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被妈妈拉起来去往了寺庙上香,在书写愿望的时候她突然开口问,“不是说和朋友一起回来的吗?那位朋友呢。”
“有行程安排不可以呢。”无法拒绝公司的要求,现在正在海外进行活动的郑成灿在与我过着相反的时差,“妈妈你想什么呢,不是那种关系。”
“别人坚持是有收获的,颂恩呢?所以真的没有想过回家来安顿吗?”
“感觉很快就会有机会了。”
“很快是多久?”
妈妈给木牌绑着红绳,写有字迹的那一面很快翻过去不让我看见,“最近有关Kpop的股票市场并不乐观啊,颂恩在这样的环境中还能坚持下去吗?”
“只是做好自己而已,二十多年的人生不是已经如此过了吗?”
“寅周要结婚了,知道吧?”
“当然知道,哥哥的事。”
“那颂恩呢?收看了节目,只是好奇为什么好好地交往着却分手了。”
我看向妈妈,眼神里夹杂着些许意味不明的情绪,“妈妈不是最明白分别不应该问理由的吗?”
“可总是这样一个人才让人担心啊。”妈妈耸耸肩回答,“妈妈可不是一个人。”
“我一个人也可以照顾好自己的。”
“我说是上了年纪后呢,颂恩会明白我的。”
“所以只要在健康的时候死去就好了。”
“呀,说什么这些字眼,在这里不可以。”
“那也不要吵架啊,被听见了会不灵的。”
妈妈把木牌挂上,看了我一眼后叹气,“我去找住持说话,你等我。”