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这里,提一句不相干的吧,你还记得潘亚迪办这个酒会的目的吗?他提出了一个设想,说什麽法界一统。我起初也没在意,觉得不过是一些幼稚的理想主义心理,后来潘亚迪私下联系过我,还很认真的问起我的意见,那一刻我才意识到,他似乎不是说着玩的。
言归正传,易老和狐族大长老双双倒地之后,昏迷的狐族公主被仅剩的几名受伤妖狐带走,是在那时候你才看见了我。也是在那一刻你做出了一个最错误的决定,这才导致你后来的痛苦:那一刻,你不该选择救易老,你该亲自追出来才对。
我追了好几个小时,在天色大亮时才追上它们,那几个伤狐被我毫不费力的杀了。狐族公主又在昏迷之中,之后的事你也能猜到了,要我说说细节吗?
你一定很纠结,既怕知道,又很想知道。那我一定得告诉你。
哎!我睡过无数的女人,但这次的体验真的是最差的。她太差劲了,闭着眼睛一点反应都不给,和一具尸体差不多。想想还挺后悔的,哈哈哈。
喂,你还在看吗?有没有撕了这封信?
好吧,其实我没碰她。虽然我最开始就是奔着这个目的才追来的,但我那一刻不知怎麽......总之我始终没有碰过她,一切都是她自导自演。
那天,她一直昏迷到半夜,那会儿战争早就结束了。我也是从韩琳娜找我的电话里得知这一切的。她醒来后看见我,还以为自己又被抓了回来。我将这一切告诉了她,她问了她哥哥和大爷爷,我告诉她他们都死了,她便蜷在一边发起了呆,足足两个多小时。
然后,她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毫无表情地问我想不想要她。还说,她要见你一面,但没法联系你,只要我把你带过去,就可以得到她。
我那会儿估计也是抽了邪风了吧,我答应她可以带你来见她,但我不会碰她。这可能,是我这辈子装得最他麽正经的一次了。
可她却说,她必须毁了自己,要与你做彻底的了断。
我还是拒绝了她,我不是什麽好人,但这一次不知为何,我却一点也不想玷污她。她一定是想死的,我没有资格干涉一个人决定自己的生死,但起码我想让她清清白白地走。
对于我的拒绝,她表现的很绝望,然后似乎忽然想到了什麽,便远远的走开了。再回来的时候差不多半个小时后吧,她应该是对自己做了什麽,我能感受到她和以前不一样了。她的一双眼睛发着红光,身上散发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
她对我说,要我配合她演完这最后一出戏。
她用九尾狐的魅惑之术,让自己相信我们已经发生了关系,只有这样,她自己,才能真正的死心。
她已经下定了决心,那一刻我真的有点喜欢上她了,所以我没有拒绝。
她对自己施术之后,相信了自己与我发生过关系,那种痛苦是我没法形容的,我只能说.....让我心疼。她看我的眼神千分厌恶万分兇狠,感觉分分钟都想杀死我。我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如此厌恶,那眼神我至今难忘,说实话挺伤自尊的。
再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她在葬着狐族的山腰处等你,我履行了承诺将你带给了她。你必须得承认我是一个敬业的演员,因为在你和她都将要杀死我的那一瞬间,我都没有把这些真相说出来,靠,我可是用命在陪你俩演。
我这辈子没什麽朋友,你当然也不算。我一直很孤独,我知道你也一样。
在我作出决定的时候,我真的一点牵挂都没有。唯独这块‘乌墨’不知如何处理,那一瞬间不知为何,我脑子里只闪出你一个人。我们之间有过一些不愉快,每次好像都是我在挑事。其实我并非针对你,我只是想看看一个人被惹毛到极致究竟是什麽样的一种状态,这种实验屡试不爽,很不幸,我选择了你。
反正,总觉得欠你点什麽,那就送你吧。
人要走了,话也啰嗦,千言万语总要有个完,就到这吧。
李二牛,虽然我们从来不是朋友,但就让我说一句:
朋友,再见。
新手机
看完了黄帅的信,我内心竟毫无波澜,这份平静让我自己也很诧异。他留这封信给我,只是想告诉我他和糜袂之间什麽也没有发生过,虽然语气和方式依旧让我讨厌。
可对我来说这并未有什麽区别,糜袂在那一刻确实做出了那个决定,只不过竟是黄帅拒绝了。所以,即便当初什麽也没发生,这件事的本质也没有变。不过这一切,真的已经不重要了。
信上最后说到朋友。朋友吗?抱歉,你不是,永远不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