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真正的花心。
但是他又确实在打算离开的时候,听到华鄂那句话选择不离开了。
他不喜欢违约的,话已经说出口了。
虽然他也没说,是永远陪着他,还是等伤好了就离开他。
但是这实在是太贱了,常命并不是那种喜欢钻空子的男人,他规规矩矩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他有时候会无意之间耍流氓,但他本质并不是流氓。
他根本没法去找别人商量,是吗?因为这件事每个人的看法都不太一样。
例如风夕雾跟柴同舟就觉得这就是喜欢,但他却觉得不是喜欢。
卓不群,他一看就知道没有恋爱过。他太小了,比华鄂还小。
至于去找花红柳绿,他实在不知道女人之间的爱情跟男人之间的爱情会不会有点不一样。
其实常命挺懒得想这种事的,他本来应该把乐观发挥到最大,但他现在觉得影响他对自己道德的要求了。
华鄂睡着了,他实在连睡着的模样都很美。
说起来他跟常棣海看着没有什么相像的地方,但常命却觉得,他确实是个有吸引力的男人。
虽然莫悬长得也很美,柴同舟长得也很美,他好像都不太喜欢,他确实会觉得他们都挺漂亮的,但就是不太戳他。
所以他总是会看他几眼。
他这种到底算是对朋友的欣赏呢,还是爱情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不是他连看都不能看?
到底是这样更严重一点,还是离开华鄂更严重一点?
就算他是同时喜欢两个人好了,那,他要是同时喜欢两个人,为什么要拒绝华鄂呢?
常命觉得不能想这个问题了。
以前常命读书就是,遇到想不出的问题,就不想了。
所以他从来没做出过一道复杂的算数题,常棣海就是那种,如果做不出来,就是死也要做出来的。
常命在思考的时候,能很容易看出他一团乱麻的内心,和缓慢在加载的大脑。
他要是想不出来,就会陷入死循环。
他决定再也不想这个事了,不想清楚,还会好一点。但是他已经受了两个人指责,偏偏他又是个诚实的人,能不撒谎就不想撒谎。
虽然这个事无论怎样撒谎结果都不会太好。
常棣海以前也发过高烧,常命有段时间离开了他,他就会去找哥哥,不顾宫女太监的阻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棣海在遇到事情的时候总是显得比较粘人。
华鄂也是如此。
常棣海还会拉他上床,让他陪他睡觉。
常棣海清醒的时候是不会这么做,但他不清醒的时候,什么都做得出来。
常命只好抱着常棣海睡觉。
好在宫女跟太监都只会觉得这是兄弟情深。称赞有加。
不是每个人都能感觉到兄弟跟恋人的差别,大部分人都会觉得是很正常的。
就算有人说他们的感情可能超过了兄弟,放在现实里来讲,也还是不信的,甚至会说,你恶不恶心,对兄弟都能想这些。
加上他们当时还小。
只是被这么多人的目光注视着,常命实在不算很好受。
他一直都不是对他弟弟的感情很清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怀正直地做某些事,跟本身就心怀不轨,是很不一样的。
后者难免要受到内心的煎熬。
当然常棣海又是那种人,他就算会害羞,也不会表现出来。不太让人能感觉到他在害羞。
常棣海一直很强调男子气概这件事,比如被公主抱就影响他的男子气概,要常命只是背他。
害羞也很影响男子气概。
所以常棣海第二天装作没有这回事,常命又不是那种人,他又不会说“你昨天可是求着我陪你睡觉呢”,常命不是那种有意流氓的。他要是知道什么是耍流氓,他就绝不会去做。
马车停了。
马车还是停了。
常命不太想让它停的,这马车走了很久。常棣海也睁开眼睛,他本来以为哥哥会抱他下去,但是常命走了下去。
现在已在院内,常命扫了一眼,白落云艰难地走着路。
白落云的伤只在上半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加上她武功本来就算高,所以也是能走的。
但是不巧的是华鄂腿也受伤了。
常命看了一眼花红柳绿,觉得他不应该麻烦女人。
他看了一眼风夕雾,但风夕雾实在是个弱男子,他不一定能抱得动华鄂走这么一段路。
常命说:“前辈,就麻烦你把华鄂抱进去了。”
他的情急之下实在是太多。
情急之下跟华鄂上床,情急之下跟华鄂抱在一起,紧急之下又把他抱出来。
柴同舟说:“我?”
他指了指自己,突然觉得这好像也不是太妥。
柴同舟说:“谁来给他换衣服呢?”
常命说:“风夕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柴同舟以为常命还是说是自己。
感情他觉得风夕雾比他更没有威胁一点。
柴同舟没想到常命已经变卦,是真的决心做朋友了。
柴同舟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像确实是他劝的他,但他记得自己不是这么劝的。
他大意应该是让常命忘掉他的心上人,结果他撞邪了还是喜欢。
柴同舟又想起了那个不知道可不可靠的猜测。
如果是真的,这也太……
他本来是觉得这很恶心的,但是他突然有点同情华鄂了。
如果这是真的,好像无论怎样都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柴同舟在“为江湖除害”跟“这很可怜”之间犹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情相悦的话,应该也无所谓吧,其实关他们什么事呢?
但这就是扰乱常理的事。
没有血缘关系也就算了,但是……
如果真相不是这样呢?
柴同舟说:“其实,我……你就当我多管闲事算了,哎,我本来不应该插手别人的感情的。”
常命的表情还是没变。
他好像真的打算做下去。
风夕雾说:“这不是我们的本意,我们的本意是……让你忘掉你心上人,所以……”
常命淡淡地说:“我还是喜欢他。”
风夕雾说:“但是,你们不是,这,其实……也没什么关系,你又不是真的跟华鄂在一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命说:“心里想着心上人,却跟别人不清不楚,岂不是很不好?”
风夕雾忍不住道:“你知不知道华鄂是……”
他又顿住了,这只是他的猜测。
万一他们只是单纯长得像,华鄂只不过是为了掩饰身份才易容,万一他原本是什么很重要的身份,被他们揭穿了,他不想让人看到他的真面目呢?
这本来就是他好奇,擅自揭下的。
柴同舟闭嘴了,他突然发现常命有时候发话还是很不容让人拒绝的。
他有时候温温和和的,有时候又突然谁说话也不好使。虽然他们两个都是长辈,但是在常命这里好像很没话语权。
柴同舟上了马车,华鄂看向他。
只要不是个聋子,应该都能听见他们说话的内容。
柴同舟有点奇怪的感觉,只是抱一下,搞得好像他受了皇帝命令,要奉旨跟人成婚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就是个男人。
女人他也抱过了,难道还有所谓男人吗?跟男人,就算亲一下也没关系的。
柴同舟只是有些尴尬,他总觉得不该是他来抱他的。
妈的,什么时候成了磨磨蹭蹭的小男人。
他心一横,领着华鄂下了马车,然后,真的抱起他了。
柴同舟有些意外,感觉这也不比白落云重多少啊?
虽然华鄂长了这么一张脸,但他的个子还是高的,他只比长生矮了那么一点,感觉相差一寸都没有,但是你是能感觉出来两个人谁高的。
他真的很轻很轻,抱起他轻轻松松,如果不是要一直抱着他也可以单手抱他。
华鄂一直没有看他。
柴同舟真的有种坐在婚房里的感觉,什么新娘被迫嫁给了别人,那也是这样不愿意搭理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柴同舟艰难地走了起来,他实在觉得这几步路很重。
大哥!
他真的忍不住叫起来,哪怕常命比他小二十多岁。
我的意思不是你把人抛给我啊,这个人跟我有八竿子关系吗?
华鄂转过头去,柴同舟知道他是在看长生。
常命一直都没有看他们,仿佛他不能看他们一样。
风夕雾摇了摇头,第一次后悔自己这么多事。
之后,常命一直都没来看过华鄂。
柴同舟因为比较尴尬,所以也没有来找他过。
只留风夕雾看着华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棣海咬住了嘴唇,他一直低着头,没说什么,风夕雾忍不住想去看看他的表情。
风夕雾说:“对不起,我们真的不是让他这么……对你……我们那个意思吧,反正,不是这个意思啊,我们只是觉得他没必要继续喜欢那种,怎么说,没有可能……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
常棣海说:“我们本来就只是朋友,所以,这份感情什么时候会变成这样,他什么时候觉得不妥,都是……”
他定了定,重新说了一遍:“都是没关系的。”
他实在也很难说出这句话。
风夕雾说:“你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
常棣海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风夕雾。
风夕雾说:“我已经知道,这不是你的真面目了。”
常棣海想,他要不要杀了风夕雾?
这件事本就是不该有人知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风夕雾说:“你是不是长生的亲兄弟?”
常棣海看着他,风夕雾说:“难不成,你想杀了我吗?”风夕雾很识趣,没把柴同舟也知道这件事说出来。
常棣海抓紧了被子,风夕雾说:“你知道吗?其实像你这种长相的,大多都很会欺骗男人。”
风夕雾说:“比如莫悬,比如何莲碧,他们都很擅长装柔弱骗人,我还以为这是你的拿手把戏,但是你好像只是单纯想给自己打造一张这样的脸。”
常棣海冷冷地说:“我确实不太会做这种事。”
虽然他也很会骗人,但不是这种骗。
这种骗,难免让他感觉背叛哥哥。
风夕雾说:“老实说,何苦这样子接近哥哥?你想过没有,你哥哥可能本来就喜欢你。”
常棣海说:“你如何能看出?”
风夕雾说:“他心里只有你一个弟弟,他不觉得别人是他的兄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棣海说:“我也只是弟弟而已。”
风夕雾说:“哪有兄弟会约定只叫对方哥哥弟弟呢?”
常棣海并不认同,他觉得风夕雾大惊小怪,但是他想起来了,哥哥抱他的时候,心跳总是会跳的很快。
他还以为哥哥就是比别人心跳的快一点。
而且哥哥说过,他跟自己很像。
他喜欢的类型,偏偏是跟弟弟很像的类型。
常棣海说:“没有确切证据,我是不能这样认为的。”
风夕雾说:“你本来应该开诚布公的跟他谈一谈的。”
常棣海说:“你不是我,你不知道,这种事,一旦赌错,就连兄弟都当不成。”
常命岂非也是这么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风夕雾闭嘴了。
确实是的。
如果突然对哥哥说,我喜欢你。
的确有可能会这样。
可能长生会觉得是开玩笑。
如果说是真心实意地喜欢你,那就一点也不好笑了。
风夕雾说:“你有没有想过,他这么喜欢你,也许能容忍……”
这种事,谁也说不好。
毕竟长生有时候表现得特别决绝。
他看着道德要求极高,伦理观,不也是道德的一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风夕雾突然发现好像确实这是唯一的办法。
夜已经黑了,蜡烛摇曳着烛光。
风夕雾踟蹰着,踱步。
长生还没有来。
柴同舟还好,他只需要抱一下华鄂,而他每天都得给华鄂换衣服。
哎,为什么不能是一个人一同把这些事干完了,非要分开,这下好了,变成两个人。
其实他应该拒绝长生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长生一旦决定了某件事,就好像谁也改变不了,他有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场。
明明他是一个很温和的人,有时候还会被人说的没话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风夕雾说:“算了,一天不换衣服,不会死的。”
同样遇到这种情况,风夕雾就不会觉得现在是什么被迫成亲的局面,因为他跟柴同舟的性格很不同,他是绝对不会去想这些事的。
其实现在是夏天,热的要命,但风夕雾还是说了这句话,突然地,门被推开了,常命直直地看着他们二人。
风夕雾说:“你来了?”
他不知道常命作何打算,常命看了看常棣海的衣服,目光又扫到他身上。
常命说:“你没做吧?”
风夕雾摇摇头。
常命最终还是舍不得这么做。
风夕雾松了口气,常棣海一直看着常命,常命移开视线,避免跟他接触。
常棣海握紧了拳头,感觉很悲凉。
他还是来了,但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命已经把自己当做一个渣男。
换个衣服而已,都是男人。
让别人看华鄂的身体,就算他答应,华鄂也不一定会答应的。
华鄂不说,只是因为自己,再加上他现在受了重伤,本就很难行动,总是没法一个人做这种事的。
他只是有喜欢的人,并不是有对象。
他也告诉过华鄂他们是朋友。
该说的他都已经说过了,
这种情急时刻,总是不太多的。
只要平时做好礼数,总归是没问题的。
在换衣服的时候,难免牵连伤处,常棣海实在觉得很疼,但是他却没说话了,虽然他的眉毛已经拧到了一起。
他也只是握紧他的拳头罢了,根本不敢抓常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命倒是没有因为这具身体有什么欲望,他实在没法对这样的身体说有欲望。
只因常棣海伤得太重。
他身上有很多处都缠满布条,他微微地颤抖起来,抓紧了被子。黑色顺滑的长发遮住了白皙的身体。
常命轻轻地抚过那些缠绕着的布条,常棣海的身体颤栗着。
常命说:“本应该是我出去的。”他说。
常棣海说:“我说过了,如果是你……”
常命帮他换好了衣服,怕他着凉。
常命说:“下次还是让我出去吧。”
常棣海说:“如果是你受了这么重的伤……”
常命说:“我一定会活着的,我以前也受过很重的伤。”
常命打仗基本是顺风顺水的,但有一次实在受了很重的伤,也打赢了那场战斗,只是情况不太乐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他的身上还是有些伤疤的。
常命说:“我叫长生,人如其名,我从来也不会死。”
常命说:“更何况,一定要我们两个人之中有谁受伤,我也不会选你,因为我实在欠了你很多情,还也还不清!”
他本来可以说舍不得常棣海受伤,因为抚过那些布条,他的眼神中难免有爱怜。
但他还是选择了最冷酷的说法,说得好像他们连朋友都不是,只是欠债者与债主。
常棣海没法指责他什么。
如果他说,那你干脆一开始就不要对我这么好。
那也只是过去的事。
更何况常命听了,反而会知错就改,更与他保持距离。
常命甚至没问,他为什么会被骰子追杀。
常命推开门,看到了风夕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风夕雾实在有很多负罪感,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很有负罪感的人,让柴同舟去跟莫悬作战,他也不会感觉负罪感,但他如今确实感觉到了,什么叫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他已经从兄弟相恋很恶心,变成只要他们没有侵犯到别人的利益,就什么也无所谓了。
他又想到一个问题。
长生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到底是喜欢他弟弟,还是不喜欢?
虽然他是看开了,但长生是一个道德感很高的人,若是他知道这个人是他弟弟,就算后续成了,有一天发现了,他们岂不是感情破裂的更快?
但是他们俩的性格……
华鄂到底是原来性格截然不同呢,还是,挺像的呢?
如果是挺像的,长生还能跟他暧昧,不也挺可疑的吗?
但是本就会有一些男人找跟自己母亲很像的老婆。
但他们谁也不会真的跟母亲发生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能长生就是叶公好龙,真搞这一茬了反而会觉得恶心。
这谁也说不准。
这么一想,他又有点犹豫。
这件事好像成了与不成都不是很好,除非知道长生的心意。
他看了看常命的脸色,常命面无表情。
很难说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他还没想过常命这个人也能露出这种表情,做出这种事。
说他决绝吧,他又舍不得真的那么做,说他不决绝,他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
风夕雾说:“其实……你不该走的,这地方也不是绝对安全。”
他还是要把话说出来,常命的脸色已经很难看。
风夕雾说:“世上就没有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如果是在深夜,万一有人劫走他,或者对他下毒手,这……”
花红已经看着白落云,因为柴同舟身为男子,看着她实在不方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知道花红跟柳绿两个女子,为什么要护送卓不群出来,这好像不太方便,但对她们来说,卓不群俨然就是她们的弟弟。
常命说:“风前辈。”常命规规矩矩,尊敬地叫他。
他突然笑了起来,他说:“你到底什么意思?昨天你劝我,我做了之后,你又不情愿了。”
风夕雾说:“我说了我不是这个意思,而且……确实没人能看着他,不是吗?你知道我武功不高的。”
常命挑眉,他把风夕雾打量了一遍,风夕雾突然发现他好像也不是全无气势,甚至还有很强大的气场。
常命说:“我知道了。”
他叹了一声气。
风夕雾说:“你们最好睡一起。”
常命本来看着心情好了一点,又不是太好了,常命说:“前辈,注意一下用词,否则……”
他冷冷地笑了:“我知道前辈武功不是很高的。”
他居然也会威胁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风夕雾说:“我不过是开个玩笑,你怎么……”他几乎要跳起来,常命弯起了眼睛,他说:“我也是开玩笑,我本就是个君子,只不过在感情上,难免受人指责。”
他沉沉地说道,又转回屋子里。
他自然不可能跟华鄂真的睡一张床上,他干脆硬生生地躺到地板上。他本是个王爷,但是这一个月里,在有条件的情况下,却要一直睡在地板上。
常命说挑剔也挑剔,说不挑剔也不挑剔。
他挑剔,要去住最好的客栈,去最好的酒楼。花钱雇人跑腿。
只因他觉得普通的茶和饭,实在没有味道。
他不挑剔,他在野外都能生存。
他在能挑的时候就会挑一下。他毕竟是个王爷,养尊处优。
他的钱根本花不完,就算救济了这么多百姓,他的钱还是花不完,每年都会有钱。
他现在却睡在地板上,只因他赌气。
常棣海说:“长兄……你的衣服,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知道是他抓的。
常命自然无暇去换衣服,他一天都在想那件事。
常命说:“怎么,就让别人知道是你抓的我好了。”
他本就在生气风夕雾跟柴同舟转变的态度。
常棣海的头低得更低:“但是,这样,别人会觉得你……”
常命说:“我跟人上床还不知道掩饰?”他本来是个君子,上床这种话,他平时是说不太出来,别人一提,他还会害羞的,但是,他现在居然直接说了出来。
常命冷冷地说:“那就让他们觉得我是个流氓吧,反正我现在已经是个道德败坏的烂人。离开你我是个烂人,不离开你我也是个烂人。”
他这个样子,常棣海更是不敢跟他开诚布公地谈谈,没准常命也会冷嘲热讽他的感情。
常命说:“而且,我受风前辈嘱托,又不能离开你,我是不是还得当着你面洗澡换衣?”
不说还好,一想到这层,他就更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宅邸是有仆人的,卓不群毕竟是公子,有势力,否则华鄂为什么要跟他结交?
但是这些人却不如他的武功。
常棣海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对不起……”
他突然发现华鄂还是软软的。
只要他强硬起来,华鄂就变得软软的。
世界上好像什么道理都是这样。
你温温柔柔的,别人反而对你态度不是很好,你强硬着,别人反而对你态度不错。
他突然想到了那一天。
他总是能想到那一天。
不论如何,都是他睡的他,虽然华鄂的确是在知道他有心上人还要追求他,但是他最近好像没做过什么过分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甚至被睡了也没有怎么样,现在还在道歉。
他本来就不是一个这么喜欢道歉的人。
不管怎样,他毕竟帮过他很多,也没说过,帮这些是为了让他喜欢他。
不论别人是怎么样,总归不是华鄂的想法。
常命说:“你不必道歉的……”
他叹息了一声,说到华鄂怕他离开他,他想起了常棣海,他们以前都是一起睡的,他总是从他的寝宫偷偷翻出来,翻出去去找常棣海,在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常棣海总是不愿意让他离开他。
常棣海是个喜欢赖床的人,偏偏他又很喜欢抱着什么东西,他一撒娇,常命就受不了。
说到底,那天事后,华鄂那么挽留他,他还是温柔地在哄他。
常命说:“于情于理,我都是对不起你的。”
他说:“你到底为什么会被骰子追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棣海说:“我没想到,温送仁会认识他们。”
这是那个淫魔的名字。
常命说:“看来此事不太简单?”
常棣海说:“他本不应该是一个能结交他们的人才对。”
常棣海很识趣,没在养伤的这段期间就询问风夕雾的消息,但是他们俩人总得走的,一个月后,白落云收到了飞鸽传书,传来消息。
云萧教向苍荷派投降了。
这实在是一场背叛。
尽管白落云还活着,但是她却成了输家。
她的教徒并不知道她还活着,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
她也不能让人知道她还活着,否则她就会招来杀身之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少她还是有对她忠心耿耿的教徒的,她的弟子分裂成两派。
但是背叛她的,却是她最信任,最看好的教徒。
一般来说,大部分凶杀案都是熟人作案。
朋友总比陌生人容易背叛得多。
白飘飘。
这就是当时想让白落云杀了周圆的护法,她当时说的话,好像没什么问题。
但她的人却很有问题。
她不光掌握了全局,而且还杀了所有反对她的人。她说周家的事是白落云指使的,与她无关。
很多人不太会关注谣言的后续,一般只会听第一版。
当初是苍荷派说是云萧教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有些人还是认为是云萧教干的。
看来,白飘飘早跟苍荷派串通好了。
准确来说,是跟曲博眉串通好了。
白落云的处境实在凄凉。
周家落得这么一个结局,实在是很可惜。
白落云也不该如此的。
其实他很能理解白落云,他也被人背叛过。
常棣海说:“还有希望。”
白落云不敢相信,风夕雾说:“如今怎么翻盘……”
常命也很好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棣海说:“本来是没有的,因为苍荷派的弟子,本是一点说实话的机会都没有。不过,我接到消息,那些参与过那件事的弟子,都被派去做了一件事。”
常命说:“什么事?”
常棣海说:“说是打压魔教,实则是让他们死。据说有人逃了出来,只是,目前我不知道踪影,因为他们逃脱,被指认叛变。”
常命说:“既然被指认叛变,又怎么会有人相信他们呢?”
常棣海说:“只能期望,他们有什么保命手段,愿意玉石俱焚了。”
没想到这能是常棣海说出来的话。
他应该不太相信人性的。
白落云说:“如果能打探出来……”
常棣海说:“长兄,你是打算先帮白落云,还是先帮卓不群?”
卓不群并不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命顿住了。
常命说:“周家对师父有恩。”
“这种事,为什么要瞒着我?”
花红推着卓不群出来,柳绿叉手说:“原来你们在商讨这种好事。”
常棣海无奈地笑了笑。
常命倒是觉得这很对不起卓不群,他本是先来帮卓不群的。但是,事关他师父。
卓不群说:“我自然也会赞同的,因为白教主的情况紧急,不是吗?”
卓不群实在是少有的光明磊落的人。
常命不仅深受感动。
其实他早该看出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卓不群实在是个值得结交的朋友。
卓不群说:“等以后,我得把申雨愁救出来才是。”他还没忘记申雨愁。
柳绿说:“少爷,你是喜欢她吗?”
卓不群的大脑陷入宕机,他说:“喜欢?”他不可思议地反问一句,又笑笑说:“没有,我只是觉得她那么小的女孩子深陷魔窟挺可怜的。”
如果真喜欢,应该会脸红才对,但卓不群表现得很坦然。
柳绿说:“不过,她确实是个很可怜的女孩子,有那样的长相,还从小就生活在那里。”
柴同舟说:“真的吗?从小生活在魔教里的人,还会有什么正气吗?”
柳绿说:“不管怎样,女人总归是不喜欢被强迫的,她也逃不出来啊。”
柴同舟说:“好吧好吧,你是不是要走了?”
风夕雾说:“我已经留在这里很久。如果莫悬发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他没见过风夕雾的真面容,但风夕雾是个小心谨慎的人,留在这里一月,已经做了最大胆的事。
常棣海不合时宜地阻拦了他,叫出了他的名字:“风夕雾。”
柴同舟脸色变了,他下意识地拔刀,只因卓不群跟花红柳绿也知道了风夕雾的名字。常命同样拔出了剑。
柴同舟说:“你什么意思?长生?我以为你是个好人,现在华鄂不保护好风夕雾的名声,我也不会放过他的。”
常命叹气,他说:“前辈,我知道这件事做的不妥,不过,我们怀疑风夕雾与害卓公子残废的事情有关。”
柴同舟说:“他都帮你们治伤,结果你还怀疑他是凶手?姓长的,你实在不道德,你有没有想过……”
风夕雾根本没跟他说过,华鄂到底是不是长生弟弟。
所以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如果真的是,风夕雾也会说,不是吗?
风夕雾倒是一脸平静,他说:“什么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卓不群报出了时间,风夕雾说:“那时候,我在帮别人看病,那个人得的是绝症,又是富贵人家的公子,自然是希望能多活一点时间就多活一点时间,那家人可以为我作证。”
常命松了口气,说:“我就知道你不是的。”
柴同舟说:“但是你们还是怀疑过他。这账怎么算吧?”
风夕雾说:“柴同舟,还是不要咄咄逼人的。”
常棣海说:“你真的要走吗?”
风夕雾说:“我本就不能在一个地方多呆的,而且我还要找出,是谁背叛的我。柴同舟,恐怕在这段时间,你都得陪着我了。”
柴同舟哈哈大笑,说:“我可不愿意陪一个男人那么久,还好你还是很乐意扮作女人给我看的。”
常棣海说:“前辈,我知道我很冒犯,不过你以后要是有了麻烦,我一定会帮助你,虽然你可能不太相信,我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我之所以帮助周家,也是因为周家对我有恩。”
柴同舟说:“原来周家还对你有恩啊?但是我没听过容客山庄哪里来的你这么个年纪的客人,你明明是突然冒出来的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话当然没让常命起疑心。
因为一个人并不可能完全了解另一个人,柴同舟自然也不能了解周家的全部。
白落云静静地看着他们离去,常命说:“我就知道,不是风夕雾干的。他实在是个很好心的大夫。”
常棣海幽幽地说:“他也不是什么人都救的,一百个人里,他顶多救一两个。他救白落云,是因为给柴同舟面子。”
常命说:“但是他确实把你也救了。”
而且还保住了他的秘密。
风夕雾大可以说出来,毕竟常棣海承认了。
虽然常棣海当时真的想过杀他,死人总比活人可靠。
但是风夕雾救过他。
鉴于这件事,好像除了说给常命听,说给其他人听都是没用的。
所以只要他不跟常命说,都不是大问题,也没有必要一定要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命说:“我们要即刻起身吗?白教主。”
白落云笑了,笑得很是苦涩,她说:“我都这样了,你还是叫我白教主吗?”
常命说:“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教主。”
他自然不能代表所有人说这话。
卓公子说:“既然要走,在这里最后吃一顿,应该搞得特别隆重才是。”
柳绿说:“包在我身上吧!”
她说:“说起这个,我感觉长公子特别有派头。”
常命说:“我?”
柳绿说:“一看便知,因为长公子能挑的时候,总是会挑最好的呀,而且总是能够打点给人不少钱。应该是个富贵人家的公子吧。”
常命笑笑,他感觉自己真的要注意一点,他只是觉得别的东西都不能要罢了,因为它们都很一般。
不过他们也只不过觉得自己是有钱人罢了,没往王孙贵族身上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绿思考着,说:“而且长公子特别有贵气,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人,这点是普通人模仿不出的呀。”
常命说:“贵气?”
他是长生王,自然能给人那种感觉。
但他总觉得自己跟一般人没什么不同的。
但是,该说不说,她的确是大户人家的丫鬟,很有眼力见。
卓不群说某家酒楼的菜做的好吃,但常命尝了之后感觉还是蛮一般的。
自打他离开王府之后,实在很难吃到一顿像样的饭。
他们前去准备,常命叹气,早知如此,他就应该问问厨子做菜都用的什么料。
要是在这上面比娇惯,他跟常棣海不知道谁更胜一筹。
他好歹也是个享受过顶好待遇的王爷。
王爷想去江湖闯荡的时候,都不会去想,外面的菜做的难吃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棣海说:“明明将会有一桌隆重的佳肴,你就好像要吃送行饭了一样。”
常命坐在椅子上,把手放在脑后,他说:“其实,从家里出来后,我就觉得他们做的菜都不好吃。”
常棣海淡淡地说:“原来你也不过是个娇贵的公主罢了。”
这本来是他用来形容常棣海的,不知道华鄂发什么疯。
常命说:“你好像很介意我这么说我弟弟。”
常棣海说:“为什么会这么想?我只是单纯形容形容你罢了。”
常棣海确实很介意那回事,从上回他说,就一直介意到现在。
常命说:“至少我不怕疼,怕疼有失男子气概。”
常棣海挑眉,觉得常命自从到了这里后,性格就转变的一发不可收拾。他本不是会这么说话的人。
常棣海冷冷地说:“你莫忘了,我的伤已经好了。”
常命居然也没有不敢发话了,他说:“好,你干脆把我打死好了,毕竟我武功没有你高,你实在很喜欢用武力逼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棣海总觉得柳绿是不是眼瞎,她说什么常命有贵气,但常命现在的表现很像是路过的乞丐,烂命一条。
常命说:“其实你也不必生气的,我又没有真的觉得弟弟是个公主,若要是那样,我就要改口叫他妹妹了。”
他恶劣地笑起来,常棣海突然觉得有点不太对,他不知道为什么把话题转回来了,还在这里纠结。
如果风夕雾不知道这回事还好说,可是风夕雾要是告诉他……
常命懒懒的,脸上还挂着笑容,实在很难看出这个人的想法。
突然的,常棣海一点负罪感都没有了,他一点都不愧疚自己让哥哥伤心,让哥哥承受道德的谴责,如果他真的知道了,还故意说这话来戏弄他,他就要好好找他算账。
可他毕竟也不好确认的。
常命看着天上的云,夕阳西下。
云沉日。
这真是一个好听的名字。
云会沉到太阳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白落云的名字里带云,但他一点都不会把她跟它联系到一起。
他看到白云,想起来的是查城扉。
白云飘飘,白衣飘飘。
虽然是白飘飘叫这个名字,但他想起来的还是查城扉。
他觉得查城扉就像天边的白云一样,不容侵犯。
虽然莫悬把他玩的很惨,但常命却有这种感觉,别人说他有贵气,他觉得卓不群实在是有贵气,而查城扉也有一种贵气。
虽然别人总是叫卓不群飘然贵公子,但常命也想称查城扉一句查公子。
如果将来他把申雨愁救了,要不要顺便救一下查城扉呢?
毕竟他也是很感谢查城扉的,如果不是他……
可能华鄂真的要因为那恶魔献出初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是说他很在意这件事,查城扉毕竟帮过华鄂,不是吗?帮他的朋友,就是帮他。
常棣海起身,常命说:“你去做什么?”
常棣海扎起了马尾,他以前都是披发的。他用红绳束好头发,耳上戴着红色的耳坠。
他连梳头发都很有韵味。
常命一直没看过他这个造型,毕竟武林中人都不是很讲究,柴同舟是披发,风夕雾也是披发。
沈回风只不过扎了个马尾,卓不群倒是会规规矩矩地束发。
常棣海说:“去给你做饭啊。你不是嫌他们做的难吃吗?”
他居然真的打算去厨房,给常命做菜。
常命很意外,他觉得华鄂做的也不会好吃到哪里去,毕竟认识这么多月了,他好像没做过菜。
他看起来也不像会下厨的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他描述得自己好像很能吃苦,但常命总感觉他是不愿意去碰厨房的。
这段时间,等他也是无聊,常命去找白落云,白落云正在院子里,独自喝着酒。
爱喝酒的男人总是比爱喝酒的女人多的。
白落云喝的酒浓度也不是很高,像她这个人一样淡雅。
她不像常棣海,看起来和实际上是两个人,她就是一个不会出人意料的人。
白落云还是那副笑容,她笑得极惨。
被心爱的弟子背叛,总归是不好受的。
常命一下子就把看过她身体的事忘在脑后,鉴于他喜欢的是男人,实在没什么感觉,就算看的是别的男人,常命也不一定会有那么大的冲击。
他也不觉得跟白落云不能以朋友的姿态相处。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一个很双标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落云说:“你来了?你要喝酒吗?”
常命以为她会忘了那段事,他以为白落云是一个女强人,但白落云的性格好像没有她想的强大。
这毕竟是一无所有。鸠占鹊巢。
不陪她喝酒,好像不给她面子,喝酒吧……
常命又想到上一次喝醉了,跟华鄂不清不楚。
但还好只是躺人家身上罢了。
常命突然觉得不对啊,他跟六个人打也不过是被打成重伤,打成重伤还能一个人走路。就算当时自己睡着了,他有那么难推开自己吗?
可能受伤了,就是不太好推开吧。
常命还是把他往好的地方想了。
毕竟华鄂现在很规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上次喝的实在是有点多,他的酒量也不算很不好,只不过是有些忌讳。
他一饮而尽,果然是淡淡的酒味。
白落云说:“我一直都把白飘飘当成妹妹看,但是,她却没把我当成姐姐。”
常命说:“姐妹?”
其实他不是很能理解,他一直觉得亲人得是血浓于水的,他并不会随便把一个人当成他的弟弟看。
而且没有血缘,对你可能不是很好。
就算常命已经被血亲恶心过,但他居然还是这么认为的。
常命说:“她嫉妒你吗?”
白落云摇摇头说:“我不知道,不过,她可能跟苍荷派联手来对付我……”
常命说:“被妹妹背叛,确实很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又喝下一杯酒,说,白落云说:“长生,如果你的弟弟欺骗你,你会怎么样?”
常命说:“他永远也不可能欺骗我了。”
白落云脸色变了,说:“他死了?”
常命说:“病死的。”
常命说:“你不要用我去推测你,毕竟我跟我弟弟是血亲。而且,我对他的感情是不一样的,如果他真的欺骗我……只要没有伤害到任何人,我都会原谅他。”
白落云说:“如果他伤害了别人,或者说,伤害你……”
常命说:“伤害别人,没什么好说的,但是,伤害我,还是有可能原谅他的。不过,就算我现在知道了,他也都死了,他既然都死了,做什么事,我都会原谅他了。”
白落云说:“我说这些,让你不高兴了吧?亲人的死……”
常命说:“今天不高兴的本来就是你,我是来安慰你的,要是我反而生气了,不是不妥吗?”
他实在很会体贴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常命闻到一阵香味,常棣海端着一盘炒饭,给常命。
常棣海看了看常命与白落云,实际上他已经听到了二者的对话。
除非常命说的是绝对会原谅,否则,他是不愿意说出什么的。
常命看了看炒饭,这炒饭里有虾仁,火腿,鸡蛋,牛肉。
常命说:“你只做了我的?”
这么一盘炒饭,他一个人吃就够了。
既然他们是朋友,就不能搞什么特地为你做的,这种,唯一性。
他甚至要把炒饭分享给别人一起吃才对。
常棣海说:“你想给白前辈吃也没关系,不过她不是还得吃饭吗?”
他把发丝拢到耳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命想起他头发的手感。
那天,被下药之后,华鄂求着他,要亲亲他,但是常命把他的双手绑起来了。
他不能在想起常棣海之后,跟华鄂接吻。
华鄂软软的,又很会撒娇,但是他只是例行公事,所以常命也没在他身上制造吻痕。
说他是柳下惠也不为过,至少他的初吻还是在的。
华鄂已经很善解人意,他没表现不满。常命实在说不出什么来。
白落云微微一笑,常命说:“我去取碗筷来。”
一男一女吃同一盘饭,有伤风化。
白落云说:“不用了,华鄂特地为你做的,不然他就应该准备我的那份。”
白落云也很善解人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命的脸色变了,他发现这些人,十个有九个都要撮合他们,他总不能一个一个解释过去。
但是他还是说:“我们只是朋友。”
白落云说:“我懂,不过长生,你是不是太在意朋友跟恋人的区别了?”
她直戳戳地说了出来,突然常命觉得她也是一个人间大杀器。
白落云说:“有的朋友对朋友,也有独占欲的。”
常命对朋友从来都没有独占欲。
他甚至希望他的朋友都跟朋友好好联系。
有的炒饭只是卖相比较好,做的不怎么样。
而且炒饭是家常菜,不是能上王府的桌的。
很多人的炒饭做的很一般,量太多,菜太少,有的时候,就算菜多,也不一定能吃完一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命尝了一口。
至少他不能否认,华鄂做的炒饭好吃。
他这米很嫩,虾仁滑嫩,肉感紧实,鸡蛋也很鲜。
家常菜居然做的很好吃。
他忍不住多吃了几口,直到全部吃完。
常命说:“这确实,很好吃,想不到……你对厨艺也有研究,我原本以为,你不是喜欢做饭的人。”
常棣海说:“我确实不是喜欢做饭的人。”
常命猜到他想说什么,但是常棣海就是没有下一句。
常命说:“好久没有吃到一顿像样的饭了。”
白落云说:“长生还真的是富贵人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湖中人风餐露宿,都是常事,怎么会嫌饭不好吃?
常棣海说:“你要是喜欢,我以后也可以天天做给你吃。”
这搞得跟人妻一样。
华鄂还能变作人妻,也是常命没有想到的。
常命说:“也不必的。”
其实他确实很想天天吃,但是这意味着什么,可是很清楚的。
白落云看着他们,眼神很复杂,她说:“你们两人为何不……”
她都差点把喜结连理四字说出来了。
常命突然发现自己接触的人基本都是月老媒婆,恨不得他们在一起,他每次还没法解释这个事。
如果他说,他有心上人,就变成他为什么不去找自己心上人,他要是说了,他跟他没可能的,这又搞得很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好像朋友也能天天给朋友做饭,但常命就是不愿意搞成这样。
花红跟柳绿买了菜回来,酒楼的菜,本不是那么容易买到的,更何况她们买的是爆款。
但是酒楼的人愿意给卓公子一个面子。
柳绿还买了不少衣服,不光如此,她还给花红也买了不少衣服。
花红说:“你又不知道收敛了,到时候还得用马车拉走。”
柳绿说:“那又怎样?”
花红说:“你花的是少爷的钱。”
卓不群说:“没关系的,小钱而已。”
他们桌上又摆满了酒。
江湖中人,总是爱喝酒的人多一点。有人嗜酒如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桌上摆了两种酒。自然是烈酒跟不烈的酒。
卓不群说:“你要不要喝茶?”
常命说:“我也能喝酒的。”
卓不群说:“这样吗?上次你……”
常命说:“当时我不太想喝酒。”
常命一口饮尽烈酒,舌间还留着火辣辣的感觉。
常棣海喝着酒,他喝的很文雅,以至于看不出来他酒量居然很好。
卓不群说:“我当时是觉得吧,会喝酒的人应该是长公子,或者沈公子,结果你俩长着一张能喝酒的脸,但是酒量都比不过华公子。”
常命没有想跟华鄂比拼酒量的打算,他不会明知找死也去找死,喝酒发疯还好,乱性就不得了了。
反正这个没人能阻止他的,华鄂可能还会心甘情愿地接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是那种很会发疯的类型,除非他心情不好。
卓不群只是有话直说,常命笑笑,他确实觉得华鄂好像做什么都很完美,武功又高又会做菜,会喝酒还会医术。
虽然这些东西他弟弟也都有,除了他弟弟不能做菜,让宝贝皇子下厨,先皇也不会允许的。
柳绿说:“说起来,长公子的衣服就是破了就换的吗?”
常命居然觉得这很不能回答,他说:“衣服破了不换,穿破的吗?”
他已经觉得自己是很无所谓的了,当时他没有想去管这破衣服的事。
柳绿说:“哦,哦,我只是觉得,你那件衣服,扔了有点可惜嘛,毕竟料子跟做工都是很好的。”
常命不能认同。
他是情急之下买的衣服,虽然他一眼就能看出,什么料子好,什么版式好,什么做工好。
但是衣服还是要请好裁缝量身定做的。不能请好裁缝做的,都不能算好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华鄂也会补衣服。
他补过的衣服跟没补的一模一样。
他就连补衣服都做得很好。
常命稍微能理解一点,华鄂好像一直没什么钱。至于衣服这东西又是消耗品对常命来说是,再加上他们两人的关系又很尴尬,但是这种事在华鄂问了他原来那件衣服去哪里的时候,一下子就爆发了。
常命也不知道为什么华鄂总是显得很没钱的样子,他看着好像有不少赚钱的来头。
常命当时说丢了。
反正他觉得算破的不成样子、
但常命的标准跟常棣海的标准是很不一样的。
常棣海竟然显得很受伤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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