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伤口,一点都不痛,但是接种完疫苗,痛得爆炸。罗渽民执拗地选了最高级的进口用药,说着以后还有四针,我有些怨念地抬头看他。鼻子撞到他的下巴,条件反射躲开,蔓延开来的不自在,我们两个眨眨眼,然后同时扭头。
朴志晟疑惑地观察我们两个的反应,负责抱着猫包的他又开口问,“啊…刚才又吵架了吗?”
“没有。”我否认得很快,罗渽民也适时错开话题,“后面的四针费用我会付清的。”
“真的还要打四针吗?”
“健康地活着吧。”他严肃。
虽然一直都是坚定的泽善党,但对于朋友发展成恋人这样的行为还是不抱期望,更何况是很久没有见面的人,再这样下去做不成朋友了怎么办呢?亲密的接触nono,越界的行为nono。
所以当朴志晟提出要留联系方式时,我第一反应是有必要吗?“那个…以后还要联系吗?”
“好狠心啊姜颂恩。”罗渽民看着我说,然后又自我说服,“不过联系方式,也不是特别有必要的吧。”
“那付费怎么办?”朴志晟似乎很执着这件事。
“我已经缴清了。”看吧,罗渽民明显和我是同一想法,于是安慰朴志晟说,“有事情的话可以发email呢?工作上的事。”
看起来是铁了心不会再私下接触,朴志晟突然觉得长大这件事情好残酷,从前关系再亲近的人也会变淡,然而本能地装作乖巧,不可以惹姐姐生气是第一要则。
“知道了姐姐。”
“那就再见啦。”
“一个人回去没问题吗?”
“呀,我是姐姐哎。”
朴志晟顿时哑然无声,最后我摸了摸他的脑袋笑,“哇,和成灿一样都长高了好多。”
像是亲戚对于许久未见小孩的评价,朴志晟讨厌这种感觉,却又不得不接受消化。
接种疫苗后的限制条件有很多,伤口不可以沾水,可第二天又有KODE的行程工作,于是Moni帮忙手臂套上塑料袋的时候还在难过,“姐姐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好像公司会吃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