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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亚迪也是脸色煞白,他咽了咽口水,“不仅如此,爆菊之后,还会从他天灵盖刺出来......”
“这是什麽术?”
“是木系法术,应该是升竹术!”
潘亚迪刚说完,又一道声音传了过来。
“升!”
“噗!”又一根竹竿紧贴着上一根迅速的刺了出来,朝着悬挂的彭振脸部窜去。
“小心!”白痕当即大喊一声。
尖锐的竹竿直上而刺,彭振面露惊恐,十分费力的尽可能昂起头,双手张开于胸前,在竹竿刺过来的一瞬间,猛地抓住,双手一推,那竹竿擦着他的鼻尖升了上去。
与此同时,曾士土一展袈裟,袈裟内侧嵌着一黑一白两排钢针,他手臂扫过,抓起那一排白亮的钢针,手一扬,数根钢针朝着飘着他上空的早已‘停止放电’的驭雷符急射而去。
“不好!”上方的彭振急切的大叫一声,双手急忙松开竹竿就要结印。可他慢了一步,九根钢针一一刺中九道驭雷符,随着曾士土剑指一摆,将其纷纷钉在地上。九张冒着电芒的驭雷符瞬间失去了‘电力’,暗淡下去。
上空传来了彭振悲痛欲绝的声音:“糟了!亏大了!”
一起上
夜色入幕,月光皎洁。广场上,两根细长的竹竿被月光拉出长长的影子,影子的一头,挂着一个扭动挣扎的人影。
“快掩护我下来,你们几个别看热闹了。”彭振气呼呼的在上面喊。
赵雅妮白了他一眼,揶揄道:“是你自己说要单独会会他的。”
我抽出十几张雷炎符,连续不断的朝着曾士土射去。“砰砰砰砰......”曾士土在火光中左闪右跳,身法极其灵活。
彭振趁此空当,双手抓住一根竹竿,双脚抵住另一根,用力摇晃拉扯,片刻后,终于将被竹竿挑起的衣服撕开了一个口子,挽着竹竿滑了下来。他一落地,一记愤怒的重脚扫过去,将两根竹竿尽数踢断,然后便直奔潘亚迪,涨红着脸带着哭腔说道:“这次我天师府损失大了,太行山必须给我报销!!!”
他面向潘亚迪,背对着我,身上的衣服裂开一道大口子,露出宽阔性感的后背,看着既可笑又可怜。
潘亚迪急忙点头安抚:“报报报,太行山若不报,我个人也给你报。”
我们都知道驭雷符的炼制过程极其複杂艰辛,当年我以一道普通的雷炎符毁掉谭超一张驭雷符,已经让他心疼的差点死过去,如今彭振一次被毁了九张,所以他现在的心情我们完全能够理解。
我之前的进攻属于佯攻,意在不给他喘息之机对付彭振,所以都是急忙引爆。彭振脱险后,我到十分想向他证明一下,我的符并没有那麽容易躲开。
“接下来,换我来会会他。”我再度抽出两道雷炎符,同时甩出去,向曾士土打了过去。
曾士土起初并不以为意,待发现这两道符的速度和之前大不相同时,面色一讶,脚下急忙动了起来。我手指微动,两道雷炎符像飞鸟一般,环绕着他连续不断地沖击着。
几个回合下来,他的速度便有所放缓,我心知时机到了。在一道雷炎符被他矮身躲过之际,另一道符紧随其上,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急忙侧身,勉强闪过之时,我早已手指一勾,第一道雷炎符已然折了回来,直奔他的后脑打去。他似乎察觉到了后方的危险,猛地转过身,眼中一惊。
“爆!”我低声喝道。
“碰!”火光乍现,白烟骤起。
“中了!”潘亚迪第一个激动的说。
我也感觉这一道符是实实在在的打中了,若真的在我所瞄準的头部範围爆炸,量他修为再高,也必然受到重创,这点信心我还是有的。
我们几人紧张地盯视着前方的烟尘,烟雾之中一个身影缓缓退了出来。
这会儿我们才看清,曾士土一手撩起袈裟,已将头部护了个严严实实。此时,他缓缓放下袈裟,略有讶异的看着我,看起来并未受到半点伤害。
“又是那袈裟!”彭振咬牙道了一句。
“不错,”曾士土语气中颇有夸奖之意味,“驭符本事很扎实。”
说完,他又看了看彭振和其他人,微微笑了一下:“看来,几位都非泛泛之辈,想必是法术界的重点培养对象。”然后,又摇摇头道:“可惜了。”
“还是留着可惜你自己吧!”我剑指再挥,剩下的那张雷炎符再次打了过去。曾士土眼皮一擡,迅速倒退两步,一扬手,一道闪着光的黄符从他手中飞了出来。
那黄符急速旋转,迎着我的雷炎符猛沖而去,两符相遇,似铁片遇上纸片,我的雷炎符瞬间被一切为二,簌簌落下。而他那张带有金光的雷炎符,依旧完好无损的沖我旋飞而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