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什么!”
如此败坏他的名声,江廷文哪里忍得了,又要打顾青雾。
顾青雾扬起脸,警告地望着江廷文,不然要我说你把我送老尚书床上吗?
老尚书虽然已经死了,但除了聚众淫乐,手上还犯了人命、结党贪腐,江廷文可不想再跟老尚书沾染上关系。
他现在可是协助大理寺的功臣,要是被人知道他把顾青雾送老尚书床上,他更加被人唾弃,功劳还可能没了,沦为老尚书的同犯。
江廷文可不舍得这功劳,更怕沦为同犯,虽然觉得冤,却不得不咬牙默认下!
“既然给你继父下了泻药,你为何还要制迷药对付你继父?”太后问。
“他能偷看我洗澡,就有可能偷溜进我房间,我害怕,制迷药,是为了防他。”
江廷文快气死了。
其他事,他有做。
这事,他没有!
可想辩解,顾青雾就又投去警告的眼神。
“迷药呢?”
“嫁去肃王府冲喜时,以为用不上了,就都销毁了。”
到此,一切说辞合情合理,没有任何漏洞。
太后知道再质疑下去也无用了,她懒懒起身,借口乏了,遣了众人出宫去。
宫人扶太后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