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兄弟俩第一次出来接应,只因大哥有事,就把这口袋交给了我们。我们也是在途中才发现,里面竟然有个孩子。”
顾晏似乎有所思量,目光紧盯着接应的那人,直看得他毛骨悚然。
“囡囡,你醒过来了。”
醒来的孩子骤然见到自己的爷爷,嘴一撇就嚎啕大哭起来。
司星余最不擅长和孩子打交道,她这人不喜小孩。
不过还是蹲下身,用最温柔的语气问着话。
“孩子,你是不是七月生人?”
孩子还未知声,茶棚老板却是一愣,顺着接过话茬。“是,我孙女确实是七月生人,不知大人为何要问这个。”
司星余站起身来,也没有回答老板的话,抬起脚就踩在接应人的肩头上,脚上用力,那人疼得一阵乱颤。
司星余俯下身,干净利落地把下巴复了位,又顺带给了一耳光。
“说吧,最近一共带走了多少个孩子?”
那人咬紧牙关,就是不吐口。
此处已经靠近京城第一道城门,顾晏二人大喇喇的就在官道上动手,早就被人注意到,不多时便有几个五城兵马司的小兵跑了过来。
茶棚遮挡了他们的视野,只听闻有人行凶,只觉得这是个捞油水的好伙计。
三五个五城兵马司的士兵,拔出腰刀,远远地就高声呼喊:“谁敢在皇城脚下作恶?”司星余眉头紧锁,感到无比烦恼,而顾晏的面色更是阴沉。
那位常年经营茶棚的老板,显然是个深谙世故的老手,此刻他紧握着顾晏的腰牌,急忙迎上前去。
在五城兵马司的这些小兵中,也有老板认识的人。老板担心他们因胡乱叫嚷而招致麻烦,于是急忙拉住一个熟人,并迅速递上了顾晏的腰牌。
这些小兵彼此对视,感到一阵寒意,恨不得立刻给自己一巴掌,责怪自己为何要贪图那点小利。顾晏轻轻咳嗽一声,他们便都颤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