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五又捡了一件衣服,给他披上:“这洞里凉,你别光站着不动。”
鸣沙的目光使劲挣动着,最后终于逃脱了,脸又后知后觉更红了。
他又骂道:“滚开!”
他想推开他,可面对这样衣衫不整的悬五,他的手竟然没有可以碰触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悬五置若罔闻,还在给他掩合衣衫,只是这动作却是麻木了些。
鸣沙忍受不了他的无视和容忍,终于把他的手打开,扭头不看他:“滚!”
悬五看见了他脸上燥热的红,突然笑了,像是被什么开心有趣的话逗的。
这笑在此情此景下突然冒出来,似乎是有些怪异,鸣沙的目光又牵扯了回来。
岂料只见悬五已经敛下那笑容,显出一副JiNg明:“我关心的是唯我的身子,又不是招惹你。我知道的,知道你恨我。”
鸣沙脸sE一变,怔愣片刻,又好似带着点气:“这是我的身子!你知道我恨你······知道我恨你,你该离我远一些!”
他该说得更绝情,可提及一个恨字,又想得太多,说得拖拉缓慢。
悬五却突然凑近他,吓了鸣沙好一大跳。鸣沙日夜苦练,bT弱多病的悬五厉害不知多少倍,可他竟然觉得这人危险!
悬五纤长的手指轻触着鸣沙的唇,眼里带着y邪的光:“怎么是你的身子?那把我身子弄得这样的,难道是你这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悬五故意混淆,鸣沙脸一阵红一阵青。
在崔月和令狐翡的严训之下,他的反应何其敏捷,可他现在脑子就和浆糊一样乱成一团,只得与悬五对视着,sE厉内荏。
悬五又得寸进尺:“在我身子上专挑没有伤的地方,怕弄疼我,要是我让你爽了,你就会重一些······做这些的,也是你吗?”
悬五的手指往他身下悄悄探去,指尖轻轻渺渺,像是水滴从身子滑下,是痒的却捉不住。
悬五的眼也离开了他的眼睛,往下看去,那GU痒也紧跟着,以更快的速度向腹下探,丝丝缕缕汇成一团热。而悬五的手指又更快、更快······好似要追上那GU痒劲。
他正要袭向他胯下,鸣沙终于醒了过来,突然将他的手按住了。
两人的手交叠在自己的在腹部,悬五暗笑一声,这一下情势又氤氲起来,他不甘心,另一只手也朝下偷袭,可鸣沙却擒得更早,把那无力的手抓得Si,cH0U也cH0U不开。
悬五狠瞪他,又屈起膝要顶他下身,可他本不会武,哪里暗算得了鸣沙?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鸣沙反把悬五压在床上,像是擒拿一只兔子一样简单。
悬五的手被鸣沙别在身后,姿势别扭难受,重重喘息了几下,才缓和过来。
看身后人既不敢吭声,又不敢放他,悬五只觉得一GU子兴奋。他想笑,可他忍住了,激他:“怎么了?你不是说这身子是你的?我只是看看你那玩意是不是还沾着我的东西······如果沾着,那这身子就是唯我的,没沾着,就是你的。”
鸣沙被他这番露骨惊得瞠目结舌:“你——”
“好······好!你不让我碰,那你来告诉我,你那里是不是Sh的黏的?如果我与他交欢,脏的是你的身子,那便也是我不对。我······是不是得帮你弄g净了?你是喜欢我的手,还是喜欢我的嘴?”
悬五自小在青楼长大,关于这床上的话说得是不堪入耳,一点也不羞愧。鸣沙听他那般描述,不由得觉得身下一GU异样。
悬五立刻听清了他呼x1的变化,又道:“怎么,我不过说几句话,你便想要了?”
鸣沙一愣,羞愧难当,又更大为光火:“呸!”
悬五却故意道:“你明明贴着我,我感觉得到,何必睁眼说瞎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鸣沙才慌乱看向自己下身,便立刻听悬五得逞的嬉笑。
悬五兴奋地喘息:“原来是真的。”
鸣沙这才知道自己被玩弄,只得愤怒盯着悬五的后颈,却见悬五长发凌乱披散在身子上,望着b袒露更旖旎。
他脸大烫,yu火和怒火都愈发旺盛,眼睛发红。
鸣沙本该把他丢在此处,省得与这棘手的人纠缠。这些年来,这双魂更迭的规律,有不少是与这悬五有关。他不愿见悬五,便也果真躲得Si,苏醒时从未与悬五打照面。
怎么此次,他偏偏在这样巧的时候醒来?
这么想着,他又对令狐唯我恨得咬牙:“J夫Y1nGFu,自己做尽了下流事,扯上我做什么?”
悬五被他压得更Si,笑勉强了一些:“这百骨窟,哪个不是做尽下流事,你有几年还常去青楼,难道你不下流?要我是这为所yu为的窟主,送来的r0U便吃了。怎么遇到了我,你就痛恨下流事?”
鸣沙一怔,又把悬五遏得更厉害,让他绝不能回头看自己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愤怒地虚张声势:“我痛恨的不是下流事,是······。”
“是,你恨我。那你在白雪岭偷吻我做什么?”
鸣沙身子彻底僵Si了。
他抓着悬五的手心冒着冷汗,像是被当堂质问证据确凿的罪人。
悬五突然低下声:“你还和从前一样。”
鸣沙驳道:“我和从前不一样。”
悬五却说:“这些年你杀过多少人?八年前我害你杀的那些,又是多少人?你这些年yuNyU之欢尝过多少次,而白雪岭上也不过是嘴皮子对嘴皮子一碰。你要是真变了,为何怕面对我。”
鸣沙在后面安静了片刻,突然松开了手。
悬五吃力地动了动,手腕便被捏了好重两道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才他那般挑衅和g引,吓得鸣沙手忙脚乱。这人还和从前一样毛毛躁躁,只念着心底那点Si脾气。悬五反倒乐意,心里一片窃喜。
他转过身看鸣沙现在的模样,又觉得好笑。
鸣沙已经坐在离自己最远的一处石椅上,他把身上那层薄薄的衣服裹得Si紧,双手煞有介事地抱在x前,明明耸着肩紧张着,还装作自然而然的模样。一张俊脸傲着,脸却涨得通红。
他在生气,双眉挑得老高,琥珀sE的眼睛瞪得圆亮。
方才悬五不用那半吊子的轻浮语气,那些熏熏然的暧昧烟消云散,鸣沙反而放下警惕,认真地生气起来。
他语气又燥又窜:“早知当初让你去Si,你现在就只剩一抔土,哪里容得你现在理直气壮!我亲你······只不过是一时糊涂。那日······是杀了人,气X上来没有留神!换做任何皮相好的都是一样,别想借此羞辱我!”
这一句接着一句,句句不稳不重。
他醒来时还端着的一点“令狐唯我”气势汹汹的架子,现在是全溃不成军。就连那金锻一样的长发,此时都凌乱着,一缕塞在x前抱紧的双臂里,一缕压在背后倚靠的石椅边。翘起鼓起,毛毛躁躁,有声有sE。
悬五看他这狼狈的模样,嘴边本要噙起笑,可又压Si了不动,眼里愈发热烈:“杀了人要兴奋的人,这窟里不计其数,但你不是。如果在那冰天雪地里,你对着快Si的人,还能有了气X······那你方才呢,是不是有了气X?”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悬五接连拆他的台,鸣沙一时又拘谨起来。
可他又觉得自己说不过,g脆Si皮赖脸承认:“大早醒来,无论谁赤身lu0T睡在身边,有点什么,也是正常的事。”
他说“有点什么”,脸上竟然又烫了一分,手假装不经意抬起放在嘴边掩着,后边半句话也说得浑乎。别别扭扭,谁都能看出他的不自在。
可说着说着,他又激起了底气,倒打一耙:“反倒是你,叫你滚了,还鬼鬼祟祟不走做什么,有什么事你去和令狐唯我说便是,他不是什么都由着你?”
他破罐子破摔,没了那冷傲的假壳子护着,此时该怎么说便怎么说了,也不怕悬五再拿他毫无气势的本X笑话。他一笑只想着快点赶走这衣衫不整、碰不得的悬五。
反正、反正悬五早知道他是从前什么人。可他已经许久没有这样面对人,只觉得棘手非常。平时要是狭路相逢,也都避而不理,而现在两人却是这么近地面对面坐着。
可又不能逃,他已经足够狼狈,再逃哪里像话!
他不看悬五,等悬五说话也等得有些紧张,便把腿脚都缩到了石椅上,用那薄薄的衣衫遮住身子大半,但脚却还是露了出来。
悬五把他生涩的反应放在眼里,看得出他此时僵持的艰辛,也不去戳破他,顺着他的话道:“我现在缠着你,确实是为了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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