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的头磕在墙上,抽抽噎噎地哭了。
李篌听到声音跑出来,低下身把女生抱在怀里,修长的手指去抚摸她发顶:“没事吧?还好吗?要看医生吗?”
在一连串的嘘寒问暖后,他又抬起头,用一种十分厌恶的表情看着徐箜,冲她很凶地说:“你在干什么!”
徐箜失魂落魄地离开了他的学校,剩下的一个月,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的,只觉得每天都好像睡着了一般,只要一醒心就乱七八糟得难受。
一个月后,她把李篌从学校里叫了出来。去赴约的路上,她路过一家彩票亭,老板拿着蒲扇在里面一下一下地扇着,也不知道是抽了什么疯,见她过去,突然就叫了她一声。
“同学,买彩票吗?”
她就过去买了一张彩票。
攥着那张彩票,她去了本地一家六星级宾馆里头。等了不到几分钟,李篌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
“你没事?”
李篌看见她完好无损地站在自己面前,不由得大大松了口气。
她是撒了谎,说自己被坏人带到了这间宾馆里,所以他才会来。
以后可能就再也没什么机会了,徐箜把他拉进屋,锁上了门。
她狠狠地抱住他,禁锢住他双手,尽力踮脚,才终于吻上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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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箜是个女孩子,平日里却一点儿女孩子的样子都没有,大大咧咧,呼朋喊友,喝酒像在喝水,从来不穿裙子,不梳好看的发型,说话的声音也粗声粗气的,一点儿也不好听。
然后,她又欺辱了一个男人。
徐箜觉得自己真的挺好笑的。
那天以后她不敢再见李篌,下了学就去精神病院照顾自己爸爸。总算爸爸的病情在这几年里好了很多,医生说,再观察个两三月左右估计可以出院。
徐箜兴高采烈地去看房子,准备到时候接爸爸过来住。
就在那天,她跟着中介去了小区里的一个两居室看房,房子在十五层,简装修,四壁漫不经心抹着一层白灰,客厅里敷衍性地放着一张桌子,两把椅子。窗户大开着,连片纱窗都还没有装。
她死在了那一天。为了救两个吵吵闹闹跑进屋来的不知道是谁家的小孩子,不小心从窗户里翻了下去。
死亡的那一刻很疼,是以后每次想起来都会头疼欲裂的疼。
徐箜拿着她的那张彩票到了地府,然后彩票被夺走,子时一到,她跟着一众鬼魂赶去了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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