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取了许久，道种才终于是缓缓沉寂。
不断闭着眼宛如羊癫疯的牧野，也开始平静下来。
赵羽想了想，又将面容变得煞白。
而后赵羽大喝：“小子，你刚才做了什么？竟然触犯了仙道禁忌！”
牧野刚回神，就听到了震耳欲聋的沙哑大吼，再一看，面前的老头，彻底毫无血色。
而后下意识呢喃：“对...对不起...我...我....我忘了....”
他是真的忘记了。
亦或者说，他之前只是下意识客套一声花花轿子以恭维，然后...他知道为什么之前传他功法的赵羽说修仙很危险了。
他差点就死了。
哪怕没死，此时他也只感觉意识极度不清醒，思维运转缓慢。
赵羽则又开始吐血：“后生，你要记着，以后你要为我报仇！”
一边吐血一边说话，甚是触目惊心。
牧野瞬间抬头露出一抹错愕...不是，这个老头干啥呢？他只是一个菜鸡啊！
赵羽双眼一瞪：“你知不知道，本座原还可活半月有余，然而之前为了救你，燃烧了寿元，燃烧了精血，燃烧了神魂....各种极境升华，这才终于将你救了回来！而因为救你，本座如今最多还可活半炷香！”
牧野愣了。
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