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蓉看了她一眼，打开抽屉拿出一份协议扔到桌上。
“拿去。”
黎笙拿起协议，仔细看了看。
林蓉略显不悦地哼了声，“我还能骗你不成。”
黎笙嘴角勾起嘲弄，“你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她骗她的还少吗？
林蓉铁青了脸，“你……”
黎笙不理会她，拿起笔在协议上签字。
一式两份，她把其中一份放进自己包里，低头的一瞬，林蓉眼尖地注意到她脖子上的痕迹，眼神微闪。
她试探地问，“顾易言对你怎么样？”
黎笙站起身，敷衍地道，“老样子。”
“宁宁现在的情况已经逐渐稳定了，你现在的一切都只是暂时的，等她醒了，顾太太的位置还是她的。”林蓉不厌其烦地敲打。
黎笙垂眸看着她，嘲讽一笑，“我知道，你不需要一次又一次地提醒我。”
丢下话，她转身离开书房。
林蓉望着她的背影，目光晦暗不明。
……
出发录制综艺的前一晚，黎笙回到顾家大宅住。
洗完澡后，她开始检查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