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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不可及
在我寝室门口我跟杨赋道了别,我推开门走进去,满脑子都想得是刚刚的对话。
刚刚在楼道里……
“啊?”杨赋听到我的回应,倍感震惊,“可是刚刚霖哥不是说……”
“可房东回来的时间推迟了,我们没有时间了!”我情绪激动,怒吼着打断了他的话,他一时间也被我的反应给吓到了。
我喘了几口气,缓和了几秒钟让自己冷静下来:“我不想让我这麽长时间的计划泡汤。”
杨赋也能理解我的心情,拍拍我的肩膀:“行,我帮你,但就我们两个人如果……”
他哽咽了一下,我思索片刻后决定:“我再拉上我的室友陈斌,我们三个人应该就没有什麽。”
听到我这麽说,杨赋也表示赞同。
从刚刚的思绪中抽离出来,陈斌见我回来了,沖上前来询问:“发生什麽事了?怎麽闹成这样?”
“被造谣了。”我整个身子瘫软在座位上,“真不知道是谁这麽缺德。”
郑宇还是在座位上看着书,丝毫不管我们的事,时常我都会忽略他的存在。
“你有没有发现,”陈斌凑近了点,“最近宋鸿好像都没怎麽回过寝室,而且他对你那种态度,你说会不会是他搞的鬼。”
听他这麽一说,我才意识到好像这几天宋鸿的床都是叠好了的,没有留下住过的痕迹。
怪不得寝室这几天这麽和谐。
“其实我也怀疑过他,但是也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我接着跟他描述了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也顺便提了一嘴租房的事儿。
“那当然没问题了,你和杨赋现在确实还在风口浪尖。”陈斌轻轻捶了捶胸口,“大家都是好哥们,帮个忙也是应该的,而且现在的舆论也总会平息的。”
也许会吧。
转眼又过了一个星期,我这一星期跟杨赋保持了一定距离,我们上课我也自觉性地与他拉开了一定的距离,网上的舆论确实有一定反转,大多数人都还是站在我这边。
时间来到22号,我上完课以后马上就和房东取得联系,相约在小区门口见面。
我徒步走到那个小区门口,看到一位年近中年的男人双手插兜,杵在“XX小区”几个大字旁边。
我走上前去,向那个男人伸出右手:“您好!您是我刚刚联系的房东吗?”
“是的。”那个男人握住我的手,“你可以称呼我余先生,我来带你看一下吧。”
我跟着余先生上了电梯,他在电梯上还问我:“小朋友,你是大学生吧?”
“嗯对!”我回应了一声。
“你不想住校吗?打算租房啊?”面对余先生的提问,我有些尴尬,一时间大脑空白。
“怎麽了吗?”
“没什麽。”我只好说,“我就是感觉宿舍环境不太好。”
“哦这样啊!”
“叮”的一声,我们到达了指定楼层,电梯门缓缓打开。
余先生走到门前,从口袋里掏出钥匙,转了几圈以后,门开了。
这间房整体给我一种温馨的感觉,它里面主要以黄棕色系为主,让人一进门就能感受到倦意。
我参观了一圈以后,就决定了下来:“这间房我租下了。”
余先生给我一份合同,我填上了相关信息,转给了他前三个月的租金,接着我得到了钥匙。
等余先生走后,我打电话叫来了陈斌和杨赋,接着我们订购了一棵圣诞树还有一串彩灯,在客厅的角角落落开始了装饰,
“杨赋,帮我去阳台拿一下梯子。”
我正在给彩灯装电池,按下开关,一整串彩灯亮了起来,五彩的色泽在整个房子里辉映。
测试了一下后,效果确实不错。
杨赋拿来梯子,放到了我跟前。我拿起胶带,踩上梯子,在客厅的顶上比划着。
“这里可以吗?”我的手停在了一处,转头问向杨赋。
“再往右边来一点,好好好,可以了。”
无误以后,我将左手停在空中,右手撕开胶带,将彩灯的一处固定住。
“啊啊啊!”
我刚从梯子上下来,就听见书房里陈斌的惨叫声。
我和陈斌一起奔向房间,发现圣诞树倒了,地上也一片狼藉,陈斌的手上也被划破了一道口子,鲜血还在不断往外冒。
我赶紧到主卧去拿碘酒和棉签,用纸巾擦拭掉血迹以后,再用沾了碘酒的棉签小心地涂抹在陈斌手中的伤口上。
“怎麽回事儿?”杨赋一时间被这情景给吓了一大跳。
“我刚刚不小心滑倒了,圣诞树也一起被我拽了过去,上面的装饰品都碎了。”陈斌有些内疚,“对不起,我明天再买个新的帮你补救一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