令他发出尾音微颤的尖叫,头蓦地仰起,肌肉绷紧抽搐起来。
“好涨呜、真的……不行了呃哈,呜、放过我吧温嘉——”
干得正酣畅淋漓的青年怎么可能停止,冷哼一声:“皇兄才笑过我那东西是绣花枕头,臣弟只是证明给您看而已,所以不会停下的。”
皇帝足趾蜷起,搭在他肩上,只能靠两手撑住汤池边缘维系平衡,被欺负得摇头乞怜,嗓音沙哑:“我、我错了,皇弟、咿呀啊!我真的错了,不会再……呃呜别碰这里!”
“您自己说的可不算数,还是受着吧。”
温嘉俯瞰他意乱情迷的表情,感觉颇为可爱,低头亲亲他的嘴唇。
舌头侵袭涎水流淌的口腔,吻得他呼吸艰难,阴茎却卡在肉壁内纹丝不动。他距离高潮仅仅寸步,不上不下的反倒难受,抽噎哀求道:“动一动,呜、求你……”
“求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嘉有些意外地看看他。
要知道他们明争暗斗也有十多年了,他不是没把温渠逼到绝路过,但无论何时,这家伙都一副骄傲自大的模样,别说求饶了,连示弱都没有过。未曾想在这种情况下,能听到对方求自己,那可怜兮兮的表情确实挺让他受用的。
“好吧。”青年强行压住扬起的嘴角,心情愉快:“既然皇兄这么说,那就全部射给你。”
“呃啊啊——好、好烫,呜、噫哈……”
“屁股高潮了。”温嘉咬咬他抖个不停的乳头:“……偶尔这样子,还蛮可爱的嘛。”
温渠无力地躺在一旁,手脚软绵绵的,似乎完全没听见他在说什么,眼皮变得沉重,臀肉里有精液微微溢出,他夹着黏糊糊的液体,再次睡了过去。
“喂!你中降头了吗,这也能睡着?!”青年难以置信的声音隐约回荡在耳畔。
系统:「经典无能狂怒。」
温渠:“啊温泉好暖和,让我再睡一会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温嘉烦躁地泡了会儿汤池,转头看看浑身散发色情气息的皇帝,鼻翼微微翕动,睡得很安稳,混沌的头脑渐渐冷静下来,差点当场崩溃。
他到底干了什么啊!
竟然趁对方昏睡,诱奸了自己最讨厌的皇兄。
先不提这事涉及的伦理纲常问题,单论性别,他敢肯定从小到大,只对女性美丽的酮体产生过欲望。但在和温渠做爱时,他的阴茎又确实硬得发痛,甚至现在回想起皇帝为情欲侵蚀的眉梢、被肏醒后迷茫懵懂的眼神,下腹还有隐隐的反应。
……不会的,他才不会和这个死变态一样有龙阳癖好!
肯定是在西北禁欲太久,再加上温渠的肉体清瘦苗条,有种女性柔软的美,所以他把这家伙当成女人了。一定是这样的,没错。
系统:「这嘴可比唧吧硬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