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婉婉弯了弯嘴角，又喝了一口啤酒下去：“说真的，我挺羡慕顾九溪的，虽然之前是严恒白负了她，可到底是她运气好，又遇上了厉廷君，如果是我……”
说到这里，谭婉婉说不下去了，她心里清楚，她怎能和顾九溪比呢？
见谭婉婉不语，脸上神情落寞，韩穆宁转过头定定的盯着她，说道：“婉婉，这么多年不见你，你怎么变了？”
谭婉婉诧异的看着他，问道：“哪变了？”
韩穆宁故作高深，摇头撇嘴：“我说不出来究竟是哪，但变了就是变了，在我的印象中你还是那个肯为朋友两肋插刀，撸起袖子，就抄着啤酒瓶子往人脑袋上砸的样子，话说，你的那股子辣劲都哪去了？”
谭婉婉将视线从韩穆宁的脸上收回，只盯着手中的啤酒罐。
啤酒罐被她捏的咔咔作响，她摇摇头道：“从前是年纪小，我爸活着，闯了祸有人替我收拾残局，可现在不同了……”
说起这些，韩穆宁也跟着落寞了起来。
谭婉婉说的的确没错，他和顾九溪曾经在外面惹的那些事，不也都是两家父母跟着擦屁股么？真要是脱离了家庭的背景成分，这回指不定自己还在大牢里蹲着呢。
两个人都渐渐的沉默了起来，心照不宣的为现实所感概。
许久以后，韩穆宁才想起来问向谭婉婉，道：“对了婉婉，我忘了问，你现在在哪工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