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虞只觉得眼前突然一黑,却又在耳鸣之际听见了安平声音,循着声音看去,是男人眼底无声流露出的担忧。
安平走上前拉着人在沙发上坐下,端了杯温水让他喝缓缓。
“怎么吐成这样?”安平拧着眉问,拉着人的手也没松开。
林虞顺着他的力道靠在身后人结实的胸膛,眼圈红红的说想回家。
“嗯,回家。”
本以为休息一会儿就好,结果人到了晚上就开始发烧。
彼时安平在自己房间打电话,忽然听见门开了,便回头看。
林虞穿着歪斜着的睡衣打开门,两眼红肿委屈的看着安平,那意思像在问为什么不陪他。
安平叹了声,这人在五里村时也这样吗?转念一想,许多从没有像自己这样的人,他才会如此依赖,便是想嫌弃烦躁也没办法了。
他起身走到林虞面前,伸手按在额头上。
“还是有低烧,饿不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虞不舒服,脑袋都迟缓一些,好半晌才摇摇头。
安平拉着他胳膊想让他回房休息,可这人顺着力道干脆埋头在他胸前。
“……”
林虞有了依靠瞬间安心,就这么挨着人,伸手将人环着。
安平刚想呵斥,可林虞抬起头两眼汪汪的,哪里还骂得出口?
干脆将人横抱,送回隔壁房间去,可人送回床上了,又被扯住衣角。
林虞眉头微蹙,粉唇微张,鼻子应该是堵着,呼吸不畅,这样和小猫睡着时没什么两样。
不论安平怎么拽都拽不开衣角上的手,要不是林虞真发烧了,他都要以为这人是装的。
抬头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了。
最后安平就这么任他攥着衣角,在床的另一侧睡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半夜睡得不安稳,林虞大概是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冷了便朝安平怀里钻,热了也不离远点,闹得安平也热。
林虞睡衣本就是V领,这么蹭没几下衣领就大开,混着些汗黏腻的爱着安平的臂膀。
滑腻的肌肤让他忆起五里村旅馆那晚,也是发着烧,这人发起了疯。
安平热得额间滴汗,全身血气朝下腹涌,他攥起力给人拉开,起身去了趟浴室。
睡衣已经被汗浸湿,洗完便用浴巾裹着下半身出来,见林虞虽睡的不太安稳,倒也没再哼唧唧得醒来,就又回了自己房间。
以为后半夜就这么过去,结果安平躺下没多久身边就钻进来个火炉。
实在是困,模糊间只将人囫囵一抱,让他不再乱动便又睡过去了。
早上闹铃还没响,林虞就醒了。
察觉到身下硬挺的身体和灼热的呼吸,他茫然撑起身,见是安平后怔愣。
恍惚想起昨夜他一个人睡得冷,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摸来隔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感受到贴着自己胯骨的烫人部位,顿时面色如熟透的桃子。
他犹豫着想要起身,轻轻挣开圈住自己两条结实的臂膀,却不料底下也在动。
被直直戳刺到隐秘地方的林虞闷哼出声,拧着眉也抿着嘴,只眼底的水雾能看出他此时是舒服得才要哭。
被顶到顶端的快感逼醒了还在熟睡的安平,睁眼就是林虞一副情迷失神的模样,昨夜没敢多想得画面又被翻起,以为这人又在做些荒唐的事。
安平将人拽着掉了个位置,给人压了个结实。
林虞双腿被分开,手臂被一只大手合在一处置于头顶不得动弹,安平的脸离得近,刚才那点擦蹭已然将他的欲虫勾起,此时想合起腿也不能,直被逼得两眼通红也眼泪也在里头打转。
安平感觉身下的人不安分,又想起他背后的伤口还在恢复,不敢用力。
安平啧了声,这幅泫然欲泣的模样活像被他欺负狠了,搞得他君子行为一下变了味。
林虞的腿无处可去,又实在想动,微睁着的眼瞧见安平面上闪过一丝紧绷又不知为何松懈,他的腿自发的缠上那精壮的腰。
被触及到的皮肤瞬间紧绷,安平喘着粗气,下腹越发烫人,他瞪着身下的人狠声说:“来之前我怎么说的?不要再动这些心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虞无辜:“我刚醒!我……”想起昨夜安平也没赶他走,瞬间抓住话头:“你昨夜没赶我走,刚醒时我想起来你便这样……”
安平面上有一瞬间的空白,睡觉迷糊间和喝了酒没什么区别,压根不记得自己干了什么,但那之前在隔壁时发生的倒是记得一清二楚。
林虞被压到要紧处,唇间溢出呻吟,腿下意识夹紧,不知道蹭到了什么地方,正愣神的安平登时塌下腰。
林虞本就是个心思不纯的,这下见人压下来躲也不躲,又不动声色的微抬下巴,撞上了那人的唇。
触感柔软,又混着情欲的热,安平来不及躲便察觉到一个更软更湿的东西钻进了嘴里。
林虞像是被灌了催情涨欲的药,一沾上安平的唇便吮吸动作起来。
安平尚有一丝理智,将人重重的压下去,自己撑开些距离:“你搞──”
什么两字没说完,林虞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大力气,竟然抬起腰不顾手还被压着,忍着拉扯间的疼亲上来。
安平怒火中烧,不知道这人怎么突然又疯起来。
林虞得到回应更加兴奋,舌在男人的唇间肆意扭动,身下的性器昂首,不管不管的就想要抱着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拉起窗帘的房间里响起啧啧水声,床长两人像是都沉浸在情欲里。
林虞亲着亲着越发觉得空虚,急的不知所措,身上的男人显然也不满足于亲吻,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安平尚有理智,亲吻无关紧要,触碰也不是什么大事,再下一步,就越界了。
真做的最后一步,关系就说不明白了。自己是个浪荡子,可以不在乎,但林虞不行,他还小。
林虞不满他的敷衍回应,崩溃中竟带了丝哭腔道:“安平……我难受……”
他一边伸手从男人衣摆里探进去摸上紧实的腰腹,又向下,就在碰到裤腰时,手被大掌按住。
随即听到男人极轻的叹了声,然后身下久久得不到慰籍的性器被一只大手握住。
敏感的地方被带了些茧的手重重擦过,快感像白光一样炸开,林虞颤抖着又去亲男人的唇,却被躲开。
阴茎被反复揉搓,马眼被指甲轻刮,被粗鲁刺激的性器可怜的抖了一抖,透明液体顺着茎身留下,滴在男人手背上。
大掌抚过每一处,在揉搓到地下的会阴处时林虞脚趾都蜷缩起来,唇间得呻吟高涨,房间只剩下他浪叫而又不自知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全身热得像泡在热泉中,林虞抱着安平,再一次想要亲上去,这次男人没再躲。
林虞没有技巧,他没有和任何人接吻过,只能肆意乱闯,与对方的舌尖抵死纠缠。
性器越发肿胀,男人的手越来越快,高潮如猛烈的浪花一阵一阵打,林虞鲜少有过这样的经验,受不住呜咽一声,阴茎吐出一股股白浊,在安平深色的睡衣上印上了层情色印痕。
林虞睡衣皱得不成样,仰着头双眼失神,感觉到身上男人欲离开,又立马弹起来抱住。
安平被这一抱又没了脾气,没有给予任何回应,只是闹不清这人一发烧就性欲高涨怎么回事。
好半晌林虞才抬头,见到男人一脸阴沉,终于回过味来自己有做了什么,顿时呜的哭出声来。
“……”
安平没心思安抚他,自己还犹如被毛线缠住的一团,乱糟糟又心里没底。底下更是梆硬。
等人抽噎着睡着了,他才摸上林虞额头,知道已经退烧后才进浴室匆匆冲了个凉水澡,换好衣服上班去了。
安平在公司等我形象一直都是不苟言笑,虽然看起来就野,但在工作区域给人的感觉一直都是禁欲,虽然这么说相当矛盾,但确实是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鲜少迟到的老板迟到了,左侧脖颈处还留有红痕,这明显的一夜放纵的印记让下属们直接炸锅了。
安平因为出门前匆忙,没来得及仔细照镜子,直到小陈敲门进办公室了,指了指他脖子才后知后觉。
“你去环香那边照顾林虞一天,下午带他去医院再检查一下,昨天晚上他发低烧了……”安平又觉得这病来得奇怪,说:“问问医生除了吃坏东西或者着凉,什么情况下才会导致呕吐。”
小陈点了点头,将手上的资料放在了安平面前。
“这是从您母亲二十年前就诊的心理医院调出的一些资料,但医院可供的有限,有一些纸质资料因为时间太久,没有保护好已经用不了了。”
安平的手按在档案袋上,轻轻摩挲了一会儿,挥手让他出去了。
二十三年前,杨白夜生下安平后便精神状态不好,安建带着她去看心理医生,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后不仅没有得到好转,反而愈加严重不可控。
杨白夜就诊的心理医院是安建亲自安排,如果其中存疑,又是谁的安排?
他面上沉寂,缓缓打开档案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林虞睡得不安稳,他又梦到了五里村的矮房子。
走过五里桥,守桥人看不清脸,只知道他遥看着桥那边,林虞跟着回头,没看见什么,只有寥寥几个人。
他继续向前走,看到了爷爷,嘴里正念念有词的骂他扫把星。
林虞似是早已习惯,掠过他看向身后朝自己招手的男人。
他猛然看清了这人的脸,是村长。
他手上拿着颗看不清颜色的糖,满是皱纹堆积的脸上正挂着笑,三角眼闪过一丝精光,视线在他脸上至下身之间流连。
他见林虞不动,竟要上手来拉,将要碰上时,突然响起一声暴喝──
──死老头!你又在搞什么!林虞?你在这里干什么?我家可不欢迎扫把星!
村长生怕她多说,连忙转身推着她往回走:别吵吵,回家回家。
林虞看了眼掉在地上的糖,踌躇半晌才过去捡起。他想起要回家,便继续走。
矮房子外层裹着黑泥,脏污不堪,门口一堆酒瓶子堆着,一碰就一串丁零当啷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小心翼翼的开门,见里面没人,这才躲在床边的角落里打开快要被掌心温度热化的糖,塞进嘴里,下一瞬却呸的吐出来。
这糖坏了,没有白夜阿姨给的好吃。
他想起了她,起身朝后山走。
正出门,撞上了门口要敲门的人。林虞抬头,又是村长──
──林虞,你想不想要糖呀?你帮村长叔叔一个小忙……
林虞:你的糖不好吃。
村长:我刚买的,牛奶味,想不想要?
林虞看了眼它手上的包装袋,大红色的,确实像新买的。
──你想让我帮什么忙?
村长塞了一颗在他手心,让他先去关上门,又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小虞真乖,你一直这么听话,我就一直给你好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虞在一旁看着身形弱小的自己,懵懂无知,听话的照着村长说的做,拉开了男人的裤拉链,随后抬起头问然后怎么做──
──村长叔叔难受,里帮帮叔叔,把短裤里的拿出来……对,就是这个……哈爽!小虞真棒!你含一含……你想吃糖么不是,这样吃!这样……
男人又撕开颗糖,放在底下肿胀泥泞的性器顶端,引诱着林虞。
小林虞偷偷把手上的这颗藏进了裤口袋,照着村长说的做。
没多久林虞就收到了很多糖,没等他藏好这些东西,木门就被大力撞开。
是爷爷回来了,眼底阴沉的看着他,在他还没来得及逃开事,那张因为常年饮酒而瘦黄的脸陡然放大,那双还沾有浓烈的酒味的双手紧紧掐住林虞的喉咙。
──你这个扫把星,长成这样天生就是被玩儿的!去死……去给我儿子陪葬……
说着面上竟有癫狂之态,小林虞怎么挣脱得开?
他拼命挣扎,肺里的空气却越来越少,在即将快要窒息时猛然惊坐而起──
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梦里的窒息感犹在,他眼前模糊不清,依然沉浸在梦里。
“你不要紧吧?老板让我带你去医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虞视线仍有些模糊,但仅凭声音也分辨出了来人是谁。
他埋头在两臂之间,说不用,声线还带了一丝微颤。
小陈料到他会这么说,只简单解释:“老板要看检查报告,要是我今天没有带你去医院,明天我就得从公司里滚蛋。”
林虞闻言顿了顿,头埋得更深。昨夜的画面如海潮般涌现,他有些颓丧。
小陈:“你看起来确实需要去一趟医院,老板也很担心你。”
林虞从臂弯里抬起头,眼眶通红的看着他,:“安平……”安平很担心他吗?即便他昨天又做了那样疯狂的事情……
小陈去隔壁房间替他拿好干净的衣服,放在床尾,瞥了眼床上尚在茫然的人,说:“我去外面等你。”说完就退出了房间,顺带关上了门。
林虞有些恍惚,一会儿想起昨夜,一会儿想起刚才的梦。他好像从没真正离开五里村。
回忆抹不掉,这些东西是要跟他一辈子的。
小陈在沙发上坐着,给老板回消息——
耳东:他看起来不太好,但听见是你嘱咐的要去医院检查,他没有拒绝,我会向医生询问清楚,老板放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陈叹了声气,这助理不好当啊,工作本就繁琐,现在还得给老板养小孩……正心里吐槽,身后的门便开了。
林虞换好衣服,轻飘飘的视线只从小陈的手机上护划过,态度有些漠然。好像是小陈非逼着他去医院。
那边安平也罕见的频频出神,这小辫子恰好被清闲着的王鹤看见,脖子上的显眼红痕更是没点遮掩的被发现。
王鹤:“你昨晚去哪玩儿了?看起来性子挺烈啊,啧……哪个店的?我也想——”
安平听不下去:“没屁放就滚蛋。”
王鹤嘶地一声,试探道:“不会是……那小孩儿吧?”看着眼前这人一脸不虞,自然就想到了林虞,毕竟从没见过安平像方才那样走神又袒护的。
安平不答,明目张胆的岔开话题:“动不动发烧或者呕吐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之前在临阳县给林虞做检查的医生说过,林虞只是轻微的肠胃不好,远远达不到动不动就呕吐然后引起发烧。
王鹤听了也跟着思考,好半晌才犹疑道:“身体没毛病的话……那就是心理有毛病?”
这话倒是提醒了安平。
林虞从小生长的环境本就不正常,要说有些心理阴影倒也说得过去……但最后还是要以医生的检查结果为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狐疑的看向王鹤,不明白他这两天为什么老是来他这儿串门。
王鹤:“我怕你弟来害我,你这儿最安全。”倒不是真怕,主要是他这两天真背盯上了。
车胎被扎,家门上喷漆写上‘不要多管闲事’,这小儿科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手笔,有意思的是他的人查不到是安合搞鬼的证据,好像这些都是鬼做的一样。
安平眉梢一挑,有些意外:“王家都查不出?”
王鹤:“一是没提前防一手,二是他确实有点手段。”其实他有种猜测,那就是对方也一样有专门做黑事的人,才会这么干净没有留下一丁点线索。
他这么想也不是没点逻辑,张妍雅的死到现在还在侦查,但可供的线索只指向一个结果,那就是她是自杀,同样的不留痕迹。
这话即使没有说出来,但以安平的敏锐,肯定和他有了一样的猜测。
安平:“可如果韩媛有这样的手下,韩家绝不是现在这样。”
王鹤:“那如果这些人是不能出现的呢?什么样的人不能出现,犯了事,背了案的人。”
这话安平没再反驳,他一直觉得韩家不过就是中道发家,有点小钱,不说安分做生意不动歪心思,但势力绝不是庞大到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地步。
可若是真如王鹤猜想的这样,他们手上确实有这么一把刀,而这把刀落到了安合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媛与韩老爷子懂这其中的利害,不敢贸然让这些人出手。但安合这人莽,他手握这把刀挥向谁都有可能,更别说挥刀的理由。
安平在沙发上坐下,想了想说:“要真是这样,就给白家透个消息。”他十分乐意看见这把火烧向韩家。
一条鱼跳起来了,整个池塘都不会平静。
王鹤:“要不说我怎么和你合伙开公司了呢,咱俩想一块去了。”又想起什么来,左看看右看看问道:“你家小孩儿呢……不会你脖子上这口真是他啃的吧!”
“……”
哪壶不开提哪壶,正巧手机屏幕亮起来,是小陈发来的消息——
医生说身体检查没什么很大的问题,要注意补充维生素,如果可以的话建议去心理医院咨询一下,看是否是心理创伤导致的生理反应。
这话正中了刚才王鹤的提醒。
五里村是个什么地方,王鹤不知道,可安平却是有了了解。想到林虞小时候可能遭受过更加残忍的对待,顿时面色难看。
王鹤一头雾水,只知道这人看了眼手机就跟被欠了一个亿的表情,以为又出什么事了。
“这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平深吸了口气,寒声说:“什么样的童年才会留下阴影。”
让林虞一想到就会产生生理不适,
王鹤被问得莫名其妙,略思考后才说:“犯错了受了打骂?”当然这是以他自己经历作为参照,他儿时最惨也就是犯错被打被骂。
安平知道绝不是简单的打骂,可将林虞发烧后的行为结合五里村的那些腌臜事后,他心中顿时像压了块巨石。
发烧……
那天也是发烧……
他猛然想起在旅馆那天发生的事,他去五里村找到林疯子,从而知道了村长对林虞常有见不得人的行为。
只是因为后来林虞发烧做出了与昨夜一样的事,他便把林疯子等人抛诸脑后,只记得那夜的旖旎,
记忆回溯,看来林虞频频发烧和之后的行为与那些不正常又过早的性经验有直接的关系。
五里村就像一根扎在安平和林虞身上的一根刺,是只要想起来便会难受至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安平从老宅出来回到环香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他把车停在了小区门口,今天是自己开车,所以现下车上只剩他一个人。
老爷子一个电话打过来,说他是不是被五里村带回来的小孩迷了心窍,快一个月了,不见他打一个电话回一次家。
安平手上的烟烧的嘶嘶响,半晌了也不见抽上一口,好似只是个习惯。
他一边思索着刚刚在老宅发生的事,一边朝高楼上一层一层数过去,想看看林虞这会儿睡了没。
他傍晚时打了电话,告诉过他会晚回家,不用等。
老爷子不喜欢林虞,原来他以为爷爷是不喜欢五里村,所以连带着从那里出来的孩子也憎恶。
可今天却让他察觉出点别的。
车停在了别墅前,安平贪官司机下班自己回去,结束了自己把车开回去就行。
一进大门,便看见老爷子拄着拐杖登登的下楼,往日见到安平就笑得合不拢嘴的老人家现下却是眉眼沉凝,不怒自威。
安平笑了笑:“爷爷。”好似没看见老人家的神色。
安老爷子:“还知道我是你爷爷?你奶奶走的时候就说让我好好看着你,千万不能让你瞎闹!”拐杖砸得地板哐哐响:“我那天怎么说的!让你把那小孩送回去!这都多久了!那是个什么人你知道不知道!那地方害死了你母亲……你却──”话未说完便摇头叹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平接过一旁阿姨递来的擦手巾,似是不解:“她是什么人?”
这一问把老爷子问住了。
安老爷子:“是恶魔!是会吃人的怪物!会让你变成疯子的恶人!”他说一两句便要歇一会儿,此时却顾不上喘气:“你听爷爷的……把人想办法弄走吧,就算弄去隔壁市也好,别让他待在你身边,我是你亲爷爷!我不会害你……”
安平更加疑惑:“为什么爷爷这么肯定他就是来害我的?”他手上残留着方才擦手巾上的水渍,风一吹便感觉凉。
安老爷子却愣了愣,只摇头,说不出个所以然。
安平:“我可以把人送走,但我要知道为什么您会认为他就是那样的人,和那些伤害我母亲的人一样。”
一旁的保姆阿姨见老爷子满额的汗,想给他擦擦,却被格挡开。
“五里村的人都是蛇鼠一窝,他长成这个样,能顺利活到岁八岁……安平,我不信你没想过为什么,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秘。”
安平极轻的笑了笑,眼底却不见一丝笑意:“爷爷好似知道林虞是怎么长大的?您早就知道了五里村。”
安老爷子抻着拐杖的双臂僵住,神色闪了闪,嗤了声:“这还用早就知道?安平,你去问问警察,那些负责五里村拐卖妇女案的警察!”似乎是气不过安平这样的态度,又骂道:“出了趟门回来就胳膊往外拐,现在还阴阳怪气到爷爷身上来了!”
安平脊背放松地靠着沙发,闲散的说:“既然爷爷不知道,仅用猜测就把一个孩子好不容易敞亮的前途重新抹上层灰,这不太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上前扶着老爷子去到餐桌前,示意可以开饭了,边说道:“我知道他是怎么长大的,人为了活着,做出一些违背本意的事,这才是常人该选的路,要是一条道走到黑丢了性命,那叫蠢得一根筋。”
安老爷子见劝不动,冷哼一声撤出被扶住的手。
“你这么护着他……比对你弟──”老爷子说到一半顿住,想起这话不该说。
安平却继续着他的话问:“安合最近怎么样?”
安老爷子摇头:“不知道,有些日子没来了,你们再怎么不亲,终归是亲兄弟的,以后若是我不在,你爸也不在,这世上唯一和你有血缘关系的就只有他,我知道他小时候不懂事歪心思多……”
他想起了安平小的时候,自从杨白夜失踪后,总是见不到母亲的孩子越来越不爱说话,越发阴晴不定。到安合能走能跑后,就再也没见他笑过。
大家围着安合欢声笑语,把小安平隔绝在了圈子之外,除了奶奶没人关心他。
或许是心疼杨白夜生子不易,奶奶对杨白夜比对后嫁进来的韩媛要疼爱得多。对安平也比对安合要上心许多。
安老爷子似乎也想起了已故的老伴儿,餐桌上静悄悄,只偶尔碗筷碰撞的叮当声。
直到这顿饭吃完,安老爷子似乎才想起来说道:“韩家最近不太平,帮或者不帮你掂量着办,只是安和安合毕竟是你弟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剩下的话没说完,但安平知道,这是让自己给他留条活路。
安老爷子摆手,让他别扶:“能走,不用搀,你们年轻人都忙,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