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又害死无辜的人，赶紧从床上爬起来，下了床，跪到他腿边。
很不愿意，很委屈。
不，她觉得她连委屈的资格都没有。
她眼中含泪，伸手就去掀他袍子…
江恂一把抓住她的手，眸光紧紧锁在她脸上。
见她没了往日的灵动，死气沉沉的，像个木头美人，他心口不舒服。
顾青雾不解地望着他，他半夜来，不就是来找她解决欲望的吗？不然他来做什么？他与她之间，现在除了这点事，还能有别的吗？
他之前院里宠幸的婢女都被长公主发卖了，他院里没女人，所以来找她了，不对吗？
“本王找你，是有事要问你。”
放开她手，江恂将她捞起来，抱着放回床上。
顾青雾麻木地拿起睡裙，穿回身上，然后就盯着一个方向不动了。
“歹徒掳了你后，可有对你说些什么话？”江恂在她床沿边坐下。
他的手下押着歹徒去跟雇主碰头，雇主没有出现，可能是得到消息不敢出现，或者压根就没打算付歹徒另一半酬金。
顾青雾不敢不回答，把白日里歹徒说的话，全部麻木地复述给江恂听。
江恂听完，沉吟不语。
他原本怀疑是方太后那方，但若是方太后那边出手，只会迅速杀了顾青雾了事，不会要求歹徒奸了顾青雾，这种手段倒像是在报仇泄恨。
但顾青雾从不与人结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