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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又剥了一只。
“……”
见他呆愣,陆时砚问:“有什麽问题吗?”
“……没。”杨旭答。
顿了顿,他又说:“就觉得您挺贤妻良母的。”
“……”
陆总脸色变换了一阵。
一直负责吃虾的江锦听到这一句“贤妻良母”没忍住趴在桌子上,肩膀一颤一颤的,憋得有点辛苦。
不知杨旭什麽眼光,他实在无法把高大威猛的陆时砚和这个成语联想在一起。
陆时砚看了一眼呆若木鸡的杨旭,又看了眼匍匐在桌子上的江锦。
一边是下属,一边是前助理转正老婆。
陆时砚撂挑子不干了。
他得重新找回一丝尊严来。
陆时砚慢条斯理地将浸满汤汁的手套扯下来扔在一旁,大爷一样身子往后一靠,颐指气使道:“锦儿,给我倒杯水 。”
锦儿从胳膊中擡起头,已经撵去眼底的笑意,神色如常道“砚儿,要喝点什麽水。”
那极力压制的嘴角快要翘到天上了。
第87章 有没有被老公迷死
两人眉来眼去,杨旭叹了一口气。
上次陆川来酒庄撸去了两瓶好酒,临走前曾吐槽过他哥,杨旭当时不以为然,如今他终于体会到陆川所受的苦。
咳咳。
杨旭虚虚咳了两声,希望他俩能自重。
他一直咳个不停,陆时砚终于拧眉看向他:“嗓子不舒服”
“不是,”杨旭清了清嗓子:“被噎了。”
“……”
出了餐厅和杨旭告别后,江锦吃得比较撑,想溜溜食,他提议走回去。
晚风轻轻吹在脸颊,空气中有淡淡栀子花的香味,和喜欢的人散步,像是身处梦境。
此刻身边如果有一把吉他,江锦真想席地而坐,陆时砚当他的唯一听衆,他把相思谱成一首乐曲,深深弹给他听。
“陆时砚。”
“嗯?”
“我们以后老了,也会这样牵着手散步吗?”
他晚上滴酒未沾,然而双颊红润,嘴唇微微张开。
没听到回複,倏然转过脸来,眸中不知是被月光还是别的什麽映衬下,显得瞳色极黑。
陆时砚没想过那麽久远,只想享受当下,如果真有那麽一天,和他一起变老,一起蹒跚着散步的人,除了江锦,他想不到第二个人。
“当然。”陆时砚说。
江锦停下脚步,似乎是哽咽了一下问:“可是一辈子那麽长……”
陆时砚打断他:“一辈子那麽长,所以要跟喜欢的人一起度过。”
陆时砚抓着江锦的左手叠在手上,两枚素圈戒指,在夜色中泛着清幽的冷光,他调侃道:“你已经嫁给我了,难道还想着反悔。”
“反悔也没用,我从小便立志一生只娶一个老婆。”
他开玩笑的口吻,鬼使神差地江锦在他嘴巴上蹭了蹭:“我没反悔。”
蹭的意犹未尽,陆时砚捉住他的手将人拉到怀里,继学校门口那个还没来的发挥的吻,深深地吻了下去。
一阵风过林梢,耳边传来一阵欢快的笑声。
江锦睁开眼睛,他们前面有一群孩子,在空旷的广场上游刃有余地驾驭着滑板。
陆时砚松开江锦随之望过去。
江锦说:“陆总三岁便会玩这个,只可惜我一次没看过,实在遗憾得很吶。”
老婆想看,陆时砚当然不会吝啬。
“等着。”
陆时砚气定神閑地走到那群孩子中间。从口袋掏了把纸币,“来来来,谁愿意把滑板租给我一个小时。”
两分钟后,陆时砚怀里多了个滑板。
“看清楚了。”陆时砚站在滑板上,身体随着节奏左右摇摆,看样子还不错,脚下轻巧一蹬,像一只轻盈的燕子。
在广场上顺风顺水地滑了一圈,陆时砚突然调转方向看向江锦,嘴角斜斜一勾,像个叛逆的大男孩,脚下一个用力,滑板瞬间沖上一个大斜坡直直朝江锦而来。
江锦怔在原地,身子动弹不得,眼见陆时砚要沖过来,千钧一发时刻,陆时砚身体微微前倾,重心落在双脚上,距离江锦一寸距离,及时止步。
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
眉眼上尽是风流得意。
“有没有被老公迷死。”陆时砚将滑板翘起来,拎在手中。
江锦没迷死也要被迷晕了,他低着头,说:“嗯……”
看着江宝贝被他迷的五迷三道,陆时砚心想学费没白交,尽管兜来转去只学会这一招。
“想试一试麽?”陆时砚蛊惑道。
虽然他才学了半个月不到,不过教江锦这种小白算是绰绰有余了。
“站稳滑板,保持身体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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