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圆历1520年伟大航道
皮伯特屿是一座位於伟大航道与新世界交界处的小岛。
由於特殊的地理位置,这里的港口终年挤满来自世界各地的货轮和游船,有「小香波地」之称。
西岸的码头是岛上属一属二的繁华闹区。
酒吧、赌场和旅店的灯火彻夜通明,灯红酒绿的纸醉金迷为黑夜注入蓬勃的生机。
当太阳升起之时,这座喧闹的不夜城才正要入睡。
早晨的微风拂过海水,在平静的水面荡起一阵涟漪。
菲丽丝?墨菲德坐在旅店的窗台边。
麻纱质地的窗帘被风吹起。黑发女人单手支着脸颊,淡色的眼睛在晨光中像琉璃珠一样闪闪发光。
哗啦哗啦。浴室里的水声停止。
她的男伴披着饭店的白色浴袍出来,晒成蜜色的胸口坦露在外,微卷的褐发还滴着水,滴落的水珠滑过那张俊俏的面庞。
他是个可爱的小夥子。甜蜜的巧克力色眼眸的和机敏的俏皮话总能轻易搏得女人的欢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真正勾起她兴趣的,是他在港口酒吧拨弄里拉琴弹奏「月下的爱人」的模样。
年轻的音乐家含情脉脉地亲吻她的手背发誓,只要她的一句话,他的琴和他的嗓这一生都只为她歌唱。
她斜倚在藤编的躺椅上懒洋洋地笑。
说的真动听。可惜她早已过了为缠绵的情话脸红心跳的年纪。
就是不知道,这番说辞曾收割多少花季少女萌动的春心。
感受到手背上的唇开始不安分地上移。她从男人掌中抽回自己的手。
即使是美味的东西,吃多了也会腻味。
从上好的蜂蜜变成廉价的感冒糖浆是迟早的事。
推开对方黏糊糊地缠上来的拥抱,她踩着轻快的步伐踏进淋浴间。
半个钟头後,菲丽丝裹着浴袍,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出来。
空气中飘散着一股芳香剂也压不住的血腥味。
深红色的液体浸染了浴室门口的踏脚垫与地板。她踮起脚尖,跨过倒在地上、早已没了气息的年轻音乐家的屍体,漫不经心地走到梳妆台前,拿起吹风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知道饭店的清洁费很贵吗?”
她透过镜子瞥了一眼身後大马金刀地坐在床上、面色不善的红发男人。
地上的血迹缓缓流到她的脚边,她皱了皱眉。
“每次就非得把人弄成这副模样?”
话音未落,高大的身躯便如同压顶的阴影逼近。
金属与血的霸道气味扑面而来,伴随而至的是男人掐住她喉咙的粗暴力道。
双脚被迫离地,她挣扎着挥动四肢,但在两人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不过是徒劳。
她被按在镜子上,松垮垮地披在身上的浴袍顺势往下滑。
平滑的镜面在赤裸的肌肤上印上冰冷的触感,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去你的…”
“…尤斯塔斯·基德…你他妈给我松手…”
命令式的语句用气若游丝的声音说出来毫无威慑效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基德一手掐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则粗暴地从浴袍的下摆探入。
捅进她体内的手指带着冷兵器磨出的硬茧,粗糙的指腹顶撞着敏感的内壁深处,痛楚与悸动交织成难以言喻的折磨。
当手指的数量增加到三根时,菲丽丝咬紧下唇,拼命抑制从喉中泄出的呻吟。她抬起一只脚用力踩在他的肩膀上,试图将他推远,却反而被抓住膝弯,强硬地折起腿,让他侵入得更深。
在她将嘴唇咬出血的那一刻,基德终於将手指抽出,却将满手的黏液毫不犹豫地抹在她的脸上。
菲丽丝恶狠狠地瞪他,但男人的眼神比她还凶。
“要是从里面弄出野男人的东西,看老子不弄死你。”
菲丽丝调整呼吸,拢了拢胸前滑落的浴袍,抬起头用挑衅的目光迎视他。
“不是每个男人都像你一样,不戴套内射然後让女人吃药。”
她的话像是点燃了新的火药桶。红发男人的眼中再次燃起狂暴的杀意。
“我看你他妈就是欠收拾!”
他再度将她压制在镜子上,粗鲁地扯开她腰间的浴袍。
反抗的双手被牢牢控制,反折到头顶,无法动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身体覆上来。来不及说出口的咒骂被堵回嘴里。
他的动作蛮横到不像在接吻,反倒像是野兽在撕咬食物。
“基德。”
一旁传来的声音让男人的动作一顿。
“不早点出航的话,日落前到不了噬骨岛。”
基德海贼船的二把手语气冷静,面具下的蓝眼睛让人看不出情绪。
红发男人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然後向後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