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9(1 / 2)

('14

高潮褪去以后,卫森感觉下身略有异样,他将性器缓慢从斯诺体内抽出,低头一看,一股白浊正顺势从斯诺的穴口处流出。

保险套破了。

是他刚才的动作太激烈了吗?

卫森难得反思起自己的行为,他对斯诺是不太客气……但总不至于如此吧?

绝对是产品的质量问题。一分钱一分货,黑店里“略低于市价”的自然不会是好东西,然而旅馆老板的尸体已经倒在了地板上,只能死不瞑目地盯着天花板,卫森也失去了和无良商家理论的权利。

卫森默不作声地摘下破损的保险套,思考着是否有必要再戴一个,没想到的是,作为承受方的斯诺先一步替他做了决定。

“没关系的,切斯韦尔先生。”斯诺暧昧地喘息着,因为还没从窒息中恢复过来,神态显得有些疲惫和迷茫,但又有一丝慵懒的余韵。重整呼吸之后,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声音语调几乎能算是甜蜜:“我喜欢这样……”他用小腿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卫森腰间敏感的地方,双腿纤细脆弱,却又极尽所能地盘踞在宿主身上。

——你喜欢?你都喜欢些什么见鬼的事啊??

卫森被斯诺撩拨得头皮发麻。多年的杀手生涯已经让他锻炼出了足够强的定力,可他此刻也无法保持全然的镇静,这还是由一只自投罗网的猎物引导他走出来的局面,而非一个强大的对手逼迫所致。

“你很有让人喜欢的本事。”卫森的话里带有几分咬牙切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斯诺对多少男人用过这种诱骗的手段?卫森懊恼地想,他按下斯诺作乱的两条腿,在触摸到对方细腻的皮肤时,感官瞬间回想起了片刻之前的缠绵,身下的躯体柔韧无比又敏感至极,让卫森食髓知味、记忆尤深,同时他也没忘记,这是他头一次在床事中被人牵着鼻子走,且心甘情愿。

“只要先生您喜欢就好……”

斯诺脸上泪痕未干,模样仍然十分可怜,不过他眼眸中闪过希冀的光亮,好像很开心听到卫森肯定他的服务似的。他小心翼翼地注意着卫森的脸色,红着脸腼腆地问:“那……我们能继续吗?”

他飞快瞥了一眼卫森的下半身,换了个说法:“我能帮上您的忙吗?”

卫森要被斯诺气笑了。

“当然能。”他说。

15

斯诺翻身跪趴在床上,卫森以后入的姿势把性器插了回去。

再次被挑动起来的欲望来势更加汹涌,卫森彻底放弃了按节奏办事,顺着暴戾的原始冲动,每一下抽插都如狂澜怒卷,次次都要用力顶到最深处,狠狠在敏感点上碰撞碾压一番才退回,然后再次挺进,如此回旋往返、周而复始,把斯诺死死钉在床上,使他再也无法煽风点火。

“慢点,先生——切斯韦尔先生……”斯诺的双手把床单抓得凌乱不堪,来自身后的猛烈撞击令他双腿打战,好几次身体都差点倒下去,却又被卫森一把捞起,继续他的攻城掠地。

“唔嗯……不……那里不要……太深了,停、停一会儿。求您了……啊……”斯诺叫得太过煽情,似乎连他自己都觉得羞耻,慌忙抬起一只手捂住嘴,又因为重心不稳不得不放下手,唯有咬着嘴唇防止自己泄露出过于淫荡的声音,可还是不能尽数拦住,偶尔情难自抑的呻吟让人更有窥探的兴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知道斯诺是演的,引诱的眼神、欲拒还迎的情态都是有意为之,卫森却还是很受用。他口干舌燥,心里跃起一把意味不明火焰,驱使他想要把身下的人燃烧殆尽,摧毁对方所有的伪装。

他也毫不犹豫地这么做了。

斯诺的背后有两个漂亮的腰窝,卫森正好可以用手覆上,犹如掌舵一般把住斯诺的腰臀,进而控制着斯诺的整副躯体。

在挺身深入斯诺时,卫森会猛地将斯诺拉近自己,令他们的结合更加紧密。将反复的抽插碰撞中,斯诺的臀部被拍打得通红,甬道受精液的滋润愈发柔软,能够毫不费力地吞下卫森的整根阳具,甚至也让精囊挤入了一小部分。

在持续不断的酣畅性爱中,两人的感官产生了千丝万缕的联系,卫森的每一次进攻都收获了充分的餍足感,他能清晰地感知到,他掌控着斯诺的呼吸和心跳的律动,斯诺能否得到舒缓平息的机会全由他来决定。

可惜的是,卫森现在看不到斯诺脸上的表情。目之所及是斯诺颤动的肩胛骨,过分纤瘦的腰肢,还有刻在洁白皮肤上的黑蛇纹身。斯诺的身体被卫森摆动,犹如漂浮在情欲的海浪之上,黑蛇也在其中潜伏翻涌、伺机而动。美丽和邪性、弱小与恶意,如此血肉相连、首尾相衔地集中在这一具躯体上,令观看者一阵目眩,几近入迷。

卫森忘却了时间,不知道自己究竟和斯诺做了有多久,直到某个时刻,斯诺短促而高亢的叫声让他停滞下来——高潮的余波在斯诺体内牵动起一阵痉挛,甬道骤然绞紧,胶着地吸附在卫森的性器上——卫森的大脑一瞬间陷入了闪光之中,下身射出了一股大量的精液,迎来了灭顶的快感。

两人喘息着,暂时都失去了行动和言语的能力。

这时候,放在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是卫森从客车司机手里抢的那部电话。

16.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电话了,先生?”

电话铃声还在响,卫森却没有过去接,而是始终保持着把他那根东西插在斯诺体内的状态。斯诺觉得疑惑,于是扭过身子提醒卫森。

卫森沉默了几秒后,说:“你去接。”

斯诺睁大了眼睛,为这命令感到迷茫,他去接电话真的没问题吗?但他没有表露出反对意见,嗯了一声就接受了卫森的安排。

然而他发现,卫森并没有主动从他身体里退出去的打算。“先生……”他祈求地看向卫森,卫森则一脸冷漠,不为所动。

斯诺只好费力把自己撑起来,高潮过后的身体太过敏感无力,他不敢太大动作,便往前慢慢挪动,一点一点脱离卫森的阳具,随着他的动作,甬道内的精液满溢而出,从穴口处流淌下来,把他的腿间弄得黏腻。阳具与后穴彻底分离的瞬间,产生了一记轻微的声响,让斯诺愈发面红耳赤。

他好不容易爬到床边,刻意忽视地板上横七竖八的几个死人,拿到了柜子上的电话——它依然锲而不舍地大声作响,可见电话另一头的人已经有点气急败坏了。

斯诺犹豫再三,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喂……您好?”他的声音细如蚊蚋、颤颤巍巍,完全没有底气。

“操,你们人呢——?!”

对面的人一接通电话,就劈头盖脸地开骂了,把斯诺的虚弱的问好压得无声无息。

“不是说好了这个点交货?!狗娘养的,你们赶紧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头人的声音大到斯诺感觉电话都在振动,卫森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斯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作答,正想回头向卫森求助,忽然胯部被一对有力的手掌抓住,接着一种熟悉的、带有温度的硬物抵在身后,分开臀瓣插进了湿润柔软的肠道里。

“嗯唔——太深了,停,先生……嗯……!”卫森那根东西一进去就横冲直撞,斯诺刚高潮没多久,遭到这样的袭击顿时慌了神,手一抖动,电话差点滑落下去。

可惜的是,尽管他反应迅速地把电话抓了回来,避免了电话掉到尸体上的可怕局面,但在弯腰俯身的时候,他还是和尸体对上了视线,那已经开始僵硬灰败的面容令他尖叫了起来。

“……喂,喂?!!有没搞错,你们还在搞?!什么时候来交货?说话!!”电话那头的人怒吼道。

拿着电话的斯诺回答不了——因为卫森一直在顶弄他的敏感处,害他说不出利索的话,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别,等会……先生,呀啊……!”在惊吓和快感的双重刺激之下,斯诺的性器失禁般地泄出透明的液体,又高潮了。

在片刻的失神中,斯诺听到卫森笑了一声,不是冷笑或者轻蔑的笑,是下意识的笑、自然轻快的笑。今晚这位冷血杀手在做爱时也总紧绷着一张脸,还是第一次对斯诺显露出这种平和放松的状态。

电话那头的人还在不停咒骂,卫森欺身压住斯诺,在斯诺因为他的深入而颤抖的时候,拿走了他手中的电话。

“明天来吧,”卫森直起身体,对着电话压低声音,“我们还没验完货呢。”他故意喘出几口粗气,用力拍打斯诺的屁股,让那清脆的声响也传了过去:“真够带劲的。”

大部分男人在干这档子事的时候嗓门都粗声粗气、相差不大,卫森又把司机的声音模仿了个六七成,加上电流信号的影响,电话那头的人压根听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明天?!我得等你们等到明天?!!”

卫森说:“那没办法,我们现在谁也不想走开……”

“你不知道,这骚货简直是极品——能把人吸干。”他把电话丢到斯诺脑袋旁边,又开始抽动下身,让阳具与肉壁进行亲密接触。

“啊……好深……!好棒,嗯……!先生,再用力一点嘛……”斯诺非常上道地,对着话筒呻吟起来,和之前不一样,他这回的叫法毫无生涩怯懦的感觉,相反,是十分浪荡的调子,能把人叫得连骨头都酥掉。“再来一次吧,先生……呜嗯……好舒服!”

“妈的……哪来的骚货!”

在斯诺叫了一会儿后,电话那头骂道,就是呼吸听着有些急促,大概也被挑动了火气。

“价钱我要减掉两成,作为你们没按时交货的违约金!!”对方不想听别人的墙角,愤怒地挂断了。

解决掉突发的麻烦后,卫森莫名觉得好笑,他也确实笑了。“你的演技不错。”他如此夸赞斯诺。

“……您喜欢就好。”斯诺哑着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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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最后一次是在浴室里做的。

打发掉那通电话以后,卫森本来想放过斯诺,安稳度过今晚剩下的时间。但斯诺连在浴室里洗澡也不安分,三番五次挑逗卫森,他舔着阴茎的样子,以及他那娴熟高超的技巧,足以让任何具有侵略性的男人欲火焚身。

好吧,卫森作出了判断,要想清静下来,必须让斯诺先消停——把他做到消停就好了。

水雾弥漫的浴室里,斯诺坐在洗手台面上,背靠着一面大镜子,卫森把斯诺的双腿扛到肩上,先用手指试探斯诺后穴的柔软度,简单扩张了一下。斯诺刚刚泡了热水澡,浑身上下每一处皮肉都温暖而舒张,下身的销魂窟也不例外,令男人的阳具轻而易举地重返其中。而且这回的姿势很方便,既省力气又能直抵最深处。

就像只有衣食无忧的人才能当得了绅士,卫森已经折腾过斯诺好几回,生理上连月积累的烦闷都宣泄得差不多了,心理上就由此感觉到了久违的闲适,所以他现在的动作几乎称得上温柔,进去之后还颇有耐心地等斯诺适应,尽管这贴心之举有点虚伪。

然而,卫森发现斯诺在发抖。

细微的颤抖,被斯诺极力压制着,要不是卫森盯得仔细,也很难发觉。

……难道我温柔一点反而更吓人吗?卫森心里奇怪地想,于是问他:“怎么了,不舒服吗?”

斯诺脸庞满是潮红,可额角却冒出了些冷汗:“抱歉,先生,我……我可能,得休息一会儿……”他眼神飘忽、艰难地聚焦起来,眼角带着泪痕。“但是,请您别出去……只要,一会儿就好了……”和身体的异样相比,他的喘息倒是依旧富有情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森简直要佩服斯诺的韧性了。看来是先前几次做得太过分,让斯诺的身体到了承受的极限,但斯诺居然坚持要引诱卫森与他交欢……他对自己够狠的,卫森刷新了对斯诺的认知。

卫森静止地保持了一会儿深入的姿势,等斯诺的呼吸平缓下来。期间两个人都很难熬,斯诺的不适感难以消散,卫森感受到的快感则越来越多——却只能堆积着,得不到纾解。直到卫森终于忍不住了,才缓慢地抽送了几下,斯诺随之发出如同抽泣般的呻吟,听着可怜兮兮的。

“……这次算了。”卫森沉着脸说。碍于他那久违地复苏起来的良心,反正他已经餍足,没必要弄得他好像色欲熏心强迫受害者似的。

然而在他想退出时,斯诺又小声呼痛——习惯性收紧的肉穴根本不放开外来的异物,这让卫森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察觉到卫森的尴尬,斯诺也有些尴尬。“我……我再放松一下就好了,”他偏过头,不敢和卫森对视,支支吾吾地说,“不会很久。”

卫森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来吧。”由他来想办法会更快。

他将斯诺的腿下放到腰间,减小了斯诺身体的折叠幅度和受到的压迫,能让其呼吸更顺畅。

然后他低下头,在斯诺惊讶的目光中,轻吻了斯诺的脸颊,同时用双手扶住斯诺的腰身,轻柔地按摩着紧绷的小腹。

“先、先生?”

斯诺对此不可置信,又有些受宠若惊,他们之间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爱抚行为:“不需要您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闭嘴。”卫森打断了斯诺的话,态度坚决,然而语气却并不凌厉。

“我不需要你来指挥。”

18

卫森都这么说了,斯诺只能乖乖住嘴,安静地感受着来自掠食者的罕见的温情。

卫森的吻从斯诺的耳畔一路往下,覆盖了纤细的颈项,擦过突起的锁骨,最后落在胸前敏感的两点上。卫森舔吻着斯诺红透的乳头,满意地听到斯诺的声调变得甜蜜动人——是情不自禁,而非故作浪荡的感觉。

“别……先生,唔嗯……”斯诺咬着唇,不太适应卫森温柔的做派,“切斯韦尔先生,不要这样……”

卫森垂眼看了下斯诺重新立起来的性器,说:“你的身体似乎不赞同。”

他以亲吻卸下了斯诺身体的防御机制,饱受摧残的肉体又对眼前的罪魁祸首彻底敞开,泛起一阵阵饥渴的痉挛。见时机成熟,卫森便挺身深入,快速地抽插往复——这一轮已经拖了太久,得尽快释放出去。

不过他也没忘了要照顾斯诺的感受,现在斯诺的身体受不了大开大合的激烈性爱,卫森便每次只抽出一点,然后再次推进,这种方式对卫森来说少了点刺激,却会让斯诺始终处于连绵不断的欲潮里。

太过漫长的快感也很磨人,缺少了痛苦导致的警觉,斯诺几乎要融化在卫森的怀抱里,而卫森盯着斯诺动情的神态,却感觉挺新奇,似乎这才是他们第一次做爱,先前的好像只能算是在惩罚斯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急促的喘息声,肉体碰撞声和细微的水声,让浴室里的氛围格外淫靡堕落。“斯诺,你感觉怎么样?”卫森带着笑意,拨开斯诺额头前面的一绺头发,一边狠狠碾压肉壁上的敏感点,一边坏心眼地在斯诺耳边发问。

斯诺双眼迷蒙,全身湿漉漉的,在热气和情欲的蒸腾下,他的心神已不能自主。“好舒服……先生,”他嗓音沙哑黏腻,又像撒娇又像哭泣,“我第一次……觉得很舒服……”他闭上眼睛,眼角流下的泪水很快融入发丝中。

卫森对这个回答还算满意,俯身在斯诺肩膀上咬了一口,齿痕不深,但也得两三天才能消失。

抬头时,卫森看到斯诺背后的镜子被水雾覆盖着,模糊地映照出那条黑蛇纹身,它似乎也在随着他们的欢爱扭动。

卫森伸手在镜面上抹了一把,让其显露得更加清晰。

斯诺消瘦的背部上的布满青红交加的痕迹,几乎都是今晚卫森留下的,但客观来看,最显眼的还是那条黑蛇,它过于嚣张地缠绕在了斯诺身上。

帕尔沃曾用炫耀的口吻跟卫森说过,斯诺身上的纹身是用特殊方法刺上去的,谁都无法洗掉,以前卫森并不在意别人如何调教宠物,还觉得这黑色纹身有够色情,但现在这个符号却叫卫森觉得有些碍眼了。

“先生,停……啊啊……太深了,呜……”斯诺的声音把卫森的注意力拉回,卫森在注意纹身的时候又忘记了把控入侵的力度。于是他放缓耸动下身的节奏,安抚这具又开始感到恐惧的弱小身躯。

太弱小了。

斯诺太弱小了,在力量上完全无法和自己比拟,卫森想,他们理应是不同世界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卫森斜睨了一眼镜子中的黑蛇——他除了知道斯诺是帕尔沃的男宠,总是被帕尔沃折磨得很惨之外,又还知道什么呢?

斯诺是什么样的人?出身在哪,性格怎样,爱好如何?帕尔沃没关注过,卫森之前也从来没在意过。

卫森对斯诺可以说是一无所知,好像斯诺生来就在静默无声地承受着无所怨尤的悲惨命运。若不是那诡异的预知梦,斯诺早就已经死了,卫森也会遭殃变成植物人。

卫森不想承认,但在意识到他和斯诺是完全不同的个体后,他确实对斯诺产生了探究的兴趣。

他再次亲吻起斯诺的胸膛,每次亲吻,他都能清楚地感知到斯诺心脏的搏动,双手抚摸着斯诺身体各处,用了点力气,可以隔着皮肤和血肉,摸索底下的构造。

忽然,卫森停了下来。

“……你的身体,这里,是怎么回事?”他按压着斯诺的胸侧,先前他只是觉得斯诺的腰很细——

“帕尔沃说……希望我的腰,能更细一点,就找了医生,让他取走了我的两根肋骨。”

片刻的呆滞后,斯诺回答了卫森的问题,表情平静而麻木。

“手术的伤口在背后,有点难看,所以帕尔沃又叫人给我弄了纹身来掩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他说话的时候,卫森看到他眼中某种光辉正在凋陨,没入既深又广的黑暗中。尽管斯诺身上关于激情欲望的色彩还未褪尽,卫森却也明白,斯诺正在痛苦中。这是一个很痛苦的人。

“你……还痛吗?”卫森摩挲着缺少了骨骼的地方,不禁问了这么一句。

斯诺轻轻摇头:“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他看着卫森,温和地笑了笑:“切斯韦尔先生,如果您是想安慰我的话……可以给我一个吻吗?”他早就注意到,卫森在情事中并不喜欢亲吻别人,也许是卫森突如其来的廉价同情心令他不适,他就决定这么讽刺一下卫森。

但是,出乎他的预料,卫森真的吻上了他的唇。

呼吸瞬间被夺走,斯诺顺势抱住卫森的脖子,夹紧了环在卫森腰间的双腿,在窒息的快感中,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顶点。

卫森和斯诺都心知肚明。

这个吻无关任何情愫。

只不过是无辜的羔羊走投无路,只能以身为祭,孤注一掷向不详的煞神寻求庇护。

而那尊煞神应允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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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诺筋疲力尽,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卫森则坐在窗边,一夜未眠。

卫森得负责盯梢。他和斯诺换了间环境干净,且从窗户往外看能够直接看到楼下的卧室。尽管卫森锁住了旅馆的大门,但也要防止有人闯进来,撞破这一屋子尸横遍野的惨案。

他知道正确的做法是把斯诺扛走,逃离凶案现场继续赶路。但斯诺睡得太沉,而卫森觉得自己也需要坐下来,好好理清一团乱麻的思绪。反正他正处于精神极度亢奋的状态,根本没法睡着。

上一次卫森这么精神紧绷,还是他去刺杀一个和帕尔沃反目的毒枭的时候。因为不能确定目标人物的行动时间,他埋伏在对方的必经之路上,守了一天一夜,在那家伙踏入射击范围的瞬间,果断开枪杀死了他。

这回他又要去杀死哪个高难度目标呢?

——帕尔沃。

仅此一个答案。

其中一个原因是,梦里帕尔沃的下流行径着实令他反胃,卫森为了钱给帕尔沃干活,帕尔沃居然敢心怀不轨地觊觎他。另一个原因是,眼下卫森真心觉得帕尔沃很碍事——他不喜欢自己的东西挂在无关人员的名下。

杀罗夫是杀,杀帕尔沃也是杀,下次卫森会买一送一把他们两人一起送下地狱。

但是想单枪匹马杀掉帕尔沃并不容易。帕尔沃的身边总是有着严密的防卫,几乎不会给敌人留出刺杀的机会,何况卫森身边还多了个拖油瓶,必须从长计议,妥善安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森飞速回想着与他有交情或有过交集的各种势力,其中有些人想吞并帕尔沃,以扩大自身的势力版图,有些人曾与帕尔沃结仇生怨,对帕尔沃是欲除之而后快。

与他们结盟或许能杀了帕尔沃,但卫森也得脱层皮——这些人都是和帕尔沃臭味相投的狡诈货色,与虎谋皮总是容易引火烧身。说不定上一秒卫森和他们商量怎么杀了帕尔沃,下一秒他们就会反手出卖卫森。

卫森倒是赌得起,对他来说不过是杀一个人还是一伙人的区别,但斯诺要是受到牵连就活不成了。卫森也不屑于拿无辜的人的命来做赌注。

黑道走不通,那就只能走白道了。美国政府喜欢招纳灰色地带的人才为他们干点脏活,且帕尔沃近年在港口走私的事业发展成了美国政府的眼中钉,卫森又刚好认识能在政府中说上话的人——曾在三角洲部队干过的威廉·法尔森中校,他为人正直,想必会很乐意和卫森合作,铲除帕尔沃这一黑帮老大。

前段时间卫森听说威廉被下放到联邦调查局,但梦里威廉是被流放到一个孤岛监狱“反省”去了,还有段时间才能出来。在顺利投奔威廉之前,卫森得为他自己和斯诺谋划如何躲避帕尔沃的追捕。

真麻烦啊……卫森看向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的斯诺,对方就只穿了件上衣,身体裸露着大片肌肤,上面的痕迹深浅交错,即便光线昏暗也能窥得一二。

对于他们产生骤变的关系,卫森仍然觉得奇怪,他和斯诺之间是如何发展到现在这种情况的?

在他把斯诺绑上车后的很长时间里,斯诺将卫森认定为帕尔沃的爪牙走狗之流,别说勾引卫森了,连话也很少和卫森说,每天就是一心求死,恨不得早点离开人世,他们之间的氛围也没有任何一点暧昧。

所有变故都是今晚发生的,在卫森冲进房间里救斯诺后,斯诺就一反常态地开始引诱卫森,还问卫森要不要看他“表演”——“表演”是什么意思?当时卫森在气头上没注意到,现在他发现这个词汇出现得可谓是相当突兀。是什么让斯诺突然认为卫森对他产生了兴趣?

进入房间之后,卫森有做过什么不同寻常的事吗?除了杀人之外,他就只干过一件事——把天花板上的摄像头一枪打爆。

摄像头?

一道灵光划过卫森的脑海,他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斯诺是误以为,卫森通过监控观察歹徒凌虐他的过程,并以他的痛苦为乐?帕尔沃肯定做过差不多的事,所以斯诺察觉到卫森观看了监控后就产生了误会,接着破罐子破摔,觉得可以利用卫森对他的兴趣,换一个相对人道些的饲主?

……真是阴差阳错,造化弄人。

卫森觉得自己很冤。

然而事已至此,他追根溯源找到原因也没什么用了。因为他的确会成为斯诺新的饲主。

经过这一晚,卫森对斯诺有了点兴趣。他发现这只宠物并不如表象那般单薄无害。斯诺会用连帕尔沃也没发觉的方法逃走,会寻找刁钻的机会了结自身,也会为了博得卫森的欢心、换取一条活路而用尽手段——事后回想起来,卫森不得不承认,今晚的猎手和赢家其实是斯诺。

在几场情事中,斯诺的“表演”究竟有几成?卫森无从分辨,只知道斯诺精准地拿捏住了他的喜好和趣味。通过斯诺的脉搏频率和瞳孔聚焦情况,卫森在中途就知道了药物对斯诺的影响并不大,可他还是接受了对方的引诱,并且乐在其中。

“嗯嗯……”睡梦中的斯诺抖动着,发出一串模糊不清梦呓,引起了卫森的注意。卫森走过去,看到斯诺闭着眼睛,却在流泪,也听清楚了他在说:“救救我……”

有着“死神”称号的杀手看着床上的宠物,伫立了一会儿,然后重新回到窗边守夜。

就像昼夜的更替,噩梦也总会结束的。

无论是谁的噩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20<END>

四下寂静的清晨里,卫森和斯诺推着大包小包走出旅馆。

卫森警觉地发现,门口的转角处旁蹲了个人影,是他盯梢结束后才来的人。卫森抓紧大衣口袋里的枪,先撇下行李,快步走过去,若是人贩子的同伙……就要当场杀了对方。

转角处的人听到脚步声,也探出身体回过头来。

“嗨~帅哥,早上好!你没事吗?真是太好了!”对方一脸惊喜、大大方方、热情洋溢地和卫森问好。

是一个面容稚嫩,金发漂得发白的女孩,穿着一条不符合个人气质的艳俗裙子,和一件名牌薄款外套。

卫森停下脚步,比对了记忆中某张被浓妆掩盖的容貌,确认了女孩的身份。

“女士,请问你来做什么?”卫森客套地问,心想身为杀手果然应该谨言慎行、减少交际,免得节外生枝,让别人在你杀人放火后的第二天上门寒暄——他不就和这女孩交谈过几句吗?怎么哪儿都能碰上?

“噢,昨天你走得那么急,我有点担心,所以今天早上过来看看。”女孩站起身来,拍了拍沾尘的裙摆。她好奇地看向卫森身旁的斯诺——主要是盯着斯诺的脸看。“哇哦……!这是你朋友吗?难怪你怕他出事,真漂亮啊。”她露出被斯诺惊艳到的眼神。

卫森一步跨过去挡住斯诺的身影,但女孩不依不饶,身子左摆右摆就是要看看斯诺。卫森这才发现,他们两个的年纪应该相仿。

“你好……女士。”斯诺被她盯得不好意思,小声对女孩打了个招呼。

“你们果然是情侣吧?”女孩兴冲冲地就地八卦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卫森立刻否定她的想法,“抱歉,我们还要赶路,请原谅我们先行离开。”

“呃……”女孩指了指旅馆店门口的客车,好奇地问,“那个,是不是你干的?”

她看见了车里的尸体?卫森警告她说:“你最好当做什么也没看见。”

“酷~~诶~~!”岂料女孩的眼神更加闪亮。

“那你们现在是不是要去逃亡,像电影里那样,做对亡命鸳鸯??”

卫森的脸黑了。连斯诺都忍不住笑了一声。

“……女士,你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卫森决定问到重点,赶紧把这场意料之外的会面结束掉。

“嗯,是的……确实有事,我想找你聊一下天,我在这个镇上没什么朋友,想来想去,好像只有你会听我说话……”女孩伤感地说。

“请说吧。”卫森催促道。

女孩摸了摸有被晨风吹得凌乱的金发,似乎对接下来要说的话感到难以启齿:“是这样的……就是——”

“我好像……可能,呃,我也傍上大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莫名其妙”几个大字仿佛印在了卫森脸上,于是她接着解释说:“就是昨晚那位夫人,她说挺喜欢我的,问我要不要跟着她去旅行,她会出全部费用……”

“她下一站是洛杉矶,马克就在那里——我要不要过去见他?但是,去见了马克的话,又能怎样呢?和他复合?他估计不会再和我交往了,我也觉得他有点恶心……我更想臭骂他一顿——可是我也傍上了大款,又有什么立场骂他呢?”女孩满脸纠结,陷入了自我怀疑中。

“那位夫人说,今天上午她就会启程了,我说回去收拾下行李,其实是想找你聊一聊……我应该怎么做?”

“你需要枪吗?”卫森思考了一下后,给出了他的方案。

“或者你想要他死吗?”卫森不介意绕路过去杀个人,逃亡路线越难以预料就会越安全。

“哦不不不不——”女孩连忙摇头,“倒也没到那个份上呢。”

“那你该需要的应该是这个。”

卫森朝斯诺伸手,斯诺把他拎着的手提包递给卫森。卫森打开包,里面装满了钞票、金条、和珠宝,都是从旅馆的保险柜里撬出来。逃亡需要资金,但帕尔沃给手下开的账户不能再用了,卫森便把旅馆老板的赃款洗劫一空——真是只肥羊,干这一票就比给帕尔沃卖命赚多了。

卫森随手抓出一把财物塞到女孩手里,并把包还给斯诺。

“你也可以自己去洛杉矶,狠狠甩他一巴掌,”卫森露出一个微笑,“Buonafortuna,女士。”

说完他和斯诺利落地带上其他行李,坐上车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望着车轮扬起的尘土,女孩搂紧怀里的钱财,迷茫地留在原地。

“咦,我走财运了?”

21<尾声>

卫森开着车,斯诺坐在副驾上,一路上一言不发,不过他偷偷看了卫森好几眼,显然是有话要想问。

卫森知道斯诺要问什么,但他故意阴沉着脸,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架势,斯诺就不敢开口,神色也逐渐变得黯淡。

“你之前是怎么逃走的?”见斯诺偃旗息鼓,卫森就先问了。

这是他长久以来都感到疑惑的事情。斯诺在帮派内部严密的看管下,是用了什么办法成功出逃的?还能跨过大洋到达千里之外的西部地区。

“帕尔沃说他带你去看了场音乐会,你人就不见了……哈,当时他脸都气歪了,我一想起来就想笑,你怎么办到的,还跑到了那么偏远的地方?”卫森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尤其他想到帕尔沃以后会更气急败坏,就更觉得好笑了。

斯诺犹豫了一会儿,他不知道该不该向卫森交底,但最后还是说了。

“是我母亲的朋友帮了我……”

斯诺有条不紊地将前因一一道来:“我母亲高中时读的是一所女校,在学校里认识了一个被家里赶来修身养性的富家女……虽然一年以后对方就转学了,但母亲和她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在我读小学时她们都还有书信来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次读信时,母亲会抱着我一起看,教会我信上的复杂词汇……每封信底下都留着一个电话号码,可惜家里没有电话,附近的小镇上倒是有公共电话亭,但母亲是一天忙到晚的全职主妇,我没见她拨打过那个号码——或许有吧,只是我不知道。

“后来母亲死于交通事故,父亲带我搬了家,他再婚了,又有了新的小孩,我就成了多余的那个……再后来,高中学校的赞助商见到我,推荐我去别的学校,给了我父亲一大笔钱,他很高兴,让我收拾东西滚出家里,我就这么被送给了帕尔沃……”

斯诺在诉说自己的过去时,表情很平静,没有任何悲伤愤懑的成分,就只是在回答卫森的问题而已。

“在帕尔沃身边待了几年后,我很想死,可是他也不肯让我死。而我已经没有任何家人或者朋友了,没有谁会来救我……

“但是某一天,在梦中,我看见了我的母亲,她抱着我坐在书桌前,读她的朋友寄来的信——我又看到了信上的那个号码。醒来后,我觉得这是她给我启示。

“从此每次帕尔沃带我出门时,我都留意着有没有能让我拨打电话的机会——还真被我找到了。帕尔沃常去的拍卖场的休息室里就有电话,于是有一次去到拍卖场后,我说我觉得身体不舒服,想独自休息一会儿……帕尔沃那天心情不错,就让我留在休息室里睡觉。我假睡的时候,听到门外看守的人离开了——可能是觉得我跑不了,就去了洗手间,或者去哪里抽烟了吧——我抓住这个机会,拨打了那个电话号码,打通了。

“我向母亲的朋友讲述了我的困境,询问她能否给我提供帮助——她说她一定会的。后来帕尔沃带我去音乐会,散场之后他和别人洽谈生意,我则被那位女士的人顺利带走……她给我安排好了新的身份和航班,送我到美国人烟稀少的地方居住。

“开始新生活以后,我也收到了那位女士的来信,是一封绝笔信。原来她身患绝症已时日无多,她说很开心在生命的尽头还能收到与故人有关的消息,叮嘱我要好好活下去……之后的事情,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听完斯诺的话,卫森语塞许久,因为之后就是他找到了斯诺,想把人带回给帕尔沃。难怪斯诺现在愿意坦诚相谈,因为他的唯一一张底牌已经失效了,难怪斯诺之前非得寻死不可,因为他没有办法再从帕尔沃身边逃走了——是卫森把他的生路堵死了。

或许梦里他会和死去的斯诺换脸,是受到了诅咒?庇护斯诺的女性们在天上对他这位冷血杀手降下了诅咒,要他体验斯诺的切肤之痛。

果然人还是要少做点违心事啊。卫森啧了一声,踩下油门,车辆飞驰在蜿蜒的山路上,越过无数草木飞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生、切斯韦尔先生……”

斯诺逐渐睁大眼睛,他对眼前的路感到熟悉——这是他们走过的路。

“这条路是……!”他语气忽然变得激动,要不是坐在车里,可能就跳起来了。

“嗯,我们得走段回程路,找新的落脚处,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可以推荐一下。”

卫森专心地开着车,载着斯诺路过了之前他们差点坠崖的弯道——卫森可不喜欢重蹈覆辙。

良久,都没听到斯诺的回答。卫森转过头去,发现斯诺捂着脸又在哭,大颗大颗的泪珠接连不断地掉出来,可眼中映照出了天空的光彩,分明是喜悦的。

卫森觉得斯诺又哭又笑的样子带着点傻气,但依然挺好看的。

他似乎比自己估计的还要更喜欢斯诺这张脸。

当然了,冷酷的杀手向来只按照自我意志行动,不会被任何事征服,也不会为任何人妥协,一如既往,从未改变。

他只是认为,为了让眼前这张脸始终长在正确的位置上,他有必要一直守着这个人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设定是两人已经私奔/逃亡了半年以后的状态

1.请问您的名字?

卫森:卫森·切斯韦尔。

斯诺:你好,叫我斯诺就行。

2.年龄是?

卫森:这是在查问身份信息吗?

斯诺:切斯韦尔先生不喜欢被无关紧要的事浪费时间,建议你们跳过此类提问。

3.性别是?

跳过。

4.请问您的性格是怎样的?

卫森:不太在乎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斯诺:比较怕接触人。

5.对方的性格?

卫森:有点模糊,他老是迎合别人的眼色来做动作,所以我有时候看不清他的真实想法。

斯诺:切斯韦尔先生的性格很好。

卫森挑眉:真令人吃惊——那些被我杀死的人肯定不同意——好在哪里?

斯诺认真思考着:有句话叫“性格决定命运”,切斯韦尔先生可以掌控自身的命运,因此我觉得他性格很好。在人类社会里,大家通常以利他程度来作为性格好坏的判定标准,但这其实没有什么意义。许多人对外表现得体面大方,背地里却禽兽不如。

卫森惊讶:没想到你还有像哲学家的一面。

斯诺:痛苦会让人学会反思。

卫森:那……你现在还,我是说,这半年你心情好些了吗?

斯诺:我已经好多了,先生。

6.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相遇的?在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森看了眼斯诺,发现他没有表现出害怕的样子,才继续说:几年前,在帕尔沃的度假山庄里。

斯诺:我被捆在床上,帕尔沃把切斯韦尔先生叫过来,问他要不要加入?

卫森:不太正常的相遇。

斯诺:的确。

7.对对方的第一印象?

卫森:挺好看的。谁也没法否认这点。

斯诺:很有个性。他甩了帕尔沃一张冷脸就走了。

卫森:当时我觉得帕尔沃脑子有病。我的私生活可轮不到他来插手,而且我对男人也不感兴趣……又看了眼斯诺现在或许也……

斯诺:帕尔沃对你有意思。被你拒绝之后,他那天对我特别狠。

卫森:当时我就应该朝帕尔沃开一枪,真是错失良机,现在要想杀他比较难。

8.喜欢对方哪一点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森:脸很好看,长在他身上是最好看的。

斯诺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长在我身上?切斯韦尔先生有时候会说些奇怪的话……

卫森:不必在意,我随口说的。

斯诺微笑地看着卫森:先生,我真喜欢你这点,以及其他所有。

9.讨厌对方哪一点?

卫森:他最近有点太黏人了。有时候我出门真的不方便带上他。

斯诺:我怕你会丢下我……

卫森皱眉:如果我会那么做,一开始就不会留下你。

10.您觉得自己与对方相性好么?

卫森:还行,在床上特别好。

斯诺:我会继续努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1.您怎么称呼对方?

卫森:斯诺。

斯诺:切斯维尔先生。

12.您希望怎样被对方称呼?

卫森:被斯诺叫姓氏和先生总感觉太正式了,像在参加宴会似的……其实他叫我卫森就行。

斯诺犹豫:好的,卫森……可以吗,先生?

卫森:……算了,随便你。你呢,斯诺,你希望我怎么叫你?

斯诺:我觉得,现在这样被人叫名字就很好。帕尔沃老是当着一伙人的面,用黏糊的名词指代我,像是“小东西”小宠物”“小猫”“小狗”“小蛇”“,怪恶心的。

卫森点头:是的,他这人确实挺恶心。

13.如果以动物来做比喻,您觉得对方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森:他刚刚说了,他不喜欢被人比喻为动物。我也不喜欢。

斯诺感激地:谢谢你,先生。

14.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您会送?

卫森冷漠:总有一天,我会把帕尔沃的头的头割下来——听说他脑子里植入了钢板,光是开枪爆头可能也杀不死他,必须砍下他的脑袋……斯诺,你要收下当个纪念吗?

斯诺脸先是害怕得变白,然后慢慢恢复正常:我会收下的,先生。

卫森笑起来:那就好。

斯诺:但是,我无力回报给你同等分量的礼物。

卫森:不用在意,这也是我给“自己”的礼物。

15.那么您自己想要什么礼物呢?

卫森:让他送我礼物?这有点苛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斯诺:对于送礼物这件事,我现在还无能为力。我被切斯韦尔先生收留,依附着他生活,即便我说“想把自己送给他”,也是一种无法实现的承诺,因为我整个人都已经归他所有……

卫森:我可没这么说,你仍然属于你自己。

斯诺腼腆地低下头,过了一会后在卫森脸上亲了一下:先生,这能算一个礼物吗?

卫森:可以算是。

斯诺:那我可以要一个礼物吗?

卫森:你说。

斯诺:嗯……我想去看一场职业棒球赛。中学时,我曾经是校队里的投手,一直很想去看场职业赛。

卫森惊讶,上下打量着斯诺瘦弱的身板:你会打棒球?

斯诺:以前会,现在不能了。我的身体被帕尔沃“改造”过,不适合高强度的体育运动了。

卫森冷着脸:该死的帕尔沃……过两天就带你去看比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斯诺又亲了卫森一下:谢谢你,先生。

16.对对方有哪里不满么?一般是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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