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敏自从入宫成为嫔妃,一直深陷自暴自弃的状态。
他过去性情孤高冷傲,但心眼并不冷漠,哪怕韩家失势时,也有无数附庸围在他身边。他们赞颂他作的诗词歌赋,称他为朝廷的栋梁材。他曾以为这种生活会永远持续下去。
直到那顶轿子抬过到门前,他眼看空荡荡的四周,方才明悟过来,人情冷暖,大约莫过于此。
因散情香而意外与皇帝春宵一度后,韩敏早已做好了被砍头的准备,望着身穿黑衫的李兰走到自己面前,神情平静。想他这一生何其荒唐,人们替他筑起梦幻的高楼,楼塌后各自散去,徒留他一人,正如婴儿在襁褓中那样,生来孤孤单单,死得也悄无声息。
可笑的朝廷栋梁材。
结果,那位素有恶名的阉人给他递了一根筷子。
韩敏:“……?”
“陛下吩咐你这几天只能用这个用膳。”李兰似乎也觉得这惩罚太难以启齿,嘴角微妙地抽了抽:“快谢恩吧,韩贵人。”
于是他懵逼地接过筷子,生平第一次产生了匪夷所思的情绪。他依然冷硬寡言,安安静静地在寝居中等候数日,发现皇帝真的不准备罚他,颇觉难以置信。
“美人昨晚休息得如何?”
温渠这个纳完嫔妃就拍拍屁股溜走,留一群老爷们孤零零守空房的色鬼皇帝,难得进到他寝殿里,见韩敏倚墙读书,眉目俊雅,其人风采优美,丝毫不亚于刘怀殷那个京城闻名的贵公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参见陛下。”韩敏心情复杂地起身行礼,虽然内心乱如麻,面上却分毫不显,还是有些扫兴的疏离冷漠的表情。
只见皇帝缓步走来,娴熟地打开折扇,一根手指轻轻勾住他的下巴,语调风流含笑:“看起来没怎么睡好,眼底都生出青黑了,爱妃平日素来冷硬,如今这般纤纤弱质,朕看见会心疼的呢。”
事实上,这话纯粹瞎扯。
韩敏虽是个读书人,不曾舞枪弄棒过,但他的身材甚至比从小习武的夏明辉要修长许多,尽管这几天确实茶饭不思、消瘦不少,也绝对和“纤纤弱质“这种形容词不搭边。
他看这皇帝好了伤疤忘了疼,完全没汲取到教训,还和当初侍寝时一样,又开始捏自己下颏做出调戏的动作,不禁脸色一黑:“陛下还请慎重些。”
“那晚是臣失仪,任凭发落。”
“朕怎么舍得重罚你呢。”温渠此言罢,突然把扇面凑到他脸边。
材质清透的扇纸落到唇角,青年皱眉刚想发问,唇侧蓦地一热,令他不由得瞳孔微缩。定睛看去,才发现是皇帝也将嘴唇沾在扇面上,两人相隔如纸般的东西,夫妻般亲昵地摩挲双唇。
这一隔扇的吻久久不落。
他们的唇并没有相碰,更没有做爱时的肢体接触多,但偏偏让韩敏无端地心跳如擂。他低垂双眼,仔细端详温渠风流的眉目,手指微动,最终没有反抗毫分。
这默许的态度,究竟是对君王权威的畏惧,还是别的什么心思,他自己也不得而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冷傲的美人开窍了。”
温渠笑眯眯地挪开扇面,他眼中流窜的光彩夺目,竟使韩敏不敢直视。
皇帝趁他发愣时,欺身压去,他们共同跌倒在一张红木漆的贵妃椅上,身体相互交叠。温渠捧起他的脸,对准那张唇来势汹汹地吻去。
韩敏不是什么懦弱的性格,相反,他进宫前是很刚强的人,先前之所以屡次忍让,只是出于对家族仕途的保全,做出自我牺牲,而他自己是不怕死的。如今这皇帝欺人太甚,将他压倒在椅中,甚至伸手摸他的胸,令他意识到忍让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必须让这个变本加厉的色鬼吸取到教训。
想到这里,青年眸色微微一暗,反客为主地张开嘴,主动纠缠起小皇帝的舌头,同时左手揉着他丰腴的臀肉,手法十分色情,力度也毫不留情,弄得温渠大腿发抖,喘息急促,连忙往后想要摆脱他蛮横的吻。
韩敏不会让他如愿,动作野狼般凶恶,舌头肆虐着汲取口腔的涎液。
“呜、咕啾……呀啊——!”温渠好不容易一把推开青年,被亲得头脑昏昏沉沉的,倚在他怀里剧烈喘息起来。
现在的姿势,即使他坐在上边,也不会有人觉得他是攻占的一方,红晕满面,仿佛被欺负狠的小动物,臀部晃动着想从那手掌里逃脱,闷声道:“放开朕,你、呃呜!别揉了!”
他每挣动一下都会将臀肉挪移半寸,在手心磨蹭。
“您还是不要随便做那些不检点的举动为好。”韩敏还是一脸性冷淡的表情,如果忽略他高高勃起的阴茎的话:“容易挨肏的,就像点燃散情香的时候那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大胆——呜啊……”
此时,刚才没关拢的宫门忽然打开,李兰的声音遥遥传来。
“陛下,王爷到……呃,您是不方便吗?”一行人刚走进来,就看到皇帝衣衫不整地和韩敏躺在贵妃椅中,脸颊红彤彤的,神态愤怒,但这神情出现在他脸上,却叫人无端地感觉色情,想扒开衣服狠狠惩戒他一顿。
温嘉:“……臣弟见过陛下。”
刘怀殷吹了个很不文雅的口哨,朱桓偏过脸,试图表示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面对这种焦灼的情形,几双眼睛互相瞧了瞧,温渠故作无事地从椅内下来,看向这位久别重逢的皇弟,尴尬地咳嗽两声:“你不是明日才进京吗?”
“封地的事情解决得比较快。”温嘉挑了挑眉,冷哼道:“看来是臣弟打扰陛下的雅兴了,不过容臣弟进谏一句,床榻之事虽好,皇兄还要稍微节制些才是,倘若落得个肾水亏空,实在是得不偿失啊。”
言辞间火药味浓重。
其实温嘉也很清楚,今日不同往昔,这位暴戾的皇兄手握重权,可以随便把自己砍了,他态度应该更恭敬些。但也没办法,以前斗嘴吵架都习惯了,一看见这张脸就情不自禁。
万幸的是温渠也一样。
他们俩从五六岁的小豆芽菜时代起,就互相看不顺眼,冷嘲热讽是家常便饭,所以他暂时没反应过来这个政治斗败的皇弟言行有什么不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来温嘉这次递折子要求回京,其实是很久以前的事,但温渠偏偏放着不管,就是不批准,让他在西北战火边缘担惊受怕十多天,才大发慈悲地准许他返京避难,很明显就是在戏弄他。
“至少朕还有人做床榻上的事,皇弟,听说当年逃命时,连姬妾都没带吧。”皇帝专门戳他痛脚,讥笑道:“她们还在朕宅邸里呢,你要去叙叙旧吗?”
温嘉那年在皇权争斗中落败,生怕受清算,府邸姬妾一个没带,就轻装出行,灰溜溜地跑到西北当王爷了。
闻言,他咬牙切齿地回道:“多谢皇兄厚恩。”
韩敏被王爷撞见这种场面,心里暗悔为什么做这种出格的事,缄默不言。刘怀殷看着那张春痕累累的贵妃椅,伤情叹息道:“喜新厌旧,真是个狠心的郎君啊!”
“……”听闻这话,一旁的温嘉用见鬼的眼神望他。
他们曾经是一起逛花楼的狐朋狗友,当初得知刘怀殷被纳进宫当嫔妃时,温嘉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刘公子这种硬邦邦、还风流成性的肌肉男人,居然会变成宫妃!
更离谱的是,这家伙竟然还屈从了,甚至一脸哀伤地感慨君王不喜欢自己,那个姿态看得人想呕吐。
温嘉的世界观被摁在地上反复践踏。
只见刘怀殷旁若无人,凑到温渠颈侧轻轻嗅闻:“陛下衣服用的什么香,真好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要喜欢朕给你送些。”
皇帝象征性推推他,示意旁边还有人在看,但脸皮厚比城墙的刘公子没有反应,继续用鼻尖在颈窝摩挲,许久才抬头,调笑道:“您脸红了,和做爱时一样可爱呢。”
顶着朱桓和温嘉震碎三观的视线,他俩突然滚到椅中,激烈地拥吻起来。
刘怀殷的手伸进衣衫间,不顾对方轻微的挣扎和羞恼,挑逗起他敏感的乳头,很快,对方哼哼唧唧地呻吟起来,腰腹塌陷在贵妃椅内,两条腿挂在椅扶手上,几乎是大敞的姿势。男人掰开他的嘴,将手指伸进皇帝唇中,掐起那根发颤的舌头。
“呜呜、你干什……唔——”
温渠蹙眉望他,口齿不清地挣扎。
眼看他们就要当场滚起床单,朱桓背过身,怡然自得地欣赏窗外风景。
温嘉一脸难以理解,心想就几年不见,刘怀殷已经进化到没有脸皮的程度了吗,一边偷偷挪动脚步,走到门前,想悄无声息地溜走,毕竟他没兴趣看活春宫,更何况那是俩男人。
在场数人各怀心思,此时韩敏开口了,声音比往常更冷硬:“刘公子,这里是鄙人的寝宫,可否别做这种寡廉鲜耻之事?”
“寡廉鲜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怀殷把头从温渠胸脯里抬起,露出挪揄的笑容,反唇讥讽道:“也不知是谁,青天白日下在这卿卿我我,还被王爷和丞相撞见,那场面可比现在刺激多了。”
要说他们多喜欢皇帝,以至于争风吃醋,那倒也没有,只是出于男性纯粹的自尊心,对这个名义上的情敌感到不快,双方眼神步步紧逼,谁都不愿让步。
温嘉背靠墙壁,一寸寸挪移着,还在想办法溜出去。
朱桓装成聋子,眼睛直勾勾地看外边的风景。
就在场面变得无解时,窗外忽然发出一声剧烈的响动,屋内几人转头看去,只见御花园池塘里钻出一个头,那人手抓着条活蹦跳乱的鱼,发出大笑声。
正是跑去抓鱼的夏明辉。
“这鱼好肥啊!”他浑身湿漉漉地站在池塘边,举起那只可怜的鱼。
其他人:“……”
温渠:“……给朕把鱼放回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温嘉在京城的宅邸已经荒芜,杂草长到窗边,不管怎么看,都不是能居住的地方。无奈他只能派人去修葺残破的旧宅,自己则暂居皇宫,和那个处处不顺眼的皇兄住在一个屋檐下。
他们复杂的恩怨,最早可以追溯到太后、早逝的先德妃二人。从母辈开始就针锋相对,儿子们的关系显然不会和睦到哪去。
更别提皇位斗争时,他们对彼此都是下狠手的,兄弟关系几乎没有斡旋的可能性了。
“王爷安康。”凤仪宫内,宁皇后端庄地坐在主座上,手持紫罗布团扇,头饰琳琅,一副疏离的微笑:“西北战火纷乱,王爷刚进京,还望好好休整。”
“多谢皇后娘娘。”最后几个字,他讲得咬牙切齿。
宁皇后当年在两个同样优秀的兄弟中反复斟酌,最终选择了温渠,对方才能这么顺利地继承大统,这对于颇具自尊的温嘉而言,是种明晃晃的打击。不过,他们虽说都追求过宁小姐,但真正渴求的不是她本身,是她所代表的冀州宁氏的支持。
同理,宁后嫁给温渠,也绝非认为他是什么如意郎君,而是看中他生母病逝,将来偷握权柄时,不会有皇帝外戚干涉自己。
“皇弟别白费心思了,毕竟这是朕的皇后。”温渠露出嘲笑的表情,讽刺道:“王爷是外男,还是多多避嫌为好。”
他们又开始互相扔眼刀。
温嘉皮笑肉不笑:“比不上陛下,光天化日能和嫔妃当众宣淫,风流倜傥,真乃臣弟所不能及。”
矜持的闺秀宁皇后听不下去了,打断他们越来越怪的话题:“妾身听李兰说,陛下近来为战事疲惫不堪,夜里常失眠多梦,便叫彩霞弄了个香枕,可以安神助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后当真体贴。”温渠微微一笑,叫内侍拿过枕头,虽然肯定不会用。毕竟以她野心勃勃、雷厉风行的性格,谁知道会不会在里面填毒。
宁氏也知道他不可能用,但送还是要送的,毕竟他们不是寻常夫妻,是皇帝和国母,维系体面比任何事都重要。
此时李兰通禀入内,恭敬地低头:“陛下,常安殿的汤池已准备好了。”
“嗯。”皇帝挥手示意他出去,话中带刺道:“皇弟离京有段时日,大概未曾听闻,皇宫里新修了一个汤池,比原来那个宽敞舒服多了,想来西北边境荒芜,没有这种可供休憩的地方,不如赏脸与朕去试试?”
「六月大夏天泡温泉,有种脑干缺失的美。」
“多出汗有益于身心健康懂不懂,一看你就不养生。”
系统震怒:「你见过哪个人工智能还养生啊!」
温嘉闻此言,脸部肌肉抽了抽,心里暗骂劳民伤财的狗昏君,磨着后槽牙回答:“臣弟谢过皇兄。”
他们走进常安殿,被宫女侍候着脱去衣物。
温渠皮肤很白,在汤池水雾蔓延的地方,更显得那敞露的肌肤不似人间所有,一双凤眼总是习惯性眯起,做出蔑视的神态,红痕满身,从脖颈流窜到大腿。
他们虽是兄弟,却还是第一次赤裸相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帝似乎存心想恶心一下这位弟弟,刚泡进汤池里,就看向水中模糊的某个位置,挑衅道:“皇弟那东西可真够意思,但这么多年没有子嗣,不会是绣花枕头裹败絮,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吧?”
试问哪个男人被说不行,还能心平气和,温嘉假笑的脸都快绷不住了,隐忍地呵呵笑:“臣弟在西北,无心男女之事,不似皇兄风流闲暇,所以无有留嗣。”
“原来如此。”
温渠表情惋惜地点点头:“朕不信。”
温嘉:“……”傻逼,你他妈的爱信不信。
系统:「本性暴露了是吧。」
就在王爷都开始念佛经让自己保持冷静时,温渠得寸进尺,竟是从水里站起身,忽然伸手抓住那根沉寂的阴茎,见青年身体蓦地跳了跳,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这东西不是摆设啊。”
他笑得腰都弯下去,声音渐渐猖獗,连外面的宫女都能听见:“很滑稽地砰一下跳起来,雏儿都不会有这种反应吧?”
温嘉忍无可忍地挪开他的手腕,怒道:“臣弟以前怎不知,有龙阳癖好的人都喜欢关注别人的那玩意?皇兄宫中美人无数,想必早看惯了,乱做消遣小心遭报应。”
这话讲得相当僭越,按理说本不应当,但他实在忍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是皇子时期,他还可以和对方打一架,用拳头解决问题,然而现在温渠是皇帝,只能忍耐,最多阴阳怪气地讲两句。
“行行,不逗你了。”皇帝在他身边就近坐下,享受汤池温暖的抚慰。
近些时候格外忙碌,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失眠多梦。现在躺在汤池里,他不久就感眼皮乏困,头脑昏昏沉沉的,积压的疲惫似乎难以抑制,无视身旁还有个王爷,就闭眼睡了过去。
温嘉还在生闷气,结果转头发现他睡着了,咂了咂嘴。
皇帝皮肤白皙,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类型,胸膛遍布大片大片的红痕,有被吸吮出来的,也有掐出来的,甚至那微微浮出水面的乳头,都从尖端红肿到乳晕,能想见此人曾受过怎样激烈的疼爱。王爷想起贵妃椅上,他两次被嫔妃猥亵般对待的记忆。
明明成了帝王,居然允许宫妃这样对待自己,莫非这家伙喜欢遭猥亵吗?
可看他那时的神情,似乎又不太像,明显是恼怒羞愤的,脸庞被红晕填满,低吟叫骂,那模样倒比现在要顺眼得多。
温嘉想到方才的戏弄,怒气更甚,出于报复心理,趁他闭目沉睡时,也捏了捏他的阴茎,因害怕弄醒对方,所以力度不大,心里想的却是干脆给它掐断得了。
系统:「醒醒,你二弟要断了。」
温渠:“好狠心的弟弟。”
手中的阴茎干净秀柔,分毫不像是淫浸情场多年的老手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他轻微使劲后,原本斜倚着汤池边缘休息的皇帝,反应竟出奇地大,眉心蹙起,腰腹猛地挺直,挤出一声闷哑的喘息:“呜嗯——!”
“……喂,不是吧。”
温嘉吓得抬起手,幸好皇帝没醒,依旧沉沉睡去,暗自松了口气:“什么啊,真有这么敏感吗,只是碰碰而已。”
虽然心有余悸,但这也算是难得的报复机遇,让这个平素傲慢恶劣的兄长发出那种声音,甜蜜又有些示弱的,作为登基后一直被欺压的王爷,实在很难拒绝这样的诱惑。
于是他没收手,继续小心翼翼地摸索起来。
刚弄没几下,阴茎就已经挺立,皇帝眉头皱得更紧,貌似努力想要醒来,却一直没成功,只能无意识地呻吟,浸在水里的腿微微抽动,脸颊涨红。
温渠一半浮出的胸部也在颤动,受过摧残的乳头鲜艳美丽,温嘉心生好奇,不禁抬手摸摸,质感很光滑,还有些水果般的柔软,叫人爱不释手。
昨天还在鄙夷龙阳的某王爷,又弄了好几下。
“呜、别……哈啊——呃嗯、好难受……”
皇帝睫毛疯狂抖来抖去,极不舒服地晃动身体,试图躲避抚弄胸部的手指,嘴唇微张,喉咙吐出无意识的呓语,小幅度摇着头,那情态颇为可怜。
欺负这家伙好像挺上瘾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嘉内心涌现出不太妙的想法,完全忘记了略施惩戒的初衷,
他拿两根手指揪起一侧通红的乳尖,揉搓挤压起来,手下的身体剧烈抖动,想要避开指腹的戏弄。因为深陷沉睡的缘故,喘息无法克制,温渠露出痛苦而欢愉的表情,一会儿躲闪,一会儿又主动贪求快感,色情的呻吟变得频繁。
就在挑逗对方欲望的过程中,他震惊地发现,自己也勃起了。
“……”
温渠:“他怎么不动了?”
系统:「大约是在为宣告结束的直男生涯哀悼吧。」
皇兄赤条条的身躯浸泡在汤池里,室内炽热温暖,水雾弥漫,他整个身体都蒸得红彤彤的,被快感折腾得舌尖微露,胸口上下起伏,额角悬挂着不知是汗水还是眼泪的液体。
温嘉悸动更甚,壮胆扒开了隐秘处的肉块,听说男子间的情事要从这里进行。
以前他实在不懂屁股有什么好肏的,但如今,感受炙热的肠肉裹紧指节,稍稍动一动,就有温水噗呲顺着手指流动,捅向敏感的肉壁时,那雪白的臀痉挛颤抖,淫液很快消泯在水中。温渠重重地呜咽了一声,似乎在提醒他这是最薄弱的地方、一碰就会爽到高潮般。
“哼,是这里啊。”他怀着恶意用力一碾:“「雏儿都不会有这种反应」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呃啊啊——!!”
温渠小腹猛抽,原本闭拢的双眼唰地睁开,茫然地凝视头顶,眼角含泪。那一瞬单纯迷茫的表情,与他穴肉淫水四溅的状态对比鲜明,看得温嘉下腹阵阵发硬。
“皇兄可醒了?”
他刚才还很惧怕对方醒来,现在反而不怕了,嘴唇勾起恶劣的笑,用突起的指节在敏感处反复顶戳,直碾得皇帝啜泣发颤,肉块间很快一塌糊涂,浑浊的液体流出染脏了汤池。
“还在、呜呀!我还在做梦吗……”温渠双目依旧迷茫,似乎因为失眠多梦,有点分不清梦与现实。
温嘉心想这倒是方便他做一些坏事,笑道:“你记得我是谁吗?”
状态迷惘的皇帝微微眯起眼睛,凝望眼前脸庞模糊的人影:“你是皇弟吧,我记得你……呜啊——?!你、你做什么,呃呀、不!”
青年毫不犹豫地将阴茎挤进紧缩的肠肉中,动作掀起轩然水波。也许是曾和女人做过的原因,他除了刚开始生涩,不久就渐入佳境,换着花样颠弄起对方,手牢牢遏制住双腿,不让温渠合拢腿,龟头顶弄侵犯内部,轻松找到刚才手指碰过的肉块,裹挟着水流,往那里狠狠戳捅。
“真的很饥渴呢,做和弟弟的春梦真的好吗?”他颠倒黑白地羞辱道。
“没、哈啊……没有做,我才没有、咿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为什么在这里被弟弟肏呢。”温嘉坏心眼地只碾那个最敏感的地方,畅快地叹息:“绣花枕头裹败絮,中看不中用。嗯,你正被你看不起的东西肏得发出这种淫荡的声音哦。”
“呃,哈啊——什、呜不要、不要再进来了……不行不行不行噫啊啊!!!”
温渠小腹印出清晰的龟头的形状,看着极其色情,沉浸在情欲浪潮中,头脑迷糊混沌。他感到体内的阴茎毫无预兆地抽出,然后整根刺进,动作片刻也不滞涩,干净利落,捅到最深处,令他发出尾音微颤的尖叫,头蓦地仰起,肌肉绷紧抽搐起来。
“好涨呜、真的……不行了呃哈,呜、放过我吧温嘉——”
干得正酣畅淋漓的青年怎么可能停止,冷哼一声:“皇兄才笑过我那东西是绣花枕头,臣弟只是证明给您看而已,所以不会停下的。”
皇帝足趾蜷起,搭在他肩上,只能靠两手撑住汤池边缘维系平衡,被欺负得摇头乞怜,嗓音沙哑:“我、我错了,皇弟、咿呀啊!我真的错了,不会再……呃呜别碰这里!”
“您自己说的可不算数,还是受着吧。”
温嘉俯瞰他意乱情迷的表情,感觉颇为可爱,低头亲亲他的嘴唇。
舌头侵袭涎水流淌的口腔,吻得他呼吸艰难,阴茎却卡在肉壁内纹丝不动。他距离高潮仅仅寸步,不上不下的反倒难受,抽噎哀求道:“动一动,呜、求你……”
“求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嘉有些意外地看看他。
要知道他们明争暗斗也有十多年了,他不是没把温渠逼到绝路过,但无论何时,这家伙都一副骄傲自大的模样,别说求饶了,连示弱都没有过。未曾想在这种情况下,能听到对方求自己,那可怜兮兮的表情确实挺让他受用的。
“好吧。”青年强行压住扬起的嘴角,心情愉快:“既然皇兄这么说,那就全部射给你。”
“呃啊啊——好、好烫,呜、噫哈……”
“屁股高潮了。”温嘉咬咬他抖个不停的乳头:“……偶尔这样子,还蛮可爱的嘛。”
温渠无力地躺在一旁,手脚软绵绵的,似乎完全没听见他在说什么,眼皮变得沉重,臀肉里有精液微微溢出,他夹着黏糊糊的液体,再次睡了过去。
“喂!你中降头了吗,这也能睡着?!”青年难以置信的声音隐约回荡在耳畔。
系统:「经典无能狂怒。」
温渠:“啊温泉好暖和,让我再睡一会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温嘉烦躁地泡了会儿汤池,转头看看浑身散发色情气息的皇帝,鼻翼微微翕动,睡得很安稳,混沌的头脑渐渐冷静下来,差点当场崩溃。
他到底干了什么啊!
竟然趁对方昏睡,诱奸了自己最讨厌的皇兄。
先不提这事涉及的伦理纲常问题,单论性别,他敢肯定从小到大,只对女性美丽的酮体产生过欲望。但在和温渠做爱时,他的阴茎又确实硬得发痛,甚至现在回想起皇帝为情欲侵蚀的眉梢、被肏醒后迷茫懵懂的眼神,下腹还有隐隐的反应。
……不会的,他才不会和这个死变态一样有龙阳癖好!
肯定是在西北禁欲太久,再加上温渠的肉体清瘦苗条,有种女性柔软的美,所以他把这家伙当成女人了。一定是这样的,没错。
系统:「这嘴可比唧吧硬多了。」
温渠:“一边恐同一边当男同的人是这样的。”
让皇帝屁股里夹着精液出去影响不好,温嘉抬起他的身体,半压在汤池边缘,小腿浸泡在水中,强硬地掰开双腿,伸手进去掏弄。那后穴还是一片炙热,紧紧纠缠住他的手指。
由于先前做爱时,他射得实在有点深,清理时很费劲,而且用指尖每次往里勾弄精液,都会难以避免地碰到一些地方。温渠微微张开嘴,顺着他的动作扭动腰腹挣扎,吐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导致清理工作变得很困难。
偏偏他还不敢叫醒迷迷糊糊的对方,不然会难以收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嘉满头是汗,刚变得平静的阴茎又勃起了,低声骂道:“这也太敏感了。”
“呜、不,呃啊……”
红肿的穴肉吞吐起来,那里掰开后的空虚令温渠发出隐约的泣音,腰肢被悬空架起,在半空中可怜地发抖,尤其乳头被身体碾在汤池壁上,左右磨蹭,异样的快感袭来,他不得不再次睁眼苏醒,刚醒过来就猛缩紧臀肉,崩溃地大叫出声。
“混蛋怎么又是你、呜呀!”
“真是狗咬吕洞宾。”温嘉愤愤不平地往里一戳,顶得皇帝腰腹狂颤,“要不是怕你生病,你以为我乐意给你清理精液吗,随便碰碰就高潮,就这样还想肏别人?”
“你、你不是,不喜欢龙阳吗,为什么、噫呜……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
他清理的动作顿了顿。
要掩饰什么似的,他用四根手指顶过去。
温渠上半身蓦然跳起,似乎遭受了难以忍耐的刺激,嘶哑地哭叫一声,分不清是什么的液体在水里漂浮,崩溃地喊起来:“你管这叫清理?呼呃、你个婢养的东西,信不信朕把你千刀万剐、咿?!别碰了呜啊啊——”
“我确实想给您清理的,所以皇兄还是管好嘴吧,管不好,就让臣弟帮您。”温嘉额头青筋跳了跳,继续往里顶弄,仿佛一种情色的惩戒方式,动作极富技巧,直至在穴内插到高潮为止。
“你这个乱臣、哈啊——乱臣贼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呜呜……不行了……”
皇帝连续高潮后确实没力气骂人了,全身乏力瘫软,被迫倚在他怀里,小声啜泣起来。
他的脸颊涨满病态的潮红,眼泪横流,看见温嘉又伸手过去,以为还要再惩罚自己,忍不住肩膀微颤,恐惧地往后缩了缩,那模样格外可爱。
“别这样,真的不行了!”
兄长难得脆弱的表情,很好地满足了青年的自尊和征服欲:“皇兄且好好躺着,臣弟这次不动手,只是帮您掏出精液,不会很难受的。”
但温渠不信任他,摇头表示抗拒,显然刚才强行高潮的经历给了他挺大的阴影。
就在他俩掰扯时,门外传来轻微的响动,而里面的人忙于争论情色问题,完全没听到呼唤声。外面的朱桓久久等不到回应,想即汤池泡那么久,大概皮都泡烂了,内心忧虑会出事,干脆直接进来了。
于是他看见了震撼的一幕。汤池中,福王爷正搂抱住赤身裸体的皇帝,亲昵地耳鬓厮磨。
朱桓:“……”这种倒霉事为什么每次都被我碰到啊!
温渠:“这何尝不是一种幸运色狼。”
「对他来说大概不算幸运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想赶紧干满工期,然后告老还乡买个体面的宅邸,儿女绕膝安静度过余生的朱丞相,僵硬地站在门口,霎时间感觉全世界都在针对他。
温嘉眯了眯眼,冷声道:“丞相还请进来吧。”
如果是其他人撞见了,他高低要杀掉灭口,但朱桓是朝廷要官,并非他个无权无势的王爷能随便杀的。其次,他很清楚这人明哲保身、识时务的性格,只要稍加威胁,肯定会把这件事咽进肚子里。
“是。”朱桓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走进去的,心中警铃大作,生怕这两位把他摁进水里溺毙灭口。
“丞相不必惊慌,皇兄很看中您,孤不会越俎代庖的。”温嘉吩咐道:“麻烦丞相帮个忙,皇兄不肯让孤清理身体呢。”
朱桓眼皮狂跳。
温渠这个状态不太对劲,一看就不是情愿伏身的,然而双眼困顿疲乏,似乎仍然半梦半醒,眼底浓黑。福王爷应该想把自己拉下浑水,以免节外生枝,到时候皇帝倘要追责,他也难辞其咎。尽管看穿了,也没什么用,他只能膝行向前,用颤抖的手抓住皇帝的大腿,把它们分开。
“你好大的胆子!朱桓,给朕放开。”赤条条的皇帝惊怒地挣动起来,但毕竟刚高潮不久,力气软绵绵的,何况失眠这么久,身体状况不容乐观,两腿还是完全敞开的状态,将身体最隐秘的部分露出。
“臣弟都说过是给您清理了。”温嘉不耐烦地扒开肉穴,掏弄起里面的精液,见他还是骂骂咧咧的,突发奇想,往里吹了口气。
“呃呜——?”
朱桓看到他的胸膛蓦地挺起来,恨恨地盯着面前胡作非为的皇弟,眼看他又低头要干坏事,不由得惊慌喊道:“你到底做什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丞相还在后面呢,皇兄不怕丢脸,臣弟可就再好好惩罚您一次了哦?”
温渠终于乖乖闭嘴了。
室内旖旎的水雾令皮肤熏得通红,燥热伴随头晕,若非屁股里有东西动来动去,身后还有个人掰开大腿,他大约早就睡过去了,如今只能眯着眼睛,哼哼唧唧地仰起脑袋,一旦身体里的手指用力太猛,就难耐地摇摇头。
“呜、好难受……”他迷迷糊糊间,突然感到不对劲,不舒服地动了动身子,转头双眼幽怨地盯着朱桓。
“朱丞相,朕背上那玩意是什么?”
男人眼神不自然地飘忽片刻,强作镇定,充分发挥了官场老油条的看家本领,露出怡然的微笑,睁眼说瞎话道:“应该是臣戴的玉佩吧。硌到陛下了吗,恕罪。”
温渠:“你戴的最好是玉佩。”
温嘉看不下去这俩人调情般的模样,冷哼一声,弯曲手指拿突出的指骨往里面摁去,皇帝猝不及防,腰肢颤了颤,感到忍无可忍,回过头恶狠狠瞪他:“呃啊、你他妈的有完没完了啊!”
他清理完最后一点残留物,吩咐朱桓放手,将温渠身上擦干:“皇兄自己做这种淫猥的梦,还要倒打一耙,真恶毒。”
朱桓原以为自己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已经炉火纯青了,没想到这还有个宗师,眼皮都不眨地表示皇帝在做梦。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温渠也不自在地偏过脸,似乎也认同刚才确实是春梦,显然这几天病得不轻。
擦身的过程中,他又渐渐睡过去,倚在皇弟肩上,失眠的疲惫与性爱的激烈混杂在一起,他呼吸均匀,胸口轻微起伏,紧紧抓住温嘉的衣服不肯撒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嘉很少看见这么温顺的兄长,依偎在怀中,甚至显得有点可爱,不禁耳根微微泛红,掩盖性地咳嗽一声:“麻烦丞相叫李公公来一趟。”
朱桓求之不得,火速逃离犯罪现场。
“嘁,要是平时也这么可爱就好了。”他俯视着温渠安稳沉眠的睫毛,心思出神,不知不觉开始把玩眼前亮晶晶的嘴唇,指腹捏住揉搓,怀里的人皱起眉头,抗议地哼哼两声,那手感不是一般的好,半晌,猛地瞪大眼睛:“……等等,我在干嘛?”
温嘉烫手般撒开那柔嫩的嘴唇,一脸中蛊般的表情,双手捂住滚烫的脸颊,低声叫骂道:“这太奇怪了,啊啊都怪这混蛋皇帝!”
假装睡过去的某皇帝嘴角抽了抽:“他娘的,关我鸟事。”
系统:「崆峒山男同特有的甩锅技巧。」
尽管嘴里骂个不停,他的身体却很诚实,一动不动地任由他倚靠,本来就被蒸得发红的皮肤更红了,焦躁不安地等朱桓请人回来。
李兰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兄友弟恭的情形。他大受震撼,关门退出去,又重新进来揉眼睛,还是不敢置信,于是再次退出准备关门,被额头青筋猛跳的温嘉制止了,咬牙切齿道:“李公公,你这是干什么?”
“王爷恕罪,奴才身子不太爽。”宦官赔笑着进去,接过衣衫不整的温渠:“王爷先走吧,剩下的交给奴才便好。”
温嘉抱怨总算不用照顾这个混账皇兄了,结果临走时,眼神还频频看过来,仿佛一个望夫石站在门口,欲言又止地看着温渠躺在瘦小的太监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兰:“呃,王爷?”
他如梦初醒,连忙脚底抹油地跑走,姿态十分狼狈,连配饰都没顾得上拿走。
李兰觉得朱桓和王爷都挺莫名其妙的,看到皇帝浑身痕迹,倒也没怀疑,毕竟这段时间他哪次厮混回来不是红红紫紫的,看都看习惯了,准备帮他穿好龙袍,但也不敢吵醒对方,轻手轻脚地收拾起来。
在碰到肌肤的时候,温渠闷闷地呻吟起来,说梦话般蹙着眉:“不要了……”
宦官装聋子很有一手,表示什么都没听到。
“好痛。别进去、呜……”
李兰眉心跳动,心里默念陛下你别说了,再说下去他都要被灭口了。当他暗暗寻思这次是和刘怀殷还是韩敏,或者更甚者,该不会和朱大人也有一腿的时候,皇帝忽然揪住他茶色的外衫,吐出哽咽的名字。
“李兰,嗯呜——”
“……”他表示状态不错,忍得住,因为他是个太监,但如果换成没净身的时候,大概率就忍不住了。他第一次庆幸自己没性功能,不然就要九族消消乐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温嘉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莫名其妙赖在了皇宫,分明府邸都修葺得差不多了,还是找各种借口不出去。
皇帝也懒得搭理他,每次在御花园闲逛遇见他,都要讥讽两句“吃白饭的”,听得他拳头发硬,却也无可奈何。
距离汤池那场意外的情事已过了许久,温渠就当春宵一梦,对他和朱桓什么表示都没有,只是偶尔想起来,会露出有点微妙的表情,这也成了某憋屈王爷在皇宫里少有的能压制对方的把柄。
比如故作不经意地提起上次泡汤池的事,欣赏皇帝唰一下变红的脸颊,这件事还是相当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