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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是不是也想学姐姐?”
突然想到了前几天,自己说包养美男,一天一个,顾少言就脸色阴沉,变着法“折磨”自己。
那腰酸软的感觉,还记忆犹新,就像被一辆大卡车碾压过。
关键是还还碾压、榨干好几天。
想到那种感觉,阮糖立马遏制住了包养美男的想法,有些怂唧唧地摇了摇头。
乖乖软软地咬着自己的吸管。
看到乖巧的阮糖,莫名的,容兰有的负罪感,感觉自己带坏了阮糖。
低咳了几声,容兰从旁边的座位上,拿起了文件袋。
透着粉的指尖,缠绕着文件袋扣子的白色丝线。
饶了几圈后,取出里面打印好的文件资料。
每份文件资料都用蓝色的架子夹好。
递了过去,缓缓解释道。
“这里面都是最近要筹备的拍摄的电视剧和综艺。”
“你虽然参演了两部电视剧,但是娱乐圈的水很深,你的资历阅历都不够。”
“所以我挑了几部电视剧的角色,大致是男二男三的角色,既符合你的性格,又不会被人说带资进组,一步步打好基础。”
“当然,我也挑了一些比较热门的综艺,你选选看。”
容兰勾了勾耳后的发丝,看向眼前的阮糖。
翻开了文件资料,大致地看了一些,大多数都是恋爱的电视剧,还有一些轻喜剧。
但有一个综艺,让阮糖眼前一亮。
抬起卷翘的眼睫,阮糖眼里亮晶晶的。
“我选这个可以么?”
指尖推了推这份文件资料过去。
看到文件资料的综艺名,容兰皱了皱眉。
这份文件资料的综艺名是《残破的翅膀》,内容明星下到偏远的乡村学校里,体验生活,支教那些贫困山区的学生。
许多明星受不了,那些破旧简陋的住宿,甚至刚刚到达目的地,就大吵大闹着要回家。
当然,也有些明星能够坚持下去,火了一把。
看了看漂亮的阮糖,一看就知道被人精心的娇养着,容兰怕阮糖受不了那样的环境。
眉头微蹙,出声询问。
“你确定要去么?我怕你受不了这样的环境。”
“可我挺喜欢的呀,我喜欢去看学生们稚嫩的笑容,也喜欢以自己小小的能力,能够帮助到更多的人。”
阮糖勾起唇角,清澈的嗓音,格外的甜软,可似乎想起了往事,眼圈微微泛红。
“而且我妈妈也带着我去过乡下,那时我遇到了一个小女孩,聋哑人。”
“可她笑起来特别甜,也特别的爱读书,可却被她的父亲,五块钱卖给了村里的丧偶的老男人。”
“仅仅五元,就断了女孩的人生,可那时,我和妈妈连五元都没法拿出来,也没法救。”
“所以我要赚很多很多的钱,然后支教他们,给他们建好多好多的学校。”
说着说着,阮糖笑了,也哭了,漂亮的杏眼里泪光点点,眼圈泛红。
或许,别人说这样的话,容兰会暗骂那人天真、蠢,可听到阮糖说的那个小女孩,她心里有些酸酸胀胀的。
静默了一会儿,容兰看向阮糖笑了笑,可眼里却隐隐有些红,“好。”
第一百二十七章 被死对头掐腰
协商好后,容兰拿起了珍珠点缀的小包包,也离开了甜品店。
穿着高跟鞋,随之走动,纤细的腰肢,一展无遗,就像是春日里摇曳的柳枝,清新又典雅。
周围的人都忍不住侧目,眼里闪过惊艳。
可容兰好像习惯了,淡定地拿出手机,来打车。
没过一会儿,还没打到车,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带着几分痞气。
“怎么,小蠢货,打不到车?”
容兰循着声音,望了过去。
只见云安衡,姿态慵懒地看着她,漆黑如墨的双眸,令人不寒而栗,绯红的薄唇,微微勾起。
似乎是嘲笑,又似乎是讥讽。
容兰的脸色冷了下来,咬牙切齿地看着云安衡。
准确的来说,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死对头,云安衡。
从小一起长大,可偏偏她和云安衡,没有什么感情,甚至恨不得对方喝水呛一呛,走路摔跟头。
两天小吵,三天大吵,老死都不相往来。
可是两家的母亲又是极为要好的闺蜜,两家人经常来往,甚至还津津乐道撮合她和死对头。
青梅竹马的剧本,从小的时候,就狠狠地摁在她的脑门上。
上幼儿园时,她和死对头是同桌,她的母亲笑眯眯地看着两人,安抚着,要两人好好相处。
可不知,母亲走后,她和死对头就开始互掐,死死地瞪着眼,甚至连吹个泡泡都要比大小。
到了小学时她和死对头还是同桌,假期出去游玩时,两家都去沙滩上赶海,玩耍。
为了证明她和死对头水火不容的关系,她抓起了一把粗糙的沙子,狠狠地洒在死对头的身上。
眉眼微扬,十分的挑衅地勾了勾食指。
死对头细软的头发上,都沾上了不少的黑黄黑黄的沙子,漆黑的眸色,肉眼可见地冷了下来。
绯红的薄唇微勾,小跑到沙滩的海边,打了一桶满满的海水。
像个小炮弹似的,从不远处冲过来。
“哗啦——”一声。
她被淋成了落汤鸡,甚至深绿色的细碎海带,滑稽贴在白嫩的侧脸上。
从头到脚都透心凉,一股前所未有的火气,冒了上来。
她目光喷火,攥紧了手心,关节似乎都咯吱作响。
可死对头的薄唇微微翘起,模样说不出的嘚瑟。
瞬间,引爆了她的怒火。
“云安衡!你给我等着!!!”
她的脚下安装了马达似的,飞快地追赶。
云安衡连忙溜走,可两个七八岁大的小孩,体力不支,没过多久。
容兰就累得喘气吁吁,弯着腰,扶着膝盖,咬牙切齿地看着云安衡的身影。
云安衡回眸,挑衅的笑了笑。
可下一秒,却因没有看前面的路,狠狠地摔了个狗吃屎。
白净的脸上,乌黑吧唧的,沾了不少的泥巴和污渍,就连雪白的牙齿缝中,也有细细的泥沙。
漂亮的黑眸里,还有些茫然懵逼。
让容兰忍不住笑出声,笑得都快直不起腰来,稚嫩偏软的声音响在沙滩上。
“哈哈哈哈…让你嘚瑟…摔了个狗吃屎……”
可笑声没响起多久,两人就动起手来。
你掐我一把,我掐你一把,撒沙子、泼水、各种手段层出不穷。
最后两人都变成了落汤鸡,还脏兮兮的。
容兰昂着头,走向两家人的位置。
她本以为两家人看到他们互掐,心里应该底数,什么青梅竹马之情都是狗屁。
却万万没料到,还未走近,就听到云母说。
“这两娃,玩得可真开心,你掐我一把,我掐你一把,那生动、互骂的模样,就像对欢喜冤家似的。”
她的母亲捂着嘴偷笑,“可不是嘛,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相爱。’”
她差点栽了个跟头,什么?
欢喜冤家?还相亲相爱?
特么喵的,她恨不得掐死对头,还差不多。
回忆起往事,容兰越来越恨得牙痒痒,白了云安衡一眼,“你也差不多,扁扁瘦瘦的,云树干。”
小时候,因为容兰的成绩不好,所以常常被云安衡揪着骂,说她蠢货。
可年纪小的云安衡的身形,看起来十分的瘦弱,所以容兰就取了这个绰号,云树干。
云安衡被容兰的话,气乐了,拽着容兰的手,往前一拉,柔软婀娜的身姿,拥入满怀。
修长有力的指节,渐渐穿插入粉嫩的春指,将容兰的手,一点点蔓延往上,先是肌肉分明的腹肌,然后是迷人的勾勒线,渐渐往上……
低音炮般的声音响起,“我的身材偏扁扁瘦瘦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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