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识(2 / 2)

对视之下黎念慈选择退让,毕竟沈家除了沈知让都是疯子,他不希望今晚落下大家双双被抓到警局导致沈知让无人照料的离谱情况,“有不会处理的给我打电话。”

关门后是沈醉郁怒未消的双眸。

他恶狠狠将手机扔了出去,冷眼看着它四分五裂,低声用俄语骂道,“该死的窃贼。”

热度节节攀升,仿佛要将他燃尽。

沈知让眉头紧皱,恍惚中又是那间困锁住他的房间,幻痛啃食着他,喑哑的喘息不断。

他挣扎不能,虚弱无力,颓然崩溃。

凉意如同救赎一般出现,他不受抑制地凑了上去。

赤裸的肌肤相亲,温度上的快意让他不自觉发出了满足的低吟,紧接着他被拥进了更紧的怀抱里,稍冷一些的空气带来餮足的舒适。

在这样的环境里,些许神智得以回笼,于是沈知让睁开眼,与另一双黯紫色的眸子对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醉。”

他少见的没有因为“被沈醉拥着”这一事实而挣扎,又或许是连番折腾耗尽了所有气力,也可能是知道挣扎也没什么用。

沈知让略有些疲惫的半阖眼,口吻沙哑惫懒,确很是平和——他一贯的平和,只是在车祸后这种平和少了很多。

“我去见她,沈醉。”

反倒是已经很久没有和沈知让这样心平气和对话的沈醉无措起来,他调整自己的姿势,让男人能枕得更舒适些,“我知道的,哥哥。”

“她看起来......过得还不错。”沈知让停了停,补充,“和她以前比起来。”

沈醉不知道一个死人是怎么从墓志铭得出过得还不错这样的定论,只得附和,“秦姨一定会的。”

毕竟是个人离开了沈临徽都会快活,别管她死了活的。

“沈醉,你还记得你十四岁那年被绑架的事吗?”

沉默在空间蔓延,过了好久沈醉才开口,“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时间已经过去太久,但因为记忆过深,不可能忘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当时公司有事要忙没太关注后续,但...”沈知让咽下喉间的痒意,“我听警察后来说,你因为语言问题,没有听清主谋。”

“是,”见问的是这个,沈醉不甚在意点点头,“其实听清了,其实就是总和沈家作对那几个,绑匪打电话我都听见了,但沈临徽不让说,他说他有别的打算......”

“咳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声打断了他,沈醉慌忙拿起一旁早就准备好的温水,“难受吗哥,这里有温......”

一双手挥落了玻璃杯。

“哥?!”

沈醉愕然垂眼,便望进一双通红的眸子里。

干涩的泪由通红的眼角滑落,让他看起来近乎泣血,苍白的唇畔因为情绪过激而颤抖,沈知让眼中情绪浓烈而汹涌,到最后末了却只剩下嘲弄。

“我真是......”

他惨笑了一下,嗓音嘶哑。

“我真是欠你们沈家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修长的手指虚软,却是坚定地一粒粒解开睡衣的纽扣,丝质睡衣显得材质极好,从圆润的肩头滑落,露出遍布青紫爱痕尚未消散的身体。

沈醉几乎被这陡然而生的变故震惊,直到沈知让颤着手解开他的裤子,俯下身去。

“哥——你做什么哥?!”

他慌乱扶住男人的肩,心生惶恐,直觉告诉他如果再不制止,沈知让好像会彻底倒下。

“......做什么?”

被他半扶住的男人好像听到什么可笑的事,低声反问了一遍,轻声讽刺道,“做你们爱做的事。”

他说的你们而非你,只可惜沈醉太过状态外,一时间来不及斟酌。

“高热的人体做起来最舒服了。”

他几乎机械性拖着自己无力的双腿凑近状况外的沈醉,近乎魔怔般喃喃,一如七年前的洲际酒店房间,身材壮硕的中年男人在他耳边说的那样。

“湿软又紧致,温度是情欲最好的催化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挖出记忆深处最为致命的片段,近乎自虐的模仿,手指探进干涩的后穴,毫无章法毫无润滑地扩张。

“一旦你试过你就懂了,”他顿了顿,有些哽塞,却又强迫自己吐出最后一句,“你只会想把他操死在这张床上。”

湿润的液体终于因为他乱七八糟的戳弄涌出,顺着修长的指尖滴落。

沈醉似是终于被那抹猩红惊到回过神来,他用力攥住男人的手腕制止对方自虐的举动,厉声质问,临到跟前喉头却滞涩,“......谁?”

“谁他妈敢跟你说这些?!!”

闻言,一直高高在上的人终于似是完全从里而外崩溃,他近十来无人关心无人问津的委屈一朝爆发,到头来却只化作嘴边三个字——

“重要吗?”

沈知让自嘲笑笑,月色从窗外涌入,照亮了沈醉紧缩震怒的瞳孔,也照亮了沈知让赤裸而痕迹斑驳的身体。

“反正我已经习惯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醉神色阴沉,浑身发冷,在沉默中隐约窥出真相。

“我绑架的事发生之后......我记得你生病过一段时间。”他顿了顿,“我以为是你嫌我麻烦厌恶不想见我的借口。”

“所以......”沈醉有些艰涩地咽了咽,“所以。”

所以他将把他拖出洞穴的人,亲手埋在了淤泥底。

“那几个主谋,我还记得,几个不成气候的家族而已,”沈醉慌乱得几乎丢了逻辑,乱七八糟的重复,“我现在,现在,哥哥,我现在就去......”

“七年前就结束了的事,”沈知让轻笑了下,“沈醉,你真该去做演员的。”

他有些疲惫仰躺着,脱力阖眼,“你现在知道这一切,能放我走吗?”

如他所料,空气再次陷入沉默,寂静里沈知让发出很轻的一声笑。

他突然觉得很没意思。

一具残破的随时快要散架的身体,到底哪里有这样大的魔力,这个那个都要来折腾一下。

被忽视太久的高烧适时表现出存在感,沈知让昏昏欲睡摆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做也不放,滚吧。”

那起先只是一场过于压抑的噩梦。

绑架案失败的主谋恼羞成怒,想要找一个报复的对象泄愤,慈善晚宴不过是为他精心准备的陷阱,静候毫不知情的猎物自投罗网。

沈知让起先只当被狗咬了,无非是好几只狗,咬得狠了点。

这年头谁没过几场意外呢。

他就这样安慰着自己,反正这事除了自己和那个燕家大少爷知道,燕家属于豪门中的顶层,这种事应该见惯,而且当时混乱昏暗中估计也没看清他的脸。

但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是会想,那些晦涩阴暗的回忆像蛇一样腻腻糊糊黏上来,被强行压下的情绪像是涨潮一样铺天盖地地席卷过来,午夜梦回时分以获胜者的姿态告诉他永远也别想摆脱。

他不敢睡觉,他一阖眼就是那晚的各种细节,事发没一个月,他甚至连当日的所有污秽言语都记得清清楚楚,一字一句,像是刻在了他的骨头上。

几十句话的分量居然那么沉,轻轻松松压弯了他挺直了二十几年的背。

在他麻木自我度过七年后的今天,命运告诉他事情还能变得更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沈临徽早就得知真相却不敢和几个家族拉破脸,而刚开始接手公司的他就是最合适不过的示好礼物。他的父亲亲手将他打包,送到了竞争对手的床上。

他闭上眼,整个人恨得发抖。

怎么会忘却!怎么能忘却!

他从骨血到皮肉再到一颗尚在跳动的心都被生拉硬拽出来,在寒风刺骨的凛冬里被吹得千疮百孔,修修补补好多年,强撑着装作正常。

那可笑的自尊支撑这具行尸走肉的身体,甚至于那天被燕枳救下后都是自己神志模糊地爬下床,第一句话是“不去医院......也别叫人。”

他从来都是那么骄傲和自信的人。

而这一切在得知真相的这一刻全部变成了笑话。

“......沈醉。”

沈知让平静的嗓音里压抑着浓郁的情绪,他轻声发问,“你不害怕吗?”

“你该害怕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恨是比爱还要浓郁的情感,它借着血液的养分生长,扎根在灵魂深处。

“我发誓。”

沈知让顿了顿,像是要把因为情绪而激起的颤抖压下,“只要我还有一丝力气,从坟墓里爬也要爬回来,把你们拖进地狱。”

“在那一天到来之前,请你务必好好活着。”

沈醉看着他,呼吸紊乱,胸口像被巨石压住。他想开口辩解,却发现所有语言都显得可笑。那晚的记忆像是突然被鲜血浸透的画布,一片片地涌入他的脑海。

原来所有的厌恶和躲避都有了解释,原来受害者之外还有更甚。

沈知让抬眸看他,眼神冷淡而疏离,那目光中不带一丝怜悯,仿佛将他的所有情绪剥离干净。沈醉感到窒息,他多希望那双眼睛能停留在自己身上哪怕多一刻,可他知道,沈知让已经没有多余的情感可以施舍给他了。

“哥......”

他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惨然道,“我会等着你来杀我的那一天.....”

沈醉摇着头,手指缓缓覆上沈知让的手腕,语气里透着一种近乎卑微的执拗:“但不管你需不需要,我都会做。我会毁掉那些人,我会毁掉一切,只要你不离开我——哥,你是我的,只要你是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醉,你说这些话的时候,难道不觉得恶心吗?”

沈醉的身体微微一僵,他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却没有反驳。他低下头,额头轻轻贴着沈知让的膝盖,声音低沉而颤抖:“恶心就恶心吧......只要你还在我身边,恶心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来报复我吧......沈知让。”

他近乎虔诚地凑上去,啄吻男人冰凉的唇畔。

沈知让沉默了一瞬,随后闭上眼,厌恶偏过头去:“沈醉,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可怜。”

话语像是一柄尖刀扎进沈醉的胸口,他垂头抵在沈知让胸膛,低低地笑了起来,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嘲的疯狂:“是啊,我可怜,哥。只有你能救我,只有你能陪我,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

他抬起头,目光直直地锁住沈知让,眼底的偏执与爱意交织,浓烈得几乎要溢出来:“所以,不管你怎么想,也不管你恨我还是厌恶我,你都不能离开我——永远都不能。”

沈知让睁开眼,目光冷冷地落在他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沈醉,你想囚禁我一辈子吗?”

沈醉附身搂住他的腰,很紧,几乎让沈知让感到了痛意,青年如同在绝境中挣扎的幼狼,一口咬在男人的胸膛。

沈知让痛得发出一声闷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我死。”

沈醉松口舔舐流血的伤口,着魔一般吮吸亲吻掌下的肉体,嗓音嘶哑,“恨我吧......”

“哥哥。”

“反正我已经做好了下地狱的准备。”

双腿被打开,熟悉的撕裂感传来,颠簸中沈知让颤得厉害。

被刻意压了数年的记忆甚嚣尘上,一张张面孔与沈醉的脸重合。

夹那么紧做什么,骚货。

哈哈,别为难人家了张总,咱们小知让都流血了。

贱货,我肏得你爽不爽,说话啊!

再塞进去点,我看咱们小朋友饥渴得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淫秽的、恶毒的、泯灭人性。

肠道内部损毁的恐惧让他颤抖,始作俑者毫不在意的姿态让他崩溃。

就好像......

就好像他不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只是承欢做乐的肉玩具。

意识被折磨到极致,连呼痛都消失,只能发出最不甘无力的质问——为什么是我?

无人回应的沉默里,血色的欲望残忍笼罩了他。

“疼......”

好像是干涸了快要十年的泪腺终于后知后觉的发作,清澈的泪水不受控制从那双失去神采的凤眸溢出来,他蹙着眉,声音破碎。

后穴痉挛般咬紧,异样让沈醉从欲望里稍微挣脱,终于后知后觉出不对劲来。

“......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醉惊讶抬眼。

他看见,被他压制在床上的男人几乎崩溃,那些似乎一直刻意隐忍的坚硬伪装完全破碎,只留下最真实的内里。

沈知让沉默着哭泣。

盈满泪的黑眸里是刻骨的绝望,他花了将近十年,才问出饱含委屈的问题。

“……为什么……”

沈知让的声音低哑,像一根断裂的琴弦,绷紧后发出最后的悲鸣。

“为什么一定要是我呢……”

近十年的积压在这一刻涌出,那不是崩溃,而是一种带着清醒与自知的质问。它仿佛一柄刀,刀锋微颤,却精准刺入人的胸膛,不见血,却足以致命。

他原本可以忍受的,只是痛了点,难熬了些,日子久了都会过去。

沈知让从不低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一旦低头的后果,接受命运何其容易,耽溺于轻贱的情欲里,成为一具享乐的行尸走肉。

只是似乎他不低头,那些人就会想法设法地磋磨他、折辱他,迫使他俯首。

这么多年了,聪明如沈知让怎么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明明只是服个软就能解决的事。

所有抗争都换来变本加厉的折磨,狼狈不堪的结局,那些无意识难堪的情状都似乎在暗讽他的负隅顽抗。他花了近十年才终于明白,有些事情并非忍耐就能过去,有些痛苦并不会因为时间而减轻。

这不是失败,而是一场命运精心安排的毁灭。

“好疼啊......”

他声音很轻,低声喃喃,无声哭泣着望向沈醉。黑沉的眸子冷淡的锋锐不再,像是带着对自身命运的最后一丝无助的挣扎,第一次像一个懵懂无知的幼童那样茫然发问。

“......是我哪里做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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