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遇抹干净了她嘴唇上的血丝后，手指滑向她的脸。
他轻重缓急的摩挲着她脸颊，语调阴冷道：“怎么？来这里会你的老情人？”
谭婉婉不敢躲，也知道解释无用，干脆闭口不答。
温知遇弯下腰，视线与她平行，目光阴鸷的盯着她，说：“我刚刚在想……我是不是又该让谭明成再多吃一点苦头了呢？嗯？你说呢？”
谭婉婉：“……”
————
美国，旧金山。
清早，顾九溪从噩梦中醒来，额头上满是汗水的坐在床上，许久以后才发现，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梦里，谭婉婉满身是血，她手里的水果刀还闪着寒光，而温知遇就躺在她身后的地板上，一动不动，他身体里的血正一点点流出来，染红了丢在地板上的白色床单……
门外突然的敲门声，将她思绪拉回。
康姐的声音传进来：“顾小姐，您起床了吗？先生已经在楼下等您了。”
顾九溪转头朝门口的方向望去，片刻后才应道：“我知道了。”
紧接着是康姐下楼的脚步声响起，顾九溪从床上起身，直接去了洗手间。
……
一楼，韩倾已经坐在餐桌前。
餐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半，手里是一份美国当地的报纸。
顾九溪换好了衣服下了楼，走到餐桌前，拉开椅子坐在了他的对面。
“你的脸色不太好，要不要我带你去医院看看？”韩倾突然抬起头来，对着顾九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