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恂坐到她床上,抬腿踹地上昏迷的人,直接暴力将人踹醒。
管事儿子醒来后,瞥到江恂,抱着头直呼,“饶命!壮士饶命!”
话还没说完,一块金灿灿的牌子丢到他面前。
借着烛火,管事儿子看得真切,那是纯金的,他壮胆拿起来一看,一面刻“王”字,一面刻“北定”两个字。
北定王?
管事儿子顿时吓得屁滚尿流,“王爷饶命!小的不知道是王爷您驾临,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
是个怕死的!
江恂鉴定完毕,问:“想活命吗?”
“想!”管事儿子想都没想就说。
“这姑娘,不是你能染指的,想活命,心思放干净点。”江恂声音沉,肃杀,吓人。
管事儿子连连说:“小的谨记王爷吩咐!小的谨记王爷吩咐!”
江恂身子微微前倾,伸手。
强大的压迫感吓得管事儿子想往后缩。
但他很机灵地赶紧把江恂的腰牌,呈上前去还给江恂。
江恂接过腰牌,“要是敢把今晚的事说出去,你就不必在阳间待着了。”
管事儿子后背冷汗连连,“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小的什么都不知道!”
“往后离她远点,在庄子里挑个心细的妇人,好好照顾她,办好了,本王有重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