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霖紧了紧自己环着男人腰肢的手臂,嗯了一声。
崔湛南嘁了一声:想我了还不赶紧回来?你自己说说你晚了几天?再磨蹭两天都快过年了。
傅星霖也不说话,就是搂着崔湛南不撒手,还一直拿自己的脸蹭着崔湛南的颈窝,像只撒娇的大型宠物。
崔湛南笑着又拿了根江米条,手伸到后面喂给了傅星霖。傅星霖张嘴接过,三两口就嚼碎了咽下了肚。他把脸凑过去,轻轻吻了下崔湛南的侧脸。
崔湛南就觉着像是有一根小羽毛在自己心上搔了一下一样,痒痒的。他丢下手里的江米条,扭过上半身勾住傅星霖的脖子直接将自己的吻印在了男孩儿的唇上。
傅星霖也凑了过去,吮吻着男人的唇舌,彼此交换着炙热的呼吸,用这一热烈的吻诉说着对彼此的思念。
在冬日的午后,阳光穿过窗户照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傅星霖怀中搂着自己喜欢的人,肆意地亲吻他。那是一个充斥着思念与甜蜜味道的吻,是倾注了傅星霖全部爱恋的吻。
他忽然就觉得心里一直缺失的那一块儿似是被填满了。他好像终于在浑浑噩噩、迷茫无措的人生里,找到了一条路。
***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两人分开了将近一个礼拜,现在是怎么黏在一起都不觉得烦。而傅星霖这小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突然开窍了,有时候想亲崔湛南了连问都不问就把他抱住,腻腻歪歪地磨叽一会儿就衔住了他的嘴唇又亲又啃的。而且经常吻上了就不愿意松开,都给崔湛南的嘴唇嘬肿了。
崔湛南现在无比怀念以前那个脸皮薄知道害臊的傅星霖。
学校那边期末考试都已经结束了,傅星霖现在等于说是已经放寒假了,所以他也直接搬来了崔湛南家里住。两人这段时间跟同居也没什么区别,只不过就是不睡一张床而已。
这样一来崔湛南的日子可就舒坦多了。
不仅有人伺候吃伺候穿,还有陪聊陪玩儿陪接吻的,小日子岂不快哉?
就是有一点让他心里不爽。这傅星霖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放在自己面前能看能亲能摸就是不能吃,可给他郁闷坏了。
崔湛南好像从成年以后就没有禁欲这么长时间了,可给他憋完了。他现在看什么都能联想到那档子事儿上去,只要傅星霖在身边儿就满脑子黄色废料,他都怕这样下去能给自己憋出毛病来。
崔湛南没事儿就会把贺铠文给他的那药翻出来瞅瞅,寻思着要是这一个礼拜内俩人在这事儿上还是一点儿进展都没有,他就试试这玩意儿到底有没有贺铠文说的那么好使。
这天崔湛南还没下班就接到了傅星霖打来的电话。
今天我得去学校一趟,有点事儿,晚上可能会回去得晚点儿。你要是饿了就把我给你做好的酸菜炖排骨放锅里热一热。
那得多晚啊?崔湛南现在已经习惯了一回家就能看见傅星霖,所以有点儿不太喜欢他把自己撇下去忙活学校的事儿。
说不好,怎么也得七八点吧。
怎么那么晚啊?崔湛南嘟囔了一句,那我下班直接去你们学校接你得了。正好今天公司事儿多,我也得加班,差不多从越美离开也得七点多。
那也行,你来了直接来南院游泳馆找我吧。
游泳馆?什么事儿还需要你特意回趟学校去游泳馆办啊?
电话里男孩儿苦笑了一声:你来了就知道了。
晚上审阅完最后一份文件后崔湛南便将电脑关机,起身拿起自己的外套准备离开了。走到门口看见坐在秘书办的赵毅照例吩咐了几句顺便问了明天的日程安排便打算下楼开车去A大。
赵毅看着自家老板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照实说了:崔总,前几天舒见林从国外电影节回来了,拿了个影帝,现在身价也是水涨船高。所以他们公司的意思是想往上提一下代言费。
崔湛南闻言挑了下眉:提多少?
百分之三十。
崔湛南冷哼了一声:可真敢开口。这事儿先别急着答复他们,晾一晾再说。
好的崔总。
崔湛南到A大的时候差不多七点四十分。寒假之后学校就半封闭了,崔湛南的车子也开不进去。他便只好把车子停在校门外,自己下车走了进去。
以前崔湛南来A大找傅星霖从来没去过他们学校的游泳馆。他们在篮球场打过篮球,也在羽毛球场厮杀过。这段时间崔湛南也算是借傅星霖的光把这座全国名校的校园逛了个遍。不过今天走到了游泳馆门前崔湛南才反应过来,这地方他还从来没来过。
崔湛南进去的时候游泳馆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A大游泳馆里有两个游泳池,一个大的一个小的。此时那小的貌似只有半池子的水,出水管还在哗啦啦地往里面灌水。泳池内非常干净,水也很清透。崔湛南竟有了脱掉衣服跳下去游一圈的冲动。
划拉
崔湛南闻声抬起头看向声音来处。只见傅星霖身穿蓝黑色工作装,脚蹬水靴手上戴着胶皮手套,他刚掀开杂物间的塑料门帘,此时手中还拿着一柄瓷砖专用清洁刷。
崔湛南右边的眉毛高高挑起,笑了:你这一身是什么打扮?
傅星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装扮,然后无奈地笑了:说来话长。
那就慢慢说。
傅星霖单手支着清洁刷,一条长腿慵懒地撑着地,就那么笑着看着崔湛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魅力。
帮我干活儿啊?傅星霖冲崔湛南抬了下下巴。
崔湛南一脸嫌弃:你知道我身上这套西装有多贵吗?让我帮你打扫卫生。
傅星霖挑眉:工作装有的是。你要是不愿意帮我,那也只能干等着了。
崔湛南犹豫了半晌,最后还是认命地也拿起了一柄清洁刷,低下头帮傅星霖打扫起了卫生。
崔湛南老大不情愿:你到底怎么回事儿啊?好好的假期怎么还回学校义务打扫卫生了?
说起来还跟你有关呢。傅星霖认真地刷蹭着脚下的瓷砖,我原本是游泳社团的。以前我们社团经常会在晚上组织训练。自从跟你在一起后,我几乎每天晚上都在你家待着,社团活动已经好几次没参加了。所以,今天让我回来刷池子也算是对我的惩罚了。
崔湛南嘴角一阵抽搐:你们社团也太变态了吧?社长谁啊?连你也敢欺负?
傅星霖失笑:这也不算是欺负。停顿片刻又补充道,而且以我的性格,也没有人敢欺负到我头上来。我是自己觉得总缺席不太好,正好寒假了学校没什么人了,我便答应了过来刷池子。
崔湛南用下巴指了指一旁还在继续往里面放水的池子:那是你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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