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要做驸马了?(2 / 2)

傅玄牵了柳春谋的手,在月光下十指相扣,起誓般道:“你答应我,除非有生死危险,否则绝对不会离开我身边。”

这承诺太重,柳春谋沉吟片刻,应道“好”。

话音刚落,傅玄已经抱了过来,几乎要把他嵌进自己身体一般。

两个人睡了不过一个时辰,外面已经有了动静。傅玄先起来,等柳春谋穿戴齐整之后,才让外面的公公进来宣召。

柳春某去见了皇帝,皇上此时阴沉着脸心情极度不佳,显然还没有找到公主,看到他勉强缓和了些神色,道:“爱卿,昨夜突发了一些事情,公主身体不适,几乎危及性命,需要静养一段时间不能打扰。这件婚事就暂且搁下不论,等公主好些之后再议。你今天先回府里去,旁人问起也不可胡乱猜疑,败坏公主的名声。”

柳春谋没想到傅玄已经安排的如此妥当,把柳春谋从整件事上摘了出来,还把这明面上的说辞都准备好了,用这套说辞暂且堵住众人悠悠之口,私底下再去探查也是权宜之计,这样最好不过。

柳春某表现的什么都不知道,只带着些惋惜之色从宫里离开。

一出了宫,清平就跟了过来,道:“大人那群东宁人已经离开京城回去了,公主的下落还要继续追查吗?”

柳春谋摇头,道:“不必了,就交给傅玄那边处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八王各处可有什么动向?”

清平道:“将军猜的不错,太子同各处王爷都有联系,这事已经惊动了皇帝,皇帝暗中派人去秘密调查。因此王爷们驻地都在调集兵马,加急训练。”

柳春谋点点头道:“再过一段时间,昭王应该会把柳家军调回来,用来抵御太子的势力。”

清平正色,道:“难道太子真敢逼宫。”

“现在还说不准,太子是储君,皇帝因为常年服用丹药过多,身子也不大中用了,除非有变数,不然太子不会走这步险棋。”

柳春谋颇感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吩咐清平去到之前的驻地联系好旧部亲兵,随时做好准备以备不时之需。

又这样过了一段时日,寒冬将至,公主尚未寻回,皇帝的身子大不如前,长年累月地服用丹药已经耗尽了他的精元,损耗了他的寿命。皇帝已经好久没有上朝,缠绵病榻。

柳家军仍在在东宁边境驻守,还没接到调令回京。柳春谋不得不想出路。

自己现在手无军权,皇帝一死,太子登位,知道傅玄同自己走得近,是断不可能留下他。

他不知道傅玄有什么打算,因此打算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段时间,傅玄经常来将府,柳春谋提醒他道:“你来的这么勤,不怕落人话柄?”

傅玄环着人的腰挽着他坐在自己怀里,一边心不在焉地回答道:“知道了也好,这样他们就不敢轻易动你。”

柳春谋的房里点了松香,衣裳上沾了淡淡的味道,傅玄埋脑袋在他肩头,一边手上也不老实,隔着衣服摸人大腿。

柳春谋无奈道:“殿下,外头天还亮着,还请自重。”

傅玄立马接话道:“那我今晚在你府里留宿。”

柳春谋奇道:“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般脸皮厚。”

“你不是怕冷吗?我每晚过来都替你暖床。”傅玄牵着他的手替人暖着,一边转过柳春谋的脸仰着头轻吻过去。

这谁能拒绝住诱惑,情欲比食欲猛烈,两个人没用晚膳就相互搂抱着去了床上。

谈情说爱最误正事,每当柳春谋想从傅玄嘴里套出点宫里的事情,就被人一顿压在床上欺负很久,等回过神来腰痛的厉害,整个人都没力气,就把事情忘在后头了。

皇帝身体每况愈下,隔了半个月没有上朝,宫里宫外的人都在议论纷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春谋本想着作壁上观,没想着八卦到自己身上,这天进宫惯例请安时,正巧碰见尚书高大人。

高大人与自己素日有些交情,看到他神秘兮兮拉着人到一旁,问道:“柳大人,最近可是有什么好事?”

柳春谋没倒霉就求神拜佛了,这段时间左右只求个清闲,哪来的好事轮得到他。

一问为什么这么说,高大人投来意味深长的眼神道:“听说莫玄殿下与大人形影不离,分明交情不浅。你难道不知,那莫玄殿下最近得意,甚至快压过太子殿下的气焰。”

傅玄自与皇帝相认,便改回了皇家的姓,延续了傅太医取的名,是为“莫玄”。因其年龄比三皇子莫相虞大了一岁,便顶了幼年夭折的二皇子的名号。

柳春谋就知道傅玄高调出入将军府邸,必定引人遐想。转念一想,问道:“殿下他再受宠,也非皇上嫡长子,又回宫不久。而太子是储君,怎会被他压了一头。”

高大人瞪大眼睛,道:“柳大人难道不知道最近皇上查出太子殿下与东宁朝臣往来的事,听说又和公主的消失有空,已搜出不少证据。皇帝大怒……”高大人提防地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道:“大臣们都在传,皇帝准备另立储君。而三皇子向来式微,背后有没有人扶持,若真要重立储君,必定是二皇子殿下呀。”

柳春谋猛的一惊,没想到不知不觉中事情已发展成这样。

高大人还在旁边絮絮叨叨道:“柳大人不过一时受制,凭你和二皇子殿下的交往,日后必有大福气等着呢。”

柳春谋无心听他恭维,说着有事要办就告辞回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此事当真,皇帝要立傅玄为下任君主,那么太子必定不甘心放手一搏。

柳春谋最近心神不宁得厉害,无端为傅玄担忧,傅玄也在宫里忙得抽不出空过来,想来正陪着皇帝床边尽孝。

柳春谋偷偷让人找太医确认过,皇帝已经病入膏肓,最多支撑一个月了。

清平带回来的消息,太子和八王的二十万兵马已悄悄往京城赶。

外面这么大的变动,柳春谋在府里待不住,寻了个由头进宫。半路竟碰到了太子的轿子,柳春谋停在道旁躬身行礼,轿子刚路过他身旁时,太子从里头探了手出来。

“柳大人,进宫可是找二皇弟?”

柳春谋不卑不亢,回道:“回太子殿下,臣找二皇子殿下有些事要说。”

太子略略思索片刻,然后点点头,挥手放下轿帘。

柳春谋看着人走远,心中的不安越发强烈,疾步就往傅玄的宫中赶,被告知傅玄今早出去办事尚未回宫。

柳春谋等了一盏茶的功夫,随后门外进来一个掌事公公,卑躬屈膝地道:“柳将军,太子殿下宣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春谋疑惑不解,跟人去了,一边走一边问道:“公公,可知是什么事?”

前头的公公默不作声,引着人到了太子的宫殿,让他在这里等着太子后过来就退了出去。

柳春谋不知这太子打了什么算盘,心里牵挂傅玄身在何处,等了一会儿不见人影,就往殿外走,没成想竟被门口的两名侍卫拦了下来。

“你们去同殿下汇报,说臣有急事先回去一趟。”

两名侍卫面无表情的回答道:“太子殿下下令,殿下回来之前不让柳大人离开这里半步。”

“殿下在何处,什么时候回来?”柳春谋变了脸色,问道。

侍卫冷冰冰回道:“殿下在陛下殿里,稍后就会回来,望大人耐心等候,别叫我们为难。”

这分明是囚禁,柳春谋眯了眯眼,佯装妥协退回宫院,那两名侍卫不放心地进来看了看,见他安稳坐在里头等候就回去守着了。

柳春谋脸色越发凝重,四处打量了下周围,然后找了个稍矮的墙纵身一跃翻过墙头,落在外头,然后朝着皇帝寝宫的方向快步走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皇帝的寝宫内,太子跪在皇帝塌前,低着头听着塌上坐着的圣上疾言厉色地冷声怒道:“你真是胆大包天,竟敢联合你的王叔们意图谋反,你眼里还有没有你这个父皇!你已经是太子了,难道这么等不及急要当皇帝,这么盼着朕死?”

太子声泪俱下,跪着步步朝床榻移去道:“父皇,儿臣绝无二心,望父皇明鉴,是那些人诬陷儿臣。”

“诬陷?你敢说你没有同东宁使臣有过来往,你敢说公主的下落你不清楚,你还敢说你的那些好王叔们没有趁京城兵马缺少意图进京逼宫?”

太子不断摇头,极力否认道:“儿臣不过与那些人正常来往,公主之事儿臣一无所知,自然不清楚公主的下落。父皇你仔细想想,公主是儿臣的亲妹妹,儿臣怎会连她都算计,不顾她的死活,只怕是其他人别有用心设局离间父皇和儿臣的父子情谊。王叔们带兵进京不过是听闻那昭王爷指挥的柳家军在回京的路上,为了保护父皇才星夜兼程地赶回家护驾。父皇,儿臣是父皇嫡长子,自小受父皇教导,父皇你应该最了解儿臣,我怎会在父皇病重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分明是有人祸乱朝纲,还望父皇明鉴。”

脸色惨白的皇帝闻言一时陷入沉思,想起太子从小敬重自己,时常陪伴孝顺,对自己事事顺从,怎会突然有这样的胆量反抗自己。

“父皇,如今大梁内忧外患,父皇若是听信这些谗言,儿臣受了冤屈事小,江山社稷的安危事大,儿臣听闻父皇想要修改遗诏,另立新储君,这般事出突然,到时候群臣不能信服,朝廷岂不危矣。”

皇帝今日似乎回光返照,头脑越发清楚,想起这段时间变故如此之多,好像都是为着自己这个皇帝驾崩后的这个位置来的。

他叹了一口气,道:“你现在所言朕也分不清真假,朕原本已经写好了遗诏封玄儿为新君,他不像你那么看中朕的皇位。只是你说的不错,突然变动储君必定引起大乱。朕答应你,稍后修正遗诏,你还是太子,还是下一任新君。只是朕要你在床前发誓登位后绝不为难你的两位兄弟。”

太子极力掩饰脸上的狂喜之色,痛哭流涕道:“儿臣愿意发誓。若有违背,五雷轰顶!”

皇帝并没有露出多满意的神色,只是神情疲累得道:“你先下去吧,朕累了。”

太子退了下去,出了寝宫的门脸色立刻变得阴沉,吩咐左右的人道:“从现在起到父皇驾崩,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进去。我要亲眼看到父皇修改遗诏后才放心。”

“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子又想到那傅玄冷笑一番,问道:“那柳春谋可还在殿里,有了他就有了牵制傅玄的一个筹码。”

话音未落,通报的人已经跪在了地上,道:“太子殿下,那柳大人不知何时已经逃出东宫。”

“废物,还不去找人,务必在二皇子回来之前抓到他。”

“是”。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若皇帝执意要立那半路冒出来的傅玄作新君,别怪他到时不忠不孝,亲手把皇位夺回来。

傅玄什么都能与他比肩,偏有一个致命的软肋,就是那柳春谋。

太子冷哼,这样的人凭什么与自己争,走之前他最后看了眼皇帝的寝宫。

而皇帝此时支撑不住,躺在床上闭目想着等醒来把遗诏修改过来。

他刚闭上眼睛,旁边帷幔里出来一个人,先前躲藏在里头的凌妃娘娘蹑手蹑脚地出现在他床边,表情严肃冷静,手中握着的一把短刀闪着冷冽刀光。

她这几日一直陪在君王左右服侍,方才太子进来她顺势躲了起来,却将两人的对话悉数听了进去。

她的手微微颤抖,怨恨的眼神直盯盯看着床上的人。

凭什么她的孩子因为皇后从小远离自己身边,让母子饱受十几年的思念之苦,好不容易现在团聚了,却要再次受到威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太子登位,第一件事必定是清除异己。除了昭王爷,下一个就是她和她的阿玄。

那太子平日在皇帝面前装的乖顺,可京中谁不知道他生性残暴不仁,喜虐杀弱小,若真是他登位,妥妥就是同他父皇一样的暴君昏君,必然是大梁朝百姓的梦魇。

这皇帝却还要修改遗诏,让这样的人继承大统,简直荒唐至极。

她原本生性懦弱温良,但为了她的孩子,弑君之罪为何不能承受。

凌妃咬紧牙关,在皇帝睁眼的一瞬间手起刀落,一股热血喷溅出来,沾染她的华服。那皇帝一刀毙命,死不瞑目,两颗眼珠死死地瞪着上空。

力气在一瞬间掏空,凌妃脱力倒在床边,惊惧间听到背后有声响,有人在那里。

莫非是太子,她闭了闭眼,已经感觉不到害怕,只剩解脱。

九死一生又如何,不得好死又怎样,她的孩子终究要登上一国君主之位。从此之后这天底下再没有人能伤害到他,如此便足够了。

身后的柳春谋也是被眼前这一幕惊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

凌妃娘娘刺死了当今圣上,这是弑君大罪,必受凌迟之刑直至断气。

可是他的傅玄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玄从死尸遍野的萧城逃出来,进了这遍地明枪暗箭、尔虞我诈的皇宫,好不容易才有了娘亲,难道真的要在一夕之间失去所有。

柳春谋不由得看了看腕上的那串五色绳和朱砂珠子,他早就知道了,那日随口问良玉隐这东西什么来头。良玉隐意味深长道:“这可是傅玄给你的锁命绳,他那天听了你的命理,怕你没福气早死短命,结了这绳就分了你一半寿命和福气。你可知,他宁愿折损寿命也要保你平安。”

在一瞬间,柳春谋也突然做了决断,他几乎是扑到凌妃面前,开口时语气从没有过的冷静。

“凌妃娘娘,你仔细听好我的话。傅玄他这一路受了那么多苦,才得以回宫和你团聚。无论如何,他不能再失去你,不能再没有娘亲了。你就算为了傅玄,你要把方才的一切都忘得一干二净。你只要记住,你一进来皇上就已经遇刺驾崩了。快!把刀给我!”

凌妃愕然,一时间被他的气势压倒,下意识就递过手中的刀。

柳春谋接过这沾满鲜血的短刀,手中仿佛千斤重,脑中一片空白,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想出应对之策。

只是根本没有时间,身后的殿门一开,这次进来的是太子和一队禁军。

太子看着他和床上早已没了气息的皇帝,再看看他手中短刀,顿时怒道:“柳春谋,你敢弑君谋反,来人,把他拿下。”

两个禁军头子上前粗暴地将他压在地上,柳春谋丝毫感觉不懂疼痛,只是怔怔地看着床上早已没有气息的君王,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傅玄,我真成乱臣贼子了。

太子想从柳春谋口中审出一个他想要的名字,暗中下令让廷尉大人用尽狱中刑罚进行逼供。这样度过了一夜,柳春谋被折磨得几乎不成人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天傅玄得到消息匆匆赶来时,看到的就是身上衣服被血染透的柳春谋蜷缩在脏乱的牢中。

他缓缓走进去,伸过去的手甚至都在颤抖。

昨日他受命去城外交接回京的柳家军,在那里耽搁了一夜,等回宫则是惊闻噩耗,皇帝被刺驾崩,行刺的是柳春谋。

太子将柳春谋押在狱中,一审讯完就要立即处刑。

柳春谋似有所觉,从昏迷中转醒,看到傅玄站在跟前,无声地盯着人看了一会儿。

“为什么?”傅玄轻声问,声音有些颤抖。

柳春谋早就想好了答案,道:“我不过是抓住机会报了杀父之仇罢了。”

傅玄单膝跪在他身前,低着头,从背部的耸动可以看出他极力忍耐住情绪。过了良久,他小心翼翼地要抱起柳春谋,道:“我带你出去!”

柳春谋动一下全身都牵扯疼痛,但还是挣扎着劝道:“殿下,这是死罪,你救不了我的。”

“你也知道这是死罪,这可是弑君!柳春谋,你到底怎么想的?”傅玄脸色苍白,眼睛都红了一圈,大声地质问道。

柳春谋勉强扯出一个苦笑,道:“横竖已经这样了,殿下就由我自生自灭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玄仿佛被人拽着心脏反复拉扯一般,疼的面目狰狞喘不过气,他怒吼道“自生自灭,你说的轻松。你这样做之前究竟有没有丝毫想过我的感受!”

这人总是这样,对你好时能叫你把心掏出来,但是说的话做的事就好像他从来没在意过你。

柳春谋手背上淋了冰凉的触感,他一时惊得哑口无言,抬了手想去抚上傅玄的脸庞。

他被受了指刑,十指俱是可怖的瘀血污浊不堪,指尖轻轻碰触那人脸庞,他柔声道:“殿下,别哭了。我不是故意的,我还真想过我们的以后,只是国恨家仇我不得不为。殿下已经对我够好了,是我不知好歹。如今太子对你虎视眈眈,他就是摸准了你会来救我,你千万别落了他的圈套,不然我就是死了也不瞑目的。”

傅玄轻柔地用手掌覆住他的手贴上脸庞,血混着泪水沾满了脸。

“你别怕,我会让自己人换来这里照料你,等会李太医会过来帮你查看伤势。我会尽快救你出去的。”

柳春谋其实不怕。

他如今比任何时候都要平静,心里唯一担心的是傅玄如何应对太子的算计。皇帝驾崩,马上就是新君登位,傅玄这边能有几分胜算。

外头乱成一锅粥,牢里却反而安逸。

傅玄下令让太医院的李太医每日过来替他检查,先前的廷尉被昭王爷调到其他地方,换来的人都是傅玄手下的人,尽心尽责地照料柳春谋,每日傅玄过来都会查看他的伤。

这一日看到昭王爷进来时,柳春谋有些惊讶,担忧地问:“可是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昭王爷悠悠开口,道:“傅玄他放弃寻找遗诏了,国不可一日无君,再过三日太子登基。”

柳春谋一下子如坠冰窟,不可置信道:“为什么?”

柳家军既然已经回京,便有了争一争的底气。

昭王爷缓缓道:“柳将军不知道为什么吗?傅玄提出条件要太子放过你,便不跟他争了。”

“真是愚蠢至极。”柳春谋道:“我要见殿下。”

昭王爷冷眼看他的反应,道:“确实愚蠢,几万兵马已在城外侯着,有本王在朝廷周旋,群臣都盼着傅玄登基,只要他舍了你一人,天下便唾手可得。”

柳春谋气的咬牙,道:“就算太子答应了他,也不会就这样放过我。”

“你以为太子真没有办法杀了你,只是如今他反倒不敢了,你可是傅玄的软肋。你死了,他拿什么制衡傅玄。”昭王爷幽幽叹气,忽然道:“果然人算不如天算,事事皆有定数。”

昭王爷站起身,道:“有一件事你真以为能一直瞒天过海,你把傅玄和本王当成什么?其实我今日来是向你道谢的,凌妃之事还希望你为了傅玄永远不要说出来。”

柳春谋一惊,默不作声地看着他离开的身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三日后,大梁新君上位,众臣皆如参加登基大典,举国欢庆。牢狱里却安静如常,这里关押的都是犯了重罪的犯人,就算新皇帝大赦天下,也轮不到他们。

大理寺的人出现在牢门处,冷冷地喊柳春谋的名字,让他跟着走一趟。

柳春谋上了脚镣手铐,被推着往前走,走出牢狱,前面的大人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柳春谋察觉出不对劲来。

皇帝登基之日,按理来说今日绝不可能审讯他,而且一行人已经越走越远,直至柳春谋被丢进一个押运的牢笼里,劳车一路急匆匆地赶路,赶到绝无人迹的城郊。

是太子的人,还是傅玄安排的?

柳春谋思索之际,前面的人走过来打开笼门,再解开他的手铐和脚撩,道:“柳大人,下官就送到这里了,已经准备了快马一匹。昭王爷吩咐了,柳大人想去哪里都可以,只是最好离开京城。”

柳春谋意料之中,果然是帮自己逃脱的,只是太子就这么放自己走了?

正迟疑,面前的人突然一滞,随后痛苦地倒在地上,身后插了一支利箭。

果然!

柳春谋反应极快,抽出那人的佩剑扬开不断飞来的箭矢。

还在手脚俱已放开,柳春谋勉强还能应付,随行的人不抵暗箭,纷纷倒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春谋纵身上马,夹紧马肚疾驰而去,埋伏在暗处的人一下子都露了面,跨马跟着去追。

后面的人越追越紧,柳春谋看出他们都是大内高手,多半是太子派来要自己的命的。

已经有人追到自己身侧,横刀砍过来,柳春谋上身往后倒堪堪躲过,反手用剑刺将过去。

那人也反应过来,倒悬着擦肩过去。再这么下去斗下去,恐怕必死无疑。

这么想着,前头又出现一队人的身影,柳春谋尚未看清楚,三五支箭已经飞来,却不是冲自己而来,而是射中身后的那些人。

柳春谋定睛一看,最前面的不是傅玄还能是谁。他动作利索,带着十几人同柳春谋相反而去,刀起刀落,没用多久就除去柳春谋身后的那些人。

柳春谋下了马,看着傅玄也下了马朝自己飞奔过来,一把抱住了他。

“没事吧。”

柳春谋摇摇头,想说的话有很多,傅玄却没给他机会,他道:“应该马上还有人追来,我带的这些人会护送你出了京城,清平和林玉他们就等在那里,你跟着他们走就安全了。”

“林玉?”柳春谋没时间追问,知道大抵是傅玄在徽州把人偷偷放了。

傅玄继续交代,道:“林玉的人马还没有完全解散,你可以去和他们一起,也可以回你的建城,那里有你的旧部,太子现在脱不开手来对付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呢?”

傅玄宽慰地笑了笑,道:“你放心,他就算当了皇帝,一时根基不稳,又忌惮柳家军和大臣,短时间内不会对我动手。”

他停顿了一下,看向柳春谋的眼里盛满柔情,道:“春谋,你能等我三年吗?三年后一切安定下来,我一定会去找你。”

柳春谋沉默许久,紧紧盯着眼前的人,道道:“我知道我在京城多半会拖累你,所以才愿意听从你的安排。傅玄,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这三年不管发生什么,我都要你活着。”

傅玄似乎要将他的脸刻进自己脑中,他点点头,道:“好。”

两人深深地看着彼此一眼,柳春谋回身上了马,最后看了他一眼扬鞭而去。

出了京城再行二三里,林玉等人果然侯在那里,看到他微微含笑,道:“柳将军,许久不见了。”

柳春谋看他身后不过一百人,林玉解释道:“大批兵马太容易招来怀疑,在下的人马屯在清月山上,傅玄殿下说了以后只供将军调遣。”

柳春谋问有多少人,林玉回答道:“山上有三万,但若招齐散在周边的,可以召集出五万人,足以护柳大人安全。”

柳春谋心想傅玄果真大方,清平看他面色不佳,凑过来询问:“大人哪里不舒服?”

柳春谋抚了抚心口位置,摇摇头,道:“事不宜迟,我们回清月山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月山距离京城差不多两千里远,地势偏远,易守难攻,山上一应俱全,柳春谋在那里一呆呆了两年。

清平每月从京城带来傅玄的消息。

弑君的柳春谋已被处刑,柳家被抄,一夕之间名盛一时的柳家如此落幕。

柳春谋听闻这件事,突然想到柳镇淮就给自己的遗言,自嘲地想,他在天之灵,恐怕恨不得手刃了自己这个逆子。

太子登位称梁武帝,二皇子莫玄被册封萧亲王,三皇子莫相虞被封锡王,昭王爷被调回属地,京城除了御林军和护城禁军,所有那人退回驻守之地。

第二年,东宁和西洛齐齐发难进攻大梁,二皇子被委派领军对抗,打了十个月的仗才凯旋回朝。

这时有位离宫的老太监自称先皇留下遗诏,继位的人应该是二皇子殿下。

此言一出,朝堂振动,武帝大怒抓了那老太监立即处死。

这件事却远没有就这样结束,天下百姓苦武帝暴政许久,民间纷纷有人抗议,欲起兵造反,拥护莫玄为帝。

清月山的雪比山下的厚了不少,彻骨的冷意渗进皮肉,柳春谋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清平站在身后,道:“听闻皇帝软禁了萧王在京城,萧王麾下的人马正蠢蠢欲动,若属下猜的不错,京城马上就是腥风血雨。”

柳春谋回头看了他一眼,道:“这两年傅玄养精蓄锐,未必会输。”他伸手探进寒冷的空气中,叹了一口气道:“只是我有些想念京城的春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平心领神会,第二日林玉召集了全部人马开拔出发,行军队伍悬挂的旗帜上龙飞凤舞地写着一个“林”字。

京城的武帝惊闻此事,一时惶恐不敢相信,听说是从前的林玉带领的军队,此次这般气势汹汹地进京讨伐而来,除了萧王旗下的兵马,谁都抵挡一二。

萧王爷莫玄一接到消息了然于心,当下计算着柳春谋的行程,再过半个月应该就到京城了。

柳春谋却比他预想的更快,快到在城门口等候多时的守城军有些措手不及。

守城军中的中领军正是柳春谋昔日的部下苏晏,见到他有些紧张,道:“将军,萧王下了旨让属下们迎接将军,只是将军的队伍只能扎营在城外,还望将军不要为难。”

柳春谋略作沉吟,点点头,问道:“萧王如今在何处?”

“王爷被皇上召进宫里赴宴了,明日才会回来。”

柳春谋从马上下来,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扬起笑脸道:“既如此,带我进宫吧。”

宫中宴席上,武帝幽幽的看向席下的萧王莫玄,中间舞女婀娜多姿的舞姿并没有引起莫玄的分毫兴趣,他案前的酒杯里美酒一滴未饮。

“萧王,今天怎么连酒都不喝了?”

傅玄抬头,道:“陛下,臣最近犯了头疼,夜里疼的厉害没法入眠,所以不能饮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武皇帝回道:“你头疼是思虑过多,京中繁华你偏不知享乐,何必做杞人忧天之想?朕一听说那柳春谋带兵往京城来了,他既然要来,你我根本挡不住。”

傅玄冷冷道:“陛下,莫非醉了?那柳家少将军柳春谋两年前不是已经死在陛下手中?怎么会今日又带兵攻进京城呢?”

武帝一顿,没想到事到如今这人还愿意为那柳春谋隐藏身份。

“罢了,皇帝轮流做,叛军若真有本事攻进皇城,让给他又如何。”

殿门外走进几名端着美酒的太监公公,依次在席边屈膝倒酒,武皇帝酒入愁肠,自知大势已去,悲从心来,仰头一饮。

已然是醉了,开始胡言乱语。

“都是先皇的孩子,朕实在不明白为什么父皇偏偏认定你会是仁君,偏在临死前写下写下那样的遗照来算计着朕。”

傅玄冷眼看着他这副醉态,心情有些复杂,也将眼前的酒仰头一饮而尽。这酒喝的太急,浓烈的酒意涌上头脑,竟出现了幻觉。

眼前一只手腕上带着一串五色绳链,链子上坠着一枚红色珠子,傅玄侧过头去瞧那手腕的主人,正是负责给自己倒酒的太监。这人低着头,灯烛火下只照见那半张脸的鼻梁与嘴唇。

傅玄一瞬间僵住,身体像块石头不得动弹。

那只手轻轻放下来,在桌底自然的落到了他的腿上,与此同时,那半张脸微微一偏,朝他浅浅淡淡的弯了弯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玄的手下意识的牵住了那放在腿上的手,小太监又把头往下低了低,听见上面的武帝仍在絮叨,问道:“萧王,为何还不娶妻纳妾,为我们莫氏皇家添些子嗣,以后宫里也能热闹些。”

傅玄置若罔闻心神,心神恍惚,注意力全放在旁边的人身上。他还算理智,知道绝不能让人把这人认出来,强装镇定的又仰头喝下一杯酒。

皇帝看不见他桌底下的动静,仍在试探道:“朝中大臣们未出阁的千金也有不少出众的,明天朕让人送些画像去你府里,如果有心仪的,你只管告诉朕,朕帮你们赐婚”

小太监用极低的声音说了什么,傅玄离得近已然听见了,不由笑了笑。

“聒噪”。

宫殿外突然亮起火光,有人急匆匆的在武帝身边小声说了什么。

皇帝因醉酒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喃喃说了句“这么快”,突然目光投向了底下的傅玄。

傅玄大概猜出了什么,面色却如常。皇帝怔怔了半晌,突然看了眼傅玄身边的人,看清了那人的脸庞,惊得手边酒杯都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傅玄一下子握紧了掌中的手,集中精神迅速扫过殿里可以藏人的地方,仿佛等待着从里面冲出来的人。

外面的声响越来越大,脚步越来越近。武帝站起身来,勉强支撑住身子,许久才认命般说了句“罢了”,他一挥手由旁边的人扶着走去了偏殿。

皇帝一走,席上坐着的人立刻猜出外头发生了什么,有人带兵攻进了皇宫,纷纷站起身子迅速的跑出去,也顾不得什么仪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玄等众人走后,抬起那小太监的脸来,那下巴一抬,一双清冷的眸子含笑看着自己的,正是柳春谋。

傅玄不知道说什么好,深深地看着人移不开眼,外面的响动越来越大,傅玄牵了他的手,站起来快步走到殿外。

外面的苏晏见到两人,擦了擦满头的大汗,道:“你们没事就好,外面林玉带的人已经冲进宫来,正到处抓人呢。”

柳春谋道:“我看你也避避嫌装装样子,保护一下那狗皇帝。你家王爷有我守着,出不了事。”

傅玄朝苏晏点点头,就拉着柳春谋到了自己的宫殿,一进殿门就急急问道:“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柳春谋甩开他的手,轻飘飘道:“山上太冷,不如京城暖和,我特意回来过冬。”

傅玄神情有些恼怒,道:“你这样带兵逼宫,只会落得个谋逆的罪名。”

柳春谋不高兴了,道:“这罪名难道我还担的少了,我看你分明是不想见我,不想让我回来。”

他看了一眼殿外,突然正色道:“你放心,我们的兵攻进皇城容易,夺下皇位却很难。王爷的兵马,明日就可以到达京城,到时一并抓了我们的人,岂不是瓮中捉鳖一般容易。”

傅玄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说道:“你是故意赶在我的人马回京之前派兵进宫的,是为了不让先前的柳家军和我背上弑君谋逆的罪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春谋看着傅玄又担忧又生气的表情,心里一下子安定下来,道:“这罪名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人背就够了,怎么王爷还要跟我抢?我回来难道你真不高兴?先前定下三年之约,难道也是搪塞我的说辞。还是说现在你变了心,不想看到我回来。也是了,如果你当上了皇帝,自然有貌美如花的三宫六院服侍你,哪里还会缺……”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下一刻就被堵在了口中,傅玄咬着他的唇,半途短暂放开后悠悠说了句“我很想你”,接着又是一阵长吻。

柳春谋再无其他言语,抱着他唇舌交缠。等二人尽兴走出了殿门,就有禁军过来通报,道:“王爷,武帝悬梁自尽了。”

傅玄和柳春谋对看一眼,然后再看向被火光照亮的夜空,当下只剩无言。

第二天,萧王爷的兵马进城捉拿叛军,没用多大功夫就将叛军全都收服,皇城又恢复了难得的平静。

腊月初七,新皇登位,招安林玉旧部兵马为朝廷所用,同时并且大赦天下,史称梁成帝。

成帝在位十年,每日勤于朝政无心风月,广纳贤臣谋士。大梁百姓得以休养生息,安居乐业,边境有柳家军驻守,还算和平安定。因此,大梁国日益富强,成帝受到无数臣民的拥护爱戴。

只是十年后,成帝突然宣布退位,因在位期间未立皇后,未纳后宫,未有子嗣,所以传位给昭老王爷之子灵璧世子。

自此,一段传奇明君的历史落下帷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是夜,皇帝寝宫内烛火摇红,宝账缱绻,塌上柳春谋的墨发散在黄色的床上,眉心微微隆起,半睁不睁的眸子流露出忍耐催促的神色。

“陛下,别折磨我了,进来吧。”

傅玄跨坐在他腰间,弓着背低头在他细腻的肌肤上撩拨点火,一只手沿着腰侧的凹处滑到柳春谋的腿间,骨节分明的指节刮过那敏感的地方。

两人克制了两年的思念和情欲在此夜得到发泄,渴求对方的身体不需要多少前戏就急不可耐地燃烧起来,傅玄喉咙滚动,再也不想等待一般,抬起柳春谋的整个下身,压下身子把自己直接送了进去。

舒畅的叹息声几乎同时从二人的口中发出来,柳春谋的手掌摸到那人结实的背部,努力攀在他微微突出的肩胛骨,承受着傅玄的不断的冲击,呼吸同时更加急促起来。

两年不见,这人在床上更加猛烈和霸道,柳春谋无意间从口中溢出的呻吟又被傅玄覆过来的唇舌堵住,上头的亲吻温柔似水,下面的攻势却不见减缓,柳春谋意识迷离,心里只有一个感受,自己简直爱死这个人了。

柳春谋感觉自己的腰已经快断了的时候,那人终于到了极致。傅玄垂下头后温热的气息扑在柳春谋耳边,两个人紧贴的胸膛可以听见彼此急促的心跳声,柳春谋后知后觉自己下身也濡湿一片,自己也发泄了出来。

皇帝就是懂的享受,身下的被褥又滑又软,柳春谋感叹道:“果真龙床就是不一样,睡得就是舒服。”

傅玄失笑道:“你觉得舒服就好,反正以后每晚都睡这儿。”

闻言,柳春谋觉得自己的腰隐隐作痛,他道:“陛下你真要把我当男宠豢养在这宫里啊。”

傅玄似有所思,并没有马上作答。

柳春谋略有踌躇,开口道:“我听说你已经准许林玉和良玉隐他们过段时间离京回到清月山去,这样不错,他们喜欢自由,不是当官入仕的料子,他们带着阿容随便去哪都比留在京城里强。你如今已经登基为帝,我也没什么好替你担忧的。我顶着叛军头领的名头和这张脸留在京城,你的大臣们迟早要做文章。倘若你愿意放我走,我跟林玉一起回去也不错。”

傅玄的声音很快传到耳边,道:“我不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为何,柳春谋的心忽然安定了些。他抬头迎上傅玄的眸子,边笑边问道:“陛下就算愿意冒天下之大不韪留我在这里,恐怕我也不开心。你是天子,以后必然要纳妃立后,继承子嗣。要我亲眼见证你同别人在一起,还不如杀了我。”

傅玄轻柔拂过他的发丝,把人往怀里带了带,道:“那我就不纳后宫,不立皇后。等我这个皇帝做厌了,想做的事都完成之后,就传位给灵璧世子。你我共同教养他长大,不怕他将来不能成为明君。若他实在不济,将来还有三弟的孩子,或是从何处王爷的后代中择选一人继承大统,何必担忧。大臣们那边自有我去应对,你什么都不用忧心。”

柳春谋一惊,未想到他做了这样的打算。

灵璧世子就是先皇唯一的孩子,如今不过三岁。傅玄如此看轻这皇位,柳春谋有些受宠若惊道:“你就不怕以后后悔,你真不想有个自己的孩子?”

傅玄悠悠一笑,道:“没遇上你之前没想那么远,遇见你之后就没想过了。反倒是你,柳家只剩你这一脉,难道不想有个孩子。”

柳春谋摇摇头,道:“柳家既已倒了,就没有这个命了。”

傅玄紧紧抱住他,缓缓开口道:“我知道若只叫你留在宫中陪我,实在委屈你。时间一久,你肯定觉得宫里无聊烦闷,又要受人背后议论。过几日我下旨封你为禁军将军,既有权势又能时常在我的左右,安排你的府邸就是原先的柳府,你看这样好吗?”

柳春谋没想到他想的如此齐全,桩桩件件皆是为了自己考虑,一想到傅玄如此轻松说着放弃了什么,日后又要面对什么,眼眶不禁一酸,埋了头在人胸前。

从前心硬,如今历经千辛万苦才堪堪陪在彼此左右,反而变得患得患失。

傅玄将人的脸抬起来,细细吻去柳春谋脸颊上的泪痕,亲吻到唇舌相交时情欲又不断涌起。

柳春谋心想,明天还是睡到偏殿去吧,再这样不知节制,自己迟早得累死在龙床上。

窗外夜色正好,风清月明,万物寂静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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