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高小涵的突然到来，我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站在门口愣了好半天才开口。
“你来做什么？”
很遥远的语气让高小涵本就黯淡无光的脸上变得有些苍白。
“我……对不起。”
我皱了皱眉头，虽说离开了高家，错并不在我，但是也不是她的错。
“你不必道歉，你没有错。”
高小涵沉默了，的确，她心里也清楚，这并不是她的问题。
“你什么时候来的？”
为了缓解尴尬，我给她倒了一杯水，坐在了她身边。
“昨晚上……”
“噗……”
我一口水喷了出来，昨晚上？？
“我，我的衣服是你……”
我话还没说完，高小涵脸刷一下就红了。
“靠，真的是你！”
我一个兔子炸毛，从沙发上蹦了起来，瞪大眼睛指着高小涵说不出话。
“我，我没看见，我闭着眼睛的！”
得，不说还好，越说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