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瑶看着地面：“夫君，他,完了。”
第一道口子，是最难的。
当第一道口子被划开...王大山，完了。
赵羽叹气：“主要还是王虎算的账过于骇人，不然，从之前王大山咬牙拒绝美味而言，王大山没那么容易松口，可惜了。”
的确，王虎算的账目过于夺人眼球，偏偏王虎一笔一笔都算得很清楚，王大山想反驳都做不到。
面对事实的账目，王大山的心神失守。
口子已经开了，王大山距离堕落只是时间的问题。
南宫瑶微微偏头，轻语：“平心而论，夫君想要接下来如何？”
“好的故事坏的故事，都是故事。”
顿了顿，赵羽看天：“非要论心，我还真希望王大山后续能扛得住，如果他扛住了...至少，为夫正看着，他若是扛住了，故事落幕，他会得到真正的享乐。”
如果王大山没扛得住，当王大山彻底堕落的那一刻，那个有两颗心的清风道人肯定会出现。
南宫瑶摸了摸下巴，开口：“既然如此，夫君，我们帮他一把？”
赵羽立即摇头：“我们只是过客，参与了其中，便，不再是过客了。”
以之前村长那糟老头所言的需求，如果这些都看不过去....他别想收集足够的故事。
南宫瑶笑而不语。
赵羽摸了摸下巴，他在思考，要不要再和王大山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